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乡村的悠闲日子[种田]-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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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她买的东西少，所以打了空手去。
　　萧楠越听越尴尬，赶紧转移话题，“小婶，你们都等在这儿干嘛啊？难道还有班车。”
　　“嗨，啥班车哟！”余芳还没来得及回答，话茬子就被一位黝黑微胖的妇女接过去，“是你仲华哥，读书不得行，初中毕业后去考了个驾照开面包车，混口饭吃。”
　　表面上似乎不在意，可是那话里的语气透着几分自豪是怎么回事？
　　“萧楠，别听你胖婶的话。”余芳笑呵呵的打断胖婶，“你仲华哥能干着哩，赶集的时候拉人，平时给城里的馆子送菜送山货，生意好得很！”语气有几分羡慕。
　　萧楠知道她羡慕什么，小婶生了三个孩子，结果三个都没在身边，大儿子成了家和儿媳在外打工，孙子孙女留在家给他带；二儿子去年才结婚，还没有孩子，也出去打工了；就连唯一的闺女也去了温海进厂打工，据说好几年没回来了。
　　萧楠出来几年，知道有的人喜欢听点好听的话，眼看着胖婶争着抢着回答，怕是也想人夸夸她儿子，于是奉承了几句：“仲华哥还真厉害，年纪轻轻的，既稳重眼力也好！”
　　“哪里哪里，瞎搞的，还是小楠你好些。”胖婶虚虚笑了几声。余光处看见一辆面包车正开过来。胖婶立刻举起手，拔高声音，“我儿子的车来了，大家先排队！排队！”
　　得益于夸了几句好话，萧楠和她小婶们坐到了一个好位置，萧楠还被安排在副驾驶位置，腿上坐着小姑娘三朵。
　　如果换做平时，这里起码得坐两个大人，有时候还会塞两个大人和一个小孩。在农村，超载这事吧，完全不叫事儿！
　　车子在山里摇摇晃晃的盘旋将近一个小时，视线才开阔起来。
　　太平镇位于一块冲积性小平原，旁边一条不算开阔的小河在这里汇集，地势较为平坦，因此被称为大平镇。
　　到了镇上，萧楠和小婶们约好一个时间，独自一人去购买需要的东西。走的时候，三朵还想跟着她，结果被小婶死死拉住，街上人多，怕萧楠一个没看住，走丢了。
　　萧楠一路像逛稀奇一样，东看看，西瞧瞧：有卖水果的，有卖衣服的，有卖猪肉的，生意都不大好，也有卖山货的，都是一些兔子野、鸡，大的货物都没有，想来要么真没有，要么私底下交易了。
　　平时呆在村里还没发觉，原来农村的人其实还蛮多的，就刚刚走过来的这一路，萧楠被不下于三个人踩过，五个人的背篓挂住过衣服。
　　不过仔细一瞧，这些人中大多数都是些中老年人和小孩子，年轻人还真没多少。
　　走在他们中间，萧楠感觉浑身不自在，要是哪个人多看了她几眼，心里就在猜测人家怎么看她。
　　“大家觉得这里怎么样？有的朋友是不是从来没经历过？”
　　拥挤的大街上，殷奇像一个格格不入的侵入者。他举着自拍杆，灵活的穿过大街上的人群，遇到新鲜的，偶尔还会停下来让网友看个够，顺便给他们讲解。
　　而这在外人的眼中，却完全变了一副味道。
　　没看见有的老人一看见他就摇脑袋吗？
　　此刻，殷奇正停在一个卖山货顺带野味的地摊前，他操着一口标准的普通话：
　　“大爷，这些山货是您去深山里采摘的吗？”
　　大爷看了他几眼，视线在自拍杆上多停留了几秒，语调淡淡的，“嗯，对。”
　　殷奇挠了挠脑袋，对着自拍杆上的手机，自我开解，“这大爷有些腼腆哈！”说完硬着头皮多拍了几个镜头。
　　结果大爷忍无可忍，忍不住对他说：“小伙子，你到底买不买？不买别挡着后面的人。”
　　——哈哈，小七挡了人家的道！
　　——瞧大爷那副嫌弃脸，都可以做一个表情包啦~
　　殷奇不好意思的和大爷道歉，结果一回头就看到网友的调侃，忍不住笑道：“我被嫌弃还不是为了你们呀，得了，脸皮又厚了一层。”
　　随即又看到网友问：
　　——怎么全是中老年，连一个年轻人都没看到？
　　——同上。
