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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卿不嫁(悠悠)-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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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地站到了袁京身旁,给姑娘们腾位置。
  徐岳楼对盯着她看的二姑娘道:“姑娘贵姓?”
  不待二姑娘答话,其身边的丫鬟骄傲道:“我家老爷现任相爷——”
  我哪里知道相爷是谁!二姑娘似是看出了她的窘处,先是责备了丫鬟一句:“嫣香,不可卖弄。”又对徐岳楼道:“我姓王。”
  徐岳楼看了眼二姑娘身旁的娇美丫头,赞道:“果然嫣香。”
  “谬赞。”身为相爷府二姑娘王雯,她的自负还是有的,并没有回问徐岳楼的姓氏。
  徐岳楼也不在意,她只是觉得直接称呼“二姑娘”不妥,二人没好到那份上。她邀请道:“王姑娘不嫌弃的话,一同坐坐?”
  “正好有些累,那便歇歇脚吧。”
  小二极有眼色地收拾起来了桌子上的残羹,并问道:“二姑娘可要吃的?”
  回答他的是徐岳楼:“小二,你别急啊,我们还没吃完呢!”
  小二不用扫都知道这桌子上是啥,满店没见过点这么点菜的人,不屑道:“就这点东西,回头重给你们上一份都行。”
  同他一样想法的比比皆是。那些目光中,孟文都觉得有些丢脸,袁京同样险些把持不住。徐岳楼却依然道:“问题不在钱多钱少,节约,你懂吗?这些东西得来的很不容易,它们还能吃,为什么要舍弃!”
  夏婉月一副我猜中的口吻道:“果然是庄户人!”
  王雯却甜甜一笑,款款坐下后道:“呵呵,姑娘跟我爹一个口吻说话呢!小二不用忙活了,我来这里几时用过饭?”
  王雯说这话,绝不是故意打夏婉月的脸!京城之人皆知,做过三年知府的王相家,日子过得那是相当窘迫,因他从不知贪为何物。除此之外,守着有钱的继母,却又不想同其他兄弟有纷争,便也不依不靠。这才导致王家姐妹衣着用度,也就比个知县千金强些。
  你当不差钱的杨夫人不想帮这个哥哥吗?她花一文钱,王相爷至少回一文钱的礼!这两年的相处,杨夫人这才深深体会到自己娘亲的无奈,守着大把钱不能过好日子的痛苦!
  巧得好熟知王家人性子的许掌柜,让人送来了一壶茶,多了,二姑娘定是不收的。本想献殷勤的小二脸一红,退到了一旁。
  嫣香熟练地把桌上的饭菜挪至一旁,给王雯和徐岳楼各倒了一杯茶。王雯押了口茶,问道:“你夸三弟漂亮,他没把你轰出去就不错了,如何还会同你说话?”
  徐岳楼自嘲道:“大概是因为我丑。”
  王雯不顾仪态地“噗嗤”一笑,看了看夏婉月:“夏姑娘,你也说这姑娘丑了?你说我丑就算了,这姑娘不比你这差啊!”
  徐岳楼养上三五载的,说不定有那个可能,但眼下她自认还是比不过夏婉月的。王相爷的次女,大概只是在找那个夏婉月的不痛快。反正明日过后,也没人知道她是谁,她添油加醋道:“王姑娘过了。小女子养上两三年,才敢跟这位夏姑娘比,眼下只怕不及。”
  王雯忙止道:“姑娘别这么说。你没看出来夏姑娘这是上了妆的吗?你现在若是上了妆,绝对不比她差的!”
  眼见徐岳楼同那个二姑娘一唱一和,言语上尽情地欺负着夏婉月,夏家的人以及夏婉月都是无可奈何,他们都有所顾忌。
  无赖般的张晨就不是了。曾是世家的张家,早就落魄了,唯一留下那点土地,王雯之父上任后,竟然要收了那地!没了地,他指望什么过闲散少爷的生活?因此,反对王相的,自然有他家。
  不提这个,昨日他偶然间见了夏婉月,得知她是西北某个将领的女儿时,便存了心思。张家虽然落魄,但好赖是个世家,他自认同夏婉月还是相配的。见夏婉月被欺负,尤其是被相爷次女欺负,他挺身而出:“夏姑娘,不必委屈自己!他王安石这个宰相能不能做完这一任还不好说呢!”
  这话太过大逆不道!虽然存了这种想法的人不在少数!
  徐岳楼不管别人如何,“蹭”地站了起来,颤声问二姑娘道:“你爹是王安石?字介甫,实施变法的王安石?”
