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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他早亡的妻子重生了-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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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她身后的嬷嬷赶紧上前扶住了她。
余微见状吓得愣住了,心头更是怕意汹涌。
祝太医也吓一跳,他赶紧上前:“太后,您别着急,我们会尽全力让世子在午时前醒过来的。”
太后稳了稳心神,才勉勉强强站稳身子:“祝太医,那哀家就将世子交给你二人了……”
祝太医郑重的点了点头:“臣定当尽力!”
之后太后便亲自坐镇清晖院,去看了一眼正在被施针救治的魏翌,就在外间坐着等魏翌醒来。
而余微害怕魏翌真的出事醒不来,加上之前在正院经历那遭,她现在是谁也不敢信,取药煎药都是亲力亲为。
还好祖父病重的时候她侍疾过,知道这些怎么弄,她不至于慌乱无主。
只是魏翌‘昏迷’,汤药比较难喂进去,余微费了很大一番功夫才喂进去三分之一,剩下的大半都被魏翌吐了出来。
喂完药,余微看着手里的空碗,正要起身去抓药再煎一碗的时候,这时魏翌却是睫毛微颤,身子也突然动了动。
余微看得一愣,随后惊喜的叫他:“魏翌?”
又等了等,就见魏翌缓缓睁开了一双血丝满满的眼。
余微心头一喜,眼里满是激动的看着他:“你醒啦?太好了!”
还不待他回话,余微又朝外叫道:“太后,世子醒了!”
“翌儿,你没事了……”太后听到声音就进了内室,见魏翌果然醒了过来,不由高兴地红了眼。
“孙儿让皇祖母担心了。”魏翌顺着余微扶他的手撑起身,看着太后淡淡的笑道。
他脸色苍白,眼里也有着发红的血丝,可笑起来却依然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太后见着却是心疼极了,正要说什么,却在一眼扫到一旁的余微时止了话。
魏翌见了,不动声色的移开眼,朝一旁的余微柔声道:“微微,之前辛苦你了,你先下去梳洗吧。”
魏翌说着又看了眼余微那张狼狈至极却因为他醒过来而神采奕奕的脸。
在注意到她脸上干涸的血渍时,他瞳孔微缩了缩,被下的手倏然一紧。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魏是良心有一丝触动翌……
第26章 晴天霹雳
魏翌的视线从余微的脸上落在余微的身上,唇角微敛,泛血丝的眼眸冷意渐浓。
余微见着莫名,又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穿着的带血脏衣,脸瞬间胀红。
天啊!
她竟然穿着这么一身衣裳照顾了魏翌这个洁癖几个时辰,估计现在这厮心里都嫌弃死她了……
“嗯,那我先下去梳洗……”
余微赶紧点头应了声,又和太后施礼告退后就去取了自己的衣物去侧卧的盥洗室了。
屋里,太后看着余微慌忙离去的背影,皱了皱眉,“这丫头,几年前看着还好好的,怎么如今这般冒失又莽撞。”
“皇祖母可是在怪微微伤了父王?您别怪她,要怪就怪孙儿。” 魏翌听了太后的话,收回了落在门口的视线对太后说道。
他线条分明的侧颜上似拢了一层暗霜,霜色渐厚。
“是孙儿听了父王说起当年就该捂死孙儿的事,一时没忍住和父王起了争执,她只是太急切的想护住孙儿,一时没控制好力道,才会伤了父王。”
魏翌说到这里,又顿了顿,“昨日若不是有微微,只怕孙儿如今已经见不到皇祖母了。”
魏翌说完,就垂下了头,唇角也紧抿,他语气低沉暗哑,便是任何一个人都能听出他话里的怅然失落来。
太后听了,既吃惊他竟知道了当年的秘辛,又忍不住心头泛酸。
她走过去,似以往那般,在他肩头拍了拍:“哀家知道,翌儿,委屈你了。”
实际她之前在外面等魏翌醒来的时候,就让身边的嬷嬷去问清楚了魏翌和瑞王起争执的事由以及瑞王被断手的经过。
她才认清,当年她认定只是一时接受不了才冲动之下下狠手的儿子,是真的生了灭子的心。
虎毒尚且不食子,她最疼爱的小儿子如今却是比虎狼更狠了……
魏翌摇了摇头,“孙儿不委屈,孙儿有皇祖母的疼爱,已经是上天赐予的荣幸,怎还会觉得委屈。”
太后听魏翌这般一说,心里微暖,从感伤中回神,满怀欣慰的笑着道:“翌儿能想开就好。”
随即她又对魏翌保证道:“翌儿你放心,只要哀家在一日,便不会任由任何人伤着你,这王府的爵位也只能是你的。”
“翌儿知道皇祖母最疼翌儿,也是翌儿最大的后盾……”
魏翌看着太后一脸的感激加孺慕,接着又话锋一转道:“那皇祖母能不怪罪微微了吗?”
