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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主角[穿书]-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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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们看清丽婕妤如今的地位,她被上头厌恶了。
燕儿送了闫清一段路,边走边道:“王爷何必要去掺合这样的事,若不是您在,皇贵妃娘娘是肯定不会管的。”
“恰巧路过,总不能见太子妃一直跪在那儿。”闫清道:“不然我也不会理会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啊今天回家有点晚,所以发晚了
☆、第八十五章
燕儿也就提一提罢了; 不过是因为闫清性子好,她哪里有资格对主子说教。
“母妃最近可好?”闫清问道。
“娘娘忙着后宫的事,甚少有空去理会其他了。前日郑修容她们起了争执都不敢来娘娘这儿,竟然一群人跑去找皇后娘娘评理了; 可皇后娘娘哪里管过这样的事?让她们一人回去抄一卷佛经送上去; 那几位现在还在宫里抄书呢。”燕儿笑着笑着,发觉自己说岔了话; 忙改口道:“今日王爷在天坛的事娘娘也听闻了,好在王爷没事,娘娘这才放心。”
“让母妃别怪俞广; 是我让他瞒着的,母妃已经够忙碌了,别让她为我担心。”闫清道。
“是; 奴婢会劝娘娘的。”
快要走出后宫; 燕儿停下来; 不再往前。
“王爷出宫去; 奴婢回去了。”燕儿福身恭送。
“嗯。”闫清点头:“回去; 我过些日子再来看望母妃。”
这套朝服实在沉身; 闫清很想回去换件轻巧的,今日没什么要事,坐在房里喝杯暖茶也不错。
至于那些刺杀他的人,闫清不用再过问了,皇帝不会不管此事的。
等闫清走了,燕儿才转身离去; 实则皇贵妃已经为了闫清的事去了宣政殿。皇贵妃与闫清毕竟年龄不同,位置不同,想的也不一样。闫清只打算抓住这几人敲山震虎,而皇贵妃却要用这样的“委屈”去向皇帝要更多的筹码。
南边,宸王与南朝王刚从扬州出发,这几月他们十分疲累,但也享受了所有官员的优待。宸王一向内敛克制,从不表现在面上。而南朝王越来越拿出王爷的派头,连与官员的宴会也要计较位置的高低来,若是被怠慢了些许,立即就能沉了脸,让一众人无奈至极。
出了扬州,宸王不愿再坐马车,改为了骑马。而南朝王也跟着下车。
“去给我找匹烈性点的马,好久没骑马了,今日畅快骑一回。”南朝王吆喝着,因为他下了车,队伍便跟着停了。
宸王一路忍耐着南朝王,如今越来越忍不了,一张脸铁青:“若要玩可以回京时再玩,咱们得赶着去海宁,父皇已经写信催促了几次了。”
“骑马脚程还快些,你不必再说了。”南朝王语气轻蔑,当众给了宸王一记难堪。
气氛顿时冷到极点,宸王的胸膛剧烈起伏,若是能回到几月前,他说什么也不肯与南朝王同行,他宁愿一个人南巡,哪怕完成不了父皇的交代回去被重责,他也认了。
可如今……
想起临行前葭妃对他说的话,宸王再一次忍了,冷哼一声打马离去,身后的人紧张随后。
南朝王不甚在意地看一眼,依旧固执地停在原地,等着他要的烈马。
皇帝让他们一同南巡,为的是两个王爷的身份才能压制这些官员,起了事半功倍的效果。可是两人一路来心里都窝着气,不知什么时候就会爆发,底下跟随的人也都心惊胆颤,大声说话都不敢。
正等着,却见扬州府的人追着过来了。
“王爷您看,后头的人拿着红箱子,难道是拿来孝敬您的?”南朝王的奴才巴结道。
果然见南朝王的面色愉快起来,很得意地扬起唇角:“算他们懂事,知道孝敬了我,我能回去跟父皇说几句好话。”
转眼扬州府的人赶到面前,为首的官气喘吁吁:“南朝王,请问宸王在么?下官有东西要交给宸王。”
南朝王的笑意凝固在唇边。
“南朝王?”
终于是其他奴才出来指着一个方向道:“宸王骑马往那边走了,李大人可以先交给我们。”
那个官作出一副为难的样子,随即点头:“那就拜托了。”
整个过程南朝王都一言不发,等人走了还沉着脸。一个个红木箱子往马车上抬,南朝王突然大步走过去,随手打开了一个箱子。
里头整齐堆着白花花的纹银。
“果然都说江南富硕,果然啊。”南朝王垫了垫一块银子,转头就扔给身后的奴才:“赏给你了。”
“王爷?”那奴才捧着银子瑟瑟发抖。这可是孝敬宸王的,南朝王拿给他,岂不是让宸王恨他吗?
