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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萌喜事-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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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困苦的时候,韩宁还可以时时刻刻的提醒自己,自己是为了什么在努力,又为什么要这样做。
    可是一旦到了坦途,他的目的已经全然达成之后,沉浸在安逸和富贵乡中的自己,还能看的清楚吗?
    韩宁的心里真的不确定,一点底都没有。。。。。。
    不过心中牢记‘相由心生’四个字的他,还是做出了对的选择。
    当他将拒绝出仕的话,说出口的那一瞬间,韩宁顿时感觉自己得到了,属于心灵上的真正安然。
    大概因为韩宁经历的太多,看的也太多,所以在这一刻,在对着面临大事,选择逃避和自我封闭的张守正。
    不觉是感叹一声,终是减了一分,瞧不上这个师侄的意思。
    “行了,起来说话。”韩宁也不想让人看笑话,还是先让张守正起来了。
    说完这话,他又唤了门口的僮儿进来,让他去打盆水,伺候哭的一塌糊涂的师侄整理仪容。
    瞧着张守正渐渐的平息激动的心情,在僮儿的伺候下净了面,收拾整齐,重新坐回官帽椅上。
    韩宁这才淡淡的问可张守正一句,“你说说,为什么宁愿求外人帮助,受外人的恩惠,都不愿写一封信回师门求助?”
    要知道,天机门虽然门中的弟子不多,还都是遵守寿清越的要求,低调行事,不许张扬。
    可是,毕竟也是一代一代,传了数百年的门派,不可能没有能力帮张守正解决问题。
    只不过是从江州救一个人,还是偷偷摸摸的去救,对天机门来说,也就是信手拈来,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能搞定。
    张守正这可是明打明的舍近求远,舍本逐末,可不只是不愿面对师门,就能轻松解说过去的。
    就见张守正紧紧皱着眉头,拱手言道:“小师叔有所不知,当年师侄能从大狱里出来,族人能继续留在家园。”
    “没有像别家一样,远走他乡,除了花了银钱铺路,师父他老人家也没少出力,因此很是招人耳目,招了不少觊觎的目光。”
    “好在师父他一向机警,事成就退回了师门,那些人才没能得逞,并没有知道师侄的身后,还有他们四处搜找的天机门。”
    “现如今过去了这么多年,那人的势力更胜往昔,可以说整个江南都被他控制在手里,而江州城更是他的老巢,掌控力远远超过别处。”
    “我若是贸贸然的,回去求师父出手相助,那不是给师门带灾?”
    “要知道,那人现在可是‘求贤若渴’。师侄怎敢将同门师兄弟往虎口送?”
    “思来想去,百般无奈之下,也只能是拿自己当个筹码,一尽朋友之义罢了。”
    张守正在说到‘求贤若渴’四个字时,真是咬牙切齿,恨不可当,谁能听不明白,其中所蕴含的深意呢?
    齐玄辉见这同门相认的戏码,也唱的差不多了,该知道的,也算是都知道了。
    干脆蹙眉问张守正,“张先生你说来说去的,说了这么多,那个人究竟是谁?”
    “不妨说出来,也好让本公子和你师叔心里有个底吧?”
    韩宁见齐玄辉这样问,虽然这话必须要问,但是因为现在张守正的身份改变了,他本能的就有点觉得抵触。
    他根本不愿意让师门和那个人有所牵扯,而对于张守正这个师侄,也得想办法把人给拎出来才成。
    就听张守正脱口言道:“此人就是江南的土皇帝,宣平侯黄毅枫,除了他,还能有谁胆子,敢如此行事?”
    齐玄辉瞧了身边的人一眼,见韩宁的眼神没有惊讶,很平静,果然是早就猜出来了
    他的眼神不禁微微闪动,却看到韩宁微不可见的,对着自己轻点了点头。
    扭过脸沉稳的问了句:“衡毅,师叔问你,宣平侯这般求贤若渴,所谓何来?是想要为新帝引荐高才吗?”
    张守正自从认了师叔,再不掩盖自己的情绪了。
    他脸上的鄙视显露无遗,恨恨的言道:“您还指望着,黄毅枫给当今圣上举荐高才?”
