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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萌喜事-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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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那些不传之秘,人家不会轻易的透露,但是一些皮毛,在下还是问出来了一些的。”
    了然大师连连点头,“好,好,好,那一会咱们俩睡一屋。”
    齐玄辉听了这话,心中暗笑,“消失?我看是去阎王爷哪里报道了吧?”
    “就你这里的活计,和修陵墓也差不多了,那些人都是江湖中人,要真是活着放出去了,保不齐那一会就会漏了口风。”
    “你既然能露出一脸无后顾之忧的安心神色,那肯定是知道,他们绝对不会把这个地方,告诉给任何人的。”
    “那还有什么,比死人更能保守秘密呢?”
    他弯了弯嘴角,不觉是瞧了眼寒宁先生,两人四目相对时,都是忍不住了然一笑,
    曹沐见齐玄辉和寒宁先生都是稳坐如山,那小眼神过来过去的,也不知道是几个意思,但是都没有想要多问一句的意思。
    他一个急性子,又最是个好奇心重的,走了这么多天了,眼瞅着已经到了跟前了,却还是不把秘密揭晓。
    这滋味真心不好过,心里就跟猫挠似的,痒痒的难受啊。
    按曹沐的想法,眼前就这么个严严实实的山洞,连扇窗户都没有,说白了,就是刚才晏十八口中的石头匣子啊。
    这样的地形,基本上就跟墓穴差不离了,到底能有个什么惊喜?
    是前朝的宝藏?
    还是这里羽化过得道的仙人?
    或者是晏十八把对宣平侯不利的证据,全都藏在这个严密所在了?
    先前走了一路都只字不提,曹沐明白那是怕漏了口风,可是这都到了地方了,还是什么都不提,这不是存心要急死人么?
    他当即清了清嗓子,就要将心中的疑问问出口,可是才一抬头,就撞进齐玄辉那双波澜不惊,平静看着他的眼神中。
    这下好了,好不容易鼓劲来的劲,刺溜一下就全没了。
    曹沐蔫蔫的垂下头,抬手拿起茶杯,有一下没一下的喝着,什么滋味也品不出来,好茶坏茶更是不知道。
    就恨自己怎么这么没出息?
    偏分就被一个十几岁的娃儿震慑住了,人家一个眼神过来,他就哑火了,这也忒让人没面子。
    讲句心里话。现在就算齐玄辉没有良王爷这层尊贵的身份,曹沐对这位都有点发怵,还和他对自家兄长的害怕不一样。
    面对着明安侯,曹沐再怎么害怕。可总是心里有底,晓得自家亲哥哥,再怎么说,也是不会下狠手的。
    可是齐玄辉就不一样,他对着这位。心里是一点底都没有,反正这种感觉特别的诡异,用言语无法形容,就是一种特别微妙的心里感应,
    曹沐总觉着,这死孩子绝对是天上的星宿下凡,要不是天生的,怎么可能小小年纪的,便如此气势压人?
    盏茶过后,诸人便在晏十八的引领下。各自回房洗簌休息,想来这顿饭做成,耗时也不会短,何不趁机抻抻腰腿呢?
    约么过了一个时辰,外面便有人来请,让去大厅用晚饭,齐玄辉开门一看,沈超这小子手上端着个木盆,笑眯眯的说道:“爷,属下伺候您洗漱更衣。”
    齐玄辉不禁咧了咧嘴角。嗔道:“你伺候我?你自己都还是别人伺候呢,我可不敢用你,搁那吧,我自己来就成了。”
    沈超讪笑着将盆子放在木架上。到底也没出去,还是殷勤的帮着齐玄辉递帕子,递腰带,看着也还有点意思。
    沈超陪着齐玄辉走到厅门前,便转身去了右手边的屋子,那里也摆了三桌。他们就在那边吃了。
    齐玄辉刚一坐定,外面便陆陆续续的开始往里端菜,闻着还挺香的。
    他打眼一看,嗬,全是实在的菜色。
    都是山珍炖山鸡,豆腐炖鱼,爆炒野猪肉,腊肉炒野菜,鲫鱼野菜汤之类的野味。
    别看菜色不多,也就八样,但是份量十足,全都是比脸大的木盆装的,看着是热气腾腾,十分的勾人食欲!
    对于已经四五天没吃过一顿像样饭菜的人,这简直就是美味佳肴啊,当下没一个人废话,瞧着齐玄辉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猴头菇,大家伙全部都抄起筷子大口开吃。
    等到肚子吃了个溜儿圆,曹沐才好奇的问道:“这里怎么还有豆腐啊?”
