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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白月光[穿书]-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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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嗝,这门在哪儿呢?”
祝惜的心顿时狂跳起来,难道有人闯到后院来了?昭王府后院说不上守卫森严,但各处管制井然有序,难道昭王过寿,就乱的不成样子了?
祝惜四处看看,拿了鸡毛掸子握在手中,悄悄走到卧房外面,那醉酒的男人已经在推正房房门,她躲在门后,借着微弱烛光能看清进来的人是谁,是一个一把胡子肥壮的中年男人,进门就往卧房走,她瞅准时机狠狠扬起鸡毛掸子往他后脑勺打去——
拼劲全力时的力气总比以往要大,何况当初她妈逼她去警校学习,她也学到人体的痛点在哪儿,可事实上她只想做个软妹子!
男人醉醺醺的到处晃悠想找个地方睡一觉,没想到被人直击后脑勺,他嗷的一声捂着后脑勺跳起来,但祝惜不再恋战,而是借着微弱光线跑到外面大喊:“来人啊——”
张大寿顿时连疼带惊酒醒了一大半,他心知不好,忍着后脑勺嚯嚯的痛感,向外走去:“姑娘,你别喊!”
不喊是傻子!祝惜走到院门外,大喊:“来人——”
昭王府内有家丁来回巡逻,他们听到她的喊声立刻赶过来,瞧见院里走过来的张大寿,迅速上前将其反手制住。
“我是昭王殿下麾下骠骑将军,你们不能抓我!”
家丁都是身怀武艺的,对张大寿叫喊的话根本没放在心上,将他五花大绑起来送到正院交由昭王处置。
祝惜在一旁看他们来去匆匆,心里觉得十分荒唐又后怕,若是她睡熟后扑进来这么一个人,又该如何?别说回到晋国,出了丑闻只能按照严苛规矩投河自尽!
想到此处,祝惜便觉得手痒痒,刚才打那人应该再多使点力气的!
张大寿被送到前院时,赴宴的文官武将大多都是醉醺醺的,罗管家小心翼翼将此事报与李冀昶。
李冀昶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微微眯了眯眼睛:“二门是谁在值守?”
“今儿是王小雨值守,奴才方才让人去找他,他已经喝的醉醺醺的,人事不省了。”
“呵,本王还不信有这么巧的事,祝姑娘现下如何?”
罗管家带着两分敬畏道:“祝姑娘将人打出来后就又回房了,似乎并未受到惊吓。”
“走,带本王去看看张大寿。”
作者有话要说: 周二加更,真好。
第8章
肥壮的张大寿被五花大绑之后才知道自己误闯的是昭王殿下后院,虽说昭王府内并无女眷,但即便是客房他也不该冒犯,他跪在地上酒醒了,脑子里满满的混乱和惧怕,尤其当他看到昭王负手而来,面带冷霜。
“殿下恕罪啊殿下,下官并非有意,而是误闯,我只是要去客房安歇,谁知道去了后院啊殿下!”
李冀昶蹙眉,在离张大寿三步远的地方站定,静静看张大寿哭诉,他今日生辰宴请宾客,存心试探封地官员底细,这是他来到封地洛州第一次明面上与官员结交,来赴宴的官员性情如何,他书房里皆有记录,张大寿此人看似粗狂不羁,实则粗中有细,在昭王府宴席上明目张胆闯入后院,他不至于那么傻!
“是谁给你指的路?”
赴宴宾客喝醉,直接睡在昭王府内也不是没有的,下人带着宾客去客房就寝,若是有人指错路,误闯不是没有可能。
张大寿努力回想,只记得是一位身姿妖娆的丫环,容貌是什么样根本记不清楚,尤其是过二门时根本没有门房婆子把守,他轻轻一推门就进去了,他偷偷看一眼李冀昶的脸色,下定决心将罪过推在下人身上。
“下官不记得那人面容,但若是让下官辨认,也是能认得出的!”
李冀昶哼了一声:“罗管家,带他去辨认,看到底是谁将张大人引入后院的,二门值守的那人去让人给他醒酒,当值饮酒该如何处置,罗管家心里知道罢?”