    “哈哈,小师叔,当今圣上若是不赶紧先下手为强,那还不知道十年后,谁被称为新帝呢!”(未完待续。)

☆、第六十三章 逼问

韩宁一听这话,心中一凛,头皮一阵发麻,齐玄禛这个来之不易的皇位,跟他可是息息相关。
    简直就是穷他毕生的心血,这才得到的胜利之花,对于这个排除万难,千辛万苦才看到的完满结果,他岂能不珍之,重之?
    可不要忘了,韩宁对于此番的江南之行,为什么会如此上心?
    还不是他也看到了江南的隐患,已经危及新朝,所以才要来亲眼看一看,这边到底已经发展到何种地步了。
    没想到自己的师侄,竟然说的如此严重!
    十年,人家只需要十年,就有改朝换代的可能,要知道齐玄镇可是经营了二十多年,这才如愿以偿的。
    如此鲜明的对比,使得韩宁再不敢轻忽慢待了,他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往前倾斜,很是慎重的问道:“你最近可曾见过宣平侯?”
    张守正同样神色郑重的点了点头,“此次十八被逼入竹林后,师侄心中越发难安,想方设法的打听到他的行程,躲在暗处偷偷瞧了一回。”
    “比起三年前见得那面,此人眼中的贪婪更深,但也隐藏的更深更隐晦,而且行走间颇有气势,瞧着更是人模人样了。”
    “那些不知根底的,谁不赞他一句气宇轩昂,人中豪杰!”
    “至于求贤若渴么。。。。。。”张守正说到这里,不自觉的压低了嗓音,“老匹夫心里有妄念,十几年前就移了祖坟不说,还找人给他自己选了一处风水宝地。”
    “这块风水宝地之所在,是极为神秘,有人说是在云江之南,有的说是在广川附近,还有的说是在泰元山脉的某一处,众说纷纭,到现在。都还没人知道真正的墓穴建在哪里。”
    “就只知道,黄毅枫在上面投入了无限心血,近五六年的江南税收,大部分都是花在这个墓上面。”
    “他之所以会寻晏十八。正是为了他墓中的机关,听说黄毅枫对此墓是特别的看重,想要布下上古奇阵来守护。”
    “为了这个,他几乎把江南这边精于此道之人,都网罗干净了。可是还是不能成功,恰好又有人在他跟前进言,说十八精于此道。”
    “他因此心生忌惮,所以才和十八死磕,一心要把晏十八抓住,实在抓不到活的,也必须要看到尸首才肯罢休。”
    “师侄和十八私底下,一直都在暗中监视他,发觉他近年来寻找的,都是相面改命一行高手。去年还找了‘庞摸骨’一门的弟子来,好在后来被揭破,此人只是庞家一个烧火的伙夫!”
    “师侄大胆猜测着,这老匹夫怕是存了逆天改命的心思了。”
    “好死不死的,晏十八又落在他的手里,您想想,这样的情势下,师侄哪里还敢拉着师门往上凑?”
    “师侄我真是夹在师门和朋友之间,两厢为难,恰好子虚回了江南。原本师侄还高兴,想要让他出手搭救十八。”
    “不料,却被他给拒绝了,但师侄和他也是少时一同长大。成年共过患难的好友,不免操了点心,想帮着他看看投靠得主子,是否值得他全心付出,谁知道这一看,就看出师叔您来了!”
    张守正这番话。虽然是在陈述事实,但也是存心为高登善开脱,所以韩宁是选择性的,听他想要听到的部分,至于不愿意听的,就自动跳过了。
    不过知道张守正不亲近师门,其实是存着想要保护师门的心思,这份维护师门的心意,使得他对张守正的不满意,又减了一分。
    这样一来,他就更不想让这个师侄,继续参合到此事里面了。
    “虽然这个晏十八有救的价值,但是张守正一个文弱的老书生,又能出什么力呢?”
    “还是早点拉他出这个泥潭才好啊。。。。。。”一念及此,韩宁捋顺着胡须言道:“你说的事情,我和公子都已经知道了。”
    “虽然你是我的师侄,但我也绝对不能将我家公子置于险境,毕竟你们招惹的,可是江州城的土皇帝,和他做对,下场可想而知。。。。。。”
    听到这里,张守正整个人简直是失望到了极点,整个人都垮下来,看着耸肩弯背的,像是被人抽了筋一样。
    韩宁暗叹这个师侄,实在是太过单纯,这么大的年纪了,居然还是如此的喜怒行于色,让人一眼就看出他心中所想。
    像他这样的性格,得亏没有去给人家做幕僚,要不然,以他的才学,再加上他直来直去的为人处事,真是不知道要被嫉妒他的人,算计死多少回了!
