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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你看起来很能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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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不记得当年的伙伴中,有这么……花式不要脸的人。
忙忙碌碌的周五下午,她一个人在店里招呼客人:送餐,点单,结账,打包……忙得脚不点地。剩下的两人一个去送外卖了,一个又不知道害了什么羞,躲在厨房里不肯出来。
这是流歌第二次感受到电视宣传的力量:就像站在院子里撒把米,敲敲饭盆,马上从天而降一大群黑压压的鸟儿,“刷拉拉”地把米啄个干净。她当然也知道眼下的生意兴隆不会持续太久——所以必须趁着饭盆还在敲,鸟群还没走,尽可能多地卖出一些东西。
她得多帮汪泽赚一点钱,毕竟之后她还有别的事要做。
“欢迎下次再来”。流歌把装好的袋子双手递给顾客。
——她看到一个人影在门口晃了晃就不见了。
大概一米出头的人影。
这是她这周来不知道第几次看到周拆拆,每次都是在门口转两圈,就跑走不见。没生意的那段时间他倒是天天都来,最近一星期反而连门都没进过。
难道是嫌队伍太长?流歌一边结账一边朝旁边望望,后面的队伍里大概排了五六个人——也不算多。
也说不定是零花钱用完了吧,流歌想。她那笔奖金还剩下一半,也得好好规划一下,毕竟将来……她不一定会留在这里。
店门上挂的木风铃“叮铃咣当”地一阵响,又有客人进门了。流歌一边收钱一边朝门口抬头一笑:“欢迎光临——”
她想把刚出口的“欢迎光临”吃下去。
来的人是一男一女,两个她都眼熟。
女人的高跟鞋像钉枪一样在地板上一路敲击。她径直走到店面中间停下,视线像机关枪似的左右扫了一梭子。
“你们挺厉害的啊,”女人双手抱胸,一仰头盯着流歌说,“前脚上网泼我脏水,后脚就照电视台做节目洗白——说吧,都是谁给你们出的主意?”
流歌一时没明白她的意思,过了一会儿才眨着眼转过弯来:“啊,你就是那个很坏的王记者!”
店里瞬间安静了,所有人的视线都投向中央舞台,好多只手机默默打开了视频录制,蓄势待发。
“是啊,我就是那个‘很坏的’王记者,”女人着重咬了几个字音,“就因为我曝光了你们的小作坊,你们就上网打击报复我?我说你们的卫生情况有问题难道还是污蔑你们了?”她伸手一指关着的厨房门,“要是干净的店,有什么不能对顾客公开的?!”
厨房门开了,点心师挠着脑袋走了出来。
“没必要对个门吹毛求疵吧,”他对记者笑笑说,“营业时间关门做事,也是为了保证效率。再说我们虽然是小店,好歹也有些特色点心、独家秘方,不能随便让人看,关个门也算保护我们自己的商业机密。”
“这么多店,就你们有商业机密——”
“如果是担心卫生问题的话,我们随时可以接受相关职能部门的检查,”阿潇站在厨房门口,正好堵住门,“至于喜欢钓鱼——不,喜欢刨根问底的日报记者……您的问题太刁钻,我们还是敬谢不敏了。”
王记者脸上一红,胸口起伏几下,又很快恢复了平静。
“言归正传吧,不跟你扯了,今天来找你们的也不是我,”说着她拉出了一直站在她身后没说话的男人,“张先生的帐,还没跟你们算完呢!”
又是那个说自己儿子吃坏东西的男人——不知道为什么,流歌突然觉得他的脸有些眼熟。
阿潇扬起眉毛“哦”了一声:“那今天一定是带了小票来了?”
“……当然带来了!”男人粗声粗气地说完,转向旁边的围观群众,“我儿子那天在这家店买了个蛋糕路上吃,回到家就上吐下泻!带他去看医生,说是食物中毒!我马上就来找他们——”
“小票呢?”阿潇打断了他的前情提要。
男人虚张声势地瞪了瞪眼,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一张小纸条:“小票!看看清楚,是不是你们店的!”
然而阿潇刚伸手要接来看,他又飞快地收回纸条,再次转向围观群众。
“我上次来的时候走得急,没带上小票,被他们抓了把柄,说我是来碰瓷的——自己儿子吃坏了,我能不急吗?哪顾得上那么多!”他用两只手捏着那张小票向众人展示,好像那是中了五百万的彩票,“今天我可记得带来了,看他们怎么说!”