    想来这里离最近的山村,也都还有六七天的路程,就算是特意买来的豆腐,在这样酷热的天气下,怕是还没拿到地方,就已经馊了。
    晏十八闻言,笑着指向在一旁伺候的中年男子,“此人名唤晏海,他老子是我们家的厨头,他打小就跟着自家老子学了一手好厨艺,这豆腐,是他自己做的。”
    “怎么样?吃着不比外边的差吧?”
    曹沐也不是小气人,当即就把腰上别着的一把镶宝匕首赏了晏海,赞道:“今晚上可真是有生以来,吃的最美味的一顿饭了。”
    “你们还别不信,这豆腐算是我吃过最好吃的了,真是吃了个舒坦!这么好的厨艺,自当重赏!”
    说笑了几句,晏十八站了起来,“这几天诸位都辛苦了,今晚上睡个好觉,缓缓神,明儿一早,咱们还是这里见。”
    说着,便亲自将人,一一送入石屋,这些石屋的外表都是一样的,内里也没什么太大的区别,都是一张桌子,几张凳子,外加一张牀罢了。
    也只有以前晏十八自己住的那间里,木床上挂了副青布帷幔,牀上铺的厚实些,现在他的屋子,自然是齐玄辉住着的。
    晏十八陪着了然大师,就住了齐玄辉左手的屋子,而孟泽朗则是带着袁全住在右手边。
    沈超这小子按着孟泽朗的示意,死皮赖脸的赖在齐玄辉的屋里,非说这屋里宽敞,他要再这里打地铺。
    齐玄辉本意是想让大家都好好的休息,休息,可是话到口边,又咽了回去。
    在陌生的环境,周围又是陌生的人,就算他的心里对晏十八是相信了七八成,可是还有两三成的变数呢。
    作为一个队伍的领导者,最忌讳感情用事,随时都警醒些,也没有坏处。
    他抬手指着床尾言道:“这牀挺大,你晚上就在这凑合一晚上吧。”
    这却是嫌地气太襂,对身体损伤太大。
    沈超只要能留在这屋变成,至于睡在那里,都是小事,当下是忙不迭的点头,两大男人一个床头,一个床尾的窝着睡了。
    一夜好眠,第二日齐玄辉是睡到自然醒的,山洞里没有日光,根本不知道这会什么时辰。
    他抬脚一踹,就听的哎呦的喊声,齐玄辉赶紧在枕边摸火折子,点亮了油灯。
    抬眼一看,是沈超起的太猛,撞在了床柱上,这会正哀叫这揉呢。
    他无奈的笑了笑,穿衣起身,两人收拾好后,便一前一后的出了屋门。
    但见门口守着两人,左边的是孟泽朗,这位站双手环臂,斜靠在石壁上,右边的是袁全,这位是蹲在地上的。
    这俩人一听见动静,立马都站直了身子,给齐玄辉问安,袁全是笑容满面的拉着沈超小声嘀咕。
    孟泽朗则陪在齐玄辉的身边,小声说道:“昨晚我和小全一人守了半夜,四下安然,并无什么异状。”
    齐玄辉微微颌首,“辛苦了,咱们晏先生的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马上就要揭晓了,是好是坏,都在今儿早上。”
    到了大厅一瞧,人不是很多,除了晏十八和了然大师坐在一起,正说的高兴。
    再有就是坐在一边,听的入神的崔永忠,休息了一晚上,这位的精神已经好了挺多,不再是连腰都直不起来的萎靡模样了
    而寒宁先生和曹沐,高登善都还不见人影,想必是正在酣睡,看起来今天早上是没人叫醒了,睡到什么时候醒,就什么时候起,倒是难得放纵了一回。
    一见齐玄辉来了,诸人都是站起来行礼,自有人捧来清水,伺候齐玄辉洗漱,等他这边收拾妥当,剩下那三位,也都悉数进了门了。
    简单的早饭过后,晏十八终于不再耽搁时间,站起来拱手而言,“公子,诸位,按理来说,昨晚到了,便应该揭晓谜底,也好让大家伙睡个安心觉。”
    “可怎奈那会儿的天色已晚,在下就算再想把这个大秘密和你们分享,可咱们也是两眼一抹黑,什么都看不到的。”
    “这会已经是巳时两刻,外面正是阳光大好之时,看什么都是一清二楚,在下也不多话,就让事实来说明一切吧!”(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三章 震撼

言罢;晏十八带着毅然决然的神色,脚步稳健的走向左边的墙壁,他抬手将那副‘雨中竹林’的水墨画揭开,将画下藏着的机关启动。
    就听的几声吱嘎声响,就见北边的山壁上,随着声音,出现了三个不大的小洞,位置和人的双眼基本持平。
    不消说,这三个洞是为了让人好往外看的。
    晏十八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旁边立即有人托着一个木盘,走到齐玄辉他们跟前,之间托盘里放着三个细长的千里眼,想来是用来窥视的工具。
    他面上的神色是那样的肃穆沉重,沉声言道:“公子,我晏十八最大的筹码,就在洞外,您请上前一观。”
    “这,就是在下给您的投名状,待会看过之后,恁若是还觉得满意,那么,以后在下就是您的属下了。”
    “说起来还真是挺奇怪的,在下这回的心里,突然就有了轻松的感觉。。。。。。”
    “许是今后这个沉重的要压死人的秘密,终于不用再是我一个人背负着了!”
