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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白月光[穿书]-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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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祝家当家主母看破红尘; 京城众人纷纷猜测祝夫人是不是受不了丈夫宠爱妾室和庶子,才万念俱灰,甘愿去清水庵清修。
据说镇国将军府来抬嫁妆那一日; 祝弘安被祝夫人的娘家兄长李将军狠狠揍了一顿; 鼻青脸肿的; 李将军的夫人则在清点嫁妆时从祝弘安的宠妾身上扒下来一整套的红宝石头面; 顺带手的把她衣裳都扯破了,露出两截莲藕似的洁白臂膀,被抬嫁妆的大老粗看见了。
那宠妾羞愤欲死,差点当场撞墙而死; 祝弘安及时赶到才没死成。
祝怜撑着病怏怏的身体到祝家去; 祝夫人早已离开去清水庵; 她的舅父舅母对她也是不咸不淡的; 留下一千两银子; 抬着嫁妆离开。
祝弘安对祝怜很是不耐烦,训斥了两句让她回李王府养伤,又将那一千两银子收回去:“王妃已经出嫁,只是你舅父舅母给咱们府上的,你就这么拿走怪不好看的。”
祝怜从未见过父亲如此市侩的一面; 她隐隐觉得不好; 往日母亲还在,父亲还要扶持她这位李王妃,若是母亲不在,没人替她说话; 那父亲不是倾全家之力来提携庶子?她派人到清水庵去,想请李氏回来,但只见到同样落发为尼的嬷嬷,对她派去的心腹丫环道:“你请王妃娘娘日后多加小心,不必牵挂夫人,夫人已了断红尘。”
而后,便转身进入山门,再未出现。
心腹丫环回到李王府禀报,气的祝怜摔了一套茶盏,而这套茶盏是李王最喜欢的,往日放在正院,方便来正院就寝时使用,祝怜喜欢以此昭示王爷对她的宠爱。
皇城内,司马颢也看到了杜贵妃筹备良久让他无意间看到的字条,他满心不敢置信,如若李王府中的不是祝惜而是祝怜,那也就能解释的通,为何这么久对方连正眼看他都不肯,那是怕被揭穿身份,坐不稳王妃的位置!
司马颢忍着一腔怒火按兵不动,而是暗中派人去祝家调查去年的真相,还有人去李王府探查祝怜手上是否有一道疤,他知道那道疤,是祝惜告诉他的秘密。
当探子回宫告诉他,李王府手上并无一道疤痕时,司马颢终于死心,祝府内也有下人证明,去年二姑娘大婚前府中确实出了岔子,还曾看到二姑娘出嫁后,大姑娘死在闺房中,而后悄无声息的下葬。
司马颢直接将李王请到宫中,说明此事。
李王震惊又痛心,他坚持要娶的是祝惜,祝怜嫁入王府后转变巨大,他只以为祝惜本性就是如此,万没想到此人根本不是祝惜,而他的心上人,真正的王妃已经埋入黄土,永世不得相见。
“陛下,请您为臣弟做主,臣弟想休弃祝怜!”李王愤慨至极,一个大男人当然忍受不了这般欺骗。
司马颢颔首,他喜爱的女子已经死去,现在能为她做的唯有讨回公道而已。
翌日,李王突然给李王妃祝怜一纸休书,将其休弃,随后李王殿下休妻原因传遍京城,原来祝家的一双女儿是长相相似的双生女,祝怜掐死妹妹祝惜,代其嫁到李王府做王妃,而真正的李王妃已经长眠地下。
随后,宫中皇帝降旨,将军祝弘安联合女儿欺君瞒上,念其祖上有功,未曾罪及家人,判祝怜及祝弘安、有子妾室、庶子秋后问斩,祝弘安的原配夫人李氏已落发为尼是方外之人,朝廷亦不会处置。
已经下葬、埋在小孤山的真正的祝二姑娘祝惜重整坟墓,挪入皇家陵寝入葬,只因未有封号,墓碑册立祝妃之墓。
祝家做出此等惊天大事,京城之内沸沸扬扬,司马颢处理过此事大病一场暂停朝政,李王请命驻守边疆,而来晋国出使的楚国使团即将离开,临走前带走晋国新册封的和亲公主长宁公主。
使团离开的第二日,清水庵外有一人求见原来的祝夫人,如今的清平尼姑。
李氏穿着朴素,平静无波,只是在看到门外之人时尚在犹豫:“惜儿?”