“这么多银子大家都见到了,宸王难道一点都不肯赏?”南朝王瞪着双眼:“都过来拿,一人一锭!”
没几个人敢过来拿,南朝王便吩咐自己的人强行赏赐,一整箱银子就这么没了。可还有那么多箱银子抬进了马车,抵不了南朝王心中的愤怒。
等宸王听闻此事的时候,队伍已经离扬州很远,南朝王才跟没事人一样从他面前骑马经过。
“糟了,快还回去。”宸王眉间一凛,明白此事大有文章。
哪有官员孝敬拿白花花的银子的,真心要孝敬,早就悄悄塞了银票,怎么会等他们都走了,才大张旗鼓地抬银子过来?
可是已经过去这么久,再还回去岂不是又要惹人注意,要是被扬州其他人见到了,那事情就说不清了。宸王犹豫了,都怪他,偏要争一时之气打马离去,若当时他在场,就不会落得这么左右为难的境地。
葭妃说的没错,万事一个忍字,忍过去了就是天阔天空,可是他最终百密一疏,辜负了葭妃的期望。
特别是听闻南朝王还拿着那些银子赏赐所有奴才时,宸王恨得牙痒,满眼都是杀意:“混账!”
而队伍里早已有人悄然将整件事情传回了燕京,将要传入皇帝的耳朵里。
闫清回到穆王府便换下了朝服,改穿便服,轻松惬意地坐在椅子上,手中端着一盏茶,对面坐着俞广。
“他们自称是为了景文太子,用了刑也不肯招供,臣自己去他们府上查了,并没搜出什么有用的书信,看来那些人早有防备。”俞广一脸严肃道。
闫清却悠哉悠哉地:“让你别急着去查,你查清楚了又能怎样?”
“可是,”俞广耿直道:“不查清楚是谁,臣终究难安。”
“你就安,这事不是我不想查,而是你们不能查了。”
“王爷的意思是?”
闫清叹气,将茶盏放回桌上:“想刺杀我的不就那么些人,还能有谁?难不成我还和其他人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赔了全家的性命杀我不可?事关皇子就是事关父皇,你们只顾着查,能不能顾着点皇室的面子?”
俞广闷闷地点头:“臣明白了,可这一次不查清楚,咱们这一次的努力岂不是都白费了?”
“哪里白费了?满朝文武都知道我被人刺杀了,你觉得父皇还能再按住不发?你安心,只要查出背后的人,父皇一定不会轻饶的。”闫清笑道。
他的命也珍贵得很,这一次赌上了,可不想再赌第二次。谁知道下一次会不会来个更狠的,直接让他一命呜呼了。
不光他的命不能丢,俞广这些护在他身边的人也不能有任何闪失。老天给他的福气,他要一步一步走稳了,要惜福。
“对了,臣还听闻一件事。”俞广刚拿起的茶盏又放下:“听说宸王的人要有动作了,南朝王的人刚好也是如此,想必不是对付您的,那些人好像都要出京了,可能是他们彼此发生了什么事。”
闫清微微蹙眉:“这是什么意思,他们要互相动手?”
两人都在南边,天高皇帝远,要是弄出了人命,可就没人能帮忙了。
“爷爷说,王爷不用忧心他们,这样的事迟早都会发生,咱们想管也管不了。”俞广忙劝道。
闫清一愣,随即笑了:“你们怕我会出手管?”
俞广就是这个意思,他们觉得穆王不止一次发善心了,可这话他又不能明说。
“我不会管的。”闫清摇头,眼神坚定地望向窗外:“我连自己的事都管不好了,还怎么去管他们?”
俞广抬头看向闫清,发觉他似乎是哪里变了,又说不上来。
闫清与俞广在书房里闲聊,慈庆宫却突然派人来了,本以为是找闫清的,来人却问道:“王府里是否有一位姑娘叫柳琴络的?快叫出来跟我们走,太后想见。”
门房怔住,将慈庆宫的人请去喝茶,悄悄让人去找穆王,自己则去请柳琴络。
闫清听闻此事时一愣,不敢相信:“要见柳琴络?”
