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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民国明珠-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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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二少爷不承认也不否认,只说结果:

    “你的这个美人劫也算彻底过去了,只是以后,总会越来越多的!”

    高先生长叹一声,双眼无限空濛起来。

    ……

    白公馆的石库门前围了几个记者。互相之间还在交流着信息。

    忽然一辆麦极的敞篷汽车开了过来,一个脚穿趿拉板,身上是一件黑色交领和服的八字胡日本人走了下来。

    白公馆的大门敞开,趿拉板走了进去。大门关上。

    有记者激动的说:

    “新闻新闻,和日本人关系密切!”

    旁边一个记者噗嗤一声笑了:

    “这算狗屁新闻,这家本来就是日贸商,生意做得很大。”

    此时的中日矛盾是有的,但是还不很突出,其实说起来。二十世纪,二十年代中期的时候。中国还算是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民众爱国之心是有的,但是并没有特别具体的口号。老百姓有口饭吃,是不会造反的,直到被一逼再逼,彻底没了退路。

    白先生行了哈腰礼,把宫崎老板迎接进了他的书房:

    “不知道宫崎君光临寒舍,有何指教?”

    白公馆白先生的书房是日式的装修。宫崎老板看了也十分的亲切,他很认真的把趿拉板摆放在门口,穿着白布袜子走进书房,在主人的热情邀请下,跪坐下来,弯腰行一个跪拜的礼仪:

    “有件大生意,要和白君商量!”

    白先生一脸迷惑的样子?

    “宫崎君,这话是什么意思?是日本布料的生意嘛?还是招工?”

    宫崎老板再次跪坐着弯腰行礼:

    “是平安药厂购买药品之事,昨天的宴会上,看见白君和那家药厂的高层很熟悉?”

    熟悉倒是不熟悉,要硬巴结上去,也有点辛苦,如果是以前,白先生自然是愿意努力奋斗,但是现在么,他已经有了更好的出路。

    ……

    黄四舅舅公馆的大厅里。

    外面的天有些暗沉,风也慢慢大起来,十多位少爷小姐聚集在一起聊天,他们见黄家的表小姐和丁少爷一起走了进来。并不多说什么,等表小姐上楼去了,才纷纷打趣起丁少爷起来:

    “有没有告白,告白有没有成功?”

    丁少爷的心事,是一个公开的秘密。

    在大厅里明亮的水晶吊灯照耀下,丁少爷的脸是一种殷红色,他有气无力的摆手:

    “不要开玩笑了!”

    外面响了几声炸雷,春节之后的第一场春之夜雨,淅淅沥沥的下了起来。老亲近邻家的少爷小姐们纷纷告别。

    白小姐说:

    “我们这里还有一辆周少爷的车,经常停在这里,喊车夫送你们回去吧!”

    丁小姐们撇嘴,她们私下里多次八卦这辆车的,是黄家的表小姐借用的,一连霸占了好几年,这是怎么样的品德行为。

    尽管心中无限鄙视黄家表小姐,但是下了这么大的雨。丁小姐们也就不拘小节了,请汽车夫送她们回去。

    丁少爷回到丁公馆,一句话也不说,自己回卧房了,辗转反侧了一夜,脸上的殷红色慢慢退去,只在颧骨上留下了两大坨,像铺了胭脂一样。

    丁少爷第二日就爬不起来床,女佣急急忙忙报告了丁太太来看的时候,已经说话都费力了,水也灌不进去。

    丁公馆里,上上下下,慌作一团!
………………………………

143平安科学院成立

    盛家的晚宴上,凌果说,正月里也要请一场戏,她已经从慧文办了退学,前阵子又一直忙家中生意,所以这告别的同学宴就一直推迟。                      

    清林说:

    “你做了金融家,自然是忙的,一直都说打羽毛球玩,一直也没有凑起来。”

    张美溪说:

    “我只是明天有些安排,明天晚上孙督军请客,我也要去一场。”

    恰好大家明天都要去孙督军的晚宴,就说好了,明天见面商量同学宴和打羽毛球的事情,要赶在慧文女中开学之前。

    没想到,第二日,张美溪竟然食言了。

    黄大舅舅重新跟平安校长高先生勾搭上之后,觉得外甥女也没有什么用处,就决定不带她出门了。

    黄大舅妈说:

    “小姑娘家,心思也是很多的,你说好了带她,现在又不带了,怕她多想。”

    黄大舅舅不以为然的摆手:

    “一个小辈,多想又怎么样?以后她慢慢大了,用到我们的地方多得是。还怕她不听话?”