祝惜想了想,俯身跪下谢罪,“母亲,对不住。”
她请罪,是占据人家女儿的身体,又谢李氏当初的救命之恩。
李氏迷茫片刻,忽然明白过来,如今发生这一切是祝惜讨公道回来了,她念了一声佛号,弯腰将祝惜扶起来,“惜儿莫要愧疚,如今才是正好。”
都怪她当初识人不清,否则也不会落得如今无家可归的局面,但在清水庵中还有一片宁静。
“您不怪我吗?”祝惜此举是为原主报仇,也为自己日后能安心过日子,但对李氏来说,是让她失去所有。
李氏淡然摇头,拍拍她的肩:“惜儿,母亲从前护不住你,今后似乎也护不住你,你如今是在何处?可有人照料你?”
祝惜下意识回头看向远处,李冀昶的颀长身影就站在远处树下,李氏随她目光看过去,约莫能看清是个俊秀男子,衣着不俗,身边还有护卫,她点点头,“你有人依靠,我便放心了,若你日后需要银钱就去找你舅父舅母,我将嫁妆托付给他们,便是希望你有一日去找他们。”
“多谢母亲。”
李氏微微一笑,又仔细看她一眼,柔声道:“山上风大,你快回去吧,既然你不愿意沾染此间俗事,就不要回来了,不必担忧我,我在此地过的清净,比往日还好。”
祝惜眼底渐渐涌出热泪,恭敬又郑重的冲她拜了拜,李氏又笑笑,以眼神催促她。
母女两个就此转身离开,李氏进入山门前回头看她一眼,继而头也不回的进去了,清水庵的大门再次关上。
祝惜回头时只看到紧闭的大门,抹掉眼泪大步朝李冀昶走去。
树下还拴着几匹马,李冀昶正在喂马儿吃草,回头看她眼睛红红的,失笑道:“你放心,本王会派人照料此处,咱们早晚还是要回来的。”
祝惜摇头:“这般偷偷摸摸的,日后还是不要回来了。”
李冀昶忽然走近两步,低头凑近靠着她脸颊,声音里带着某种魔力:“放心,本王定会让你风风光光的回来。”
“殿下,当真能做到?”她带着哭腔问。
李冀昶伸手抹掉她脸颊上的泪滴,深邃的眼眸里带着淡淡情意:“当然,若是本王说到做到,妹妹以身相许,如何?”
“一言为定。”祝惜也下定了决心。
李冀昶低低笑出声,想要亲亲她的红润的唇,只是身边还有护卫在,到底不好让她脸红,只好忍下那股醉意,牵住她的手,兴冲冲下山而去。
“咱们该回去了!”
楚国使团远离后,晋国皇城内重新恢复平静。但在楚国使团离开后某一天,杜贵妃娘家忽然进宫请罪,杜家凤鸣守护的晋国至宝昨夜消失不见踪影!
杜贵妃握紧手帕,不知所措:“不是说让你们把宝物放到别处么?”
病愈刚起身打理朝政的司马颢差点被气的吐血,晋国至宝丢失,若是这个消息传出去,那日后他你这个皇帝该以何脸面面对天下百姓、面对列祖列宗?
“陛下,请您赐罪!”杜父心惊胆战的跪在下头,以期司马颢能看在女儿的份儿上从轻发落。
可司马颢愣怔半晌,什么都没说,扭头问杜贵妃:“爱妃,你不是事事都能料准,怎么宝物转移到别处还能为人所知?从前那些事你是如何知晓的?”
杜贵妃却觉得皇帝翻脸如翻书,从前还对她柔情蜜意的,知道祝惜死后就是这个样子,将她从前的功劳一次性抹消,她心底也想耍小性子,但杜家危急关头,只能屈膝求饶。
司马颢失望道:“你怎么又变回了从前的样子?”
杜贵妃大惊,不明白司马颢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被他识破重生之事?她想解释一两句,但司马颢已经意兴阑珊的回到内室,并且关上门,谁也不见。
杜父惴惴不安,不知皇帝会如何处置杜家,司马颢本就不满意杜家势大,那这一次就算皇帝要轻轻放过,大臣也会拼死进谏,要重惩杜家。
他们一家人在乾清宫跪了一个时辰,得到司马颢一句话,若是杜家五日内寻不到宝物,杜父就要以死谢罪。
杜贵妃当场晕倒在乾清宫,送回内殿请来太医探查,说是怀有身孕不得动怒,司马颢登基后尚无子嗣,看在未出世的孩子的份上,司马颢都不能重罚杜家,只得宽限时日,让杜家将宝物找回来。
在楚国使团回去的路上,祝惜无意间打开自己的行李,却发现里面放着一块沉甸甸的玉石,上面刻着繁复的龙纹,一看就是珍贵之物,她忽然想到原著中,杜贵妃一家就是因为晋国至宝玉玺的丢失获罪处斩的,难道说这块玉石就是晋国至宝?