　　——那是野/鸡不是说是保护动物吗？
　　一下子，屏幕闪过几十条信息，足以见得网友的的激动。
　　“咳咳，野鸡至于是不是保护动物我就不说了。为什么都是中老年，我想这也是C国目前的常态，”殷奇一边走，一边和网友们聊天，对于周围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他也努力装作没看见。
　　“其实，这地方还挺好的，生活习俗还保留着自己的特色，空气……”
　　殷奇唠唠叨叨的说了半天，突然看见屏幕像是炸了锅一般，一脸懵逼，发生什么事了？
　　——小七，小七，快倒回去，捕捉到了一枚野生美女！
　　——对对，美女，还是“城乡”结合的？
　　“城乡”结合？殷奇越发看不懂网友们的话了，明明才几秒钟的事情，为何感觉自己像是错过了一个光年？
　　顺着这些网友的的意思，殷奇倒回去一看，终于看到了网友们口中的“城乡”结合美女是个啥意思了——
　　只见一个年记25、6的女孩，穿着时尚，肩膀上挎着一个小皮包，样子虽旧，但仍然能看出来那是某个牌子几年前的款式；最吸引人眼球的是她背上的那个土里土气的大背篓，一下子将整个人变得莫名滑稽可笑。
　　这应该是刚从外面回来的女孩子，殷奇心想。
　　——上去打个招呼，小七？
　　——打招呼！＋1
　　……
　　——＋10086
　　“这……”殷奇迟疑，贸贸然上去肯定会被打的，那女孩一看浑身充满力量感，忍不住心生退怯，“这不太好吧，又不认识。”
　　突然想起这是直播，没经过人家的允许就贸然将她拍进去不太好，于是立即把镜头切换。
　　然而还是迟了。
　　刚刚萧楠一直觉得有视线集中在自己身上，还以为自己疑神疑鬼想多了，结果一扭头就看见不远处一个男生举着自拍杆往这边照，目光和他对个正着。
　　被女孩这么一盯，殷奇的老脸像是火烧火燎般，突然变得绯红。
　　——哟哟，小七脸红了，快看快看！
　　——这是看见美女不好意思了吧
　　——还别说，看着其实还挺般配的，哈哈！
　　——般配＋1
　　殷奇平时和粉丝的关系保持得很好，脾气也好，导致大家都爱开他的玩笑，现下没有他的引导，直播间一下歪楼歪到天外去了。
　　殷奇硬着头皮走上前去，暗地里偷偷小声地叮嘱一声，让网友们别闹，结果一个比一个闹得更起劲了。
　　“嗨，美女！”
　　近看，殷奇发现女孩的皮肤非常好，白里透红的，关键她还是素颜！
　　萧楠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不说话。
　　殷奇感觉更不自在了，立即改口，“同志？”
　　——哈哈，小七今天见到美女，智商狗带了？
　　见萧楠没回应，殷奇手足无措，“要不，小姐？”
　　“噗嗤——”
　　一个没忍住，萧楠“噗嗤”一声笑出来，主动替他解围，“帅哥，你这是在直播？”
　　“对。”像一个犯错的学生，殷奇乖乖回答。
　　“你是外地人？”萧楠一边问，一边悄悄的将背上的背篓取下来。
　　殷奇假装没看见她的动作，实则心里的小人早已哈哈大笑起来，姑娘，现在才反应过来，脑回路是不是长了点？
　　“是，骑行路过贵地，见风景漂亮民风纯朴，故停留下来直播一集。”等说完，殷奇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刮子，怎么说话咬文嚼字的。
　　听到这人夸自己的家乡，萧楠心头有点高兴，不过她还想了解一个信息，指了指镜头，又指了指镇外的大青山，“网友们喜欢看这些？”
　　“喜欢啊，不过还是得看个人喜好吧。”
　　“那……”萧楠准备还问些，想了想，人家还在直播，觉得有些不方便。“那个，帅哥，等下一起吃个饭，有空么？”
　　——呀，美女主动邀请，快答应，小七！
　　——小七，答应！
　　——答应！
　　殷奇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刚刚的对话，心思一转，已然明白她接下来想问些什么。便同意道：
　　“可以。”


第11章　
　　因殷奇还在直播，萧楠没过多打扰，交换了基本的信息和联系方式，双方约定一个小时后再约。