罗管家低头:“奴才知道,这就去。”
罗管家带着张大寿离开,张大寿从地上站起身很费力,尤其是后脑勺剧痛,他挣扎半天嘶嘶喊痛。
李冀昶蹙眉:“只是按照规矩将张大人绑了起来,不至于伤到大人的皮肉,罢了,给张大人松绑,本王代张大人去给贵客赔罪。”
张大寿连忙道:“多谢殿下,都是下官的不是。”
“并非是捆绑的缘故,是张大人被姑娘打在后脑勺了。”罗管家回禀道,他看一眼张大寿后颈肿老高的皮肉,简直惨不忍睹。
嗯?李冀昶走上前看了一眼,嘴角忍不住抽了抽,祝姑娘下手可真够狠的。
张大寿松过绑,谢了李冀昶,想伸手碰一碰脑后的伤,摸到一点皮肉就呲牙列嘴的,碍于昭王在场,喊都不敢喊。
他们走后,李冀昶返身想后院走,二门已经重新换人值守,他一路走到祝惜住着的思澜院,随从上前拍门,门内无人应答,过了好大一会儿里面才传出声响。
衣衫整齐的祝惜小心翼翼打开院门,她似乎没料到李冀昶会来,诧异的福身行礼:“殿下深夜来此,是有什么事吗?”
“下人玩忽职守让客人误闯姑娘居所,本王愧疚难安,来和姑娘请罪。”李冀昶说的很客气,但见祝惜低眉顺眼,根本不像是能把壮汉打到叫娘的彪悍模样!
“殿下所言叫我惶恐,我并未伤到,此事搅扰殿下的生辰宴,是我的不是。”
李冀昶颔首:“既然姑娘无事,那本王不叨扰了,姑娘尽快安歇罢。”
祝惜退回门内:“殿下慢走,不送。”
木门吱呀关上,李冀昶转身离开,同时吩咐随从:“在祝姑娘院中伺候的是谁,让她们明天去罗管家处领罚。”
“是。”
第二天一早,祝惜起床听到门外有一道声音在叫门,她穿好衣裳去开门,却见面站着两名陌生的丫环,见到祝惜齐齐行礼。
“奴婢见过祝姑娘。”
“两位姑娘有什么事吗?”
她们二人手中还提着小包袱,谦恭回道:“殿下派我二人来伺候姑娘起居,还请姑娘不要嫌弃。”
祝惜顿时了然,退开一旁请她们进来。
两人并未动弹,又行一道礼,大眼睛圆脸姑娘道:“奴婢名叫秋月,拜见姑娘。”
杏眼瘦脸蛋的姑娘道:“奴婢冬雪,给姑娘见礼。”
“不必多礼。”祝惜心中纳罕,那四人去了何处,难道被派到别的地方做事了?
很快祝惜便见识到这两位与那四位的不同,做事利落勤快,不大会儿就把思澜院里里外外清理的干净整洁,冬雪打了一盆水将桌椅板凳擦一遍,秋月则去厨房端来饭菜,在一旁伺候祝惜吃完才各自到耳房用饭,对祝惜的饭量略有惊讶之外,不会多言半分。
饭后,祝惜到书房写写画画,冬雪在一旁伺候,秋月则将被褥等物抱到院中晾晒,祝惜第一次过上真正意义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
快到午时,从前在思澜院伺候的四人其中三人拖拖拉拉面带苦色来耳房收拾她们的衣物,并到祝惜面前请罪,昨晚她们本该在院中值守,却在祝惜用过晚饭后一个接一个跑去玩,罗管家知晓后就要重罚。
“你们不必与我赔罪,各自去做活吧。”祝惜有愧,若是从一开始她就约束四人,也不会造成现在的局面。但她客居昭王府,不好出口管教丫环不说,骨子里仍然是个现代人,主子奴婢那一套她心底不赞同,自然不好意思耍主子的威风。
三人怯怯称是,祝惜却发现四人之中少了最漂亮的玫瑰,她好奇问起来。
“玫瑰犯了错,现在押在柴房,奴婢并不知是因为什么事。”三人对昨晚到底发生何事根本不清楚,只知因她们玩忽职守让罗管家发现了。
祝惜点点头,不再多问,让她们离开。
祝惜照旧在昭王府后院过安生日子,过了几天她忽然想起来,几乎每日都要来思澜院和她打照面的佟兰姑娘不见踪影了,难道那件事还和她有关?
