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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萌喜事-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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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也开始,像睿王爷一样,开始的风风火火了?”
    他们那里知道,他们这位良王爷的心里,小算盘正打的叮当作响呢?
    “不行,我可不能放任清儿孤身在外,今晚上先跟九哥摊了牌,紧接着,就必须要去跟圣上深谈一次,将事情走到明处才能成。”
    “至于京城里剩下的事情,不妨就交给九哥替我代劳好了,反正以崔三的本事,高中那是没问题的。”
    “只为他谋一个区区的七品县令,对九哥来说,那还不跟玩似得?”
    “随便去吏部打个招呼,自然有人争着抢着的,为他效力。”
    “既然事事都能按着我预想的进行下去,那我又何必陪着几个男人,留在京城里白耗时间?”
    “人家崔长健已经娶得美人归,九哥也是定过亲的人了,他们俩个个脚都踩在实处,就只有我。还在空里飘着呢。”
    齐玄辉的脑子,这会是飞速的转动着,越想他就越肯定,若说下午看着崔婉清出发,他还只是动了个念头。
    那么这会,他就已经是要下决心了,“我要以最快的速度。将所有的事情全部搞定!”
    “然后找一艘又大又稳的江船。赶紧去江南,去找我的清儿去!”
    对齐玄辉来说,和崔婉清在一起。才是主要的事情,而去江南去博一个未来,完全都是为了能让他们俩今后,可以安稳度日。开心生活,这才策划的。
    因此上。他会临时改变主意,将所有的计划全部提前,也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了,还真是没什么好奇怪的。
    齐玄辉这里主意拿定。一会要跟齐玄礼说什么,怎么说,也就有了个大致的想法了。
    当晚酒过三巡。齐玄辉将伺候的一众人等,支使到远处。就这眼前的美好夜景,徐徐春风,就开始展他那三寸不烂之舌。
    对他的九哥齐玄礼,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将他为什么要去江南,好处在那里,坏处有哪些,都明明白白的,给齐玄礼说了一通。
    反正中心思想很是明确,古来伴君如伴虎,眼下的风光安宁,只是暂时的。
    现在新帝才刚登基,万事都是只求一个稳字,对于自家兄弟,自然更是要以笼络为主了。
    可是,人这一辈子,少说也有五六十年吧?
    谁能保证,剩下的四五十年,圣上对他们俩,就会一直不改初衷,无条件的信任,纵容他们?
    要知道,位高者,必有人嫉,到时候,少不了的,会有人在皇帝耳边吹风,进谗言。
    所谓三人成虎,这一次两次的,也许齐玄禛还不会相信,但是这日子长了,说的人多了,他还会坚信不疑吗?
    “小十三,不是哥哥我说你,你想的也太多了吧?”
    “是,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可你这也想的太长远了!”
    “咱们俩跟圣上那是兄弟,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兄弟!你不能连这一点信任都不给他啊!”齐玄礼听着,听着,由不得的,就辩解了一句。
    至于为什么要替齐玄禛说话,他自己心里也不清楚,或者,这话也是他说给自己听的。
    在齐玄礼的内心深处,未必就没有这样的顾虑。
    齐玄辉见齐玄礼的声音,不受控制的拔高,不禁苦笑,他替齐玄礼夹了一筷子清炒耳丝。
    语带无奈的言道:“九哥,可还记得当日在孝慈宫么?”
    看着笑容苦涩,眼中深意映现的齐玄辉,齐玄礼心里发颤,他没有发现,自己夹菜的手,已经在不受控制的微微发抖。
    只是觉着,“这平日里香脆清爽的耳丝,今日怎么是发苦的?”
    当日在孝慈宫,齐玄礼不是没有发现,齐玄禛的神色有异,对齐玄辉有些小小的想法。
    可是随着齐玄辉一番,抛心挖肺的真情解释,自家六哥的那股子怀疑,马上就散去了。
    他私底下背着齐玄禛和齐玄辉,还曾经查过这件事情,果然,是齐玄禛无意间,听到有人在私下里议论齐玄辉。
    说的话很是巧妙,但是隐含的意思非常的耐人寻味,齐玄禛本就是个心细如发的人,怎么可能不暗暗的在脑子里斟酌思量呢?
    恰好,没过多久,就出了齐玄辉非要搬出宫的事情,而且自家老娘还跟着凑了一趟子热闹。
    可不就更是让人遐想联翩了?
