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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乖过份是会怀孕的[穿书]-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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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冷的后面自然还是冰冷,知道了,也是一片凄然。
  唯有肯定理解,能够慰藉人心。
  亦棠眉眼低垂,眸底星辰陨落,她的声音轻轻的,是发自心底的温柔:“不谢啊,阿墨。”


第30章 荷包绣品
  茶岳庄的雪下了三天,后日就是锦缘会了。
  亦棠的荷包已经绣得差不多了,然而厉渊还对亦棠的“绣品”一无所知。
  自那日在雪地里相拥过后,他就和亦棠少有交集。
  亦棠把自己的“荷包”捂得严严实实的,整天待在自己的房间里,丝毫不向厉渊透露。厉渊说不好奇是假的,可是一想到亦棠那讳莫如深、防他像防贼似的模样,胸口就郁结来气。
  不就是一个荷包么?反正迟早要被人看见的,这会看看怎么了?
  亦棠整天躲着她也就算了,可是就连那小畜生,那条灰不溜秋的小灰狗也整天不见狗影。
  这天厉渊从里屋转到客厅,又从客厅转到厨房,发誓要把这孽障小畜生找出来,看看它到底在捣鼓些什么。
  然而把整个屋子都翻遍了,都没见着这小畜生的身影,厉渊的眼睛朝亦棠的房间瞥了瞥,只有这个房间没找了。
  他实在不想去敲亦棠的门。
  但是心底好奇层层翻涌,厉渊整个人跟吃了五六个小老鼠一般百爪搔心。
  一咬牙,他最终朝门迈开了脚步。
  然而却是一步作三步,欲行不行,踌躇不前,他这模样,仿佛出嫁时扭扭捏捏的大姑娘。
  终于百里长征一般行到了门前,一只手伸出,竖在空气里,却是迟迟不愿叩响木门。
  “进?不进……”
  “进?还是……”
  厉渊正逡巡着,倏地,门“嚯”地一声,开了。
  亦棠手拿着一方绣绷出现在了厉渊的眼前,瞅着抵在门口近在咫尺的厉渊,唬得眉心跳了三跳。
  厉渊在脑海里作思想斗争作得正激烈,似乎没想到门会突然打开,脑海里得如火如荼的斗争立刻凝结成了冰面,他立时三刻往后退了一大步。
  亦棠被吓得不轻,皱眉道:“你,干什么?”
  厉渊内心兵荒马乱,面上却极好地保持着波澜不惊,他挑了挑眉,悠悠地道:“我找小墨。”
  说完,还作势往亦棠的房间瞟了两眼。
  亦棠面色一沉,一手将厉渊往外推:“小墨在我的房间里,你找它干什么?”
  厉渊疑惑,脱口而出道:“那孽障小畜生在你的房间里?”
  听到这个称呼,亦棠的面色更沉了。
  她讨厌厉渊总称呼小墨“孽障小畜生”“孽障小畜生”的,仿佛轻贱一般,当下便剜了厉渊一眼,没好气地道:“对啊,它在我的房间里。”
  正说着,忽然一团灰黑色的身影从里头滚了出来,直滚到亦棠的脚边,然后乖巧地“呜呜”了几声。
  正是厉渊口中的孽障小畜生。
  厉渊见亦棠面色不喜,犹豫半晌,终是屈尊蹲下来,难得友好地看着小灰狗,然后声音柔和地唤了它一声:“小墨。”
  小灰狗还对厉渊心存芥蒂,如今突然见厉渊对自己“示好”只怕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小灰狗想着还是狗命要紧,当即往亦棠的身后缩了缩。
  厉渊心里骂着:“这孽障小畜生也忒不知好歹了。”
  正骂着,准备起身,骤然一抬头,瞥间亦棠手里拿着的白色绣绷上漆黑一片。
  他不解,指着绣绷问出声来:“这是什么?”
