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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萌喜事-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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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但如此,此人单单为了除掉一个高家,就设计了一桩震惊天下的大案,不仅仅只牵连了数千学子,上百官员。
    更是毁掉了大家族若干,小家庭无数,很是干脆利落的,将和他做对之人,一个回合,就清扫了个干净。
    其用心之险恶,处事之狠毒,真的让人叹为观止,心寒不已。
    想来洪曜侯在高登善手里,获得的好处绝对不算少,但这位处事一向老道的滑头,却只肯保证他们一家,在京城里不受人欺负。
    至于高登善想要报仇,给仇人应得的下场,不好意思,给再多钱,咱也不揽着危险的事情。
    想想,这江南落在人家的手中,时日可真的很长了,早就将自己的势力遍布,经营的犹如铁桶一般。
    民间不是有句俗话么?强龙不压地头蛇,这是俗话,可也是大实话!
    洪曜侯很有自知之明,晓得自己没有这金刚钻,所以也就不揽着瓷器活。
    别看洪曜侯在先帝的跟前,不很受宠,但是他们家乃是数代传承的侯府,与明安侯这个帝王一手扶植起来的新宠想比,也就算是将家族经营的很不错了。
    这样的京城老油条,尚且对高家的对头,如此忌惮,“那么自己这些人,年纪轻轻的,就真的能成功么。。。。。。”
    齐玄辉从崔长健的眼神里,看出了他的忌惮之意。
    不禁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的言道:“不小看敌人是对的,但是也不要因为不小看了。就畏惧敌人起来。”
    “要知道,你这心中的畏惧一起,那可就已经低了人家一头,置身于劣势了。”
    “咱们眼下还有些时间。自当做下最万全的准备,尽最大的能力,去了解对手,将来真的对上了,也才好应付不是?”
    崔长健听他所言。也是觉得有道理,心中稍安。
    他点了点头,就事论事的说道:“王爷说的甚是,只是,以高家当年在江南的势力之大,尚且被人连根拔起,堪堪的只保住了一个高登善。”
    “咱们这些外来户,到了人家的地盘上,只怕行事更是举步维艰。”
    有一句话,崔长健是隐而未言的。
    那就是。‘强龙不压地头蛇’,这句话不只是适用于洪曜侯,到齐玄辉一样是这个理儿。
    就算你良王爷是条真龙,但到时候与人相争,胜负如何?当真还是两说呢。
    崔长健这段时间,心情一直处于一个兴奋的状态,齐玄辉给他画的前景太美妙。
    而这一步一步的计划,也进行的十分顺利,不光是曹三老爷欣然配合,就连他老子。都出乎意料的,答应的干脆。
    因此,崔长健不禁有点飘飘然,想事情也有点理所应当了。今日两人这么一说,顿时将对手的厉害,摆到了名面上。
    倒是将他从美梦中敲醒,将残酷的现实,摆在了面前。
    他当然不会因为对手强大,前途未明。便心生怯意,想要打退堂鼓了。
    这样行事可不是男子汉所为,自古富贵险中求,这浅显的道理,崔长健懂的很。
    今日的事情,像是特意给他敲响的警钟,让他时刻警惕,处处小心,切勿因为自大狂妄,而影响了全局。
    这边厢的崔长健,在心中幡然警醒,他对面的齐玄辉却有着,属于自己的另一番见解。
    前世里,这个在江南嚣张不可一世的所谓贵人,最终还是被文华帝全盘击垮了。
    虽然这是在文华七年末,才发生的重大事件,但也从另一方面说明了,此人并不是无懈可击,不能被清理掉的。
    既然齐玄禛能在站稳脚跟,掌控全局后,将江南隐患从根剔除,那么他齐玄辉这个有着先见之明的人,为什么不能为之?
    原本,齐玄辉是打算,按着前世里,自家兄弟们处置此人的方法,来上一个照猫画虎。
    只不过将时间,提前了七八年罢了,这样一来,虽然不像前世里那么轻松,但是若是提前给那人挖好了陷阱,也能达到相同的结果。
    只不过,这布局的时间,需要的久一些罢了。
    可谁知道,今世里老天爷安排的巧妙,偏不偏正不正的,就让崔长健遇见了高登善!
