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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嫡妹纪事-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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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这个出头鸟呢。阮歆不欲在母亲的宴会上起争执,正打算圆场,突然她的手被容思勰按住了。
阮歆诧异地抬起头,容思勰不是这样经不起挑拨的人,为何还会……
容思勰定定看着赵淑娴,眼中亮起奇异的光泽。她突然发现,自己一直在等待的机会,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预估失败,男配在后面的一千字出场……
☆、前世今生
现在芙蓉园大部分闺阁贵女都集中在此处; 阮歆这些和圣人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皇亲也在现场; 如果发生什么事情,几乎马上就可以传遍整个长安官宦圈。
这简直是; 和平南侯府撕破脸皮的最好时机。
想到此处,容思勰按住想要缓和场面的阮歆,又将萧月瑶推到自己身后。然后她抬起眼睛; 故意咄咄逼人地说道:“赵二娘这话我就不懂了,绿牡丹娇贵无匹,天下喜爱此花的人不计其数。可是按赵二娘的说法,天底下除了皇后; 竟然没人配得上绿牡丹?你将各位公主、王妃、国夫人、郡夫人置于何处?”
见容思勰讽刺自己; 赵淑娴也不甘示弱地回击:“我阿姐是国母; 凌驾于正一品夫人之上; 无论是公主还是王妃,见了我阿姐都得行礼。我说只有她才有资格拥有花王,此话何错之有?”
赵淑娴这话说的,在场很多贵女都不乐意了。她们的母亲、祖母不少都是正一品的内、外命妇; 这些长辈要么本来出身尊贵,要么家族功勋显赫,总之都是实打实拼来的荣耀。而后座上这位不过是靠脸上位,很多贵女本来就看不惯赵家这种往上爬的行径,而现在赵淑娴还敢大言不惭地说所有人都比不上赵后,这无疑激怒了很多人。
但她们怒归怒,心里再看不起赵家和皇后; 但明面上也不敢表露丝毫。这种级别的争吵,身份不够的人只能当炮灰,只有容思勰那样出身的人,才有资格辩个高下。
贵女们用团扇遮住面容,隐去自己真实的想法,眼睛却不停地在容思勰和赵淑娴身上打转。
看到这些闺秀们高高挂起,看热闹不嫌事大,林静颐心中冷哼,打算将容思勰拉走,绝不能白白给这些人当枪使。
林静颐刚刚伸出手,还没碰到容思勰,就被岑颀拦住了。
林静颐不解地看向岑颀,岑颀只是默默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插手,容思勰的状态,明显不对。
经岑颀这样提醒,林静颐也察觉出不对来,她疑惑地看向容思勰。
容思勰没有理会身周的视线,她在脑中模拟出赵淑娴可能的应对,然后挑选最有利的情况,说道:“皇后自然尊贵,可是你呢,又有什么资格将绿牡丹据为己有?”
“皇后是我阿姐,我替阿姐收罗……”
“替宫中采办自有专人负责,与你有什么关系!”
赵淑娴被逼的说不出话来,她的眼中马上盈出眼泪,带着哭腔说道:“你仗势欺人,竟然这样说我!”
“到底是谁仗势欺人,想将牡丹据为己有?”容思勰横下心,刻意说道,“何况,我难道说错了吗?我们看在皇后的面子上处处让你,你不要得寸进尺,真以为自己是个尊贵人了。”
围观的女郎们都吃惊地张开嘴,郡主今天怎么了,说话这样不客气,连这种话都说出来了!
感慨之后,她们互相交换眼神,露出幸灾乐祸的微笑。这些话她们早就想说了,只是一直不敢,没想到有朝一日,竟然能借着宸王府郡主的口说出来,她们心中快意至极,强忍着笑意继续看戏。
阮歆作为东道主,此刻却什么都没说。她安静地看着这场由容思勰刻意挑起的争端,心中渐渐明白了。
接下来的时间,全部人都静静地围观这两人吵架,或者说容思勰单方面欺负赵淑娴,直把赵淑娴说得涕泪涟涟。许多贵女心中默默想着,郡主真不愧是黎阳县主的亲女儿,这欺负人的风姿,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赵淑娴被摁住欺压的悲催局面一直持续到救兵到来。赵恪本来在曲江池边随意游荡,等候赵淑娴的同时,也在结交其他文人举子。突然听到下人报讯,说赵淑娴被人骂哭了,他心里一紧,连忙赶来。
一走近,看到哭哭啼啼的赵淑娴,再看看气定神闲、神采飞扬的容思勰,赵恪还有什么不懂的。他默默叹气,阿勰这脾气啊,隔了一世,还是这样暴躁。
围观的贵女看到赵恪来了,交头接耳,纷纷露出看好戏的笑容。赵恪只做不知,先对着容思勰行礼:“郡主安好,各位娘子安好。舍妹不懂事,如果语出不逊,还请各位海涵。”
赵淑娴正在低头哭泣,这哭三分真七分装,就是为了激旁人给自己出头。没想到她等了好久,都没等到替自己说话的冤大头,好容易等来了赵恪,她本以为赵恪会无条件地帮自己,没想到赵恪一开口就往她身上揽罪,赵淑娴被气得不轻,顾不得装哭,抬头喊道:“我又没有做错什么,都是容七娘在欺负我,凭什么把过错推到我的身上!”
