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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他画风清奇[快穿]-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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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说现在的一切仍是演的话,他的演技未免也太过高超了,至少安深蓝看不出任何矫揉造作的痕迹。
  作者有话要说:  靳蔚:“用力过猛了,有点假,她是在骗我……还是骗她自己?”


第17章 男配他恶趣味6
  靳蔚看起来是个没心没肺谁也不在乎的人,实际上他也的确是这种人。
  任何人的性格都不会是天生的,没有人天生阴郁整天一副报社样,也没有人天生乐观开朗受尽不公还是圣母。
  即使是小说中有那种天生的圣母,但只要小说形成一个完整的世界,那种相当于bug的设定也会被补全,会给出一个完全合理的原因。
  一个人的性格与其生活环境是密不可分的。
  所以,靳蔚的性格和他父母的不闻不问有很大关系,没有人在乎我,我为什么要在乎别人?
  没办法,虽然是重要角色,剧情里却没有对他的家世做详细介绍,安深蓝还是在这几天里想尽一切办法,才挖到了他的所有信息。
  人整理出来的东西自然不比剧情可靠,但聊胜于无,何况是真的详细,连他交过的前女友的身份、地址、电话、爱好、三围都一清二楚。
  安深蓝盯着前女友的照片看了片刻,然后打电话让人把她的信息如法炮制来上一份。
  那边沉默许久后,安深蓝才得到对方饱含诧异的回答,大概内容是“我以为你是想要打击报复,谁知道你是想要撩汉子”。
  安深蓝果断挂了电话,有些头疼地叹气,他是人品有多差啊,才会让人家觉得有人调查他就是为了报复。
  叹完气,安深蓝就把文件毁尸灭迹了。她找的自然是口风严的专业人士,自然不会被人察觉。
  靳蔚上头有一个哥哥,传说中的别人家的孩子,聪明帅气听话懂事,还要处处压他一头,人还不是刻意为之的。
  最重要的是,父母更喜欢哥哥,因为在娘胎时靳蔚不具备谦让这个优点,把养分一人独占了,导致他哥哥出生后身体异常虚弱,养了这么多年仍是一病美男样。
  相比于正常健康一年也不生回病的小儿子,自然是大儿子更需要关心,父母的心就这样一点一点的偏了,直至偏得无法直视。
  区别对待、迁怒、冷暴力,完全是家常便饭。
  期间种种,把经历过很多世界、自以为是见惯了人间百态的安深蓝也弄得很是无语了一番。
  剧情里只说他在靳家做了二十多年隐形人,一朝黑化夺回了家产,并帮助男主解决了来自商业上的另一阻力,让男女主成功HE。
  只是关于靳蔚夺回靳家家产的事,作者只是含糊的说了句“不公平对待”,不少读者因此给他打上了不孝的标签——不就是父母稍微偏心了点吗?毕竟你哥身体不好。
  成功和原主一样归于反派角色。
  如果说这里面没有大儿子的插手,她是不信的,但如果说靳蔚只能像个小白花一样任人宰割,她也是不信的。
  他大概是对这对父母失望到了极点,才不在意他们对自己如何了,也有可能是仍抱着一丝希望在等,等他们偏了的心长正回来。
  一方有意放纵,一方步步紧逼。
  于是,愈演愈烈。
  后来他们是完全不把这个儿子当亲生儿子。
  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之后,安深蓝无语了片刻,到底是小说衍生出的世界,说是合理,其实也不怎么合理。
  所以他把对人的感情移驾到动物身上是件很正常的事,他对别人态度有多不上心,对那只“儿子”就多上心。
  可想而知,他现在心情肯定不会有多愉快。
  她不该揣测他是不是在演戏的,因为几乎在下一秒,他就收敛了那种让人心疼的表情,恢复了日常笑吟吟的样子。
  他挑挑眉,语速快到有些欲盖弥彰:“怎么?不安慰安慰我?真是,枉费我之前费心费力的安慰你,衣服都不要了。”
  说着,他嫌弃地捏了捏肩头的衣服,那里被泪水打湿的地方明显的暗出一块。
  没必要去戳穿他,非要扒下他伪装出的面具让人难堪。
  因此她只是干巴巴道:“人死不能复生,动物也是一样,儿子肯定是不会希望你伤心的。”
  陈腔滥调。
  只是除了这个她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他古怪地看她一眼,“儿子?你是它妈吗?经过我亲儿子的同意了吗?经过亲爹我的同意了吗?”
