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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火狂妃(十七)-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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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舐一遍,再敷上草药。于是番木达径自的做着在他看来很平常的举动。
秦音楞楞地站在了原地,忘记了要收回自己的手掌,直到番木达看着手掌上再没鲜血流出来的时候,满意的抬起了头,对上她那带着些惊慌的眸子。
“其实……”秦音喏喏地开口却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动了动手腕,番木达放开了她的手,她赶紧收回来。秦音感受到自己手掌上轻微的瘙痒,是蛊毒正在修复她的伤口。
“你们休息吧。我回归云阁自己上些药就是。”秦音赶紧走开了去。
番木达看着她的背影,有些不甚理解,又转头看了看凤寒彻,好似询问他的样子。
凤寒彻对随即拿着白绸布和伤药的小姑娘说:“秦庄主回归云阁了,你去那边吧。”
待两人进了屋子,凤寒彻才说:“内陆人的礼节上,女子的手是不可轻易碰触的。更何况你还捉着秦庄主的手舔舐伤口,这种亲昵的行为大多都是情人或者夫妻之间才有的。”
番木达这才明白过来,刚想出去,又被凤寒彻拉住:“你别去了,这事儿最好别让其他人知道。尤其是归云阁里的。”
番木达点点头。于是两人各自进了房间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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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在归云山庄里小住的时间并不长,原本预计小住十天的,但是因着异族人的关系,只住了三日,便收拾了行装,回了宮。
在归云山庄里发生的事情,皇浦玄鹤自然是早早就听说了,于是秦音刚回宫安顿好,皇浦玄鹤就到了凤朝宫。
“音儿,回来了!”皇浦玄鹤从朝上过来,一身龙袍还没换下。
“嗯,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你且坐会。”秦音转身进了内室,换过一身便装时候,才又出来。
皇浦玄鹤看着身穿淡绿色宫装的秦音,眸子里满是宠爱的神情。他说道:“你总是喜欢一些清淡的颜色,这倒是挺合适你的性格的。”
秦音没搭理他这番话,径自地说起来:“番木达是我之前在城门那边救下来的一个哑奴,不过现在看来,这哑奴的身份也不算太低吧,不知什么缘故被抓了当做奴隶卖了进来。而凤寒彻一行人则是早些时候在天下第一楼里碰上的,起先并不知道他们就是来找番木达的人。”
“不过虽然他们都是来自漠北的异族,看似这次也的确是主要来寻番木达的。番木达现在身体里的毒素还未清除,嗓子也哑着,所以我留了他们住在归云山庄里,也算是集中起来比较好管理吧。”
秦音很快速的将事情都说了一遍。
皇浦玄鹤一愣神,随后听完了说道:“你处理的事情,我自然是相信的。不过都城里突然来了一群北漠的异族人,多少还是注意些的好。”
他停了一下,看了看秦音的面色,又说道:“我是担心你的安全。”
秦音望着他,说:“我只是个普通的女子而已,你想的有些多了,而且成珏他们现在也只是安心的在月皎城里居住着。”
皇浦玄鹤心里有一些的不愉快,但是却又不好说出来。秦音总是强调自己是普通的女子,是个没什么本事的人,但是她却不知道,如今在整个霍野大陆上流传的关于她的说法。
他不知道是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秦音呢,还是就这样让她继续无从知晓的待在自己身边。
秦音看着突然不说话的皇浦玄鹤,他的脸色有些不那么好,转而想想,却又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才好。于是闭了嘴,静静的坐在窗前,望着那一片天空。
皇浦玄鹤看着秦音的侧脸,有那么一瞬觉得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不该将这个女子强留在自己身边的。
最终两人都没再说什么,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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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音离开后的次日,清晨。
番木达早早地起了身,在院子里武完一套拳法之后,感觉到今天特别的有精神,于是又多耍了一套棍法。
而负责照顾他的小伙子给他打了一桶热水,在他出了一身汗之后,又可以舒服的沐浴了一番。
凤寒彻也起的颇早,不过他在自己屋里看着院子里的番木达的晨练之后,披了外套也出了房门。
其他人也陆陆续续的起了身,没多久都集合在院子里,等着番木达出来一起用早饭。
番木达沐浴过后,穿了一身干净的袍子,出了屋子,举目望去兄弟们都在院子里坐好了,于是他说:“都起来了!内陆的清晨虽然没北漠那么舒服,但是也很惬意。”
凤寒彻瞬间变了脸色,惊讶的问道:“大哥,你的声音?”
