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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八福晋-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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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这话,小孩子倒也不惧,忙上前行礼道:“给关统领请安,奴才是王管家的侄孙****,今日来却是奉了叔爷爷的命令,来接二夫人回府的。”望着对方明显不信的神情,****赶忙从怀里掏出一块牌子来,那关统领见了,这才收了凶样,又仔细询问了些事情,见都一一对的上,这才放下心来,见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忙将人喊进了院子,一挥手,顿时两排护院便将****团团围了起来,这才皱着眉头问道:“王管家怎么叫你来了,哼,说你到底是哪个派来的,若不然今天别想活着出去。”
  ****忙白了脸色,颤抖的道:“我我我,真的是叔爷爷叫我来的,本来叔爷爷准备自个来的,可谁知临出门的时候,福晋说是有事交代,便将叔爷爷叫去了,后来叔爷爷也找了几个人,不过都被福晋指派了差事,老爷又不在府中,叔爷爷这才让我来了,关统领要是不信,只看这马车便知道了,这可是老爷往日里的座驾,本来福晋说是要换一辆更华丽的,只叔爷爷说是老爷的意思,就是怕来到这里不认,福晋这才让我把车架来,就这福晋还说委屈了二夫人呢。”
  话音刚落,便听一声“嗤笑”,随之,一位年约二十的年轻女子走了出来,仅仅是站在那里,便将满园花草,趁的暗淡无光,便是****也惊讶的张大了嘴巴,那女子当下便又是一笑,眉间微挑,真是挡不住的万种风情,“小毛孩子知道什么,你家那个毒妇哪里是怕委屈了我,恨不得将我的面子往下踩才是真的。”
  听这话说的不像,关统领立马皱眉道:“朱姑娘请自重。”
  这话一出,那被唤朱姑娘的女子,立马柳眉倒竖,摇着身子走到了关统领身边,露出了一抹娇艳的笑容,声音柔腻的道:“关统领叫我什么呢,没听连小毛孩子也称呼我为二夫人吗,怎么莫非在关统领眼里我当不得夫人这个称呼吗。”
  关统领见此,忙连连退后了几步,躬身又道:“朱姑娘请自重。”
  “哼,装模作样,男人……”说了这么半截子话,也不理关统领听了这话的反应,直直便走到了****的身边,摸了摸****的脸颊,一脸戏谑的道:“不是说来接我吧,那咱们便走吧。”
  说完不顾关统领的阻拦,便直接上了马车,在放下帘子的刹那,朱姑娘脸上的媚笑全都收了起来,只剩下了一脸讽刺。
  虽人已经上车,可****可不敢这么走,直望着关统领,等着对方发话,见事情已成定局,关统领自然不会为难一个孩子,当下便道:“你去屋子里将朱姑娘的东西收拾一下,至于朱姑娘便由我们护送过去。”
  ****忙笑着点了点头,恭敬的将人送了出去,又在屋子里磨蹭了一刻钟的功夫,见果然没人回来,便忙转身出了院子,一溜烟的不见了踪影。
  另一边,关统领带着两排护卫浩浩荡荡的来到了索府门前,门卫一看是老爷的马车,领头的又是关统领,自然不敢拦着,忙让进了院子,因后院都是女眷,关统领不好进去只得让人找了两个嬷嬷来,将朱姑娘领进去,只说是老爷的命令,两人自然不敢怠慢,直领着人往福晋那里去了。
  索额图福晋听人禀报说有人要见她,当下还很是一愣,待看到走进来的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妇人,便更疑惑了,尤其是此人还一身风尘气,一看便不是好人家出来的,当下便皱起了眉头,只到底做了这么多年的当家夫人,自然不会莽撞,虽心中不屑,还是开口问道:“不知道你是哪家府上的女眷。”
