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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豪门女配肿么破-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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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行露的心,揪成一团,仿佛这子弹,打在她身上一样。
  叫他们名字的声音还在继续,窸窸窣窣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两人赶紧躲了起来,他们就着一点月光,在黑暗里比划了一下,商行露扔了高跟鞋,光着脚,拉着林衡,静悄悄地往前方走。
  那群人发现了坠落的车子,他们去检查车子去了。
  其中一人骂骂咧咧的,“你确定看到了?”
  “真的,刚才真的看到了!而且……”
  离得远了,听不太清。
  商行露和林衡在听到这段对话以后,陡然想起了什么。
  他们几乎同时掏出手机,关机,然后使出最大力气,向反方向扔掉。
  黑暗里,两人继续快步往前方前行。
  林衡是裤子,穿皮鞋,还好点。商行露光脚,又穿裙子,即使她刚走几步,就把裙子下摆给撕破了,但光脚走路可不是好玩的。
  没走多久,黑暗里,地面无数的小石子,把商行露的脚底磨的都是血泡。
  不一会,血泡破了,脚上更是火辣辣的疼。
  林衡忍着肩膀上的伤,蹲下来,要背商行露。
  商行露死不肯让他背,只是说:“这是在郊区,又不是在荒野,不一会就能看到有人的地方了,穿高跟鞋走更要命,光脚算什么,我能走。”
  然而两人这么一走,就是一个小时。
  他们从一个土坡爬上去,又沿着国道走了一段,周围渐渐开始有独栋的土房,他们再走,来到一处城中村。
  房屋鳞次栉比,街道杂乱无章,夜晚已经无人的菜市场门口,满是烂泥和烂菜叶子,鼻尖充斥着食物腐烂的垃圾味。
  商行露觉得,像林衡这种以前是少爷,现在是总裁的人,可能一辈子都没见过这种景象。
  “我去问问路。”她说。
  “先别去医院,找个地方躲起来,联系方辽。”林衡声音里发着颤。
  商行露估摸着林衡情况并不好。
  他没有休息,且不论那颗子弹有没有伤到重要的位置,他的伤口血一直流,止不住也没条件止住。
  她忍着疼上前,拉了一个行色匆匆的大妈问:“请问这附近有宾馆吗?”
  大妈把她上下一打量。
  只见商行露虽然身上有些脏,可脸蛋上妆容艳丽,扯破的裙摆下露出匀称白皙的腿。
  她看到腿就没往下看了,压根没注意到商行露脏兮兮又满是伤口的脚。
  大妈立刻面露恶嫌之色。
  “你们这些**的怎么跑这儿揽生意了?”
  商行露也不和她生气。
  她笑了笑,“您误会了,我刚在旁边的国道上出了车祸,我老公受伤了,就在那边,您看。”她指向林衡,“这里有些远,找人来拖车半天没人来,我们总不能在路上干坐一晚?就想找个位置歇脚。”
  大妈再仔细一看。
  确实,没穿鞋,身上也有伤。
  她讪讪地:“不好意思啊,刚刚误会了。”
  她给商行露指了路,就要走。商行露又把她拉住,递了几张红票子过去,说:“您手上提的这包衣服,能卖给我吗?”
  大妈眼里盯着票子,口上却说:“都是旧的,有些还破了,我要扔的,不值这么多……”
  商行露塞到她手中,“您行我这个方便,当我感谢您的。”
  大妈也不耽搁,把旧衣服塞给她,开开心心走了。
  商行露转回去找林衡。
  见他靠在灰扑扑的墙边,闭着眼。
  商行露苦中作乐,笑着说:“看,我买到替换的衣服了!”
  林衡扯了扯嘴角,想抬手摸摸她的脑袋,手抬到半空中,陡然落下,他整个人向前栽倒过去。
  商行露瞳孔紧缩,她赶紧上前,扶住林衡。
  然而林衡这么大个人,她哪里扶得住,商行露只能用背去顶他,才勉强把他支住。
  林衡贴在她身上,意识迷离。
  商行露感觉到他身上发热,左手边的袖子,湿透了,全是血。
  还好大妈指的宾馆不远。
  商行露咬牙把林衡抱进去。
  林衡在迷迷糊糊间,还有意识走两步。他们就这么搂着,到了招待所附近,商行露想了想,这么进去别人肯定怕惹麻烦,她在小卖部买了瓶酒,撒在林衡身上,掩盖浓重的血腥味。
  招待所前台坐了个中年男人,他把眼睛一横,落在商行露的脸上。
  他又看了看被她搂住的林衡。
  中年男人眉头皱起,“你们这是?”
