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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他早亡的妻子重生了-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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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微……”
  魏翌面露难色,就要劝她。
  余微却是不给他机会,不由分说从他怀里起了身,
  “好啦,你别想着劝我,反正我也不会听的。”
  “我饿了,吃饭去吧。”余微说着就推他往外走,也不搭他话。
  两人心里都存着事,一顿饭用得异常沉默。
  余微这个一向喜爱吃的人,这次都没了细细享受的意思,没多久两人就都放下了筷。
  “我有个东西要给你。”余微用茶漱口过后,看着魏翌说道。
  魏翌不明白的看向余微。
  余微却是没多说,直接起了身推着他去了寝房。
  将前两日她从嫁妆箱子里取出来的那两本祖父的手札和地域志交给了他。
  “我知道你们要行事了,你手中的钱财足够你招兵买马,只是铁矿历来是朝廷把控得最严的东西,兵器难得,这个你拿去吧,祖父的手札上写明了他在西山一带发现了矿脉,应当是一处铁矿。”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一定想不到,我写了八千,删到最后只剩三千。要完结了,有些卡。明天继续更吧,抱歉,肥更被割了……


第81章 一起生一起死
  魏翌视线落在余微递过来的手札上,抬头不可置信的看向她。
  他完全没料到余微会给他如此大的一个惊喜。
  太子兵力不够,并不是没有银钱招兵买马,实际他们在武安侯府靠北的驻地,囤了至少十万人马。
  只是就如余微所说,铁器难得,所有和铁有关的行业都被皇帝牢牢把控着,铁铺更是三天两头有官兵巡查。
  魏翌这些年想尽了法子,也就囤了不到三分之一的兵器。
  若是这处铁矿能找到,就相当于他囤的那十万兵马都能用上……这意味着,他们的胜算能提升至少一半。
  “这是我从祖父给我的装那堆藏书的夹层中找到的,也不知道现在给你会不会太晚,还能不能派上用场。”余微说着将东西塞到魏翌手上。
  实际从扬州回来,余微就打算将东西交给魏翌的,只是恰好遇到瑞王去世,忙起来她就给忘了这两本东西,当然也可能是她私心里,期盼着魏翌他们行事能慢些,再慢些,她们能再安稳度一些时日。
  但东吁联姻这事和发现东吁有木仓后,她心里越发不安了。
  或许,早日行事,他们胜算还能更大些。
  魏翌拿过手札翻开细细看下去,发现余微祖父记载的很详细,另一本地域志上甚至直接将西山矿脉的点都标了出来。
  他简直是欣喜若狂,“不晚,不会晚,有用的……这两份东西很详细,不出半个月那处矿脉就能被找到。”
  想了想,魏翌又拉过余微坐到腿上,在她耳边低声和她道,“实际西山那边我早就买了下来,也派了人过去,那边便于隐蔽,也相当于是我们在京中的另一个据点。”
  “之前我让人拓了一份地形图出来,也发现一些不对劲,只是我行动不便,不能亲自过去查探,安排过去勘探的人也没发现什么才暂时停滞了下来。”
  “祖父这份东西,是相当于将那些可能的矿脉点都标出来给我们了,相信用不了多久便能找到具体的点,只要一找到,我们那边人手也够,开采起来很容易,一边开采,一边让造兵。器就很快了。”
  “所以微微你是帮了我大忙了。”
  “那就好。”
  余微听了也很高兴,这样他也能多一分胜算,他们离死又远了一步。
  “谢谢你,宝贝。”
  魏翌合拢手中的两本册子,放进轮椅暗格中,低头吻了吻她的额顶,喃喃道。
  余微被他抱在怀里,不自觉的勾起了唇角,她算是知道为何这段时间他总是喜欢送她东西了,看到他这般欣喜,她心里比蜜糖还甜。
  “真谢谢我,就不要把我送走了。”
  余微抬起眸定定的看向他,“我们是夫妻,就应当共患难。”
  “且就算你将我送去了江南,你就能保证我能真的安全吗?皇帝又不是无用之人,不可能一点风声也收不到……”
  “不说别的,就这一个月来,光清晖院就被皇帝的银玄卫光顾过无数次吧,还有我那几次出门,你前后安排了好几辆马车出去混淆视听,不也是因为皇帝已经盯上我了?”
  “我待在你身边,我觉得踏实,还能帮你消掉些皇帝和四皇子的戒心,不是挺好的吗?”