　　告别殷奇，萧楠独自一人继续逛集市。
　　***
　　从电器行出来，萧楠摸摸严重缩水的钱包，重重叹了一口气。钱这东西还真不经用，不过转念一想，这些都是需要的东西，是刚需，转而看开了些。
　　正逛着，余光忽然看到一个卖种子的老汉。
　　角落里，老汉正蹲坐在地上，面前铺着一张磷肥袋子，上面摆了许多种子，其中还有几个洋葱大小的“蒜头”。
　　萧楠泄气的发现，她居然没认出来几种种子名字。
　　“老大爷，这些都是啥种子？”萧楠翻翻捡捡，不甘心自己真的只认得其中一种南瓜种子。
　　“闺女你要买？”老汉怀疑，看她的穿着，实在不像是能种地的。
　　“嗯，种点菜在院子里自己吃。”
　　闻言，老汉也不再好奇，只道是当她买回去种花盆里，现在很多人都爱这么干，用花盆装一缸土就种菜，在他看来，菜哪能是这么种的。
　　老汉人也实诚，“闺女，种花盆的话这些辣椒种子都可以了，自家留的种，你拿回去要是种的好，到时候自己也可以留种。”辣椒的要求不高，容易成活，因此老汉极力推荐给萧楠。
　　萧楠哭笑不得，解释半天，老大爷才终于相信她要种地，将所有的种子都卖给她。
　　付了钱，萧楠指了指旁边那一堆“蒜头”，“老大爷，这又是什么种子？”
　　老人数了数手里的钱，满脸笑容，心情大好，听萧楠问起，随意瞟了一眼，说：“也不是啥稀奇玩意儿，大伙儿一般叫它老娃蒜，我那孙女一直想要种，来时在崖间看见了，顺便挖了来。”
　　“老娃蒜？”萧楠惊讶，“是不是它开的花是白色的，像百合一样，花朵很大？”
　　“是啊。”
　　“要不您卖给我一些行不？”萧楠小时候偶然见过一次这植物的花朵，优雅漂亮，静静的开在悬崖边上，迎风摇曳。她顿生欣喜，奈何当时悬崖太高，一直求而不得。
　　今日遇见了，岂有放过之理？
　　“拿去得了，还给啥子钱哟？”
　　最后，萧楠硬塞给老大爷几块钱，给老汉的孙女留了一个，其余的全部拿走了。
　　得到了喜爱的花的种子，虽然依旧不知道它具体是什么花，却仍然不妨碍她喜滋滋的心情。
　　没等她走多远，萧楠发现前方的路被一群人团团挡住。
　　看热闹是国人的天性，这种人在哪里都不会少见。正打算换一条道，萧楠就听到人群里传出一个声音：
　　“卖鸡崽喽，良种鸡，养俩月就下蛋喽！”
　　鸡崽？萧楠眼睛一亮，她正好也要买呀。顾不得人群中的汗臭味，萧楠奋力挤进去。
　　视线中，一个小平头男人，站在一张装满鸡崽的簸箕边，他耳朵上别了个话筒，连着腰间的小蜜蜂，刚刚的声音正是从那小蜜蜂中传出来。此刻，他手中揪着一只鸡崽，小鸡崽惊恐的唧唧尖叫。随即将鸡崽凑到一个大娘跟前，
　　“大娘，你试试，摸摸看，它的腹部是不是有一包黄豆大小的硬仔？”
　　那大娘也好奇，顺着老板的话摸了摸小鸡崽的腹部，突然露出惊讶的神色，“咦，还真的有耶！”说完，还使劲撸了几把。吓得小鸡崽小腿蹬得溜直，“唧唧唧”叫个不停。
　　“是吧，我没撒谎吧。”平头老板神色得意，又指了指簸箕上几只被腹部刨开的、血淋淋的鸡崽，“喏，你刚刚摸到的就是这个，这就是小鸡蛋。”
　　为了证明自己没说谎，这老板也是拼了。
　　死去的鸡崽腹部，不约而同都带有一块黄豆大小的仔仔，仔细看应该就是老板口中的小鸡蛋。
　　“还真是！”大娘啧啧砸吧着嘴，仍旧一副惊奇的模样。但是依旧没有要买的意思。
　　见大娘不愿意买，平头老板有些焦急，将目光移向其他人，不死心的说道，“这么划算的都不买，不吃亏的，两个月就回本啦。”
　　萧楠见大伙都没买的意思，心里疑惑，正准备逮一个人问问，就被平头老板瞅中了，“诶诶诶，小妹子，你买不买，上好的良种鸡，两个月就下蛋，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
　　萧楠懵逼，难道她长了一张好骗的脸，索性已被喊住，干脆问问他价格，“那这鸡你打算怎么卖？”
　　这人一看萧楠的态度，心知有门，赶紧回答：“两元一只，十元六只！”
　　见萧楠不说话，他又补充一句，“买得多到时优惠更多。”
　　两元一只，相当于只比一个鸡蛋多了几毛，也不算贵。不过……