    晏十八说到这里,眼眶都泛了红,他猛地被转过身躯,留给大家一个笔直的背影,不知道为何,这道平凡的背影,却给了在场诸人,一种苍凉悲伤的感觉。
    齐玄辉眼神微闪,终是扭头看向山壁上的洞口,眼见谜底就要揭晓,他的心里也是微微的泛起了一点小涟漪。
    只见他是淡然一笑,伸手拂了拂衣角,就要依言上前,亲眼一窥究竟。
    可他不过才走了两三步,旁边的孟泽朗便横跨一步,挡住了他的去路。
    这位顺势拿了一个千里眼在手,抱拳请命道:“公子,属下已经憋了一路了,对洞外有什么,真是好奇到了极点。想要先睹为快,您能先让属下一偿心愿吗?”
    齐玄辉看着这个衷心的属下,不禁是伸手拍了拍孟泽朗的肩膀,嘴角也是不自觉的上翘。
    他用满意的眼神在诸人身上一扫。该如何应对的法子也就想到了。
    齐玄辉抬手指着那三个洞言道:“阿朗,你看,这里不是有三个洞吗?”
    “你刚才不提,本公子也忽略了,现在既然本就有三个洞口。又何必让它们闲置呢?”
    “来,寒宁先生也和我们俩一起先饱眼福吧。”
    这三个人心里都有各自的小心思,此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忍不住都笑了起来。
    是啊,这晏十八不用防备了,可别忘了,身边还站着一位皇帝的心腹呢,再怎么说,齐玄辉也不能表现的太心急。得把人家让在前头不是?
    韩宁倒也洒脱,他习惯性的一甩袖子,笑道:“哈哈,公子待老夫还真是没话说,总是时刻的惦记着。”
    “不过老夫也真真是好奇的紧,也就不和公子爷您谦让了,这就先去一饱眼福了。”
    说完便大步上前,抬手取了一只千里眼,也不等着齐玄辉和孟泽朗一同上前,瞬间就越过了齐玄辉和孟泽朗。第一个站在了左边的洞口,举着千里眼往外看去。
    他心里也明镜似得,孟泽朗无非是害怕洞外有埋伏,是想自己上去探看。安全了再让自家主子上前。
    而齐玄辉呢,却是故意将他推到前面,这却是间接的,在向当今圣上表白呢。
    反正韩宁的心里有数,晓得外面只会有惊喜,不会有惊险。那何不自觉点?就入了这两人的愿呢?
    齐玄辉见状,笑着摇了摇头,接过沈超双手呈上的千里眼,不疾不徐缓步上前,站在中间的洞口,用千里眼往外看去。
    他虽然心里早就猜中,外面会是宣平侯亲自督建的陵墓,可是真的当他亲眼看到实物之后,这种视觉上的巨大冲击,真的是用任何语言都形容不出来的。
    让良王爷都膛目的原因,是对面山上的那座陵墓,太过震撼人心的缘故。
    这哪里还能叫陵墓?
    简直就是一座建筑在山中的仙宫。
    不看不知道,看了后才晓得,他们最厌恶的那条隧道,为什么是那么的长,还一路向上了。
    齐玄辉他们此刻站着的地方,正是宣平侯所选宝山的正对面!