  余微说的,魏翌何尝不知道,将她送离他身边,他也不舍得,只要一想到她要暂时离开他,可能这一次离开,就是他和她的永别……
  他心里就空了一块儿,似是被人活生生的剜去一般,血。淋淋的。
  可不将她送出去,他们行事一旦有个万一,他担心到时候来不及
  魏翌摩挲着她雪嫩的小脸,含了含她的唇角,额头抵在她额上,低声哄她,“微微你乖,就依夫君这一次可好?去江南,在江南等我。”
  “我答应你,等成事后我立即过来找你,且以后都听你的……”
  “跟在我身边,会更危险,准备行事后,我就不能再时时待在王府,变化太多。”
  “若是宫里来人,我也无法替你挡掉,宫内元妃盘踞多年,太子在宫内那点势力根本就无法保证能护住你……”
  “不!”
  余微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坚定过,她潋滟的眼睛盯着他的眸子,神情执着又认真,“我知道你怎么想的,我只能告诉你,你若失败有个万一,我绝不独活,就是死我也要和你死在一块!”
  余微的话音不高,却是掷地有声,就似一颗闷。弹一般的在魏翌心头炸起花火,噼里啪啦的,炸得他心神聚颤……
  他喉头堵住,半天出不了一个音。
  一阵无言,他只能将脸贴在她脸上,紧紧的搂着她。
  那一刻,他恨不得将她融进骨血里。
  偏偏怀里的人还揪着他的衣角问他,“魏翌,你答不答应我,愿不愿意让我陪着你,一起生,一起死……”
  他完了!
  丢盔卸甲,这样的她,让他拒绝不了,也舍不得拒绝。
  魏翌双眼已经通红,最终他哑声道,“我愿意,我怎么舍得不愿意……”
  “嗯,这还差不多。”
  余微闻言笑了,灿烂极了,然后她抬手圈住了他的脖子,主动送上了自己的红唇。
  屋内,此时是一片春意,屋外,压顶的密云掀开,阳光窜出了云层,照在海棠树上那一株株粉嫩的花骨朵上,绚烂极了,仔细看去,还有几朵悄然绽放了。
  ——
  魏翌自得到那两本册子后,就开始了早出晚归的生活。
  他比之前还要忙,好几个晚上,余微等他等到睡着了,他都还没回来,等早上她醒来,被窝里属于他那团温热早已散去,只剩了她。
  而就在魏翌忙的这段时日,京中也在接二连三的发生着事。
  在东吁使臣要带静玉公主回东吁和他们的王成亲之时,东吁使臣发现他们领到的静玉公主是假的,真正的静玉公主在一个月前,也就是静玉公主出嫁的婚期定下的那日就失踪了。
  东吁使臣当即要皇帝和元妃给说法,在朝堂上吵闹不休。
  而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东吁使臣突然掏出他们贴身带在身上的武。器,
  木仓,一木仓打中了皇帝的肩膀。
  太后得知此事后震怒不已,当即命人去将东吁使臣处决了,并宣布联姻到此为止,大魏泱泱大国,不可能和东吁那等弹丸之地联姻。
  元妃也因此被太后降为元嫔,失踪的静玉公主则因为丢了皇室的脸被贬为了庶民。
  没多久,联姻失败,东吁使臣被斩杀的消息传到东吁,东吁王子领着人直接挥兵攻城了,四处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所过之处,皆成死城。
  皇帝一向以爱民如子著称,如何能容忍东吁如此冒犯他的天威,朝议后便令义武侯领兵五万前往边关镇压东吁贼子。
  而就在这之后没多久,京中开始出现传言,宫中的元妃和当年皇帝身边的宠臣江显是青梅竹马,自幼就定下了亲事,元妃在入宫后,两人也没断过,经常有书信来往,江显之死最主要的原因便是他和宫妃失通。
  最开始,大家还没将这传言当回事,毕竟朝中大部分的人都知道江显是卷进反王谋逆案才被处死,而元妃也依然受宠。
  直到江显和元妃这来往的书信内容被流传了出来,情真意切的,句句书于纸上,成了京中说书人的专属唱词后,京中才沸腾了,朝中也起了轩然大波。
  皇帝得知后异常震怒,当即派出锦衣司的人前往各大酒楼茶馆抓散播消息之人。
  可在这样一次次的抓捕中,消息却是越传越烈,渐渐的四皇子不是皇帝亲生的传言也流了出来。
  四皇子魏尧的长相本身就不似元妃的艳丽,也不似皇帝的清癯瘦弱,是偏硬朗的长相,而江显恰就是这种长相。
  一时间便是朝臣也在怀疑这则消息的真假。
  宫里,太后更是将皇帝和元嫔叫去问话过无数次。
  最后还是皇帝怒派锦衣司都督江尘领着数百锦衣使,将谈论这件事的人一一抓起来,直接送到午门斩首数百人后,这谣言才渐渐平息下来。
  天子之怒,伏尸百万,就在这样的环境下,京中是人人自危,大家都感觉到了风雨欲来的紧张气氛。
  而这种气氛的凝聚,在太后突然重病的消息传出来后,持续加重。
  太后病了,犯头痛症,寝食难安,寝宫里时常会传出太后头痛发狂的尖叫声和嘶吼声。
  太后在头痛欲裂的折腾下,脾气也日益大起来,身边的侍女相继因为伺候不当被杖毙,就连一直在身边伺候她的孙女魏柔,也被她煽了两巴掌赶出了她的寿熙宫。
  屋外飘着细雨,天冷沉沉的,已经进入六月了,今年的天却是雨水不断。
  余微倚在窗边出神,听到开门声响起,她才回过神偏头看向出去打探消息刚回来的青蒿问道,“王爷还没回来?”