赵恪完全不理会赵淑娴,他一副老好人的模样,将过错都揽到自己身上,无论容思勰说什么,他都一副宽容忍耐的模样,绝不还口。
容思勰感觉像是一拳打到了棉花里,颇为无趣。反正今日的目的已经达到,等这些小娘子们一回府,和长辈禀报今日的事情后,很快全京城都会知道容思勰和赵淑娴不和,紧接着这些老狐狸们就能猜到容思勰今日所为都是王妃授意。这样,宸王府对皇后娘家的态度,就能借容思勰的口传递出去,影响小而传播快,这是最双全的法子。
容思勰的任务已经完成,就懒得和赵家人继续牵扯,她装出一副生气的模样,气哼哼地瞪了赵恪兄妹一眼,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既然全长安的人都说她骄纵,那今日她就将这个骄纵的名头坐实了。
容思勰离开,被晾在原地的赵恪、赵淑娴格外尴尬。赵淑娴气不过,正要开口说话,却忘了自己在装哭,被自己的口水呛住,颇为狼狈地咳嗽。而赵恪却没有理会咳得止不住的赵淑娴,他的目光久久追随着容思勰的背影,无奈地笑了。
他原以为,阿勰遭受挫折后才变得那样尖锐,没想到在她少年的时候,就已经这样娇蛮强横了。
许久没被她骂,赵恪竟然有些怀念。
赵恪眼露感伤地看着容思勰的背影,心中默默念道:好久不见,阿勰,吾之爱妻。
或者说,上一世的妻子。
。
游园宴闹成这样,这花自然是赏不成了。容思勰负气离开,阮歆作为东道主,自然要送容思勰一程。
将人家好端端的游园宴破坏成这样,容思勰颇为过意不去,愧疚地说道:“阮娘,抱歉,今日是我失礼了。”
阮歆只是笑着摇了摇头:“无碍。”
看着阮歆清亮的目光,容思勰暗赞,又是一个聪明人,这么快就看懂了。
因为萧谨言的嘱托,容思勰离开的时候特意拉了萧月瑶。容思勰正和阮歆说着场面话,萧谨言就到了。
见到萧谨言,几人又少不了相互见礼。
见前来接应的人已经到来,阮歆便提出告辞。她是今日游园宴的主人,不好在外久待。
将萧月瑶完好无损地交给萧谨言,容思勰正打算告辞,萧谨言却拦下了她。
“郡主,你孤身一人,在外不安全,我送你回王府。”
容思勰往自己的身后扫了一眼,这叫孤身一人?她推辞道:“萧四兄,我还带着这么多随从呢,不必麻烦了。”
萧谨言完全不理会容思勰说了什么:“既然承你一句兄长,我自然要护你周全。上车吧,我送你回去。”
见推辞无果,容思勰也不再坚持,点头承下萧谨言的好意。
萧谨言先将萧月瑶送到承羲侯府,然后又送容思勰回宸王府。
到达宸王府后,容思勰下车和萧谨言道谢。萧谨言看着她,意有所指地说道:“以后出门,好歹带上八郎。你只是一个小女郎,不要什么都自己扛。”
容思勰心中一惊,立刻抬头。
萧谨言怎么知道她今日的打算?谁给他报得信?
萧谨言不闪不避,任由容思勰打量。
容思勰心里猜测纷纷,但嘴上并不肯承认:“八郎今日另有他事,不方便陪我罢了。”
萧谨言轻笑,调侃地看向容思勰:“难道不是因为你觉得今日带容颢真来会坏事,所以才特意把他丢在府中?”
这个人懂不懂看破不说破,容思勰撇嘴:“哪有这回事。”
萧谨言懒得和小女郎赌气,只是轻轻拍了拍容思勰的肩膀。
“今日难为你了。”
容思勰和萧谨言道别,提裙向王府走去。
走了两步,她突然顿住身形。
“萧四兄,你说我的骄纵无礼的名声,以后是不是彻底洗不掉了?”