在场的顾客里传开一阵窃窃私语的议论,有些人开始飞快地用手机打字。男人很得意地转过身——发现手里空了。
“这个购买时间怎么是上星期的?”阿潇看着手里的纸条说,“你之前来的那次,好像是一个多月前吧?”
他站在离男人两三步远的厨房门口,动都没动过。然而刚刚还被男人紧紧捏着的小票,现在却在他手里。
“真的是上星期啊,”流歌凑了过去,看看纸条上的字,又抬起头,“可是你们上次来的时候……还是夏天呢!还穿着短袖!”
围观群众的视线又投向了男人的皮夹克外套。
男人脸上的虚肉抖索几下,原地踟蹰了一秒,立刻冲上前抢回了阿潇手里的小票。
“那是……那是另一次!”他红着脸吼道,“这次是这次,那次是那次!这次我儿子又食物中毒了!就是吃了你们的新品!”
周围响起一阵嘘声。
“真的假的啊?”“哪怕是真的,都中毒过一次了,还会再来第二次?”“钓鱼的吧,我看朋友圈里说,那个记者……”“又来造谣?哎呀让我碰上了!给群里的直播去!”
旁边的记者看不下去了,一把把男人推开,自己上前:“不要浑水摸鱼,我们今天是带着小票和医院诊断书来的,”说着她给旁边的男人使了个眼色,对方立马又掏出一张纸,“你们还需要什么证据吗?”
两边的观众席上“哦——”了一声。
阿潇有些意外地眨眨眼,从他手中接过那张诊断书看起来。流歌在边上踮踮脚尖,在她的角度,只能看到大片大片龙飞凤舞的线条——根本看不懂写了什么。
记者趁着阿潇没开口,见缝插针地冷笑道:“上次我们过来,走得太急忘了带小票,没想到还被你们揪住不放了,还趁势污蔑我钓鱼碰瓷?我接到市民爆料才跟着一起过来,跟你们什么仇什么怨要来碰瓷?你们这家小破店够我碰几个钱?你们怎么不提那个丫头打人的事?这年头媒体真是太难做了,发掘真相还会被恶人先告状。要是你们好端端的,行得直坐得正,能出这样的事吗?张先生的孩子是吃了路边的泥巴把自己噎着了吗?”
流歌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她嘴笨,说错话还不如不说。只是眼下那个嘴聪明的人还在低头看诊断书,好像能看懂似的。
观众席上又传开议论声。
“这么一说……上次朋友圈里好像是见过这样的帖子哦?”“女店员打人的那个?我只听过没见过,好像马上被删了。”“到底什么情况啊,那个小姑娘看起来还没一百斤吧,她能打人?”“我妹妹才80斤呢,扇个耳光超痛的。”
记者大概感觉慢慢找回场子了,于是双手抱胸,走到阿潇面前:“我们今天来也不是为难你们的,就是想跟你们讨个说法。张先生的孩子现在——现在还没恢复过来,天天都要去医院输液打针,医院证明也有了,你们店的小票也有了,这件事现在怎么处理?还有你们先前在网上造谣污蔑——”
“不是我们!”流歌忍不住了,“微博上那个不是我们发的!”
“好好好,你说不是就不是,”记者笑了笑,朝流歌抛去一个势在必得的眼神,“那食物中毒这个事怎么办?你们不觉得应该道个歉赔个钱?”
“道歉啊!”男人吼着说,“还有医药费,精神损失费,误工费!都得赔!”
周围的议论声更大了一点。流歌看看阿潇,又看看墙上的挂钟——快到五点了,不知道汪泽什么时候才回来。
“哎呀,现在的人真是的,上下嘴皮子一翻,什么乱七八糟的话都随口就来,”记者走到流歌面前,挑着眉把她打量了一番,“做了坏事还要抵赖,你们考虑过顾客的感受吗?想过那些不干净的东西给孩子吃了会怎么样吗?看你自己都还是个小屁孩子,你要是吃坏肚子了,你妈妈肯定得急死吧?将心比心,你不觉得自己做的事太过分了?”