    这件事情,只要齐玄辉不提,他齐玄礼就能当成不知道。
    可是今晚上,齐玄辉的言辞比往常,都要直白锐利的多,齐玄礼再也不能揣着明白装糊涂。
    这次,齐玄辉靠着真实的情感,还有他的机智灵变,使得齐玄禛选择相信了他。
    可是,下一次呢?下下一次呢?
    就像齐玄辉说的,这日子还长呢,他能每次都这么好运气吗?
    若是齐玄辉被自家九哥厌弃了,那这些人的下一个目标,会是他齐玄礼吗?
    抑或说,已经稳坐帝位的兄长,会不会直接就把目标定在他的身上?
    毕竟。这卧榻之侧,岂能容他人酣睡?
    想到这里,齐玄礼的心中好不感慨,“原来十三弟看起来是自在安闲,其实内心是这样的谨小慎微,他是真的担心,眼前这样的好日子过不长久啊。。。。。。”
    “唉。他会有这样的想法。也没有什么不对的,自古最难明白帝王心,六哥现在已经不是六哥了。他是圣上。”
    “到了我们这个份上,从来都是先君臣,后兄弟,我这个一母同胞的弟弟。尚且感到有压力,又何况小十三呢?”
    他忍不住的。就去看齐玄辉。
    只见这位,低垂着头,烛光在他的额际,洒了一片光明。也留下了一片剪影。
    不知道是不是心里问题,齐玄礼觉得眼前的弟弟,特别的无奈。不论是他那看不清的眼睛,还是那下意识在酒杯上打圈的手指。
    都凭地为他添上了几分苍凉之感。。。。。。
    齐玄礼比齐玄辉大三岁。小时候两人是一张床上睡大的。
    而齐玄禛要比他大六岁,早早的就出宫立府了。
    一边是看似温和,实则严厉的一母同胞,一边是同吃同住,同玩同乐的异母弟弟。
    在别人眼中,也许是非常难以抉择的,可是只有齐玄礼自己最清楚,抛却其他,单从感情上来说,他真的是和齐玄辉最亲。
    是以,看到这样默默无语,可怜兮兮的齐玄辉,他立刻就心软了,几乎没怎么纠结,就偏向了齐玄辉这边。
    “也罢,我就成全他一回,不过也就是花个两三年的功夫,却是能换来几十年的安宁,也值当了。”
    “至少这样一来,我不用面临夹在他们俩中间,左右为难的局面了。”
    齐玄礼抬手拍开齐玄辉在酒杯上打转的手,拿过酒壶,斟满了两人面前的空酒杯。
    他瞧着纳闷的齐玄辉,轻轻一笑,目带深意的问道:“说吧,要我帮你做点什么?”
    齐玄辉闻言心中大乐,这位感情也太配合了吧?
    他刚才暗自担心了老半天,就怕齐玄礼要闹着跟他一起去,抑或是选择置身事外,两不相帮。
    可是这位一声不吭的闷了半天,一开口,就是这么开门见山的,问到了正题上。
    他心里大感刚才的忧伤姿态,总算没有白摆,也有些纳闷,为什么生性好动,最爱凑热闹的齐玄礼,半字也不和自己提条件呢?
    不过,齐玄辉这会也不敢反问齐玄礼一句,万一是自家九哥一时没想到,自己好死不死的问了出来,那岂不是给他提醒呢?
    “千万不能自找麻烦!”齐玄辉当即也不再多想,便将自己的大致想法,都跟齐玄礼说了一遍。
    “原来如此,怪不得你这么的成竹在胸,原来是有这个把柄在手里捏着呢。”齐玄礼抚掌大笑。
    他怎能不知道,若是真能将十多二十年前的江南科举舞弊案,和那个人扯上直接的关系,那齐玄辉的胜算,可得真的是很大。
    而齐玄辉对齐玄礼所提出的要求很是简单。
    第一,当他在圣上跟前请命的时候,让齐玄礼在一边帮着推一推,好让此行能顺利成行。
    第二,就是关注下崔长健的恩科名次,到时候万一齐玄辉留下的人,没能把崔长健安顿到预定的位置上。
    那么,就得齐玄礼顶上,一定要让崔长健成为新泽州,水丰县的知县。
    第三,就是让齐玄礼在圣上跟前做个内应,想必那人也不会傻乎乎的束手就擒,要是此人反咬一口,往齐玄辉身上泼脏水,那么齐玄礼就得及时出手,拦上一拦了。
    齐玄礼点头答应的极为爽快,可其实,心里却是有着自己的打算。
    皇家的丧事,向来比官宦平民家,过去的要快很多,这谁能让新皇为先帝守丧三年啊?