  王安石二女王雯道:“是啊,你认识我爹?”
  徐岳楼失神道:“听过,不认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王安石不是北宋的人吗?怎么成了大恒的人!

☆、第四十四章 我们得从右门进

  王雯看着先是惊讶,现在失魂落魄的徐岳楼,这大概传说中的外室女找到亲爹的模样?幸亏她家是娘要给爹找妾,爹不要的情形。否则,眼前这姑娘说不定是自己妹子……
  夏婉月忍了又忍,愣是没忍住:“二姑娘,那人不敬的是王相……”
  王雯笑道:“多谢关心,这事不用我出头。”
  说话间,本间好之意许掌柜,已经快步行至张晨那里,并厉声道:“张少爷,若是你再口出狂言,休怪老朽把你赶出去!”对他来说,王相不仅是相爷,更是杨夫人的兄长!
  张晨被一掌柜这么呵斥,脸上如何挂得住?顿时恼道:“你不过是杨家夫人的一条狗而已,叫嚣什么!”
  “我杨家的一条狗,都比你张家的人珍贵!”
  张晨一昂头,骂道:“哪个不长眼的——”,待见到来人后,果断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拉着同伴火速离去,离去之前没忘结账。
  经过那人前,还解释了句:“三少息怒,我今儿喝多了,见谅!”
  酒楼内顿时哄笑一片,张晨的饭桌上哪来的酒?
  本是阳光美少年的杨三少,此刻冷着脸,冲张晨吼道:“滚!下次再让我听到这种话,你的命我不动,其他的就不保证了。”
  张晨慌忙道:“三少息怒,我一定管好自己的嘴。”
  京城之中,谁人不晓杨家几个兄弟的不仅功夫好,且杨家敢一手遮天!据说某个有实权的侯爷,独子被杨家二少爷活生生打死了,最后一样不了了之。好在,杨家的小霸王虽然霸,却是不容易惹怒的。张晨见他没再找自己麻烦,火速溜了。
  杨三少这边对许掌柜叮嘱道:“许叔,下次遇到这样的人直接撵出去,有什么事我担着!”
  人群中,夏婉月暗赞:好霸气!这才是真正的好男儿!她用晶莹的双眸凝视着杨三少不放,见他朝自己这里走来,幸福瞬间爆满,羞涩地低下了头……
  再抬首时,见到的是心上人满含柔情地对丑女王雯道:“我听守门的人说你的马车出来了,就知道我们错过了。二姐姐今日怎么来晚了?”
  王雯先是责备道:“把人赶出去,这手段有些激了,小心姑姑说你。”同徐岳楼点了个头,站了起来,同杨三少一起往外走,边走边道:“我今日是从大姐姐家里过来的,她那有件大喜事噢!你还小,我就不跟你解释了,你回去就知道啥事了。”
  今日,王家出嫁一年的长女终于查出有孕,作为胞妹,王雯怎能不喜?
  杨三少憋着嘴,委屈道:“二姐姐,你只大我一个月好吗?你都没有我高呢!”卖萌完毕,他冲众人一抱拳:“诸位,今日我们姐弟还有事,后会有期。”
  相对于王雯的行礼告别,杨三少这番言辞就显得非常友好,几乎是所有人都同这对兄妹告别,不管出于何种心思。
  夏婉月本因心上人不理自己而心酸,后见心上人同样没理那个庄户人,十分开心。跟着许掌柜把心上人送至门口,还欲送时,让自己哥哥给拽住了。她看了眼即使生着气都无比温和的哥哥,不悦道:“哥哥就会威胁我!都不带帮我的!你看看人家杨三少对这个表姐多好,那么维护,简直——”
  夏明实话实说:“王姑娘并没有像你这样惹事。我们从西北到京城这一路,大小你惹了不下数十起的事了。刚出家门那个郑公子——”
  夏婉月捂着快起茧子的耳朵,忙道:“哥,咱们得进城了。再不走,二姑姑该拎着棍子来找我们了。”
  “你还说!拖着不进城的人不是你还有谁……”
  再说徐岳楼这里,她还沉浸在无法解释的震惊中!大恒是大宋吗?就换了个名吗?杨家是抗辽的杨家吗?想到这,她忙问道:“当今圣上姓甚?王相多大?那个杨家又是做什么的?”
  孟文愣了下道:“我只知道柴姓是国姓。月娘,你之前听过王相的名讳?在哪里听的?”
  他见徐岳楼还有些恍惚,便道:“月娘,怎么了?你之前听过王相的名讳?”
