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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萌喜事-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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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晋王爷最近的心情可是很不好,再难见以前那温和无害的笑容,这会紧蹙的眉头简直要将那两根眉毛连在一起,知道的,晓得他是在担心良郡王的伤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心里在谋划什么为难事呢。。。。。。
    蔡木明天马行空的想到此节,不由是心中一动,他似乎窥破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了?
    突然,蔡木明没心思再和姚言盛打太极了,他依旧笑着,小声对赔小心想套话的姚左相言道:“我的左相大人,您别怕,您这是怕的什么呢?”
    “再怎么说,您也是陛下选中的传话之人,您可是奉的御旨,办的皇差!齐王爷再莽撞,还不是得万事先想着咱们陛下?”
    “即是问话,您就只管问话就是,这齐王爷答什么,你记下,完事就来复旨便是,这有多难那?”
    别听姚言盛对蔡木明这话儿说得忒可怜,可其实他的心里底气足的很呢,他这名面上是陛下的臣子,暗地里也是抱着粗腿好靠山。
    这齐王爷要是因为此事倒霉,他还真是巴不得呢,在姚言盛的心里,这些年长的皇子们都是狗咬狗,全死了那是最好不过,反正留着也是祸害。
    等将来自家主子登了皇位,还不是得腾出手来,一个接一个的收拾干净?
    他似乎看见自己趾高气扬,查封齐王府,晋王府的情形,想到这些尊贵的王爷,到时候由着自己收拾,他这心里就像是要乐的开了花。
    正想到妙处,姚言盛赶紧摇了摇头,生怕自己控制不住的笑出来,那可就太不合时宜了。
    他是叹着气,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拜别了晋王爷和各位同僚,速速的出宫办差去了。
    蔡大总管转身笑道:“晋王爷,侯爷,周相,李学士,陛下现在困了,让您们几位先散了,不过请几位大人暂时先不要离宫,先去朝房休息会,等陛下缓过神,怕还是要召见各位的。”
    明安侯抬眼看晋王爷没有要走的意思,便率先请辞而去,周元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但还是按老习惯给忍了,与李学士相携离去。
    晋王爷在诸人离去之后,终于舍得不往西边看了,扭脸对蔡大总管笑了笑,“十三弟喜欢清静,他那里伺候的人原就比别的地方少些,这两日更是不够用,大总管再选几个人派过去帮帮手。”
    “嗯,本王看您身边的那个范阳就不错,挺机灵的样子,算他一个。”
    蔡大总管先是一怔,接着这嘴啊,都能笑到耳朵根子上去,躬身应到:“哎,好咧,王爷只管放心就是,老奴一会就选好了人送过去,管保个个都是衷心踏实的。”
    晋王爷随意的挥了挥手,自己抛出了橄榄枝,人家也乐呵呵的接住了,这还有什么可说的?
    唇边带着一抹似有若无的淡笑,转身往齐玄辉的寝殿而去,他,已经三天三夜没有出宫了。。。。。。
    蔡大总管这会可是喜的不轻,晋王爷刚才说的范阳,乃是他最小的干儿子,蔡木阳的身份地位搁在那里,这干儿子也比旁人多几个,足足四位。
    那一个他都听在意,都想安排个好位置,可是宫里有油水的地方,就那么些,一个萝卜一个坑,大家都眼巴巴的看着呢。
    蔡木明也不可能厚着脸皮,仗着自己背后是皇帝,就得罪全部的太监,把坑都给占住吧?
    这完全不符合蔡大总管为人处事的习惯啊,这不,最小的这个,是个顶顶会来事的,平日里将他伺候的极舒坦,最得他的欢心。
    可惜范阳的年纪小,虽然比他几个哥哥胸中有数,但碍于形式,也只能是一直跟在蔡大总管跟前跑个腿,传个话。
    这会晋王爷开金口将人要了去,虽说是伺候良郡王,不是进了晋王府,但是,良郡王这次可是豁出性命救瑞王爷的,那是何等的大出风头?
    现在宫里都传遍了,说是当日去接应良郡王的侍卫,到达密林中时,就只见良郡王是浑身浴血,面对好些个刺客,像是降世的修罗,燃性命而战。
    临昏迷之际,还念念不忘的问,“我九哥如何?”