    若是真能从震惊一时的江南舞弊案入手,那么此行反而会比预想中的两三年,至少节约一半的时间。
    要知道,当初景元帝为了此案,震怒下大笔一挥,当即抹掉了五百余名秀才,斩杀有关涉案官员三十余,被牵连的官员乡绅上百。
    真可谓是天子一怒,伏尸千里。
    可现在,这个在整个景元朝,都数得上前五的大案子,极有可能是个冤假错案!
    哈哈,那它幕后运筹帷幄之人,这个欺君翻上的贼子,就算是被五马分尸,千刀万剐,都不为过啊!
    这案子要是被翻了出来,不难想象,江南,京城,都要被震得抖上几抖。
    而那些当年被冤枉,被连累的上千人,现在非但没有死绝,在经历了十几年后,只怕发展的更为人数可观。
    他们中有的被连累,失了功名,丢了家财,从原本的人上人,被打倒了贫民区。
    可是,就算再悲催,再无助,再怨怼,这日子还是照常要往下过的。
    人嘛,不管身处在那个阶层,他都要娶妻生子,开枝散叶。
    这样一来,你还敢算吗?
    总之,不难想象,当年的这些可怜人,现在已经是一个不小的群体了,也许私下还有串联,会在一起喝个小酒。咒骂下仇人之类的。
    待得他们知晓了,当年是谁坑害了他们,谁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哼哼。。。。。。
    只怕光是应付这些,恨不得生啖其肉。渴饮其血的人,都要让他忙的手忙脚乱,自顾不暇。
    想到前景甚是光明,齐玄辉语气轻松的对崔长健言道:“只要咱们将高家的事情,运用得宜。管保要叫他这地头蛇,立即变成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到那时,本王这真龙之子,还不屑于与鼠为敌呢。”
    崔长健闻言,眼中一亮,可是他刚经过了一番心里建树,哪里还会再生轻敌之念?
    只管暗自在心中念叨,“不可轻敌,亦不可将敌人视作洪水猛兽。不管看到前景的有多么好,但还是要一步一个脚印,踏踏实实的走过去才行啊。”
    “长建啊,听说你们家老太君,现在每逢初一十五,还是去大成天寺上香礼佛,是么?”齐玄辉垂眼望着手中,已经把玩的流光水滑的墨玉翘尾锦鲤,猛不丁的问了这么一句话。
    “啊,上香?”崔长健当即就没反应上来。他心里这会还飞速旋转着呢,不禁是脱口问道:“什么上香?上香能解决眼下的问题么?”
    他的心思,这会可都在江南和高登善的身上,哪能想到自家这位良王爷。思想转变的如此之快?
    一下子就从正经事情上,转到了自家祖母,还去不去大成天寺上香去了!
    他瞧着齐玄辉面色如常啊,可等他的眼神,滑到齐玄辉把玩锦鲤的手上。。。。。。
    登时灵光一闪,瞬间就明白了。“这位王爷千岁,那里是要问我祖母上不上香啊?这是在变着方儿的,打听我家小九妹的行踪呢。”
    心里不禁是哀叹连连,有点鄙视良王的公私不分,当下便反问道:“王爷您不是在臣下家中,安有亲信么?您的消息本当比臣下灵通的多啊,怎么还反倒问起臣下来了?”
    齐玄辉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他当然消息灵通,这崔老夫人本来每月的初一十五,都会和曹老侯夫人约好,相携往大成天寺去上香参佛。
    一来呢,是给后辈儿孙们,祈求个平安康泰,二来呢,也是老姐妹们,能聚在一起说说话,见个面,欣赏下自家宅子以外的风光。
    可自打先帝,先后夫妻俩齐齐驾崩,两位老夫人在宫中接连措磨了十几日。
    那真是,没生病都算是运到极好的了,但是整日里跪来跪去的,这对老姐妹俩,也都是疲劳到了极点。
    这不,好不容易完了事,便打定主意,要好好的歇一歇,养一养,调理,调理身体了。
    再怎么说,这年龄不饶人啊,要是还想再看着儿孙承欢膝下,多享几年老封君的福,可不是得多加小心才行?
    这样一来,她们两位长辈不去大成天寺,崔婉清想着要孝敬祖母,便整日流连在松翠院,也就先暂停了礼佛之事。
    齐玄辉之所以会明知故问,其实是想让崔长健给崔婉清捎个话,请她往大成天寺走一趟,两人也好在了然大师那里,约着见个面不是?
    距离除夕那日相见,可不就是一个来月过去了?