    既然皇上是特例,那么他们这些做皇子的,也都能跟着占个光。
    按理来说,先帝百天过后,也就可以办喜事了,他齐玄礼也不是心急的人,再说了,也要顾及皇上的心情想法不是?
    他就想着,再过三个月,就把自己和宁慧县主的婚事给办了,到时候跟着崔长健夫妻俩,一起下江南去也!
    齐玄礼心里计算的清楚,偷偷的美着,口上半句都不提自己要去江南的话,一心要给自己的弟弟,来一个意外惊喜。
    而齐玄辉见事情如此顺利,齐玄礼这般的通情达理,心中颇有点觉得运气太好的臆想。
    自家九哥,不但没有任何不和情理的要求,还很是帮着他想,指出了好几点需要改变的地方。
    比如说,去跟圣上说明的时候,他们俩不要一起出现,虽然是都得在场,但完全可以一前一后,出现的越自然越好。
    这样一来,圣上也不会想着,他们俩是事先串通好的,到时候,齐玄礼帮着推波助澜,也会更有份量些。
    再比如说,在崔长健要就任七品知县的事情上,齐玄礼不赞成先让别人去办。
    万一要是齐玄辉的人没办成,他睿王爷紧跟着又去办,那崔长健想不招人注意都不行了。
    官场上,就怕还没开始,就被人给盯上了,崔长健既然要发挥大用处,那还是爱惜点的好。
    干脆就由齐玄礼一手操办得了,也省的节外生枝。
    身边有一位这么贴心的兄弟,齐玄辉想不感动都难,说个真心话,这辈子,除了和崔婉清的爱情,让他心醉神往。
    就属齐玄礼这个哥哥,最让齐玄辉打心眼里满足了。
    这一夜,这一对前世敌对,今生要好的兄弟俩是畅所欲言,把酒言欢,直喝的酒意薰薰,这才稀里糊涂的挤在一张牀上睡了。
    齐玄辉的个性本就不爱拖泥带水,这会想去江南的心,又是火烧火燎,再加上齐玄礼也赞成速战速决。
    所以距离他们俩喝酒那夜,只隔了一天,齐玄辉就选了齐玄禛下午看折子的时间,来跟当今圣上摊牌。
    他走进殿门的时候,齐玄礼都已经不知道在里面坐了多久了,就见咱们的睿王爷,神情悠然。
    正在开心的喝着皇帝才能喝上的好茶,吃着御膳房特意为皇帝准备的上等点心。
    那架势,呵呵,真是要多自在有多自在,要多洒脱,就有多洒脱啊。
    “您还能更扎眼些吗?还嫌那些大臣不够嫉妒你的圣宠太隆啊?”齐玄辉心里暗暗腹诽,大觉齐玄礼真的太过显摆。
    他稳步上前,大礼参拜当今圣上,起来后,又乖乖的跟自家九哥见了礼,便坐到他自己的老位子上,低头饮茶,不发一语。
    齐玄辉这幅少见的沉思模样,很快就吸引了齐玄禛的注意力,他对自家十三弟十分了解,深感这位,今天可是大大的不对劲儿。(未完待续)

☆、第三十四章 巧说

齐玄禛将手中正阅了一半的折子放下,有点好笑的问道:“呦,这得是多大的事情啊?能让我们一向成竹在胸的十三弟,都憋成闷葫芦?”
    “看你这纠结样。。。。。。”
    “来,有事只管跟朕说,朕来帮你理顺理顺。”
    齐玄禛这么主动的开口询问,正是合了齐玄辉的心意。
    他此刻是面沉如水,那双本来亮如星辰的双眸中,有着恰到好处的恼火和不甘。
    也许不熟悉他的人还看不出来什么端倪,可是面前这两位,略一用心,就能察觉的到。
    齐玄辉拱手对好奇的齐玄禛言道:“启禀圣上,臣弟今日,还真是有大事情要说,不过此事事关重大,还请圣上先屏退闲杂人等,再说不迟。”
    齐玄礼闻言,马上放下手中的五香松子仁,语带兴奋的插嘴道:“呦呵,小十三难得这么正经啊,那你倒是说说,你九哥我算不算闲杂人等?需不需要回避啊?”
    齐玄辉面上的表情,并没有因为齐玄礼的调侃,而有所改变。
    他轻轻的摇了摇头,很平淡的说了句,“此事说来,和九哥也有关系,您还是留下来听听的好。”
    这下子可好,齐玄辉轻轻巧巧几句话,就把这对兄弟俩的好奇心,都给勾出来了。
    齐玄禛好奇,是因为他毫不知情,“有什么事情是即和我有关系,又和九弟有关系的呢?”