    陛下都亲口称赞良郡王是沐仁浴义,难得的重情义之人,特赐了千年的仙药,救治与他。
    睿郡王和晋王爷两人那更是恨不得以身相代,日夜守着寸步不离,蔡大总管看的很清楚,这位只要睁开眼,那绝对就是平步青云,身价大涨,是再好不过的主子爷了。
    而胡御医那边的口风,他也早早的就探过了,现在良郡王已经脱离了危险,只等着人醒来就是,想到自己顺嘴的一句人情话,就得了这么大的巧宗,蔡大总管那个乐呦。
    宫里的确是风云乍现,这些事情更不会轻易的善了,可是那又如何?皇宫么,要是没了争斗,那还能叫做皇宫?
    蔡大总管刚才的确是句顺嘴的话,可是这姚左相对待齐王爷的问话态度,可就绝乎不一样了。
    若是姚言盛恭敬有礼,就算齐王爷恼怒不堪,可是对于父皇派来的人,还是朝廷重臣,那也绝然不会将火撒到他的身上。
    但要是姚左相自持身份,说话倨傲,很不把齐王爷当回事,那他可就成功的挑起了齐王爷的怒火,要是齐王爷控制不住,搞不好还真是要挨打的。
    姚左相身后站着的另有其人,这两边要是对上了,那可就好看了,原本晋王爷就担心人家两边联合,是以,自然是要尽最大努力,在中间弄出来点好事了。
    既然蔡大总管愿意卖这个好,晋王爷巴不得这个身份特殊的人在这时候选边站,就算不是干脆利落的完全投向自己这边,最起码也不会故意为难,这就不错了。
    一个时辰后,正在辉思殿闭目养神的景元帝,就又被遭心事弄得不得安宁,本来这位的心里就够郁闷的了,这会更是像在滚油里添凉水的阵仗,闹的那叫一个激烈。(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二章 审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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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切的起因,正是去问齐王爷话的姚左相。
    这位年纪不轻的老相爷,遭遇刚被关了禁闭,怨气满胸的齐王爷,岂能落下好?
    他老人家在传旨问话的时候,也不知道是那一句话触了逆鳞了,当场就被暴怒的齐王爷指着鼻子给骂了出去。
    好在齐王爷心里还对自家老子存了那么一点敬畏,硬是控制着自己没打人,转而将怒气发泄到书房里的物件上。
    一时间是砸了个噼里啪啦,书本纸张满屋乱飞,瓶瓶罐罐的,更是碎了一地,就跟刮了一场龙卷风似得,那叫一个毁的彻底。
    而姚言盛在齐王爷长随的精心保护下,那是连一点肉皮都没蹭到,这些人都是齐王爷的心腹,在主子爷暴怒的时候,很自然的就会替主子爷考虑周全。
    别的不说,首先这位来奉旨问话的姚左相,必须得全须全尾,毫发无损的送出齐王府去。
    可是饶是这几个人小心翼翼护得周全,也没防备的住,人家姚左相在心慌意乱中,很是简单的来了个脚下一滑,就在齐王爷的王府大院里摔断了腿!
    这下好了。不管齐王爷有没有对姚左相动手,也不管姚左相这腿是怎么断的,反正齐王爷是注定要背黑锅了。
    果不其然,儿子敢打老子派去代为问话的臣子,不管齐王爷是出于什么原因,首先就没将自家老子看在眼里啊。
    俗话都说,打狗还须看主人。怎么着。你这逆子是要造反那?!
    景元帝被气的黑血上翻,不过这血是没吐出来,可是刚才喝下没多会的药。就全给吐了个精光。
    刚一吐完,身边的人还在人仰马翻的收拾着呢,他就怒不可抑的摔了茶盏,立刻命人押着齐王爷去宗庙跪在祖宗的牌位下思过。
    整个辉思殿这会就跟个开水锅似得。咕嘟,咕嘟的冒着泡子。以此地为中心,就蔓延到了整个皇宫内院。
    先是御医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前来诊脉,接着原本就在朝房里待命的心腹大臣也赶来伺候,就连刚在祥亥宫坐了没多会的晋王爷。也陪着敬妃娘娘赶过来侍疾。
    他们母子俩才刚站稳,皇后娘娘的凤架也紧跟着到了,太子殿下和诚郡王虽然被关着思过抄孝经。但也派了太子詹事和郡王府主簿过来等消息。
    再后面,便是如妃。茜嫔这些皇帝的宠妃们,连襟而至。
    一句话,今儿个,整个皇宫有头有脸的尊贵主子,就全集中在这一块了!