“这重要吗?”萧谨言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知你的人不需要关心你的名声,会被你的名声吓住的人,为何要与他们结交?”
“公道自在人心。”
容思勰继续向前走,跨过侧门时,容思勰回头,发现萧谨言还站在原地,目送她进府。察觉到她的视线,萧谨言颔首微笑。
“萧四兄,我族中排行第七,以后不必唤我郡主,称我排行即可。”
萧谨言笑着应诺:“好,七娘。”
容思勰低头笑了笑,提步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前世线初步解密完成!
之前赵恪在心里称呼容思勰为“阿勰”,说明他知道容思勰的闺名,算是一个小小的伏笔
所以,前世的容思勰和容思青是妯娌(好恶俗的梗;我有罪……),容思勰和江成皋(这辈子赵恪)是夫妻,江成皋和容思青是叔嫂关系。
走一段感情和前世线,接下来全是剧情啦~~
☆、中宫密谈
容思勰离开后不久; 赵淑娴也哭着从曲江池回来了。
她回府后; 连衣服都顾不得换,就命人套车; 她要入宫面见皇后。
平南侯夫人看到赵淑娴高高兴兴地出门,结果却是哭着回来的,吓了好大一跳。等听赵淑娴说完今日游园宴的起始经过; 平南侯夫人更加愤怒:“简直欺人太甚,只有他们家是皇亲国戚不成!贞娘还好端端在宫中坐着,这些人就敢这样欺辱我的儿,当我们赵家没人?”
有了平南侯夫人撑腰; 赵淑娴哭得更加委屈:“阿娘; 我要入宫; 让阿姐给我主持公道。”
“好; 阿娘现在就去递牌子,我们入宫!”
赵恪眼睁睁地看着赵淑娴歪曲事实,但平南侯夫人一腔护女之心,完全不听他的劝阻。赵恪对这家人很无奈; 从前远远看着,哪知道后族赵家的人这样难缠。眼看赵大郎和容思勰的长姐就要订亲了,何必在这个节骨眼上多生事端!
但奈何他名义上的母亲和妹妹完全不听他的解释,闹着要进宫讨要说法。赵恪生怕皇后被平南侯夫人和赵淑娴蒙蔽,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来,于是只能陪着她们一同入宫。
。
立政殿。
赵淑贞坐在上首,静静倾听母亲和妹妹的哭诉。
等听完之后; 她忍不住伸手揉了揉眉心。
赵淑贞看着赵淑娴长大,对自己的妹妹知之甚详。虽然在赵淑娴的叙述中,是容思勰联合其他的贵女,集体欺负她,但是赵淑贞很快就听出不对来。
赵淑贞感到难言的疲惫。
母亲和妹妹只懂得和她讨要恩典,却从来不肯替她想一想,她在这座华丽宏伟的宫殿里,活的开心不开心。
最初入宫时,赵淑贞也曾踌躇满志,她自信凭她的姿色,可以笼络住圣上,替家族挣体面。可是等圣人的新鲜劲过去,赵淑贞的处境越来越糟。
圣人因为她的好颜色而宠爱她,自然也会因为同样的道理去宠幸其他妃子。后宫永远不缺美丽年轻的女子,赵淑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张脸,还能为自己维持多长时间的圣宠。
直到这时,赵淑贞才仿佛当头棒喝,从登后的美梦中惊醒。她越来越感受到家族的重要性,就是因为她除了一张脸外毫无凭仗,所以每个人都敢阴阳怪气地嘲讽她,若她有一个强势的娘家,这些人怎么敢这样?
更要命的是,她虽贵为皇后,但除了面子上好看,货真价实的好处竟然一点都捞不到。后宫有圣宠多年的薛贵妃,有家世强硬的淑妃,还有生下一个好女儿的傅昭仪,这些后妃在大明宫经营多年,她一个无权无势的新后,能在她们手中落得什么好?她这个新皇后想要立稳跟脚,谈何容易啊!
此时,再回想自己入宫前的美梦,简直天真的可笑。
赵淑贞已从美梦中醒来,但平南侯夫人和赵淑娴还沉浸其中,不愿挣脱。她们还在和赵淑贞喋喋不休地诉苦。
赵淑娴说道:“阿姐,容七娘她仗着身份欺负我,今天曲江池有那么多人,她就敢当着众人面落我的面子,她显然没把我们平南侯府放在眼里。阿姐,容七娘看轻赵家就是在看轻你,她这样放肆,你岂能容她!皇后的威严哪能由她一个小小的郡主冒犯,阿姐,你何不下旨叱责她,或者将她叫进宫里,狠狠教训她。让她知道,我们平南侯府不是好惹的!”
