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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威武(久雅阁)-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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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真要眼睁睁看着一个打入冷宫万劫不复,另一个不是逃亡就是离散吗?
    “没有别的法子了吗?”
    “或许!”他走了过来,目光灼灼的看着她,“你可以说服母后。”
    “我?”
    自肖云业事情后,同太后见面,不过是两厢都惹尴尬,除了日常请安和问候,她都不再和太后多言语了,要她去求情——
    倒,并并非不可,只是真的管用吗?
    “嗯,我想如果是你,母后多少会听一些。”
    其实泓炎也不确定,只是从每次枫红鸾进宫,母后都会赏赐她华清池浴来看,在母后心中,红鸾的地位是非同一般的,甚至超越了皇后。
    华清池,就算是皇后,也没有这个殊荣享用。
    母后一则疼爱红鸾,二则对红鸾心中有愧。
    枫红鸾看不出来,泓炎却一目了然,母后分明想同红鸾冰释前嫌,只是红鸾太过冷漠,心头无法释怀所以一直拒母后于千里之外,生分疏离,所以母后每次都惹一身尴尬,不敢和红鸾多说话。
    沁阳公主的事情,迟早是会被发现的。
    如果到时候再做打算筹谋,只怕以他母后的个性,很有可能处死黄定德。
    现在先去商榷,事情即便不成,至少沁阳和黄定德所在之处没有被暴露,大不了就走最后一步亡命天涯。
    一旦被太后发现了两人所在,到时候要逃都逃不掉了。
    他想让红鸾去试试,除了给沁阳和黄定德求情,两外他也是有一番私心的。
    毕竟,太后是他最尊重的母亲,而红鸾是他最心爱的女人。
    他总是希望两人冰释前嫌,多亲厚一些。
    没有交流,何来的冰释前嫌,他这是想趁着机会,让红鸾和太后交流一番,一旦太后看在红鸾面子上答应了沁阳公主的婚事,那自然是皆大欢喜,大概红鸾对太后的感情也会改观许多。
    就算谈不成,也不会比现在这样的关系差。
    而枫红鸾,也确实有些跃跃欲试。
    其实要成全沁阳和黄定德有何难。
    以太后的权利,要在朝堂上给黄定德谋个一官半职简直是易如反掌,太后不想沁阳下嫁,无非是觉得一介草民有损皇室体面。
    可如果黄定德不是草民了,那一切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与其说是去说服太后同意沁阳和黄定德,倒不如说她是去给黄定德求官的。
    泓炎说的对,太后不卖别人的面子,她的面子,就算不看也不会给弗了,她去说,确实是最好的。
    “好吧,不过一切等到年后吧,年关近,宫中诸事繁忙,我想太后暂时还顾不上沁阳公主和黄定德,一切时好时坏不管,先让沁阳公主和黄定德过个安稳年再说。”
    “嗯,还是你思虑周全,对了,那天你不是说骊妃让你送一包东西到她娘家府上,送过去了吗?”
    “嗯,早就让下人送去了,我本想自己亲自过去的,可却不知道到了她娘家府上该说什么安慰的话,所以就让六二派人送过去了,骊妃,如何了?真的被打入冷宫了吗?”
    “就这两日的事情,我也不去打听皇兄后宫事宜,但是最多也熬不到年底了,骊妃这个年,注定要到冷宫中去过,皇兄圣旨还没下,但是我想,也就这两天了。”
    “到底是犯了什么错,非要把人打入冷宫中去,皇上,为何如此无情,昔日的枕边人,就算如今不再亲近,也不至于……”
    想到骊妃,那美丽的雪景,也多了几分凄然。
    骊妃释然淡薄的模样,历历浮现在眼前,大约是心冷到了极处,所以才会漠然淡然安然了。
    “听说是皇后的关系!”
    “皇后?”