她让人去打听了两句才知道,在李冀昶生辰宴上,有一位官员看上了佟兰,酒后和李冀昶讨要佟兰做妾,第二日佟兰便被一顶小轿抬走,送到了那人府上。
祝惜心底顿时闪过一丝凉意,这个时代女子命途多舛,她的未来也是一样,养好容貌和佟兰一样,被人送到晋国和司马颢相会,可她的内里已经换了个芯子,若是被人发现,那可怎么办?思来想去许久,祝惜都没想到妥善的解决之法。
她正发愁时,罗管家奉命到思澜院送昭王的赏赐,多是瓜果,还有一些瓷器绣屏,放在房中养眼用的,思澜院里许多值钱的物件都是大件不能轻易搬走的,李冀昶不短她吃穿用度,却不会给她银子,应当就是防着她收买府中下人,祝惜暗暗警惕,将银票藏的更严实。
“殿下说了,姑娘在院中若是无趣,后院有一处藏书楼,姑娘尽可以去那里看看书解解闷,若是有什么要求,尽管和奴才说就是。”
祝惜心中一动,总算有个打发无聊的法子了。
“多谢罗管家。”
罗管家和善一笑,让人放下东西后转身要走,祝惜想起玫瑰,斟酌片刻叫住他:“罗管家,玫瑰可是犯了什么大错?”
“是,玫瑰说她对姑娘心生嫉恨,所以才给张大人指路来后院,她们一家已经被卖到别处,姑娘不必挂心。”
饶是祝惜猜了许多可能,也没想到是因为玫瑰嫉恨她,她一笼中鸟过了今天没明天,有什么好嫉恨的?
送走罗管家,祝惜站在门外看春光大好,周围林立的宅院,她抬头只能看到眼前这一片瓦蓝的天空。
“冬雪,你可知道藏书楼在何处?”
冬雪上前:“奴婢知道。”
“走吧,我想去找两本书看看。”既然无法预知前路,那就过好当下。
秋日阳光灿烂,祝惜第一次走出思澜院去正院之外的地方,昭王府的后院十分清净,她一路走到藏书楼只遇见一个家丁。
藏书楼在离后院正房不远的地方,几乎是前院正堂与后院正方的中间,如此李冀昶不论在何处歇息,都能以最近的距离到藏书楼取书,藏书楼平常是一位先生和一位书童守着,除非有主子吩咐,否则是绝不会允许外人进入的。
祝惜和冬雪表明身份,先生仍是摇头:“姑娘,这藏书楼只能你一人进去,这是殿下的吩咐。”
“那好,冬雪你在外面候着或者回思澜院做活罢。”
冬雪连忙表示:“奴婢在外头等着姑娘。”
祝惜点点头,先生掏出钥匙叫出来书童:“让他送姑娘进去罢,灵玉,你与姑娘说清楚里头都有什么书。”
“是,先生。”书童只有十来岁,小小的个子,眼神清明,举止有礼。
“姑娘,请随在下来罢。”
藏书楼占地广阔,是一幢两层的木楼,祝惜先和书童去到一楼。推开藏书楼的大门,入眼就是一排排的书架,上头放的满满登登整齐排列着厚度不同的书卷,隐约还有一股墨香。
“祝姑娘,这甲乙丙丁四架是史料,戊己庚辛是农耕……”叫灵玉的小书童有条不紊的介绍藏书。
祝惜暗叹藏书楼的名字真的名副其实,这里头的藏书涉及各行各业,翔实珍贵,她从书架前一一走过,停在史料的其中一格,这里是晋国的历史,如果她打开这本书,是不是就可以看到另一个真实的世界呢?
作者有话要说: OK,拿出我的小本本,这周会加两更,由于周四上榜好像字数不能过多,所以会在周四或者周四之后再加第二更啦,么么哒
第9章
祝惜让灵玉小书童去做事,她抽出一本有关前朝各国的史书翻看,掀开那本书看到史实字迹,她才意识到这里是一个真实的世界,条条框框严丝合缝,并不像小说那般只能看到作者描述的某一方面。
晋国历史不算悠久,经过一百多年的辉煌后,轮到司马颢时已经是一个逐步走向没落的王朝,原著小说里司马颢是个有勇有谋的男人,他登基后大刀阔斧的改革、谋求新政,逐步将晋国变强,直到最后带领晋国吞并魏楚两国,成就千古一帝,晋国王朝长盛不衰。
祝惜粗略翻看这些史料,大多写的晦涩难懂,她看到想看的内容,愉快放弃继续读下去的想法,他在藏书楼走走转转,最后停在志怪话本的书架边,看这些可比史料有意思多了。
“灵玉,我能否将这些话本带回思澜院?”祝惜捧着五六本感兴趣的话本带到灵玉面前问。
灵玉诧异回道:“容我为姑娘记录在册,姑娘可要爱惜书册。”他原以为祝姑娘来藏书楼是好学,万万没想到只是个爱看猎奇话本的。
“我记得了,多谢。”
他并未说什么时候把书还回来,想来昭王殿下也不会心血来潮要看这些志怪话本,祝惜走到藏书楼外,冬雪正规规矩矩站在廊下等着。
“姑娘,咱们可要回去?”冬雪自然而然接过话本抱在怀里。
祝惜好心情的点点头:“咱们慢点走,我想晒晒太阳。”
冬雪乖乖跟在她身后,两人慢慢走过青砖路,秋日的阳光灿烂动人,仿佛能驱赶人心里所有的阴霾,祝惜很想伸个懒腰,但这不太合规矩,只能将这股冲动忍下去。
回到思澜院,祝惜仍旧没什么事干,躲在房中或者院里看那些话本,除掉去藏书楼的时候其余时间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她去藏书楼的次数多了也和灵玉小书童熟悉起来,所谓有借有还再借不难,知道她看书的习惯好,灵玉没再绷着一张小脸,偶尔会和她说哪些书比较有意思。
等到天气渐冷,祝惜就会抱上十来本书回到思澜院,坐在炭盆边一看便是一整天,冬雪和秋月都很好奇,这大半个月都在看书,再好看的书也得看烦了吧?
