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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威武(久雅阁)-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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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你要他杀了董氏的原因,是因为董氏知道你腹中的孩子并非泓炎的,你深受威胁,所以才买凶杀人,这些银票,你应该认识,我已经查过,银票上的票号,是你们枫府的,而据悉,这些票号在你出嫁当日,你父亲全部给了你做嫁妆。”
    几张银票丢了过来,枫红鸾保持着最后一丝冷静,从地上捡起那几张银票,旋即,却笑了。
    “果然高明,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说完,姿态犹然把银票放到了桌子上:“多谢怀王,把我的银票送了回来,至于其他的,怀王你就不必费心了,我如何,我的孩子如何,想必同你无关。”
    “你……”泓挚眼底一片沉痛,重重闭上眼睛,半晌才睁开,眼神恢复了清冷,看着枫红鸾,“你放心,价不升我已经处理了,这辈子他也开不了口,信你自行处置,董氏死了,价不升也入土了,这封信处置了,你不会有半分威胁。”
    “多谢!”
    她淡笑一声,笑的云淡风轻。
    他气氛难当,冷冷吐了一句:“本王是错看你了,枫红鸾,你腹中的孽种,最好给我处置了,我可以容下你,但是绝对容不下这个孽种。”
    “如果我说不呢?”她昂起精致的下巴,笑意盎然的看着泓挚。
    泓挚高大的身形略顿,旋即冷冷看着枫红鸾:“连你,我也不会容,我再怎么喜欢你,我也不会允许你生下这个孽种,侮辱五弟,侮辱泓氏一脉。”
    说罢,他甩袖而去,枫红鸾则是看着他的背影,一点点,收敛了嘴角的笑意。
    没想到,大将军的动作这么,一次不成功,便直接发动了第二轮攻势。
    她对董氏,对何吉祥设下的局,似乎眼前看来,都成了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作茧自缚。
    董氏的事情,做的那么隐秘,居然也会被发现,果然姜是老的辣。
    大将军故意送信和收买价不升让捏造事实污蔑她,而且这次没有公之于众而是让怀王知道。
    目的,想来不仅仅是要至枫红鸾于死地,还行挑拨怀王和泓炎兄弟关系。
    一石二鸟,倒是绝妙之计,大将军唯独忽略了一带,人有七情六欲,怀王对她的情,正是大将军少算。
    棋局开设,大将军连连获胜,可这一步却是棋差一招。
    枫红鸾也没想到泓挚会爱她如斯,居然帮她毁了所有“证据”,而且想要保她平安。
    她感谢他,却并不感激,泓挚不相信她,或许如果泓挚坚定的说一句我相信你,我知道你绝对不会做那种苟且的事情,她会对他心动,她会有一点点的喜欢他。
    但是现在,仅仅只是感激。
    大将军动了这一手的招。
    说不担心,是假的。
    但是说担心,却也并不,大将军以为只有他一个人在下棋,在步步逼近吗?
    他大约是想不到,枫红鸾会安插那样一颗棋子,进入他的阵营。
    *
    是夜,月明星稀,枫红鸾并无心睡眠。
    公孙媚娘那,为防人怀疑,她已经许久未曾来往,并不知道公孙媚娘如今进展到何等地步。
    她已是孤注一掷,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身在公孙媚娘身上。
    成,则大获全胜。
    不成,则一败涂地。
    胜,责俱生。
    败,责俱死。
    多半月了,父亲和无名过不了十日就要班师回朝。
    一等到无名被拔擢为卫将军,父亲就如虎添翼。
    大将军不可能不忌惮这样的父亲。
    大将军既然能够屡屡对她动手,必定也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对她父亲下手。
    前途凶险,她们父女如今在大将军的虎视眈眈下,如履薄冰,走错一步,都是死。
    重活一世,死已没什么很好忌惮的,但是至少,她不想和上一世一样,死的这么不值得。
    看着放在桌子上的焦尾古琴,心虚难宁,她坐到琴凳上。
    手指轻轻一拨,在这寂静的夜里,琴音清脆。
    她繁乱的心,似乎也安宁了不少。
    另只手也放到了琴弦上。
    轻揉慢捻,琴声袅袅,在这僻静的夜晚,穿透长空,余音环绕。
    是一曲悠然的曲子,可忽然的,她指尖一拨。
    只听得“铮”的一声,一串碎金裂帛的琴音乍起,干净利落,宛若有凌厉的刀风从人们的脖颈划过。
    她眼神之中,也多了几分凌冽,修长的指按在琴弦上,十指如轮挥洒,一顿一挫,凌厉澎湃,让人以为置身在波涛澎湃的大海之中,又好像是站在一片叫嚣厮杀的沙场之上。
    电光,火影,闪烁,雷鸣,一曲之中,杂糅了各种尖锐和锋利,十指轮的更,无影无形一般,琴音就像是魔音,震的人心底发闷,头疼不已
    陡然,夜空中,一阵迎合笛音传来,也是刚烈激进,但是不同于琴音的凌冽,笛声清脆,虽然激进,却像是配合琴音而生,如同一把速舞动的长尺,极力扫平汹涌的波涛。
    琴笛双音糅合,到最后都分辨不清楚是笛音盖住了琴声,还是琴声引导了笛音。
    “蹦!”琴弦崩断的声音,让那魔音一般琴音戛然而止,笛声却并未停下,而是在琴音落定的时候,渐渐缓和起来。
    笛音渐渐靠近,枫红鸾闭上了眼睛,双手依旧放在琴上,脸色因为方才的用力,是一片晶莹剔透的粉红,额头上,一层微薄的汗珠,她深深呼吸一口,睁开了眼睛?