  徐岳楼问完就后悔了,农家人,即使是读了两年书,怎么会知道时下那么多事?便翦眉道:“我也不知道在哪里听过,就是很耳熟。好像,想不起来一些事。你不知道就算了,反正我一想就头晕。”
  孟文关心道:“那咱们进京后先给你找个大夫看吧。”
  袁京比他多存了一分心思,对徐岳楼道:“王相爷是头几年才进京的,初始没人在意,直到两年前做了相爷,大家才知道的。至于杨家祖上因抗辽战功赫赫,封了国公。后几十年战绩一般,国公府还被收过。直到现在天波府新任国公再凭战功,不仅得了天波府邸,还被提为二品国公。”
  徐岳楼双目圆撑!辽,天波府,王安石,即使是在历史上,这三件事是在同期吗?杨家还有后人吗?她更加凌乱了。
  袁京见她这样,便道:“月娘似乎很惊讶?难道不应该如此吗?”
  徐岳楼闻言回神,悠悠地叹了口气,又大意了!怎么把这个聪明过头的袁京给忘了!大脑飞速运转时,孟文赞道:“袁大哥就是厉害,知道这么多,我什么都不知道!”
  徐岳楼抓住机会反问道:“是啊,袁大少知道的好多噢,都是听谁说的?”
  袁京看了她一眼,不语。
  张伯非常给力道:“这些我家老爷少爷们都是知道的。”
  孟文肚子还饿着呢,便道:“哎呀,知道这些做什么!我们明日见了状元之后,是要回尉县,回孟家庄的。月娘,你不用怕这些人的。咱们赶紧把饭都吃完吧!”
  一语惊醒梦中人!徐岳楼默然。知道了又如何,不知道了又如何?她一没弄潮的心,二没弄潮的能力,她只想过好自己的小日子,然后去找那个可能存在的娘亲。
  她一直惦记着替原主找娘,不仅因为这是小姑娘的遗愿。她同原主长相那么相似,如果,那个娘亲还在的话,会不会跟妈妈长得一样呢?能以另外一种方式同妈妈生活在一起,那也不错。
  收了心思的徐岳楼,默默地同大家把饭都完。
  午时已过,未时即到。城门处,因着午休刚过,积攒了熙熙攘攘的人群。马车缓慢前进中,徐岳楼透过车窗看了眼另一个城门。
  那里,夏明正递上父亲为官的凭证,守卫验证过后,夏明跃马而上,领着妹妹进了城。
  见到这一幕,袁京似发誓又似自勉道:“总有一日,我也会从那里经过的!”
  孟文附和道:“对!我也可以的!”
  徐岳楼看了看自信的二人,孟文脸上的向往,更多的是一个少年的美好憧憬;袁京就有些要把那城门踩在脚下的霸气。不管二人将来如何,眼下他们还是得从右侧城门进城。对自己来说,不管过去如何,她都得从眼前这个崭新而又古朴的城门经过。

☆、第四十五章 一入仕途深似海

  徐岳楼四人进了城后,张伯驾车疾驰,直奔孙家曾经的小巷——衣锦巷。徐岳楼脑海里刚闪过“疾驰”二字,从另一个城门出来的四匹高头大马,“嗖”地一下飞了过去,留下一片尘埃。
  这太打脸了!今日徐岳楼的心情本来就是某位亲戚要来似的,忽明忽暗,眼见飘起的尘埃似乎拼成一张笑脸,嗤笑她的脸。她抬起纤细的胳膊,一挥手,打散了本就有些涣散的尘埃图谱。
  袁京见状道:“把帘子关上吧。”
  扒着另一边车窗的孟文头都不回地反对:“不好吧?马车里这么闷。”
  袁京瞪了孟文一眼,可惜孟文脑袋上没长眼睛,他这是白瞪了。他不好意思说有尘埃的话,便道:“你且看看外面的女子何种妆扮。”
  孟文去看时,徐岳楼默默地把车帘放了下来。进城前她就发现了,女子大胆一些的便像夏婉月那种,来个男装;次一点的,她记得王安石次女进屋的时候,丫鬟手中拎着的是个纱帽性质的玩意;而城门排队那里,凡是抛头露面的女子穿得比她还破旧或是岁数在徐氏之上的。
  孟文看了一圈后,赞道:“嗯,她们带那个斗笠好看又遮阳,给月娘也买个吧。”
  闻言,袁京一时不查,让自己的口水给呛着了,咳嗽个不停。徐岳楼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哈哈,孟文这臭小子,总是把很搞笑的事说得那么一本正经。
  袁京心下不忿:“这个斗笠至少二百文。”
  “这么贵!”姐弟俩异口同声道。
  徐岳楼立刻掀开帘子再看了几眼,总结道:“嗯,看着不比花灯难。这么贵的玩意,似乎大家又都需要,商机啊!绝对有赚头!”
