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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他早亡的妻子重生了-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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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氏哭着笑着,最后又忍不住悲呛的失声痛哭出来,“苏郎,你怎么能就丢下我们娘两就不声不响离开了呢,你可知道我发现你失踪后找你找得有多苦。”
“我当时怀着月儿呢,天不见亮的就拿着你的画像出去,到了天黑才回来,绣鞋走破了一双又一双,还几番险些流掉月儿,到了生下月儿,我都没放弃过,整日整夜翻遍扬州城找你,这一找便是十几年,如今月儿都已经十五了,而我……”
“而我,却是已经老了。”
苏氏说着,又慌乱的去摸了摸自己的脸,“我老了,人老珠黄了,你会不会嫌弃我了……”
苏氏说着就要去抱余文海,余文海却木着一张脸瞬时躲开了。
苏氏微愣了一瞬,就动作极快的收回了手,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继续痛哭着,眼泪肆意的往外挥洒着,她脸上布满了绝望和哀恸,看得人心生不忍。
宴会的人群里,已经有人开始不顾场合低声讨论起来了,有对余文海的指责,也有对苏氏的同情,更有对这造化弄人的感叹。
“娘,您别哭了,别哭了……”这时,苏婉月也已经跪着到了近前,抱着苏氏哭红了眼。
“对,月儿,月儿,这就是你爹爹,你快叫爹爹,你不是小时候经常找娘要爹爹吗?如今娘总算为你找到爹爹了。”
苏婉月似乎有些挣扎,可因为拧不过母亲,最终还是朝余文海叫了一声,“爹!”
宴会中,上演着一场动人的认亲场面。
;只是得忽略掉被认亲的余文海从头到尾一脸木然,连声都没出一个。
“恭喜苏姐姐了,如今也算是苦尽甘来,余大人为人忠厚,之前是不知你们母女的存在,如今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元妃似乎被感动的红了眼,她拿帕子擦了擦眼角和苏氏说道。
“这事还要谢过娘娘,若不是娘娘,民妇都不知道上哪儿找夫君,只能去京城贴一张张的画像了。”苏氏一脸感激的对元妃一个劲儿的磕头。
“苏姐姐不必如此,你救过本宫,本宫做的也只是举手之劳罢了。”
元妃温婉的笑了笑,然后又偏头和皇帝提议,“陛下,苏姐姐这十几年一直苦寻着余大人,情难可贵,臣妾瞧着都忍不住心生感动,想再帮帮她。”
“当年余大人是入赘苏家的,按理说苏姐姐应该为正妻才是,只是如今余大人已有正妻,不若您做主赐苏姐姐为余大人平妻之位,也算是弥补当年的事了。”
“爱妃说的是,朕本就在想怎么弥补下当年的事,如此这般也好,也算是成全了余爱卿一家团圆和苏氏的一片痴情……”
“陛下,臣妇有话要说。”
皇帝的话还没说完,余微就站了起来,打断了皇帝的话。
她忍不了了,她不知道便宜父亲和魏翌是什么打算,她也不知别人是什么看法。
她只知道,一旦皇帝赐了苏氏做平妻,就是肯定了她在余文海失踪那段时间的正妻之位,那这样又将她母亲置于了何地。
不管她母亲怎么对她,她母亲都是生养过她的人,余微觉得她还是不能作为旁观者来对待这事。
她是她母亲的女儿,她理应站出来为母亲争取她应得的权益。
“请陛下三思要赐这位苏夫人给臣妇父亲为平妻的决定。”
余微说着,就走到了宴会正中央跪下,她腰板挺得笔直,脸色固执又认真。
“这位苏夫人当年和臣妇父亲在一起的时候,臣妇的娘亲还在,臣妇母亲才是臣妇父亲明媒正娶的妻子,若是这苏夫人为了平妻,那又将臣妇母亲置于何地?”
“难道说逝者就不值得大家的尊重了吗?”
“臣妇的母亲当年为了替父亲诞下子嗣,不惜拖着病弱之身也要怀上身孕,在父亲失踪的那些日子,母亲更是以泪洗面,损伤了身子,导致早丧。”
“臣妇不希望,她的一片痴心,在她死后变得一文不值,成为一个荒诞的不值一提的笑话。”
“何况自来都是聘者为媒奔为妾,苏夫人当年让臣妇父亲入赘,也并没有经过臣妇祖父祖母的同意,那就只能为妾!”
“说的对,聘者为媒奔为妾!”
