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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主角[穿书]-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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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太后将皇帝的打算搅乱了,即便保住了闫清母子,可与皇帝的情分算是彻底冷了。
  “天下间只有恨娘的儿子,没有恨儿子的娘。”太后凄苦摇头,撑着站起来,沉重的朝服压在身上,让她走一步都缓慢。
  她一步步往后殿走去,衣服上的东珠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背影孤独而苍凉。
  闫清立在原地看着那道背影,不禁红了眼眶。


  ☆、第一百一十九章

  太后回了后殿,闫清便转身出了正殿。太后心中的悲伤除了皇帝没人能安慰一二; 闫清也不能。
  秦珠贤与陈氏站在慈庆宫门口说话; 见闫清出来了; 秦珠贤道:“三嫂在等你; 有话想对你说。”
  闫清点点头; 看向陈氏。今日的事闫清已经对陈氏起了怀疑,这时看她的眼神就多出了几分探究。陈氏仿佛也明白,淡然笑了笑; 道:“王爷可否借一步说话。”
  两人走了几步,来到墙根处; 陈氏对闫清欠身:“今日的事是我连累了王爷与皇贵妃。”
  “你是故意惹怒母后的,对?”闫清问道。
  皇后再拎不清,也不会在生辰这日无故打骂陈氏; 肯定是陈氏故意说了什么; 惹得皇后的怒火压也压不住。
  陈氏笑道:“本是想让她被父皇厌弃,或者给个惩处,谁想到父皇会直接废后,连累了王爷。”
  陈氏的毫不掩饰,倒让闫清心中平静了许多; 不禁问道:“为什么?你这样做就与她彻底交恶; 如果没有扳倒她,你日后会吃更多苦头,你就这么恨她?”
  陈氏以往都忍过来了,闫清实在不明白。
  “我是恨她; 我曾经还想过要杀她,可是我胆子太小了,没能出手。”陈氏抬起手掌,看着自己的掌心,她还记得自己曾经捏着那包□□时的决绝:“我以为我已经歇了这份心思了,可是她今日对我说,皇上还年轻,哪怕有了储君未来的光景也会变化,不如再等几十年,等着皇上老去,等着皇孙长大。”
  “等着皇孙长大?”闫清冷笑:“她竟然有了这种心思,打算扶幼帝登基?”
  “可宫里有两个皇孙,她说太后已经年迈,等驾鹤西去,梓皇孙就没人庇护了,让我等着。”陈氏看着闫清,眉眼淡淡的:“王爷觉得,她要我等着什么?是等着以后抚养霖皇孙,还是等着她安排我去害了梓皇孙?”
  闫清心中一片怅然。皇后不知道闫梓才是她的亲孙子,如今却要为了别人的孩子去害自己的孩子,这真是让人觉得讽刺。
  “那是他唯一的孩子,我无法带在身边抚养,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力护着他。今日的事是我没有想周全,冲动了,才连累了您与皇贵妃。”陈氏道。
  听了陈氏说的这些话,闫清怎么还会再怪她,她也是被皇后逼急了才会这样。
  “你对闫梓的舐犊之情,闫梓长大了我一定会告诉他。”闫清道。
  陈氏苦笑摇头:“不能废后,不过是因为皇后没有犯下大错,没有服众的理由罢了。”
  闫清心中一凛,有种莫名不安的情绪,可又一时不明白为何不安。
  闫清道:“三嫂,这些事说起来也算是前朝的事,你如今安心在宫里过日子就是了,我会让人多留意梓皇孙的安全与饮食。”
  “我知道了。”陈氏笑道:“有您照顾,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倒是王爷,今日父皇做的事也是冲着您来的,您可得多加留心。”
  这个闫清明白,便点点头。
  “当初太子也是受够了朝臣的议论,那些夹在风里吹来的谴责讥讽差点把他逼疯,本以为王爷您当了太子,那种情景不会再出现,可今日看来……”陈氏不再说,叹了口气。
  “你的意思是,当初景文太子被朝臣们指责,也是因为父皇?”闫清蹙眉。
  景文太子可是皇帝亲自教导的,怎么还会在背地里怂恿大臣去做这些事。况且闫清记得,当初皇帝为了太子的事头疼不已,并不像是作假。
  “也不全是,但也肯定有父皇的手笔在里头。我记得太子某一日私下与我说,父皇是被大臣们抬上龙椅的,所以父皇怕下一个太子也这样被大臣们抬上去,取代他。”陈氏道:“我到现在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只有说给王爷您听,也许太子当初的想法,只有您能明白了。”
  “也被抬上去,取代他?”闫清愣了半晌,突然道:“你先回去,我有些事需要回府。”
  陈氏有些不解,但还是点头:“王爷慢走。”
  闫清转身离去,带着秦珠贤就往宫门走。
  秦珠贤不明白闫清怎么突然这么急迫,好不容易才跟上闫清的步伐。
  一路出宫回府,闫清径直回院子找到柳琴络,将柳琴络带进屋里,开门见山道:“你上一世,太后和林家最后怎样了?”