    倒是没听骊妃说。
    不过就算是皇后从中挑拨,最后决定权也在皇上手中,真正狠心的人,说到底还是皇上。
    这一代君主啊,何其寡幸薄情。
    对于兄弟如此,对于爱妃如此,对于臣子如此,说不准,对太后也是如此。
    一旦不要了,不想了,提防了,讨厌了,倦恶了,无论是谁,他都可以弃之如敝屣。
    看着泓炎,枫红鸾担心又涌上心头,会不会有一天,皇上的刀子,对准泓炎来?
    泓炎并没有发现她眼底的一抹担忧,只是扶着她到边上落座,道:“站了许久,坐会儿。——我听说,太子死后,皇后思念过度夜夜啼哭,皇后的寝宫离骊妃的棠梨宫甚近,骊妃多次在宫女面前抱怨皇后烦扰不堪,皇兄知道后,生了一场大气,就说要把骊妃打入冷宫了,只是圣旨还没下,大概对骊妃,多少有几分情在,等着骊妃悔过道歉呢。”
    “哼!”枫红鸾不屑,“若我是骊妃,我还巴不得住到冷宫里去,如果此事属实,我倒是明白了骊妃那天为何要和我说那句话。”
    “什么话?”
    “她说冷宫和棠梨宫,对她而言也没什么区别,于她来说,甚至是冷宫更清净安宁一些。”
    泓炎微微一愣,旋即嘴角浅浅一勾:“哀莫大于心死,骊妃得宠多年,对皇兄全心全意,却在她最为痛苦的时候失去了皇兄的宠爱,一哭二闹三上吊皇兄都视若无睹,甚至于厌恶更深,她的心大约是死了,住在棠梨宫,紧邻皇后寝宫,太子逝后,皇兄日日陪伴皇嫂,看着他们伉俪情深,她只怕是比死还受煎熬吧。”
    “所以,故意在宫女面前抱怨皇后哭子烦扰了她,以此激怒皇上。进冷宫,无非就是一生一世孤灯相伴,而住在棠梨宫却是一生一世备受煎熬,也难为了她。”
    “皇兄对她,应该还有情分在,如果她愿意,我倒是肯为她去求求情,大不了换个清净点的院落,搬离棠梨宫就好,没必要非要去冷宫,那个地方年久失修,多处漏水,骊妃身子娇弱,肯定吃不消。但凡住进去的人,非疯即傻,就算不疯不傻,不出两三年,也会因为恶病缠身而死。”
    被泓炎一说,枫红鸾心头很是难受,她和骊妃交情虽然不是太深,可同为女人她心头也疼惜骊妃。
    “不然,我这两天进宫一次吧,问问骊妃,可愿意找个清净住处。”
    “不必,我明日进宫,带杨芸去,让杨芸去问问骊妃吧!下着雪,你身子重,不要四处走动,免得我担心。”
    “那,好吧!”