  亦棠看着厉渊手指的方向,心中一惊,赶紧把绣绷往后藏。
  “坏了,怎么能让这厮看见我的大作。”
  厉渊站了起来,深如寒潭的眼眸,牢牢地定格在了亦棠放到身后的那只手上。
  亦棠的手继续往后缩了缩,厉渊探寻的目光又往前伸了伸。
  她再缩,他再伸。
  一时间,仿佛老鹰捉小鸡。
  几次三番探寻未果,厉渊终于沉吟出声:”我看看?”
  亦棠大惊,攥紧了手中的绣绷道:“不可以!”
  厉渊长眉一挑,盯着亦棠滴溜溜地瞧:“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亦棠:“就是不能给你看。”
  厉渊冷哼一声:“你都和我偷/情了,还有什么是我看不得的?”
  听到这句话,亦棠的脸“噌”地一下就变了,白一阵红一阵地,她咬着牙气急败坏地骂道:“你不要脸!”
  亦棠的胸膛因为恼怒而剧烈起伏,骂完还觉得不解气。她一个手都没拉过的“黄花大闺女”怎么就和别人偷/情了呢?她都和厉渊解释过多少次了,这死变态怎么就不信呢?难道这就是他变态的另一个特征,死磕到底?
  亦棠脸上已经挂不住了,再看厉渊,他脸上倒是波澜不惊,仍旧保持着他那衣冠楚楚、端庄自持的模样。
  亦棠咬牙愤恨,柳眉倒竖。
  厉渊脸不红心不跳地挨近:“既然都偷过情了,那么我们就应该坦诚相待。”
  亦棠往后退了一退,眼睛都不敢直视厉渊了:“你胡说!”
  “你还不承认么?”厉渊继续挨近。
  亦棠再后退。
  此时厉渊的耐心仿佛已经被消磨殆尽了,他不想再兜圈子,只想知道亦棠绣绷上的“东西”为何物。
  于是下一刻,他猛地侧身,去捉亦棠藏在身后的那只手。
  亦棠大惊失色,仓惶之下赶紧往后退,谁知这一退,竟然撞到了身后的桌角。
  她吃痛,脚步踉跄着,一个没站稳,竟向后倒了去。
  厉渊眼眸一紧,毫不犹豫地上前接住亦棠。
  下坠的速度太快,等厉渊将亦棠抱住,下一秒便已接触了地面。
  一声闷响,两人碰撞到了一起。
  坚硬的地面,一时间两人近在咫尺。
  他和她从未有过这么近的距离。
  小灰狗蹲在一旁,眨巴着乌溜溜的葡萄眼,乖巧地闭着狗嘴。
  粗重的喘/息、起伏的胸膛。亦棠感觉自己的脸烧了起来,她定定地看着厉渊,大脑空白一片,无法思考。
  厉渊的神经绷紧了,喉咙灼热,仿佛流淌着岩浆。
  他看着被自己护在身下的亦棠,看着亦棠的脸,仿佛受了蛊惑一般,忽然难以自持,鬼使神差地,他俯身低头。
  他想触碰她的唇,感受那一片柔软,但是,他触碰到的只有虚无的空气。
  亦棠惶急着移开了。
  移开了,一颗心还是激动不已。
  该死!有那么一瞬间,她居然希望厉渊能够吻下去。
  还好自己有一丝理智尚存,厉渊可是还有他的青梅竹马在皇宫里等着他呢!
  亦棠啊亦棠,你想什么呢?
