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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角色美人-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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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一小段路生生叫她走了一刻钟也没走完。
在长长绿荫道,明苒放下伞,不着痕迹地坐在路边合欢树下的石凳上。
西紫兰香听得入神,早不记得监视她多走路的活儿,兰香还好些,西紫甚至兴致勃勃地还接起了她的话,往下猜起了剧情。
明苒喝了一口宫人随身装带的酸梅汤,慢慢舒出一口气,饧着眼,瞥向还在兴致不减说着话本子的西紫,扬了扬唇角,哎,她真是个机灵鬼呢。
绿荫长道的尽头,一列花房内侍宫女捧着开得正好的各色花卉缓步走来,见着路边的人,齐齐请安问好。
明苒笑着应了,随口问了一句,“这是哪宫的花?”
立在最前头的宫人笑回道:“这是殷容华,李美人与方才人宫里的,扶云殿的已经叫人先送过去了。”
明苒闻言浅浅笑道:“知晓了,不耽误你们,自去吧。”
诸人闻言忙又俯了俯身,无声快步地继续往前。
浅黄绿色的九子兰,花色极好,叶脉透亮,捧着这盆花儿的手干净得很,根根修长,明苒唇角微动,视线往上一转,不觉秀眉一挑。
穿着这样扮个花房太监,这是为哪般啊。
第58章
荀勉要比普通内侍高些; 哪怕特意压低了肩脊; 深埋着头,这身高也还是相当引人注目; 不过他走在最后; 前头的人倒也没怎么注意。
方才领头的宫人说这花是往殷容华,李美人,方才人宫里送的,明苒抿唇轻笑,也没故意出声叫住他。
目送着这列队的花房宫人离开; 循眼遥遥望着。
眼瞧着景世子那几人在林荫长道尽头往左手边的拐了过去; 殷容华和方才人的寝宫是紧挨在一起的; 离韩贵妃的承宁宫挺近,不该往那里走。
这是去竹雨轩的?
明苒有些好奇了。
自打发现李南月是穿越过来的; 她就对这位同仁挺有兴趣。
不过……明苒抵着下巴; 她李南月就算是个穿越的,整日待在宫里,这两月还被禁了足; 怎么地也不应该和荀勉扯上关系啊。
依稀记得; 与孙繁因一道落水那日,看荀勉的神色两人也不像是认识的。
再有当日明辞进宫,李南月找荷包时; 她还能清楚地想起,二姐姐那精彩至极的表情神色呢……
明苒捡起落在身旁的一片绿叶,捻着细梗轻转了转; 若有所思。
她叫了一声西紫,那丫头才从狗血话本子的剧情里缓过来,及至跟前来问道:“婕妤是有吩咐?”
明苒起身,拎起遮阳的油纸伞,笑眯眯道:“好久没见着李美人了,好歹同住一宫的,难得我今日出来闲逛,咱们去竹雨轩探望探望,你看如何?”
西紫感到奇怪,道:“娘娘,李美人禁足呢,离解禁还有两天。”
明苒道:“她禁足她的,咱们过去,又不须得请她出来。”
她将伞柄轻搭在肩头,指尖轻拨了拨下头悬着的穗子,转眸笑了笑,走在前头。
她得去看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李南月和荀勉之间的牵连,昙花荷包的有意为之,特地往她扶云殿插人,还说什么总有用到的时候。
还真是叫人挺是疑惑的。
她走得不紧不慢的,也不着急,西紫兰香等宫人跟在后头,远远能看见花房宫人的影子。
荀勉额上汗涔涔的,捧着花盆的双手也有些滑腻,因为心绪繁杂,在这不算烈阳的日头下,竟叫汗水浸湿了帽边儿与袖沿。
竹雨轩里外都种满了翠竹,他微微抬眼,清风阳光下,轻摇着枝叶。
他知道自己今日是冒险了,但确实心里闹得慌,他若不来瞧瞧,看了个究竟,这日夜都安宁不得。
阿芮出来倒水,看见人笑着往里头换了一声,“绿章姐姐,花房来人了。”
绿章绕过门前屏风应声出来。
阶下院中立着两个太监两个宫婢,手里捧得都是她一早就说好要的兰花。