番木达坐下,说:“有什么问题?我不是一直都是这个声音吗!你那么大惊小怪的做甚?”
而其他人也变了脸色,几天前还因身体里毒素的问题不能说话的盟主,今儿却……
番木达说完也想起了什么,于是又望着凤寒彻说:“我在说话?”
凤寒彻点点头,他记得,早几天秦音还说番木达身体里的毒素一时间不能全部清除干净,嗓子便也无法痊愈。
番木达激动的起身,对着刚好送早饭来的小伙子说道:“小鱼儿,庄主起身了吗?”
小鱼儿被这一声足足的吓的楞在了门口,手上的食盒差点都掉到了地上,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回:“没,昨个庄主已经回去了。”
离着小鱼儿最近的两个大汉自他手里接过食盒,自己动手将早饭都放到了桌上,说:“有劳小兄弟再跑一趟了。”
小鱼儿迷迷糊糊的接过空了的食盒又走了。
番木达有些失望的坐了下来,抓过一只馒头啃了起来。
心里多少也有些想不明白,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前头几天秦音还说他的身体里毒素清除不了,嗓子也不会好。今儿就突然能说话了呢?
这新换的汤药才喝了没几天,不会这么有奇效吧?
心里带着很是不明白的疑惑,吃完了早饭。
楠管事听了小鱼儿的汇报,来了院子里:“番木达兄弟,小鱼儿刚才跟我说,你能说话了?”
番木达点点头,然后说:“楠管事,这事也是今天早上才发生的,我也不太明白。莫不是庄主新调整的药方子起了效果?”
楠管事也有些疑惑,尤其是听了番木达真的开口说话之后。他想了想药方子里的药材,却也想不出什么头绪来。
一会后,楠管事说:“那今儿便安排大家去拂风斋吃茶吧。”
番木达见楠管事也说不个所以然来,便也没再深究,对着众人吩咐了一番之后,大家收拾妥当,就跟着楠管事骑马进了都城。
☆、第一百六十章 暗流
秦音知晓了番木达的喉咙自她走后便突然的好了,有些呆愣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掌。
她想起了曾经在地牢中,自己割破了手腕让成珏饮下自己的血。她问身边的墨梅:“你可知道成珏的内伤可是好了?”
墨梅想了想说道:“奴婢出来的时候,老谷主说要小姐莫要担心少主,想来应该是好了的吧。”
秦音听了之后,点点头,又拿起梳子继续打理自己的头发。
墨梅说:“不若还是叫墨竹进来给小姐梳发髻吧。”
“嗯,好!”秦音应肯道。
墨竹进来之后,很快的给秦音梳好了发髻,又和墨梅两人给她换了一身宫装,便出了房门上了软轿,往永寿宮去了。
永寿宮里正热闹着。雪晴公主和石思琦加上荣亲王妃陪着宜信太后正在打麻将。
秦音进去后,宜信太后冲她招了招手,很是愉快地说:“免礼了,快来看看哀家这手好牌。”
秦音凑过去看了,还真真是一手好牌,不禁叹道:“太后,您这是要把雪晴和石妃手上的零花银子都赢了不可呀。”
雪晴公主一听这话,赶忙看了看身边宮婢手上的几颗碎银子,嘟着小嘴说道:“母后今儿的手气真真是太好了,没一会,我这零花银子都见底了。”
宜信太后笑而不语,转手摸了一张牌之后,说道:“音儿丫头不愧是哀家的福星啊,瞧瞧,这好几次都摸不上的牌,这会子就来了。”说着摆出刚摸出的牌,又推到了自己面前的,笑着道,“哀家庄家和牌了。”
雪晴公主发出一声哀叹,招呼着自己的宮婢:“你赶紧把最后的银子都给母后送去吧,哎,这个月的零花又没了。”
宜信太后笑着看了看摆在自己面前的一些碎银,说道:“你哪个月的零花银子可曾留下过?在宫里也总是指派小丫头们出去给你买各式的零嘴。”
雪晴公主眼红的瞅了一眼那些碎银子,道:“这个月连零嘴都没得吃了。皇嫂,可惜池靖也走了,否则还能去皇嫂宫里蹭吃蹭喝的。”说完又很是哀怨的看了一眼秦音。
秦音捂嘴轻笑:“你也是,让荣亲王妃看了笑话去了,啧啧,这可怎么得了。”
荣亲王妃倒是和蔼的很,说:“无妨无妨,雪晴公主还小,小姑娘嘴馋些总是可爱的。”
石思琦都忍不住轻声笑了起来。
雪晴一看,这一屋子的就她一人最小,顿时不依的说:“母后,皇婶都知道我小,也不让着我一些,连着皇嫂们也欺负我。”
宜信太后道:“茹嬷嬷,收拾收拾桌面上的银子吧。既然音儿也来了,那我们也不打了,去园子里吃茶用点心歇一歇吧。”
说着秦音扶起宜信太后,往屋子外走去。茹嬷嬷拿出帕子包了桌面上的碎银子,赶紧吩咐宮婢们去泡茶端点心。
五人到了永寿宮后的小花园里,早已有宮婢准备好了桌椅和茶水点心,等她们入座后,立刻伺候了起来。
宜信太后问:“荣亲王妃,文柔那孩子可还好?哀家听御医说,她怀的甚是辛苦,而且肚子特别的大,莫不是双胎?”