说着她又朝男人使使眼色,对方马上会意地接上:“我儿子这星期没吃过一口饭,吃什么吐什么!今天一整天才被灌了一口流食,看得我都心疼……都是因为吃了这家店的——”
“爸。”
门口传来一个声音,屋子里瞬间静了下来,议论的打字的拍视频的,还有正准备发挥演技的男人,一个个都停了,好像被按了暂停的视频画面。
门口站着一个小小的人影。
“你在这儿干嘛?都这个点了,回家吃饭去吧。”周拆拆皱着眉头说。
第36章 少女,记得谁会拉小提琴
男人一愣; 眼神像被围剿的老鼠一样一阵乱窜之后,吸了一口气,努力稳住架势:“……你叫谁呢?”
“爸; ”周拆拆又重复了一遍,“别玩了; 我炖了萝卜排骨汤,回家吃饭去。”
说着他在一屋子惊掉眼珠子的观众的注视下; 走上前拖起男人的手; 把他往外拉。
“胡、胡说什么……我……”男人还要争辩,转头看到旁边围观群众的眼神,心有不甘地闭了嘴,跟着周拆拆走了。
“……真的是儿子吗?”“长得很像啊。”“刚刚不是说,他儿子还在输液打针灌流食?这看着……脸色蛮红润的啊。”“所以这次果然也是……”
众人的视线又移到了旁边的记者身上,手机摄像头或隐蔽或明目张胆地瞄准了她。
记者的脸像被水泥糊住了; 表情僵硬得一敲就碎。她长长地换了几口气; 绷出一脸冷笑; 转身走向门口。
“……没想到那个是拆拆爸爸啊,”流歌小声嘀咕了一句; “都过去这么多天了还回来; 这是收了多少钱啊。”
已经走到店门口的记者停下了; 转过身,鞋跟“叮叮当当”一路响到流歌面前。
流歌猜不到她要做什么,只是愣愣地看着她。
“算我倒霉,”记者从牙缝里碾出一句话; “早知道我就不接这个单了。”
说完,她趁着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飞快地扬起右手,对着流歌的脸颊扇了过去——
她的手被人从身后猛地截住了,奇袭失败。
记者立刻转过身,看到一个中年男人沉着脸望着她,下巴上的胡渣像抹了半脸灰。他高她整整两个头,由上至下俯视的视角格外有压迫感。
她认出他了,这是这家店的老板。
老板的眼神好像护崽的狼。
记者一时说不出话来,也抽不开手。她的嘴唇动了几下,还没找到合适的措辞,对面的老板开口了。
“我说你——”和视线一样低沉迫人的嗓音,“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嘛,大家都看着呢。”
语气急转成嬉皮笑脸的老好人,连同表情一起。
记者一愣,看到老板一脸息事宁人的样子,于是使劲挣开自己的手,鼻子一哼,朝流歌甩了个白眼,在围观群众的嘘声里踩着钉枪走了。
“真是的,我才一会儿不在,就出这种事,”汪泽看着她的背影,悄悄啐了一口,转过头,继续调整到营业用笑容,“好了好了,打扰到大家真是不好意思,我再送这里的各位一人一个纸杯蛋糕吧?”说着他转向两个店员,“阿潇你去——你要抱到什么时候?”
在女记者挥起巴掌的第一时间就闪到流歌身前趁势伸手一搂把她护住的点心师“啧”了一声,松开了胳膊。
被他护住的那个人解脱似的一头冲进厨房,反手就带上了门。
观众席上传来一阵连绵起伏的“哦~”。
*
当天晚饭后,D市论坛出现了一个盖得很快的热帖,从始至终都在首页飘红——《现场直击:钓鱼记者的回马枪》,图文并茂,还带外链视频。托这个帖子的福,这天晚上一直到打烊,汪泽的手机和店里的电话都没静下来过。
阿潇的电话也是,一声接一声,挂了又来——听筒里传来的还都是女孩子的声音。
“论坛上那个帖子看了没啊,那个人是不是你啊?”
“你们店这是怎么了啊,是不是惹到什么人了?”
“哎呀真是没想到刷个论坛都能看到你啊——话说明天你在店里吗?”