她鬼鬼祟祟去问李冀昶,谁知他波澜不惊的点点头:“放在你那儿吧,回去后要交予皇帝,你那里旁人不会注意。”
祝惜小心翼翼的问:“殿下就不怕我磕着碰着这宝物,或者带它逃跑?”
李冀昶正在观看她写的话本,头也不抬的哼了一声,“那最好带着本王一起走。”
第41章
从晋国到楚国一路颠簸; 恰巧天气渐渐热起来,祝惜便和李冀昶到外面骑马前进,虽然会黑一点; 但总比闷在马车里舒服。
远嫁的和亲公主就没那么舒服; 战战兢兢坐在马车里; 吃喝拉撒都要避开这一队大老粗。
“殿下; 公主不该另外启程到咱们楚国京城么?为何跟着使团和亲远嫁呢?”两人走在队伍前头,周围的护卫都是李冀昶的亲信,说起话也就无所顾忌。
“长宁公主并非皇室血脉,远嫁和亲是早就准备好的; 咱们来此; 一是出使; 二就是迎亲。”
祝惜点点头; 原来是早就谈好的; 她知趣的不再多问,毕竟这关乎前朝国政。
李冀昶抬眸看她一眼,“怎么不问别的?”
祝惜一脸莫名,“殿下,此事重大; 妾身不敢多问。”
“……惜惜啊。”李冀昶喃喃叫他一声; 又想笑又有恼意,最后扬起马鞭,策马向前,祝惜也跟着往前走; 二人速度变快。
蔺叶舟坐在后面的马车里,他表面上是文臣,甚少骑马,加之要保护公主轻易不能远离,但他远远看着昭王殿下和护卫小厮的快活模样,总觉得那里怪怪的,昭王殿下似乎对贴身小厮极为宠爱,可前些时日还见昭王殿下念着新进门的王妃,要给人家选点礼物带回去,此时……难道昭王殿下有断袖之癖?
等到两方人马汇合,李冀昶就觉得蔺叶舟看他的眼神格外奇怪,他并未放在心上,蔺叶舟若有异常,他安排过去的探子自会来报。
晚间,大队人马安营扎寨,长宁公主不肯到帐篷里安睡,照旧睡在马车里,李冀昶的帐篷小小的却很牢固,看起来比蔺叶舟的还要豪华些。
他带着祝惜进到帐篷里,两人自然是要同塌而眠的,只是天气渐热,各自占据床的一半,并不会有占据对方地盘的事情发生。
李冀昶怪遗憾的,若是冬日,他的王妃睡着之后不自觉就往他身边靠,现在看来是没那个可能了。
入夜后,外头值守的士兵来回走动,燃起的篝火照出来些微光亮,马车里,长宁公主和陪嫁丫环睡在一起,睡了没多久,丫环忽然听到微弱的抽泣声,睁开眼一看,似乎是长宁公主在哭。
“公主,您怎么了?”
长宁公主摇头不肯说话,抽泣半晌才道:“我不想和亲。”
丫环叹一声气,她也不想当陪嫁丫环的,可是有什么办法,老爷为了在陛下面前争个面子,执意让自家姑娘推选为和亲远嫁的公主,老爷和府里倒是因此飞黄腾达,可是苦了她家姑娘。
“公主,您想想夫人和二少爷,他们都盼着你能过的好些呢。”
长宁公主还是哭,低低的哭泣声在旷野里并不明显,也不曾有人在意和亲公主为何要哭。
一路进入楚国,从边关到京城会路过洛州,到洛州不远李冀昶在队伍中便恢复了身份,蔺叶舟恭恭敬敬尊称昭王殿下。
长宁公主坐在马车里悄悄打量这位传说中的昭王殿下,低声问丫环:“我听说他是楚国的战神?”
“奴婢不清楚。”丫环很讶异,她家姑娘怎么会知道这些。
长宁公主听后默不作声,她也是听父亲提起过楚国的昭王殿下,从前是觉得神秘莫测,万没想到今生还有机会亲眼见到他,昭王殿下比她想象中的还要玉树临风。
快到洛州时,祝惜要回昭王府,李冀昶还要负责护送长宁公主等人进京,他甚至连回王府坐一坐的时间都没有。
“惜惜,这是本王的令牌,你好生收着。”李冀昶将一块金牌放到她手中。
金牌凉凉的又有沉甸甸的重量,祝惜握在手心里,郑重点头:“殿下放心,妾身一定会守好王府的。”
李冀昶缓缓露出一个笑容,但终究不敢给自己增加名声污点,让护卫送她回府,名义上是让贴身小厮去王府送信。
蔺叶舟无端想起那惊鸿一瞥的昭王府,祝二姑娘已经香消玉殒,昭王妃却和她如此相像,他深深蹙眉,难道说这两人……是同一人?