听到赵淑娴的话,平南侯夫人也深以为然地点头:“就是这个理。贞娘,你是皇后,天底下除了圣人就数你尊贵。你妹妹被人欺负,你这个做姐姐的,还不得替娴娘讨回场子来!”
赵淑贞唯有苦笑,叱责宸王的嫡女,长宁大长公主的外孙女?她可没怎么大的胆子。她在宫内如履薄冰,小心翼翼,而她的好母亲和好妹妹,还在宫外不停地给她找麻烦。
见赵淑贞久久不曾言语,平南侯夫人略感心虚。赵淑贞如今已是皇后,一入宫门,得先论君臣,再论母女,赵淑贞早已不再是任父母摆弄的闺阁小姐了。
但平南侯夫人很快又燃起信心来,她的长女向来温顺,从来不曾忤逆父母。她辛辛苦苦将赵淑贞养大,还送长女进宫当了皇后,现在赵淑贞发达了,是时候来回报家族了。赵淑贞可是堂堂皇后,她要教训一个人,那不就是动动嘴皮子的事情么?
搁在从前,平南侯夫人哪敢对宸王府的郡主指手画脚。可是如今平南侯府一飞冲天,今非昔比,平南侯夫人无论到哪里,都少不了被人奉承。久而久之,平南侯夫人开始飘飘然,她甚至觉得,她和宸王妃、楚王妃这些贵妇也不差什么。当自己突然获得同等的身份后,从前只能仰望的人,如今看来格外不顺眼。凭什么她平南侯府的女儿,就要被宸王府的郡主欺负?
平南侯夫人理直气壮地表达着自己对宸王妃的恶意,要求赵淑贞下懿旨叱责容思勰。
赵淑贞越发头疼了,她用力地揉着眉心,不停地告诫自己忍耐,不要将自己的焦躁带给家人。
看到赵淑贞似乎面色不好,平南侯夫人和赵淑娴都不自觉噤了声。一直侯在堂下的赵恪见状,主动说道:“母亲,二娘,你们可否暂离片刻,我有事想和皇后单独商谈。”
听到赵恪要支开自己,赵淑娴不乐意了:“我不走!三兄,你要和阿姐说什么,我也要听!”
平南侯夫人也说道:“是啊,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事情,非要避着我们母女俩?”
赵恪不言,他抬头看向赵淑贞,发现赵淑贞只是轻轻揉着额头,什么表示都没有。于是,赵恪肃起神色,对平南侯夫人正色道:“母亲,你先带二娘出去。”
看到儿子的脸色变得严肃,平南侯夫人也有些慌。自从赵恪大病痊愈后,平南侯夫人对赵恪莫名发怵。见赵恪沉下脸,平南侯夫人不敢再讨价还价,她站起身,将赵淑娴从座位上拉了起来。
“既然三郎有话要说,那我和娴娘到外面等你们。”
赵淑娴还是不愿意离开,但到底坳不过母亲,被半拉半扯地带出去了。等大殿内只剩赵恪和赵淑贞两个人,赵恪说道:“皇后,请您下懿旨罢。”
赵淑贞被赵恪这无头无脑的一句绕的很迷糊:“下什么懿旨?莫非你也觉得我们有资格动宸王府的郡主?”
赵恪无奈地说道:“当然不是。我想让皇后下达的,乃是赐婚的懿旨。”
“赐婚?”
“想必皇后殿下已经知道,赵……大兄和宸王府嫡长孙女正在议亲。今日郡主和二娘的冲突,绝不是小女郎之间的小打小闹。宸王府想要借郡主的手,与平南侯府拉开距离。既然议亲之事已经瞒不过宸王妃,那就干脆坐实此事。只要我们动作快些,赐婚的懿旨直接送到宸王府,到时候木已成舟,由不得宸王府不站在我们这一边。”
“现在宸王远在淮南,宸王府的其他人不能轻易接触到圣人,这是我们拉拢宸王府最好的时机。”
赵淑贞没想到赵恪会和自己说这些,她也认真起来,不自觉挺直腰板,在思考赵恪话中的可行性。
“可是,我们这样强迫宸王府站队,万一不成,岂不是结仇?”