“是,人在暖阁喝茶,指名要见柳姑娘。”来人禀报。
闫清与俞广对视一眼,随即站起来往前院走,到了暖阁一看,果然是慈庆宫的人。
见着穆王,几人忙起身行礼,站起来笑呵呵道:“王爷,太后听闻王府有位柳姑娘手艺精巧,想带进宫做个小物件,做完了就将人送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我又迟到了,再给我一次机会……
☆、第八十六章
刚走到门口的柳琴络顿住; 脸色微白。
她上辈子和太后的关系可不太好,上一世男主用铁血手腕逼皇帝废了太子,其余两个王爷一个惨死一个终身幽禁,没几年皇帝就早死; 太后便恨上了男主; 连带着恨柳琴络,男主登基也是太后除冠进佛堂的日子; 直至在佛堂里凄凉死去。
柳琴络与太后只有几次见面,可每一次都是很不愉快的,甚至后来男主不再让柳琴络单独见太后; 只让她去看望俞贵妃。
以前每一次慈庆宫都是用这样的借口将柳琴络召入宫中,所以柳琴络现在一听见还是会胆战心惊。
况且……柳琴络抬头看向闫清。以如今穆王与太后的关系,这一次怕是没人会帮她了。
闫清回头看见柳琴络惶恐的眼神; 心中顿时明白了。他知道慈庆宫对柳琴络来说就是噩梦一般的存在; 此刻要她独自进宫; 她肯定很恐惧。
闫清轻轻叹气一声; 回头道:“正好我今日也有东西要给小皇孙却忘记了; 一起入宫。”
柳琴络浑身一震; 以为自己听错。
“这,王爷若有东西不妨给奴才带进去,外头飘雪呢,王爷也不必累着?”慈庆宫的奴才有些为难。
闫清不理会,只转身对柳琴络道:“回去换身衣裳,我在前边等你。”
柳琴络一脸感激; 福身后忙转身走了。
回到后院,湘湘听闻了此事,赶过来帮柳琴络整理妆容。湘湘以为是天大的好事,一边翻找衣服一边嬉笑道:“姐姐这回可真的要如愿了?连太后都要见你了,肯定是为咱们王爷相看的。”
柳琴络闷闷地坐在椅子上,笑得很勉强。她看见湘湘从箱子里翻出一套水红色绣银丝百花团纹的衣裙,开口道:“换那件暗绿色的,不要这件。”
她记得她第一次见太后也是穿的红色,被太后当着妃嫔们斥责她穿得妖娆,不够稳重。柳琴络一直对这事耿耿于怀,所以她这一次一定要穿得稳重些才行。
“这件多好看呀,那件绿色的都有点旧了,而且还挺显老。”湘湘一脸不解。
“我去见太后,穿那么好看做什么?又不是去选秀。”柳琴络淡淡笑道。
见柳琴络坚持,湘湘只得换了件。换了衣裳后,柳琴络又只肯扑一层薄薄的粉,其余再不用,湘湘就更为诧异了。
没时间再跟她解释,柳琴络提着裙摆往前院走去。
闫清已经等在马车里,开着车门见到柳琴络走过来,闫清赞赏地点点头。看来柳琴络还记得第一次见太后的事。
柳琴络一张脸被风雪扑得通红,站在马车下踟蹰着。
“快上来。”闫清道。
“是。”柳琴络这才踩着马凳上去。
马车往宫里行驶,车里暖炉中燃着鹅梨香,柳琴络将一杯暖茶递给闫清,随后远远坐在角落,低着头一言不发。
闫清从书中抬起头,看来起柳琴络还是很害怕,两只手都紧紧捏着。
“见了太后不用多说,太后问什么就答什么,答不出的交给我就好,你别怕,就当进宫玩半日。”闫清道。
“是,奴婢知道了。”柳琴络抬起头,正对上闫清的目光,眼中一片流光微动:“王爷,太后为何突然要见我?”
闫清也寻思着这个问题,早上去慈庆宫还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又要见柳琴络了?柳琴络在他府里也就是个小丫鬟,太后怎么就注意上她了。
闫清诚实地摇头:“我也不知道,等进宫就明白了。”
马车到了宫门口便停下,待要下车时,柳琴络又抬头摸了摸鬓发,将衣裳的褶皱抚了抚才起身开车门。
看着她如此郑重的模样,闫清倒是有些笑不出来了。柳琴络本是丫鬟出身,但她穿上稍微华丽一点的衣裳便有一股风华加身,毕竟曾经是一国之母,哪怕重新做了丫鬟,她终究和一开始的那个小丫鬟不同了。
闫清眼前有些迷茫了。不知道是命运捉弄了他,还是他这一世耽误了柳琴络。如果他依旧是那个原主,柳琴络一定还会一生顺遂,万般荣耀。
见闫清立在身后不走,柳琴络回头:“王爷?”