  这边厉渊扑了个空,眸中渐渐染上了阴霾的颜色,再看亦棠,她一双手抵在胸前,显然一副魂不守舍。
  厉渊忽然觉得愤恨,目光倏地撇开,然后从亦棠身上起来,他明明内心愤懑,但却举止从容。厉渊就那么往旁边一站,端得是身形挺拔、衣冠楚楚。
  亦棠就没有这么好的定力了,一见厉渊离开,立刻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仿佛逃脱虎口。相形见绌之下,厉渊是翩翩君子,而亦棠,则活像一个做了亏心事的小偷。
  亦棠劫后余生般地站了起来,又慌里慌张地用双手去怕打身上沾染的灰尘。
  厉渊在一旁负手而立,目光高傲地瞥向别处,而余光却一直暗暗地衔着亦棠。
  眼里没有你,余光全部都是你。
  所以,亦棠笨拙而羞赧的模样,厉渊全部尽收眼底。
  厉渊看见亦棠笨手笨脚的模样,莫名觉得憨态可掬,一时之间,心里的烦闷须臾驱散了不少,眼里的阴霾色也渐渐褪去。
  然而,接下来他的目光便触碰到了一个东西,定睛一看,一时间惊讶异常。
  “这是什么?”
  厉渊的手遥遥地向亦棠的身旁指去。亦棠拾掇好了脸上的慌张,顺着厉渊的手看过去,看到了一片黑黢黢的“东西”
  白色的绣绷上歪歪扭扭地缠绕着黑色的一片。
  小灰狗乖巧地立在绣绷旁边,两者之间仿佛有某种莫名的联系。
  坏了,那是她的大作!
  她眼疾手快,匆忙将那方绣绷拾起来,重新藏在身后。
  然而时机逼近太晚,厉渊都已经把这绣绷的模样刻在心底了。
  可是,他实在捉摸不透,亦棠这绣的是哪门子玩意儿。
  “那黑色的,是什么?”厉渊墨色的眼眸一抬,看向惊慌失措的亦棠。
  亦棠面色一紧,眼神闪烁不定:“没、没什么。”
  厉渊狐疑,亦棠脸上分明写着“有猫腻”但是嘴里却不承认。
  他在脑海里回想着那片黑色的轮廓,虽然杂乱不堪,线条歪歪扭扭得不成样子。但是好像依稀可以辨别得出一点儿影子。
  这点儿影子,是什么东西的影子呢?
  厉渊好像捕捉到了什么,但是立时三刻又实在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仿佛捉住了事物的一点苗头,但是要深究,却是毫无头绪。
  这其实不能怪厉渊,要怪就只能怪亦棠绣的这东西太过“意象派”了
  厉渊凝神思考着,目光无意间移到了亦棠旁边那只小灰狗上。
  他忽然感觉被刺了一下。
  “这孽障小畜生……怎么感觉和那绣绷上的模样有三分相似?”
  亦棠见厉渊的目光定格在了一旁的“小墨”上,脸上更白了。
  她悄悄挡住小墨,而这个动作看在厉渊眼里,仿佛欲盖弥彰。
  他瞅着亦棠恍惚的眼眸,道:“你不会……绣的是它……?”
  亦棠一惊。
  “怎么了?你有意见?”亦棠无谓地挣扎。
  厉渊看着亦棠的模样,又看了看那尚未挡全的小灰狗,再回想了一下脑海里那团奇异的灰黑色。
  三者组合,在他的眼前诡异地碰撞了。
  一时间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这一笑,亦棠的面子完全挂不住了,又羞又臊。
  她也顾不得去藏那绣绷,双手把厉渊往外推。
  然后“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
  厉渊被撵到了门外,却是丝毫怒火也无。
  嘴角的笑容的像涟漪一般层层荡漾,简直收都收不住。
  眼底的阴霾色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厉渊在门前站了一会:“嗯,绣工确实不怎么样,但是,还是挺可爱的。”


第31章 红衣女子(一)
  第二日,便是锦缘会了。
  亦棠早已将他的小墨荷包做好了。
  虽然有些拿不出手,但绣荷包的姑娘众多,等到锦缘会一开始,她只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荷包往案板上一放就可以了,谁也不知道哪个荷包是谁的。
  再说,应该没有人会真的看得上他的荷包吧!