“你们要不要也看看?”思澜院简直是一方净土,祝惜这个笼中鸟住的自在如意,半点都不想和外人交谈,而李冀昶也从未传唤过她,这小天地仿佛被人遗忘了。
冬雪和秋月齐齐摇头:“我们不认识字。”
她们都是从乡下买来的女孩子,大字不识一个,就连卖身契上写的什么也不大知道,主子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祝惜无奈,试探过她们愿不愿意学,但两人都不敢学,怕用了笔墨给祝惜添麻烦,毕竟她也是客居,两人是心思玲珑之人,又想讨得主子欢心,只能忍痛割爱,拒绝她的一番好意。
她们不愿意,祝惜也不会强迫,她连自己都救不了又何谈让别人学这奢侈的读书写字。
偶尔祝惜也会坐在院子里看院墙外柿子树枝头挂满的红彤彤的柿子,她想画幅画,可惜学过的是素描,并不能将风中红透的柿子画出来,她怔怔看着,忽然觉得下腹一痛,噩梦来了。
祝惜立刻起身到房内检查,抱上月事带冲向茅房,再回到房中就是又一次的痛不欲生,她躺在床上不想动,冬雪和秋月有些着急。
“姑娘,你没事吧?”
“我还好。”上次佟兰说请不到大夫,那就只能忍着,告诉她们也没什么好办法。
“你们帮我去煮一碗红糖姜茶罢?”又痛又冷时,祝惜还想拯救一下自己。
冬雪匆匆忙忙去了厨房,秋月则问:“姑娘,要不要加一床被子?”
“好主意,柜子里还有一床,你帮我盖上。”
棉花被子沉重却很暖和,尤其这两床被子都是新棉花做的,盖上之后非常有安全感,祝惜缩在被窝里等来冬雪的一碗红糖姜茶,一口一口喝完继续躺尸。
偏偏,她还没躺多久,正院有人来传话的:“殿下请祝姑娘去正院一趟?”
晋国那边又有消息了?来传话的是李冀昶身边新来的大丫环海棠,一板一眼为人认真。
脸色发白唇色发青的祝惜只能从被窝里爬出来,重新去一趟茅房,换上最厚实的衣裳裹上斗篷准备出发。
海棠倒是好心,主动问:“祝姑娘是生病了吗?”
“我没事,咱们走吧。”
海棠不会多问,比起佟兰她话很少,举止谨慎轻易不会与人亲近,祝惜没心思从她嘴里探听什么事情,乖乖跟着去了正院。
李冀昶握着一卷书坐在正堂内,他应当是才洗过发,大半头发披散在肩头,其余簪在脑后,无端添上三分慵懒风流。
祝惜是没心情看美男的,勉强福礼后听从吩咐坐到圈椅上,李冀昶挥挥手,正堂内伺候的人次第退出去,只留他们两人一个坐在主位,一个裹着斗篷坐在下首。
李冀昶抬眸看着她,她弱质芊芊的模样确实惹人怜爱,他顿了顿说了一句日常问候的话:“祝姑娘脸色不大好,可是病了?”
祝惜摇头:“我身体无碍,多谢殿下关心,不知殿下叫我来,是为的什么事?”