  朱姑娘闻言,眉头当下一挑,只以为是对方要给自个难堪,当下笑容更甚,拢了拢散落在颊边的发丝,轻笑一声道:“姐姐怎么说话如此奇怪,妹妹是谁姐姐能不知道吗,再装下去可就没意思了,得了,我这一路回来,委实有些累了,姐姐可给我收拾好院子了,倒也不必太过精致,如这里这个一般便也将就了。”
  索额图福晋还没反应过来,倒是身边的嬷嬷立时怒喝道:“你是个什么东西,怎么敢这么和福晋说话,来人啊,还不将这不要脸的东西给我拉出去,别脏了福晋的地界。”
  话音未落,便见两个嬷嬷上前,想要将人推出去,却听“啪”“啪”两声,每人脸上俱都得了个巴掌印,只将刚刚发话的嬷嬷气了个半死,立时怒喝道:“你们都是死人啊,还不上去将人给我哄走。”
  这边那嬷嬷的声音还未落下,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不断袭来,接着那嬷嬷便发现除地上多了许多碎片外,竟然还有花瓶朝着福晋头上飞去,当下唬的不轻,忙用身子挡了上去,立时“哎呦”一声,伸手摸去,却已然见了红。
  不过这声“哎呦”却也将索额图福晋给唤醒了过来,看着眼前一片狼藉的屋子,眼中也是阵阵发黑,立时怒喝道:“来人,给我将这个贱人立时撵出去。”
  “我看谁敢,我可是老爷明媒正娶的二夫人,哪个敢撵我出去。”朱姑娘见人都围了上来,又砸了些许东西,震了震场,这才开口道。
  屋中众人顿时一愣俱都望向了安亲王福晋,当下便将安亲王福晋气了个半死,“好好好,我就不信了,我还收拾不了你。”
  正要动手,便听外面有人传话道:“福晋,老爷回府了”
  话音刚落,便见索额图已然大步走了进来,还不待福晋开口,朱姑娘已经扑上了前去,一把抱住索额图的胳膊道:“老爷你可回来了,若是你再不回来,可便见不到我了。”
  索额图当下便有些愣神,随口便道:“你怎么在这。”还不待对方搭话,便听一旁的福晋颤着声音道:“老爷她是谁?”
  闻听此言,朱姑娘顿时将索额图搂得更紧,一脸挑衅的道:“姐姐怎么还问这话,我拜见姐姐的时候,不是早说过了吗?我可是老爷明媒正娶的夫人。”
  话音刚落,便见索额图福晋的脸已然扭曲了起来,死死地搅着帕子,恨恨的道:“嬷嬷,将屋子里的人都带出去吧。”
  即使心中恨得要死,索额图福晋也不允许自个在下人面前失了身份,待众人都退了出去后,索额图福晋这才将头抬了起来,直视索额图道:“老爷可否为我解释一下,如今到底是个什么情形,老爷何时置的外宅,我竟不知。”说完,眉眼不屑的望了朱姑娘一眼,冷声道:“只老爷,这眼光也太差了,大家闺秀良家女子多得是,何苦寻个扬州瘦马似的人物,没得失了老爷的身份。再者说了,若老爷实在喜欢这样的,只带回来便是,何必养在外面。”
  索额图福晋这一连串的冷嘲热讽,是个人就听的懂,不待索额图有所反应,便见朱姑娘冷笑一声道:“你当我想进来怎的?我才不想进来呢,我在外面好日子过着,当家夫人当着,又没有什么莺莺燕燕给我添堵,日子不知道过得多舒服,今日若不是老爷派了自个的马车去接我进来,就这种地方,我才不稀罕来呢。”
  说完,又对索额图抛了个媚眼,笑道:“老爷你说可是?”索额图闻听此言,却将尴尬收了两分,换上了一脸的疑问,忙皱眉问道:“你说是我派马车接的你?”
  朱姑娘嘴角微扯,肯定的点头道:“当然是,马车还在那摆着呢,要不然关统领能跟着我一起回来?”
  索额图福晋此时切听出些不对来,强压住心底的恨意,忙不迭的开口问道:“老爷可是有什么不对?”索额图叹了口气,望着自家福晋的眼神,很是满意,心中暗道:“到底是大家出身。”口中忙答道:“我从来未派过马车,去将慈心接回来,看来是有人在爷的眼皮子底下捣鬼呢。哼!真是不知死活,看来爷这些日子是太好说话了,纵的有些人心大了,既然如此,爷便让他们看看,得罪了爷的人是个什么下场。”
  正说话间,便听外面家人报道:“启禀老爷,明珠大人来访。”话音刚落,便听外面一声朗笑,“索额图,你个老货,还不出来见我,难不成,这闭门不迎便是你赫舍里家的待客之道?”