  安深蓝一脸懵逼:“它不是叫儿子吗?”
  “我有这样说过吗?”他直视她,认真道,“它叫葡萄干。”
  葡萄干……
  安深蓝很想无视这点,但她不得不承认,这三个字一出来,什么悲伤的气氛都跑光了。
  安深蓝咽了口唾沫,僵硬道:“这名字……挺可爱的,你怎么想到起这么个名字的?”
  靳蔚很平静,“因为那时我突然很想吃葡萄干,但又不想去买。”
  觉得自己被从头耍到尾的安深蓝:“……”
  她沉了一口气,压下心里的不爽,快速道:“啊这么晚了咱们回去洗洗睡了吧明天见吧。”
  靳蔚皱眉,“我不太想和你一起睡,毕竟你的身材……不怎么符合我的审美。”
  安深蓝下意识低头看看胸口,不是什么飞机场上的石子,也不是荷包蛋上的孜然粒,干脆什么都没有。
  非常省衣料。
  她的第一反应是上去掐死他,费了好大劲才勉强压制住动手的欲。望,却还是想弄死他。
  安深蓝扶额,原主的性格多多少少会对她造成影响,显然原主很在意这件事情。
  情绪波动这么大。
  “你想太多,我没有说“一起”,即使说了也是时间上,而不是空间上。”
  她平静了下心绪,尽量用最淡然的语气来转移话题。
  “时间上的话,如果没有在空间上“一起”,也是很难做到的呢。”靳蔚继续笑眯眯。
  安深蓝深呼口气:“……好,等我回去你给我打电话好了,咱们约好了一、起、睡!”
  这时候调戏回去似乎更霸气些,但以安深蓝的个性的话,还是炸毛比较合适吧。
  望着安深蓝远去的背影,靳蔚如此想着,修长的手指摩挲着手下透明的高脚酒杯,无意识地笑了笑。
  然后,嘴角的弧度一点点下垂,笑容慢慢消失,最终归于平静。
  葡萄干啊……
  他有些幽深的黑色瞳仁被眼睑掩下,辨不清神色。
  安深蓝想,比起易死于话多还恶趣味的反派,男主的效率就是高。
  毫不墨迹,直奔正题。
  她现在位于原主的卧室,虽然这里看起来更像是犯罪现场。
  不,应该把“像”字去了,因为就是犯罪现场。
  好好挂在衣柜里的衣裙现在丢在地上,抽屉开着,一眼就能看到杂乱的内部,橱柜上精致的陶瓷碎了一地,连花盆鱼缸都被移了位置。
  安深蓝站在门口,低头看着地板上的碎片,头疼地按了按额头,为不幸逝世的瓷瓶惋惜片刻。
  然后淡定迈腿,小心躲过一地的碎片进去,在原主习惯放银行卡的地方翻了翻。
  很好,连原来在这的几枚硬币也一起消失了。
  安深蓝无奈扶额,男主找的人真不怎么靠谱,不是应该拿走U盘就够了吗?怎么连硬币都不放过?
  也有可能是太过靠谱了,所以伪造出这只是一场正常的偷窃、行窃者只是恰巧盯上她的假象。
  只是正常的偷窃者不会碰她的U盘,又不是狗仔,会对艳。照感兴趣。
  而且身处严密监控的富家小区的安家,哪那么容易进小偷。
  怎么想都是男主找的人手脚不干净。
  想着,安深蓝唤来安家的佣人,让她先处理下房间,她今晚先去客房凑合一夜。
  走出几步,安深蓝想了想又折回来嘱咐她,“不要让我爸妈知道这件事,他们会担心的。”
  得到肯定回答,安深蓝点头转身离去。
  她经历过很多小说,这些小说往往有很多通性,比如男主对女主的独一无二,和对女配的不辞言色。
  要突出对女主的春风般温柔的爱,就要通过对女配寒霜般冷酷的狠来表现。
  现在没了U盘的威胁,是时候表现他对女主的爱了。
  解除婚约只是第一步。
  本来安深蓝认为第二天早上起来就能在看到这件事的后续发展。
  比如“意料之中?欧阳大少提出解除婚约!”
  或者“欧阳大少和安氏小公举婚约的解除,是秘书的追求,还是未婚妻的不挽留?”