  孟文咂舌道:“可惜!你现在在周伯那里帮工,不能赚一笔。”
  “也不见得——”
  袁京已经从抽搐到无语了,眼见二人没有收口的打算,他轻咳一声,吸引了二人的注意力。“那个是帷帽,京中女子出门大都带上那个,以遮容颜。”
  徐岳楼早已猜到这个结果,想起程朱理学中坑人的玩意,随口问道:“还要讲究什么‘饿死是小,失节事大’吗?”
  袁京看了她一眼,问道:“你这是什么奇怪的言论!失节是改嫁之类的吗?这个不反对。天波府杨夫人同王相爷就不是嫡亲兄妹,杨夫人是王相爷改嫁的继母带来的妹妹。”
  “那为啥不让女子露脸?”
  袁京道:“大恒刚建国没多久,因争一女子,让太祖所钟爱的广聚王丧命,太祖便下令禁止世家女子随意出门。后来演变成大家争相带起了帷帽。”
  噢——徐岳楼了然,这大概是所谓的明星效应了。世家女子,便是争相模仿的对象。事实则是,带个帽子就成世家了吗?徐岳楼只能笑笑,却是不再去掀帘子。不是她想装高贵,而是她不想被众人当猴看。
  以及,大恒有王安石,有天波府杨家,再加上孟文没有程朱理学。当然,也有可能他们还没出生。皇帝姓柴,她怎么有点熟悉的感觉呢?肯定不是因为李秀宁那口子姓柴的缘故,算了,这个以后慢慢打听好了。
  行了半个时辰的样子,马车终于停了下来。车外,张伯急道:“袁少爷,孙家的标记没了!”
  袁京对徐岳楼道:“你是女子,这是京城,不要出来。”
  徐岳楼点头后,袁京拽着孟文下了车。车内,徐岳楼隐约可以清楚得听见几人的争吵。抹去孙家标志的人家,不是别人,正式顶替孙老太爷户部侍郎的那位井侍郎家。袁京同张伯坚持的是,按约定俗成,只有任职满三年的官员,才有资格在京城抢这种地盘。
  不一会儿,三米宽左右的巷子堆满了人。约定俗成没有错,没有遵守的也是井家。但眼下户部侍郎之一姓井,袁京同孟文那么年少,因此帮孙家说话的人几乎没有,看热闹的居多,想巴结户部侍郎的人倒是不少。
  张伯眼见众人如此,不甘道:“你们等着!我家少爷终有一日会返这朝堂!”
  井侍郎家丁笑道:“二十年后呗。”
  二十年这是个死的日子!除非,新皇登基大赦天下!即使大赦,轻易也不会抹去老子的遗命。张伯一时间老泪纵横,悲愤万分:“你们也都期待自家主子万安吧!今日孙家一时势弱被欺压,他日你们也会有这一日的!”
  袁京忙扶着跌跌撞撞的张伯,歉意道:“张伯,对不住了。都是小子的错,若非我要看那状元,您老就不用这么伤心了!”
  孟文这会儿已经懵了。好之意遇见的那些贵族,让他心生向往。眼下这种情形,他觉得自己的梦想似乎很难实现。他不知道说什么,不知道怎么去跟那些人说,只能随着袁京搀扶着张伯往回走。至于看状元这种简单的事,他已经有些不抱希望了……
  恍惚间,三人没注意拖得线有点长。本该一起的三人,随着张伯的胳膊一前一后落开来。刚出巷子,不妨一辆马车撞了出来。因失神走得最快的孟文躲闪不急,幸亏张伯多年驾车经验丰富,一把把他拽了回来!
  袁京惊了一头汗!这孟文可是孟家的宝啊!他把人带了出来,若是出了什么岔子,怎么像孟家交代?
  尽管张伯拽了一把,孟文还是跌倒在地,且有一瞬间的疼痛划过。他没把痛喊出来呢,猛然听道一顿责骂:“不长眼的东西!也不看看这是谁得车驾!”
  马车内不是别人,乃是礼部侍郎陈景知——最有可能的礼部尚书人选!要问他有啥背景?答案是无。正是因为他这个无,这才让圣上以及王安石等变法之人相中。因为只有这样的人才好用!
