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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难贤[封推]-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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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真是实心眼呐,说是念过几年书,还真的就是念了几年书!

    这人不是应该谦虚些吗!

    “你让我娘写吧,我娘的字写的比我好些——”方少爷赶紧丢下笔,举荐了方夫人。

    方夫人早在田慧指出儿子的三个错字的时候,就同奶娘一道儿伺候着方小姐歇下。

    “小儿一向顽劣,真的就只念过几年书,商户人家,也没有要求子弟非得走科举这条路,小儿是长子,会认得几个字后,就跟着他爹在外头打点生意——”

    方夫人整了整衣裙,来到桌子旁,只提起笔,整个人的气度就不一样了。

    “我娘自小就跟着先生习字念书——”方少爷解释道。

    田慧一向很捧场,“想来方夫人也是出生于书香世家了——”

    方夫人有些恍惚,她已经多久不曾提笔了,犹记得以前,闺阁之中,她最喜的就是练字吟诗了。就是表妹,娘家也只是出了个举人爹,如今却也成了知县夫人,。

    而爹虽说是个同进士,做了十几年的官,也只做到了县丞,县令之佐官。爹爹心里不服,吃够了没银子的苦,又不愿向下剥削,就将她嫁给了方府,商家。

    如此,有了银子,爹也总算是在临终之前,做到了县令这一职。

    “杨夫人你说,我写就是了,若是有错的,还望杨夫人请指出来。”方夫人柔柔地道,好似换了一个人一般。

    “我开的是青龙汤,通腹泻实,直折干火,以安神志。其他的药都停了,服这个方子的。”田慧照例检查了一通,将方子递给方夫人。

    待得田慧出门,杨立冬一早就迎了上来。“怎样?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杨将军,还是请杨夫人在一旁歇一会儿吧?”

    田慧点点头。

    方夫人走在前头,方少爷的手里端着一托盘,母子俩先后进屋。

    “杨夫人,这是诊金,小女若是好了,必有重金酬谢。”方夫人撩开托盘上盖着的红色绸帕子。

    田慧快速一扫眼,十几个银锭子。

    光是诊金就有百来两了。

    “不用这许多,我上回给温夫人看病,大概也就二十几两的诊金,比着这规矩,也就尽够了。”田慧可不想因为自己,这些人借着由头给杨府送银子。

    “这,这不大好吧?我们之前从京城请来的神医,就是没医好小女,也给了四十两的诊金!”除去其他的,光是诊金就给了四十两,那大夫还不大愿意来南下镇。

    关键是,田慧让人看到了希望。

    “此事就这样子罢,听我家夫人的,若是能医好方小姐,往后再说。”杨立冬也从来没见过,光是给诊金就给百来两的。

    不过,就是田慧收的二十两的诊金,也是让他大吃一惊。

    难怪,大夫是不缺银子的。也难怪,当初,田慧会让俩儿子念书。

    就是杨家村的那杨大夫,只半吊子的医术,就已经攒下了不菲的家底。

    知县夫人看着田慧收了一个装着三个银锭子的荷包,心下微酸,忍不住出言笑道:“杨夫人是认得我家外甥吗,就是方家少爷,我怎瞧着你一直盯着他看呢?”

    冯知县瞪了眼知县夫人,哪小的知县夫人根本就不看她,这会儿,知县夫人心里正兴奋着,心跳得厉害。

    好似发现了啥惊天的大秘密,这秘密就由她来告知世人。

    “夫人,慎言!”冯知县咬牙道。

    “田妹妹,咱这都是自己人,有啥不能说的呢。老爷,你又见怪了!”知县夫人用帕子遮着嘴,巧笑涟漪。

    头上的步摇,都随着一晃一晃的。R1152( )

 197 夫人对峙



    方夫人怒瞪知县夫人,不知自己这表妹是何居心,口口声声地外甥!

    呸!

    田慧自然看见了屋子里,这些人的脸色都不大好看,只除了知县夫人例外,隐以为发现啥秘密的小兴奋。

    药吃多了!