    ……

    张美溪没有参加孙督军的晚宴,当天夜里又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一直到第二日的上午都没有停。天也一直暗沉沉的。

    杏子把她卧房里的窗帘扯开,一面给房间里换空气一面说:

    “桃子摇了电话来说,问大小姐回不回桃花居?”

    张美溪穿着家常的素缎裙袄,外面又罩了一件棉袍防风,坐在梳妆台改装的书桌前,用一只赛璐璐的康令克钢笔,反复改着一份英文演讲稿。

    听杏子问话,就叹口气:

    “不让她来黄家过年,是怕黄家都拿她当丫头看。 说话不留情面,伤了她的心。”

    杏子走回来,倒了一杯热热的西柚汁,塞到她手里:

    “小姐你这样说可是错了。她本来是个丫头,有什么好伤心的?你一连多少天不让她来身边伺候,她才是真的慌张没处着落了那!”

    张美溪笑:

    “看你们平时总是吵闹,竟然还是知心人。”

    有女佣过来敲门:

    “表小姐。有电话,是凌公馆打来的!”

    张美溪下楼接电话,电话的那头竟然是清林:

    “昨天幸好你没有去孙都督的晚宴,几千大兵围着,吃喝都极简陋。”

    张美溪解释:

    “是舅舅临时又不让我去了。昨天有什么新闻?”

    清林笑:

    “都是大新闻,我们集合在凌果家打羽毛球,你赶紧过来吧。”

    张美溪通过黄四舅舅公馆大厅的玻璃窗往外看,冷雨淅淅沥沥,冬青的叶子落了一地,被风吹着滚动。

    “外面又是风又是雨的,怎么打羽毛球?”

    电话那边已经凑上来一个万仙儿的声音:

    “凌果家里有个室内的运动场,跑马都够了,打球算什么!”

    张美溪高兴起来:

    “你们都在呀,那我马上就去。”

    放下电话。又摇了一次给桃花居的桃子:

    “带你去打羽毛球玩,你收拾一下,一会儿我们开车路过,接你一起走。”

    ……

    去凌公馆找同学玩是个极好的借口,张美溪亲自去跟黄四舅妈说了一遍。

    黄四舅妈笑:

    “这个马上要中午了,你过去,还要麻烦人家一餐饭。”

    张美溪摆手:

    “不要紧的,晚饭也要一并耽搁在凌公馆那。”

    晚上再补个请假电话回来,从今天起就算彻底的搬到桃花居了。

    黄四舅妈转头吩咐家里的女佣:

    “去厨房,包好的汤圆每样给表小姐带一些。”

    张美溪屈膝行礼谢过了。

    ……

    一整天都是冷风冷雨。凌公馆里一片暖香。

    张美溪带着桃杏过去,在那里嬉闹了大半天,打球,吃饭。喝茶,八卦!

    清林全程都在研究一家德国产的照相机:

    “这个是最新型号,整个中国都不超过五台,听说山东先生定了两台!”

    张美溪苦笑不得,连德国卖照相机的都要拿山东先生做广告,不至于吧!

    清林给所有人都拍了独立的照片。又指挥女佣给大家拍了集体合影。

    照片上十来个女孩子笑颜如花。张美溪以前也拍过几张照片送回山东老家,但是这次的合照,流传极广。

    ……

    两天后,她又拍了一张流传更广的照片,国际饭店的招待会。

    从去年开始,张美溪就开始搜罗聘用全球范围内的科技人才,高级技工,又搭配了一批国内的大学生。准备在上海成立一个世界顶尖水平的科学院。

    等科里夫妻到来之后,基本的人手就算到齐了。有几位排名前五百的数学家是一起到的,更没想到的是,还意外收获了一位物理奇才沃尔夫。

    说来话长,物理界有一位万人嫌沃尔夫,他把欧美的物理学界人士挨个的批判了一遍,感觉自己学术上没有更大的成就了,就兴致勃勃的买了一张远洋船票,约翰逊总统号。到遥远的东方上海来挑战山东先生。