  商行露讪笑,“他喝多了,刚刚摔了一跤,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中年男人的视线又落在商行露露肩的裙子上,他视线也不收起来,反而暧昧地笑了笑,才找商行露要身份证。
  商行露想到林衡连医院都不肯去,她只好说:“没带,您能行行方便吗?”
  中年男人眼睛一转,“那行啊,那就两百一晚。”
  足足翻了一倍。
  商行露掏钱,带着林衡进去了。
  她忽然庆幸,幸好她平时戏多,所以手包里放了一沓现金。
  她把林衡放到床上,她赶紧换了衣服,扯了几张纸,把脸上的妆擦得差不多了,然后她再次走出去,用剩下的钱,把老板手中那个破手机换了过来。
  小旅馆里一股霉味,墙面因渗水而斑驳,房间里只有一张床、电视和一个柜子,柜子上摆着几件陈旧的生活用具,里面的门后是一件狭小的浴室。
  床也小的可怜。
  林衡往上面一躺,几乎把床全部填满。
  他的高定西装没太多破损,如此西装笔挺的模样,一如平日,可他现在却躺在这个位置,双眼紧闭,嘴唇惨白无血色,商行露顿时眼睛一酸,差点哭出来。
  她捂住嘴巴,深呼吸好几下,她蹲到床边,问:“你记得方辽电话吗?”
  然而林衡不再回话。
  商行露紧抿着唇。
  她怎么会记得方辽的电话。
  她一点都不记得方辽的电话。
  林衡却在昏迷前,只让她联系他。
  然而如果她不报警,身边人的电话,她又记得几个呢?
  若她还是她自己,她记得自己父母的电话。
  可她穿书过来,她哪里记得身边的人的电话!
  商行露握着破旧手机,望着拨号页面,半天不知道打哪个电话是好。
  她呆呆地望着它,忽然一个号码浮现在脑海里,商行露按下号码,眼睛一闭,拨号了。
  电话长音响起。
  几声后,那边接起,狐疑地“喂”了一声。
  商行露陡然从椅子上弹起来,她欣喜地问:“沈望,是沈望吗?!”
  这时,隔音极差的小旅馆隔壁,响起床垫的吱呀声,和女人拔尖的呻吟声。
  那边一顿,“Louise?”
  商行露脸黑了一半。
  好、好想否认。
  沈望,“你在哪?怎么这个号码?”
  ……
  沈望赶紧联系了方辽,由于商行露换来的那个破手机定位不准,一个小时候,救援才赶到。
  昏迷的林衡被一辆黑色的商务车送走了。
  商行露从招待所里走出来。
  她看着装了林衡的那辆车离开,悬得高高的心终于落了下来,商行露松了一口气。
  沈望从车上快步走下来,他挂了电话,来到商行露身边。
  方才情况紧急,他们在电话里没有多说,沈望知道她在哪里后,就急急忙忙联系方辽,并协助安排救援工作了。
  沈望这个时候才想起来,“肯定很着急?电话都打到我这里来了。”
  商行露说:“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可我当时只记得这一个号码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沈望呼吸一窒,“我不是怪你。”
  他只是……听到商行露的回答,反而有一丝不应当的窃喜。
  沈望并不想承认这份窃喜,他僵着一张脸。
  沈望又问:“你还好?”
  商行露本来想说她没事,但从嘴里冒出来的却是呼疼声,商行露倒抽一口凉气,她这时才觉得脚下生疼,别说一步,半步路都走不动了。
  她没来得及管她的脚,只是她感觉石子像是穿过了肉,揉进了骨头里似的,商行露疼得眼泪狂飙,整个人蜷在一起,跪倒在地上。
  沈望被她这样子吓了一跳,他赶紧把商行露打横抱起来,他这才注意到她脚下黑黑红红的一片,沈望心里一抽,无名火登时冒出来,他朝忙碌的人群大喊:“快拿轮椅过来!”
  人群一愣。
  沈望拧眉,“赶紧的!!医生!!!”