出声的义武侯老夫人,她也来到了正中央,也不管皇帝和元妃的脸色难看,她施了一礼就朝余文海道。
“余大人,老身问你,你可记得当年你求娶小女之时,对老身和侯爷承诺过什么?”
余文海完全没想到余微会突然站出来,一时都有些懵了,生怕他的女儿从此更恨他,不再理他。
此时见岳母也站了出来,他更是一个头两个大,慌得不知如何反应了,他赶紧回道,“回岳母大人,女婿不敢忘,女婿承诺过,娶了芊娘后,不论什么原因,后院绝不会有妻妾,哪怕她没有子嗣。”
“你还记得便好,余大人已然对不起老身的女儿,老身不希望余大人还让老身女儿在死后都不能得到安宁。”
“自然,女婿这辈子,最对不住的便是芊娘,不敢再行对不起她之事。”
余文海说着,就转身看向皇帝又拜了拜,“陛下,臣感激陛下为臣着想,只是臣想告诉陛下,臣前些日子已经想起了失踪那段时间发生的事。”
余文海这话一出,在场所有的人都惊了。
皇帝和元妃似乎意识到什么,面色陡然沉凝下来。
苏氏更是面色惨白,脸上慌乱不堪,她下意识的去拽住了苏婉月,力气之大,让苏婉月差点痛呼出声。
余文海却是根本没理会他们的反应,直接说起当年的往事。
“臣当年是被苏府家丁从后山湖中救回苏府的,醒来后臣发现自己失忆了,也没有在身上找到能证明臣身份的东西,便打算离开苏家,去官府看看有没有臣身份的线索。”
“却不想当时苏家的老爷子,竟直接将臣下药抬进了苏家大姑娘的房里,让臣成了苏家大姑娘的赘婿。”
“但那晚之后,臣再也没去碰过苏氏,臣对苏氏也从来没产生过男女之情,是以臣愿意用别的方式去弥补苏氏,却绝对不会娶她为平妻。”
“至于苏婉月……”
余文海顿了顿,“不瞒陛下,实际前一阵子,她就已经冒充小女微儿的名义上门来与臣相认过了,臣也让她进了伯府大门,还特地精心为她寻了一门亲事,只可惜她看不上臣为她寻的那门亲事,打伤了臣的小女儿就跑了。”
“臣想,她应当不愿意做臣的女儿的,不如便这般算了,放她自在,当然,臣怎么也算是她的生父,可以给她一比钱财作为嫁妆。”
余文海的话说完,皇帝和元妃的脸已经冷沉如冰一般了,元妃一贯温婉的笑再也挂不住了。
倒是一旁一直沉默的太后这时终于出了声,“如此说来,当初余大人还是被算计成了这苏府的赘婿,而这苏姑娘也已经上门认过亲了?”
太后说着,脸色已经冷了下来,“元妃,这是怎么回事,为何与你所说有所不符?”
“这,臣妾也是不知,婉月和臣妾说的确实是她和母亲上京认亲,还告诉臣妾,她并不知生父是谁又在哪儿,将画像给臣妾看过后,臣妾才认出画像上的人是余大人。”
文人重礼节,时下更讲究不让血脉流散在外。
苏婉月上门认亲,余文海却是根本不认,直接以远房亲戚的名义给苏婉月找了门婚事试图打发,这事揭出来只会让余文海受人诟病,甚至遭到弹劾。
正因为这样,元妃和魏尧便断定余文海不敢将苏婉月到过府上一事揭出来,才编了这样一个故事。
又哪里能料到余文海当年的入赘竟然是被迫的,而余文海不但想了起来,还毫无顾忌的,将所有事都当众指了出来。
元妃搭在膝上的手紧了紧,她颇为失望的看向了苏氏和苏婉月,“苏夫人,婉月,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你们母女在哄骗和利用本宫不成?”
苏氏本就被余文海的话吓得脸色煞白,再听到太后元妃这么一质问,她心头一慌,竟是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娘!”
苏婉月赶紧接住她娘,“娘,你醒醒,你醒醒啊!”