如今这宫里倒真是平和,若换了先帝时期,美人被禁足,还想要什么好颜色的花儿呢,说不得连用饭都成问题,捧高踩低是常事儿。
绿章看着四盆兰花心情不错,笑道:“你们往里来吧,美人就中意这花儿,摆在屋里头去。”
几人应下,鱼贯而入,在绿章的指引下,将兰花分别摆放在高脚木花几和窗前案台上。
李南月坐在外间的椅子上,握扇的手撑着头,一手轻翻着书。
荀勉将手里的蕙兰放下,在窗前的位置,余光只能瞥见她的侧影。
歪倚着身子,云雁素雪宫装,臂弯间揽着淡青色的轻容披帛,画着兰花的绢扇半掩髻发,姿态闲适。
这略略的一瞥便叫荀勉心神一晃,哪怕是个侧影,都像极了月儿。
其余几个花房宫人已经渐次退了出去,只他半弯着腰低埋着头一动不动,绿章皱眉道:“你是怎么回事,还不手脚麻利快些出去。”
荀勉故意压了嗓子,“兰花娇贵,不好侍弄,奴才与美人言说两句吧。”
绿章心想这小太监真是不懂事,就要斥说两句,李南月却是翻书动作一慢,细眉微展,陡然侧过头来,笑着,饶有兴致的模样。
“哦?你倒是有心了,近前些来,细说来听听吧。”
荀勉依言弯着腰身过去,李南月又开了口,与一边的绿章说道:“桌上的茶冷了,绿章,你去灌些热得来。”
她近两日脾胃不好,用不得凉的,绿章点点头,拎着瓷壶道喏。
见着人走了,李南月才示意荀勉道:“你说吧,我听着呢。”
他再没压着嗓子,唤道:“美人……”
这熟悉的声音直接惊得李南月坐直了身,手一松,绢扇落地。
这般动静,叫荀勉抬起头来。
李南月迅速掩下了佯装出来的惊诧,起身弯腰见底地上的绢扇,慌慌张张地踩住了裙边儿,身子一歪,微张着嘴便往地上倒去。
荀勉一步上前,伸手将人搂在怀里,手臂紧紧地搂箍着她的腰肢,不由斥道:“怎么还是这么冒失。”
李南月手忙脚乱地推开人,别过头,却不与他相认,冷声道:“深宫内苑,还请世子自重,这般轻薄行径未免有失体统,今日之事,我权当未曾发生过,你快些离开吧。”
“你这般冷言冷语,殊不知欲盖弥彰。”荀勉拽着人拉回来,娇娘入怀,只觉得这些日子以来飘忽着的心终于找着个地儿稳稳落下。
他沉声道:“月儿,你也记得我们的梦吧?”
低头看去,李南月面色微变,目中分明有一抹哀色。
他凑过去,“你说话啊。”
李南月道:“不过是一场虚妄,世子又何必放在心中。”
她嘴角含着讥诮,“我身在宫闱,你亦有未婚之妻,这中间如隔着天堑,哪里越得过去,权且只当做了一场梦,对你好了,我也好了。”
荀勉身子一僵,往日他苦于自己爱上一个虚妄的人,现下人是找着了,却又不得不面对现实的身份。
自小顺遂的景世子感到挫败,他看着表情冷漠的李南月,神色一暗,吻了下去。
激吻的声音叫蹲在窗外偷偷往里瞧的阿芮都红了耳朵。
听着那一席话,好险捂着嘴,才没吱出声来。
景世子和李美人居然、居然是这样的关系!!
屋里荀勉将人转压在小榻上,一点儿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企图这样打破她的冷淡。
李南月一个激灵,她承认吻得很爽,从梦里那每晚一场看来荀勉的技术也不错,但现在可不是好时候。
她扣住他的手,如他所愿的面红耳赤,“你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
荀勉也没真想做什么,松开手撑在旁边,仍是半压在她身上。
绿章回来,惊得差点儿把灌满了热水的瓷壶都扔了,她惊疑不定,但到底那日往紫宸殿送汤之事在心头垫了垫,再加之李南月没过来之前,原来的李美人也曾有过一个侍卫相好,有经验的绿章很快镇定了下来。
只是外头来了人,看着这副情形,难免又有些慌张,冲李南月急急快声道:“美人,明婕妤过来了,已经在院子里了!”
李南月面部表情有些失控,微是扭曲,“什么?!”这姓明的,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明苒将手里的伞递给西紫,绕过屏风进来的时候,屋里静悄悄的,李南月就站在窗前,绢扇掩着唇,与她屈膝问好。
穿着太监服的荀勉恭身侧立着就要退出去。
明苒却笑道:“这是花房的人吧,我路上还碰着另外几人呢,怎么他们早早就走了,你却留下来了?”