    情投意合的人儿,最是禁不住的要相思,他整日都看着崔婉清的画像,思念佳人,越是看,就越觉得不满足。
    再加上崔婉清给他缝制的衣物,齐玄辉不穿在身上,就会亲手叠整齐,摆在自己的枕边。
    时日久了,衣物上面那细腻的阵脚,他简直都能数清楚有多少针了,真心想要亲口跟崔婉清,道上一句谢,说上一句,“你做的真好!”
    这种思念的难熬劲,日日夜夜的煎熬着人,齐玄辉觉得,肯定是自己上辈子的不知惜取眼前人,惹得老天爷都看不下去,现在是故意的折磨他。
    偏偏把崔婉清塞进,一个这般年幼的九小姐身体里,生生的要让他,只能看,不能碰,只能想,不得抱得美人归啊!
    每每想到这里,齐玄辉就纠结的不得了,不禁是无语问苍天,“老天爷啊,老天爷,崔家的小姐那么多,您就不能抬抬手,让清儿重生在快要及笄的小姐身上么?”
    “现在可好了,明明是两情相悦,情正浓时,偏还得偷偷摸摸,遮遮掩掩的,生怕被人知道!”
    “我们俩可都是认真的,我是要娶她做正妃啊!要是能像九哥那样,可得有多好啊?”
    齐玄辉前生从没羡慕过谁,今世里也不觉得,谁比他过的更好。
    可是这种情形下,稍一对比,就大大的羡慕起齐玄礼来。
    他们俩明明都是一样的兄弟,一样的王爷之尊,可人家齐玄礼,现在可是奉旨订婚。
    先帝的葬礼上,宁慧县主人家有资格参加不说,就连葬礼过后,自家九哥还光明正大的,去康平郡公府登门拜访。
    康平郡公明知道这位睿王爷,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但是也并未从中阻拦,齐玄礼是很顺利的就见到了未婚妻。
    一对未婚夫妻,不仅是私语了一会,齐玄礼还心满意足的得了一件,宁惠县主亲手所制的外袍。
    齐玄礼打从郡公府出来,连自己家都顾不上回,直接就进了宫,将那件手工还不错的衣裳,在齐玄辉的眼跟前,那叫一通显摆!
    当时就把齐玄辉给闹了个,心累,肚子疼。
    这眼看着,光阴匆匆流逝,曹三老爷那边,也已经将崔二老爷给说通了。
    那位已经答应,到时候会带着崔婉清一起南下,既然东风都已经齐备,那么蓄势待发,也就是近期难以避免的事情。
    齐玄辉心想着,无论如何,在崔婉清离京南下之前,好歹也得见上一面。
    诉一诉思念之情固然是重中之重,可他也还有好些事情,要交代给崔婉清知晓。
    谁知道,自己这位舅兄,跟九哥的大舅兄这一相比,也登时就被人家给比的没有了!
    人家的大舅哥,主动的担当信使,往来传递东西不说,还主动的和未来妹婿交好。
    现如今的睿王府,那下一任的康平郡公,是来往最勤的一位客人了。
    再看看自家这位。。。。。。
    嗨,不体贴自己这一对苦命的鸳鸯,想要见面,比登天还要难上几分,也就罢了。
    居然还冷飕飕的,飘凉话噎人!
    真是让人情何以堪啊?!(未完待续。)

☆、第二十章 前因

前世里,崔婉清陪着齐玄辉下江南,人家良王爷那可不是让她游山玩水,散心玩乐来了。
    也不是带着个美人儿做幌子,来混淆视听的。
    那时节的崔婉清,已经在良王府后院里,那充满血与阴谋的洗礼下,从一位不知世事,莽撞虚荣的世家小姐。
    跨越成了一位精于算计,惯会做戏的后院主母,这会子的崔婉清远比在闺阁时,要能干有本事的多。
    有时候崔婉清甚至会想,“要是我早就有如此能耐,岂会落得被继母算计,送到王府来做妾侍的下场?”