    “我只是觉得方家少爷好似哪里见过——”田慧说着,仍盯着方少爷看。

    “噗嗤——”知县夫人笑得有些突兀,花枝乱颤。“说句不当的话,以前,我听说,这吊儿郎当的纨绔公子遇着心仪的姑娘家,多半就会搭讪道,姑娘,怎这般眼熟,不知在何处见过,似曾相识……”

    饶是田慧反应在迟钝,也感觉到了,知县夫人这是在找茬,只是,她不知道自己这是在何时何处招惹上了她了。

    有时候,这人呐,太幸福,就会遭人嫉妒的。

    “冯夫人,这是野书看多了——身为知县夫人,好像不大妥当吧?”田慧反口就咬了上去,怎么说自己的相公可是五品的将军,若是被个七品县令的夫人给踩了一回,往后自己可别想这脸能好好的。

    就是连杨立冬,怕是也要被自己给连累到了。

    “田妹妹说笑了,我识得的字不多,哪晓得啥是野史,我自幼读的就是《女戒》,《烈女传》的,虽说识得的字不多,但是该念的书,还是一本不落的。”知县夫人扶了扶头上的金步摇,得体地道。

    冯知县看着杨立冬稳稳地坐在那儿,半点儿都没有要开腔的意思。

    冯知县心里忍不住捏了一把汗,若是自家夫人让杨夫人哑口无言倒也罢了,若是主动挑事儿,仍败下阵来,那么自己怕是足够兜着走了。

    原本,南下镇,冯知县就是老大,凡事儿有他拍板就能成了,可是如今却得小心翼翼的,看着杨立冬的脸色行事,就是有要紧事儿,也得先问过杨立冬的意思。

    杨立冬是个武将,冯知县难免心里不服,自己可是念了数十年的书,才到了今日的地步。杨立冬不过是运气好,刚巧在陛下这一阵营里,才得了军功。

    自古文官就是瞧不上武将。

    可偏偏杨立冬就在自己的衙门里指手画脚。

    “知县夫人看来是很懂得女子礼仪的,可惜我自小念的就是医书,学的也只是救人的本事。

    只是,不知道,口多言是不是指太多话,或是说人闲话,喜欢嚼口舌说是非的意思?我女四书念得不多,还请知县夫人给我解解惑。”

    话落,田慧端着茶盏的杯盖在一旁的案几上写写画画,若是仔细瞧,就能看到田慧写的是“七出”。

    知县夫人红着脸,恨不得上前撕烂了田慧的嘴。“田妹妹可是真爱说笑,咱不就是随意说说,本就是问问田妹妹为何盯着我家外甥不放,这可真是扯远了——”

    方少爷这才寻到机会,上前一步,走到田慧的正对面,约四尺远的地方站定,冲着田慧深深一鞠躬。

    “我的确曾见过杨夫人,杨夫人真的是好记性,只是那时候,我还被红鼻子困扰,也多亏了杨夫人赐了方子,也得亏了杨夫人的方子,我这鼻子也算是痊愈了。

    后来,我也寻过杨夫人,想求杨夫人给舍妹治病,只是,后来一直就没有碰上过。”

    “原来就是你呐,我倒是一直想着,到底是在何处见过你,你应该早些说。不过,那书院的掌柜有将诊金给了我的。”

    意有所指地望了眼知县夫人。

    方少爷微囧,“只是杨夫人如今今非昔比,贸然不敢上前相认,生怕唐突了杨夫人。”

    “这有啥事儿,想来是有一说一的,断不会无事生非,若是往后,在外头遇上了,只管上前相认就是了。再者,我靠着我双手赚银子,也没啥好丢人的。

    就是我家相公,跟我初识的时候,就是那么一情况,咱知根知底,也没啥好隐瞒的。”

    田慧心里对这个方少爷高看了不少,就是明眼人都能瞧得出来,自己正跟他姨娘打擂台呢,结果这娃儿实心眼地来了一段“病患偶遇大夫赐药”的戏码。

    杨立冬这才出声道:“好小子,原来跟我家夫人还有这段渊源,我家夫人看过的病人绝不多,难得还有俩个都是你府上的,往后若是得了空了,多来杨府坐坐,我娘最是好客了。”

    方老爷喜不胜喜,忙谢过杨立冬。

    冯知县脸上扬着笑,“姐夫,大外甥这是得了杨将军的眼缘了,往后可是前途不可限量了——”

    一番恭维。

    知县夫人战战兢兢地恭送了田慧上了马车,杨立冬笑着站在冯知县的身旁,“冯知县,怎么有些热吗?冯知县一会儿也别会县衙了,既然出来了,就顺道去一趟七里弄胡同,左边数过来第三间,有我特意给你准备的厚礼!”