要不是她语气轻缓,甚是随意的态度,李南月差点儿就以为她是清楚这些事情,专门跑过来逮人的了。
李南月手中的扇子仍掩着唇,笑道:“他侍弄兰花有些心得,妾留他说说话。”
明苒随意地点点头,在凳儿上坐下,结果绿章端来的茶,与李美人道:“好些日子没见你了,今日正巧转到这边来,便想着来瞧瞧你的。”
李南月笑应着,心中却是不大信的,她们二人关系本是淡薄,再加之那日孙繁因的话,必定心有嫌隙。
说是来看笑话倒更叫人信服些。
明苒又看向因她方才说话还没来得及退出去的荀勉,笑道:“扶云殿也新得了几株兰花,你不若也同我说两句,回头也懒得再特意召人过来了。”
李南月直接笑道:“哪里须得他在婕妤面前说些什么,还是妾来吧。”
也不待她再说些什么,挥手使了他出去。
明苒也不在意,左右她今日又不是特意为戳穿来,她隐晦地瞥过李南月撤下扇子挥手瞬间那稍显红肿的双唇,抓着帕子一顿。
笑听着她说了些侍弄兰花需注意的事情,两人又你一言我一语扯着闲话,倒真像是过来瞧她说说话的,就这样约莫了两刻钟,明苒才又举着伞慢悠悠地出了竹雨轩。
李南月疑惑,“她到底是来干嘛的?”
绿章摇头,阿芮理了理衣裳,去膳房领今日的午食。
路上明苒也正是不解,李南月估计应该是风雪天落水那回穿过来,她和荀勉到底是怎么发展起来的?
这两人处在一起了,那正牌女主她二姐姐算是怎么回事儿?
穿过拐角,路上静悄悄的,西紫凑过来,小声道:“娘娘,阿芮过来了。”
明苒闻言叫兰香等人离得稍远些,带着西紫走至一边。
阿芮先行了个礼,事实上她对今日所见之事到现在都还有些接受无量,但作为一个敬业的钉子,还是老老实实地把自己躲在窗边的所见所闻一一说了个清楚。
明苒听她仔细复述了一遍,表情甚是怪异,“阿芮你没听错吧?”
“奴婢记性好得很。”阿芮一脸正色,“错不了的。”
阿芮倒没怎么将关注点放在那二人话里的什么梦啊,什么虚妄之类的,饶是再聪慧也想不到入梦手镯去。
她重点说了一下两人之间的亲热和熟稔,声音低弱,“奴婢怀疑美人在入宫前和世子殿下怕是熟人吧。”
要不然说什么权当做了一场梦呢。
西紫也颇为赞同地点点头,明苒却是不置一词。
阿芮还要去膳房,左右瞧了瞧确信没什么意外,屈膝之后垂目快步离开。
大抵是德妃那里的狗血话本子瞧多了,西紫现在的心里承受程度高了不止一个阶层。
心中对此事唏嘘惊讶了一瞬,又有些忧心忡忡,小声问道:“婕妤,这事儿是不是要禀告给陛下?”
若由她们禀上去,陛下晓得实情了,那怒火也不知会不会殃及她们这些无辜人。
若不禀上去,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什么都不知道……这似乎又有些说不过去。
明苒看她愁眉苦脸的样子,不由笑道:“这些哪里要你忧心什么呢?你以为这宫里会有他不知道的事情,须得我们特意去与他说个什么?”
西紫瞠目结舌,“你是说……陛下知道么?”
明苒往扶云殿的方向去,“也许以前不知道,但现在估计是知道了。”
西紫惊呼连连,明苒绕着伞柄穗子上的流苏,琢磨起方才阿芮话里荀勉说的那句“你也记得我们的梦吧?”
李南月是穿越来的,以往不可能和荀勉认识,从那次落水之事就能瞧得出来。
梦……梦??
恍惚想起有一次抽奖励卡似乎抽到了一个什么噩梦保护罩来着。
她眼尾微扬,唔,是有什么关联吗?
第59章
明苒回到扶云殿; 捧着青丛刚端上来的雪梨羹; 捻勺轻勾了勾,全叫那阿芮话里那梦填满了脑子。
垂目间隙问起了七七。
“七七; 噩梦保护罩是不是还有什么别的功效?”