  见明珠突然到访,又望了一眼坐在一旁的朱慈心,索额图咬牙道:“明珠,老夫和你势不两立。”说完忙吩咐自家福晋将朱慈心带到后宅,等明珠走后再说,可惜朱慈心根本不配合,索额图福晋又养尊处优惯了,自然拉她不动。
  就在这争执间,明珠已然走了进来,一看这架势,立马笑道:“哟,索相这是唱哪一出呢?”见明珠大喇喇的样子,索额图当下便黑了脸,也不客气,直接便道:“纳兰明珠,这里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明珠当下便是一噎,心中虽略有几分尴尬,却也知道这里确实不是待客的地方,且一下子还见了两位女眷,倒真是他失礼了,只想看索额图的笑话的念头到底占了上风,明珠当下厚脸皮道:“这倒是我失礼了,不过索额图,这不是我太想见你了嘛,这才闯了进来,放心,大不了下次,我也在这种地方待你便是了。”
  对于明珠如此说词,索额图丝毫不领情,冷嘲道:“爷可不是那种不讲礼数的人。”赤裸裸的嘲讽,却没有让明珠有丝毫变色,反而笑道:“你何苦如此刺我,我这不是关心你嘛,今日听说你的座驾从外面回了府里,只那时候我却是知道,你还在太子身边呢,这才怕有人盗用了你的座驾,匆匆来给你报信,你如今的表现,可不像是感恩的模样。”
  索额图心中冷笑,嘴上却答道:“倒是劳你费心了,只我赫舍里家的事,老夫还能自己处理得了,便不劳你每日抄心了,有这功夫,倒是应该多和大阿哥在一起多读读书才是,听说前几日大阿哥在课业上竟连三阿哥都不如了,纳兰家好歹出了个纳兰容若,虽早夭没有留住,但也到底让你叶赫家风光了一场,也算值得了。有此前车之鉴间,倒也说明这大阿哥身上还是有读书的天分的,只不重视罢了,不如你亲去教导一番,想来也会有所成就。”
  “索额图……”明珠在听到索额图提及自个儿子时便已然变了脸,此时更是已然怒极,儿子的死是他心中最大的痛,如今被索额图大喇喇的再次提起,明珠又如何受得了,更何况对方话里话外的意思,便是让他辞官专心当个教书先生,明珠又如何能忍,当下便一拳挥了过去。
  索额图再没防备,明珠会突然动手,当下便被打了个正着,心中焉能不怒,在加上他以认定今天这事,便是明珠动的手脚,当下也不客气,立马挥拳迎了上去,两个年约半百的老头子,便如同那三岁之儿一般,扯发、口咬、抓、捏、揉、打,各种手段是通通用上了,不一会,两人身上便挂彩无数,狼狈不堪,还好索额图福晋从震惊中醒了过来,忙大叫道:“来人,快来人,快、快将他们拉开。”
  众人听了吩咐忙赶了进来,只索额图毕竟是家主,下人们也不敢大动作,只将明珠拉的死死地,如此一来,索额图可谓大占上风,又猛对明珠挥了几拳,这才擦了擦嘴角的血迹道:“纳兰明珠,你太放肆了,老夫好歹是一朝重臣,你尽然敢在老夫的府邸殴打老夫,我绝不与你甘休,老夫这便进宫去,求万岁爷给老夫做主。”
  说完也不管此时明珠正被自家的下人拉着,转身便往外走去,纳兰明珠狠狠地挣扎了两下,将人甩了开来,立时怒喝道:“好你个索额图,竟敢恶人先告状,难不成当老夫是死的,既然你要告,那便告好了,老夫倒要看看,万岁爷知道你做的好事,还会不会为你做主。”
  说完冷哼一声对着索额图福晋一拱手道:“告辞!”待出了门外,也不整理自个,直接骑马入宫而去。
  索额图与明珠二人前后脚进了宫门,只把宫内的侍卫唬的不轻,这两位当朝的首辅大臣是怎么了,怎么这么一副模样就往宫里跑,也不怕皇上治他们个失仪之罪。
  二人虽不是同时进宫,却是同时见到了康熙,一见两人此时模样,康熙惊得连手上的汝窑茶碗都给摔了,震惊的问道:“你二人这是怎么了,怎么伤的如此严重,谁这么大胆,敢对你们动手。”说着又忙吩咐一旁的梁九功道:“快去寻御医来。”
  这边梁九功一走,那边明珠立时跪了下来,气道:“万岁爷给臣做主,微臣冤死了。”
  见明珠一个大男人竟然不要脸的哭了起来,索额图当下气了个半死,也忙跟着跪下道:“求万岁爷给臣做主。”康熙一愣道:“两位爱卿放心,朕自然会为爱卿做主,说吧是谁这么大胆,敢对两位爱卿动手,朕这便差人将其抓来,交给两位爱卿处置如何?”