太后见魏翌对余微如此维护,不由笑道:“难不成在你心里,皇祖母就是那般不近人情的?”
魏翌也望着太后笑了笑:“孙儿自然知道皇祖母不是,孙儿只是不想让皇祖母误会了微微。”
“你啊,还真是半点儿看不得自己媳妇儿吃亏。”太后取笑他一声。
“哀家还不算老糊涂,还能明辨是非,不至于分不清对错,你父王伤了这事,哀家不怪她,毕竟她是护你心切……”
太后说到这里,停顿一刻,脸上的笑收了收,正色道:“不过她被夺了嫁妆,拉回娘家换还弄得人尽皆知这事,确实是冒失了,一点没有将王府颜面,皇家尊严看在眼里。”
魏翌闻言,面上丝毫不慌,不过他神情也严肃下来:“皇祖母,关于微微嫁妆的事,孙儿正有事想向您禀报。”
“嗯?”太后疑惑的看向他。
“皇祖母可能不知,微微嫁妆被夺,包括这次诈尸一事,皆和孙儿有关。”
“和你有关?”太后脸上疑惑更深。
“是,孙儿一直没告诉皇祖母,实际微微并不是吃圆子被噎死的,而是因为吃了孙儿的一碗早膳中毒而亡,只是微微早年吃过老伯爷得到的一枚解毒丹,才会有幸在三日后醒来。”
“你说什么?”太后脸色猛地一变,她赶紧问道:“谁下的毒?”
“孙儿也不知,不过,”魏翌说着犹豫一瞬,随即一脸凝重的看向了太后,“孙儿能确定的是对孙儿下毒的人,是因为孙儿知道了反王魏城那本花名册的下落。”
“魏城的花名册?”
魏城是先帝的亲弟弟,当今皇帝的叔叔,十一年前,皇帝出巡,魏城围困了皇帝,率军造反,是太后带领武安侯府的人斩杀了魏城,救出了皇帝。
可那一战,武安侯府损失惨重,太后的兄长也是先王妃的父亲,武安侯府老侯爷便丧命于那一战,是以太后对魏城乃至其旧部是深恶痛绝,势要除尽!
太后的脸色顿凝,“魏城死了这么久,名册早已不知去向,如今竟然出现了?”
“是,就在王府送聘礼去伯府的前夕,有反王的旧部带着名册来找孙儿,想通过孙儿的手将名册交到您手上,只是那时他被人追杀,慌乱之中便将名册藏进了聘礼中。”
“也是孙儿身边出现了细作,孙儿还没来得及派人去找聘礼的时候,这一消息就被走漏了出去,或许是为了灭口,在孙儿新婚第二日便有人在孙儿早食里下了毒……”
“微微是醒来后,才发现嫁妆被换的事,她气不过想回去问问……而孙儿认为二者之间必有关联,便让微微大张旗鼓回伯府换嫁妆,试图揪出幕后之人,只可惜目前得到的信息十分有限。”
“那名册呢?可找到了?”太后急声问道。
“没有。”
魏翌遗憾的摇了摇头:“在嫁妆找回来后,孙儿担心贼人狗急跳墙,也不敢贸然将嫁妆拉回清晖院,只暗中派人去库房搜寻,皆是一无所获,只怕名册已经被人劫走……”
太后闻言有些失望,只是她很快又找到了这事的关键点:“你的意思是,这事和段家有关?”