    “是,是,杨将军,下官一会儿就去!”这是冯知县第二回对着杨立冬自称“下官”。

    杨立冬笑着张狂,上马车。

    一进马车,就见到田慧正在数银子。

    “有啥好数的,不就是三个银锭子吗?数来数去,也就只有三个,你当初怎就不应了下来,那可是有十多个银锭子,可够你数好几个来回了。”

    杨立冬看着田慧财迷迷地笑模样,也经不住乐了。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三十两的诊金已经是天价了,若是我正急需用银子,我也不会拿这般多。”

    杨立冬将银锭子放在荷包里,“你若是差银子的话,跟我说就是了——”

    田慧急着摇头,“现在尽够了——”

    杨立冬已经知道了田慧想开铺子的事儿,“明儿个我就去杨家村,将钱婶子和知故那小子接过来,你出去看铺子的时候,让知故那小子陪着你就是了。这样子,我也能放心。”

    大吵了一架,杨立冬发现自己还是喜欢那个生龙活虎的田慧,或是懒懒的,或是财迷的,有了生气,才有了他当初中意的田慧。

    田慧对于杨立冬如此好说话,忙不迭地直点头。

    “就是一点儿,你护着些你肚子,你是大夫,你应该比我懂得多。”

    杨立冬好说话地让田慧侧目。

    因为田慧确实有些累了,杨立冬也不拒绝方家的马车。

    看着马车远去,知县夫人挪着小步子,靠近冯知县。“老爷,杨将军刚刚这是在跟你说啥,笑着怪开心的。”

    “开心?我不指望你有一日能给我升官进爵,但是你别将我的乌纱帽给弄没了!你既然知道这是杨将军,那是杨将军的夫人,你为何出言招惹她,反而还惹了个没脸!”

    冯知县根本就不想着要给知县夫人半点儿脸色,当着方家人的面儿,就低声吼道!

    脸色阴沉地难看。

    知县夫人白着脸,看着冯知县独自一人坐着马车离开了方府。

    知县夫人孤零零的,并不曾带了丫鬟婆子来。

    搅着帕子,恨恨地看着渐行渐远地马车。

    方夫人看着知县夫人,心里微微地有些同情,不过一想到,这都是自作孽,还偏偏要带上自己的儿子。

    同情去了大半儿,“表妹,妹夫说的对,杨将军毕竟官高一级,你应该跟杨夫人好好处,若是真的因为你的过失,让妹夫在衙门里被人使绊子,若是姨父知晓了,定会说教一番的。”

    “若不是我的好外甥,出来拆我的台,我能这样子下不了台?”知县夫人红着眼睛,指着站在一旁的方少爷,方少爷犹自还在为了刚刚杨将军的邀约而兴奋着。

    才一抬头,就看到了自己的姨娘正怨恨地盯着自己。

    “姨娘——”

    “闭嘴!若不是为了你们方家的小姐,我能这样子三番五次地找上杨府的大门,继而被老爷所责难,还不是为了我的好外甥女,结果倒好,我的好外甥出来指责我错的多少离谱。

    你们如今傍上了杨将军了,就过河拆桥了,觉得我这个姨娘碍手碍脚了?”

    知县夫人就站在院门外,歇斯底里地道。

    “唉,夫人,你还不请表妹进屋子去说,这站在外头,来来往往看热闹的多了去了。”方老爷忍不住出声道。他已经瞧见了好几人探头探脑地望向这边。

    冯知县过来的时候,就是将方府的这条道儿都给封路了。

    幸亏如此,这边的人并不多。

    可是这会儿知县的车架已经走了,旁的人听到动静,又开始走动起来,若有若无地盯着这边瞧过来。

    “姨娘,我原本并不打算说啥的,是你三番几次地指着我说,我又不是哑巴,难不成一直不说?

    等你和杨夫人闹得不死不休了,我才出来说?

    姨娘恐怕自己忘记了,我不曾娶亲,杨夫人是已经嫁了人的,你还特意这样子意有所指地将我们放在一道儿,又是何居心?”