“娘娘,民女娘大概是情绪太过激动,受不住晕过去了,她身上还有伤,求娘娘找人救救她,救救她……”
苏氏是苏婉月在这世上唯一还在乎的人,她这时已经不用装,就已经流出了泪,一边哭一边摇头道,“没有的,根本就没有的,民女母亲没有强迫过父亲,母亲一直告诉民女,她和父亲多恩爱的。”
苏婉月她不确定苏氏到底是不是如余文海所说那般,但如今她也只能相信苏氏没有做过,也只有这样,她们才能保住性命。
苏婉月说着,顿了顿,又继续悲戚道,“至于认亲,这事民女没想瞒元妃娘娘,只是子不言父过,民女不知道怎么和娘娘说起认亲这一伤心事。”
“民女确实是上门去认亲了,可父亲根本不愿认民女,还将民女软禁了起来,府上二姑娘还成日带人过来殴打民女,民女受不住才逃出来,打算带着母亲一块儿回苏州的。”
“可不成想,父亲竟因不愿人知道民女和母亲的存在,败坏了他名声派了人来追杀民女和母亲……民女母女遇到娘娘的时候,已经是被追杀的走投无路了,母亲为了能让民女活下来,才冒死上前救娘娘,只希望娘娘能庇护民女,让民女免丧于父亲之手。”
“娘娘,民女和母亲并不是故意欺瞒娘娘,是实在不知如何与娘娘说,娘娘恕罪,娘娘恕罪。”
苏婉月说着,头开始一下又一下的在地上磕着,“若是一定要罚一个人,娘娘就罚民女吧,和母亲无关的,都是民女的错,是民女非要找父亲,母亲才会上京的。”
这时候,苏婉月越发的感觉到自己如蝼蚁一般卑微,受人掌控,明明是一早商议好的事,如今出事,元妃却立即将她抛开让她来背下这所有的事情。
这就是弱和没有权势带给她的劣势。
苏婉月紧拽着垂于双侧的手,眸中恨怨翻滚,她的头却在地上磕得越发响了,很快她额上出现了青印,也有血被磕了出来。
世人都是偏帮弱者的,苏婉月这样的动作和话做出来,说出来,在场的许多人都心生不忍了,他们甚至在怀疑余文海在
为了不想负责任说谎。
元妃也没想到苏婉月竟然有如此本事,能将死说活,她不由高看了苏婉月一眼,还示意嬷嬷领御医去看她母亲了。
“太后,这事臣妾认为也不能光听余大人的片面之词,婉月母女毕竟是弱女子,若是真如余大人所说,又哪能上门来认亲啊。”
“皇祖母,孙儿可以证明岳父大人说的是真的。”
这时,魏翌上了前,拿出了一份绢帛和信件,“这是十几年前在扬州城任知府的杨大人派人送来的认罪书,他言明,当年收了苏家老爷的钱财隐瞒了岳父的下落,并在岳父去知府府打听自己的身份时,将岳父赶了出去。”
“也就是说,当年苏家老爷是知道岳父的身份的,他只是想借此将女儿嫁给岳父,只是没想到岳父恢复记忆后,会直接忘了失忆的那段过去,因为心里怕,他一直到死都没有告诉苏夫人事情真相,任她满大街寻人。”
“除此之外,我这里还有一份苏府老仆的一份知情书,他们也证实了,当年苏家老爷确实是让他去知府府上送过钱财和信件。”
“另外苏夫人当年确实是在父亲算计了岳父大人后,顺理成章的进了岳父大人的房门,也就是说,苏夫人明知道自己父亲算计了人,却依然同意了。”
“至于苏婉月去伯府认亲一事,稍微派人去伯府一打听就会知道,余府二姑娘如今还重伤在床,岳父之前为苏姑娘安排的亲事也是一打听就能打听出来,至于苏姑娘逃出去遭到追杀一说,孙儿想,岳父府上应该没有如此能人。”
魏翌说完,在场瞬间静了下来,苏婉月更是一脸死灰的瘫在了地上。
她明白,她最后的拼命一搏,已经彻底完了……
而这时,魏翌手中的证据,已经由宫侍拿到了太后和皇帝的桌上。
“这可真是出闹剧!你们将皇家宫宴当成了什么,可以利用生事的儿戏不成?”
太后拿过桌上的绢帛粗粗看了两眼,面上已经染了怒意,她起了身,“皇帝,苏氏母女既然是你同意元妃带进宫的,那你就看着处置了,另外元妃不明真相,不辨是非就贸然热心,罚俸三年,明日起开始禁足三月。”
太后说完就走了,也没管皇帝脸上的难看。
太后走后,皇帝就脸色阴冷的起了身,“来人,苏氏母女罪犯欺君,即日起发配边疆流放,不得回归!”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有粗长哦,嘻嘻。
嗯,快完结啦,七月开幻言,养大的病哥哥黑化后,软萌妹妹vs黑化后偏执病哥哥,
十月开古穿,穿成老男人的炮灰娇妻。老男人不老,但遇到娇娇的女主老房子着火类型。
具体简介去作者专栏看哦,喜欢的收藏下啊,后面的文,比这本甜……爱你们!