  陈景知喜的同时,也是担忧的。没有人支持,这官做不久啊!王相没任相之前,那是没啥了不起的。一朝为相后,同吴学士蔡直士两家都联了姻,还同如今手握重兵的杨家是亲戚关系,据说还同沈计相关系极好……
  陈景知本是独子,无兄弟相帮不说,一共娶了一妻一妾,愣是连个闺女都没有。他又没有更多的钱财再纳妾!他愁得很,该去哪里寻人呢?

☆、第四十六章 作者君节操掉了一地

  车内心烦意乱的陈景知听见外面的喧哗,眉头皱得更紧!厉声吩咐道:“速度解决。”
  听着吩咐,老王旁边的一少年冲车内恭敬道:“是,老爷。”
  在他转身的功夫,那张谦卑守规矩地少年脸冷结成冰,对着吵闹的人群道:“陈大人有急事,速度散去!”
  周围人好奇看了老王一眼,老王如入定的老僧那般,仿佛什么都没看见。熟知深宅规矩的人,隐隐猜出这位小哥的身份,兼之年岁虽不大,浑身散发的气势却很惊人,不少人不再喧哗,退至一侧。有人开头,其他人或有学有样,或被同伴拉开,一时间,马车旁除了孟文三人,别无
  他人。
  悲愤的张伯,此刻非常憎恨这些官家,本无什么大碍的他,不顾一切地大喊道:“怎么!仗着当官的,就能欺负人?撞了我们,就这么算了吗!”
  那少年只是冷着脸狠声问道:“让还不让?”
  这一架势,让悲愤地张伯瞬间清醒过来!驾车二十余年的他,见那小哥双手已经起了驾车的姿势,只要他们说个“不”字,下一秒只怕那人就撞了过来
  他忙搀着孟文,问道:“孟少爷,你能站起来吗?”
  呆愣的孟文借着张伯的力就要起身,却发现右脚用不上力。
  张伯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原来,他刚才那一瞬已然崴到脚了。张伯心知少年骨头软,即使孟文的脚肿得很大,但这孩子没叫唤,应该还好。思考到这,便要强拉他起身。
  这时,袁京却甩开他,上前一步道:“春望小哥,可还记得我?”
  那少年阴冷的目光扫了过来,下一刻,少年展颜一笑,似是晴空下化开的积雪,他笑道:“可是袁举人?”
  “举人?”
  众人瞬间把目光集中到袁京身上,如此这般的少年,竟然是举人?
  袁京恍若未见,他关心的是,春望还记得他,见到他也是欣喜地,这是不是说明陈侍郎那日说的承诺是有效的?
  陈侍郎那边,春望快速回禀着,待他说完,陈景知亲自掀开车帘,和蔼可亲地道:“原来是袁京啊!多日不见,这是要去国子监了吗?”
  所谓的及时雨大抵如此吧!这个袁京如此年少,背后又没人扶持,若非碍于现任礼部尚书压制,他当时就正大光明地结交了!
  袁京忙笑着回道:“是。想必大人很忙,学生就不耽搁了。”
  听了这话,本笑得很灿烂的陈景知脸上,笑容益发灿烂。
  袁京心下疑惑,他没说什么特别的话吧?
  这时,只听陈侍郎道:“蔡学士这是去过小轩了?”
  蔡?袁京色变,回头。只见陈景知对面,几个骑马的少年,缓缓而来,打头那人二十岁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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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作者君无节操地看上了一本书。推荐一下,《仙灵图谱》。我本里很不喜主站的修仙,这本太对胃口了!

☆、第四十七章 百姓公园

  因着袁京一行外加陈侍郎的占道,那几人速度真得很缓。或许,他们本就这速度说不定。不管怎样,陈侍郎问话时,那些人离他们少说三丈地。
  且说领头的蔡同见陈侍郎相问,回道:“嗯。到是陈大人今日有些晚了呢,想必是公务缠身之故。呵呵,不似我等闲散人士。”
  他的同伴忙跟着附和这般说辞。
  学士,只有官没有职,很闲,俸禄也不是很高,做了八年学士的陈景知十分明白。只是眼下这几位主儿,要么有钱要么是官宦世家,挂着学士之名互相结交罢了。小轩,正是他们相聚的地方,这些人也是他那个想攀上的人。
  陈景知知道自己今儿赶不上了,便笑道:“既然诗会已经结束了,老夫也就不过去了。大家顺路,一并回去如何?”
  几人确实顺路,这些人大都居住在这条街的拐角处南行三里处的学士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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