  这就是她无聊到看安母订的《知音》的下场。
  只是一连一个星期过去,什么消息都没有传出,电视正常,手机正常,网络正常。
  就是这剧情太不正常了点。
  其实还有一样不正常的。
  那天她和靳蔚说让他晚上给她打电话,他们“一起”睡,没想到他居然真的打了,并且连着打了一个星期。
  而且聊天时间一次比一次长,他像是根本不想睡觉一样,经常是安深蓝挂了电话,东边天已经泛白。
  在电话里,他坦诚得有点不像他,对她的态度也好得不像他,就连语气也是一次比一次轻。
  轻飘飘的像片羽毛,在一片空白中缓缓坠下,更显得周围空荡荡的。
  安深蓝总觉得,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正在悄悄发生。


第18章 男配他恶趣味7
  任由一切发生无动于衷不是她的性格。
  何况怎么看都不觉得会是什么好事。
  安深蓝必须承认,经过这几天每天夜里的聊天,他们的关系无形中拉近好多。
  至少,他现在想倾诉的时候会把她当作第一考虑对象。
  他看起来很无害,无论对谁都是笑眯眯,甚至会让人产生一种他很好亲近的错觉。
  实际上却是和谁都隔着一层玻璃,不厚,但是足以阻止他不认可的人靠近,冰冷地把人拒之门外,他在那边自顾自笑的温软。
  她从来没有见他对谁上心过,无论是原著中还是现实里。
  她甚至怀疑,他最后选择帮助欧阳旭渡,究竟是不是因为友谊,虽然所有人都默认他们是铁到不行的兄弟,然而在这一周的时间里,她却没有听他提起过过一件关于对方的事。
  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他认为她不知道他们的关系。
  她奢求不高。
  同时,她也明白,若非他有意放纵,他们之间的进展绝不会这么快速。
  对任务来说,这是件好事。
  安深蓝却总觉得不安。
  不是没试过去问他——以原主的性子太迂回是不太可能的,所以她干脆直接了当地问了出来。
  即使他每天夜里天南海北的乱侃,对于这个问题却总是选择直接回避,她问得急了就打马虎眼蒙混过去。
  就是不让她知道他最近在干什么。
  安深蓝隐隐约约的有所预感,只是还不能确定。
  于是,时隔一周,安深蓝再次踏进那家酒吧。
  和平常一样,酒吧白天极其冷清,一个服务员懒懒地站在那里擦着杯子,安深蓝是这里的常客,刚一进门就有人和她打招呼。
  “安姐,你怎么来了?”
  安深蓝瞥他一眼,“怎么?我就不能来?”
  “哪里的话?”看起来不过刚成年的男生闻言,立刻笑嘻嘻地站起来,“安姐怎么不能来?这话谁说的?我让人揍他!姐,来一起喝一杯呗!嘻嘻……正好我想知道欧阳家……”
  旁边同伴忙拉他的衣服,把他拉坐下,胡乱往嘴里塞了点吃的堵住嘴,然后尴尬地看着安深蓝不知如何是好。
  安深蓝仔细地看了看,男生脸蛋红彤彤的,一看就是不正常的晕红,说是没喝多也没人信。
  视线顺着往下,扫到下垂在衣摆两边的双手,被她似笑非笑的视线一扫,更是尴尬得无处安放。
  到底还是在上学的学生,父辈的长袖善舞圆滑世故还没有学会,遇到这种情况尴尬得手足无措是自然的。
  她有些无奈,收敛了脸上刻意让人不安的笑容,淡淡地开口道:“别喝太多。”
  其实这也算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默认她不会向他们父母告状。
  小男生们闻言,瞬间喜形于色。
  安深蓝看在眼里,心下难免有些好笑。
  到底是小孩子。
  有了这个插曲,安深蓝感觉轻松不少,只是嘴角的笑容才刚扬起就因一句话荡然无存。
  吧台里的调酒师放下手中的器具,目光有些疑惑地看向她。
  他说:“老板一直在酒吧啊,和从前一样,每天都来。哦,他现在就在,不过在后面睡觉,需要我去把他叫起来吗?”
  安深蓝陷入沉默。
  按照原著中的剧情来看,现在剧情顶多进行了一半,靳蔚给读者的印象还是一个只存在于男主通讯录里、一个无关轻重的人物,无论是时间线还是剧情线,都远不到那段剧情开始。
  难道真是她多虑了?
  安深蓝摇摇头不再去想。问了靳蔚的所在,她拒绝了调酒师的提议,一个人向后面走去。
  只是在转弯处余光一瞥,那个调酒师似乎在她离开后……放松地吐了口气?