“嗯,走。”闫清回神,几步走到柳琴络前面。
走上了后宫的宫道上,闫清发觉柳琴络走得慢了些,便也默默放慢了脚步。
柳琴络抬头望着高高的宫墙,眼神里并没有留恋,只是有些感概,这也是她住了很多年的地方。
到了慈庆宫,闫清带着柳琴络等在回廊处,不一会秋嬷嬷便打伞出来了,笑呵呵地:“王爷也来了?”说罢又去细细打量闫清身后的柳琴络。
柳琴络平静地与秋嬷嬷对视一眼,然后端端正正行了一礼,不失了礼也不太过,恰到好处。
秋嬷嬷探究的眼神收回几分,对二人道:“太后在里头的,先进去。”
闫清的脚步刻意放慢了些,拉着秋嬷嬷小声问:“嬷嬷,怎么突然要见我府上的丫鬟?”
秋嬷嬷不着痕迹地看一眼后头跟着的柳琴络,神色也不是很好,低声回道:“也不是什么大事,王爷进去就知道了。”
几人走进暖烘烘的正殿,太后端坐在主位上,身旁站着林语棠。宫女为闫清除去大氅,闫清便带着柳琴络上前行礼。
闫清行了礼后站起来退在一旁,柳琴络便端端正正地跪伏下去行了大礼:“参见太后。”
林语棠的眼定定地看着柳琴络,她还刻意回房打扮了一番,没想到这个女子并不是她想象中的那么美貌,看起来柔柔弱弱,只能算是耐看清秀的长相。可明明该庆幸的,她为何心里更加难受了。
太后也肃然着脸,仔细看着柳琴络的一举一动。本以为会见到个胆小拘谨的,可柳琴络一切举止都挑不出错,就连打扮也很是稳重。太后的眼神便柔和了几分。
闫清将屋里几人的神态打量一番,似乎猜出了些什么,心中有点不悦,没有表现出来。
“皇祖母要她来做什么东西?这丫鬟端茶倒水还好,做针线什么的可能有些粗笨,您别太指望她了。”闫清笑道。
秋嬷嬷笑道:“就做两个香包,奴婢眼睛不好使了,林丫头也不大会,做得不好也无妨,看得过去就成。”
“抬起头来看看。”太后道。
柳琴络缓缓直腰,抬头平视前方,不敢与太后对视。
“嗯,看起来是个伶俐的。”太后仿佛对柳琴络的长相颇为满意,对秋嬷嬷道:“你带着下去做东西,我们在前头说话就好,做完了拿来看看。”
秋嬷嬷便领着柳琴络去了偏殿,闫清走到太后身边坐下:“皇祖母,您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是我们误会了么?”太后悠悠看向闫清,两人仿佛在打哑谜。
“真误会了,要有什么早有了,这丫鬟不过是我从并州带回来伺候的,我和她说的话还没有和秋嬷嬷说的多。”闫清无奈道。
“那我让她进宫,你这么紧张做什么?还巴巴地跟来,怕我慈庆宫吃了她?”
“您这太突然了,我以为有什么大事,当然要跟来看看了。”
太后不置可否:“也不是要做什么,王爷身边有那么一两个知冷知热的正常,可我总得看看是不是,品行不好的我是不会喜欢的。”
闫清真有些头疼,太后她们好像已经认定他和柳琴络有什么了,可他真的什么都没做啊,这太冤枉了。
两人说话间,林语棠已经悄然退出去,往偏殿去了。
秋嬷嬷带着柳琴络在窗下坐着,果真拿了针线与花样子给她做。柳琴络熟络地穿针引线,几针下去秋嬷嬷就看出她的本事来。柳琴络哪里是针线活不好,她的绣活可以和针线房的媲美。
可绣了一会后秋嬷嬷又看出些名堂。柳琴络用的是最最平常的绣法,针角细致却又不出众,看起来平淡无奇。
秋嬷嬷心中几下回转便明白了,柳琴络这是在藏拙。
“你针法挺细,是在哪学过吗?”秋嬷嬷问道。
柳琴络依旧埋头:“小时候家里穷,娘亲为了给弟弟凑买书的钱就做些针线活,奴婢也帮着做,做得多了就这样了。”
“我小时候也跟着娘做过,黑灯瞎火地做了许多也只能换一文钱,手指头都被针刺烂了。”秋嬷嬷笑着感概:“想必王爷平日也穿你做的衣裳,你针线功夫好,做的衣裳肯定合身。”
柳琴络摇摇头:“奴婢从未给王爷做过衣裳,王爷的衣裳都是内务府做的,奴婢也就偷懒了,王爷现在还以为奴婢针线功夫不好呢。”
秋嬷嬷挑眉:“你也不怕你家王爷知道了骂你?”
