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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们别自杀[快穿]-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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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又转念一想,这都是梦里的事,也有可能是自己梦中幻化出来的人。怎得对方说的话他还真就完全当真了。
“不过。。。。。。公子这梦中的桃花,还有这温的酒,全都甚合我意。”说着她又给自己斟了一杯酒,抿了口后,那如青葱般的纤长手指捏着酒杯,朝他晃了晃,“多谢公子的款待。”
刘衍缓缓的端起面前的酒杯,喝了一口,是他很熟悉却好久没再品尝到的味道。“姑娘怎会来到我的梦境中呢?”
如果此时任长海在这里,一定会感到惊奇。这两个多月来,梁桓帝就变得越来越有威严,让底下的人不敢直视其龙颜。若是他一旦发起怒来,连朝堂上的老臣们都会感到有些战战兢兢。可此刻的梁桓帝,却像是放下了锋利的刀锋和盔甲,虽然依旧内敛沉默,却没有了那让人害怕的锐利。
世人眼里冷面阎王般的皇帝,在梦境里,倒看起来只是个沉默寡言清冷、神情略带阴沉的俊美男子,可能因为知道自己在自己的梦里的原因吧,那些无论是面对朝臣、后妃、甚至是自己母亲都要时刻绷着的神经,竟彻底放松了下来。
在自己的梦中若还是喜怒无常、喝斥这儿喝斥那儿的,也是蛮奇怪的一件事。
叶念一边品着酒,一边侧头看那纷飞着的花雨,有些陶醉在这美景之中。她是真的就把这儿当作放松的地方了。
“实际上我自己也没弄懂原因。”她转头对着他灿烂一笑,“许是缘分吧?”
叶念这个身体本就美貌无比,然而原主胆怯的性格使得这容貌失去了韵味。如今叶念取代了原主后,她的张扬便使得这容貌变得艳丽无比,眉宇间尽是勾人的风情。
然而她这侧头一笑,又使妩媚中带了一些天真。这纯洁与诱色交杂在一起,美而不自知,更让人心痒难耐起来。
刘衍端着杯子定定的看了她一会儿,面上依旧漠然毫无一丝别的神情,黝黑的眸中看不出他心中所想。
“对了公子,你梦到的这颗桃花树,现实中也有吗?也是这么的大?”叶念与他闲聊。这位公子连续两夜都梦到这颗桃花树,也许是他在现实中看到过。
刘衍这才将自己的视线收回,眼帘垂下半掩着眸,抿了一口美酒。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对方的笑颜下,忽然有了倾诉的欲望。
“小时侯家里的院中,便栽有一颗桃花树。”可能是因为当时个子小又或是他的记忆有将其美化,这颗桃花树在他的印象里便是这样无比的高大,且花朵茂盛娇艳。
“那时侯我和兄长总会在院中的这颗树下一起玩耍,母亲会摘下树上的桃花做甜点给我们兄弟二人吃。。。。。。”说着他顿了顿,才接着开口道:“不过后来因我们搬了地方住,所以也不知如今这棵树还在不在那个院中。可能已经让新入住的人砍了后,栽上了别的也说不准。”
这段往事听起来是美好的,但面前的人语气中却不见一丝回忆往昔的愉悦,也不见对回忆里的人有什么留恋之情。
难道是因为后来和家里人关系变得不好了吗?叶念猜想。
但她不愿去碰触别人可能有的痛处,于是便没有再详问,继续去欣赏美景。
此刻在微风吹拂、花瓣如雨般飘落中,刘衍坐在一张与往日做过的华丽龙椅相比朴素到不能再朴素的石椅上,喝着温过的小酒。享受这从未有过的平静,这一刻好似返璞归真了般。
叶念呢,因为也算是无意闯进别人的梦里,见对方不说话,以为是不喜吵杂或是还沉浸在刚才的回忆中,所以也就不再打扰,单纯享受美景假期。刘衍沉浸在这难得卸下担负与勾心斗角的时刻。
于是两人就这么静静的对酌不语,自顾端坐了一梦。
醒来后,刘衍心情颇为不错,嘴角还带着一丝不细看便察觉不了的笑意。
然而从小就伺候着梁桓帝刘衍长大的任长海又怎么会没观察到。他一大早看到皇帝带着笑意的样子都惊呆了。
这几年来越来越少再见着梁桓帝的真情笑意。尤其是这两个月来还变得更加的寡言。所以当他看到这样的梁桓帝时,内心怎么能不惊讶?