    这样一寻思,韩宁又觉得张守正没离开江州,是个正确的选择,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傻人有傻福’?
    他心里不觉有点好笑,说话的口气也不禁软了一点,好歹算是给这个师侄,留了点希望。
    就听他话音一转,温声言道:“不过,你好歹叫我一声小师叔,我本人私下里帮你一帮,也不是不可以的。”
    “只是此事牵连颇广,我得细细寻思,寻思,拿出一个可行的章程才成,你现在先回家去,等我有了决定,再使人唤你前来商议。”
    “子虚,烦劳你代公子与我送送他吧。”
    他是打算在这几天里,快刀斩乱麻的,就带人去把晏十八弄出来,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晏十八和良王爷之间的事情了,跟张守正半点牵连都没有。
    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把这个过分热心的师侄,给踢到局外,使之成了个路人甲的存在,也算是尽了自己这个做师叔的,想要保全师侄的心了。
    只不过,韩宁的算盘打的响,别人的算盘也打的精呢。
    张守正这么大个香饽饽,岂能眼睁睁的让他给跑了?
    要知道,这可是制肘韩宁的一枚好棋呢。。。。。。
    齐玄辉唇边带着一抹轻笑,淡然的瞧着张守正和高登善两人,一前一后的出了门。
    屋里的两人,各自在心里做自己的打算,一时间都是低头不语,并没那一个刻意的提起话题。打破这份沉默。
    直到高登善送完客回来,韩宁才冷着脸问道:“子虚,我才对你送来的茶叶有了兴趣,紧跟着。你就带着衡毅过府。”
    “这好巧不巧的,他还是我的师侄,而他拼命想要救出的人,还就是这位制茶之人。”
    “你和他们俩,还都是从小长大的好友。这其中的关联,未免也就太巧了点吧?”
    他瞧着高登善面色焦急的想要解释,却是伸手拦了,自顾自的接着言道:“一个巧合,倒还能想的通,可是这接二连三的,都是这般的凑巧,就不由得人不深想了。”
    “据老夫所知,你投到王爷门下,也就是我们从京城起行之时。时间上又是这么的巧。。。。。。”
    “现在也没有其他人,就我和你家主子两人,你到底抱着何等目的,此时不妨直言。”
    “若是过后,被我知道你还是有所隐瞒,那么可就不要怪老夫不留情面了。”
    韩宁刚才也把事情从头至尾的想了一遍,除了觉着救晏十八这件事情上,是利大于弊,这人不但是要救出来,还得趁机将人捏在手心里。
    继而从他口中。获得更多关于黄毅枫那些不为人知的隐私事,从张守正的话中不难得知,此人和黄毅枫是死敌,恨得牙根痒痒。
    犹记得。自家师父曾经说过这么一句话,‘最了解你的人,不是你自己,而是你的敌人。’
    他和齐玄辉会悄悄的提前来江南,为的就是了解对手,所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本来在这上面,他们是打算花上半年的时间做准备,来看清楚宣平侯在江南,到底都干了些什么,可现在,晏十八就是突然出现的那条捷径。
    只要知道了晏十八所知道的一切,韩宁觉得,就够黄毅枫喝一壶的了,最主要的,是帮他们节约了宝贵的时间。
    除了这个,韩宁还看出来的一点,就是眼前这位看似好好先生的高登善,绝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以前觉得此人行事周到妥帖,将自己的照顾的份外舒坦,可现在看来,这些应该都是高登善在给他设陷阱。
    对于晏十八,他韩宁自愿出手,把人弄出来是一回事,被人设计着去出手救人,又是另外一回事情。
    作为一个智多近乎妖的所在,韩宁最恨的,就是被人下套!
    高登善这会心里,其实是喊冤不止,大叹老天爷捉弄人。
    他高登善的确是有目的,但是他有什么目的,他的主子那是全部都知道,没有一丝的隐瞒,而他们主仆俩下江南的目标,也一直都很明确好不好啊!
