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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乡村的悠闲日子[种田]-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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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亦松看着两只像大鹅子一样胖墩墩的小金雕,围着萧楠撒娇,一点未来天空霸主的气势也没有,忍不住滑下几道黑线。再看旁边的两只大雕,竖着姜色瞳孔,高挺的鹰勾嘴,几米长巨翼,完全和这俩胖墩“鹅”不是一个品种。
“它们还飞得起来么?”
萧楠一愣:“怎么飞不起来?”等她仔细一思索陈亦松话中的意思,低头看两个胖鹅子,也跟着噗哧笑出来。“好像是有点胖呀,难怪我水库里的鱼都打不上来了,怕是都被这两家伙吃掉了。”
这话也就说说,金雕又不是鱼鹰,怎么可能捞水库里的鱼吃,大雕的爪子长嘴喙长还可能捞几条起来大大牙祭,小金雕去捞鱼还怕它掉水里了呢。
萧楠走到金雕的窝前,巨大的巢窠嵌在一棵巨树上,枯枝藤蔓缠绕成一个大球形,窝里垫了些脱下来的绒毛,还有些保暖性非常好的毛草。
卧龙湾这些天天气阴冷阴冷的,乌云黑沉,仿佛随时要掉下来。经老人们说,可能要下雪。
“亦松,你说咱们要不要给它们把窝罩一个棚子,免得下雨淋湿了。”
“这……”陈亦松有些迟疑,动物有动物的门道,也许根本不用他们来做些什么。还不等他再说,萧楠又说道:“算了,金雕它们这么多年都过来了肯定有自己的办法,我还是不插手吧。”
看完金雕一家子不久,萧楠和村子里的人一样,早早进入猫冬时节。不过也不算完全猫冬,卧龙湾还没有天燃气,冬日的柴火仍然需要去山林里捡枯枝烂树。
等将柴火准备好了,差不多已经正式进入冬季。
隔壁整天“砰砰啪啪”的声音早已停歇,这天上午,一溜儿大货车罩着隔水帆布呜呜地进入村子里。
车子最后停在隔壁新屋子院子外的公路上,一长串的车子快停到村子土坡那里。后面跟着一群村子里的人,年龄大点的,提着个手炉颤颤巍巍的走来,陈定山这老头也在其中,不过他手上没有提手炉。
说来这手炉是村子里老人过冬的必需品,手炉外面用竹子圈制编成一个圆柱形,里面放一个铁钵子,铁钵子上面是一个嵌着钢丝圈的圆盖子,手炉外面还有一个手柄。每顿饭煮完,家里的人都会挑好的柴火星子放进手炉里,盖子一盖,提着手炉手柄就可以遍湾串门了。
“陈定山你个老小子,平时看着你跟微鸡崽似的,没想到你连手炉都不提,不冷啊?”萧学志同样提着个手炉跟在陈定山后头过来看热闹,嘴里不住啧啧称奇。前面这老小子前段日子还病恹恹的,现在步子竟这么稳当,手炉不提,拐杖也不拄了。
“冷啥冷?冷了你回去钻灶头就暖和了,我强壮得很!”陈定山歪着鼻子吹气,神气得很。喏,就村里这些平时满山坡跑的老爷们些,到了冬天还不是都得靠着火炉续命?
“怕是想到要住新房子心头火热热的吧?”旁边一个人打趣猜测调侃陈定山。
陈定山轻嗤一声:“是有点激动,不过我大房子住多了也不在乎这一点两点!”和这些老头们相处久了,陈定山也爱和他们吹牛,不过他这也不算吹牛就是。
“很多大房子?有这大?”这人明显不信,他又不是没去过城里,那房子看着高是高,结果走进里面,一个屁股转身就能撞人,跟鸽子笼似的。
“当然啦,我尚海的别墅里花园假山啥都有,还有游泳池和高尔夫球场。”
“嗬嗬,你说的游泳池怕不是在水缸里游吧?”
“屁,足球场一半大你说是水缸?”
