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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威武(久雅阁)-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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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
烛光闪烁,拉的三个影子摇曳摆动,带着一份死寂的诡异。
地上,跪着一个女子,嘴角是视死如归的平静。
女人边上,泓炎静站着,看着龙椅上沉痛的闭着眼睛的皇上。
两个时辰了,已经两个时辰了。
皇上到现在,依旧没有开口说任何一句话,连眼睛,都没有睁开过一下,若不是胸口的起伏,看上去便好似个没气人一样。
地上的霞妃,显然跪的很累了,身子歪七歪八的,倒是一副懒散模样。
“怎么,不是都找到证据了?还不处死我,是在等我亲口承认?”
她陡然一句,率先打破了屋子里的沉默:“我也早就想过会有这一天,是我,如何?”
那龙椅上的人,猛然睁开眼睛,眼底带着嗜血的愤怒:“为什么?”
“皇上,要当着晋王的面说吗?”
“你……”似乎,她们之间有什么秘密,泓炎识趣退到门边。
“皇兄,人我已经给你带来,余下的,你自己定夺,请你下令,放了三哥吧!”
皇上只是冷冷扫了他一眼:“你下去,你要怎么就怎么,和外面的人说,都给朕滚开,不许靠近半步。”
“是,皇兄!”
开门而出,冰冷的夜风,吹散了久站的疲倦,泓炎扫了一圈周围一双双看着自己急切的眼睛,淡声命令:“都散了,各自回去。”
“晋王,怎养了?”
泓炎冷笑一声:“还能怎样?证据确凿,她亲口承认。”
现场,一片倒抽冷气的声音。
泓炎看了一眼屋子里,对大家挥挥手,神情甚是倦怠:“都散了,余下的,皇上自己会处理。”
大家面面相觑,然后各自心知肚明,纷纷散去。
这个霞妃,取代了骊妃,得皇上万千宠爱,这会儿,恐怕皇上是比心如刀绞还痛着吧。
心爱的女人,杀了自己最疼爱的孩子,目的无非就一个,霞妃肯定是怀孕了,所以想方设法的要除掉太子呢。
余下的便是皇上的私事,皇上自然不愿意任何人过问,晋王让大家散去,也是为大家好,不该听的不听。
一个个作鸟兽散,泓炎眼底,渐渐的,浮上一丝毫不掩饰的得逞笑意,嘴边,也是一抹狡诈。
皇兄大概想不到,在他处心积虑算计他的时候,他也并非逆来顺受,早就有了防范。
看着屋里,如果不出意外,事情就会按着他想要的方向发展。
呵,到时候……
*
翌日一早,霞妃被处以极刑,五马分尸,百官围看,场面甚是血腥,让人胆战心惊。
可这也是在所有人意料之中的事情。
弑君之罪,岂能姑息,就算是真的怀孕了,就算是皇上最疼爱的妃子,她嗜杀了太子,狼子野心,皇上怎可能放过她。
不过让人觉得奇怪的是,皇上判处了霞妃死刑后不久,立刻兵围怀王府,将怀王打入了天牢。
众人猜测纷纭,各种说法不一。
猜测最多的版本,便是怀王会在这个当会儿被囚禁,很有可能他就是太子事件的幕后策划者,而霞妃,便是怀王安插在皇上身边的一颗棋子。
自然,事情尚未公布之前,大家也只是兀自猜测而已,并没有人敢真的把想法说出来。
事实上,他们也不必多番八卦打听,当日下午,皇上就颁发了圣旨,昭告天下。
“怀王泓挚,野心勃勃,以下犯上,顾褫夺其怀字封号,打入天牢,用不得出。”
虽然没有明说是此事乃怀王主使,不过显而易见的,野心勃勃四个字,就已经算是昭告了天下,太子的死,是怀王的手段。
太子殁,怀王被永生囚禁,泓朝,自进入康定年后,这是第一次,剧变。
宫中,太子丧事,已经开始张罗起来。
枫红鸾作为泓炎的妻子,自然也不可避免的忙碌不休,对于太子,她虽然只有几面之缘,却也心疼。
母性的慈悲和温柔,即便是挺着肚子和一身的倦怠,她也不忘日日去看看皇后。
痛失爱子,皇后的世界便像是倒塌了一下,蓬头垢面,不言不语,日日以泪洗面,憔悴不堪。
比起骊妃失子的神态,更是让人可怜几分。
毕竟,骊妃的孩子是胎死腹中,也就几个月大小。
而皇后的太子,却已经养到了四岁了。
换做谁,怕都是会癫狂了。
皇后好歹是记着自己的身份,没有做出太过癫狂的举动,只是把自己关在宫中,哪里都不去,每天最多的时候,就是抚着太子的旧物,伤心涕零。
枫红鸾虽然不能对皇后的难过感同身受,和皇后待在一起的时候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但是只要得空,她也总想陪陪这个可怜的母亲。
太子丧事落定后,皇上也病倒了,几日几夜的高热不退,泓炎终日守在床边,夫妻两人,同在宫中,一个要陪皇上,一个要陪皇后,便是思念对方,也见不上一面。
阴霾,沉重,那种喘不过气来的举国哀伤,在半个月后,才算是渐渐散去。
十一月中旬了,尹天高的死讯传来的时候,枫红鸾半点都不惊讶,她正在院子里修建梅枝,听到杨芸说尹天高死了,她头也不回:“这枝太长了点是吧!”