  “还没,婢子刚去门房那边看了。”
  青蒿脆声脆气的回道,以为余微在担心魏翌会淋着雨,还安慰了声,“王妃不用担心,石松跟在身边,王爷不会被雨淋着的。”
  余微却是没有回,她又扭头看了眼暗云压顶的天,不知为何,心里的不安尤为重了。
  就这时,青霜疾步往寝房来了,“王妃,宫里来人了……”


第82章 尾声一
  宫里来人是让余微进宫给太后侍疾的。
  原本在太后身边侍疾的魏柔被赶出了寿熙宫,皇后如今也重病在榻,元妃被降了等不够资格伺候太后,余微这个孙媳自然就成了侍疾的首要人选。
  可余微却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不对劲。
  首先来传旨的人她从没见过,是一张陌生的面孔,且面色一看就不善,其次是,这传旨太监带来的禁卫将整个王府都包围了,如果只是让她进宫侍疾,没必要这般大阵仗。
  “瑞王妃,快些跟咱家走吧,太后娘娘还在宫里等着呢。”领首的传旨太监看着余微道。
  他声音尖尖细细的,尾音还拖长了,听着人都觉得头皮发麻,盯着人的时候眼神也阴阴柔柔的,让人格外的不舒服。
  来者不善,余微已经再次确定了,只是进宫侍疾这一旨意她也抗不得。
  余微心念转过,最终她捏紧了手,皮笑肉不笑的回道,“那公公得等会儿,容本王妃先收拾下。”
  也不知道她拖一会儿,能不能拖到魏翌回来。
  今早他走的时候还说今日会早些回来的……
  传旨太监却是当场变了脸,根本不允许她拖延,说话也毫不客气,似乎根本没将瑞王府放在眼里。
  “王妃您是进宫侍疾的,又不是玩的,有什么需要收拾的,赶紧的吧,咱家可没那么些功夫等着您!”
  “你这奴才好大的胆子!”
  余微听了也冷下了脸,冷喝一声。
  “本王妃好歹也是瑞王府的王妃,太后的孙媳,你不过区区一个奴才,竟敢这般和本王妃说话,你是哪个宫的?若是太后宫里的,如何本王妃没见过你,太后身边的张总管呢?”
  余微说着,又悄然紧了紧自己藏在袖中的手,以掩饰自己心里的紧张。
  传旨太监倒是没料到看起来就娇弱的余微会这般发作,他脸色铁青,不过他到底有所顾忌,又僵着一张涂满脂粉的脸隐忍的道,“奴就是张总管手下的,方才是奴的不是,还请王妃快些,时辰也不早了。”
  余微冷哼一声,带着青霜就转身往寝房去了。
  到了寝房,余微才轻吐了一口气,按了按自己有些发软的腿,瞅见青霜正不安的要说话,冲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又指了指门口。
  青霜见了,这才意识到什么,没敢再吱声,轻手轻脚的去了门边,在门上的明纸上戳了个洞看着外面。
  余微这才不再耽搁,往内室去了。
  到了内室,她也没换衣裳,快速将头上的玉钗换成了妆奁里的一支镶玉银钗,又退下了手上的玉镯,拿出了妆奁暗格里和银钗同款的镶玉银镯戴上。
  想了想,她又取出一根软丝藏进了腰间。
  一切准备妥当,余微又拿出之前她标记首饰的碳笔,匆匆在白手帕上写下几行字,放进妆奁又露出了一角后,余微才去柜子里取了一件素色斗篷披上出去了。
  刚让青霜开门,传旨太监就已经到了门边了,而这时青蒿也从侧院进来了,“王妃,您这是要去哪儿?”