唯一没有电话可以接的人成了眼下仅剩的劳动力。因为是周末,今天的客人比平时还要更多一些,留下了一大堆要整理的东西。流歌在那两人打电话的时候,洗了37个盘子,29个杯子,刷了18个烤盘,擦了窗抹了桌拖了地——把店里都收拾干净了,她自己却还静不下心来。
不知道是因为知晓了周拆拆爸爸身份的关系,还是因为……被什么人趁乱抱住的关系。
流歌又朝那个人悄悄看了一眼:身影纤瘦而挺拔,像只鹤。
这不是他第一次拥抱她——早先一次措不及防地发生在车内——或许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流歌才会有一种特别奇怪的感觉。
以前似乎也曾经发生过这样的情况。突如其来的危险,用身体筑起的屏障,温热的呼吸和短暂停滞后奔雷般的心跳……似乎发生在她一度忘却的那个“以前”。
流歌手里不留神地一空,刚洗完的杯子像鱼一样滑落。
她还没反应过来,另一只手从旁边伸出,在杯子落地前稳稳地抓住了它。
“……对啊,我也是这么想的,”阿潇把杯子放在桌上,朝流歌一笑,然后继续打电话,“不过这一次应该是真的过去了吧,也真是够烦的……”
流歌用水拍了一把脸,把杯子放回到柜子里。
*
之后的几天,确实像点心师说的那样,“应该是真的过去了”。记者也好,孩子食物中毒的“张先生”也好,再也没来店里找过麻烦。
周拆拆也没来过,他似乎是特意绕路,不从店门前经过了。
“一个甜甜圈,一个巧克力蛋糕,三个蛋糕卷,”流歌把包装好的袋子交给面前的小胖子,又从边上拿出一个小纸盒,“还有这个,带给你们拆哥。”
小胖子接了过来,掂了掂,皱着眉头眨眨眼:“今天也有啊。”
“是啊,”流歌说,“拆哥可帮了我们大忙,要好好谢谢他。”
周拆拆自己是不来店里了,他的小弟却还是接到了“继续光顾”的命令,每天放学后都来店里排队买个零食。流歌就让他的小弟们捎点点心给他——都是经老板同意后的。
“什么时候让他自己过来嘛,”流歌说,“我们给他留栗子蛋糕。”
“他不好意思,”小胖子翻了个白眼说,“还让我们也不许告诉托托,说他爸爸——”
旁边的男孩子捅了小胖子一胳膊肘,于是小胖子闭了嘴。三个人背着书包出了店,一边吃一边回家去。
他们离开的时候还不到晚上六点,天色却已经昏沉,街边的路灯也早早地亮了起来,无主的灯光暖着夜色;秋天快要结束了。
店外行道树上的叶子已经差不多落完,这天下午还有环卫工人搬着梯子,提着大剪刀,把多余的枝条“咔嚓咔嚓”剪了个干净,视野顿时开阔不少,天空都被提了两个亮度。
他们剪树的时候,流歌正要出门——一周一次的上门定制服务,这一周要去的是一家下午茶餐厅。对方店长邀请了阿潇去现场制作茶点,流歌作为助手也要一起过去。
目的地的茶餐厅在市区的另一端,是流歌尚未踏足的区域。不过她已经不怕生了,毕竟这个城市,走到哪里都是似曾相识的建筑和人群,乍一眼看去并没有分别。
下午的定制服务,比起现场制作,倒更像是现场表演。流理台放置在大厅中间,料理工具银光闪闪,桌子上放着纯装饰用的鲜花水果。旁边还有四人小乐队奏着轻缓的背景音乐。
穿着雪白厨师服的点心师是表演的中心。他自己似乎也很清楚这一点,所以每个步骤每个动作,都比平时更温柔优雅,脸上也始终带着得体的微笑。他隔水融化巧克力的样子,一眼望去,就像是电影男主角在给心爱的姑娘准备情人节礼物。
流歌听到不远处的餐桌旁,传来女孩子的说话声。
“就是那个点心师?”“对呀对呀,上次论坛上还发视频的那个。”“哎呀真的有点帅……话说他们店在哪呀?”
流歌朝旁边的点心师望了一眼,对方正好抬起头,朝她一笑:“朗姆酒。”
流歌赶紧把旁边的配料递给他。
今天应邀制作的是巧克力熔岩蛋糕,制作时间并不长。等待烘烤完成的工夫里,点心师还去旁边的小乐队玩了一会儿。他借了人家的小提琴,像模像样地拉了一段,琴声像青空上飞过的鸟群,又收获了满场的掌声。
自己过去的同伴里,也有会拉小提琴的人吗?