从知晓祝二姑娘去世的消息,他惋惜悼念,却从未往这上头想过,如今想来,许多事都有说不上来的不对劲,那丢失的玉玺是何人所为?昭王李冀昶到底在做些什么?
洛州到京城,不到十天的距离,蔺叶舟却越想越心惊,快到京城时派人去司马颢传信,信上言明昭王妃与祝惜相像,恍若一人。
这信自然没有传出去,探子送到李冀昶手上,他盯着信件看一会儿,缓缓颔首,“原本不想那么早杀他,既然他发现了,那也没必要继续活着。”
若在外头就将蔺叶舟杀害,皇帝势必怀疑是他动的手,他暂时不想惹这个麻烦,好在现在已经快到京城。
和亲队伍进京前一日,有游侠扮作刺客刺杀昭王殿下和使臣,蔺家长子、使臣蔺叶舟被杀身亡,被逮到的游侠声声呐喊:“陛下不可与晋国何谈,晋国司马颢狼子野心,他日必定对陛下不利啊陛下!”
皇帝李翊焕知晓此事恼羞成怒,要纳和亲公主为妃的是他,此人言行就是对皇帝不满,他直接命人将游侠就地处决,又命人厚葬蔺叶舟。
宝阳公主即将下嫁蔺家二公子,但她还没进门便是大伯子的丧事,原本定好的婚期只能延后,蔺叶成要为兄长守一年的孝期。
祝惜在洛州听闻此事,就猜出来此事是李冀昶动手干的,他知晓蔺叶舟的身份还能容忍他活到现在,已然是大发慈悲,何况蔺叶舟死在他手里也不冤枉,原著里,蔺叶舟可是害死李冀昶的罪魁祸首。
不过,她也没什么功夫去担忧李冀昶在京中的处境,昭王府内的一个烂摊子就让她头疼不已,那日她刚回到府中换回女装,刚坐下喝口茶就听桑枝禀报,他们走后不久,皇帝就派人来洛州送给昭王殿下六个美人儿,这些姑娘们都是中上之姿,家中要么被赐罪流放,要么是出神教坊,可以说是琴棋书画吹拉弹唱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
“陛下当初说是众位王爷们都有,不止给殿下一个人赐来这些美人儿,奴婢这些时日不敢见她们,亦不敢轻慢,现在既然娘娘回来了,可要见见她们,立个规矩。”桑枝忐忑不已的问道。
祝惜点点头,“过两日再见罢。”皇帝也真是闲的极了,他难道不知道派来的这些美人儿李冀昶不但不会用,还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当初将洛州官员大换血可就是防着皇帝想一出是一出的。
她喝完一盏香茶,忽然意识到似乎跟李冀昶学坏了,刚才的想法对皇帝有够不尊重的。
但,那又如何?
祝惜叹一声气,上了昭王殿下这辆贼船就甭想下去了。
过了没几日,一直病重的昭王妃病情逐渐好转,王府内的仆人都是喜气洋洋的,皇帝赏下来的美人儿们蠢蠢欲动,想拜见王妃,先寻个靠山,她们的身份都不高,要么得昭王宠爱要么有王妃做主才能在王府活下去。
“奴婢拜见王妃娘娘。”六个美人恭恭敬敬的给祝惜行礼,目不斜视,礼数周到,看不出半分以下犯上的架势。
这和祝惜设想的场景不大一样,但好在也能应付,淡淡一笑,柔声请她们起身。
美人们站起身后仍旧低着头,乖巧极了,空气中浮动着各种香粉味道,不是那么浓郁,祝惜一一问了她们的姓名、身份,每人赏点碎银子就让她们自去休息。
“娘娘,您就这么放过她们?”
祝惜不明白,反问:“难道要提刀杀了?”