  这时救护人员才急急忙忙的过来。
  轮椅是推过来了。
  推来的人是商星宇,他也赶来了。
  商星宇从沈望手中接过商行露。
  沈望的动作顿了一下,他本想说:“我抱她上车。”
  可商星宇像是预知了他的意图,商星宇动作有些强硬,从沈望手中接过商行露。
  商星宇说:“这不合适?”
  沈望拧眉,盯着商星宇。
  商星宇继续说:“沈哥,谢谢你帮忙,可你和我姐没关系了。”
  商星宇说完,也不用轮椅了,他抱着商行露转身就走。
  而沈望看着他们的背影,杂乱无章的街道口,路灯只照得到他的一边侧脸,显得他的表情格外表情阴郁。
  ……
  商行露醒来的时候,人已经进了医院。
  身边很清净,一个人也没有。
  商行露也并不觉得很难受。
  她低头,见自己的双脚缠满了纱布,跟两个雪白的粽子似的。
  她也没想着叫人来。
  商行露盯着点滴里的药水,一滴一滴落下来,单调重复,她就这么静静地躺在床上。
  没一会。
  商行露躺厌了……
  屁股疼。
  这时有人拉开门,拎着水果篮进来。
  商星宇赶紧跑到商行露床边,“姐姐!”
  这激动干嘛。
  商行露拿眼睛横他,她莫名懒得理他。
  商星宇又喊:“姐姐!你终于醒了!”
  明明她弟弟还是这个蠢样子,她几乎都可以看到他摇晃的尾巴了,可商行露就是不想说话。
  两姐弟这么几个来回。
  商星宇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一边跑一边喊:“医生,我姐姐不会说话了!”
  商行露:“……”
  我会!谁说我不会了!这个傻X!
  接下来几天商行露的意识都比较朦胧,明明身体已经不累了,她却总觉得像睡不够一样。她大部分时间都用来睡觉,醒来能吃一点流食,不过吃得并不多,人眼见着清痩了下去。
  商行露就这么睡了醒,醒了吃,吃了继续睡,在医院过了几天猪一样的生活。各种检测不知道做了多少遍,医生也和家属们解释了很多遍,病人身体状况良好,不说话基本排除机能上的毛病。
  他们说这话的时候,就在病房外面。
  商行露听到了,她虽然没有尝试过,但她觉得她应该能说话。她现在也能走路,只是脚上有伤口,站在地上只觉得疼,并且她在床上躺久了,下地没一会,就觉得浑身疲乏,累得慌,所以她不愿意走。
  就和她可以走,懒得走,不愿意走,走了疼走了累一样。商行露明白,她现在就是懒得讲,不愿意讲,也不知道讲什么。
  几天后,医院再没有什么治疗方案可以提供了,商行露转去了一所私人疗养院,在里面照一日三餐见心理医生。
  在疗养院里,商行露坐着轮椅,一边吹着空调,一边隔着玻璃窗晒太阳。
  她看着窗外花坛里娇艳欲滴的花朵,花朵不动,她也不动。
  她忽然意识到,她好像完成了很久很久以前的人生目标——当一只什么也不用做的猪。
  她又意识到,好像哪里不对。
  在这里,时间都变得缓慢了起来。
  商行露也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待了多久,本来每天中午像游戏刷日常一样来看她的商星宇,今天没有出现。
  她的脚上长了新肉,每天晚上抓耳挠腮地痒,偏偏还不让她抓,商行露睡得不好。
  她恹恹地吃完午餐,商星宇还没有来。商行露想,我这个世界BOSS终于失去了刷的价值。
  也是,毕竟材料掉率太可怕了。
  可这天,一个出乎意料的人,来看商行露了。
  林衡来了。
  商行露自从那天晚上以后,再也没见过林衡。
  此时林衡在疗养院的会客厅里,坐在窗边的沙发上喝茶。即使正是夏天,林衡仍穿西装,眼镜挂在鼻梁上,不是那种纯净的书生气,反而有点斯文败类的意象。
  商行露脚好得差不多了,她除了一天三餐见心理医生以外,每天还练习走路。
  护士小姐告诉她有人来看她的时候,商行露以为是商星宇,她扶着墙边的把手,一瘸一拐地走进大厅里,她一眼就见到了林衡。
  林衡也瘦了一些。
  奇怪的是,这也不影响他的好看,看来好不好看真的是一件在骨不在皮的事情。
  商行露不客气地坐到他面前。
  林衡的视线从花园里抽调回来,他仔细打量商行露。
  然后林衡端起茶杯,不急不缓地呷了一口。
  他平淡地说:“瘦了。”
  商行露点头。
  林衡问:“脚好了吗?”