七七回道:“没有啊; 就是防止噩梦入侵嘛。”
明苒手抵着下巴,噩梦……
小狐狸往身上拱来拱去的,她放下玉瓷碗,将它拎在怀里时不时顺着毛。
当日抽取奖励卡时,她记得七七曾说过一句话;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 那句话似乎是“皇宫有异能量波动; 建议现在抽取奖励卡。”
异能量波动这几个字,她当时还没联系到李南月身上; 现下连着一看; 倒是有些清楚明白了,噩梦保护罩和竹雨轩那么怕是脱不了干系。
梦……
她还能筑梦不成?
真有这样的本事?
明苒靠倒在软枕上,轻咦了一声; 她有角色扮演游戏; 朝陵长公主不老不死,细想之下,筑梦……倒也不是不可能。
她心里留了个底; 对那边也愈发关注起来。
紫宸殿里正如她所料,接到了消息。
竹雨轩里的宫人偷看到景世子和李美人那一场,吓得魂儿都快飞了; 忙不迭地地禀报来了。
王公公打发了人,踮着脚轻步走至御案前,双手拱袖,抱着拂尘,低眉敛目。
要他说李美人真不愧是太后李氏的侄女儿,这两人可谓是一脉相承,一个勾得景王入了魔,一个诱得景世子神魂颠倒。
分明也都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在他看来李氏姑侄比起昔年的景王妃,如今的明二姑娘,差了不止一个段儿。
怎么地就叫景王父子跟中邪了似的呢?
王公公感慨完,说起正事儿,“陛下,奴才立刻领人去将景世子堵下来。”
不道其他,办成内侍混进内宫,这一点就有够他受得了。
荀邺扔下手中的折子,脊背微松,靠着椅背,止住了他的动作,“比起这些,朕更好奇,他们二人到底是怎么走到如今这步的。”
两个月前还是见面不识,李南月禁足竹雨轩,从未见过荀勉一面,怎么就两心相许了?还叫他侄子冒这样大的风险特意往后宫走一趟。
莫不是这两人还能化蝶化鸟,飞出去?
李南月和荀勉感情如何他没兴趣,戴绿帽这种事情,他父皇倒是挺在意的,于他而言还没路过的一只飞蛾能提起兴致。
说句凉薄的,他又不在意她,她有几个男人有几个女人,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倒是这之间的一些疑惑点和怪事让他挺有兴趣。
荀勉指尖轻点着扶手,眯了眯眼,“叫人去查查看,竹雨轩那边一天十二个时辰守着,景王府也叫十三盯紧了。”
王公公应声道好,退出正殿使唤人去了。
有皇宫里的人特意放水,荀勉一路畅通无阻地出了皇宫。太阳愈烈了几分,晒得发顶发烫,他站在皇城正门口半天都没有动作。
他挡着道儿,还是守城的侍卫看不过去了,走过去委婉说道:“世子要不要去边儿上避避日头?”
荀勉这才回过神,举步往外走。
因扮内侍之事,他早早就打发了王府马车回去,现下已然没下人候守着,便一个人慢步往景王府走。
明辞从祝府出来,坐在马车里安寂沉默了半晌,路上掀开帘子吹吹风,却陡然触及了一个熟悉的影子。
她叫停了马车,撑开伞慢步下去。
荀勉边走边想着方才在竹雨轩的事情,冷不丁叫一把素色的油纸伞遮住了落在身上的阳光,还紧伴着一阵香风,悠悠袭来。
他定睛一看,是明辞。
自上回宁王世子在画船嘲讽之后,他们就再没见过面了,这些日子他尽挂念着月儿,竟恍惚将她给忘了。
到底是真心喜欢过的,即使那感情未经挫折不够深刻,亦没深入心底。
荀勉埋下愧疚,说道:“好些时候不见你出门了,这是去哪儿?”
明辞清丽的面颊染上柔柔的笑意,似埋怨又似玩笑道:“哪里是我不出门来,只是见不着你罢了,世子如今是越发忙碌了,哪还能记得我呀。”
荀勉被她一言一语说的又是尴尬又是歉疚,只闭嘴不说了,明辞抬起眼,又笑道:“我这是去看祝二哥的,听他说了怪是有趣的话,刚刚从那府里出来。”
说着又拉着人上了马车,“你也没坐马车,顺道送你一程吧。”
荀勉没拒绝,遂她心意上去,一路上他没说话,明辞也有些烦,也没出声儿。
就这么安静地到了景王府。
明辞勾起帘子,在窗口目送着他进入府门。
回到尚书府,在正院给程氏请了个安后就径直回了自己的院子,扶着绣架,钻心刺绣。
门外繁花枝叶,风中飒飒,她捻起针,偏头往外看了一眼。
原是这样的本事,难怪呢。
梦啊……
居然叫人在梦里勾了魂儿,还偏偏往上凑,那可是宫妃啊。
明辞嘴角扯出一抹讥讽,很快又埋下头来,继续她未完的绣作。
她又想起了李美人手里的那个和荀勉挂在腰间一模一样的月白色昙花荷包。
扶着绢帛上一朵一朵绽放的芍药,明辞慢垂下眼,问道:“云太妃寿辰是五日后吧?”