    方少爷一向看不惯这种倒打一耙的。

    “忘恩负义!你方家竟然出了这种忘恩负义之徒!”知县夫人气得手直抖。

    “孽子,少说几句,气着你姨娘了,还不赶紧给你姨娘赔罪!”方夫人拉了一把方少爷,让人赶紧给知县夫人赔罪。

    做了这么多年的商户夫人,方夫人还是懂得能屈能伸的。

    面前的这个官家夫人,哪怕就是自己的亲表妹,也不是她的家人能得罪的。R1152

 198 嫡妻嫡子

    方少爷这人便是如此,该说的,他还是要说,若是赔礼,方少爷也是恭恭敬敬地向知县夫人赔罪。

    知县夫人脸色微霁。

    “表妹,你知道的,你的这个外甥性子一向就是如此,不大会说话,惹了你生气,你也别跟他一番见识了。”方夫人伸手搀着知县夫人,将人往里带。

    知县夫人顺势下坡,摆着脸儿跟着进了屋子。

    享受着南下镇最高贵的知县夫人的光环。

    冯知县让着马车驶到了七里弄胡同,马车停住了。

    外头传来了车夫的声音,“大人,七里弄胡同到了,可是马车进不去了,弄堂有些小。”

    冯知县撩起帘子,看着外头的小弄堂,“这里便是七里弄胡同了?”

    “是的,大人。”夫人帮着冯知县撩着帘子,扶着冯知县下了马车。

    七里弄胡同,冯知县也好是头一回来,不过南下镇的胡同大多都是这样子的,幽深安静,到了申时才会有动静。

    “你就架着马车,在这里等我吧,第三间宅子就是靠着这里的。”冯知县数了数宅子,就是站在胡同口,都能看得到。

    冯知县叩了叩院门,不多一会儿,就有一个老婆子来开门。

    “你就是那贵人吧?我是被人拜托帮忙开门,并且伺候着的,既然你来了,这钥匙就给你了。”那婆子不等冯知县说半句话,就往冯知县怀里塞了一把钥匙。

    麻利地出了门,顺道将院门给带上了。

    “贵人,你的厚礼就是在屋子里——”那婆子带上门前,还高声冲着院子里说了一句话。

    冯知县心有退意,早知道应该多带些人过来的,只是想到杨将军定然不敢害朝廷命官,所以才有肆无恐地过来了。

    冯知县推开虚掩着的院门,扑面的暖气,空气中还夹杂了一丝诱惑人的香气。

    “大人——”

    “喜儿——你怎么在这儿?”冯知县难以置信地望着只笼着一层薄纱的喜儿。

    “大人,是你吗?”喜儿伸手欲要触摸冯知县的脸庞,嘟着嘴,可怜巴巴地望着冯知县。

    冯知县久旱逢甘露,又哪禁得住这种诱惑,咽了一口口水,勉强克制住自己,哑着嗓子道:“喜儿,你还不曾告诉我,你为何会在这儿?

    这跟杨将军有何关系?”

    喜儿抱着身子,冷得一哆嗦,“大人,喜儿好冷——”

    冯知县向来就是爱花惜花的人,闻言,赶紧将自己的披风解下,包着冻得瑟瑟发抖的喜儿。

    这手就挪不开了。

    **,女的有心,男的有意。不一会儿就滚到了床上去了。

    车夫等了半会儿,还等不到人出来,无奈之下,只等将车交给一个路人开着,严明了这是知县的车架,上头还有县衙的标志,那路人诚惶诚恐地接过了缰绳。

    车夫自然是已经听到了冯知县说的第三间屋子,见着院门只是虚掩着的,就轻轻地推了进去。

    才刚刚到了院子里,就听到了男女动情的呻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赶紧退出院子,上外头待着去。能做冯知县的车夫七八年,他这个车夫一向坚持不该看的不看,不该问的不问。

    白日宣yin。

    冯知县的胆子愈发大了。

    酣战了一回合。

    冯知县意犹未尽地摸着喜儿的娇躯,“可有弄疼你了?”

    喜儿娇羞地躲在被子里,瓮声瓮气地道,“我没事儿,大人,呲——”

    “傻丫头,你快跟我说说,这是怎么了?你如何会在这儿?”冯知县这才想起了正事儿,“你认得杨将军?是杨将军让你在这儿的?”

    喜儿愣了神,“杨将军?谁是杨将军?难不成就是前些日子娶亲的那个杨将军?”

    冯知县也愣了,明明就是杨将军说的这个地儿,还说是厚礼相送。“那喜儿为何会在这儿?你不是应该在夫人身边吗?”