  商行露又乖巧点头。
  林衡继续说:“我也好了,之前他们不让我出院,昨天刚出来。”
  怎么说的这么像坐牢似的。
  商行露忍俊不禁,嘴角一勾,笑了起来。
  林衡像是看穿她的想法,他说:“在医院可不像是坐牢吗?每天这不让干那也不让干,这不能吃那也不能吃的。”
  商行露又点头。
  林衡沉默了片刻。
  然后他问:“那你想出去吗?”
  商行露想了想,又想了想。
  出去?
  ……出去又有什么好的。
  这里很安全,她为什么要出去?
  她坚定地摇了摇头。
  林衡的手越过桌面,他握住商行露的手,手指轻柔地把她的手指推起来,然后顺着指缝间的软肉,插进去,与她五指交叠。
  商行露不自觉地看向林衡。
  林衡声音很轻柔,音质带着平时很少见的柔软色彩,像是在唱哄人睡觉的小夜曲一样。
  “那你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
  “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商行露的眼里,似乎有什么光一闪而过。
  “你想要什么,说出来。”林衡诱惑她。
  商行露的嘴巴开了闭,闭了再开。
  她想发声,却仿佛忘记了如何发声,一道奇怪又沙哑的声音从嗓子里溢出来。
  商行露赶紧闭嘴,脸蛋通红。
  林衡却说:“没关系的,多试几次就好了,你继续说,没关系的。”
  商行露再次开口,声音仍然很奇怪,但她这次没有马上住嘴,而是憋着一口气,又试了好几次。
  喉咙紧紧的,有点疼。
  但是声音渐渐找了回来。
  那沙哑、奇怪、意味不明的声音,逐渐变成了商行露的声音,然后成为语言。
  林衡继续鼓励她说话。
  商行露握紧林衡的手,她紧紧盯着林衡的眼睛。
  她说:“我……想要离婚。”
  林衡难得柔和的表情,僵在脸上。
  商行露又说了一遍,这遍,她的声音愈加清晰。
  她说:“我想要……离婚。”
  顿时,镜片后,林衡眼里那难得一见的柔软情感,消失了,他的软声劝慰,他的温柔和体贴,也全部消失得一干二净。
  不,不如说是僵在脸上,然后慢慢淡去。
  林衡缓缓呼吸。
  再次呼吸。
  他面无表情。
  那张不笑时,英俊,却带着薄情和冷意的面孔,正对着商行露。
  商行露饶是平时怂得厉害,这次却没有收回视线。
  她不在意。
  并不以为意。
  又或者后悔了,可心里的恐惧,却迫使她不得不这么做。
  林衡抽开了手。
  紧握的双手分开的那刻,似乎手心间炙热的温度,也在瞬间冷却。
  然后商行露听到了林衡的回答。
  林衡说:“好。”
  “……”
  “只要你想,我们就离婚。”
  旋即。
  商行露安静地点了点头,又不说话了。


第56章 
  商行露在疗养院里住了一个多月; 人差不多好全了。
  虽然她还是不大愿意出门,但也没有一开始那么抗拒。
  林衡和商行露离婚的事; 已经提上日程; 两人已正式分居。山海观的房子一直是商行露在居住; 所以现在还留给商行露在使用; 林衡派人把自己要用的东西收了出去。
  不过离婚这件事; 除了他们身边经手了这件事的人; 目前,两人对外很有默契地保持沉默了。
  商行露出院这天; 她小姐妹们专门在外面定了个包厢; 说是给她接风洗尘; 去去晦气。
  小姐妹们本来觉得她不会来,毕竟她在住院期间; 连探访都不允许; 周围防护非常严密,就连警察调查; 恨不得都要里三层外三层地先被检查一遍; 那阵仗,不管近看远看都挺吓人的。
  没想到商行露还真的来了。
  她推开包厢的门,素着一张脸; 穿舒适柔软的浅色调衣服,人瘦了一圈,脸上没什么表情。
  师蕊本来连开场白都想好了。
  她甚至在不让摆火盆的酒店里,硬生生让人准备了火盆; 虽然很土很迷信,但这个时候不就是要求个很土很迷信的平安健康吗?