  亦棠心里打好了如意算盘,她的荷包只要充充样子就可以了。
  俗话说红花还需绿叶衬,亦棠就勉为其难地给那些姑娘们做一下陪衬好了。
  毕竟她又不需要谋什么“好夫婿”这珍贵的机会,还是让给别人吧!
  亦棠恨不得把自己的荷包都藏得别人都看不见才好,但厉渊却对这荷包出奇地“上心”总是有意无疑的提起,亦棠想,厉渊绝对是故意的,不就是一个荷包嘛!没绣好又怎么了?
  用不着你时时刻刻提起来给我添堵。
  辰时一刻,两人一同出门,前往锦缘庙。
  考虑到场合问题,亦棠这日没有身着粗布衣衫,而是换了一件水蓝色洋绉挑边襦裙,外罩一件月白披风。
  水蓝色看起来素雅沉稳,恰到好处又不出风头,适合应付这样的场合。
  一头秀丽的乌发半松半绾,只斜斜地插着一只蝴蝶簪子,正是厉渊送她的那支。这荒郊野外的,她也只能找到这支簪子了。
  厉渊则褪下了那件青色衣衫,重新换上了他那件白鹤黑袍。
  头发用一根红绳松系。
  这件衣服一上身,厉渊顷刻间半点温润气息也无。
  毕竟是书中的男主,厉渊生的就是一副华贵清冷的模样。
  从冷利的眉到寒潭似的眸再到微闭着唇。
  无一处不是恰到好处地诠释着完美两个字
  配上他那冷傲疏离的表情,远远的就让人清贵冷厉得不敢让人接近。
  地上落满积雪,天空霰雪纷飞。
  厉渊撑着一把殷红的油纸伞,缓缓地立在亦棠身侧。
  两人行得极慢而缓,四周寂静无声,唯有脚下白雪被踩得“吱吱”作响。
  厉渊和亦棠并行在一起,一黑一白,一个冷厉,一个温软,再配上一把鲜红的油纸伞,风格实在迥异,组合在一起让人浮想联翩。
  厉渊一张脸冰冷冷的,
  乍一看,好像亦棠是被厉鬼压制着在走一般。
  亦棠察觉到了这诡异的感觉,她用手轻轻地扯了一下厉渊打着伞的手的衣袖。
  厉渊侧过一张冰冷的脸,道:“怎么了?”
  亦棠扯了扯嘴,仿佛有点难为情似的,思虑了良久,终于嗫嚅道:“你……别老板着一张脸?”
  “板着脸?”厉渊丝毫没有觉得自己的表情那里不对。
  亦棠解释:“就是不要老是冷冰冰的,别人会不敢接近你的。你看我,看我,我笑一个给你看。”说着,亦棠就抿着嘴笑了起来。
  她毫不造作,说笑便笑。
  嘴角上扬,微笑如涟漪一般荡漾,又仿佛春水汩汩地流经了厉渊地胸膛。
  倏地,他周身温暖如春,仿佛阳光普照。
  厉渊头一次,这么认真地看着一个人笑。
  而且这笑容,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
  厉渊被这笑容感染了,嘴角也不知不觉地扬起。
  亦棠一看见厉渊笑,一双眸子便亮了起来,她将手一拍,道:“对了!就是这样,你要多笑笑,知道么?”
  亦棠笑容收敛,认真地向厉渊“教导”着。
  厉渊根本就不吃这一套,骤然见亦棠脸上的笑如花般收敛了,脸色又沉了下来,他恢复平日里冷漠的模样,悠悠地道:“你给我看看你绣的荷包,我就笑。”
  亦棠没想到厉渊还对'荷包'念念不忘,恨恨地剜了他一眼:“免谈!”
  说完,她便快步往前走,都不顾打伞了。
  厉渊见她气鼓鼓地,加快了脚步往前走,嘴角微乎其微地上扬了一下。
  但脚下却不甘示弱,那把鲜红的油纸伞仍旧稳稳地罩在亦棠的上方。
  “哎呀!”