似乎没有一分吃惊,好像她早就知道尹天高会死一样。
杨芸总也摸不透枫红鸾的脾气,不过她却知道,枫红鸾是个好主子。
听到枫红鸾心无旁骛的修建着梅枝,她也不拿那些旁的事情叨扰枫红鸾,应和道:“剪掉两指长短,应该刚刚好。”
“呵呵。”
枫红鸾温柔一笑,转过身,肚子已隆的很高了。
半月过去了,皇上终于病愈,虽然精神极差,却也开始重新上朝掌政。
而皇后,有各位嫔妃以及长公主的陪伴,枫红鸾去看她是有心却多余,不去看也不打紧了,索性也不隔山差五的进宫,一个人躲家里清净。
至于泓炎,自太子殁后,皇上对泓炎的态度,有些不明不白,时时召见泓炎进宫商谈政事,可却不给泓炎一官半职,似乎是有心想培养泓炎,可又似乎很忌惮泓炎。
枫红鸾对此,有过担忧,她总是不希望泓炎涉政太多,可是泓炎每每都安慰她他自有分寸,让她不要担心。
看看自己的肚子,也还是少思虑的好,不知为何,总觉得泓炎好像突然长大了一样。
以前的泓炎,是个大小孩儿,还总是粘着她耍无赖。
如今的泓炎,眼底里总是藏着一份深沉和敏锐,偶尔闪过的精光,让人捉摸不透他的心思。
不过可以确定的是,泓炎依旧疼她如生命。
“王妃,王妃!”
或许是她想事情太过入神,连杨芸叫她也没听见,直到杨芸加重了声音,她才猛然反应过来。
“嗯?怎么了?”
“奴婢是想说,王爷早上走的时候同奴婢说了,中午要伺候王妃喝一盏红枣莲子羹,王妃这会儿饿吗?”
“不喝了,最近没什么食欲。”
“可是王爷……”
“你怕他啊,只管告诉他我喝了,放心,我不会出卖你的。”
她难得的俏皮一句,脸上收敛了深沉和沉静,露出的是十七岁少女该有的明媚和阳光,笑容调皮灿烂,一如前世无忧无虑的她。
杨芸一脸无奈:“上次也这样,王爷还不是发现了,可把奴婢一顿好骂。”
“这此不会,上次你做的不干净,把汤给退回膳房了,岂不是找骂?这次你喝光祭奠了五脏庙,不就没人知道了。”
“可是王妃……”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真的不想喝。”红润的脸颊上,是少女淘气撒娇的小模样,杨芸年长枫红鸾许多,看到这孩子气的撒娇表情,没扛得住,无奈叹息一口:“哎,要是让王爷知道了,不定得骂死奴婢。”
“放心,我说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还有我知!”门口,陡然传来一个佯怒的声音。
枫红鸾和杨芸脸上,在听到这个声音的一瞬,一个惊恐,一个装傻。
“回来了,这么早,难得难得。”
“王,王爷!”
瞧着杨芸这小模样,枫红鸾知道自己又要害她挨骂了,忙给她开脱:“杨芸,不是说给我拿什么王爷吩咐的汤吗?还不去,我饿了。”
杨芸一脸的感激:“是,是,奴婢就去。”
说完,撒腿子跑,逃难似的。
冬日的阳光和煦,照在身上一片暖意,泓炎一袭灰蓝色长袍,这是一种成熟的色调,衬的他俊美的容颜,刚毅了几分,五官轮廓,宛若刀刻,浓眉入鬓,墨眸深邃,鼻梁高挺,薄唇性感。
看着枫红鸾的眼神,带着三分嗔怒,三分无奈,四分,便是温柔宠溺。
“你总也这样,不好好听话,一人吃两人补,平素里我不在家,你是不是都串通了杨芸,这般糟蹋我对你的心意?”