荣亲王妃微微垂头回答:“之前臣妇也怀疑柔儿怀的是双胎,但是御医又说不似双胎的脉象,许是肚腹里的皇嗣长的比较壮实吧。”
宜信太后欣慰地点点头:“健康,壮实就好。倒是真真是苦了文柔,年纪不小了,怀了这胎又是这么的辛苦。回头生完了,月子里可得好好的补一补,莫落下了病根。”
荣亲王妃回:“臣妇尊太后令。”
说到这里,雪晴公主突然插了句话:“那良贵妃,皇兄到底要怎么处理呢?一直放在那边也不是个事儿吧。”
宜信太后的面色沉了下来,想到那良贵妃竟然借着自己肚子里的皇嗣想要谋害皇后,这事儿也自中元节之后一直搁置了下来。
左丞相在家悔过,不曾上朝。而良贵妃则被禁足在了如玉苑里。皇浦玄鹤更是没有任何处置也不去如玉苑探望。
可是再怎么说,良贵妃肚子里怀的也的确是皇家的骨肉。再是有心思去想旁的事情,这皇家的子嗣总还是不能有闪失的。
宜信太后叹了口气,说道:“那良贵妃也是一时的糊涂,自个儿怀着皇嗣,却还想着一些不好的念头,圣上这会怕也是不想伤了皇嗣,而不做处理的吧。”
石思琦转头看了看秦音,见她脸色一如往常,说道:“皇后娘娘,不若您去劝劝圣上?再有几个月便是良贵妃生产的时候了吧。”
秦音抬眼,说:“我试试看吧,皇浦玄鹤什么想法,我也不知道,总归是他自己的亲生骨肉,再怎么也不会苛待了去的。”
荣亲王妃听了这话一惊,心底暗道:只听闻帝后关系不太和睦,却没想到这皇后竟是如此这般不敬圣上?
她又看了看宜信太后,却发现太后听了这番大不敬的话语也没任何表示,心底又是疑惑了起来。
秦音看着荣亲王妃望着自己的眼神有些不甚赞同,想了想便说:“荣亲王妃可是觉得我这话很是大不敬?”
荣亲王妃见自己的心思被道破了,也不隐瞒,点头说道:“圣上毕竟是圣上,皇后娘娘身为一宫之首自当以身作则。”
秦音挑起嘴角笑道:“荣亲王妃,您回都城的时间也不长,很多事情您怕是不曾知晓的。我自来是如此,而且皇后这个位置,我是替人占着位置而已。迟早还是要还给真正的皇后的。”
说着她看了一眼一旁的石思琦,便执了茶盏喝茶,再不说话。
荣亲王妃顺着秦音的那一眼也看了看石思琦,心里更是不解,不过既然这秦皇后都是这样的态度,而且宜信太后也没什么反对或者不悦的,那也轮不上自己来管这种闲事了。
于是其后的气氛又是好了些,大家说着一些有趣的事情,荣亲王妃自然是讲了些在封地那边的趣闻和漠北一些有关异族的传说。
听得雪晴公主和石思琦很是感兴趣,临到了荣亲王妃看着时候也不早了,该是去芳菲宮里陪着女儿和荣亲王爷用晚膳的时候,雪晴公主都一副很是不舍的样子。
荣亲王妃笑道:“大公主莫要这样可怜巴巴的样子,臣妇改天再来叨扰太后娘娘的时候,再说其他的趣闻给你们听,好不好?”