    两座山的距离当然不会近,按理来说,站在这里看对面山上,能看出来个大概的轮廓,就已经很不错了!
    不过因着此刻的天气晴朗,一点云雾都没有,视野尤其的宽阔。几人手里又拿着辅助的工具,所以倒是能看的出来轮廓。
    不得不赞叹一句,对面的工程还真是浩大宏伟,整座山被均匀的分成上中下三段,隔上相对的一段距离,就会出现一组正在建造的空中楼阁。
    在这样的悬崖峭壁上,竟然能修建这样庞大的建筑群,这需要多大的人力和物力?
    而在这种一个不小心,就会落个米分身碎骨下场的环境做活,那些工匠们,又得有多大的勇气和胆量?
    很快,心中狂涛骇浪的齐玄辉,就有了新的发现,因着千里眼它只能用一只眼睛看,所以看到的视野有限。
    当齐玄辉将这座山从上至下,由左至右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后,便发现了更让人震惊的事情。
    原来对面的那座宝山,它本身的形状十分肖像一个人的头颅,而且是没有发髻的光头。
    那些正在修建中,宛若仙宫的座座明楼雏形,很巧妙的组成了人脸上的五官。
    而对面山的后面,有着两座南北相连的两座高山,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就像是佛祖头后的佛光一般。
    这时再衬着前面的光头,人脸一看,这不就是佛祖的头像吗?!
    齐玄辉看到这会,真是不佩服都不行了,真心得要先囋一句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再赞一句工匠的布局之巧妙,实在是太形似了。
    他很清楚的知道,他现在所看到的这一切,真要是站在近处,绝乎发现不了这个最大的玄机。
    要想看的明了。就必须得要远观才行。
    可就是因为殷子晏选的窥探之所,实在太绝佳了,所以对面的那点奇思妙想,此刻是一览无余。
    一座天然形成。酷似大日如来真佛头颅的宝山,再配上那么多人工建造。
    为佛祖量身订造的五官明楼,要是他推想的没错,这宣平侯日后的棺椁,八成应该就在佛祖的脑海之际!
    这个人想要靠佛祖的神力。来求些什么?
    似乎是不言而喻啊。
    不过,齐玄辉很快便想到什么,退后几步,转身问晏十八道:“咱们所处之处,应该是观察对面的最佳之处,他们修建这样精密的工程,少不了要时时过来审查一番。。。。。。”
    晏十八指着头顶言道,“是啊,他们的观测台,就在山顶。”
    “不过他们上山的路径。在迷踪阵的对面,而且他们也就刚开始那几年,来的勤快,现在已经定了形状,基本上也就是三四个月,才会过来一次。”
    “俗话说的好,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公子只管放心,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咱们就藏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
    晏十八脸上散发着自信的光彩,眼神中带着加掩饰的自得,就听寒宁先生出声言道:“难怪衡毅对你死心塌地,你小子的确有过人之处。很好,很好!”
    晏十八闻言一怔,但随即便露出了开怀的笑容。
    想一想,他费劲心思,耗了无数的人脉,牺牲了成百的伙伴。这才找到了这里,建造了这里,再无止境的守候着这里。
    那些死去的人里,有的是和他一起蒙受不白之冤的同窗,有的是晏家长房的忠仆,有的是想要主持正义的义士,甚至还有他未婚妻的丫鬟,仆人。
    他们这些人,明明做了轰轰烈烈的大事,却只字不能提起,甚至只能怒视着仇人死去。
    这种沉默,这种无奈,这种深深的不甘,憋在人心里久了,就会成为不治之症。
    原本晏十八以为,自己不是死在宣平侯的手上,就是死在这绝症的纠缠下。
    可真没想到,竟然是寻着了解决的良方。
    耳听着自己的所作所为,被人由衷的赞叹,特别还是智慧毫不逊色于他的寒宁先生。
    不得不说,再没什么滋味,能比他此刻的感觉更美妙了。
    随着寒宁先生他们的退开,了然大师和曹沐等人,也都按耐不住前去观看。
    而齐玄辉却是恍恍惚惚的,走到椅子跟前坐下,神色阴沉,心里就跟开了锅似得,没一处平静的地儿。
    要知道,在前世他和宣平侯也算是同盟了,宣平侯给他贡献的物资金银,那可真是不少。
    可是,眼前这个地方,他还真是一点都不知道,亏得他还觉着,宣平侯没有那想改天换地的想法呢。
    感情人家不是不想,而是深思熟虑,稳扎稳打,为他后世子孙登顶,殚精竭虑的做铺垫呢!