魏翌垂了垂眸,想了片刻:“孙儿也不确定,只是查到段家当年确实有人在魏城的封地上任过职。”
“这事为何现在才说?”太后不禁问到魏翌。
魏翌垂着的眼里眸光微闪,面上依然镇定:“大婚前,孙儿一直找不到理由进宫见您,又担心贸然进宫会打草惊蛇,便打算大婚第二日带微微入宫给您敬茶时说的,没想到微微就出了事……”
“之后孙儿每次进宫,皇祖母您身边都有人,也不便说,毕竟那人能将势力安插进瑞王府,说明他如今势力不低,孙儿不敢冒险。”
“你做的对,能够隐藏十几年之深,还能有人手在王府的,势力定不可小觑……”
太后沉吟一瞬,又说,“哀家知道了,这事哀家会安排人去查,另外哀家会再给你一队暗卫,保护你的安危,别的事,你不用再管,养好身体是要紧。”
“是,孙儿知道了。”
魏翌颔首应道,随后又似想起了什么,又望向太后:“皇祖母,方才孙儿见微微身上有血迹,可是孙儿昏迷时,她出了什么事谁伤了她?”
“这就是我说那丫头莽撞的事了,仗着自己一身蛮力,竟然和一队护卫打了起来,若不是哀家及时赶到,只怕她这会儿已经倒下了……”
“她可有受伤?”
魏翌急忙问道,面上带了几分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慌乱。
“应当没事,不然也不会亲自照料了你几个时辰。”
太后见他这般着急,不由回了他一声,又说:“不过她这性子,得想法子替她收收才行,不然早晚出事。”
魏翌听了先是暗松了口气,随即眉心又拢了拢,他沉凝一瞬就对太后说道:“皇祖母说的是,微微确实得收收性子……不若这般,微微字不错,您就让她为您连续抄一个月的佛经,磨一磨她的耐性。”
“嗯,不错,抄佛经既能修身养性,又能为你祈福。”太后点头赞道。
于是,等余微梳洗好回到内室,太后就对她宣告了这一惩罚……
平生最讨厌抄书的余微——只觉得遭到了晴天霹雳!
第27章 悲痛得无法言喻
“你怎么不替我求下情啊?”
太后一走,余微就一脸沮丧的看着床榻上正喝水的魏翌。
“亏我还辛辛苦苦背你回来,累得我腿都软了,还去正院给你请府医,亲力亲为替你熬药喂药的……结果你就这么对我的,都不护着我。”
魏翌听着她在耳边絮絮念叨,也没打断她,依然慢吞吞的喝着他手上的热茶。
等她念完,他才放下茶盏看向她:“我没求情,你会只得了抄佛经的惩罚?”
余微……虽然不愿承认,可他说的确实是事实。
不说瑞王断手的事了,就光她去换嫁妆丢了王府的脸这一桩,太后罚她抄佛经都算轻的了。
可,知道归知道,她心里还是很难受啊。
天知道,她平时最讨厌的就是抄书了。
祖母也最爱用这招罚她,每次都抄的她昏昏欲睡,何况这次还是抄佛经……
太后还规定了她每日必须抄多少,一天抄的还要直接送去宫里。
她算了算,太后规定的量几乎是她早上起来就得抄一直到晚上睡觉。
那她就没时间画图了,她和魏翌的赌约怎么办,魏翌也不肯买她的果子……
她上哪儿去挣那一百二十两银子啊,难不成她就这样输了?
然后十几万两她还没看到就没了??
啊,想想就不甘心!
要是赌约时间能长一些就好了,哎!
时间长点……余微眨了眨眼,她笑着看向魏翌:“那既然抄佛经这事不能改变,别的事总能通融吧?”
“这次我算是又救了你一次吧?就算不说救,至少没功劳也有苦劳吧,那我求你件事,也不算过分吧?”
魏翌抬眸看向她,眼眸微眯:“你想说什么?”
余微笑了笑,她撩了撩耳边的发,“那个太后罚我抄经书,时间卡得有些紧,我们的赌约,我就没法去完成了,能不能将赌约时间延后啊?”
“不能。”魏翌想也没想的回了她一声。
“为什么?”
余微嘟了嘟嘴,听着他这么斩钉截铁不带犹豫的回答,很是不甘。
她一屁股坐到了榻上,双眸眨也不眨的瞪着他,目光灼灼,似乎非要他给个说法不可。
魏翌就靠躺在外侧,她坐在床榻上,离他极近,她的细腰还挨上了他身子。
夏日衣裳单薄,她细嫩柔软的肌肤紧贴着他还有些发热的身子,呼吸间都是她身上晕散出来的甜香。
魏翌身子微僵,他不动声色的朝内移了移,才看向她淡淡道:“签了契就得按契执行,不然立契做什么。”
“我那个时候哪想到后面发生的事,”余微噘了噘嘴,不甘心的回了声。
魏翌却是不再管她,他身子朝后,靠在了床榻上,开始阖目养神。
余微见他这副没有商量余地的模样,满心气恼,她都是因为谁,才弄成这样啊……
不行!