  这些结局闫清并不太清楚,只知道皇帝死后,太后在佛堂里闭门不出。
  柳琴络被问得愣愣的,想了想才道:“林家一直不安分,最后被查出贪墨百万两,还连带着几桩命案,满门斩首。太皇太后一直礼佛,可林家灭门后,太皇太后也在深夜里薨逝了,那已经是皇上登基后六年的事了。”
  闫清盯着柳琴络沉默不语,柳琴络不解问道:“王爷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闫清缓缓摇头。
  林家满门斩首,太后突然薨逝……
  闫清好像终于明白了什么。
  什么狠心残害手足夺得皇位,什么皇帝被活活气死,不过是掩人耳目的假象罢了。
  若真有足够的能力将皇位从皇帝手中抢过来,原主也不会花费了六年才铲除一个林家。
  这一切,这个皇位,都是皇帝自己给的。就算皇帝死得不明不白,那也不过是原主为了早点登基做的手脚罢了。
  而皇帝一定是对原主说过什么,林家才会得了这个灭门的惨景。
  闫清还记得柳琴络说过,上一世新帝登基后林家一直不安分,若林家知道新帝打算铲除他们,那这一切也说得过去了。
  而为何新帝要花费心神去对付林家,大约是因为这是皇帝的吩咐。而皇帝为何会如此做,是因为他知道了当年先帝的死是林家做的,而他在位时不作为,一则是因为林家有扶持之恩,二则是因为顾念着太后。
  景文太子也一定知道了,所以才会说,皇帝怕下一个太子也被大臣抬上龙椅,取代他。
  弑君之罪,满门斩首才能消罪。
  “王爷?”柳琴络见闫清神色凝重,不禁开口唤道。
  闫清回过神来,起身往外走,一边吩咐王华:“备马车,随我去俞府。”
  王华立即着人去准备,闫清一身朝服还未换,又出门了。
  柳琴络站在院门口张望,想不明白闫清这是怎么了。
  “柳姐姐。”秦珠贤从自己院子出来,往柳琴络走来。
  “奴婢不敢当。”柳琴络福身行礼:“王爷才走了。”
  “我知道。”秦珠贤道:“我就是来找你说话的,不知你有没有空闲?”
  柳琴络一愣,侧身让开:“王妃请进。”
  柳琴络与秦珠贤进了屋,秦珠贤将自己的丫鬟遣出门,对柳琴络抬手道:“你坐。”
  “奴婢不敢,站着就是了。”柳琴络道。
  秦珠贤也不勉强,抬头打量着柳琴络,半晌后才道:“今早的事,多谢你了。”
  秦珠贤说的是那身不合规矩的吉服,若不是柳琴络开口提醒,秦珠贤进宫肯定会闹出笑话。
  “王妃见外了,这是奴婢应该的。”柳琴络道。
  “可我才嫁入王府不久,与人也没有结仇,是谁要刻意害我呢?”秦珠贤纳闷道。
  柳琴络思忖了下,道:“有时害人并不是因为有仇,王妃您的身份,就足以惹眼了。”
  “可王爷并没有侍妾。”秦珠贤道。
  “衣裳首饰是公中送来的,公中办事的本就人多,有些人的底细也不完善,王总管每日繁忙,自然有顾及不到的地方。”柳琴络道。
  秦珠贤听出了柳琴络话里的意思:“你是说府里有暗鬼?”
  “所以王妃才要尽早管理王府,将王府里的人好好筛选一番,这样用起来也安心些。”柳琴络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推下基友的文,超好看的种田文:《炮灰也想活(穿书)》by倾碧悠然。
  穿成个古代小丫鬟就够可怜,更可怜的是这还是一本,穿为被提拔为男主通房还没来得及爬床的张采萱……
  再留下就该被女主杖毙了,果断赎身回家种田去啊!
  所以,这是一本种田文!