    但是沃尔夫积蓄不多,在香港下船之后,就基本上穷的两袖清风了。因为约翰逊号不到上海,他又换乘了一艘通往上海的远洋客轮。

    在客轮上沃尔夫认识了他的一对老乡夫妻,同样来自奥地利,同样熟练使用德语的科里夫妻。科里夫妻见他处境凄惨,就建议他去给山东先生打工。

    沃尔夫可不是个讲究节操的科学家,他略一思考,觉得又能赚山东先生的薪水,又能挑他的刺儿,实在是很欢乐的事情。

    所以就跟着接待科里夫妻的车队去了国际饭店。

    张美溪头上按了个平安学校助理教授的名誉,穿了件白丝绸衬衫,黑丝绸长裙,热情洋溢的去接待她未来的同事们。

    一个零点六一八黄金分割的理论就轻易搞定了几位数学家。一场火锅宴就轻易搞定了科里夫妻。她把目光转向物理界的万人嫌,沃尔夫。

    给他讲了一场玄而又玄的炫理论。

    沃尔夫的脑子急速转动起来,这个黑发黑眼秃鬓角,一看模样就是不是中国人的万人嫌先生。惊恐的发现,还没见到山东先生那。山东先生的女助理的一关,竟然极为不好过。

    大家吃饱喝好,开心交谈辩论了一番。

    莉莉小姐像穿花蝴蝶一样,来来回回的指挥大家。又指挥国际饭店的侍者,咔嚓一声,拍了一张集体合照。

    这张照片被十分广泛的流传,因为它是平安科学院成立的标志。
………………………………

144相思病是一种非常常见的疾病

    丁公馆。                       

    一连下了几天的冷风冷雨,丁公馆里却热火朝天,丁家的少爷连着三天水米不沾牙,中医西医请了一波又一波。过来探望问候的老亲近邻一波又一波。

    丁少爷躺在床上,面皮是一种极端的苍白,两脸颊却是两团鲜红。一开始还能说上几句话,说他心肝肺的痛,四肢百骸的无力,现在连话也不说一句了。

    丁太太的眼泪都要流干了。

    丁家的小姐们也都恐慌不安。

    不管是中医开出来的中药汤子,还是西医开出来的西药磨成粉末。丁少爷是吃一口吐一口,最后丁太太下了狠心。

    让人掐住他的脖子,用漏斗往肚子里灌,灌完了,按住嘴巴,扶着他躺下去,结果倒是没吐,药汁从他的鼻孔里冒出来。

    这下本来就已经极度病重的丁少爷,几乎就是有出的气,没进的气儿了。

    幸好丁家是上海的老派世家,有钱,也有几个体面亲戚。托付到做副市长主管卫生的黄大舅舅那里。

    黄大舅舅也很关心,亲自去请了著名老中医花老太医。

    花老太医古稀之年,精神还很好,拄着拐棍儿,颤巍巍的去丁公馆应诊。

    “心脉受损,五脏皆伤!要是能吃汤药,还好说,这吃不下去药了,会对性命有所妨碍!”

    丁家的一干仆妇,开始扯着嗓子干嚎。

    丁太太双眼红肿,声音沙哑:

    “孩子到底是什么病?”

    花老太医闭眼皱眉苦思三秒钟,然后慢慢睁开眼,长叹一声:

    “相思病。”

    “想死?病?”

    “相思?病?”

    丁太太用颤抖的声音重复了一遍。 

    花老太医点头,很肯定的说:

    “就是你们以为的那种相思病,相思病其实很常见,严重起来,会对性命有妨碍。”

    丁太太干嚎了半声,她也连着几天没有吃好喝好,此刻嗓子着火一样的痛:

    “花老太医。求您救命呀!”

    花老太医让他的助手们打开医药箱,拿出几根金针来。亮了一场绝活,把丁少爷扎的唔嗷唔嗷叫。

    疼痛刺激了神经。然而没有用。

    依旧吃不下去汤水。

    黄大舅舅又请了几位西医过来,西药吃不进去。西医竟然还很有办法。他们吊起玻璃瓶,用胶皮管子,连接了输液的大针,扎在丁少爷手背上。

    日夜不停,输送葡萄糖。

    这样倒是也临时解决了问题。暂时是饿不死了。

    花老太医说相思病是一种常见的疾病,但是普通人却一听这个名字就觉得搞笑。丁太太自己家儿子命在旦夕,自然不会觉得搞笑。

    她黑着脸,审问两个丁小姐。

    两个丁小姐又说了一遍。

    那天晚上下了雨,我们借了汽车回来,雨没有淋到,风也没有吹到。一开始还以为是感冒那,现在想想,那天晚上,哥哥是和黄家表小姐一起进门的。

    还有人开了哥哥几句玩笑。难道哥哥的相思病,是因为黄家的表小姐?