    但是这么多人前来问安,景元帝却是谁都不见,就连皇后娘娘都没能进得去门,人家圣上是压根没领情啊。
    临了只是打发了蔡大总管出来,让人都散了,说是若需要人侍疾,陛下自会下旨传召的。
    皇帝谁都没见,总比皇帝见了其中的某一位强,大家谁也没越过谁去,都觉得心里还算是平衡,面上还都是完美的保持着一团和气。
    皇后娘娘自觉不算丢份,还拉着敬妃娘娘问了几句齐玄辉的伤势,很是感叹着夸了齐玄辉几句,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敬妃娘娘好聪明,养了个不亲的儿子,专替亲生的儿子挡刀子。
    当着这么多人说出来的话,一会就能传的满宫皆知,等齐玄辉醒了之后,要是听到这样寓意晦暗不明的言论,还不定心里会怎么想呢。
    敬妃不禁愁肠百结的蹙了眉头,暗恨皇后就是事多,明明没她什么事,偏生要搅合的谁都不痛快。
    皇后娘娘见敬妃一脸的难受,总算心里舒坦了,不禁是挑了眉梢,暗道:“就你儿子多,心齐,哼哼,那十三说到底也不是你亲生的,本宫还就不信了,你们娘四个能是一块铁板!怎么敲都敲不碎么?”
    她心中舒服了,便不再多做纠缠,亲亲热热的拍了拍了敬妃的手,高抬贵手的让一众人等跪安了。
    外面谁说的什么话,谁又做了哪些事,里面半躺着养神的景元帝转眼就全知道了,这位大秦皇朝最尊贵的男人,听罢只是冷哼了一声,后宫的女人,除了斗还是斗,没什么稀罕的。
    隔了好一会,景元帝却是淡淡的问道:“辉儿现如今的情形如何?”
    蔡大总管躬身言道:“老奴使人去问过胡太医,说是有千年雪莲入药,五百年何首乌为补,良郡王的性命无忧。”
    “只不过郡王爷失血过多,身体极为虚弱,怕是要昏睡些日子了,老奴听说,这种昏迷,其实是好事来着,反而可以让郡王爷好好的修养。”
    “陛下您不要担心郡王爷,还是先看顾好自己个儿的身子吧,要知道,您可是咱们大秦皇朝的顶梁柱,老奴。。。。。。老奴担心您呐。。。。。。”
    他说到这里,已经是哽咽的不行,用袖子试了泪水,躬着身子也不抬头。
    景元帝深深的叹了口气,自古帝王皆寂寞,景元帝也不例外,特别是这会身子不舒坦,就格外的心情低落,蔡大总管这一哭,正是搔到了痒处。
    真真不愧是伺候了皇帝几十年的老人,一出手,就是恰如其分。
    景元帝的心有点软了,想了想,开口轻声吩咐了句:“再有人来探视,就请了进来吧。”
    结果却是再没有人来了,皇帝都下旨说了不见了。谁还敢来触霉头?
    这争宠是正常的,要是争着来做出气筒,那可就不正常了。
    就在景元帝心里越来越觉得冰冷一片的时候,总算外间的小太监前来禀奏,说是敬妃娘娘亲手熬了节瓜瑶柱煲鸭肉汤,遣人送了过来,让陛下好歹用一些。温补温补身子也是好的。
    景元帝心中聚集的冰雪。因着这一句话,瞬间冰雪消融,抬手示意。让人把汤送进来。
    不多会,敬妃的心意就奉到了景元帝眼前,他看着眼前的白玉莲花盅,眼神微闪。“去,让送汤的宫女进来回话。”
    很快。殿门外进来一位身穿米分色衫子的宫女,她是敬妃的心腹,景元帝经常看到,因此很熟悉。他用汤匙有一下没一下的舀着汤,很随意的问道:“百吉,你家娘娘可说了什么?”
    百吉跪在地上。恭敬的回禀道:“启禀陛下,娘娘说她担心良郡王。不忍离开,因此不能过来伺奉左右,还请陛下恕罪。”
    “娘娘说这节瓜瑶柱煲鸭肉汤最是清热败火,请您好歹用上些,是药三分毒,不如食补,请陛下保重身子。”
    “您好,我们娘娘才能好。”
    这最后一句话,明显是顿了顿才说出来,听着不是很连贯。
    景元帝一直垂着眼帘,谁也看不出来他想的什么,听到最后一句这本不连贯的话,却是忍不住的弯了嘴角。
    他抬起眼帘,不疾不徐的问道:“百吉,这最后一句话,可不是你家娘娘会说的话,老实交代,是不是你这个鬼精灵自己加上的?”