  索额图、明珠两人互相怒视一眼,俱是冷哼的指着对方,异口同声的说道:“就是他。”这下子康熙可是更愣了,后仿佛又想起些什么,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怒喝道:“你们二人成何体统,身为当朝首辅大臣,却与市井小民一般大打出手,我****大国的威仪还要不要了,还有脸来找朕评理,朕都替你们脸红。”
  越想越气,康熙随手拿起桌上的奏折便砸了过去。
  (未完待续。)

  ☆、第三十一章

  “皇上息怒,不是微臣想要动手实在是索额图欺人太甚,皇上可能不知道,索额图在花枝巷里养了个外室,还怕世人不知似的让那外室坐着他的车架,四处晃荡,微臣实在看不下去,这才想上门劝诫几句,可谁知索额图不感激臣一片好心也就罢了,竟然还将臣去世的容若拿出来说话,又辱及大阿哥,臣气不过才和他辩驳两句,索额图竟然让家里的奴才对臣动手,皇上为微臣做主啊。”说完又忍不住干嚎了起来。
  见明珠一番话,却是将自个的过错扩大了许多,反而将他所做的都给抹去了,只将索额图气了个半死,当下也毫不客气的道:“皇上明珠血口喷人。”
  这话刚一出口,便被明珠立马打断道:“索额图,皇上面前你都敢否认,可有将皇上放在眼里,这欺君之罪,让你死几次也都够了。难不成置外室,又让那外室坐你车架的事情是我冤枉你不成。”
  索额图当下便哑了口,又见明珠一脸得意,当下便怒喝道:“明珠你住嘴。”说完又忙跪直了身子,委屈道:“皇上,这都是明珠安排好的,皇上可要明察啊。”
  明珠再没想到索额图能这么无耻,却是将事情往他身上推,当下冷哼一声,愤愤不平的道:“索额图你可别乱说,什么都是我安排好的,难不成那外室是我让你纳的,你的车架是我让你那那个外室坐的。索额图我竟然不知道你是这么个敢做不敢当的人。”说完,明珠又是一脸正义凛然的道:“万岁爷,若索额图仅仅是纳个外室,微臣又如何会这么着急,实在那外室的身份却是个不同寻常的。”
  见明珠这么一说,康熙也忍不住来了兴致,随口问道:“难不成是哪家的家眷。”
  卧槽,卧槽,便是明珠听了康熙这话都忍不住有些呆住了,真想问一句,皇上你的下限在哪里,这样没品的结论你到底是怎么得出来的,只不过他没有这么个胆子,只得扯了抹僵硬的笑意,讪讪的道:“那倒不是。”
  康熙闻言,也没了猜谜的兴致,直道:“明珠,别绕弯子了,有话直说就是,朕可没什么功夫陪你们在这里耗着。”
  索额图也在一旁不屑的道:“明珠,不必在这里给我罗织罪名了,不过是我买来的扬州瘦马,有什么不能说的。”索额图说完,忙又对康熙一拜道:“微臣有罪。”
  就在康熙准备敲打几句的时候,便见明珠一脸不屑,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开口问道:“明珠,你可还有话要说。”
  这次明珠眼角望了索额图一眼,忙正儿八经的道:“启禀万岁爷,索额图说的确实没错,那女子确实是他弄来的扬州瘦马,可却不是他买来的,而是扬州的官员送给他的,还不止如此,那女子姓朱。”
  “什么。”康熙此时已经顾不得仪态的站了起来,他可不认为明珠会随便提起那外室的姓氏。显然索额图也想到了什么,整个人都有些傻眼了,回过神来顿时满脸怒色,再没想到明珠竟然这么狠,这是要把他打下地狱,虽这话没有明说,但是其中两条却是明显的很,其一便是他收受了扬州官员的贿赂,其二便是怀疑慈心的身份可能是前明的余孽,这两条不论那一条都能让他和赫舍里家万劫不复,这明珠真是其心可诛。
  当下索额图也顾不得此时康熙正在一旁,直接站起身来,对着明珠就是一脚踹了过去,明珠不妨索额图在皇上面前还敢如此大胆,却是正被踹了个正着,翻滚了两下,这才止住了身子,忙跪坐起来,喊冤道:“万岁爷,你看见了,索额图在你面前都敢这么放肆,可见臣在索额图家是什么样子了,求万岁爷先治索额图一个藐视皇家之罪。”
  “万岁爷容禀,刚刚确实是臣失态了,只明珠也太过分了,便是往日里我与他稍有不和,可也不能治我与死地啊,便是借臣几个胆子,臣绝不敢做这样的事啊。”说完竟是扣起头来。