“王爷哪里在意过这些事呀,他在府上也大都在书房里呆着,咱们府里的人都说,在穆王府是最最清闲的差事,每日只需要看好茶水房和厨房的炉火就行了。”
秋嬷嬷笑出了声,连连点头:“是了,王爷就是这么个性子,没想到在自己府里也是什么都不管的。”
秋嬷嬷笑着一抬头,便看见倚在窗外的身影,默了默,朗声道:“站在外面多冷,进来坐着。”
柳琴络回头看,便见林语棠从外头走进来。
方才在正殿里柳琴络就见到林语棠了,心中对这女子的美貌惊叹不已,并未表露。现在近近看着,依旧觉得她美得惊心。
对林语棠柳琴络一直都有印象,毕竟闫清曾经为林家奔走过,有几次就是因为这个女子,所以柳琴络知道她。再回想起上一世,柳琴络只记得林语棠是被落败的林家嫁去了很远的地方,过得怎样柳琴络就不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
☆、第八十七章
林语棠走进来; 坐在了秋嬷嬷的身边,也就是柳琴络对面。
两人默默对视一眼,谁都没有先开口。
柳琴络对林语棠的眼神不太喜欢,太过锐利了; 便低下头继续做手上的事。
林语棠则打量着柳琴络; 看着她娴静地坐在面前,纤纤玉指穿针引线; 神色温柔。那模样怎么越看越赏心悦目,林语棠心中的酸楚快要涌上喉咙了。
她明明有傲视所有的容貌,为何在柳琴络面前感到了自惭形愧?
然而林语棠并不知道自己输得其实不冤; 毕竟柳琴络的阅历和高度是她触碰不到的。
秋嬷嬷在一旁冷眼旁观着,即便再偏心林语棠,可柳琴络身上那股淡雅的气韵却让她打心底欣赏。
秋嬷嬷暗暗叹气; 林语棠终究是年纪太小; 不懂得怎么克制自己。
屋里十分安静; 林语棠原本有许多话想说; 到了此刻却说不出来。三人就这么安静坐着; 时间慢慢流逝; 太后要的香包也做成了。
柳琴络收了最后一针,咬断线,将香包捧在太阳下看。
“好看,针脚真是平整。”秋嬷嬷抚摸着上面的刺绣,笑道:“去见太后。”
秋嬷嬷站起来,捧着香包出去了。柳琴络也跟着站起来整理衣裙; 跟着秋嬷嬷走出去,身后林语棠却追出来:“等等。”
柳琴络微微拢眉,随即又展开,笑问:“姑娘可还有什么事?”
这声“姑娘”让林语棠觉得柳琴络太过托大了。
“这位姐姐手真巧,平日也是近身伺候王爷?”林语棠走至柳琴络面前。
柳琴络平静地看着她,点头:“是。”
林语棠从下至上将柳琴络打量一番,目光在柳琴络发上的珠玉停留,又狡黠一笑:“你知道我的身份吗?”
“知道,姑娘是林大人的嫡女,太后的侄孙女。”
“那你知道,我心悦穆王吗?”林语棠定定地看着柳琴络的双眼。
柳琴络不免心头一颤。这林语棠也太大胆了,居然能大大方方对人表示她对穆王的情意,柳琴络不免对面前的人改观了些。
柳琴络缓缓点头:“知道。”
“你在嬷嬷面前句句表白你与穆王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我便信了,以后也希望你一直如此,不要有非分之想。”林语棠冷着语气说出,随即转身就要走。
她也不想说这些话的,可她控制不住就说出来了,说完后心里也是颤颤的,只想快些离去。
“你了解他吗?”柳琴络开口。
林语棠顿住脚步,疑惑转回头。
柳琴络依旧很平静,淡淡的笑容里没有情意,只有平静:“你心悦他,可你一点都不了解他,想必你连他的一个眼神都读不透。两个人在一起要长厢厮守,不是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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