    百吉咬了咬牙,先磕了个头,这才抬头言道:“陛下,您说的没错,这话是奴婢擅自加的,可虽然我们娘娘没有说,但它真的是我们娘娘的心里话。”
    “您不知道,熬汤的时候,我们娘娘一直哭,虽然她什么都没说,但是奴婢懂,她是担心您呢。”
    景元帝目光如炬的瞧着脸色苍白,手指头紧紧扣着地面的百吉,见她头上汗如滚珠,全身瑟瑟发抖,几乎要频临崩溃的边缘。
    但是一双秋水明目里的眼神却依旧坚定,不似说谎,这位不怒而威的帝王,微微的侧过脸,轻飘飘的看了一眼蔡大总管,淡淡的吩咐,“赏。”
    蔡大总管将百吉打发走,回来一瞧,自家主子已经歪在榻上,闭着眼睛养起了神,而案几上的汤碗,空了。
    他挥手让人收拾了案几,自己轻手轻脚的将弹花软被盖在主子的身上,却见景元帝嘴唇微动,而蔡大总管不住的点头应承,也不知道这主仆俩说的什么。
    当晚戌时三刻,孟泽天拿着金牌令箭,深夜入宫,身边只带随身侍卫两人,在景元帝的寝宫觐见。
    第二日一大早,景元帝颁旨,责令京兆尹,刑部,现任宗正陈王爷三堂会审,将刺杀幌子案与暗杀击鼓人案,两案并一案,开堂审讯。
    只不过这次审讯的主审场面虽大,但是地方却在最隐蔽的宗人庙,且还是由御前侍卫守门,这里三圈外三圈的看的着实严谨。
    这次的案子,不管当今圣上是不是真的上了心,但是只看这架势摆的这么足,任谁都不能说这位没上心。
    京兆府尹,吏部尚书连同陈王爷,没有一个敢掉以轻心,敷衍了事的,自打接了旨,就赶往宗人庙会和,提审涉案的有关人员。
    这一个人,一个人,挨着摆的问完,已经是两天的时间过去了。
    案情问到最后,已经十分的明朗,这所有的证人,犯人,都很配合,说的也都能对的上,不似欺瞒。
    要说一切都很顺利,可是这案子问完得到的结果,没有一个人敢拿主意,谁都不敢说到底是怎么个回奏法。
    事情太大,兜不住啊。。。。。。(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三章 变数

是选择就这样原封远洋的,将供词送到圣驾前,还是换种委婉的方式,好让当今陛下接受?抑或是干脆先瞒着,陛下的身体有恙嘛,可不得是报喜不报忧么?
    三位主审的官员,从陈王爷到京兆府尹,三个人心里都是各有个的打算,一时间这临时充作会审的大厅里,是一片寂静。
    这三人中,以京兆府尹王毅的官位最低,但此人乃是景元帝的心腹,当今圣上能点了他来审案,诚然是因为案发地在京郊附近,合该归京兆府尹审查,可是更多的,还是要安一双自己的眼睛在这里。
    而刑部尚书白广文,乃是名正言顺的案件审理者,这么大的案子,绝乎越不过他去,这位早就在暗地里投了太子爷了,因此上早就收到了那位的信了。
    拿谁的好处,就得为谁办差,白广文此刻明明知道乃是一个烫手山芋,却也取不离手啊,只能实在心里暗暗的寻思着,到底要怎么说,才能让事情按着自家主子吩咐的方向走。
    原本要是他一人主审的话,那可就简单的多了,什么都能成为可能,可是眼下偏偏是三堂会审,不是他一个人能拍板定案的事儿啊。
    至于景元帝神来一笔安排来的陈王爷,这位乃是现今皇族中年龄最长的老一辈,一头银发梳的齐整,身上穿的莽龙袍更是金线银线的透着奢华。
    他在皇族中的地位那是绝对是够高,而且此人是出了名的不得罪人,对谁都是应付的挺周全,可以说是位八面玲珑的主。
    这样一位老油条,身份地位又很超然。也不晓得景元帝怎么就安排了这位来,这其中又有什么深意?
    但见他此时,比任何人都还要拿的稳些,闭着眼,翘着二郎脚,右手搭在书案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虚点着。看来是打定了主意。要来个一字不发。
    白广文瞅了瞅老神在在的陈王爷,暗暗在心里恨恨的骂了一声老狐狸,想了想。扭脸一脸担忧的对王毅言道:“王大人,这几份供词要是就这样递到了圣驾前,恐怕是有所不妥吧?”