    她会有如此的想法,其实也真不奇怪,齐玄辉的确是给了她不少,但是夺去的,也同样很多。
    在齐玄辉有意无意的引导下,崔婉清可是连尊贵的良王妃都给摆平了,想当然的,这良王府的后院里,就属她的段数最高了。
    若不是崔婉清本身争气,单单只凭她那一张空有美貌的脸,想要在几十位姬妾中,脱颖而出,那可是不大容易。
    从这点就能看出来,崔婉清前世里,是有她的不足之处,可是也有她的优点。
    她的适应能力非常强,很明白适者生存这个道理,在明知道良王府两位最大的主子中,女主子压根容不下她的情况下。
    崔婉清立刻眼明心亮的,一门心思抱住了齐玄辉这棵大树,那可真是全身心的投入。
    可以说在那个时候,她的所思所想,都是围绕着齐玄辉这个人展开的,这位良王爷就是一切行动的风向标。
    只要齐玄辉能容得下她的一席之地,保她这一世的荣华富贵,高高立于人上,崔婉清心甘情愿的做他手中那柄利刃!
    所以对于这柄好用的家伙什,齐玄辉还是很愿意随身携带的。
    而崔婉清也没有让他失望,在江州达官贵人的后院妇人中,起了很好推动作用。
    因着她的眼光好。敏锐度高,在各家盛情宴请时,真是没少从各家夫人的处事态度,说话语气中。获得有用的信息。
    齐玄辉当时名面上和宣平侯立下盟约,可是背地里,也没少撬人家的墙角。
    在被他成功策反的那些人中,很有几个人,都是从崔婉清那里得到的第一手资料。进而对其进行了解过后,才决定下手的。
    齐玄辉现在,真的很想再和崔婉清亲密无间的合作一次,他现在真心觉得,前生的自己着实是个不解风情的大傻瓜。
    守着娇妻不知道疼爱,偏是一天到晚的,和一些大老爷们混在一起,平白浪费了如斯美景,还有最宝贵的时间!
    这一次,他是下定决心。一定要拨乱反正,让崔婉清继续发挥她的能量,让他们俩的感情,在默契合作中,更入佳境,得到更好的发展。
    现在虽说两人还没有定下名分,可是单凭崔婉清崔家嫡出九小姐,和明安侯外甥女的矜贵身份,想要行前世之事,也是照样是顺利无阻。
    齐玄辉也明白。崔长健这会的不配合,八成都是在跟自己赌气,嫌自己正说正经事的时候,偏又搅合进了私事。
    这位未来的三舅兄。定是觉得他太不上心,忒不把江南之行当回事了。
    在崔长健的心中,江南之事,不仅仅是让人平步青云,扬名立万的青云梯,更是一件利国利民。拯救江南万千百姓,出火海的大事!
    齐玄辉漫不经心的态度,刺激到了他,让他大大的不满,所以才会揣着明白装糊涂,故意的呛了齐玄辉一道。
    这事情要搁在旁人身上,齐玄辉岂能容得下?
    他这个人有个习惯,做他的手下,首先就得无条件的服从才行,别说是顶嘴了,就算对上面的决策有质疑,那都落不下个好来。
    奈何崔长健和别人不同,这位可是齐玄辉未来的舅兄,而且崔婉清对这个三哥,还一直都很上心。
    因此还真不能动怒,齐玄辉无奈何的轻笑几声,也就只能好生的讲讲道理了。
    “长建,你可知道;什么叫后院策略?”他姿态闲适的轻啜了口紫针银叶,抬起眼帘瞥了一眼,很是随意的问了崔长健一句。
    崔长健闻言若有所思,很快便轻轻的点了点头,随即便有几分了然的问道:“王爷的意思,是想要让九妹妹她来行此策么?”
    齐玄辉含笑不语,只是他的眼神已经说明了,崔长健说的没错。
    就算知道齐玄辉打着,‘我的一切安排,都是为了大事’的旗帜,可崔长健岂能不知,这位的私心,远比公心占得份量大些。
    只不过,他在心里一琢磨,自家父亲和曹家三老爷都是鳏夫,就算随身带着一二位姨娘伺候起居。
    但是绝不可能越过礼法,做出让姨娘去与正室夫人往来的荒唐事情来。
    再怎么说南边的风气开放,北边的老学究死板,可是在这种关系到,尊卑上下的大事情上,南北从来都是出奇的统一。
    你只要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就要做好被唾沫星子淹死的准备。
    至于曹棠,这个就知道任性胡闹的小丫头,崔长健直接就将其忽略不计了。
    而崔婉清这位崔家西府,正经嫡出的九小姐,身份可就绝对够份量了。
    虽说她的年纪的确还小,但是这位的心思缜密,处事周全,手腕之老道,并不比一些新婚的夫人差多少。
    让她在江南官员们的后院里游走,借机帮着他们寻得可以利用的一切消息,的确是一个不错的办法。
    这可要比临时收买家丁,丫鬟,获得一些大家几乎都知道的消息,要强过百倍去了。
    至于安插棋子,这个肯定是要进行的,可是这个插人进去渗透,从来都是需要时间的。
    还是让崔婉清这个世家小姐出马,最为快速稳当。
    不过,这一个多月,自家小九妹一直在祖母膝下尽孝。并没有单独去大成天寺上过香。
    “哦,合着这位的意思,是让我跟九妹妹传话,做个传话筒呗。”
    “瞧瞧他这小心思绕的。快和那些后宅妇人不相上下了。”崔长健想明白这点,不禁是拱手言道:“王爷有话不妨直说便是,咱们也不是外人,您心里想什么,尽可对臣下直言。”
    “若是您以后说话都是这个调调。臣下光是猜测您的真实意思,就要费时良多,到时候,可别耽误了正事才好。”
    齐玄辉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终是忍不住的埋怨道“长建,你这可就不地道了啊!”