　　萧楠环视一周，发现大多数都只是在看热闹，根本没买的意思，就知道这其中肯定有问题，抱着玩笑的心态，萧楠随口道：“要是一元一只的话就全买了。”
　　谁知老板犹豫了一秒就回答，“要得，全卖你了。”
　　萧楠：“……”怎么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老板生怕萧楠反悔，以最快的速度将所有鸡崽用一个竹笼打包装好，笑嘻嘻的对萧楠说：“小妹，一共103只，算你100只好了。”
　　看着剩下的10只小鸭子，想想不好卖，随即又问萧楠，“要不你再多给10块，把这10只鸭子全都带走？”
　　才掏了一百元给平头老板，萧楠一听他这么说，又手痒的掏了10块。
　　等人群都散去之后，萧楠提着两个大竹笼子懵逼的站在路中间，笼子里的鸡鸭还不停息的“唧唧”“嘎嘎”乱叫。
　　谁能告诉她，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小楠——”
　　“姑——”
　　忽然听见背后有人叫她，萧楠提着笼子，背着背篓傻愣愣的转过身。
　　一看，原来是老太太和小婶她们。
　　一见来人，萧楠忍不住心里的失落，委屈巴巴的喊了一声“奶”，转过头又喊了一声“小婶”。
　　老太太毫不领情，眼刀子刷刷刷的飞过来，和余芳一人接过一个竹笼子，“我说你是不是傻？在前街我就听见有人说，说是一个看起来聪聪明明的女娃子买了100只鸡崽，我还寻思着是谁来着，和你小婶说肯定不是你。结果——结果还真是你这个大莽子（笨蛋）！”
　　老太太恨铁不成钢的卷起手指敲了几下萧楠的脑壳，疼得萧楠龇牙咧嘴，偏偏还躲不得。
　　小婶余芳也一脸不赞同，“是啊，小楠，这么多鸡崽，没有母鸡带着根本活不了几只，你这钱……怕是打水漂了。”
　　萧楠：“……”
　　还是三朵比较体贴，安慰萧楠，“姑，你别怕，到时候我来当母鸡妈妈帮你照看小鸡、吧！”
　　瞬间，萧楠的心仿佛被三月的阳光沐浴，暖暖的，“还是我们小三朵贴心呀，姑最喜欢你了！”
　　不知不觉间，也许连萧楠自己也没发现，自从回到家乡，她人越来越开朗，眉间以前潜藏的几分郁气，现在完全消失了。也许是身怀空间给她带来莫大的信心，也许仅仅是因为实现了心中最大的愿望而开心。
　　有了小婶们的帮忙，萧楠鸡笼不用提了，背篓也不用背了，和三朵一样两手空空，悠闲至极。弄得她自己都有几分不好意思，想自己提点，却被小婶拒绝。
　　看看时候，已经到了先前和殷奇约定的时间，于是掏出手机拨过去，电话那头却传来系统提示音：
　　您好！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连续打了几遍，情况依旧相同。难道她被放鸽子了？被水了？
　　萧楠郁闷至极，不相信殷奇是这样的人，不死心的又打了几遍，还是那个熟悉的系统音。
　　“小楠，还有要买的不？不买我们就回去了。”小婶见集市有渐渐散去的趋势，刚刚还显得拥挤的闹市这下子空旷了许多。
　　萧楠有些不确定，到现在她还不相信自己被人水了，想再等等。
　　结果老太太却由不得她，托她自己作的福，现在她在老太太眼中，整个一莽娃形象，“买啥子买，差不多回去了。”
　　刚一到家，电器行的送货师傅电话就打过来了。
　　“妹儿，你家在卧龙湾哪点哟？快出来带个路。”
　　“哦哦，行，你们先把车子开到水泥路的尽头，我到那里来接你们。”萧楠挂上电话，对老太太她们说道：“奶，你们先等会儿，我去村口接几个人。”
　　“接啥人啊？”等老太太反应过来，人已经跑了老远。
　　没过一会儿，几个精装黑瘦的师傅抬着冰箱电视往萧楠家走来，后面还跟了好些个村里看热闹的妇女。
　　人群涌入院子，寂静的小院子瞬间喧闹起来。
　　“师傅，冰箱麻烦放这里，对就是这里。”
　　“电视呢？”一个师傅问道。
　　“楼上，放楼上。另一台先放院子里。”萧楠忙而不乱，十分淡定的安排着。
　　而一同回来的那些妇女，逮着还在懵逼状态的老太太和余芳婆媳俩，七嘴八舌的问：“你们家小楠是不是发大财了啊？买着老多的电器？”
　　“说是她要回来住，是不是真的哟？”一个问。