  ☆、第一百二十章

  秦珠贤盯着柳琴络; 看她的确是真心劝谏; 并不像作假; 倒有些看不懂了。
  她是听自己的丫鬟说了几句闲话才会来找柳琴络,丫鬟说柳琴络在闫清身边伺候,目的并不单纯,平日做的事也暗藏玄机,让她别傻傻的被人利用了。
  然而从秦珠贤走进院子时; 柳琴络就看出了她不是全为了今早的事来的,秦珠贤每句话里都透露着探究。
  “其实我来; 是有一件事我想问你。”秦珠贤想了想; 开口道。
  柳琴络明白秦珠贤已经对她起了疑心,便道:“奴婢一定知无不言。”
  “上回下头有人呈上一个暖炉套子; 说是府里的绣娘做的,还哄着我进宫献给母妃,我那时没有多想; 可今日想来,若是绣娘呈上的,为何那绣娘不亲自来呢?我的丫鬟告诉我,府里的衣裳大多是采买,王爷与我的都是内务府做好了送来,所以那日呈给我的暖炉套子; 到底是谁做的呢?”秦珠贤一瞬不瞬地盯着柳琴络,想要看明白柳琴络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柳琴络没想到秦珠贤自己查到了这事,还以为闫清不追究了; 就没人会再提起了,看来是她小看了这位年轻的王妃。
  几个思忖间,柳琴络立即稳住心神,缓缓跪下:“那是奴婢做的,是奴婢做事不妥当。”
  秦珠贤这样问,说明她什么都查清楚了,狡辩再多也无用,只会惹得秦珠贤更加厌恶她。
  柳琴络等着以后的好日子,怎能在这个时候与秦珠贤结仇。
  “你为何要这样骗我?我从入府后待你十分客气,你却想借着我的手去博得王爷与母妃的好感?当我是个傻子般玩弄。”秦珠贤平静道。
  柳琴络跪伏下去:“是奴婢混账,请王妃恕罪,以后奴婢再不敢了。”
  “王爷知道么?”秦珠贤道。
  柳琴络默了默,不敢将闫清知道的事说出,这样会让秦珠贤连带闫清一起误会。
  然而就是这一沉默,秦珠贤已经什么都明白了。
  原来所有人都知道,就她自己不知道。一个丫鬟将王妃玩弄了,还能什么事都没有一样在他们身边伺候。
  秦珠贤不敢想闫清是怎样看待这件事的,一想到他心中也许讥讽过自己的愚蠢,秦珠贤就觉得揪心得难受。
  秦珠贤呆坐了片刻后,道:“我今日要惩处你,王府的家法你比我懂,自己选一样。”
  哪有这样直白说要惩处人的,可秦珠贤也是第一次责罚下人,这样稚嫩的口吻说出来,一点主子的威仪都没有了。
  柳琴络一怔,抬起头来,见秦珠贤就这么定定地看着她,眼中的神情是认真的。
  “王妃……”柳琴络唤了一声,又伏下去:“奴婢有罪,任凭王妃处置。”
  柳琴络明白,秦珠贤这是要拿她在府中立威了。
  秦珠贤入府几月,心境成长得如此快,也是柳琴络始料未及的。不过秦珠贤有皇贵妃与秋嬷嬷时常教导着,面上再孩子气,心术却早已今非昔比,以往不过是有闫清与长辈在身边护着,所以藏着没露出来。
  等闫清从俞府回来后,就听闻柳琴络被秦珠贤传了家法,正在后院里被当众惩处。
  而秦珠贤本可以在闫清回府前就打完的,却偏偏耽搁了许久才开始打,就刚好等到了闫清回来的时候。
  闫清来到后院时,柳琴络已经被摁在了长凳上,一指厚的板子打在背上,每打一下她都疼得一颤,疼得脸色发白,也死死地咬着牙不吭声。
  秦珠贤搬了圈椅坐在那里,见闫清来了,只是怔了怔,并未叫停,也没起身行礼。
  “这是怎么了,为何突然传家法?”闫清问得还算平静。
  闫清对奴才宽厚,从未打骂过一人,今日的事让整个王府的人都有些缓不过神,所以许多人都来围观了,直到现在闫清回来了,才纷纷散了。
  “她做错了事,所以该罚。”秦珠贤淡淡道。
  秦珠贤的情绪明显不对,闫清不禁微微蹙眉。旁边的板子还在打,闫清抬手道:“别打了。”
  奴才们停了手,柳琴络没了力气支撑,从长凳上掉下来,眼神恍惚。
  “王爷要护着她?”秦珠贤紧抓着扶手,看向闫清。
  “打也打得差不多了,再打下去就废了。”闫清不明白秦珠贤这是怎么了,耐着性子解释道。