  只此时康熙却是脸色阴沉,并没有接话,而是转向明珠道;“明珠,你这话可真。”
  明珠此时也是心中没底,只话已出口,却是也不好收回,眼睛一闭,顿时在心中决定赌一把,向下一拜道:“若万岁爷不信,只管将那外室抓来审问便是,想来自然便一清二楚了。”
  康熙闻言,立时恨声道:“来人,速去赫舍里家将那叫朱慈心的女子抓进宫来。”
  话音落下,康熙这才烦躁的道:“行了,别磕了,若证实明珠是真的,有你磕的时候。”当下宫殿里的气氛便有些凝重,好在此时梁九功带着太医赶来了,康熙也便顺势坐了下来,摆了摆手,示意太医去给明珠二人看伤。
  康熙此时的心情却早已不在这里,只在心里暗自琢磨着,若这女子真是前明余孽,他能做些什么。
  而同时在宫中的大阿哥与太子同时收到了,明珠与索额图二人满脸是伤一前一后的来找康熙的消息,便知道不好,都怕自个的外家吃亏,竟然不约而同的来到了康熙的宫殿门前,两人相见,又是一阵火光四色。
  直到传来康熙的传唤的声音,两人这才不屑的望了对方一眼,忙走了进去。
  只不过一见索额图和明珠此时的惨样,两人的眉头都忍不住皱了起来,胤礽忙先开口道:“皇阿玛吉祥,儿臣听说叔姥爷进宫了,这才过来看看,只是这是怎么回事。”
  大阿哥闻言,也立马不甘示弱的回道:“太子此话可是在质疑皇阿玛,这索额图的伤一看便是磕头磕的,想来定然是他做了什么惹恼皇阿玛的事,这才如此,太子身为储君,可不能如此偏颇,当作为表率才是,今日这话可是说的没水平的很。”
  见大哥又在找不痛快,胤礽的眼角立马向上微挑,似笑非笑的道:“大哥是从哪里看出孤质疑皇阿玛的,孤只不过是在问清楚事情的经过罢了,倒是大哥这一席话却是已经给孤分好了里外人了,不知大哥从哪里看出孤有偏颇的倾向啊。”
  就在胤礽说这话的时候,突听“碰”的一声响,顿时将大阿哥和太子二人都吓了一跳,又见康熙满脸怒色,俱都忙请罪道:“皇阿玛息怒。”
  望着两个儿子乌鸡眼似的模样,只把康熙气了个半死,这俩儿子丢人都丢到大臣面前去了,实在是让他没脸的很,正准备将两个儿子打发回去,便听到外头传来,朱慈心已被带来的消息,康熙只得先将这个想法压了下去,让两个儿子在一旁站了在,这才让人将人带了进来。
  朱慈心一进来,便是康熙这见惯了美人的人,都忍不住眼前一亮,下意识的望了索额图一眼,心中暗腹“怪道索额图都栽进去了,这人果然不同。”
  而就在康熙打量朱慈心的时候,朱慈心也下意识的打量着康熙,身子也有了一瞬间紧绷,随之放松了下来,又是一副妖媚至极的模样,立时将视线转向了索额图,声音清婉的道:“老爷,你这是怎么了,哪个人伤了你,真是心疼死慈心了。”说完,便要往索额图身上扑去,却被身边人给拦了下来,顿时一脸愤愤不平的瞪着来人。
  康熙挥了挥手,示意那人不必阻拦,朱慈心便忙跑到了索额图身边,拿起自个的帕子小心的在索额图脸上擦拭着,即使索额图大场面经历了无数,此时也忍不住隐隐有些尴尬,忙道:“慈心,快见过万岁爷。”
  不过显然这话朱慈心并没要听的意思,愣是装做没听到的模样,只细心的为索额图擦拭着额角的汗渍,弄的索额图都尴尬不已。
  而显然,大阿哥的耐心便没有这么好了,立时怒喝道:“大胆,皇阿玛面前谁容你这么放肆,竟敢不将皇阿玛放在眼里。”
  朱慈心面露一笑,慢悠悠的站了起来,随手挥了挥帕子道:“这位小爷看你这话说的,奴家好歹是个女儿家,虽出身风尘,但是自从跟了我家老爷之后,三从四德那是半点不敢忘记的,那眼里自然是不能有别的男人的,大阿哥说这话,可真是侮辱了妾身呢。”
  “你,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爷哪里是这个意思。”到底此时的大阿哥才十几岁,还真没见过这样的。
  见儿子丢脸,康熙忙接过了话头道:“说说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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