她今天非得磨着他答应不可。
余微眼珠转了转,她突然想起那个有钱大学生,经常找她父亲或者叫男朋友的人撒娇要东西的样子,而一旦她那样撒娇,她就没有不得逞的……
余微想到这儿,不由瞥了眼魏翌,要不,她也试试?
虽然对着这厮用那招有点那啥还有那啥的……但为了那十几万两,她觉得她还是可以暂时放下矜持,死不要脸的豁出去的!
这般想着,余微脸上又扬起了笑,她再次凑近魏翌。
学着那个大学生的样子,她伸手环住他的胳膊,一双潋滟的眸子直漉漉的盯着他精雕玉琢的精致下颚,娇声央求他:“魏翌,翌哥哥,你就行行好,答应了嘛,契是契,可契外还有人情嘛!”
说话间,余微越凑越近,整个人都压在了魏翌的身上。
她身上的甜香也丝丝缕缕的不断涌进魏翌的鼻息,让他呼吸间都是她的气息,一种由下往上的窒息感直击向他。
魏翌呼吸一窒,身体里似乎有什么东西炸开一般,让他的身子开始急速升温,变得滚烫火热起来。
魏翌呼吸急促一瞬。
倏地,他睁开了眼,又迅速的扯开了她的手臂,整个人往里撤,直到离她有一尺远才停住。
他深吸了口气,才看向余微,“不可能就是不可能。”
他的嗓音沙哑得不成样,语气里还带了股沉怒。
而余微触不及防被他挣脱开,整个人差点摔在床上,等她从怔楞中回过神直起身就听到他这毫不留情的拒绝,不由一阵气馁。
怎么对他就一点都不管用呢,是她哪一步错了?
“那你说怎么办嘛,你不肯延时,也不肯买我果子,我怎么去完成赌约?”
“我又不是不能完成,是没有时间啊,要不是因为你,我怎么会伤了瑞王,太后又怎么会来王府!”
余微看着他,满脸的泄气,也是真的急了,她眼圈都红了。
魏翌见她这幅模样,不知为何,竟觉有些刺眼,他撇开眼,冷声回了声:“果子你昨日放哪儿了,若是还新鲜,我就买下,正好你明日抄了佛经要送进宫里,顺便一起了。”
余微经他一说,却是脸色微变。
她猛然想起来,昨日她将果子放在书房的桌上,等瑞王说要见他们的时候,她也忘了吩咐青霜收拾……
余微想着,转身赶紧跑了出去。
屋里,魏翌盯着她慌慌张张跑远的背影,有些失神。
石松进了屋,就看到魏翌正出神的盯着门口,似在想什么事。
他犹豫了一瞬,还是出了声:“世子,正院那边的人,我们可要撤回来了?”
魏翌却没回他,人也没动,还突然问了他一句:“你说,这个赌约就让世子妃赢了如何?”
只是他话音刚落,自己就浑身一震,眼里有着对自己刚才说了什么的不可置信。
什么时候,他的想法竟然能在看到一个慌张背影后就产生动摇了?
他猛地闭眼,直到心绪平整些,才又睁开。
石松也是一愣,反应过来世子问的是什么后又笑着回道:“那世子妃定会十分开心……”
这时,魏翌却是已经恢复了原本清冷的模样,听了石松的回答也没说话,似乎方才出声的并不是他一般。
过了一会儿,他才淡淡的看向石松吩咐他:“正院的人可以撤回来了。”
随后他又似想起什么,他深眸转厉:“守正院那队人,去处理了,做得干净些。”
“这,”石松闻言有些为难。
魏翌立即看向他,眸光淡漠如冰,“有什么问题?”
“这么快就处理那些人,只怕太后那边……”石松犹豫的回道。
“几个护卫罢了,谁会去注意,让关飒去办。”魏翌毫不在意的说了声,随后人就靠躺到了床上,阖目养神。
石松见状只得领命退下了。
而此时,书房里,余微盯着桌上那篮子已经变色奄瘪的果子,正难过得不能自己!