“……”
陈定山吹牛吹上瘾,招招手把萧楠家院子里的陈亦松喊过来,让他来看着安装家具。
完了,还让陈亦松证明他话的真假性:“小松,你和这些老大爷说说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陈亦松从不知道他爷爷还有这么幼稚的一面,他说的那游泳池他知道,是在郊区山里的一栋别墅群里。他家在尚海算得上上乘,不过在寸土寸金的尚海中心区还是没这么奢侈的。
不理会老爷子的幼稚,陈亦松拿着图纸进屋。萧楠也跟在他身侧,伸过脑袋看屋里。
哟呵!这墙面刷得挺大气的,外沿墙面还做了绿色浮雕,轻轻一摸,凹凸不平的墙面摸着还有点硌手。堂屋做成了农村长方形的样子,天花板上的大灯低调奢华,嵌在天花板里默默闪着橘色光晕。看着不起眼,实则每一处都透着精巧细致。房子里房间也设计得很多,整体风格倾向于那种温暖的农家小屋,却又蕴含着现代风格,一物一什看着古朴又温暖。
按着设计的图纸,陈亦松指挥着工人师傅把家具一一按照指定的位置摆弄,屋子已经提前打扫过,里面也没有什么刺鼻的异味,想来用的都是好涂料。
布置完里面,工人师傅又开始布置院子。
整栋小屋的院子呈缺角凹字形,右侧是木板铺就的小坝子,红色的木板下方是水泥,高出了地面十来厘米。中间和左侧偏外沿有一座小小的假山,假山前是一汪小小的水池,池底清澈见底,清晰可见两盆睡莲沉眠在里面。假山移栽了两颗石榴树,这会叶子已经掉光了,只剩光秃秃的树干蓄养养分等待来年的花期。
木板坝子是准备用来设计一个露天座位和石桌。工人师傅从车上搬下来定制的石桌和石板凳,一一安放固定,最后还撑了一把遮阳伞在上头,伞可以自动收放。
萧楠越看越忍不住,暗地里戳戳陈亦松的肩膀,眨着眼问:“老实说,你家这栋屋子前前后后花了多少钱?”娘咧,别以为她没看出来,里面摆的那几张大床都是某巨星打的品牌广告,一般人根本舍不得买。
“嗯,是有点多。”陈亦松一本正经的点头,“光是霍之衍那笔设计费都快顶上这栋房子的材料费和家具费了。”
“络腮胡的设计费这么高?”萧楠震惊的瞪大眼,这一屋子的家具材料没个百万肯定弄不下来。
陈亦松一愣,络腮胡?突然想到霍之衍下巴上那圈黑黑的大胡子,忍不住轻声笑了笑:“要是被之衍知道你这么叫他,他肯定生气!”霍之衍之所以留大胡子,主要在于他认为那很男人味。男不男人他也做评判,只觉得脏兮兮的。这倒和萧楠的思想攒一块了。
“看你家这么漂亮,我还准备以后家里的房子请他帮忙设计一下呢,没想到这么高的设计费,请不起啊!”萧楠啧啧感叹,一百多万在农村都可以砌好几栋新房子了。
这以后也会是你的家,陈亦松在心里默念道,转念又对萧楠说:“你要喜欢以后我帮你请,我们是朋友,可以打折的。”
“那你家这个打折没?”
陈亦松愣住,一下子没明白她这话背后的意思。
看着陈亦松呆愣的面孔,萧楠以为自己猜中了真相,鄙视的说道:“看吧,你他都没给你打折,我和他又没关系,他给我打什么折?”好朋友都没给打折,好朋友的朋友打什么折?
知道萧楠误会了,陈亦松还是耐性好的帮朋友证明了一下清白:“我刚刚说的是他以往的身价,这次他没收我的钱。”
“这样吧,等过几天他来了我问问。”
“他要来?”
——
冬至这天,陈定山和陈亦松正式从萧楠家搬出来,搬进新家。
一同帮忙搬的还有前一晚上就赶来的陈亦青、陈母沈怡。而陈亦松口中的朋友霍之衍也真的跟着过来了。
一大早,萧楠从屋檐沟下水潭里把大乌龟搬了上来,找出刷子狠狠刷得干干净净的装在箢篼里,小猴子破天荒的没睡懒觉从楼上下来,看见箢篼里的大乌龟,一下子跳到乌龟壳上,调皮的左摇右晃。
萧楠提着大乌龟,现在又加上这只在冬天跟吃了化肥似的发福的小猴子,箢篼绳子竟勒得手颤巍巍发抖。
“小猴子,下去!”
小猴子抓耳挠腮的假装没听懂,伸出毛绒绒的爪子在乌龟壳上砰砰的敲出声音,闷响声吸引它趴下脑袋贴在壳上,跟找了一个大玩具似的。
“我来吧。”
“陈爷爷,出来接乌龟喽~”
到了院子门口,萧楠在门外喊陈定山,陈定山立刻屁颠屁颠的跑出来。接过陈亦青手中大乌龟,砰的一声放入院子里假山下的水池中,被这么一摔,大乌龟也不见任何异动,跟死了似的。
放了乌龟,萧楠偷摸着倒了些空间潭水进去,就怕大乌龟真的死了或者逃了。今天陈家搬新房子,乌龟象征着长寿,选择这时候送过来也是为求一个好的寓意。
“小楠啊,来,陈爷爷给你说一事儿!”陈定山搓着双手,木板脸罕见的扯出一抹僵硬的笑。
“陈爷爷,你说呗!”
“就是、就是上次你泡的那个果酒好没?把我那份拿出来趁搬迁之喜和大伙乐呵乐呵!”