  和她那次呆过的房间一样的设置,靳蔚躺在床上,只露出个脑袋在外面,其他部分都埋在一片白色里。
  黑发零落的散布在枕头上,侧脸安静得近乎无害,像是不谙世事的孩童。
  安深蓝下意识地放轻了脚步,靠近去看他,他双眸紧闭,睫毛微微翘起,斜照的阳光把它的影子打在雪白的墙壁上,黑的像墨。
  与鸦黑的睫毛遥相呼应的是他眼睑下的黑眼圈,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现代人多多少少都有些黑眼圈,亚健康的标志。
  按说这个时候,就要有身处言情小说世界的认知,按照一般剧情,她现在应该走到他床边细心地帮他掖被子,然后握着他的双手等他醒来。
  剩下的就是等待,等待他醒来的那一刻。装作被他起身的动作惊动,缓缓转过头望向他,绽放一个笑容。
  这些安深蓝真的做过。
  虽然剧情俗套了些,但真的很戳人心。
  但他把全身都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头,她实在找不到他的手在哪里。
  好吧,主要还是因为他并不适合这种画风。
  靳蔚醒来的时候,看到坐在沙发上撑着脑袋,歪着头睡得正熟的安深蓝。
  他明显愣了愣,按了按眉心,想要开口,却像是突然卡带了一般,不知该说些什么。
  靳蔚起身走下床去,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明显。
  他下意识地看向她的方位。她还保持着原来的动作,一动不动,任长发自然垂下遮住她的神色。
  靳蔚走过去缓缓在她面前蹲下,侧目看着她熟睡的侧脸。
  他和安深蓝不太像。
  靳蔚脑子里突然冒出这个念头,说是冒出不太恰当,他一直知道这点——当然指的是性格,如果是外貌像就实在有点惊悚了。
  无论葡萄干还是父母的爱,一旦发觉已经失去了,他就会毫不迟疑地松手,再不去看一眼。
  是因为畏惧去尝试,还是因为主动放弃会输得比较好看,他说不清,但他知道自己其实还是想要的。
  而她是那种明知无法挽回,还固执地不放弃的人,无所畏惧,近乎盲目。
  截然相反。
  所以他才会下意识关注她。
  她很好懂,好懂到他甚至能猜到她接下来会做什么。
  但他还没有厌倦这样的关注。
  感觉有点像初中时第一次上实验课,一台白色显微镜,几个透明的载玻片,很单调,很无趣。
  却偏偏新奇而不知疲倦,带了点莫名的、不知所谓的兴奋,明知道结果却还是兴致勃勃,乐此不疲。
  或许最初是为了这样那样的目的,但他清楚,他更享受也更喜欢的是过程,像是观察,像是调酒,像是……
  安深蓝。
  伸出手轻轻扯了扯她散在脸边的头发,她皱了皱眉头却依然没有醒,他再度扯了扯,动作比前一次稍微加重,她还是没有醒。
  他缓缓起身俯视着她,带着他独有的姿态,然后轻轻地嗤笑一声。
  寂静的房间里瞬间响起他的声音,房间足够空,激起一阵回声。
  笑完之后,声音消失,他一个人愣楞地站在那里。
  无端的显得有些落寞。
  他按按额头,有些自嘲的想着,这一点也不像是他的风格。
  或许最近的事情真的太多了,多到让他有些无措。
  虽然很多事情都在他的意料之中计划之内。
  靳蔚无声地笑了下,仅仅是勾动唇角的一个不含任何意味的笑容。
  然后他低头靠近她,用手轻轻捋开她耳边的碎发,缓缓将唇瓣贴近她的耳廓。
  阳光细碎的铺满了她的眉梢眼角,看起来自带光晕,脸上细小的绒毛被染上一层金色,暖意融融。
  他不自觉地眯了眼,避过头不去看她。
  启唇的片刻,带起一阵气流,顺着他的声音向她卷来。
  “啊——”
  女高音在男高音戛然而止后几秒响起,带着条件反射的惊慌失措,还有几分破音后的声嘶力竭。
  就在那股气流入耳的瞬间,安深蓝从梦中惊醒,下意识地堵住耳朵。一脸懵逼,一双惺忪的双眼环视周围,还带着似醒非醒的茫然。
  下一秒,她猛地抽起一直放在旁边的黑色皮包,狠狠地往他笑眯眯的脸上扔,一边对他怒目而视,“靳蔚!你干什么?!”