    “原本喜儿应该是跟着小姐的,可是自打有一回,小姐无意中跟夫人说了一句,说,说喜儿总是在说大人如何英明能干,是个好官。

    小姐也并不曾想如此多,因为喜儿就跟小姐想得一样,觉得大人就是天底下最好的官员。

    不想夫人却是记住了喜儿,寻了个由头,说是喜欢喜儿的厨艺,就将喜儿调到了夫人的跟前伺候着。喜儿在夫人的院子里,也见过了大人几回,只是好景不长,才半个月有余,夫人就将我娘唤了来,说是放了我的卖身契,给我一条好的出路。

    所以我就在这儿了,我,我听见大人的声音,夫人说的不是大人就是我的好出路吗?怎大人说那啥子杨将军?

    大人,喜儿可是大人的人了,喜儿就跟着大人了,大人若是不方便,喜儿就在这院子里好了,喜儿自己能生火烧饭的。”

    冯知县若是还不明白这些歪歪绕绕,那就白做了那么多的知县了。

    “傻丫头,你自然是跟着我回府,既然做了我的人了,哪用得着这般委屈地在外头,你如今可是良家子了!自然跟着大人我回府做姨娘去!”

    冯知县嘴里哄着喜儿,心里盘算着杨立冬这是啥意思!

    杨将军这厚礼虽说甚和他的心意,他肖想喜儿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只是喜儿是他闺女的贴身丫鬟,肖想不到。

    杨将军新婚燕尔,端看今日就连杨夫人出诊,杨将军都放下公事陪着过来,看来这杨夫人是极有分量的。

    就是这新任的杨夫人的儿子,杨将军都是亲自接送,包午饭。就是连一品楼的掌柜也识得这个杨将军,说是偶尔就会来点上一个招牌鸭。

    冯知县迅速地回忆着着人打听来的消息,越想越凉。

    原本还剩下的一点儿激情,早就凉透了。

    “喜儿,你要跟我一道儿回府,还是一会儿后我派人来接你?”冯知县一个起身,不顾冻人,就去捡洒落在地上的衣衫。

    “大人,喜儿不累,大人别将我一个人丢在这儿,我担惊受怕了好几日了——”喜儿潮红的双颊还未褪去,惊恐的模样,惹得冯知县亲了一口,才招呼喜儿慢慢来。

    喜儿哪敢慢慢来,慌得还穿错了,“呜呜——”

    “傻丫头,我说了慢慢来,你就慢慢来吧,咱不差这么点儿时间。”冯知县看着心疼,也出声安抚道。

    总算是穿戴整齐,上了马车,朝着县衙后院去了。

    “夫人,老爷那着那贱婢过来了!”还没等冯知县进了院子,早早地就有婆子来通报了。

    知县夫人早就坐着方家的马车,回了后院。只是左等右等等不着冯知县回来。

    “哪个贱婢?”在知县夫人的眼里,贱婢多了去了,实在是不知道这婆子说的贱婢是谁。

    “就是三小姐身旁的那个喜儿——”话才刚落,冯知县就已经踏进了屋了。

    抬腿一脚就将那婆子踢翻,仍不解气,又踢了几脚。“刁奴,竟是连我的行踪都要跟着看着,来汇报!我看看往后谁敢!见着一个打死一个!这冯府,我倒是要看看谁做主的!”

    婆子捂着胸口,不停地趴在地上磕头。

    知县夫人也是头一回见着如此暴怒的冯知县,看着身旁的喜儿,正畏畏缩缩地站在冯知县的身后,就知道这事儿是这贱婢搞的鬼。

    “贱婢,还不滚过来跪下!倒是给我说说,这到底是怎回事!”

    冯知县冷哼一声,“在我面前摆谱?我劝你还是滚回你卫家去,我这冯府都快被你折腾倒了!你倒是跟我说说,你怎就如何想得出来,将这么个丫头送给杨将军去?

    你是杨将军的娘吗!”

    知县夫人颤抖着身子,没想到同床共枕了二十多年的枕边人,居然会说出这番话!

    “放心,你回了卫府,我这头顶的乌纱帽也差不多被你搅和完了,我这仕途也是到头了!”冯知县越想越觉得后怕,“来人,准备马车,将夫人给我送到卫府去!即刻启程!”

    知县夫人这才晓得怕了,“老爷,我可是为了冯府生了嫡子的,老爷,你不能赶我回娘家。我就是给杨将军送了一个丫鬟,替他娘分担分担活计,老爷——

    都是这个贱婢,肯定是这个贱婢乱嚼舌根!”

    “喜儿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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