枫红鸾自知理亏,皱皱鼻子:“哪里!”
说是却没有一点底气,心虚的很。
其实也没很多次,无非是倒了几次,退回去膳房一两次,多数时候,她还是怪怪听话的。
泓炎无奈的叹息一口:“哎,你啊,你啊,真是说你一句我舍不得,打你一下我下不了手,可是却偏偏你不乖的让我牙痒痒。”
“不然,叫你咬上一口。”撩起袖子,就往泓炎嘴边凑。
他张开嘴,露出一副白牙,作势恶狠狠的就要咬下来。
落在她手臂上的,却不是疼痛的啃咬,而是让人脸红心跳的舔舐牙齿的暧昧的摩挲。
枫红鸾噗嗤娇笑一声,往回抽手:“咬过了,你解气了。”
他却一把抓住她的皓腕,轻轻一带,她整个娇小的身子,便顺势落入了他的臂弯中,但听得他把脑袋埋在她脖颈之间,吐气温热滚烫:“谁说的,还没解呢!”
说完,薄唇划过她的耳际,不偏不倚的落在了她的红唇上,灵舌顺势而入,唇齿,肆意啃咬舔弄她的芬芳。
大白天的,枫红鸾不禁脸红,伸手推拒他,却只换来他更为强势的索取。
红唇中,来不及吐出一句反抗, 就被他彻彻底底堵住了嘴,连个呼吸的空间都不留给她的。
杨芸送银耳红枣汤进来的时候,看到这一幕,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她们家这王爷啊,就不能稍微收敛一些吗?
这样的暧昧戏码,杨芸从一开始的脸红心跳,到现在,只剩下稍微的尴尬,除此之外,眉头都不会再眨巴以下了,因为,太习以为常了?
415 夫复何求!
这样的暧昧戏码,杨芸从一开始的脸红心跳,到现在,只剩下稍微的尴尬,除此之外,眉头都不会再眨巴以下了,因为,太习以为常了。
冗长的吻,直到感受到枫红鸾渐渐困难的呼吸,泓炎才舍得松开。
一眼,就瞧见了院门口的杨芸,杨芸低眉垂首,装作什么都看不到。
泓炎邪魅的对着枫红鸾一笑,使坏的在枫红鸾耳边吐气:“怎么办,被人看到了呢!”
“啊!”枫红鸾低呼一声,顺着泓炎几分邪魅的目光,看到了门口端着托盘的杨芸。
一张粉脸上,顿时红云密布,活脱脱就像是两只红苹果。
“讨厌!”她嗔怨一句,粉拳抡上泓炎的胸膛。
泓炎不躲不避,这样的捶打,对他来说,就像是挠痒痒一样。
甚至,是一种变相的挑逗和诱惑。
伸手握住枫红鸾的手,他温柔启口:“过几日,我带你去我别苑住上一阵子吧,那里有天然的温泉。”
泓炎的别苑,对枫红鸾来说,总是个很神秘的地方。
在没有嫁给泓炎之前,泓炎在她心头的印象一直恶劣。
对于泓炎的别苑有所未闻,所听到的,都是一些污秽下流的传言。
传说中泓炎北苑之中,养了许多貌美如仙的女子,这些女子,一些是泓炎强抢来的民女,一些是泓炎从妓院赎回来的妓女。
圈养在别院中,就像是泓炎的一个小小后宫。
对于泓炎而言,这些女人都是玩物,玩腻歪了,不高兴了,就把她们丢到后山之中喂狼。
虽然现在的她早就知道这些传言都只是泓炎自毁名声放出的风而已,不过对这个别苑,心头总存了几分神秘感。
“嗯!”她应道,其实早就想去看看泓炎的别苑,到底是怎般模样。
“先把汤给喝了吧!杨芸……”
“是!”杨芸忙低眉垂首端着托盘进来,目光,很识相的不去看枫红鸾,怕枫红鸾尴尬。
又是银耳红枣汤,随着肚子的一日日变大,泓炎总是换着花样的给她养神,她都算是怕了泓炎了,这些个补品,一天三顿当饭吃,吃的很是腻味,可不吃,泓炎又该说她糟践他的心意了。
无奈的端起,明明是甜爽可口的东西,却叫她吃的好似喝毒药一样,一轱辘的落腹,她正要给泓炎看看自己的战绩,却因为喝的太急,一下反胃上来,大口的银耳,都从喉咙口涌了出来,吐了一地。
“红鸾!”