    可张守正刚才这突如其来的一爆发,彻底把他的苦心经营给炸了米分碎,好容易才得到的信任,顷刻间就变成流水逝去了。。。。。。
    “衡毅啊衡毅,你这回可是把我坑苦了,你倒好,白白的得了一位小师叔不说,这位还是个死护短的,放你走人了,却在这里难为我,我是招谁惹谁了啊?!”高登善在心里,哭天抢地的一番抱怨。
    却是在回话之前看了眼齐玄辉,这位目不斜视,正拿着案几上装茶叶的绿竹盒子把玩。
    看着自家主子修长的手指,慢慢的在盒身上雕刻的翠竹上游走,高登善的眼神一亮。
    拱手言道:“先生,在下知道,这一连串的事情,巧的都让人觉得诡异了,您会怀疑,也是正常的。”
    “不过还是要请您听在下从头道来。”
    原来,高登善一回到家乡,马上就先去寻找旧日的几位好友。
    当初高登善为了保全性命,为家族留一抹希望,毅然带着仅余的族人离开,连和好友道一声珍重的机会都没有,这一直是他心中最大的遗憾。
    现在既然回来了,自然是要找到他们相聚,一诉别后经年的酸甜苦辣。
    他最先找的正是晏十八,和高家不同,晏家的老祖宗是个极为睿智的人,而且他们家还不是别人的首要目标。
    之所以会被拉下水,完全是他们家族中,自己出幺蛾子,瞅着这个时候,搞内斗。
    晏家的老祖宗看到了这件事后,所面临的可怕后果,毅然决然的将嫡长子一脉,驱逐出家族,虽然让偏枝的人暂时得了意,但总算是保全了整个嫡枝的地位不失。
    后来更是暗地里支持晏十八,甚至将晏家的庶务,全然交给这个原本他最看重的嫡长孙打理。
    这位老人的决定,使得晏家在十年之内,登上了一个新的高度,完全取代了高家当初的地位。
    只可惜,在这位洞悉一切的老人去世后,晏十八那耳根子软的叔父,就对这个过于强大的侄儿,起了警惕之心。
    而随着宣平侯的步步紧逼,晏家本家的不作为,晏十八的行迹也是越来越少人知道,甚至就连晏家的宗主,都不知道他的落脚点会是在那里。
    这些人不知道晏十八的藏身之处,可高登善这个离开了十几年的人,却是知道几个他藏身的所在。
    其中最有可能的一个,是距离江州城六十里之外,一个宁静而美丽的小山村,一个真正的世外桃源,
    不知情的人,都会以为这里和江南千千万万的小村落一样,却不知,这里整个村子的村民,全都是晏十八的人。
    可以说,晏十八从八九岁开始,就在这里买下土地,开始了他想要打造一方,只存在于故事中的世外桃源的第一步。
    这件事情他做的十分隐秘,而且也进行的十分缓慢,毕竟他的年纪搁在那里,再怎么说,办事也会受到影响。
    后来,晏十八把高登善和张守正带到这里,将这个还未成型的秘密园地,展现在两位朋友的眼前。
    高登善和张守正听到晏十八的设想,大觉心动,两人当即也一起加入。
    从那刻开始,这个村子的建设,才算是开始迈入了正轨。
    他们三个人,当时也不过十来岁,完全是把这里当成了一个梦想之地。
    他们想看看,在皇权的统治下,究竟还能不能有一个公平公正,大家互相帮助,互相支撑的理想家园。(未完待续。)

☆、第六十四章 暗斗

ps:今天是中秋佳节,在此祝各位大大,好友,姐妹,兄弟们,佳节愉快,阖家团圆,幸福美满~~~~
    在这方由他们三人,合力支撑起来的纯净天地里,不会有尔虞我诈的互相算计。
    也不会有强权压迫的事情发生,没有名利,也没有武力,就只是村民之间的守望相助,最纯粹干净的一个大家庭。
    本来在晏十八三人齐心协力的努力下,这个名叫玉山村的村落,的确是达到了他们想象中,那样美好和单纯的状态。
    但是,他们三个人都被眼前的和谐,蒙蔽了双眼,不约而同都忽视了同一个问题。
    那就是,这个玉山村,其实是在他们三方势力的庇护下,才得以;以这种超脱世外的状态生存下去。
    试想想,如果晏十八他们三个人,不是江南权贵人家中得宠的嫡系公子,只是无权无势的平民老百姓。
    抑或只是家中的庶子,并没有那么多便利的条件,也没有属于自己的羽翼。
    那么,这些贪官污吏,混子泼皮的手,怕是早就伸进来,要将这里蹂躏的不像样子了。
    而这个被完美表象,所深深隐藏的问题,直到江南舞弊案发生后,才全然的爆发出来!