第28章 刀架脖子上
近八月底,京城的天还热着,只晚风习习,带着一股凉爽,散了散白日烈阳带来的灼灼热气。
是夜,清晖院院门已经落锁,院中也已点满了灯。
小书房里,此时也是灯火通明,余微正在抄最后一日的最后一点佛经。
为了提前让自己解放,她特地每日多抄了半卷,这样一点点的积累下来,今夜这点再抄完,她就算是彻底解放了。
待佛经的最后一个字书在纸上,余微放下了手中的笔,看着桌上的一叠抄好的纸张,余微满意的笑了。
呼,终于解脱了,她每日被困在书房抄书,人都快见书就晕了。
哎,她也真是可怜,被罚抄这么一个月佛经,她赌约也输了,损失了十几万两白花花的银子。
还好魏翌最后可怜她,愿意两个月给她结一次产息,不然她真的能够因为佛经抑郁的。
这时,房门吱呀一声开了。
余微抬起头,就见青蒿进来了,“姑娘,热水已经搬去盥洗室了,可以洗了。”
“嗯?”余微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不由问青蒿:“这会儿不是世子沐浴的时间?”
魏翌行动不便,加上又不喜人伺候,之前院子里也就一个石松近身伺候他,而他沐浴时也不喜有人在,便是石松也不行,是以卧房的盥洗室,是特地为了方便他自行沐浴改造的。
他们成亲后,石松更不方便进内室了,所有事都是他自己自理,可沐浴却还是需要石松在门口守着,而这时候余微都会找理由回避。
“世子说他书房那边的盥洗室已经改造好了,今夜就在那边沐浴了,这边您可以先用,他还特地吩咐婢子,早点儿给您准备热水。”
“哦。”余微点了点头,起身捏了捏手,往外走去。
青蒿见状,赶紧跟上她,又忍不住和她说话:“姑娘,婢子觉得,世子当真是关心您呢。”
余微听着青蒿的憨声憨气,不由气笑了:“你又知道他关心我了?”
开玩笑,他关心她?
那厮能不算计她,她都是万幸了。
“婢子是知道啊,世子不过是昨日听到青霜和婢子谈话说您晚上太晚沐浴容易有湿气,今日就将盥洗室空了出来,好让您早些沐浴……”
余微闻言停了停脚,转身看了一眼青蒿:“世子把盥洗室空出来不是因为书房那边改造好了”
“才没有呢!”
青蒿摇了摇头说,“婢子可听改造盥洗室的工匠说过了,他们还得有两日才能弄好呢,现在也就将里面弄平整了,放了浴桶,别的撑杆一类的都还没去装,要等漆干了才能装。”
青蒿虽说脑子反应慢些,做事憨,但人缘却很不错,是以余微知道的许多消息都是青蒿去替她打听出来的。
余微听了,却是愣了愣,是这样吗?
不过大约是经过他们在祠堂患难一夜的缘故,他好像对她是不像以前那样坏了。
至少,他在赌约一事上让了她一步。
还有她不过就那晚羡慕的提了下王妃能日日有血燕吃,近一个月,她也日日吃上血燕了。
嗯,还有之前她说了声去正院取冰每次都被为难后,他第二日便安排了工匠去小厨房那边的的地窖动工,造了个小冰窖……
咦,不对啊……那血燕明明是用她的产息买的,造冰窖的钱也是扣了她一个月产息造的。
为何她直接将功劳归于那厮了?
她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余微猛地拍了拍脑门,随后头也不回的和青蒿说:“别瞎说,什么好不好啊,兴许是人家想提前感受下新盥洗室呢……”
余微说着,就快步往前走了。
不知为何,她听到青蒿说魏翌那厮对她好,她下意识有些慌。
嗯,大约是她不想欠他人情。
毕竟她是知道他结局的人,若是欠了人情,她就不知道该怎么对待这事了。
“青蒿,以后你别和我说这些事了。”
余微想着,就又对青蒿吩咐了一声。
哪知青蒿却是许久没回她。
而这时,原本灯火通明的庭院,竟是突然暗沉下来,直接被暗夜笼罩。
余微心神一凛,她猛地转过头,就见青蒿倒在不远处的地上。
余微脸色骤变,“青……”
话音刚起,她就感到脖子一凉,一把刀就架到了她脖子上。
一声粗葛低沉的声音就在她耳边响起:“别动。”
那人靠她极近,她耳边能够清楚感受到身后那人身上的阴冷之气,鼻息间也全是那人身上的冷冽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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