“不会不成。”赵恪沉声说道,“只要您的赐婚懿旨送到宸王府,到时候,无论宸王府的人再说什么,圣人和其他家族都不会信了。”
赵恪不是平南侯夫人,盲目乐观平南侯府的处境。观皇后的神色,显然她在宫中过的并不好。平南侯府终究根基浅,若想让六皇子登基,宸王府这个助力,不得不收入囊中。
赵恪清楚日后的局势,上一世,直到夺嫡后期,宸王都没有站队。所以六皇子贵为中宫嫡子,夺位也进行的十分艰辛。既然这一世他成了赵家人,自然要提早给六皇子谋划,采取一些强制手段,也在所难免。反正等六皇子登基后,他们赵家总不会亏待宸王府。
想到此处,赵恪心里还有些遗憾。其实和容大娘结亲并不是最好的打算,容大娘虽贵为嫡长孙女,但毕竟和宸王隔了一房,若是能和容思勰联姻,那才能彻底将宸王绑在六皇子的船上。
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总不能绕过宸王妃给容思勰赐婚。而且赵恪出于自己的私心,也不愿意将容思勰让给这个身体的兄长。他和阿勰都还小,日后总有筹谋的时机,但眼下,宸王离京这个空隙,却不得不把握好了。
听了赵恪的话,赵淑贞斟酌良久,还是下不了决心:“此法太过冒险,在不知会宸王妃的情况下写懿旨,这不是结亲,更像是结仇。若是宸王回来,由此记恨我们赵家怎么办?”
“皇后殿下”,赵恪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盯着赵淑贞的眼睛,“不能再犹豫了,您就算不为赵家考虑,也要为未来的皇子殿下考虑。拉拢宸王府,这是最好的机会了!”
赵恪的话直接戳到赵淑贞最隐秘的心思,她被吓了一跳,声音徒然转高:“三郎,你在说什么!”
“阿姐,会有的。很快,你就能诞下新的皇子了。”赵恪几乎是斩钉截铁般说道。
赵淑贞和赵恪对视片刻,最终败下阵来,她疲惫地挥了挥手:“你先退下,容我再想想。”
作者有话要说: 唐朝,皇后也可以被称为殿下~
我查了百度才发现,原来唐朝后宫侍寝特别奇葩,初一月亮最小,所以由品级最低的妃子侍寝,等月亮慢慢变圆,侍寝轮到昭仪、四妃、皇后,皇后地位最高,所以在十五十六两天,皇帝都要待在皇后那里,其他时间按安排到其他妃子处。
我一直以为唐朝皇帝都是想去哪儿去哪儿的,没想到后宫这么人性化,大家都能轮到,Hhhhhh……
*************
和大家说一件很抱歉的事情,这篇文今年不再更了。
明年一号六点恢复更新。
(哈哈哈哈我不会被寄刀片吧!惊恐脸)
☆、懿旨突至
立政殿里; 寂静无声。
赵淑贞呆坐良久; 突然下定了决心一般,高声说道:“拿凤印来。”
赵恪说得对,就算她不为自己考虑; 也得提前给自己的孩儿铺好路。既然已经入宫,如果说对那个位置一点心思都没有,自然是假的。赵淑贞也想留下自己的血脉,皇子最好。
原本赵淑贞只敢在心里想想,从不敢将这个想法述诸于外,一个月中她只有两天能留下圣人,能不能怀上龙胎全看天意。可是今日赵恪信誓旦旦地和她说,她以后会生下一个聪明健康的皇子; 明明是虚无缥缈的事情; 在赵恪口中,仿佛他已经亲眼看到了一样。
更荒谬的是; 赵淑贞竟然像中邪一般信了。
如果赵恪的话真的能实现,那她的儿子就将是嫡皇子。赵淑贞十分清楚,嫡皇子这个身份; 究竟代表着什么。
都说为母则强; 本来还在犹豫的赵淑贞; 竟也慢慢定下心来。为了她的孩子,就算可能会得罪宸王,她也要赌上一把。
。
五月十九,刚刚完成家族任务的容思勰正在房内打理东西。
黎阳早就和容思勰说好; 等容思勰一满十岁,就要搬出去自己住。十岁的期限越来越近,搬家之事,也要着手准备起来了。
容思勰是家里唯一的嫡女,她屋里的好东西数不胜数,因为西厢摆不下,很多东西都被容思勰放在箱子里落灰。趁着搬院子,容思勰打算好生整理一下自己这几年积累下来的库存,顺便登记造册。省得明年搬到新住处,她两眼抹黑,连自己的私库都摸不清。
银珠力气大,她带着一帮小丫鬟,打开库房里的木箱,将箱里的物件一件件拿出来让容思勰过目,容思勰确认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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