  亦棠正郁闷地往前走,倏地听见一个清朗的惊呼声在一旁响起。
  声音带着三分尖锐,似是女声。
  此地是一片白雪掩映着的竹林,四周不甚通透。
  亦棠疑惑,她环顾周围,在右侧的雪林后瞥见了一块红色的衣料。
  似是有人摔倒在地上了。
  亦棠回头看了看厉渊,两人眼神碰撞交流,厉渊自是明白她心中的疑惑,他把手中拿把鲜红的油纸伞递到她的手里,手指碰触,两人都不自觉地停顿了一下。
  然后很快便移开,仿佛蜻蜓点水。
  “我去看看。”厉渊将伞递给亦棠,转身走入纷飞的雪雨里。
  竹林不比小径,因为人迹罕至的原因,此处的落雪积蓄过多,所以行人一不当心就会滑倒。
  厉渊走到方才瞥间红色意料的竹林处,赫然看见一红衣女子倒在地上。
  红衣女子跌倒在雪地里,正全神贯注地捂住褪肚子呲牙咧嘴,一时间还没有察觉到来了人。
  “妈的,痛死老娘了……”
  跌倒在地的女子低低的咒骂着,厉渊闻言,皱起了眉头。虽然面色上对这女子没有什么好感,但都走到这儿来了,他犹豫再三终于冷声道:“你有事么?”
  四周原本都是静悄悄的,红衣女子骤然听见这么一声,惊得肩膀一抖,缓缓抬起头来。
  这女子生着一张十分英气的脸,剑眉星目,红唇似火,一头长发用高高扎起,配着黑金二色的发箍,有点巾帼不让须眉的感觉。
  厉渊的眼眸有丝丝变化,面前这女子衣着华丽,打扮不似寻常女子,定然也不是一般人。
  红衣女子见了厉渊,星眸一凛,几乎是下意识地,她哆嗦道:“你、你是谁……”
  厉渊面色不改,轻轻吐出二字,道:“阿墨。”
  “阿墨?”红衣女子对这两个字有些不可思议,仿佛不相信一般。
  厉渊扫了红衣女子一眼:“你又是谁?”
  听到这声询问,红衣女子立刻正了正神色,然后十分自豪地道:“红萝!”
  说完,眼睛紧紧地盯着厉渊,这目光炯炯的样子,仿佛期待从他的脸上开出花来一般。
  然而厉渊却是无动于衷,甚至连一句“哦”都没有。
  红萝气急,她道:“你不认识我么?”
  厉渊面色一沉:“我应该认识你么?”语气冷厉,带着压迫性地质问,红萝被厉渊的神情骇到了,她缩了缩脖子,道:“口、口误。”
  厉渊觉得这红萝实在怪异极了:“你在这儿干嘛?”
  红萝拍拍手,忍者痛站起来,风轻云淡地道:“没什么,摔了一跤而已。”
  厉渊:……
  “阿墨!怎么了?”
  突然,一声呼唤声打断了红萝和厉渊的对话,亦棠手持红伞走了过来。
  红萝装逼似的负手而立,听到声音,侧身一望,只见一个身穿水蓝色衫子外披白袍的女子徐徐走来。
  女子淡妆素衣,仿佛一朵出水的芙蓉花。
  在这雪竹林里见了,更有一种冰清玉洁之感,稍一恍惚,还要误以为是天上的仙子。
  红萝眼前一亮。:“哟,这妞倒是姿容艳丽。”语调阴阳怪气的,厉渊听了,面色一沉,转过头来狠狠剜了红萝一眼。
  红萝连忙闭上了嘴。
  亦棠没有听到红萝的话,走到面前,骤然见了这么一个相貌英气的红衣女子,面露惊奇,她不由赞道:“姑娘好英气!”