　　另一个又问道：“听说还给你买了一台大彩电，你知道不？真孝顺呐~”
　　“……”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说得婆媳俩更加茫然，什么大彩电？什么发财？什么孝顺？
　　婆媳俩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见了茫然。
　　没等她俩反应过来，萧楠又带着一个师傅搬起院子里的那台大彩电往老太太家走去。
　　这下印证了刚刚妇女们的猜测，院子里一下子更加热闹起来。
　　等一切收拾妥当，打发完那些看热闹的妇女，老太太叫住萧楠，一大家子都望着她：“小楠，这是怎么回事儿？”


第12章　
　　虽然很高兴萧楠在赚钱之后能想到他们，但钱也不是这么个花法啊！
　　大致扫了一眼屋子里众人的表情，萧楠叹了一口气，老人平时节约惯了，猛然被她这么一刺激，反应顿时变得强烈。
　　“阿爷，奶，之所以给你们买电视，主要是想让你们到时看视频学习竹艺新方法，然后编制新花样。”
　　“视频？”萧卫发满脸不解，什么视频那么好，还包教学习手工艺。
　　经过一番解释，外加萧楠现场搜了几个视频做演示，终于让他们明白视频的意思。
　　这一看，可把在场两个竹子手工艺者的心给勾了起来。尤其是老爷子，眼睛瞪如鼓牛，一脸不可思议，“他们愿意把自己的技法拿给大众看？”
　　在老人眼中，这是非常绝密的东西，要是搁在以前，说不定还是一门子吃饭的手艺，藏都来不及，怎么可能无偿教给别人。
　　“咳咳，当然不是人家的独门绝技呐，只是一些比较普通的编制手法，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
　　见话题扯得有些远，萧楠将话题扯了回来，“总之就是这些视频需要放出来，而你们以前那电视太老旧了，用不了U盘。所以才给你们买了一台新电视。”
　　听懂萧楠的意思，老爷子赞同的点点头，“既然是这样，那这电视必须得买。”随即转头对萧卫发说，“卫发，等下看该给多少钱，你补给小楠。”
　　“阿爷——”
　　萧楠阻止他，“我长这么大您还不能看一台我买的电视呀？我是您孙女，就当时孝敬您和奶的成不？”
　　知道萧楠是真心真意想给他们买一台电视，老太太站出来做主，“老头子，既然小楠孝顺，买都买了，我们当爷奶的也收下。”
　　见电视的事情解决了，老爷子和小叔一刻也停不下来，特别是老爷子，一辈子就那点竹编手艺让他一直津津乐道，如今知道还有途径学到新的方法，立刻催促萧楠。
　　“小楠，走，我们先去看看那个视频！”
　　都说“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在萧楠看来，这些视频都大同小异的，结果老爷子们看得津津有味的，一会儿评评这个，一会儿点点那个。恨不得马上回去试验一番。
　　看完U盘里的存货，萧楠在两人的指点下，给他们下载了更多的视频。
　　然后两人乐颠颠的抱回去准备边看边学。
　　送走老爷子和小叔，顺道说好下午小叔萧卫发来给她砌卫生间，萧楠尝试着又给殷奇打了一个电话。
　　出乎意料的，这次电话很快被接听。
　　电话那头传出来一个好听的男声，“喂，是萧楠吗？”
　　“呃，是我。”萧楠眨眨眼，有点不敢相信。这人没水她？
　　“实在不好意思哈，刚刚手机没电了，充电宝也被弄丢了，所以一直没给你打电话，非常抱歉！”语气无比诚恳，让人生不起怀疑之心。
　　接着又听他说：“这样吧，如果方便的话可以把你的地址给我吗？我等下过来亲自和你讲解直播的事儿，呃……就当是补偿，如果你想学习直播，到时我们可以考虑考虑在视频中连麦。”
　　殷奇其实也是相当随意的人，他喜欢骑行旅游，因为嫌单车速度慢，买了一辆拉风的摩托车。一次旅行途中，突发奇想在网上直播，没想到收获一大票粉丝。
　　老实说，他又不靠这职业吃饭，家里也不需要他这么做，家人本来一开始还反对，后来发现自家产品因为他的直播，卖得更好了，连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