    当晏十八三人都身陷囹圄,自顾不暇的时候,这个美丽而富饶的村子,就是旁人眼中不折不扣的肥肉。
    很快,这个被他们用心守护了多年的村落,就变得和别的村落一样的下场。
    村民的财富被强者掠夺,他们身上开始负担各种繁重的苛捐杂税。
    他们的青壮男子在一个个的被带走,而那些稍有点姿色的女子。也都是战战兢兢的,只敢在地窖里躲藏。
    这种情形,一直到晏十八从牢里出来,暗中开始掌管晏家的庶务,把住了家族的财权,才算是有所好转。
    而当时的玉山村,早已经变的面目全非。空留下一个躯壳。
    就因为它实在太富饶美好。吸引了太多关注它的势力,玉山村甚至还落了个,比别处村落都凄惨的下场。
    晏十八由此事而得到的教训。真不是一点点的大。
    他心中的美梦被肮脏的现实,全然击了个米分碎,以前被他一个一个救助回来的村民,不是死去。就是逃离,留下的十人中仅存两三人而已。
    在这样令人心痛的结果驱使下。晏十八再一次建造出来的玉山村,就彻底和以前不一样了,完全变成了他的藏身堡垒。
    在此居住的村民,都是他使人四处寻觅回来。被宣平侯府欺压的活不下去的可怜人。
    这样一来,所有人都是同一个仇人,自然是同仇敌忾。共同进退。
    虽然表面上看起来,玉山村是一个平凡的。甚至有点贫穷的小村落,但是实际上,它已经是一个对抗宣平侯的组织了。
    田间做农活的汉子,山间放羊的孩子,甚至就连村头做针线的婆子,也全都是晏十八的眼线。
    但见有任何可疑的人到了附近,马上就会以他们的方式将消息快速的传进村中,而藏匿在村里的晏十八,就会迅速撤退到山里隐蔽。
    等到风雨过去,才再回来,正是如此,他才会安安生生的,在一个不起眼的小山村里,一呆数年。
    高登善当初一打听到晏十八现在境遇,马上就开始去自己知道的那些地方,寻找旧日故人的影踪。
    由近而远,很快的就找到了玉山村,这个曾经寄托着他们少年时代,纯真梦想的所在地。
    只不过他虽然去对了地方,但是却没有见到本尊。
    而且此刻的他也不知道,以前那个淳朴的村子,已经被晏十八改造的完全不一样了。
    就在高登善甫一踏上玉山村,那条他曾经走过无数遍的村间小路,他和随身带的几个随从,就已经被全村人盯上了。
    面对整个村子的人,联合起来给他上演的一出好戏,高登善既没寻到晏十八,也没有看到以往熟悉的面孔。
    一个诺大的村子,居然就这么变了个彻头彻尾;还真的是让人悲从中来,他看着自己亲自建立起来的村子,久久不忍离去。
    若不是以前留下的一个老人,被他的难过劲所吸引,觉得此人好像以前见过,便让他的小儿子上前询问,那高登善还真就是这般的错过了。
    在得知他的姓名后,村长那冷漠的态度马上大改,热情的招呼他进屋里奉茶,还给了他一个很朴素的木盒子。
    据村长言说,这个盒子已经在他这里放了很久了,他们家主子吩咐过,会有一位名唤高登善的人来寻他,若是他不在村里,刚好错过了,就先将这个盒子交给给对方。
    这个盒子本就不大,里面装着的,除了一封信,别无他物。
    高登善婉转询问晏十八的去向,奈何村长嘴巴严实,问过他现在的落脚处后,便什么都不肯说了。
    无奈的高登善,只好带着村长给他的青竹茶叶,踏上了归程。
    他没有亲眼见到好友是否平安,心中甚是忐忑,心情也很失落,刚好寒宁先生是各种的喜爱竹子,便顺手将这一筒茶叶赠与了。
    而他今天在书院寻到,为书院抄录书籍的张守正,这才知道晏十八被困二个月了。
    张守正当时就让他想办法,但高登善知道兹事体大,不能拖主子下水,便婉拒了。
    本想着背地里召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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