另外,宝贝们发现没,我笔名换啦,冬菜改成冬十四月,以后大家叫我冬宝或者十四月都行,么么哒。
第78章
皇帝宣布了对苏婉月母女的处置后就带着元妃离开了宴会。
临走前,他特意盯了眼宴会中央的魏翌和余文海。
那眼神森然狠厉,就似处于阴暗中的毒蛇一般,在一旁的余微瞧见不禁感到一阵寒意,背脊发凉,以至于她到了马车上都没缓过神来。
“怎么了?”
马车上,魏翌拉过余微坐到他怀里问道。
“今后你出门多带些人。”
余微有些不安的对魏翌说道,“皇帝临走前看你和我父亲那个眼神,不太对。”
魏翌闻言眸色冷了冷,他低头吻了吻余微头顶安抚她,“别担心,我不会有事,岳父那边我也会派几个人过去给他。”
“嗯。”
余微闻言,心里这才微松了口气,然后又问魏翌,“我父亲方才叫住你,是有什么事?”
“没什么事。”
魏翌轻声回她一声,眼里却是冷意十足。
余微见他不肯说,也没再问了,又想起皇帝走后,皇后到他们身边打招呼的情景。
想了想,余微又问道,“皇后是病了吗?我看她和几年前的变化好大,人消瘦憔悴得厉害……”
余微没说的是,皇后那个样子,和她在那个二十一世纪的地方看到的那些吸。毒的人症状好像,老是去搓鼻子,还像是怕冷一般,不自觉去环自己手臂,腰背也打不直似的。
提到皇后,魏翌双手陡然收紧,面色冰寒如覆霜冰,许久,他才唇动了动,“她中毒了,有几年了……”
“她就和母妃一般,为了护住太子,不得不将毒当药饮下去。”
余微心头陡然一寒,她手脚再次冰凉下来,头皮都麻了,“那个毒,是不是有瘾?”
所以,话本子里皇后的发疯,竟然是这个原因吗?
魏翌诧异的看向了余微,“你知道?”
余微点了点头,“我在梦里梦见过。”
“这事太后不知道吗?她不管的吗?”
先是龚姨母,如今又是皇后,太后不是很厉害吗?为什么都没发现自己两个侄女先后的不对劲。
“那毒来自东吁,太医查不出来,只要按时服用,谁都发现不了,皇后刚开始中毒,是从爱饮参汤开始,一点一点的,等皇后自己察觉,想戒的时候,太子就摔断了腿。”
魏翌说着,眸子越发冰寒,血丝渐起,“皇帝出现告诉皇后,她和太子的命,她自己选……”
“皇后选择了太子,悄无声息的服了三年毒,直到前段时间,太子才发现了这事。”
魏翌双眸恨得通红,嘴角掠起讽意,“皇祖母自认在宫内遍布视线又有何用,她从没怀疑过自己的皇帝儿子,便是儿子最喜爱的元妃,她也似迷了心智一般的,认为她没有野心。”
“他会遭报应的,他一定会遭报应的!”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狠毒的人,因为偏心,对自己有亲缘的发妻下如此狠手。
他都不配为人,这种人居然是话本子上的仁君……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余微紧紧抱住魏翌,安慰他,“我们一定能替母妃还有皇后报仇的,今晚的事,太后应该会有些警觉了,过些日子,我就进宫,让太后发现皇后的事。”
“不行,宫里你不能进!”