流歌想了一会儿,完全没有印象;也许这个技能也和烘焙一样,是他在这个世界学会的。
也许过去他不是不会,只是没有得到展示的机会。
也许过去他也曾经拉过小提琴,只是自己不记得了——毕竟她对那段路程的记忆,只剩下和那个人有关的一切。
流歌拿起桌上的一个银勺子,勺子上映出一张被扭曲放大的脸。宽额头,小下巴;晃一下,就变成了小额头,宽下巴。她上下摇晃着玩了一会儿,看着自己的脸变来变去,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
——自己深信不疑的这段记忆,会不会也像这勺子上的脸一样,换个角度一晃,就会变成另一副样子?
烤箱“叮——”了一声,小提琴声停了。流歌猛地回过神,急急忙忙地过去打开烤箱,热乎乎的巧克力香瞬间充满了大厅。
轻声的赞叹像气泡一样从茶餐厅的各个角落冒了出来。
“烤得不错,”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她身边的点心师说,“这一炉先分给那边的几桌吧。”他点了点大厅中央的几个位置。
流歌应了一声,把蛋糕放在瓷碟里,端上托盘,刚要走过去,又被阿潇拉住了。
“这里,”他伸手在她唇角一抹,指尖上沾了一撮巧克力酱,“又偷吃。”
“……没有,一定是刚才不小心沾到——”流歌刹住了嘴,她看到点心师一边转身,一边舔了舔指尖,带着一点餍足的神情。
作者有话要说: 由于作者耻度原因,某人错失“上嘴舔”的机会一次
以及上次提过的,“有机会”就谈谈阿潇的设定来源这回事……嗯是这样的,大家都知道,大人说的“有机会”就等于没机会——不过我今年八岁,并不是大人,所以今天就临时插播一期“虽然没用但是真的有设定”小栏目_(:з」∠)_
在外型上,阿潇的设定是这篇文的前期最让我纠结的地方
一开始,他的原型是藤木直人(不知道的请百度),因为这位叔叔早年在一部日剧中演过一个俊美的点心师,所以开文的时候自然就首先想到他了
然而在行文的过程中,藤木叔俊美的形象和本文这个痴汉越来越不搭调,所以中途变成了另一个帅帅的大哥哥……玉木宏
特指他没胡子的时候,想到羊驼的请出去
然而又在行文的过程中,觉得对男主的外貌描写需要有一个可以强调的特征,思前想后,什么痣啊胡渣啊瞳孔啊都觉得怪怪的,要么太违和要么太苏,于是不如就强调一下嘴的形状吧
所以他就长了一个玉木宏并没有的猫嘴……
所以既然都有猫嘴了不如就顺着猫嘴联想到另一个真正有猫嘴的男星……所以到这里的时候他的脸变成了成宫宽贵
↑以上男主原型变迁过程发生在本文大约前十章的阶段,十章以后他的脸就谁也不是了,他在我脑中长出了自己的痴汉脸,独树一帜地英俊且痴汉着
至于他的真实身份和所谓的真正的职业……嗯……现在还不能说,一个是不能剧透,另一个是我怕我说了之后可能会挨打(。
毕竟他身份设定的原型……比外形什么的……shock多了……_(:з」∠)_
shock到会翻船呢……_(:з」∠)_
总之还是到完结的时候再说吧……_(:з」∠)_
好了本期虽然没用但是真的有设定小栏目到此结束小朋友们我们下期不知道是不是在这一本再见!
第37章 少女,好好把握直播机会
流歌坐在一个大厅里; 灯火摇曳,人影憧憧,耳边的说话声像树叶在风里的轻响。
没有人与她说话; 她也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她想朝左右四下看,却发现自己的脖子僵硬得像木桩; 一动都不能动。
放在膝盖上的手指摸索了一下,指尖碰到了细软光滑的织料。流歌转动眼球; 发现自己穿着一身华丽的衣裙; 像被绫罗绸缎包住的小猫,小野猫。
她想起来了,这是出发前的那一晚,国王在皇宫里为她们召开了盛大的宴会。再一回忆,当时坐在自己身边的人是——
流歌使劲地把眼珠子朝两边转动,然而是徒劳; 皇宫的侍女为她精心梳理的发型恰到好处地阻挡了两边的视线。她能看到的只有自己的鼻尖以下; 和天花板。
有一阵音乐响起来了; 独奏的小提琴声,轻缓悠扬; 好像天幕上袅袅的流云。
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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