    *
    数九隆冬,地冻天寒,那傲雪而放的梅花,开得那么鲜丽。
    股股清香,沁人心脾。
    白里透红的花朵,花瓣润滑透明,像琥铂或碧玉雕成,有点冰清玉洁的雅致。
    有的艳如朝霞,有的白似瑞雪,还有的绿如碧玉。
    这场雪倒是下的持久,足足两天,直下的没了膝盖,泓炎本要去上朝的,莫公公传了皇上的口谕,这两日就免了他入宫觐见,天冷路滑不好走。
    自然,骊妃的事情也暂时搁浅了,皇上不让泓炎进宫,泓炎无端端的也没事要觐见,所以就一直窝在家中。
    东暖阁中,焚了一盏玫瑰花盘香,这花精贵,甚是难养,萃取香料更是不易,所以得一两盘香都是难得的。
    气味,果然是香中上品,馥郁芬芳,优雅醉人。
    不过终究是萃取之物,哪里比得上院子里开的热热闹闹的梅花来的香气扑鼻。
    只可惜下着雪,刮着风呢,也不好开窗,放那香气进来。
    杨芸烹了一盏碧螺春上来,茶香清冽,与玫瑰盘香融为一体,倒也别有风味。
    泓炎和枫红鸾坐在暖炕上下棋。
    旁边摆着果盘糕点,一应的做的精致小巧。
    枫红鸾捏了一块桂花糕放到口中,皱着眉头看着难解的棋局,一着不慎则有可能满盘皆输,如今她被泓炎逼入了死角,眼看着就要输了,她在找突破口,以期反败为胜。
    泓炎好整以暇的品着茶,也不催她。
    这样悠闲的时光,当真惬意,让人乐不思蜀,只愿一辈子如此便好。
    杨芸在宫中也学过下棋,看着这已经是死局了,可枫红鸾却还想险中求胜,不由多嘴了一句:“娘娘投降吧,再来一局,杀王爷个片甲不留。”
    “我不!”枫红鸾倔强道,“我宁可满盘皆输,也不投降。”
    杨芸暗自吐吐舌头,来到晋王府也有好几月了,以前拘束的很,说话做事总是小心翼翼,现在和枫红鸾泓炎相处过,才知道只要不放肆,调皮玩笑什么的,完全不用怕主子责罚。
    这段时间,对她来说,好比是在天上一般,这是从未有过的幸福。
    府上没有人嫌弃她的出生,甚至因为她是伺候王妃的丫鬟而都对她恭顺有礼。
    六儿比她小两岁,却像个弟弟一般照顾着她。
    有几个知道她身世的老嬷嬷,看到她也并非如宫中人那般满目鄙夷,反倒是一脸疼惜,同她话家常,从来不揭她伤疤。
    如今外头下雪,屋子里头暖洋洋的如同春日,香气缭绕,气氛温馨,她只愿,一辈子都这样陪在枫红鸾身边,那该多好。
    手中,捏了捏那白玉佩饰,她会心一笑,替枫红鸾换了一盏茶,又贴心的把枫红鸾喜欢吃的桂花糕放到了她的面前,同枫红鸾一起看怎么解局。
    “杨芸,你说这真的是死局了吗?”
    枫红鸾嘟嘟着嘴巴,一副可爱的模样,倒是让泓炎忍不住想投降认输,让她赢个大满贯去。
    “嗯,奴婢略通而已,依奴婢看,是死局了。”
    “哎!”叹息一口,枫红鸾一脸颓丧,“本想着打发时间的,没想到接连的输,真是没劲。”
    下棋本就不是她的专项,十六岁之前何吉祥早就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时候,她还在浑浑噩噩呢,下棋也不过就是为了和凌澈趣味相投而特地学的。
    想来,为了凌澈学的东西还真不少,不过那些本事,在遇到泓炎这个下棋高手后,真是相形见拙,被杀的片甲不留她都不稀奇。
    看不出来,泓炎的棋技不亚于他的画艺。
    “好吧,就下这,大不了输了。”
    一子落定,她知道已经输了,泓炎却故意不吃她的子,随意下了一步,就算是杨芸都看出来了,这一步,分明是放水。
    杨芸偷笑,王爷对王妃,当真是宠极了。
    枫红鸾却气鼓鼓的撅起了嘴巴:“谁让你让我了,谁让了?”
    “我没让啊,我真没。”泓炎忍着笑意,认真道。
    枫红鸾鼓了腮帮子:“拿走,重下,谁让你让了。”
    “我真没……”
    眼瞧着这小夫妻就要“小打小闹”起来,门外,忽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王爷,王妃。”
    是六儿。
    “什么事?”