  红萝见面前这位如花似的素衣女子夸奖自己,立刻感觉脸上贴金了似的,甩了甩额头两旁两绺龙须头发,当下腰杆也挺直了三分,她装模做样地道:“姑娘谬赞!”
  厉渊站在一旁,冷哼了一声。
  “敢问姑娘芳名?”亦棠道。
  “红萝。”红萝轻轻念出自己的名字。
  “红萝?”亦棠怔了怔,恍然想起之前陈巧说的,这锦缘会请了一个擅长刺绣的女子来评定荷包的好坏。
  那擅长刺绣的女子,好像就叫红萝。
  亦棠凝思片刻:“你是巧姐邀请的刺绣评定人么?”
  红萝笑:“你怎么知道,难不成你是也是去锦缘庙参加锦缘会的?”
  亦棠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那这位……墨公子,也是去锦缘庙的?”红萝瞟了瞟厉渊。
  亦棠见厉渊面色冷沉,俨然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唯恐红萝碰了个冷钉子,忙答道:“是的。”
  红萝倒是丝毫不介意厉渊的冷漠,又道:“姑娘和这位墨公子……是什么关系?”
  亦棠:“啊,我叫亦棠,这位,是我的表哥。”
  亦棠熟稔地介绍。
  “表哥?”红萝一愣,停了一会,又道:“亲表哥?”
  亦棠被红萝问得心神不宁。
  这红萝怎么感觉怪怪的?这荒郊野外的,她一个人出现在这里,实在……
  算了,别想了。亦棠终是鼓起勇气对上红萝探寻的眸子,道:“阿墨确是亲兄。”
  ”唔……这样啊……”红萝点头,仿佛若有所思。
  “既然都是去锦缘庙的,不如就一同去吧!”
  “好啊!”
  亦棠话因刚落,红萝立刻拍手叫好。
  厉渊深邃的眼眸看了亦棠一样,摆明了不愿与这红萝一路,亦棠自动忽略了。
  于是竹林原本的两人行,成了三人行。
  一黑一白一红,走在冰天雪地的愈加的诡异。
  亦棠和红萝共撑一把红伞,厉渊一袭黑衣独自在霰雪里行进。


第32章 红衣女子(二)
  “你既然是去参加锦缘会的,那你应该绣好荷包了吧?”
  红萝耐不住性子,一上路就开始叽叽喳喳起来。
  亦棠攥了攥袖子,咬着牙微笑道:“自然是带了的。”
  “那可否先让我看看,也好让我饱一饱眼福?”
  亦棠抿了抿嘴,微微扶了扶额,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难等大雅之堂,难等大雅之堂。”
  红萝不依不饶:“就看一下,你又不会少块肉。”
  厉渊走在前头,听着两人的对话,嘴角微微上扬。他早已在脑海里幻想了亦棠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尬尴模样。
  明明拿不出手,偏偏还要装样子。
  想到这里,厉渊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红、红萝啊……你有所不知,我对这个荷包怀了特别的期待,第一个看见我这荷包的人便是我命中注定的真命天子,所以啊,你现在不能看。”亦棠开始信口胡诌。
  “男子?到时候人那么多,你哪知道谁是第一个看见你荷包的人?”红萝不以为然。
  走在前面的厉渊内心轻微一怔:“第一个……”
  他募然想起昨日看见的那个绣绷。
  虽然那时荷包还没有绣好,可是真正要说第一个看见亦棠荷包的人,不就是他吗……
  这边厉渊联想着,那边红萝的嘴吧仍旧喋喋不休:“再说这姑娘家的荷包,到时候都会由主办方,也就是我和巧姐先进行评选。评选完之后再将荷包挂到内院的长柏树上,供众姑娘公子们观赏。若有某位公子瞧上了某只荷包,公子便可取下荷包,然后在荷包的原处放上刻有自己名字的竹签。表示心悦这位姑娘。”
  “所以说,第一个看见你荷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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