        
332 我爱你1
 起身,走到窗边,打开窗户,窗外不远处一座亭子上,站着一个修长的身影。
    衣袍在夜风中翻飞,带起一阵阵青竹的香气。
    看不清他的容颜,但是他长身玉立的姿态,却是枫红鸾再熟悉不过的。
    跟着半个花园对望,他的曲子以一声悠扬结束,放下笛子,他足下一点,踩着树枝,三五步来窗前。
    长在窗外,他墨发高束,仅用一根金簪紧紧箍住,将他俊美的脸展露无遗。
    一袭宽袖长袍,风轻扬,衣衫翩翩。
    衣领上绣着一圈精致的金色花纹,一派高贵却闲逸的装束。
    及至看到他的眸子,复杂望着她的脸孔,她才躲开了目光,淡声道:“还不睡?”
    他站在窗口,目光深沉的看了枫红鸾一眼。
    “我想你,很想你。”
    心头还是不免颤抖了一下,并不是不爱他,只是午饭横亘两人之间的距离而已。
    就像是现在,她们离的很近,中间却还是隔着一堵窗户。
    “我好累了,想歇息了。”
    她伸手想要关窗,她没有办法面对泓炎,肖云业的死,依旧是她心头的大伤。
    她可以做到不气急败坏歇斯底里,却做不到像以前那样和泓炎鹣鲽情深,相敬如宾。
    “红鸾!”伸手阻了她关窗的动作,他眼底几分痛楚:“我和想你。”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得了失语症,只会说这一句。
    她不语,他修长的手指,松开了窗户,隔着窗扉,抚上她脸颊,黑眸深不见底,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那双粗糙的手,在枫红鸾的脸颊上,轻轻的抚摸,游走。
    划过她光洁的容颜,落在她下巴上,轻轻挑起她的下巴,黑眸对上她的水眸。
    “你呢,你想我吗?”
    如今她的心境,说不出想不想这样的话来。
    “不早了!”
    她回避回答,话语中几分疏离。
    看得到他眼底的痛楚。
    他松开了手,眼神暗淡:“终极你不肯原谅我是吗?”