    “王爷,禀报王爷,外头来了府衙的人,带了个老婆子来,说是王妃的外婆,请王妃外出认一下。”
    前一刻,枫红鸾还是一副孩子样儿,这会儿闻言,目光陡然一凌,冷艳的笑意,渐渐浮上了嘴角。
    而泓炎,毅然。
    “如何?出去会会?”泓炎笑问道。
    枫红鸾冷哼一声:“来的倒挺晚,我还以为,早该来了。”
    杨芸不知两人这是打什么哑谜呢,不过陡然想到那天马车上,王妃和自己说的话,聪慧如她,忽然惊道:“丫,莫不是那日街头卖艺之人,就是老太太。”
    枫红鸾起身,平了平衣服上的褶子,将手放到杨芸手中,平素里她平易近人,可是此刻,却全然一副高傲的王妃的态度:“走吧,就去会会那个老太婆吧,杨芸,我和你说过,她很就会出来,这下,你信了吧!”
    ——题外话——
    更的晚了,都凌晨了,抱歉各位,外婆来了,接下来,就轮到韩慧卿母子了?  
        
427 折磨老贼婆1(一更)国幕
 外婆,这个平生只见过几次的女人,第一次,她明明是有求于枫府,却耀武扬威的在枫府颐指气使,不要脸的将枫府当做了自己的家。
    第二次,城外客栈,这个女人,尽然用那般恶毒的言语诋毁她的父母,这仇恨,她如何能忘却,以前总是顾念着一脉亲情相连而对韩氏母子再三宽容,没有痛下杀手。
    现如今,她算是明白了,有些人,会把客气当福气,不爱喝敬酒,只爱吃罚酒。
    老太婆会“落魄”街头卖艺,还不投奔儿子,女婿,偏偏投奔到她这个根本没见过几次面的外孙女这里,这其中安可什么心思,她就算不全然清楚,也了然了七七八八。
    怕是韩慧卿,又有什么阴谋了。
    且就去会一会又如何?
    大厅,两个府衙衙役身前,站着一袭布衫的平民老妪,头发花白,衣衫破败,脸上是饱经风霜的沧桑,一双枯瘦的手,因为天寒而都皲裂了,这本儿,韩贾氏倒是下足了。
    就算是枫红鸾从小在闺阁中长大,不懂民间疾苦,也一眼就看出来,韩贾氏手背上皲裂的冻伤,分明的伤口太过新鲜了。
    不懂民间疾苦,但是舞刀弄枪惯了,对于伤口的新鲜程度,要辩分清楚,对她来说,并不是的难事。
    那皲裂的冻伤,没有半分结痂的痕迹,上面的血丝,都是鲜活灵灵的,足以见得,这些皲裂伤口,都是这一两日才为之。
    大约是可以放到冷水中,然后又于风口吹了十来次,一双好端端的手,才落的这般凄凉的模样。
    见到枫红鸾,韩贾氏眼中又惊又喜,直接扑了过来:“红鸾啊!”
    只是尚未及近,便见一道高大的身影,阻隔在了她和枫红鸾之间。
    “这……这位是外孙女婿吧!”