    两个丁小姐说完了,自己就基本得出了结论,丁少爷对黄家表小姐有意思,这是一件众所周知的事情。

    丁太太阴森森的说:

    “冤有头,债有主,要真是有那么个三长两短,黄家的表小姐可以陪葬!”

    “为什么要等着死人了再解决?”

    两个丁小姐立刻跑出房间,坐了车去黄四舅舅公馆质问。

    两个丁小姐哭天喊地,数落了黄家表小姐各种不是。又说起表小姐借了人家周家二少爷的车,一借用就是好几年。轻薄**不要脸,无耻恶毒黑心肝。

    窗外雨下的是淅淅沥沥的,丁小姐们的言语猛烈却是兜头倾盆泼天盖地的。

    黄四舅妈和黄小姐们都有些着急。让女佣们摇电话找人,一时半会儿竟然联系不上。黄四舅妈登时出了一身冷汗。

    难道表小姐以前的温婉恭顺都是假的?想想也确实是,这个孩子不着家的日子有点儿太多了。现在丁家少爷已经病的快救不回来了,表小姐该不会真的是和周家的那两个,有点不清不白吧。

    一阵忙乱之后,幸好黄四舅舅公馆还有一个张美溪的嫡系。张家的一个老账房,常年住在这里,通过老账房的口,拿到一个国际饭店的中转电话。

    当天正好是黄历上的一个好日子,正月十五,中华民族的元宵佳节。

    张美溪正在国际饭店里用传统美食元宵招待科里夫妻和沃尔夫等人。科里夫妻还送了他们每人一块手工粗布。

    张美溪很捧场的把粗布蒙在头上,按照印度人的习惯缠绕起来。

    收到黄四舅舅公馆女佣摇来的电话时,张美溪还笑:

    “定好晚上去家吃饭了,有事晚上再说吧。”

    那边女佣一连串的催促,事情也说不清楚。

    张美溪只好带了桃杏,让汽车夫周二少爷把她们送回去。

    在丁小姐们发现哥哥得病的根源在黄家表小姐头上,冲出去找黄家四房质问不久。丁公馆的丁太太也已经回过神来。

    丁太太狠狠的拍一下桌子,下定决定:

    “备车,我要去黄家四房,提亲。”

    提亲,冲喜,活了正好大家欢喜,死了正好有个陪葬的。

    张美溪回到黄四舅舅公馆的时候,公馆大厅里丁小姐们正闹得起劲。

    她们看见张美溪进来,并不说什么解释询问的话,嗷呜嗷呜叫喊着冲上来厮打。

    恰好张美溪还很搞怪的披了一件英国手工粗布做披风。被一个丁小姐一把扯了下来,高跟鞋子就踩了上去,另一个丁小姐伸手去抓张美溪的麻花小辫子。

    杏子和桃子一人手里拿一把滴水的雨伞,尖叫着着扑上来和两位丁小姐混战成一团。

    张美溪的一只辫子头绳已经被抓掉,乌黑顺滑的发丝飘散开来。她大喊一声:

    “快住手!”

    忽然反应过来,这个情况下喊住手,吃亏的就是听话的桃杏。这样混乱不堪的场面,其实以前也有计划过解决方案。

    张美溪一伸手,就把腰间挎包里一只金色小枪拿了出来,哗啦一声拉开保险,砰砰砰对着玻璃窗连放三枪。

    房间里安静了片刻。

    丁太太带着几个女佣走了进来,她的眼中只有张美溪,冲过来,噗通一声跪下,抱着她的大腿哭喊:

    “你行行好,救我儿子一命吧!”