喜怒无常的人最是敏感,很快刘衍便注意到了太监总管任长海的惊讶表情,也察觉到自己的内心愉悦,立马酒调整神情恢复到了平常的模样,还淡淡的看了任长海一眼。
任长海收到警告,心里一惊便立马低下头去。察觉到梁桓帝又变回了往日的模样,内心竟松了一口气。
为什么?如果是你看到平时脸上毫无情绪、漠然内敛,摸不清何时会发怒的人,突然有一天脸上带着笑,你不害怕吗?
刘衍惊讶于一个梦竟对他的影响这么的大,帝王特有的多疑让他突然想到这该不会是什么巫蛊之术吧?
虽然是这样想着,他心里却没有一丝的恼怒和抵触。
另一头,叶念从梦中醒来后,心情也很好。侍女们早就侯在门外,等听到屋内的铃声一响,便陆续进了屋侍候叶念洗脸穿衣和梳妆打扮。
她照了照镜子,虽然不如梦中身体完全康健时那夺人目光的美丽,但看起来气色确实好了不少。想起前日晚上自己还饿着肚子、裹着个单薄的被子超级可怜的处境。今天就享受到了这王妃舒适的待遇。
真是一个地狱一个天堂。
贴身丫鬟翠儿得了昨日的药膳和叶念写的食谱,今早便将早膳准备的妥妥贴贴。叶念舒舒服服的吃了个美味的早食,才刚伸了个拦腰。便听到有人来报,说是柳姨娘来了,要拜见主母。
叶念挑了挑眉,“让她进来来吧。”
在正厅坐下后,就见一位清丽佳人缓缓走了进来,清秀白皙的小脸上,一双美目楚楚动人。那纤细柔弱的身姿,彷佛一阵风就可以吹倒似的,惹人怜惜。
不愧是瑾王府上最受宠爱的妾室,这可不就是很多男人喜欢的那款类型吗?
柳依依对着叶念盈盈一拜,不经意间露出雪白脖颈上的一朵红梅般的印记。像是毫无察觉一样,将她与王爷昨晚恩爱的痕迹展露在叶念的眼下。
叶念自然是看到了,微微一笑,也没开口让她站起身,就让她半蹲着行礼。端起手边翠儿刚沏好的热茶,不急不缓的拿到唇边喝了一口。
明明才刚蹲着不过瞬息的时间,柳依依却像是受了什么折磨般脸色白皙,身姿开始摇摇欲坠。
叶念皱了皱眉,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就见身材高大身着华服的男人从院门外大步跨进。
他焦急的几步并作一步,上前扶住柳依依微微颤抖的拂柳身姿。随后抬起头,对着叶念怒目而视,呵斥道:“你这妒妇!”
作者有话要说:
啥时候把这帽子给刘栩棠戴上,我已经快忍不住了!
跃跃欲试。jpg
第26章 夫君头上有颜色05
叶念听到刘栩棠这一声的呵斥,手上端茶的动作一顿,眼眸微眯,看向他。
刘栩棠正将柳依依小心翼翼的搂在怀里,声音温柔,“依依你怎么样啊?腿疼不疼?”
柳依依状似虚弱的半靠在他的怀里,抿着嘴不说话,小脸苍白的摇了摇头。
叶念有些无聊,一只手撑着下巴,打了个哈欠,看面前两个人演戏。刘栩棠对她道:“就知道你一回来就要磋磨依依,你作为王妃就不能有容人之量吗!?”
柳依依眼眶有些红,听到刘栩棠这么说,急急的握住他的手,道:“王爷你别说了,妾身向王妃请安行礼是应该的,不算委屈。”
“依依,你不用替她说话,本王有眼睛会看。她在打什么主意我能看不出吗?你就是太傻,被欺负了都不知道告诉本王。”
叶念看着眼前两个人你侬我侬,你说一句我接一句的,不禁觉得有些好笑。这两位似乎不用别人掺和,自己就能把一部宅斗戏演完。
“好了。王爷你若是没什么事找我,那就带着你的妾室走吧。以后她只用每月的初一来请安就行了。”她挥了挥手对两人说道。
戏虽然演的有趣,但如果每天都来这么一出,也是很累人的。
刘栩棠方才便在考虑不让柳依依每天起那么早过来请安了,没想到叶念先把这件事提了出来。“哼,还算你识相。”他冷哼一声,便一甩袖,半楼半扶着柳依依出去了。
叶念撇了撇嘴,将刚才没喝完的茶又端起来抿了一口。
“王妃,您不和王爷提一下掌家钥匙的事吗?你先前生病让那个刘氏代为管理也就算了,您现在如今回来了,她怎么还不还回来?”翠儿瞧着瑾王人走出了院子了,自家王妃却还没提这件事,不禁有些急了,弯腰提醒道。
掌家钥匙可是必须捏在正室的手中啊。若是传出去瑾王府的后院如今跳过了王妃由一个妾室掌管,那么王妃岂不是要成了全汴京的笑话了?