  青蒿憨声憨气的问到余微。
  这时传旨太监也在催了,“王妃,时辰可不早了,太后还等着呐。”
  余微没理他,和青蒿说了声,“去宫里一趟,待会儿王爷回来你和他说一声,还有屋子你收拾下,我方才换衣裳梳妆弄得有些乱了。”
  “诶,好。”
  余微听她应了,也就没多说了了,领着青霜越过传旨太监就出去了。
  余微走了,传旨太监自然要跟上,只是临走前他又看了青蒿一眼,确定只是个憨子,不足为惧后,他才甩袖跟了上去,身后的小太监赶紧追上去给他撑伞。
  ——
  西山山下,魏翌这边刚上马车准备回去,就有一骑马的护卫赶上前。
  “王爷,宫里来人让王妃去宫里给太后侍疾了,关飒已经变装成禁卫跟进去了,这是王妃给您留下的书信。”
  魏翌脸色倏然一变,他迅速拿过余微留下的绢布一目十行看下去,不过片刻就捏紧手帕寒声吩咐道,“石松你来赶马车,立即回府,要快!”
  石松一听,就知道要出大事了,他立即应是,不敢耽搁赶紧上了马车,马鞭一挥,马车就快速往京中去了。
  ——
  余微这边已经到了寿熙宫,一路进去,却是一个宫人也没有,似是成了一座死宫一般空寂。
  空气中隐隐还弥漫着一股铁锈味儿,极淡,若非余微嗅觉敏锐,根本闻不出来。
  余微心里的不安急速加剧,她四周望了望,又抬眼看了看房顶,突然,她瞳孔微缩了缩,她赶紧低下了头。
  片刻后她又问旁边的传旨太监,“太后今日头疼可有好些?”
  “咱家不近身侍候,咱家也是不知。”传旨太监板着脸回了一声。
  余微闻言也不再问,收回眼继续往前走,没多久就到了正殿,奇怪的是,门口依然没有一人守着。
  余微不由停下了脚,转身看向了传旨太监,“太后病了,为何没人守着?寇嬷嬷和张总管呢?”
  “应当是在里面吧,”传旨太监不耐烦的回了句,“王妃快些,咱家还赶着复命呐。”
  余微不动了,站在原地,定定的盯着传旨太监。
  只是此时传旨太监似乎无所顾忌了,他脸上带了狠色,“王妃,您还是快些,都到了这儿了,也不要再耽搁了,不然咱家身后的都是粗人伤到王妃就不好了。”
  传旨太监说完就望向了余微,期待着从她脸上看到惊恐和怕意,以报他之前受下的屈辱。
  青霜这时也感觉到了不对,她脸色有些发白,忙看了一眼身边的余微。
  余微呢,她心里也怕得很,她不知道宫里具体的情况,只是看这太监这么嚣张,四周都有埋伏的情况,只怕这寿熙宫是被控制住了。
  只是她现在可不能如人所愿露出怯意啊,一旦露怯了,情况只会更糟糕。
  虽说这群人暂时不能将她如何,可这些残缺的人对于女人,有千百种将其糟。蹋的法子。
  “公公急什么,本王妃说了不进去了吗?”
  余微说着,就拽紧手挺直了腰板领着青霜继续往正殿去了。
  就如传旨太监所说,她也没得选了,里面便是龙潭虎穴她也得闯一闯。
  何况她也想知道,太后究竟如何了。
  不管如何,她老人家毕竟是护了魏翌这么些年的人。
  魏翌心里虽有怨,却也是在乎着这位老人的。
  太后病重后,脾气暴躁,最初除了魏柔谁也不见,便是太子也被拦在了寿熙宫外。
  魏翌也确实没去过宫里,只是她却知道但凡他有一日闲了,就会去灯楼上看着皇宫的方向出神。
  余微心里这会儿怕得要死,可一想到魏翌,她又鼓起了勇气。
  终于到了正殿门口,还没进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一声痛苦的闷吼声。
  余微凝了眉,赶紧推门进去。
  屋子里一片昏暗,没有点灯,没有熏炉,潮湿又阴冷,并伴着一股浓烈的酸臭味和尿骚味传来,实在很难想象这会是太后,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住的地方。
  走进去,就见那缂丝的软塌上,锁着满头白发的太后,她的嘴上被塞着白布,头不停
  地在榻上撞击着,而她身下更是沾满了污秽。
  “太后!”