    山东先生顺利的成立了平安科学院,天下英才纷纷投效。美溪小姐身娇体弱,丁家人气势汹汹打上门来。
………………………………

145按科学的方法处理问题

    张美溪一连打了三枪,姿势虽然很正确,但手枪的后坐力依旧震得她手臂微微酸痛。 她想稍微活动一下,无奈被跪在地上的丁太太紧紧的抱住了大腿。

    要是把手中的枪指向丁太太的脑袋,貌似也不是很合适。

    丁太太拉着长音,用唱戏的调子把她的要求唱出来:

    “结婚,冲喜,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就是我的活菩萨啊,回到家里我把你供起来。”

    这个时候,最先反应过来的依旧是小桃杏子,然后和桃杏对抗的两个丁小姐也反应过来,她们一齐扑了上来,将丁太太和张美溪拉开。

    “放开我们大小姐!”

    “不要跪她,妈呀,快起来!”

    黄四舅妈终于开始说话,她的关注点依旧在表小姐手中的枪上:

    “你,你,那里来的抢,快放下,这可不是玩的,要死人的。”

    丁太太这才注意到张美溪手中拿着一把金色的小枪,想起刚才进门时候的响声。小腿肚子软了软,刚被女儿们拉扯起来,又差点跪下。

    桃杏都是头发散乱,衣衫凌乱的样子,声音里却带着哭腔,一直在说着:

    “有没有伤到?有没有伤到?”

    黄四舅妈作为主人,依旧强撑着说话:

    “大家都冷静一下,不管是什么事情,一定要冷静的说明白,要按科学的方法处理问题!”

    民国成立了十几年,科学民主的宣传深入人心,黄四舅妈情急之下,把报纸上的新鲜词汇句子蹦了几句出来。

    情况太紧张了,能说出话来已经不错了,倒也没有人笑话她的用词。           

    “舅妈说的对,我们就按科学的流程处理问题。”

    在这样的状态下,张美溪还是按着往常的习惯屈膝行礼,说出来的话却清冷清晰,和往常完全不同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先去梳洗一下,大家冷静下来,慢慢说。”

    桃杏跟着张美溪上楼梯。

    丁小姐们还想扑上来,只是想着张美溪手中的枪。有了片刻的忧郁。平时那样和气温顺的人,手中怎么会有枪,还那么快的时间就拿出来,打响了!

    太太小姐们的战斗,最通常的办法。自然是互相间不带脏字的唇枪舌剑。倘若激动到动了手脚,自然会更加热血沸腾一些,但是也仅仅如此。她们更终极强烈的手段,常常是会用在自己身上,上吊喝药撞墙之类的。这个就是生与死的拷问了。

    丁小姐们今天十分激动,一上来就使用了又抓又挠的武力手段。没有武力值的张美溪宅斗经验十分不丰富,仓皇迎战,只好放了枪。

    甚至在那电石火光之间 ,张美溪还想到了以前看过的小说里的一个说法,说那些张口闭口就要捅人的街头小流氓。他们手里的刀,在捅人的时候,都是用手卡住,只露出一厘米左右的刀锋,这样一刀又一刀的捅过去,是十分震撼人心的,但是不会伤到人命。

    幸好三枪打玻璃后,场面被冷静了下来,不然的话,张美溪真的要拣着不伤人命的地方来一枪了。

    桃子才上了楼去。又匆匆忙忙的下来,摇了一个电话。

    这个时候,丁太太和丁小姐们已经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

    黄四舅妈用手捂着心口,强撑着架子。一面让人摇电话找黄四舅舅回来,一面吩咐佣人上茶。

    黄四舅舅公馆,是一座前后带花园的西式三层洋楼,一楼设了客厅和餐厅,还附带东西偏房走廊后厨房。

    客厅和餐厅,都有几面巨大的落地窗。此刻碎落一地。冷风冷雨呼啦哗啦的吹了进来,窗帘也散落下来,被风雨吹得老高。

    因为上面没有吩咐,仆佣们都不敢做主收拾。

    只有一个黄家女佣把地上的一块粗布捡了起来:

    “这是表小姐的东西,我给她送上去!”

    另一个女佣拉住她:

    “你收拾干净了,再送吧!”

    等时态平息了,巴结上去,也能得到几个赏钱,现在扑上去,说不定会讨人厌。

    手拿粗布的女佣并没有听从同事的建议。她悄悄退了几步,趁着没人留神上了楼。送布自然是借口,刚刚回家的表小姐应该会很需要有人解释一下情况。

    客厅里,一对老牌友黄四舅妈和丁太太已经做了初步的交流,她们是知己知彼,战斗了一辈子的。

    其实最先到的丁小姐们也已经说明了基本情况:

    “我们哥哥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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