  秦珠贤与闫清对视片刻,站起来就往自己院子走,丫鬟们十分为难,对闫清行了一礼后,匆忙跟着秦珠贤走了。
  这还是秦珠贤头一次甩脸色给闫清看,闫清不禁愣住了,看惯了秦珠贤的笑脸,突然看见她的冷脸,居然一点反感也没有,只想知道她到底怎么了。
  秦珠贤并不想这样的,一抬脚她就后悔了。可是心里难受,身子也不听使唤,只想眼不见为净。
  她想着自己如此不顾闫清的颜面发脾气,闫清这回该是彻底讨厌她了,可一想到她走了后闫清去关切柳琴络的画面,她就难受得想哭。
  她当时到底发的什么魔障,一定要等闫清回来再打,如果闫清从此和她生分了,她今后该怎么办?好好的立个威,到头来倒是她自己成了笑话。
  秦珠贤恨不得抬起手打自己的脑袋。
  本只是想想而已,刚一抬起手,手腕就被人握住了。
  “竟敢就这么走了,明日就把你送进宫,让太后好好教你规矩。”闫清道。
  闫清本是想让人传府医给柳琴络治伤,再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可行动先于想法,看见秦珠贤走了,不自觉就抬脚跟了上去。
  “你不是……”秦珠贤回头看去,闫清身后就跟着王华,并没有其他人。
  闫清拉着她就进了院子,秦珠贤的丫鬟刻意放慢了脚步跟在后面,等她们进了院子,闫清二人已经进屋了,门被闫清用力关上,感觉整个屋子都颤了颤。
  “咱们王爷这到底是生气了还是没生气呢?”丫鬟纳闷道。
  进了屋,闫清将秦珠贤拉在椅子上坐下,自己与她对坐下,沉着脸道:“你说,今日到底怎么了?”
  秦珠贤这下真的有点慌了,想站起来逃走。
  “你敢走试试?”闫清抬手拍在秦珠贤脑袋上:“你是不是忘了曾经答应过我什么?”
  “答应过什么?”秦珠贤一时想不起来。
  “你答应过我不会藏着心事乱发脾气,原来全都忘了。”闫清无奈地摇摇头。
  秦珠贤终于想起来了,愧疚地低下头。
  “所以到底怎么了,你为什么突然责罚柳琴络,还对我发脾气,可是我做错了什么事惹你生气了?”闫清问道。
  秦珠贤咬着唇没说话。
  闫清冷了脸,站起来:“既然不肯说,那我走了。”
  几步走到门口,打开门,腰上就被一双细小的胳膊环住。
  院子里的丫鬟们偷偷张望着这边,闫清只好又将门关上,道:“你肯说了?”
  秦珠贤只是抱着闫清,依旧不说话。
  两人就这个姿势僵持了许久,闫清终于耐不住性子,将秦珠贤从身后拉在面前,正想训斥,就见秦珠贤落了泪。
  闫清愕然。
  “你为什么帮着她来骗我,难道你真的喜欢她?”秦珠贤抬头看着闫清,脸颊挂着一滴泪,又继续道:“你留她在身边伺候,是不是真的想以后收进后院?这样的事你对我说就是了,我为你收了她,我身为正室,这份气度还是有的。”
  一番话说的闫清越来越莫名,蹙眉问道:“哪个她?什么收进后院?”
  “那个香炉套子。”秦珠贤甩开闫清抓着她胳膊的手,气呼呼道:“你早就知道是她绣的对不对,所以那日在马车里才会问那么多,你明知道她的心思不单纯,还偏帮着她,瞒得我跟个傻子一般。”
  闫清没想到自己在马车里问的那些话,倒让秦珠贤留了心,特意将这件事查清楚了。
  可他与柳琴络的约定是不能告诉别人的,秦珠贤也不能。只得道:“这件事是我的不对,我是怕你知道了多心,而她留在府里还有用,所以我才让她继续留下来伺候,并不是为了她而骗你。”
  “留她有什么用?”秦珠贤问。
  闫清只得道:“你入府以来一直没有掌管王府,因为你的年纪与心思还驾驭不了那些奴才,她虽是奴婢,但许多事都能处理好,懂的事情也多,所以我打算让她在旁辅佐你。”
  秦珠贤听得闫清说辅佐,一时听岔了意思,以为闫清真的要将柳琴络收了做妾,与她一起管理王府,一股气涌上心头,顿时再也不想理会闫清了。
  见秦珠贤又要走,闫清一把抓住她:“好好说着话呢,你又怎么了?”