桑枝立刻摇头:“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怕娘娘吃亏而已。”
“无妨,她们毕竟是陛下赏下来的美人儿,轻慢她们岂不是显得殿下对陛下不敬,这些人要如何处置,还是交给殿下罢。”祝惜还记得从前洛州官员送来的美人,连个伺候的丫环都没有,今年估计都要被赶出府去自力更生,李冀昶这么做是任性妄为,她若是这么做那肯定有美名远扬的母老虎之称。
“是奴婢之过,不该多嘴。”桑枝连连认错,很是惶恐。
祝惜并未指责桑枝多少,她身边伺候的人都是李冀昶当初派过来的,多多少少还是向着他,何况她自己对这些人也不是全然的信任,桑枝冬雪这几人都是大姑娘了,日后总要出府嫁人,祝惜预备着早点挑选些靠得住的丫环放在正院培养,免得要用人的时候青黄不接,到时候难为的是她自己。
即便昭王不在府中,祝惜做昭王妃的日子还是潇洒快活的,一日三餐过后都可以处理自己的事情,写写话本看看书,王府事务自有管家处置,大事才会报到王妃处。
七日后,京城传来消息,皇帝册封长宁公主为宁妃,恩宠非常。
原著里,祝怜嫁到楚国时的封号也是长宁公主,她记得对方嫁过来没多久就怀上身孕,不过皇帝暴病而亡,还未出世的孩子被皇后罗静言一碗汤药赐死,祝怜没死,但日子惨淡。
祝惜不知道这位长宁公主会走上什么路,但她记得一件事,皇帝李翊焕活的时间不长了,原著里外人都猜测李翊焕是被后来的摄政王所杀……
她正靠在枕上沉思,卧房门忽然被人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踱步走来。
第42章
祝惜靠在枕上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这人不是该在京城,怎么一转眼回到洛州来了。
直到李冀昶走到她面前,俯身勾着她下巴; 呼吸融合到一起问; “惜惜在看什么?”
“殿下怎么忽然回来了?”祝惜说完垂下眼眸; 不敢和他对视下去。
李冀昶轻哼一声; 几乎听不见,而后撩起袍角坐在床边,甚至向后伸个懒腰,差点没躺在她身上; 半天才懒洋洋道:“本王风尘仆仆从京城而来; 惜惜这么问就让人伤心了。”
祝惜愣了一下; 不知说什么才好; 昭王殿下是在撒娇么?
“殿下累不累?妾身给您揉揉肩?”她试探着问。
“甚好。”
李冀昶坐直身子; 擎等着她给揉肩膀,祝惜深吸一口气放下话本,坐起身,犹豫片刻换个姿势跪坐在他背后,伸手要放到他肩膀上; 可他身后跟长了眼睛似的; 一把握住她的手,重重强调道:“不准那么大力气谋杀亲夫。”
“妾身当然知道了。”祝惜偷笑,她是真心真意要给他揉肩来着,虽说骑马最累的不是肩膀; 但她只会做这么多了。
他随之放开手,并未纠缠,静静等待享受王妃的温柔伺候。
她下手力道轻柔,李冀昶就觉得那一双纤纤玉手捏着的肩膀上那点肉时,浑身的痒痒肉都长到那上头去了,很想再转身抓住她的手。
但实际上祝惜有心无力,她不会揉肩,更不怎么知道揉哪里解乏,还是李冀昶出声指导她左边右边才不至于出丑。
“惜惜这些日子在府中过的如何?”
“王府被殿下打理的极好,我住在王府很舒心,没什么不好的。”
李冀昶蹙眉,还是没听到想听的话,不过算了,反正是那个意思就行了,早晚会让她知道这王府中有没有他的区别。
揉了一会儿肩,冬雪在外面敲门,李冀昶准她进来。
冬雪端来的晚饭,祝惜早已吃过晚饭,没想到李冀昶还未吃,惊讶极了,“殿下这么晚回来怎么不在路上吃点饭?”
李冀昶不动声色道:“方才不觉得饿,到府中才感觉到,本王身强体壮,饿一顿也不碍事,来,王妃再陪本王用点晚饭。”
“是。”
祝惜跟他一起走过去,预备站在他身旁伺候他吃晚饭的,谁知李冀昶诧异看她一眼,“站着做什么?”
说着,就不由分说的拉她坐下来,拿了一双筷子放到她手里,“要不要分你点面?”
摇头,“我已经用过晚饭,吃点果子就好。”
“唔,随你喜欢就是。”李冀昶低头吃面,冬雪送来的晚饭很简单,一大碗羊肉臊子面,一荤一素两盘菜。
祝惜从桌上果盘里拿了一个桃子慢吞吞啃着,看李冀昶吃饭很香,不自觉的把这个拳头大小的桃子吃掉了一半,但剩下的一半无论如何也吃不下了,她还未放下,李冀昶忽然从她手里把桃子夺走,一口咬掉好大一块,“唔,你选的桃子确实很甜。”
“……那殿下吃了罢,免得浪费。”
李冀昶把一口桃子咽下去,瞟她一眼慢悠悠道:“本王可从不吃别人剩下来的东西,这可是第一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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