    “放肆!”六儿是个聪明人,一眼就明白了,王爷和王妃,对这个不请自来认亲的老太婆,并不待见。
    所以对韩贾氏说话,语气也颇冲。
    韩贾氏着实是被吓了一跳,懦懦的退了两步,眼眶中似有委屈的泪水,低垂着脑袋,一副小媳妇模样。
    “晋王妃,此人自称是您的外祖母,请您辨认一下,若是真是贵府上的老祖宗,那小的们着实怠慢了,特来请罪。”
    两个衙役,诚惶诚恐道,就怕枫红鸾和这老太婆当场认亲,枫红鸾眼瞧着老太婆受苦受难的这幅模样,责怪于府衙。
    没想到枫红鸾淡漠的扫了那个老妪一眼,挥了挥手:“我不认识这个人,再说就算是我的外婆,能进府衙,必定也是的犯了王法,天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该如何处置,便如何处置的好。”
    闻言,杨芸和六儿暗自对了个眼神,心领神会——看来,王妃是真的挺不喜欢这个娘家亲戚的。
    而泓炎面色淡然,没有要表态的意思,看样子是全凭了枫红鸾说了算。
    倒是韩贾氏闻言,瞬间慌了。
    她和韩慧卿千算万算,唯独没有算到的一点就是枫红鸾不认识她。
    她只当枫红鸾是真的不认识她了,毕竟也就几年前匆匆一瞥,那时候她虽然在枫府上逗留了数日,可是却是想来弄点银钱回去,哪里有功夫同的枫红鸾斡旋,终日就是缠着女婿枫城,这个外孙女和她不过就是见了几面,而且那时候的枫红鸾尚且年幼,自然记不得她了,也不为怪。
    索性,她并非全无准备。
    当下涕泪涟涟,这番功夫,可不比那唱大戏的来的差。
    “红鸾啊,我真是你外婆啊,冒称皇亲国戚是死罪,我哪里敢犯这个险,我知道当年我去你家的时候你还小,或许你记不得外婆了,可是这个东西,你应该认得。”
    韩贾氏说着,把事先准备好的一只镯子拿了出来,放到枫红鸾面前。
    这是一只海棠滴翠珠子碧玉镯,温润的碧玉上,打了一些小孔,小孔中穿以纯金小环,小环上都缀着一枚海棠滴翠珠子,一只镯子上,统共有九朵金环海棠滴翠珠子,而镯子中间有个小机关,其中一朵金环海棠花的地方可以打开,方便脱下佩戴。
    会这么了解这只镯子,是因为枫红鸾的母亲有一只一模一样的,母亲去了后,这只镯子就落到了董氏手中,因着是母亲珍爱的东西,董氏这些年为了在枫城面前显示对她母亲的尊重,一直小心呵护着这只镯子。
    这镯子,世间有一双,她母亲曾经对她说过,走的时候外公偷偷塞给了她这个镯子,告诉她有朝一日若是她回心转意,可以拿着镯子回家。
    而母亲当时对外公说的话只有坚定的一句:两只镯子再见之日,必不是我回心转意之时,而是爹爹你们放下成见接受我相公的时候。
    只可惜她母亲命短,没等到今天这一幕。
    也庆幸她母亲,没有看到在今天这一幕,没有看到韩贾氏拿出镯子之后,眼底深处胸有成竹的表情。
    她是以为,有了这只镯子,枫红鸾就必定会和她相认了吗?
    她哪里料想的到,枫红鸾居然瞬间冷了面孔:“海棠滴翠珠子碧玉镯,你哪里来的?”
    韩贾氏听着枫红鸾叫出镯子的全名,心下一喜,可是看着枫红鸾冷沉的面孔,瞬间有些摸不着头脑。
    “说!”泓炎陡然冰冷一声逼问,吓的韩贾氏乱了方寸。
    “这,这是我的啊,当年我女儿出嫁,我家老头子偷偷摸摸塞给了她一个镯子,这镯子本是一双的,红,红鸾,有一个,应该在你母亲那里啊!”
    “哼!”枫红鸾一声冷哼,“我母亲在我四岁时候就死了,她告诉我,这镯子是天下无双只此一只。我母亲死后,这镯子顺理成章的就归了我二娘董氏保管,就在三年前,被我们府上一个长工偷走,后来找到了这个长工,长工说了是他母亲教唆他偷窃的,而且偷窃的本事也是她母亲教的。”
    “如此说来,还当真是巧了,晋王妃,这老婆子被我们捕获,也是因为她当街传授偷窃之术!”
    “这……”
    韩贾氏以为是枫红鸾误会了,急着要解释,“红鸾,这镯子真的有两只,你母亲大概是和你说的赌气话。”
    她哪里晓得,枫红鸾是一步步给她下套呢!
    “我娘从来不会骗我,你这贼婆子,莫不是当年的偷窃我家东西的长工就是你的儿子,后来人虽然抓获了,但是长工却说东西叫他娘卷了跑走,追了许多年都没追到那个贼老婆子,来人,给我拿下。”
    “是!”