魏翌听了,断然阻止她,“皇后的事,我和太子会尽快处理。”
“在一切平定下来前,宫里你都别进,无论是谁来宣你
,你都不能去,今晚皇帝颜面尽失,东吁马上就要来人了,太后不同意过继,他没法子只能将静玉嫁过去。”
“元妃定然心怀怨恨,那就是个疯女人,谁也不敢保证她下一步会做出什么事,这次回去后,你就开始养病。”
余微还是有些犹豫,“我会很小心的。”
她想帮帮他,他一个人承受得太多了,她心疼。
“那也不行,”魏翌罕见的对余微板起了脸,“微微,你听话。”
“我赌不起你可知道?也失去不起了……”
魏翌伸手摸向了余微的脸,细细摩挲着,神情认真的低喃道,“再失去你,我会发疯,也会再也活不下去。”
余微浑身一震,她喉咙哽住,望着他一时竟是不知如何反应。
许久她才紧了紧抱着他的手,应了声,“好,我知道了。”
“嗯。”
魏翌见她应了,脸色终于缓了缓,他不想她再为宫内那些肮脏事想太多,又转开话题道,“宫宴上你没吃东西,有没有饿,想吃什么?我让石松快马回去让人准备……”
“进宫前吃了点心,这会儿没有饿。”
余微摇了摇头,也知道他是岔开话题,想缓和气氛,便又补充了句,“不过我现在有些想吃糖人了,你还记得吗?我小的时候,你带着我去买的糖人。”
“那我们现在去买。”魏翌柔声道,又朝外令车夫改道。
“嗯。”
余微高兴的点头应了声,“今晚元宵灯会呢,街上应该很热闹,上次我们一块过元宵灯会,还是小时候了。”
魏翌低头见她一脸怀念的样子,不由宠溺的对她笑了笑,“没关系,今后的每个元宵我们都能一块儿过,还给你买糖人,直到你吃不动为止。”
余微想着那个画面就很好,她脸上的笑不由放大了些,“那每次能不限制数量了吗?翌哥哥……”
余微叫着他,声音娇娇糯糯的,还特地拉了点尾音,魏翌心弦被她撩动了下,伸手抬起她的下颌,他深幽的眸子盯着她,哑声道,“那要看你牙有没有坏了。”
“我牙好着呢,又白又好看,不信你看!”
余微说着,就将嘴微微张开给他看一口细牙,随即又觉得这样的动作不雅,赶紧闭上了嘴,“算了,还是不给你看,总之我牙很好就是了。”
魏翌被她的样子逗得不由轻笑一声,“是,夫君知道微微牙很好,嘴香也甜。”
他说着,头又低了低凑近她耳边压着嗓音低声一句,“微微忘了,夫君每晚都有检查的。”
微热的呼吸打在余微耳边,带来一阵痒意,余微脸唰的红了下来,她瞪他一眼,“你不正经!”
老不正经,在马车上呢,居然调戏她。
余微哪里知道,她此时的样子,诱人至极。
九翚冠下,一张小脸如明珠生晕,美玉莹光般细致清丽,如远山含黛的眉下,一双雾色的眸子含羞带怒的瞪着他,眼尾泛起一抹春色的红意,眼睫微颤的样子就似在魏翌心尖上颤动点舞一般,勾得魏翌心头一阵麻痒,浑身都酥酥麻麻的。
在宴会上她捞他手心时,他就竭力压制着的躁意此时就似一匹脱缰的野马正在身体里狂奔,啸叫,浑身的血液也瞬间燃起,正升温沸腾。
魏翌眼眸微暗,他捏着余微下颌的手微抬,喉咙上下滚动一下,身子就前倾下去咬住了那朱红一点的唇瓣,“还有更不正经的,微微要不要试试……”
男人说着,唇又再次覆了上去,在香软细腻的唇瓣上贪念片刻后,就抵开了那口细牙,带着滚烫的
热烈就席卷向了余微。
这男人怎么又亲上了!
余微脑子里火花炸开,耳中嗡嗡,人已经极为自觉的闭上了眼,双手还勾上了他的脖子。
一人攻占。
一人迎合,气息交织间,眩晕阵阵,呼吸逐渐加重。
余微被亲的雾眸里湿意浮起,眼尾红晕散开,脸晕酡红,就似三月的桃花瓣一般,艳丽夺目。
她脑子里也是空空的,只一声声爆竹声在脑中响起,劈里啪啦的,替她隔绝了外面街道的喧闹。
恍惚间,她腰带被松开,身上的衣衫松垮下来,露出莹润如玉的肩头,突然,她感觉到裤头也被扒下……
她这才猛然惊神,她们是在马车上,在外面。
她赶紧推了推魏翌,躲开了他的唇,喘息一瞬带着颤音哑声问他,“你,你要做什么?”
“乖,微微,夫君为你检查下,膝盖有没有跪伤……”
魏翌松开她一息,喘息未定的道,声音暗哑隐忍,暗黑中,他额角的密汗凝滴而下。
“你疯啦,这是在外面!”余微低呼一声,就要去推他。
此时她整张脸都涨得通红,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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