泓炎脸上满是焦虑:“怎么了?”
“还不是你!”吐光了,倒又好受了,看来,就是她想吃,孩子还抗议呢。
没好气的看着泓炎:“不想吃,吃的怪难受的。”
“哎,你啊,我当真是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好了好了,不爱吃就不吃吧,余下那些个补品,放着也是个坏,都给丢了吧。”
“丢了做什么,白白浪费银子,再说这些银耳啊,红枣啊,我不吃别人也可以吃啊,谁说非要孕妇吃了。”
说到孕妇,猛然脑子里闪过陆颖的影子,便有些不痛了:“你说,我爹爹是不是执意要娶陆颖了?”
“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显然,这个话题很扫兴。
枫红鸾无奈叹息一口:“说实话,我不愿意我爹爹娶她进门,我总觉的从她身上,看得到董雪琴的影子。”
“好在,太子没了,举国哀悼,一月之内你爹爹都不会行嫁娶喜事的。一月之后的事情,也不是我们说的准的。”
同枫城决裂后,她就再无和枫府有所来往,就算是想要关心枫城,也没的法子,只能自己在这边,兀自感慨着急。
泓炎知道她心里牵挂枫城,伸手轻抚枫红鸾的后背:“你放心,若是她真是个恶女人,和董雪琴一样,那日后要解决她,也不是什么难事儿。”
“只怕拖拖拉拉,她做出什么对不起我枫府和我爹爹的事情,就像那董雪琴,如果没有她,我母亲也不会死。”
她说着,眼底满是恨意。
何吉祥一心求死,那些话虽然带着激将味道,但是对于毒杀自己母亲的事情,枫红鸾却是深信不疑。
因为何吉祥就算是要扯谎求死,也不可能对幼年时候的事情记忆的这般清清楚楚,描述的这般绘声绘色。
除非,这件事情,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枫红鸾是记得何吉祥三天两头送蜜饯给母亲吃,她只想不到,那蜜饯,会送了他母亲的性命。
董氏的歹毒,让她发指,越发的觉得,叫董氏死的太过简单了一些。
如今,陆颖在枫红鸾心中,便是和董氏一模一样的人儿,迁怒也要,枫红鸾或多或少的,把对董氏的憎恶和恨意,部分转嫁到了陆颖身上。
她只怕,如果不防范于未然,陆颖将和董氏一样,端着一副可怜兮兮,卑微小心的样貌,做出猪狗不如,忘恩负义的举动。
何吉祥和董氏联手下毒杀害枫红鸾母亲之事,泓炎听枫红鸾说过一回。
看着枫红鸾如今面色沉重的样子,她知道枫红鸾是怕陆颖成为第二个董氏,对枫府不利,对枫城不利。
他安慰:“放心,我派了人日夜监视那个陆颖,一旦她不安分守己,我立马让人终结了她。”
说到终结,枫红鸾终究还是有几分不忍心,可不是对陆颖动了恻隐之心,只是因为陆颖腹中,有她枫府的骨肉。
枫红鸾左右都是为难。
既讨厌陆颖,可又不舍得伤害枫城的孩子,权衡一番,她还是做了决定:“想她也成不了什么大气候,防范着便是,一旦她真的做什么对不起我枫府的事情,我自会定夺。”
“别心烦了!”
修长的手指,抚上枫红鸾的眉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听我的。”
“嗯!”
总觉得,他的话,让她莫名的安心。
他的眼神,成熟稳重多了,收敛了所有的玩世不恭和孩子气,那被遮掩的皇者气息,就开始一点点流露出来。
这样的变化,不知道是好是坏。
皇上最近刻意的培养却又小心的防范,不知道是好是坏。
不心烦,怎可能。
如今倒是有些怀念起以前那个没心没肺的枫红鸾。
总好似天塌下来,都同她无关一样。
现在,怕是再也回不去那样的心境了。
忧思,多虑,她在单纯这两个字上,受过太多的委屈和伤害,所以这一世的她,注定是未雨绸缪,事事都放不下。
放不下父亲,放不下枫府,放不下泓炎!