    这位每天勤于政事的皇帝,不禁是瞧着齐玄辉,开始思索起来。
    而齐玄礼呢,他虽然知道齐玄辉的目的何在。可是齐玄辉却压根没说,会怎么跟齐玄禛开这个口,只说让他从旁敲敲边鼓就好。
    可这会,齐玄辉一开口,却是和他也扯上了关系,这下,齐玄礼想不好奇都难啊。
    随着齐玄禛一个随意挥手的动作。殿中伺候的二十来个宫女太监。悄然无声却井然有序的,行礼退出殿门外。
    不一会,这诺大的西侧殿里。就只剩他们兄弟三人,外加田七和两个伺候茶水的太监。
    这三人能留下,肯定都是齐玄禛的心腹,他们的主子。有着绝对的自信,任凭他们一会听到了什么。也绝对不会透漏出去半个字的。
    齐玄辉趁着这个空档,还端起小方案几上的米分白瓷茶盏,轻啜了那么一小口,算是润了润嗓子。
    他眼瞅着殿内清静了。这才徐徐开口言道,“圣上,九哥。你们俩应该记得,咱们在江南那边。有几处矿山吧?”
    齐玄禛和齐玄礼相视一眼,齐齐点头,记得,怎么可能不记得?
    他们哥仨在南边有一座金矿,一座银矿,还有两座铁矿,那是白天黑夜不停的出产,是他们最稳定,也是最大的资金来源。
    若不是齐玄辉当年在最关键的时候,找到懂得寻矿的高手,跋山涉水,前赴后继的在江南深山老林里,探出了这四座矿山。
    齐玄禛那里有那么深厚的底气,敢在暗地里撒开了的花钱,大肆的收敛人脉。
    在短短两年时间里,就丰盛了羽翼,长硬了翅膀,终于借着那一次突如其来的刺杀,随机应变,打了一场华丽而又完美的翻身仗!
    由此又一次的证明了,机会,从来都是为准备充分的人而准备的。
    这样一个重要的地界,甚至说是命脉都不为过,齐玄禛哥俩,又怎么可能忘记呢?
    就算当初的晋王爷,现在已经成了大靖朝的皇帝,那四座矿山对他来说,依旧摆在很重要的位置。
    现在的齐玄禛,反而要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的缺银子,需要银子。
    他成了皇帝,那就意味着,大靖朝的这一大摊子事情,也全都归他管了。
    这甫一登基,就办了先皇与先后的盛大国丧,那银子花的跟流水似得,当时看着场面宏大,被文武百官由衷的称赞,落得一个纯孝的好名声。
    的确是在最大程度上,满足了齐玄禛的虚荣心,倍觉的有面子,他心里觉着,总算是对亲老子尽了最后的孝道,心无愧疚了。
    可是,等先帝的棺椁入了皇陵,国丧一办完,后续可就接踵而至,真是那那都是要钱的,那那都是窟窿等着银子去补。
    齐玄禛看着那些要钱的折子,听着内廷几位总管絮絮叨叨的报账,真心烦躁的很。
    恨不得再多来四座私矿的收益,这样他的内廷才能转腾的开啊。
    齐玄礼心里也是一阵翻腾,“我的天,十三弟这次可真是大手笔,居然把这几座矿山推出来当由头了,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什么都敢拎出来说啊!”
    他最是知道,内廷现在是有多么的紧张,眼前最近的一笔收益,可不正是江南的这笔进账么?
    齐玄辉竟是在这个上头动脑筋,齐玄礼都替他暗自捏了一把汗,禁不住的咽了口口水。
    满是担忧的瞧了一眼齐玄禛,但见这位面上原本轻松的微笑,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紧蹙的眉头,和呡的紧紧的嘴唇。
    以他对自家六哥的了解,晓得这位是心里着急的很,但又因为现在的地位,终究和以前是大不一样了,口上又怎么好问的直白?
    干脆就主动当个传话筒,“记得啊,你哥哥我的花销,可不都是从哪里来的吗?”
    “怎么?看你这愁眉不展的样子,难不成是矿被挖尽了?”
    齐玄礼这两句话,可真是问到齐玄禛的心坎子上了,这位可不就等着,江南那边上半年的进项入京,也好将眼前几件大事,都给应付过去么?