“不急。”叶念淡淡回道,别的话便没有再多说了。按照原主的记忆来看,拿着掌家钥匙管理要打理整个王府的事宜,还真是个不小的工程。而且还永远忙不完。
叶念觉得这太耗精力了,她还要调查先太子之死,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王府的掌家之权还是先放一放吧。
“对了,翠儿。我的那些陪嫁的铺子和田地都拿来给我看一下。”她既然要调查这么一件皇室大案,那么钱绝对是必不可少的,怎么都不够用,一定要多多益善。
现在掌家钥匙在柳依依手上,那么每月发给她的月俸绝对不会多。那么只能靠原主手上原有的资源来找出生财之道。
翠儿很快就把黝黑的木制盒子和店铺经营的账簿拿了过来。
原主的嫁妆虽然在汴京里比不算多,但也不算少。叶念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才快速的翻看完。里面只有几个店铺在盈利,剩下的不是盈利微少就是在亏钱。
这也是因为先前原主对于生活的自暴自弃而长时间没去管过这些店铺造成的。
叶念挑出里面所有盈亏的店铺,对其中几家写下了经营管理的改善方案和别的建议,让翠儿去让人送到各家店铺掌柜手里。还有剩下的两家,一个是成衣店还有一个是卖胭脂的店铺。她觉得这两家店铺是最有可能赚大钱的,于是准备明日亲自去店里看一下。
叶念将写好的东西交给翠儿,忽然想起什么,问她道:“对了翠儿,先前我病着的时候,我记得你被王爷打发去浣洗衣裳了?”
翠儿点头称是。
“那你有在那边有认识哪个和你亲近的丫鬟没有?可以信任的。”叶念又接着问道。
翠儿立马就想到一个人,“有一个同奴婢一道洗衣服的丫鬟叫做欣儿,人很老实,在庄稼户长大的。因身子长得壮实,被府里买进来后就分配负责洗衣。奴婢刚去的时候用冷水洗衣,身子没受住得了风寒,还是她整日照顾奴婢还帮忙把那几天奴婢负责洗的衣服给代劳了。奴婢觉得欣儿可以信任的。”
叶念点头,随后从首饰盒里拿出一些碎银,放到翠儿的手中,“既然别人帮过你,那你如今也不能忘了她的恩情。你最近就时常带点吃的喝的去看看她,给她点钱,让她日子也过的宽松一些。”
她拍了拍翠儿的手,又特地说了一句:“姐妹情分难得,还是不要断了好。”
翠儿一向忠心,明白了叶念的意思后边立马点头应了下来,也不会多问原因。
夜里的梦中,叶念依然和那位素衣男子喝茶看景,偶尔聊上几句。
因为早上柳依依也不用来请安,刘栩棠就更不会来了,所以叶念就睡了个懒觉,才拖拖拉拉的起床。
“王妃,柳叶姐将请安信递到府里了。”叶念正坐在桌上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不知是早膳还是午膳时,翠儿拿着一封信匆匆走进来,递给她。
柳叶是原主身边伺候的老人了,因为原本就比原主大了五岁,所以很早就由原主母亲作主许配了人家。所以才没有和原主一起来到这个王府,而是住在府外。
不过柳叶一直都念着原主这个主子,时常会递交请安信进来。
“柳叶近来还好吗?”叶念一边打开信一边问翠儿道。信里面除了请安的吉祥话就是聊了一些她最近生活里的琐事。
“王妃,奴婢先前就想和您说了,我听说柳叶姐姐在夫家过的并不好。婆婆公公把她的嫁妆给占了不说,还整日要柳叶跟下人一样伺候他们。夫君得了钱手上宽裕了,还想要纳一房小妾。”