  靳蔚笑,他丝毫没有发出噪音污染了别人耳朵的意识。反而像是恶作剧成功了的孩子一样,自顾自笑得很是开心。
  即使被她扔来的皮包砸在肚子上,痛得面目扭曲不自觉弯腰时还在笑。
  “很好笑吗?”安深蓝问他,声音听起来很平静,丝毫没有他以为的恼羞成怒。
  安深蓝盯着他看了半晌,她并不觉得她的行为有多好笑,却能愉悦到他,她并不认为问题出在自己身上。
  靳蔚直起腰看她,他的眼睛像是被墨染过后的深邃,看起来很是正经,和他的个性反差很大,也正因此让人想要一探究竟。
  此刻依然,如墨深邃,却异常的澄澈透亮,像是被水洗过一般,安深蓝甚至有些怀疑,他是不是偷偷哭过。
  只是怎么想都觉得这个想法太过荒唐。
  现在那双眼睛正对着她,里面的笑意还没有完全散去,他们靠得极近,也正因这个有些暧昧的距离,安深蓝可以轻易的看到他眼中的自己是什么表情。
  不得不说,有一双漂亮的眼睛很重要,它可以让你在近距离接触的时候忽视周围的一切事物,只一心想要溺死在里面。
  无疑,以这个为标准的话,靳蔚的眼睛是合格的,不止合格,还超出及格线一大半。
  即使是她,也不由得有些晃神。
  靳蔚眯眼,隔绝她的视线,伸出一根食指在她面前晃了晃,笑眯眯的,“你不知道你刚被惊醒的时候,表情有多茫然有多惊恐,真是让人……”
  他彻底的把眼从月牙形眯成一条黑线,像只不怀好意的猫,他轻轻靠近她,声音格外轻柔地吐出几个字眼:“……”
  安深蓝的瞳孔在一瞬间放大。
  如果说,靳蔚的笑容可以统一用一个词来表述的话,那一定是欠揍。
  她现在就有这个冲动。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甜甜的小垃圾投的营养液^ω^


第19章 男配他恶趣味8
  靳蔚从没想过,自己会有主动把房门钥匙交给一个女人的一天,而且那个女人还不是保洁阿姨。
  彼时,安深蓝正对着他那张写满了不爽的脸发笑,她右手抱着一只不情不愿呆在她身上的肥猫,左臂上爬着一黑一白两只仓鼠。
  期间,那只叫“猫宁”的肥猫试图爬到她的左臂上,却都以失败告终。
  在安深蓝无数次阻止它之后,肥猫非常倨傲地斜睨了她一眼,后腿使力,从她的臂弯跳下,喵了一声,迈着优雅的猫步离开。
  临走前还不屑地瞥了她一眼。
  直把两只仓鼠吓得腮帮子都一鼓一鼓的。
  安深蓝戳了戳黑色仓鼠的尖耳朵,看着它往后缩了缩头,对旁边的靳蔚道:“你觉得它像不像乌龟?”
  靳蔚闻言,只淡淡地瞥来一眼,却没有回答。好像他什么都没听见,只是临时想起有这个人才赏给她一个眼神一样,比那只猫还要傲气。
  一般在他刻意表现出对她嫌弃的时候,她是不肯理他的。
  只是现在她急于得到认同,选择性忽略了他的神色再次戳了它的耳朵,问他:“像不像?!”
  靳蔚明显心情不好,“像,你像乌龟。”
  抓住一个不爱自己的人不放,固执的认为不解除婚约就能把她的幻想继续下去,一切还能一如既往的……把自己埋在壳里自欺欺人的乌龟。
  安深蓝像是没意识到他话里隐含的意思一样,瞪他一眼,“你才乌龟。”
  靳蔚从善如流,神色丝毫没有一丝不自然,“嗯,我是乌龟。”
  顿了顿,他又道,“即使是胆小畏缩的乌龟,也不会一直缩着脑袋,总有伸出头咬人的时候。”
  他语气和神色都是淡淡的,却透着某种坚决的意味。
  他已经下了决定。
  或许他犹豫过,或许他退缩过,但现在他的神情是肯定的,像是不曾迟疑过。
  安深蓝低头抚摸着仓鼠的绒毛,冰冷的手指触碰到那小小的热源的时候,她和它都不易察觉地僵了僵。
  她下意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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