到底何时,才能过上太平日子。
若是可以,她真愿放弃眼前平静安宁的日子,同泓炎浪迹天涯,笑傲江湖。
水眸黑眸,向往的看着远方的天际,她眼神里,流露出来一抹无奈。
世事纷扰,怕是真正的风平浪静,等到望眼欲穿了,也不一定会来。
*
这一日,乌云翻涌,遮天蔽日,波诡云谲。
朝堂政事,当真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泓挚被贬谪为庶民,收监囚禁。
皇上私以为这是他念在兄弟之情,对泓挚最宽泛的惩罚了。
泓挚串通他的宠妃,杀害了他的孩子,他不一命抵一命,都是顾念了这几年的手足之情。
可他哪里想到,泓挚狼子野心,杀害太子却拒不悔改,非但不会改,居然还摆出这一道威胁。
“清者自清,皇上听信谗言,冤枉泓挚,泓挚是我夫君,我最是了解他的秉性,就算全天下人说他杀了太子,我也愿意为他闭上眼睛关上耳朵,我以人头担保,此事,绝非泓挚所为,皇上若是执意诬赖,那我只能用我高丽公主的身份,警告双上,我高丽国的驸马爷,不可能任人宰割欺辱。”
早朝上,慕容安儿掷地有声的铿锵言论,还在耳畔回荡。
想到慕容安儿所谓“清者自清”的高傲言论,皇上就气的脸面铁青。
议政殿中,他铁群抡在案桌上,看着面前的泓炎泓文,问道:“慕容安儿的意思,是要代表高丽国,向朕宣战是吗?”
“皇兄息怒!”
泓文语拙,不知道说什么,只能说着一句不顶事的。
泓炎却显然有见识多了:“皇兄何必和一个妇道人家较真,高丽国和我朝联姻,无非就是为了寻求庇佑,以高丽的国力,脱离了我国,迟早会被周边狼子野心的小国给吞并了。区区弹丸之地,也不过就是系着绳子的狼狗,吠叫在行,可想扑过来咬主子,他还是没这个胆子。”
“是是是!”泓文忙符合,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讨皇上喜欢,可是看到皇上听到泓炎的话后,眉目稍有舒展,他就知道这就是皇上喜欢听的,忙跟在泓炎后面道,“那慕容安儿耀武扬威个什么劲儿,高丽弹丸之地,若是她们真进犯, 不出三日,就会被我国夷为平地。”
一袭明黄色龙袍的皇上,怒目已经平息了许多,冷笑一声道:“是,区区高丽想同朕叫板,慕容安儿,还真是把自己看的太高了。”
“慕容安儿语出狂妄,对皇兄大为不敬,若是姑息,虽可显皇兄大度,可叫人编排一番,却以为皇兄你是忌惮高丽国实力,所以不敢对慕容安儿治罪。”
泓炎义愤填膺道。
“是啊,那嚣张的泼妇,就该给她点教训。”
泓文依旧是符合的分。
“这个朕心里自有主张,此事,朕会定夺,老三,你下先去,老五,朕有话要同你说。”
“是,皇兄!”
随着泓文退出,殿堂之中,只剩下皇上和泓炎两人。
最近皇上对泓炎的态度,甚为矛盾,既日日留下泓炎商谈政事,又不给半点实权。
似乎他有心培养泓炎,却又忌惮什么。
泓文一走,皇上脸上显出几分倦怠:“如今只有你我兄弟两人,我有些事情想问你,你如实告诉我。”
“皇兄,问吧。”
“你觉得,太子之事,真的是老四做的吗?”
泓炎怔了一下,摇头,又点头,又摇头,一脸犹豫之色。
“你到底怎么想的?”
“依我了解的四哥,断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我在四哥府上,看到过一个人。”
“什么人?”
“江南子!”
“你说……那个医治了朕疾病的江南子?”
泓炎点点头:“也或许,江南子是应四哥之邀,给四哥治病的,江南子医术高明,这只人所周知的,四哥身子不好,也是众人皆知,或许四哥只是想请江南子看病。”
“你什么时候看到的江南子?”
“去年,就在皇兄得病那阵子。”
皇上眉心一紧,看着泓炎:“你是说,朕得病的那一阵,江南子同老四有过来往?”
“嗯!今年红鸾身子不好,我请江南子来诊病,江南子只在我家住了几天,就搬去四哥处了,之后,好像听说江南子一直住在四哥别苑之中,未曾离开。看着情形,和四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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