  “我能力不足,管理不好王府,你让她与我平起平坐来管这王府也一样的,我不会在意。”秦珠贤冷声道。
  闫清笑道:“平起平坐?这话你怎么想出来的,哪个丫鬟和主子是平起平坐的?”
  秦珠贤一愣,随即双颊涨红。
  “原来是有些人自己听错了意思,还要反过来怪别人?”闫清打趣道,又幽幽叹气:“这王府实在空得很,咱们王妃刚才不是说她有这份气度,那我明日就让王华去找婆子纳两个妾进来,也好让我看看王妃到底有没有容人之量?”
  秦珠贤已经羞得想跑,哪想闫清还要开口嘲笑她,一心急便转身拉着闫清的胳膊,一口就咬了下去。
  闫清这下笑不出来了,眼看着秦珠贤开门跑了出去也没反应过来。
  抬起胳膊翻开袖子一看,赫然两排牙齿印。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对不起,我本来昨晚放进存稿箱定时的,结果今早起来一看根本没发出去,是我的错,我以后一定检查!


  ☆、第一百二十一章

  穆王妃打了王爷贴身伺候的丫鬟; 还特意等着王爷回来再打; 王府里的人本以为夫妻俩会闹不和,谁知道王妃一生气,王爷就巴巴地赶上去哄了; 让柳琴络奄奄一息的在院子里躺了许久。
  这下众人知道穆王有多护着王妃了,那些不安分的心思也收敛了不少; 明白了谁才是这王府里真正的主子。
  后来柳琴络被府医抬回去诊治; 人刚醒过来,就听闻秦珠贤向闫清要了柳琴络; 闫清应了; 柳琴络以后就在秦珠贤的院子里伺候了。
  湘湘劝道:“你想开些,咱们这些做奴婢的本就身不由己; 好歹王妃今日当众打了你,也算消气了; 以后不会再苛待你,王爷也不会放任王妃苛待奴才的。”
  柳琴络呆滞着躺在床上不说话; 她本就是闫清给秦珠贤准备的,不过是进了东宫才会去秦珠贤身边。现在秦珠贤亲口将她要去,肯定是闫清示意的,闫清这是故意在为秦珠贤立威呢。
  柳琴络心里苦; 苦的不是要去秦珠贤身边; 而是闫清心里有多重视秦珠贤,她今日算是看明白了。
  “这下不生气了?”晚膳时,闫清在秦珠贤院子里用饭; 闫清笑着问道。
  “本来就只是为那件事,如今说开了还有什么好气的。”秦珠贤道。
  今下午两人坐在一起谈了很久,闫清答应了秦珠贤以后关于她的事都不许瞒着她。秦珠贤知道闫清也是一片好心,可是她什么都不知道,以后岂不是成了睁眼瞎。
  “你把你的丫鬟给了我,以后谁来伺候你?”秦珠贤还是不放心柳琴络,身边的丫鬟也劝她别要,但这是闫清的意思,闫清要她安心用就是。
  “谁伺候都一样,我常在宫里,不需要什么丫鬟伺候,湘湘做事也挺利落的。”闫清不甚在意道。
  闫清如此说,秦珠贤就不再问了。
  用了膳,丫鬟端来热茶点心,秦珠贤突然想起今日宫里发生的事,问道:“若父皇执意要废后,母妃岂不是难做了?”
  提起这事,闫清默了默,道:“若只是难做倒还好,就怕明日早朝再起风波,那些老臣为了社稷稳固一定会拥护皇后,等这阵风头一起,宸王等人又不知要如何造势。”
  宸王近来收敛了许多,大有当初闫清的闲王之态,闫清想了许多日才想明白,宸王大约是在等。
  等着闫清犯下错事,或者在等着皇帝老去。只要他亲王的位置还在,那就还有争一争的可能。
  今日的废后一事,不就牵连了闫清与皇贵妃。
  闫清去俞府找俞长英商议时,俞长英并不知道林家杀了先帝的内情,但俞长英好歹是经历了几朝的老臣,也看得比旁人明白,说皇帝也许是怕闫清当上太子以后风头过盛,所以才会在现在下手打压一番。
  宫里又生风波,当夜有多少人辗转难眠不得而知,第二日早朝,果然有许多大臣站出来说起废后一事,跪在殿上冒死请求皇帝不要听信谗言,让朝廷不安。
  听信了谁的谗言,虽未名言,但所有人都明白这是剑指皇贵妃,皇帝发了怒,称是皇后勾结了大臣们来劝谏,当即就要下旨废后,终于闹得殿中一片恳求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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