叶念冷哼一声。柳叶所嫁的不过是一个普通掌柜,即便如今叶家不如以前了,也轮不到他们来气压从叶家出去的人吧。
“你带上几个小厮,亲自上门去看看柳叶,顺便敲打敲打她夫家。走的时候你悄悄给柳叶一些钱,和她说如果想要和离,来和我说,我会替她作主。”
翠儿早就想教训教训那家人了,要不是先前王妃的处境和情绪不好,自己和她说柳叶的情况不合适,也不会等到现在。
她拿着叶念给的钱,叫上几个人便气汹汹的出了门。
等叶念用完午膳,翠儿便回来了,向她回禀了情况。叶念点了点头,“你先去用午膳,等吃完陪我出一趟门。”
下午叶念带着翠儿去了昨天她挑出来的那两家铺子。因为她也知道现在自己这个身子还没养好,脸色依旧不怎么红润,她干脆就戴上了帷帽出了门。
果然这个身体不给力,在她才看完一家店铺后就觉得累了。她强撑着又去了第二家店铺看情况。两家铺子看完后夕阳已经西下,叶念松了口气。果然和她想的一样,这两家铺子现在虽然在亏钱,但有不少的潜力,可以转亏为盈,而且可以赚大大的钱。
走出胭脂铺,叶念心里正想着事,可能因为有些低血糖,让她忽然头晕目眩,没站稳身子向一旁倒去。
原本饿的皮包骨头的身体,在这几日的三餐正常外加食补下,稍稍长回了些肉来。但依旧还是看起来瘦弱了些。
素色的白衣裙下空荡荡的,像是一阵风就能吹走似的,显得人更加娇弱惹人怜惜。而那束腰带在腰间紧紧一扎,将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展露无异。
等翠儿反应过来要上前扶住却已是来不及了,在叶念就快在自家店铺门口摔倒时,此刻一双宽大有力的手及时赶到,一把扶起她。一只手放在她的腰上,另一只手握住手臂将她带起。
等叶念借着这股力道站稳后,对方便懂礼的立刻将手收回。只是那只扶在腰间的手抽回时,指尖却像是无意的轻轻拂过,宛如带着一股电流,被轻触过的肌肤立刻激起一阵酥麻感。
站稳后叶念便朝身旁那人看去。
“这位姑娘,小生失礼了。”只见一个身穿蓝衣的英俊年轻男子对她做辑以示歉意,动作保持着没变,他头却抬起,双眼直直的看向了她。
身姿高大却并不显威武,反而一身的风流气韵。看向叶念的眼角下,有一颗黑色的泪痣,将其狭长的丹凤眼染上魅惑。眼中像是有一个钩子一般,可以吸引勾住到世间任何一个女子的视线。
叶念透过帷帽的薄纱,在他的眼眸处停顿了一瞬,随后便微微一笑,道了声“多谢”后,行了个礼,便继续往前走上了马车。
这位蓝衣公子还依旧站在原地,看着那辆马车徐徐远去,眼睛一弯勾了勾唇,眼角下的那颗痣便更加勾人起来。
他抬起刚才扶住叶念腰间的那只手,微微合拢手指间搓了搓,像是在回味刚才的触感。
“真细啊。”
随后他的视线便停留在一看便知规模不是寻常人家的马车上,见到马车帷帐上挂着的一块牌匾。
——原来是瑾王府的王妃啊。
蓝衣男子微微眯起眼。
“卫公子,您在看什么呢?咱们还回首辅府吗?”身旁的小厮没听清他刚才的低喃,只是奇怪刚才公子不是说要回去的吗,怎么现在站着不动了。
“走吧。”“唰”的一声,蓝衣的公子将手里的扇子展开,风流倜傥的扇了扇。
小厮早已习惯他的作风了,抱怨道:“哎,这首辅府的规矩可真多,还要规定人外出的时间。还不如当初在太傅的府上自由呢。”
蓝衣美男收起手里的扇子,转手敲在小厮的头上,“别抱怨了,现在咱们领着首辅大人给的月钱,住在他府上自然是听他们的规矩行事。另外,太傅如今已经是户部尚书了,别乱叫称呼。听见没?”