    枫红鸾沉默不语。
    他当她是默认了,眼底更是无光。
    “对不起,打扰你了。”
    他转身,一步步离开的背影那般清冷。
    枫红鸾尽不忍心看,关上了窗户,背了身过去,她伸手捣住胸口。
    想到泓炎会难过,看到他不知道怎么靠近,可是看到他离开,却会心痛。
    沉沉一口呼吸,她才让自己好年过一些。
    走向床边,想要歇息,她知道多想无益,她和泓炎之间的如今一团乱麻,她找不到可以解锁的方式,也找不到理顺的头绪。
    她一日不释怀,一日就无法面对泓炎。
    陡然,那光上的窗户被拉开,泓炎越过了窗户,跳了进来。
    在枫红鸾还怔忡在原地的时候,他几乎是紧着步子上前,一把紧紧的把枫红鸾压在了肩头。
    “求求你,红鸾,不要恨我,我告诉自己等你气消,可是我做不到,一天看不到你,对我来说都是种折磨,我做不到,你回来了,我就不想放你走了,你不理我也好,但是不要赶我走。”
    他的力道很重,重的似要把她揉碎在骨血之中,她挣扎了一下,却只让他抱的更紧。
    被压迫在他胸膛上,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渐渐的,她忘记了推拒,他的声音太卑微,卑微到让她不忍心拒绝。
    她就那样静静的站着,却不回抱他。
    可即便这样,泓炎也满足了,只要不拒绝,只要她不再拒绝他,怎样都可以。
    就算她不爱他了,都可以。
    只要,她还肯待在他身边。
    时间如同指间流沙一般逝去,站了许久站到双脚几乎都要麻木,他终于松开了她,一双黑眸,静静的望着她。
    他想要说什么,却被枫红鸾抢了先。
    “夜了,歇着吧。”
    她伸手,亲自给他解开衣带。
    他眼底流过几分感动,轻轻握住了枫红鸾的手。
    “红鸾,我爱你。”
    枫红鸾抬起头,眼神复杂的看着泓炎:“如果我说我也爱你,肯定是真话,但是对不起我说不出口。”
    那个冗长拥抱,她已经想明白了,语气刻意的去寻找和泓炎相处的方式,不如顺其自然。
    譬如现在,她说的话就是她想要说的。
    泓炎一怔,笑的既苦又甜:“我知道,但是谢谢你让我知道,你至少心里还有我。”
    “睡吧,不早了。”
    “嗯!”
    黑夜中,他依旧如同往常,从背后轻轻的抱住她,可是她的身子却很僵硬, 泓炎心里难过,她从心底里,排斥他。
    可是她肯让他这样抱着她,已经是对他最大的仁慈了。
    泓炎不祈求能够回到过去,如今这样,已经超乎了他预料的好了。
    他真的,不敢贪心。
    *
    早上醒来,泓炎还在身边安睡。
    长长的睫毛,如同胡蝶的羽翼,让女人都妒忌。
    枫红鸾小心翼翼的从他怀中抽身,却吵醒了他。
    瞌睡朦胧的,他对她展了一个温柔的笑容:“起了?”
    这个笑容,好似把昨天的所有都抹去了一样,时光倒退到了那无数个清晨,每天她醒来,他总会这样问一句:“醒了!”
    不由自主的,她答:“嗯,睡饱了。”
    而他,也习惯性的重复以前的动作,半撑起腰,对她伸过去左脸,等着她的晨吻。
    直到感觉到她良久没有动作,他才有些歉意的坐了起来:“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他自己都不清楚,只觉得心头苦涩,却一点也不委屈,因为这是对他的惩罚,他知道?  
        
333 我爱你2
 起身要下床,枫红鸾眼神十分复杂的看着他的背影,忽然间,从后面轻轻的抱住泓炎。
    她爱他,爱他。
    是的,爱他。
    她没有办法看着他孤清离开的身影,没有办法拒绝他近乎卑微的哀求,而现在,也没有办法看着他失望的脸庞。
    她还是做了上辈子一样的傻事,爱一个人,爱到了不敢不顾的地步。
    什么鸿沟,什么无法逾越的障碍,在这样一个温暖的清晨,尽数被填埋,她的心在呼唤着她不顾一切的跑向他。
    一切不是他的错,不是泓炎的错,是皇上,是大将军,是时局,是政治。
    如果是枫红鸾,她也会这么做,为了保全泓炎,她也会不得不这么做。
    看着他像是个做错事情的孩子一样小心翼翼,她心疼了。
    “我们从头开始,好吗?”
    泓炎僵硬了身子,哽咽声音。
    “你不恨我了。”
    “恨!”