  可她在看到商行露的第一秒,什么也说不出来,一股热流涌向眼睛,师蕊哇一声哭出来了。
  商行露倒是在原地呆头愣脑的。
  “诶不是,你哭什么?你不是电话你还让我喜庆一点,说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呢?”
  师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神奇的是,她脸上的妆除了掉了一层高光,竟然没怎么花,所以她哭的效果,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师蕊说:“今……今天你想干嘛,就干嘛!真的!”
  哭的氛围很容易传染,师蕊哭得动情,其余的人也哭了。
  商行露站在原地。
  那个,这个……是不是……
  她干脆把脑袋一埋,也开始抽抽噎噎起来,没眼泪的那种。
  薛韶映一把把她揽进怀里,拍着她的背,说:“别憋着,想哭就哭出来啊。”
  商行露把脸埋在薛韶映的怀里。
  她酝酿了半天。
  ……不行哭不出来。
  她人都好了,林衡也好了,事情过去没过去,她不知道,也没必要再知道了。这么看,似乎也没什么值得哭的。
  逝去的脂肪,总有一天还会涨回来的嘛!
  平时这群贵妇们减重个两斤恨不得普天同庆,大赏营养师私人教练,怎么为了她瘦的那一圈,这会哭得这么厉害呢。
  她又酝酿了一会。
  还是不行。
  然而薛韶映很有母性,对着商行露一通安慰。
  商行露也在她怀里蹭来蹭去。
  “!&*&!#……”
  商行露模模糊糊说了句话,薛韶映没听清。
  姐妹们也哭得差不多了,薛韶映放开了商行露,顿时只见一管鼻血,顺着商行露那张绯红的脸,缓缓而下。
  “纸!纸!”
  一顿手忙脚乱。
  商行露一边抹着鼻子,一边说:“……姐妹,你这胸,货真价实,实在是腻害!”
  薛韶映:“……”
  师蕊:“…………”
  姐妹们:“…………”
  几人暴怒而起,“不皮你能死啊?!”
  然而说到“死”这个字,几个人又悻悻的,立刻不做声了。
  商行露很不喜欢这样的沉默。
  她说:“你们这么会看气氛,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其实我真的没什么,就是事情可能有点严重,所以之前保全也安排得很严格。我现在也没啥后遗症和心理阴影,要是有,人家也不得让我出院。”
  “我就是人怂,怕得慌,之前不想见人,现在已经好了。而且我和林衡也在商议离婚中,以后更不会有我什么事儿了,真的。”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唉,现在真的体会到了,平安比什么都重要。”
  “怕见人不要紧,我们慢慢来……”
  “而且你们家林总……”师蕊哭懵逼了的脑子终于动起来了,她的声音陡然拔尖,“你和林衡怎么了?!离婚???”
  商行露点头,“嗯。”
  反正这事大家迟早要知道的。
  师蕊不可置信,“为什么啊?难不成他觉得你在疗养院住了一个多月,终于脑子坏掉,放弃你了?但你脑子坏掉了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为什么现在和你离婚啊?”
  商行露:“…………”
  商行露拍桌而起,“谁脑子坏掉了啊!我机智得很!”
  师蕊和她对呛,“你机智你离个什么?!”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在这里争什么?”薛韶映把两人拉开,“庆祝Louise出院,喜事一件,不要吵架,禁止撕逼。”
  师蕊,“我就是……可惜啊!”
  薛韶映拍了拍商行露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Louise,有一说一,这是个大事,你别因为一时冲动,做了让你后悔的决定啊。”
  商行露不做声。
  她可以算是冲动,也可以算是蓄谋已久。
  只是不管是哪种情绪在作祟,商行露都没办法和任何人说。
  这已经不是几个亿的问题了。
  她现在才发现,从很早之前,这早就不是离婚分钱的问题了,她在下定决心的时候,脑子里就没想过钱。
  她怕。
  怕疼,怕累,怕自己出事,怕林衡出事,更怕那个担心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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