    王毅一直在认真的翻看供词,他连眼睛都没抬。此人乃是科举出身,没中举前就是一个穷秀才。现在他的一切都是主子给的。
    心里明镜似的知道,他所需要做的,就是将这份东西保护好,一会送到圣驾前的是什么样的供词。他不关注,可是这份供词,他却是要背地里递上去的。
    不管当今圣上是想要严查呢。还是要轻轻放过,那都是自己这位主子爷的事情了。王毅需要做的,就是当好景元帝的眼睛,做好这一点,他的任务就算是圆满的完成了。
    因此上这会,他只需要保持中立就成了,至于到底该怎样处理这份供词,就看白大人和陈王爷商议的结果如何了。
    不过照眼前的情形看,陈王爷怕又是老一套,三缄其口,不得罪人,“哼,白大人倒是捡了个便宜。。。。。。”他的心中虽然极为不屑,可是为官之道不就是这样么?
    王毅斟酌了下语气,很是谨慎的问道:“哦,白大人的这个不妥,是何意思?下官不大明白啊。”
    白广文一见王毅接了话,马上打蛇随棍上,皱着眉头叹道:“陛下的身子,唉,咱们可都是知道的,大大的不妥啊。”
    “这次的事情,牵扯到的,可是陛下他的亲儿子,他老人家年纪不小了,又正病着,怕是受不了啊。”
    他这一番话说的是情真意切,语带哀音,到最后都哽咽起来,白广文还用袍袖意思着沾了沾眼角,看着可真是一位忠君的好官那。
    话说到这里,就不得不说一下,自来这衙门办案,速度那是可快可慢,完全由人掌控。
    这主审的官员要是想它慢,那么,就算是拖个十年八年的,都还可以是个没审清的糊涂案。
    可要是主审的官员想要快,这伙子人麻利起来,那速度也是很可观的,就如同这次,如此大的灭门案,牵扯的人又是如此之多,身份还都是个顶个的尊贵,可是前前后后也就花了两日三夜的功夫罢了。
    景元帝自打上次呕了血,一直都是闭门未出,谁都不见,所有的旨意,全是心腹重臣李学士起草,倚重的奴才蔡大总管传旨,除了这俩人,旁人都不清楚陛下他到底是个什么状态。
    因此,白广文在这个关头上,拿龙体为重当借口,还真是恰如其分,即彰显了臣子对皇上的一片忠贞之情,又能让此次的事情按着自己的想法走下去。
    王毅微不可查的撇了下嘴角,抬眼直视白广文的双眼,风淡云清的问了句,“那依着白大人的意思,咱们该当如何?”
    白广义一听王毅这话,那叫一个乐啊,这简直就是给自己搭梯子啊,他怎能不敢紧接住?
    “这事情自然是要上奏的,不过本官的意思,是暂缓几日,等陛下的身体好转了,再如实说出不迟,至于今日,不妨婉转着写份奏章。。。。。。”
    白广义将心中所想和盘托出,只是他这里正说到关键处,却被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打断了,而且此人说出来的话,让白广义和王毅都不得不怀疑,这人是不是被别人附身了?!
    此人不是旁人,正是那位闭目养神的陈王爷,他这会坐的笔直,双眼是炯炯有神,一拍面前的书案,大声反问道:“白大人,咱们为人臣子的,着紧圣驾龙体,实属本份,理当如此,可是咱们三人乃是奉旨问案,若是不据实上奏天听,那可是欺瞒不报的大罪,是要满门抄斩的!”
    “本王敢问白大人你,吃罪得起吗?”
    白广文被他这话堵得一哽,那句满门抄斩的威力不小,真的他实在是忐忑不安,怎奈何吃人嘴短,拿人手软,他的把柄人家手里握的不要太多。
    今儿这个事情,若是不按着吩咐办,那就是一个死字,左右都是一个死,白广文也分不出哪一种死法能好受点。
    不过在死一个还是死全家这个问题上,倒是不难选择,他正要按着相好的话说呢,就听得门外尖锐的一嗓子,“陈王,白广文,王毅接旨。”
    圣旨很明确,着令京兆府尹王毅,左相姚言盛,陈王爷立即问讯诚郡王,却是一点没提白广文,这也就是说没他什么事情了。
    白广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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