    他一颤。
    却听她声音冷静,却分明在努力压抑着哭泣颤抖:“可是,我更爱你。”
    一瞬,好似百花盛开,一瞬,好似春归大地。
    有绚丽的颜色,在墙壁上绽放,一朵朵开出,都是和幸福有关的花朵。
    有温热的液体,在眼眶中徘徊,他长长的睫毛,几分湿润,迫不及待的转过身,将那娇小的身子,纳入怀中,不住的轻吻她的发心。
    失而复得是怎样一种心态,他以前不知道,因为他从来没有想要珍惜的东西,现在,他明白了。
    亲吻她的额头,他带着而一种近乎虔诚的态度。
    薄唇自她光洁的额头往下,呼吸急促的划过她睫毛,划过她鼻子,最后,唇齿相依。
    顺其自然,是枫红鸾给这段感情想到的最完美的出路,现在的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爱着泓炎。
    他的小心翼翼,他的左右为难,他的低声下去,他的恳求,他的无助,他的窘迫,这些就好像冬日的火把,一点点融化了她的心。
    她没有办法,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来对泓炎心硬。
    从头开始,没有了大将军这个威胁,一切就都可以从头开始。
    她会做到的,上天既然让她重获一世,这一世,一定不可能还会重复上一世的悲惨。
    那些恶人,那些荆棘,那些阻挡她获得幸福的所有障碍,她会重新燃起斗志,全部除掉,统统扫干净。
    没有人能阻碍她的幸福。
    她不会再让这辈子惨淡结局。
    *
    尹府,何吉祥同尹天高的关系,算是彻底到了冰点。
    尹天高开始夜不归宿,放纵他最后一段时光。
    因为大夫已经说了,他因为多番折腾,纵欲过度,加上牢狱之中没有吃药调理,如今寿命,罪过不过五月,怕是只能熬过这个冬天。
    没有多久可活了,他索性彻底放纵了。
    晋王府是因为皇上的命令,才夜夜笙歌,歌舞升平。
    而尹府,却是尹天高自己,日日带着舞姬歌女回家,不分昼夜的淫乐,甚至有时候,当着何吉祥的面,他就同那些舞姬歌女厮混在一起,淫秽不堪入目,完全不顾虑何吉祥是个孕妇。
    也是,他有什么好顾虑。
    这个孩子,根本不是他的。
    那日公堂上自从知道了尹天高有花柳症,何吉祥惶惶不安,回家后同尹天高大吵一架。
    不想尹天高居然说了一个叫她震惊到几日几夜都反应不过来的事实。
    她腹中的孩子,根本不是尹天高的。
    尹天高和兰香偷情不假,他本不想害人,只想聊度余生,却不想何吉祥居然会给他下催情剂,害他无法自控,失去理智,强要了正要路过的兰香。
    出入风月场所众多,他自然知道自己性情不受控制是因为被人下药,他没想到何吉祥如此饥渴,居然不惜给他下药。
    思虑了半夜,他知道如果不同何吉祥圆房,肯定会引何吉祥怀疑,毕竟他中了催情剂。
    所以他才想了个一石二鸟之计,让自己的心腹摸黑上了何吉祥的床。
    所谓一石二鸟之计。
    既让何吉祥不生疑虑,
    又可以——
    *
    “尹天高,你若是再带这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回家,我就把腹中的孩子打掉,我让你绝后。”
    闻着整个房间的污秽气息,何吉祥几乎要疯掉,那些女人的肚兜,亵裤散落一地。
    对于大家闺秀出生的她来说,这些东西,简直是颠覆了她的道德观念。
    她觉得恶心,她几乎要奔溃。
    这几天,尹天高更是变本加厉,终日和女子厮混,看着这些女人睡她的床,甚至穿她的衣服,用她的首饰,何吉祥只觉得浑身鸡皮疙瘩不断起来,这个尹府,脏的一套糊涂,到处都是毒,连空气都混浊的她不敢呼吸。
    每天都拿帕子捂着口鼻,她生怕多呼吸一口,都会被染上那种恶症。
    “你应该知道,你现在对我唯一的价值,就是肚子里这个‘我的孩子’,你尽管打掉。何吉祥,我和你说过,就算你把孩子打掉,我也有办法,让你给我生一个!”