    要是齐玄辉这会回答个‘是’字,可真得把咱们这位尊贵的万岁爷,给呕个半死不可啊。
    齐玄禛凝神摒气的。静等着齐玄辉的回答。
    好在齐玄辉也没想在这个上头,卖什么关子,很快的就摇了摇头,言道:“怎么可能挖空了呢?”
    “这几座矿,大多地处深远无人之地,矿产的含量都很高,当初赵斌可是亲口跟臣弟说过的。就算开采个十年八年的。也都不成问题。”
    “嗨,那会是什么事儿?”齐玄礼听到这会,都真的有点着急了。拍着手问道:“哎呦,你就快点说呗,到底什么事情?”
    “不论是天大的事情,说出来。咱们兄弟三人,也好商量着办了啊。”
    “我还就不信了。在大靖朝,还有连圣上都不能解决的问题!”
    这顶高帽子,给齐玄禛戴的真舒坦。
    齐玄禛闻言,也是颌首言道:“小九说的对。不管什么事情,也不能让你一个人扛着,受益的是三个人。那么遇到问题,也应当一起解决才对。”
    “不要顾忌太多。但说无妨。”
    齐玄辉见情绪已经调动的差不多了,再要是装腔作势的,反倒不美。
    他点点头,再利落不过的言道:“圣上都这样说了,臣弟自然谨遵圣谕。”
    “臣弟昨晚接到南边的书信,说是有人看上咱们虞城的那处铁矿,想要夺过去占为己有。”
    “这伙人盯着咱们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虞城的白管事说,几个月前,曾有矿工失踪,当时以为是私逃了,后来出了这事,才联想到一起。”
    “想来咱们的出产量太高,弄得别人眼红不已,是下了决心,要铁矿易主的。”
    “那边的人口气不小,说是买矿,但实际上出的银子却很少,说句不好听的,这些人就是想要靠着势力,强抢罢了。。。。。。”
    “啪。”就听齐玄礼用力的一拍桌子,怒道:“好大的狗胆!是什么人竟敢和皇家抢。。。。。。”
    齐玄礼说到这里,突地就失了声。。。。。。
    就连怒不可谒的气势,也瞬间降了几分。
    他突然想起来,当初为了掩人耳目,这几处矿产做的非常之隐秘。
    连齐玄辉和齐玄礼的名号都没敢挂,是齐玄辉手底下的奴才应得名。
    谁也不知道,这处矿产,会是皇帝他老人家的啊。
    齐玄礼在这一瞬间,灵光乍现,一下子就想明白了齐玄辉这个套,是怎么下的了。
    他真心暗囋这个点找的绝妙,把准了自家皇帝哥哥,缺银子的脉了。
    只要能借着这个原因,让齐玄禛点头答应齐玄辉,去江南查看,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么,这顺着藤儿摸出瓜,拔出罗卜带着泥,从胆敢霸占私人矿产,再到十几年前的江南科举舞弊案,“哈哈,任你奸似鬼,也不得不被拉下马了!”
    齐玄礼心里越想越觉得爽,可是齐玄禛的脸色已经难看的很了。
    他作为一国之君,想问题的方式就更要深远的多。
    这些人想抢占的,可不是一个大白菜,或是几十亩田地,这可是一座矿产,日进斗金的铁矿!
    他们得有多嚣张?有多么大的胃口,才能敢做出这样的事情?
    大靖朝的法典上说的清楚明白,凡抢占土地超过五亩,店面折合白银超过两百两,以强盗论处。
    这可是死刑!要砍头的!
    虞城的那座铁矿,照这样子换算一番,那这些人怕是被砍上几千次脑袋,都还远远不够呢。
    还有另外一点,这些人若是这次顺利的得偿所愿,占了铁矿,保不齐不会顺着铁矿,就摸到了银矿,金矿那边去。
    到时候,不把这几个矿全给你洗劫了,那才奇怪!
    想到这里,齐玄禛也忍不住的动怒,他攥着拳头,在书案上连捶了五六下。
    “这就是朕的所谓温顺臣民,这就是在朕的领土上发生的好事!这就是朕的江南十六郡!”
    “好啊。。。。。。好啊。。。。。。”
    齐玄礼见状,赶紧出言相劝,“圣上息怒,想必是那些贪财又无知的刁民作怪,咱们让手底下的人稍稍漏点口风,吓退他们也就是了。”
    齐玄禛登时就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你当那边的管事没这样做么?”
    “俗话说得好,强将手下无弱兵,十三弟选出来的管事,绝对不是没用的人。”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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