  余微几步跑了过去,蹲在她面前却不敢动她,连她嘴上的白布都不敢扯下,就怕她会自己伤害了自己,只能将她抱紧怀里,防止她再用头去撞床。
  她完全没想到,重病不让外人看的太后,竟是遭遇到这般非人的折磨。
  她也是这才知道,魏翌为何总望着皇宫出神了,他猜到了吧?
  他和太子的人进不得寿熙宫,探不了消息,却总能猜到一些的,皇帝和元嫔能对皇后下手,对太后又怎么会手软。
  太后见到余微跑过来,呜咽嘶叫得更厉害了,她眼泪瞬间滚了出来,脸上透满了认命的绝望。
  “怎么样?太后,臣妾是说到做到,让您喜爱的孙媳进宫陪您拉,柔儿您不满意,这瑞王妃您该满意了吧?头痛吧?只要您如了臣妾的意,臣妾就让您的头不再痛,还让瑞王妃伺候您。”
  元嫔细细柔柔的声音传来,余微转身看过去,就见一身大红宫装,妆容略险浓艳的元嫔已经到了面前,她身后还跟着之前那个传旨太监,还有魏柔。
  “魏柔,太后待你不薄,你就是这样对太后的?”
  余微瞪着此时正低垂着头的魏柔,一脸的怒意,太后的样子很显然也是被元嫔喂了药了。
  没有药,她就感觉头痛欲裂,只怕太后第一次被喂药,就是她头疼开始的时候,是以她才有一段日子,让太后离不开她。
  后来,魏柔被赶出来什么的,只怕就是为了用侍疾的名义召她进宫做的戏了。
  魏柔闻言,脸上依然无动于衷,只双手捏了捏衣角,片刻后又松开了,然后她抬起头看向了余微,“这不能怪我啊,若不是皇祖母坚持将爵位给了魏翌,我又何至于如此,要怪就怪皇祖母偏心了。”
  这就是个毒人啊,明明就和话本子不一样了,她竟然还是走上了一条黑道,这次更狠,直接对自己的亲祖母动手了。
  余微恨不得上去撕了她,只是她现在不能:“你们想要怎么样?”
  “瞧,太后,瑞王妃都比您识时务。”
  元嫔轻笑一声,弹了弹手指道:“瑞王妃如此孝顺,不若你劝劝太后她老人家,只要她愿意将这武安侯府的兵符交出来,本宫就立即让她的头疼得到缓解,还给你们换个好地儿待着,这寿熙宫啊,如今也是脏乱污秽的不像样了。”
  原来是为了兵符。
  武安侯老侯爷去世前,没将兵符交给自己的儿子,而是交由了太后保管,就是担心皇帝会问武安侯府要兵符呢。
  结果没成想,他们不能光明正大的要,竟使出如此龌龊的手段。
  “怕是不能,我没那个本事。”余微笑了笑回了声。
  余微清楚的知道,兵符对魏翌他们意味着什么,一旦没了兵符,魏翌便是动用他们私下囤的那十万人马,就是出师无名,那他和太子在这一场争夺中就必败了。
  是以,她是宁愿死,哪怕是抱着太后一块儿死,也不能让元嫔和四皇子得逞的。
  “好,很好!”
  元嫔拍了两声巴掌,冷笑了两声,“看来瑞王妃也是块不见棺材不掉泪的硬骨头。”
  元嫔说着,眼神陡然厉下来,“来人,给瑞王妃一点见面礼。”
  “我看谁敢动!”
  余微还不待元妃身后的人上前,就将手中的银钗拔了下来,抵在喉咙,露出银钗尖端那一段漆黑。
  “这把簪有毒,你们再敢靠近一步,我就和太后一块儿死在你们面前,让你们既得不到兵符,也没法子再去威胁魏翌。”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章结局在修,下午更


第83章 尾声完
  魏翌回到瑞王府的时候,雨已经变大了,伴着狂风,天色更是早就暗了下来,层层乌云压下来,笼罩在京城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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