第27章 夫君头上有颜色06
作者有话要说:
前一章最后的内容有漏写的,下午补上了。
大家可以去前一章后半部分,“真细啊”句子后面看一下补上的小部分内容。
叶念并没有将刚才的插曲放在心上。回到王府后就直接进了自己房中开始琢磨一些新花样,时不时在纸上画上几笔。
她去过不少世界,要想出几个好看的新款式和花样出来是没什么问题的。在方才看过这两家店铺后她便更有了底,与店里的掌柜当面交代了经营方式的改善,以后她每个月都会出几个新花样送到店铺。
两位掌柜也是懂行的,听着叶念的建议眼睛越听越亮,可想而知接下来盈利会蹭蹭的往上涨。
既然之后不用再担心钱的问题了,虚弱的身体也将在调理下逐渐变好起来,唯一仅剩的便是如何找到调查先太子之死的突破口。
有了钱,但她手上却缺能帮忙调查事情的人手。
叶念不禁有些头疼。身在这个时代就是这点不好,女子的行动极其不便。她也不能过多使用王府里的人,被刘栩棠或者柳依依发现了那就很麻烦了。
毕竟先太子的事算是朝中不可言说的禁忌,即便刘栩棠身为瑾王,但也只是皇帝的庶兄。这类踩雷的事情他一定是能不沾就不沾,若是发现自己的王妃在调查这件事,那么他必定会担心若是被外人知晓,惹火烧身到他身上。
那他不是暗中弄死她,就是会再次把她关起来。而且这次铁定是永远的幽禁,那自己便更没有可能找出好友汪荃自缢的真相了。
所以她若是要着手调查,那就必定要将自己的人安排在府外。其实最好的方法是从宫中内部着手查起,可惜要这么短时间能在宫中放进自己的人,而且还要能很快接触到皇室核心事宜,怎么想都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叶念一边思索着如何在外面构建属于自己的情报网,一边将自己现有的原主记忆中所得到的信息给理出来。
先帝梁景帝子嗣单薄,一共只有三儿两女。两位公主不去说,三个皇子中,老大刘侑和老三刘衍皆是由皇后所出,占着嫡出的名分。而老二刘栩棠是先帝的珍妃所生,有嫡出皇子在前,皇位理所当然便没他什么事了。
珍妃和瑾王也都很识相,一向低调行事。虽然刘栩棠和刘侑刘衍谈不上什么兄弟感情深,但也算相处和睦。
因着子嗣较少,所以先帝对于这三个儿子的教养也是极其重视的。虽然嫡出的皇长子在十岁时,便被立为太子。但每次太子太傅和太保在给太子上课时,先帝也会让刘衍和刘栩棠两人偶尔去一起听课。当然更别提平日的日常皇子授课了,先帝会时常考察几人的功课。
于是先帝与朝中臣子们对于这三个皇子的了解也便更深一层,时间一长也就都有了共识:
太子刘侑最为聪慧,且心性沉稳品德高尚,年纪轻轻便已有了明君之相。二皇子刘栩棠最为平庸,但好在安分守己,日后作为闲散的王爷也好,有利于皇室和朝堂的稳固。三皇子刘衍也是聪慧的,但和他的嫡皇兄相比就沉稳不足,且虽有着小聪明却无大智慧,偶尔还会做出一些任性妄为的行径。
朝中大臣们不禁有些庆幸,嫡出的皇长子苗子如此之好,天佑大夏,下一朝明君盛世有望了。
然而刘侑却在他二十七岁之时忽然死去。而在此之前,住在东宫的他不过被传出说是偶感风寒,而当时正处寒冬,于是梁景帝便让先太子移居到郊外一处有着暖泉的庄子上养病,并且还派了不少御医一道前往。
那年冬天极为寒冷,一向康健的太子因一时不慎染上风寒也是寻常的,众人便并没有太在意。梁景帝一向疼爱子嗣,对于太子更甚。会派那么多太医一道前往,也并没有让大家觉得奇怪。
可太子在郊外的庄子上才刚住了一个月多的时间,竟忽然暴毙身亡。当时梁景帝悲痛的三个月都没下床来,连皇后都哭晕过好几次。宫里对外宣称是因为得急病死的,然而众人却听闻当时同太子一道去庄子上的太医和宫女太监们全部被赐死。
于是先太子之死便蒙上了一层疑云。
有人猜测在先太子前往郊外庄上养病之前便被查出得了不治之症,所以当时才会派出那么多的太医一同前往。
还有人暗地觉得,事情一定不会那么简单。若真是不治之症,为何要将当时的一道的太医全部赐死。虽说有些人觉得是因为皇帝迁怒的原因,但不少朝廷老臣对于梁景帝的了解不浅,这位皇帝一向温和仁厚,是做不出因迁怒而杀掉那么多人的。
那么能让梁景帝做出这等决定的原因,便是要隐瞒有关于任何先太子之死的事情,才将这群太医和宫人灭了口。
众人对于先太子之死的猜忌不断。等到刘衍被封为太子后,就逐渐有了流言传出,说是如今的太子为了皇位,毒杀了自己的兄长。
而梁景帝可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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