“想必姑娘也能猜得出,是晋国皇城传来的消息,司马颢晋了一位贵妃,宠爱非常。”
祝惜早就知道的剧情,这位贵妃是原著里最大的反派,日后替女主挡去无数攻击陷害,最后下场凄凉的恶毒女配,她对司马颢一往情深,但司马颢对其没有半分情感,二人之间算是为名为利的相互利用。
“姑娘看起来似乎不是很伤心?”李冀昶轻易察觉她的情绪,不露声色的质问。
祝惜让自己眼神坚定一些:“他是君王,祝惜不敢强求一生一世一双人,只要陛下心里有我就够了。”
李冀昶从未听人说过这么肉麻的话,怪膈应的,他搓搓手指,继续问:“本王今日叫姑娘来,是为了商讨日后如何让你顺利回到晋国,明年春上本王要代陛下出使晋国,到时只要司马颢心意不变,本王自会帮姑娘完成心愿,可好?”
祝惜头皮一麻,但仍旧按照约定回复:“殿下大恩,祝惜感激不尽,若是祝惜能为殿下做些什么,殿下尽管开口。”
“那倒不用,此事本王会和司马颢商谈,只是本王要为姑娘换个身份,不然到时不好和人解释,也会对姑娘名声有所妨碍,还请姑娘谅解。”
祝惜懂了,她在祝家的名分已经被人顶替,祝家已经不认她这个女儿,她千里迢迢来到楚国,就是让李冀昶将她包装成楚国女子以和亲的名义嫁到晋国去,才算顺理成章,如此一来便是晋楚两国和亲联姻,或许可以维持长久的联系,获取更大的利益。
“只要能回到陛下身边,殿下要祝惜扮成什么人都可以。”祝惜忍着肉麻恶心,继续剖白,回晋国越难她越开心,只要这么想,连月事之痛都算不上什么了。
李冀昶假咳一声,点头道:“姑娘明理,本王心安。”
正堂内热烘烘的,祝惜抬头看他一眼,疑惑问道:“殿下想让我用作什么身份呢?”
“本王还在考虑,等有了结果,自会告诉姑娘。”
祝惜有点可惜,就算李冀昶给她新的身份也不会轻易让她离开视线范围、脱离掌控,从昭王府逃走的路太难。
“多谢殿下。”
李冀昶含笑摇头,又问:“祝姑娘不问祝家的情况?”
祝惜神色变得冷淡,思索片刻才忐忑问道:“殿下是知道什么新消息么?祝怜她在李王府如何了?”
“李王妃在王府深得宠爱,与李王相谈甚欢,据说李王殿下对她一心一意,新婚这些时日连妾侍房中都不曾去过。”李冀昶自然而然说着李王府的八卦,期间还在观察祝惜的神色。
“祝怜她自己愿意就好,殿下可有我母亲的消息,她身体如何?”祝家人唯一值得牵挂的就是祝夫人,当初要不是她心软给她银钱让她逃出来,现在早就是一坯黄土。
李冀昶不隐瞒,将得到的消息尽数告知:“祝夫人近日身体不佳,祝大人迎了妾侍进门,祝夫人一直在正院闭门不见。”
原著里,祝夫人生下双胞胎女儿后身体不佳,一直没有再怀过身孕,祝弘安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还是不满意的,他府中有两位妾侍,伺候他多年也未曾生下一儿半女,他想多纳两名妾室,又怕被御史弹劾好色,只好强行忍下,在外头置办一处宅院,养着一位外室,外室给他生了个儿子,他娶外室进门,名义上是娶的带儿子进门的寡妇,实际上继子就是他的亲生儿子。
祝夫人当然知道丈夫说谎,但夫妻一体,她怎能去戳穿祝弘安的谎言,只好忍气吞声。后来原主在李王府立足,回家替母亲做主,又在偶然发现这位外室姨娘有个老相好,那老相好没钱全靠外室养着,孩子自然也是人家的,祝弘安头上有一顶好大的帽子。
想也知道祝弘安的妻妾都生不出孩子,一定不是女人的原因,外室和祝弘安露水情缘却一举怀胎,祝弘安都不觉的诡异,也活该给别人养孩子,原主与祝弘安闹翻,祝夫人在她的鼓励下和祝弘安析产别居,祝弘安晚景凄凉后悔不已。
但现在山高水长,祝惜帮不到祝夫人,只能希望她坚韧一些,祝怜也是她的亲生女儿,总该照拂一二吧。
“多谢殿下告知。”
李冀昶略有诧异,他以为祝惜会求他帮点什么,见她无动于衷更放心,只有她对祝家死心,日后才会对她死心塌地,到时候更好运作,作为回报他会让祝惜全身而退。
“殿下可还有什么吩咐?”
李冀昶第一次见人这么迫不及待的避开他,不过他心情尚佳,没有和祝惜计较:“无事,姑娘气色不佳,回房歇息罢。”
祝惜忍着下腹濡湿走出正堂,万分庆幸出来是带着斗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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