雪晴公主这才展了笑颜:“皇婶可要记得哦!”
荣亲王妃走了之后。没多久,石思琦便带着雪晴公主去了自己的偏殿里说悄悄话。
待她们都离开了之后,宜信太后收了笑脸,问道:“音儿,可是这都城里来的异族的人有什么不好的心思?哀家听早些时候玄鹤过来请安时说了些。”
秦音正了神色回答:“这会子还没发现什么,已经派了人暗中跟着。之前凤寒彻也说了,等番木达好些了便会回去。今晨山庄管事也叫人传了话来,说番木达目前已经痊愈了。”
她顿了顿,不太有把握地说:“许是他们近期就会动身回去了吧。”
宜信太后沉思了一阵,说:“哀家觉得你和玄鹤还是多注意些。这里面怕是有蹊跷。荣亲王刚来都城不久,便有异族人也来了,而今儿虽说是闲聊,但是荣亲王妃这话里的意思却很是让人寻味的。”
“为何别的奇闻趣事不说,独独说起了漠北那异族的传说,而且那传说你可听出来了弦外之音?”宜信太后问道。
秦音在脑海里将之前荣亲王妃说的那些又细细的品味和回忆了一遍,随即说道:“难道荣亲王妃这是在提醒我们,异族有异动?据我所知,那番木达实际上是获泸族的族长,而凤寒彻是风疾族的族长。”
宜信太后点了点头,认可了秦音的猜测,又说:“哀家早些年知道,漠北共有五个最大的族群,这些族群统领了整个漠北,甚至于成立了一个五族联盟,选举出了一个盟主。”
秦音想了想,没说什么,待得皇浦玄鹤忙完了政事来永寿宮请安的时候,便也加入了两人的商谈中。
皇浦玄鹤说道:“皇儿已经加派了护城军的巡逻,想来异族的那些人此刻也不会轻举妄动的,而且他们现下都住在城北的归云山庄里,也算是有些管制的吧。”
宜信太后道:“音儿这随手捡人的习惯,总是能让人很是惊喜的呢。”
秦音看了看皇浦玄鹤和宜信太后两人的脸色都还不错,也没有责怪她的意思,便说:“不若我明日再去庄子里吧,好歹他们对我还是不敢如何的。”
皇浦玄鹤虽然很是不想秦音再去涉险,但是目前来说,若是想要平安的将这群异族人送回去,怕还是真的只能秦音出面了。
**
夜间,秦音洗漱完毕,留了墨梅伺候安歇的时候,跟墨梅说起了这个事情,墨梅是比较熟悉这些情况的,而且几次秦音见异族人,墨梅都陪在她身边。
因此秦音也就想听听墨梅的意见,墨梅说:“小姐,您总是说自己是普通的女子,可是您哪里普通了?你的身份又是那么神秘,加之几次显露出的异能,难免会让人有些不太好的想法。而且那番木达和凤寒彻都是五族内的族长。虽然再是同等地位的男子,但是让一个族长带着亲信出来寻另外一个族长,这怕是本身就不简单吧。”
秦音瞬间睁大双眼,望着墨梅:“难道番木达实际上就是五族联盟的盟主?而他却被暗害了成了奴隶被卖到沐春,凤寒彻带着人来寻他。那琼花城的倪家又在这其中是什么角色或者和五族有什么关系?”
墨梅沉声道:“要不,奴婢联络少主子,看少主子是什么看法,可好?”
秦音楞了一下,然后说:“也好,成珏总是比我更是熟悉这些的。明儿我们去归云山庄一趟。”
墨梅点头,给秦音换了睡服,安置她睡下了。
☆、第一百六十一章 挟持
秦音很是无奈,不禁想了好多次,墨梅说的,她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普通的女子,可是这个大陆上的人却从来不这样认为。
现在的她,就是想要为墨梅的话说个赞同,也是做不到的了。不知道墨梅现在是否还好?