    “你卑鄙!”何吉祥狠狠的咒骂,气急败坏。
    她知道,他是真的有法子,就像是他有法子瞒天过海,让她给他“怀孩子”。
    在她亲耳听到尹天高告诉她所有真相,告诉她他是怎么找兰香解春要之毒,告诉她他是怎么设计心腹爬上何吉祥的床夜夜同何吉祥狂欢的时候,何吉祥就知道尹天高,比她看到的可怕太多。
    尹天高要一个孩子继后。
    他根本不介意这个孩子是不是他的,他只介意外人认不认为孩子是她的。
    ——题外话——
    废话两句,呼,休息了一天半,人都懒了,以后每天下午这个点更新,上午更我总是手忙脚乱的。从3点开始到5点,日更1万  
        
334
 尹天高要一个孩子继后。
    他根本不介意这个孩子是不是他的,他只介意外人认不认为孩子是她的。
    他做到了,他将计就计,设计了何吉祥,让何吉祥怀上了一个健康的孩子。
    如今谁都知道这个孩子必定是尹天高的,一旦何吉祥将腹中孩子的来历公之于众,毁的不单是尹天高,更是她自己。
    而她几度威胁他要打掉孩子,他满不在乎的给过她一个回答:“随便,你出不了尹府,就算孩子掉了,别人也不知道,十月怀胎后,我会让人抱个孩子来,说是你生的,反正你肚子里的,也不是我的。”
    她恨,她恨尹天高的人面兽心。
    而真正恨的,是枫红鸾。
    她都不知道的事情,枫红鸾却知道,她笃定,枫红鸾不仅知道,而且肯定是早知道了。
    早到,她出嫁之前。
    以为枫红鸾是真好心,给她介绍这样一门求之不得的姻缘。
    现在她明白了,枫红鸾的目的,从头到尾只有一个,毁了她。
    那种蚀骨的恨,充斥了她的心,她不会让枫红鸾得逞,绝对不会。
    她不闹了,安安静静,她知道,只要她乖乖的把孩子生下来,尹天高留下的一切都是她。
    虽然尹天高留下的一切依旧让她无法和枫红鸾抗衡,可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终究有一日,这个仇,她会报。
    尹天高这几日,似乎也收敛了许多,他的收敛,却并不是因为他痛思己过,而是他的身子,彻底垮塌了。
    何吉祥偷偷听到大夫说了,他已经病入膏肓,最多不过数月的生命。
    他身上开始发水泡,浓稠的液体,沾满了全身,发出一股腐烂霉臭的气味,熏的人干呕到酸水都要呕出来。
    何吉祥不想靠近他,她离他远远的,特地搬到清冷的后院去住。
    尹天高对她来说,太肮脏了,太可怕了,那脓液遍布的皮肤,那腥臭腐败的身子,对她来说,就像是魔鬼一样,看一眼,都心悸。
    搬到后院,她同尹天高,彻底算是划清了界限。
    她会乖乖生下孩子,免得尹家“绝后”,更免得尹天高纠缠不休。
    这日的午后,阳光甚好,她坐在庭院之中,晒着太阳。
    心情的积郁,即便是遇见这样的好天气,身子也是寒冷若霜。
    她的命运,已经被枫红鸾摆布的生不如死了。
    枫红鸾的心狠手辣,枫红鸾的步步为营,都让她恐惧。
    她恨她,怕她,愤怒,恐惧在心底交结,日日折磨的她睡不着。
    午夜梦回,甚至还能梦见凌澈葬身火海的惨况,而枫红鸾,则在梦中肆无忌惮的笑,笑容的嗜血,宛若地狱罗刹。
    她身子梦到母亲的死,也是枫红鸾亲手所为。
    这些梦,惊扰的她日日不得安眠,形容憔悴。
    难道阳光璀璨,她让丫鬟搬了椅子,在院子里小憩,补眠。
    忽然,听到身边丫鬟惨叫一声,她吓的睁开了眼睛,却看到院落里,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黑衣斗篷,黑靴黑布蒙面,只露出一双深褐色是眼眸,没有情绪的看着她。
    而她身边的丫鬟,正直挺挺的躺在地板上,纹丝不动,不知是死是活。
    她惊惧,闻到了危险的气息,身子往后踉跄了几步,左右看,才找到一截枯枝,双手紧握,抵在胸前,她怕的双腿瑟瑟发抖。
    “你是谁,你要做什么!”
    那人并无声息,而是静静的看着她。
    却正是因为他一言不发,才更让何吉祥恐惧,大白日的,这个黑衣人居然可以进入尹府,如入无人之境地,而且白天打扮成这个样子,他是行凶吗?
    是枫红鸾派来杀了她的吗?
    枫红鸾,尽这么容不下她。
    她的恐惧达到了顶点,双腿不住颤抖,只能依靠着门扉才能勉强站稳。
    那黑衣人,只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褐色的眸子,看了她良久,终于冷笑了一声,足下轻点,飞檐走壁而去。
    走了,那人居然就这样走了,什么都没做,只是打晕了她的婢女而已。
    “到底是谁!”她惊恐未定,却疑惑更多,这个人好奇怪,难道是什么江湖杀手,认错人走错门了,所以走了?
    如果是这样,那他最后一声冷笑,所为何事?
    何吉祥不敢放松警惕,依旧是一副防范的模样抱着枯枝,看着那黑衣人消失的方向,满目紧张。
    半个时辰后,终于她确定了,那个人大约是找错人了,不会回来了。
    地上的丫鬟,也渐渐醒过来,揉着肩膀痛楚的倒抽冷气。
    “夫人,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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