    “你这分明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跟蔡家大小姐,那是有名有分,世人皆知的未婚夫妻。”
    “而蔡大将军又是个最开通不过的好人,从不拦着你们俩相见。可是本王和清儿要什么没什么,你要让我怎么理直气壮的跟你说?”
    “你不妨站在本王的立场上想一想,我和清儿也算得上是两情相悦了,两人在一起,也是费了不少的周折,着实大不易。”
    “可你看看,我们俩现在长长是几个月,都见不上一面,简直就是想死了,也见不上心中那个人儿。”
    “你我两人相识相交的日子。可也不短了,想来从本王平日的说话行事中,你也能看出来,本王并不是贪恋权势的那种人。”
    “眼下的所做所为。费心费力的如此阵仗,不也是为了你我几家的将来计么?”
    “算一算,要不了多久,曹三老爷他们就要出发远行了,这临出发前,我想要见上清儿一面。也是人之常情,怎么就惹得你这样心生不满了?”
    崔长健见自己一句含着不满情绪的话,就惹得这位主儿抱怨了这么多,不禁是讪讪的摸了摸鼻子,心里也觉得,自己未免是有点太过了。
    颇为不好意思的对齐玄辉言道:“呃,这个么,的确是臣下想的太简单了,您的意思,是想和清儿在了然大师那里见面么?”
    齐玄辉见崔长健的态度变好,一副绝对配合的模样,大觉呼吸顺畅,不禁是暗暗自得了下,“看看,可不是只有九哥你的舅兄好相处,我的舅兄也是个讲道理的人呢!”
    他不禁是推心置腹的跟崔长健言道:“其实我是想了又想,都觉得现在就将我和清儿的事情挑明,并不是最好的时机。”
    “虽说本王在圣上那里,已经报备过了,但是清儿的年纪尚小,你这里也还未做出,让人刮目相看的大事。”
    “以崔家现在的家世,说句老实话,我母后肯定不会答应让清儿做正妃的,我又绝不会让清儿受委屈,所以还是等此事成功,朝堂的格局有所变化之后,再行议亲之事吧。”
    “这样一来,我们俩若是想私下见个面,也只有在了然大师那里,才不会惹人遐想,我和清儿两人都和大师投缘,颇得他的关照。”
    “以了然大师的豁达,他肯定会选择视而未见,暗暗的帮上我俩一帮。”
    齐玄辉真是一心在为崔婉清考量,大靖朝女子十五岁行及笄礼,大多是十四岁才开始议亲。
    这会要是他去跟慈元皇太后坦言,自己要和才十二岁的崔婉清定亲,那么这位大靖朝的皇太后,肯定不会对崔婉清有什么好印象。
    继而用家世此类事情,来为难崔婉清,简直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也不想想,人家齐玄礼的未婚妻家,是个什么门楣,你崔家最厉害的那个,也不过是个户部尚书罢了,就想让你们家女儿做正妃了?
    没门!不过么侧妃倒是可以考虑,你们愿意不愿意吧?
    这些可怕的场景,齐玄辉闲的时候,臆想过无数次的,每次都会被生生吓出一身冷汗。
    想来为了崔婉清将来能过的好,不被人小瞧说闲话,也不屈居在侧妃的位置上受委屈,齐玄辉现在再隐忍,再难熬,他也都生受了。
    崔长健听完齐玄辉的话,心里顿时就连半点不耐烦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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