三天前,秦音只带了墨梅和副将李浩去了北郊的归云山庄。一来是看看番木达突然痊愈的喉咙,二来也是打探一下他们接下来的行动。
本也是很简单的事情,秦音想着,就算他们晓得了自己目前的身份,那也不会怎样的,她还是愿意相信凤寒彻说的,他们只是找人,如今人找到了,也痊愈了,那么不日便可启程回漠北了吧。
只是这不日启程是说的异族人一行,并不包括她啊。
而她现在则是被绳索绑着和凤寒彻骑在同一匹漠北良驹之上,凤寒彻用一张大氅将她整个人都罩在了自己怀中。
一行人,三日来不曾停歇半刻,拼命的向着漠北的方向奔行。
想来皇浦玄鹤这会子也应该是知道了自己被挟持了的事情吧?秦音不知道跟着她一起的墨梅和李浩两人到底怎么样了,她醒来的时候便已经在马背上,一刻不停的奔驰着。
她正想着,却感觉到马匹奔行的速度越来越慢,渐渐的好似停了下来。随后听到莫及的声音,他说道:“盟主说,暂时休息一下,这会子想来沐春的士兵也是追不上我们的。”
“嗯!”凤寒彻点头应允。
伸手连着大氅和秦音一并抱着跃下了马背。
刚一落地,秦音便觉得,双腿根本不是自己的了,若不是凤寒彻双手还抱着她,若不是他们两人身上的绳索还没送来,她必定是要倒在地上的。
站了一阵,凤寒彻掀开大氅。低头看着与自己绑在一起的女子,双手被绑束着抵在他的胸膛上,一条长丝绢捂着她的嘴唇,一双清亮的眸子里透出怨怼的情绪。
他解开绑住两人的绳索,只见秦音整个人跟着就往地上滑去,他赶紧一把捉住她的手臂,打横抱了起来,走到已经燃起的篝火边,嘴里吩咐道:“弄些吃的给秦庄主吧。”
番木达点头,立刻有几人提了弓箭离开了去,没多久便先回来一人,手中提着刚猎的野兔子,那人蹲在一边三两下剖了野兔,又削了一根树枝就架在篝火边烤了起来。
莫及从马背上的鞳褳里掏出一些特有的兽皮小包丢给了方才那人,那人逐一的从小包里捏了些香料撒在正在烤着的野兔上,不多久便飘出了阵阵香味。
凤寒彻从番木达手中接过皮水袋,扯掉了捂在秦音唇上的丝绢,把水袋递给了她。
秦音也不多客气什么,抓着水袋喝了起来。
番木达说道:“秦庄主,我们这样做也是逼不得已,等你跟着我们到了漠北,你就知道那是个什么地方了。”
秦音白了他一眼,有了水润了嗓子,她也能说话了,便说道:“现在我说什么你们都不会信的,我真的没本事,就是一个普通女子,你们莫要被那虚无的传说骗了。”
番木达很是不赞同,说道:“那我的喉咙又是怎么治好的?”
秦音哑然,她总不能告诉他,其实他舔舐了自己手上的伤口,她的血被他吞了之后……
那还是等于把自己送上砧板的呀。
她想了想,说道:“我身体里有蛊虫,或许是蛊虫的缘故。不过那蛊虫叫腐心蛊,不知道你是不是也同时中了蛊虫呢。”
番木达立时瞪着秦音,暗自运了真气,巡转了周身一圈之后,笑道:“秦庄主还真是会说笑。”
秦音低声喃喃道:“怎么蛊毒不会传染的么?”
凤寒彻坐在她身边,自然是听到了她低声喃喃说的话,于是接着她的问题说道:“据凤某所知,蛊毒除非是子母或者雌雄蛊,否则是不会转移的。”
秦音没好气的塞好水袋,又丢回给他,说:“我,饿,了!”
凤寒彻此时才觉得,秦音像是个十八岁的女孩子的模样。转头他看了看还在烤着的野兔子说:“还没好呢,你要是真饿了,先吃些干粮吧。”
从莫及手中接过一块干饼递给秦音,秦音倒是不嫌弃和挑剔,拿了饼小口的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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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浦玄鹤大发雷霆,御书房再一次毁于一旦。
“给朕立刻追,同时快马加鞭去漠北军营里,封锁整个边疆,不可放任何一个异族人出城。”
宜信太后也匆匆赶到了御书房,顾不上满室的狼藉,焦急的问道:“音儿丫头可是被异族人挟持了?”
皇浦玄鹤立刻走向自己的母亲,拉着她的手引着她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说道:“是儿臣的错,不该让她自己去归云山庄的,没想到李副将都被他们打伤了,没想到这异族人真真是为了她而来的。”
宜信太后抿紧了唇,一语不发。
“现在李副将和白副将都追了过去,应该很快就会跟上他们的。母后,请原谅儿臣,倘若因此而需要动用驻守边疆的将士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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