雾青应道:“是的,王府已经送帖子来了。”
“那便好。”
…………
天气一日比一日热,一把小小的绢扇已经满足不了明苒,叫西紫给她找了一把大蒲扇来,坐在榻上轻摇慢晃的也能舒坦。
小狐狸整日刨着她裙子往身上蹿,明苒把这跟小火球一样的胖子放到一边,小胖子滴溜溜地转着两只眼,趁着不注意又埋着腿儿,一步一歇地晃过来。
荀邺进来,她就在榻上把小狐狸戳过来戳过去。
笑道:“你若是热了,就叫人送些冰来。”
明苒丢下小狐狸往他那边挪了挪,摇头道:“还不到用冰的时候。”韩贵妃还没往下吩咐,淑妃几个宫里也没动静,她就叫人去,怎么地也有些不好,更何况现在这温度确实也不算什么。
她自己有主意有成算,荀邺也不多掺和。
他畏寒不畏热,搂着人圈在怀里,在红唇上轻啄了两下。
明苒方才还嫌小狐狸窝着热呢,现下这样紧贴着,当即就挣手出来,就要去拿她的大蒲扇。
西紫眼疾手快,双手握着与榻上坐着的二人扇风,笑道:“还是奴婢来吧。”
明苒便又收回手来,捂着嘴打了个哈欠,歪头靠在荀邺肩上,手指轻勾着他腰间悬挂的木难珠。
“过两日云太妃寿辰,想不想出去走走?”
听到说出去,明苒支起头,摇了好几下,“不去不去,懒得走。”再说,她和景王府的那些人实在不熟,去那么一趟做什么?
荀邺也不多劝,笑道:“真是个懒的。”
云太妃寿辰正好是个艳阳天,无风无云的,一早就直喇喇地晒人。
这些与明苒无关,反正她都呆在屋子里,晒不着太阳,捻了一粒糖米丸子放进嘴里,侧躺在榻上晕神。
青丛摆了一个小冰盆在几上,她躺着也不觉热。
七七深觉她太悠闲了,开口道:“玩家,天气这么好,心情这么棒,我们来玩儿游戏噻。”
西紫她们都去外头了,屋里没人,明苒想了想,很给七七面子地点了头,闭上眼回道:“玩儿吧。”
七七给她比了个心,“好的呀,那么玩家,我们开始抽取角色卡哟。”
明苒照例瞎抽了一张,七七叮咚一声,“渣男贱女成双对,误我一生真狼狈。景王结发妻王府正牌妃,滴!王妃卡!”
念完这话后,半天都没出声儿,明苒问道:“本次任务呢?”
七七飞快道:“这次扮演的角色情况有些特殊,签订合约的时候,她没什么求生意志,也没有提出具体的什么想法或目标。”
“所以本次没有游戏任务,需要玩家根据角色卡与角色提供的信息自行琢磨,不过由于景王妃自己本身无所谓,只要本次任务中玩家不伤及她儿子,无论失败与否,默认评价SSS。”
“当然,玩家在扮演过程,能顺道收拾收拾景王就更好了,不行的话也没关系,无所谓。”
明苒:“那我现在放弃的话,是不是也能SSS?”
七七鼓起脸,“不行哦~,不经参与直接放弃,还是默认F哦。玩家,你真是懒得没边儿啦。”
“行吧。”
明苒探了探手,接过角色卡,有些失望。不过,这样的角色卡,她倒是第一次见。
…………
明苒进入游戏,视线穿过槅扇,西窗外翠竹簇簇,光影依偎。
这里便是景王府里的兰泽院,景王妃赵氏七年来的避居之所。
此处位于王府西北角,很是偏僻安寂,她不出门,除了送瓜果蔬菜来的,也不叫旁的人进来,只两个贴身婢女和一个老嬷嬷,颇是冷清。
明苒低头,看着手里的十八子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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