    这个人的心思如此的诡异阴险,真的让人对他刮目相看啊。
    明明这位的看起来,也就是个桀骜不驯,贪婪骄傲之辈,顶天了,也就是个枭雄。
    真是没想到,原来他所表现出来的一切,都只是用来遮掩自己真面目的假面具!
    只看这位宣平侯能按耐住自己的野心,来为整个家族的未来着想,这个大局观,简直太强了。
    先不说他折腾的这么大,能不能有用,光看此人的决心之大,就让人不寒而栗。
    “不,这座陵墓里最终会安葬谁,怕也不是论定了的,乃是灵活机动的吧?”
    “要是陵墓修好前,他宣平侯死了,那这座陵墓里葬的,肯定就是这老贼自己,可要是陵墓修好了,他宣平侯还没死,那他舍得自杀吗?”
    “不可能啊,这种枭雄都是自私自利的,怎么可能会白白舍弃自己的性命?”
    “哪么到时节里面安葬的人,就应该会是老贼的老子了!”想来也只有这样随时可以更换的安排,宣平侯才能在最短时间内,在最大程度上获利啊!
    想一想前世宣平侯侯倒台的时间,和现在也就差了十来年,齐玄辉登时心中紧紧一缩,猛地站了起来。
    他走到正在啧啧称奇的曹沐身边,急急言道:“曹世叔,再让我看一眼。”
    曹沐本来还没看够呢,但扭脸一看齐玄辉是一脸的着急,马上把千里眼递过去,快速的让到一边。
    齐玄辉也不多话,拿过千里眼瞪着眼睛,仔细去看。
    他的视力本来就不错,在这么聚精会神的努力下,隐约能看到,远处的楼阁上,大部分都还驾着绳梯,木板,看情景,这个浩大无比的工程,大约进行了有一半左右。
    按着晏十八所言,这里开始建造也有十年了,那不是说,再有十年这里就能完工?
    想回到这里,齐玄辉这么冷静的人,心都禁不住的慌了。
    兹事体大啊,他转身冷冷的看着晏十八,恨声问道:“这么大的事情,啊!这简直就是要动摇国之根本的大事,你怎么不上报朝廷?!”
    “你知不知道,若不是我们此次前来,按着圣上的意思,先安北,再安南,前后还不得十年光景?”
    “到那时,这座陵墓一旦建成,它会对大靖朝有什么样的可怕后果?”
    “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糊涂啊!枉本王还认为你是个可当大用的人才,这会再看,你可真是够糊涂的!”
    他这会真的心乱如麻,脱口就是本王,当即就把晏十八给挺傻了,大张着嘴,也说不出来话,本能的就看向最亲近的高登善。
    就见那位皱着眉头,对他轻轻颌首,晏十八的这个心情啊,简直就是从最顶端,嗖的一下,就到了最底端!
    起伏之大,饶他再多么的精明老道,也大有承受不住的感觉,双腿一软,当即就给跪下了,叩头泣声言道,“草民该死,草民知罪。。。。。。”
    “王爷息怒,且息怒啊。。。。。。”
    齐玄辉这会心乱如麻,顾不上身份暴露的事情,也不顾上哀声连连的晏十八。
    他习惯性的双手后负,在厅里来回的踱着步子,蹙着眉头,暗自寻思。
    他真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的重生,在不知不觉的时候,就改变了一切?
    这种改变不止是那些美好的事情,连带着宣平侯这边都有了变化,打算提前动手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四章 时间

现在很明显的一点,就是两下里的时间,它对不上点啊。
    前世里的宣平侯府,的确是没有逃脱过它可悲的下场,不要看宣平侯在江南活的跟土皇帝似得尊贵,可最终他还是被齐玄禛收拾了的。
    而且以齐玄禛的为人,连亲弟弟的儿子,他的亲侄子,尚且都能给圈养起来,对外人的手段那就更狠绝了。
    宣平侯府一派的男丁不管大小,全部被杀了个干净,绝对没有遗漏,也没有再出来兴风作浪的。
    毫不夸张的说,那一年连云江的江水,都是被鲜血染红了的,这些点点滴滴,齐玄辉在游荡在京城时,全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那么,这也就说明了,前世里宣平侯的陵墓,在十年后绝对还没有完工。
    因此宣平侯在知道大事不好之后,就算是再想将自家老子的尸首塞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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