    情况完全的,彻彻底底的超出了韩贾氏和韩慧卿的预期范围。
    自从有枫红鸾牛骨汤下药一事后,韩慧卿早就知道枫红鸾不是个善主儿,但是他预期再糟糕的也是此招亲情计不成,枫红鸾将韩贾氏扫地出门,他正好可以大作文章,说枫红鸾不孝,编排一番枫红鸾。
    至于若是顺意,枫红鸾接纳韩贾氏,韩贾氏入住晋王府,那剩下一切,也都是顺理成章。
    近水楼台,要摘了枫红鸾腹中的“月亮”,何其容易。
    他大约是死都想不到,枫红鸾居然会将自己的亲外婆认作是贼婆子,让人拿下。
    晋王府插手这件事,府衙自然是不敢干涉的,押送了人来的两个衙役,领了赏钱就跪安了。
    屋子里,只剩下枫红鸾,泓炎,杨芸,六儿,依旧如今被五花大绑押在地上的韩贾氏。
    韩贾氏此刻,真可谓是家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这里是晋王府,她进得,没有个熟识的人,又如何能轻易出得?
    她现在身陷囹圄,就算要放风给韩慧卿知道,也没的法子。
    她只能急着申辩举证:“红鸾,我真不是什么贼婆子,不然,不然你把你爹爹请来,也不费事儿的,我是你外婆,我是你外婆啊,你母亲叫韩慧茹,你母亲娘家在江……”
    “闭嘴,我让你说话了吗?杨芸,给我张嘴。”
    枫红鸾眼底是冷漠嗜血的光芒,这样的枫红鸾,岂还是韩贾氏记忆中那个不谙世事的丫头片子。
    早前听韩慧卿说起枫红鸾的种种手段她还不尽信任,以为那样一个看上去傻乎乎就知道念着凌家少爷的丫头片子能成什么大事。
    如今,她是亲自领教了,直觉的汗毛零零,吓的瑟瑟发抖,毕竟,人家是晋王妃啊。
    若是今天没有办法让她相信自己就是她外婆,是韩慧茹的生母,就算是人家把她当做贼婆子一刀切了脑袋也没有人来救她的。
    她本来还可以说几样韩慧茹韩慧卿甚至枫城的特征来替自己做最后的申辩,哪里想到,这外孙女居然让人掌她的嘴。
    做人做了一辈子,就算是再落魄潦倒的时候她都没有受过这等羞辱,她如何肯依。
    一下起了身,她就往头跑。
    这哪里是晋王府,这分明是的虎穴!
    她进得来,只怕是出不去了。
    她这举动,着实是愚蠢之极,恰就着实了她偷窃逃亡,做贼心虚的罪名。
    “贼婆子,果然是你,不然你跑什么,六儿……”
    枫红鸾一声吩咐,六儿身上是有些许的功夫的,上前一把按住了韩贾氏。
    韩贾氏被扭了胳膊,“哎呦”一声,痛的眼泪星子都飞了出来。
    杨芸被人欺负惯了,此刻上前让她欺负一回人,她倒是不会了。
    “杨芸,给我打,先赏她两个嘴巴,我还有话要问她,可不好打烂了嘴巴,叫她说不上话来,嘴上就给两下,两个脚,给我死死踢,让她跑。”
    见枫红鸾语气十分认真且严厉,杨芸不敢迟疑,举手,就是狠狠两个嘴瓜子落了下去。
    清晰的“啪”“啪”两声响,杨芸的手心都疼的发麻,脸上怯怯的,不过心里是说不上的痛来。
    这个老婆子,王妃不喜欢,她也讨厌她,王妃让她打,她就往死里打。
    借着是六儿和杨芸一顿拳打脚踢,都往老太婆膝盖上,小腿肚上招呼过去。
    老太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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