陈定山今天请了村子里几个上了年纪,平时又玩得好的几个老头子一起庆祝,想把果酒拿出来炫耀炫耀。他肚子里的酒虫也瞅中时机开始造反。
陈亦青在旁边一听,立刻扶额无语:“爷爷,您不知道您不能喝酒么?”这次来看到自家爷爷身体似乎变好了很多,陈亦青还挺高兴的,果然,卧龙湾就是一个福地,不仅让弟弟恢复了,还让爷爷的身体也好了起来。
“你懂个屁!”陈定山嗤他一脸,转头对萧楠说:“小楠,咱别理他!”
“爷爷,您……”陈亦青被唬得目瞪口呆,他怎么不知道老爷子如此出口成“章”,以前不是只会说个“混球”的么?“您怎么能说脏话呢?”
“哥,怎么了?”看到几个人站在外面久久不进去,陈亦松出来找人,就听到他哥后面一句。
萧楠抢先回答:“老爷子想和果酒。”
陈亦松沉思一秒:“那就喝吧。”想必萧楠在果酒里肯定也加了潭水,对身体也是大有裨益。
“哼!”陈定山瞥眼瞅陈亦青,斜哼一声,“还是小松有孝心!哪像你……”
陈亦青:“……”这关孝心什么事儿?
第97章
“没孝心”的陈亦青被陈定山打发当苦力搬酒坛子。
萧楠打开堂屋侧边的小门; 半屋子的坛坛罐罐瞬间闯入眼帘; 空气中隐约氤氲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酒香气; 又飘着淡淡的香甜气息。
“这就是你们做的果酒; 这么多?”陈亦青诧异的盯着一屋子的玻璃罐子和陶罐子。玻璃罐子中,里面的柚子芯子透过白色的玻璃,柚子粒清晰可见。
“对啊,这里陈爷爷就预订了尽半数。你等会儿也可以全部搬过去。”萧楠背对着陈亦青; 陈亦松也跟着过来了; 她指挥他搬一罐他脚底下的玻璃罐子出去; “我们先尝尝; 要是没好就别拿过去了,免得丢人。”
陈亦青调侃的说道:“那我还是少搬点,要是都搬过去被喝了; 我爷爷肯定跳起脚来骂我败家子。”
“那倒有可能; 陈爷爷的脾气大着呢。”萧楠一想到平日里老爷子的脾气; 想象他跳脚的画面,忍不住心中一乐呵; 笑了出来。
搬了一罐柚子果酒到堂屋桌上,陈亦松用抹桌布抱着盖子一个旋转,盖子就开了。一股浓郁的香气瞬间弥漫在堂屋里; 香气分子调皮的钻进鼻孔里,引得人止不住吞咽口水。
陈亦青因为工作原因,有时候不得不应酬喝酒,而且喝的还是白酒; 嗅着这股香甜的味道,皱皱眉:“小松,你们是不是做失败了?怎么酒味不浓?”
“我看看。”萧楠挤到罐子边上,双手端起来晃晃,里面的液体晶莹剔透,柚子芯在里面晃荡开来,浓浓香甜直钻入鼻孔里。“是有点香!”她转头对着两兄弟迟疑的说:“要不咱们当罐头吃?”
从厨房里取来三个小碗,每个碗里倒了一碗水果酒,晶莹的液体粘附在碗上,牵起丝丝甜丝,越看越像罐头。
几人面面相觑。
不好支陈亦青,萧楠扬着下巴去支使陈亦松:“诶呀,你不是喜欢吃甜的嘛,你先喝喝看!”
闻言陈亦青也转头盯着他,眼中划过一道异色,他怎么不知道自家弟弟喜欢吃甜的?
端着碗,陈亦松看着面前两个无良人,刚准备一口闷下,旁边却传来一道声音:
“吱吱!”
原来是从隔壁院子嗅着香味回来的小猴子,它跳到桌上,竖起前肢伸出毛爪想端碗。
“吱吱!”好香!
“它想喝?”萧楠眼睛一瞪,拍开小猴子的毛爪,再像罐头,里面的确也放了酒的,怎么可能让它喝?要是喝出问题来了三朵指定会哭的。
扭头催促陈亦松:“你快喝嘛,你看人家小猴子都想喝,说明这果酒还是成功了一大半了。”
迫于无奈,陈亦松闭着眼,想喝毒药一样,仰头一倒,碗里的液体全部倒入喉咙里。一股子清甜瞬间充斥喉咙,不腻人,反而有种清新气,液体沿着喉咙滑到胃部,胃部暖暖的,也没有烈酒所特有的辛辣。
“怎么样怎么样?”睁开眼,就看到萧楠那张兴奋过度的脸凑到跟前,弄得他一阵无语。
“……还好。”
“还好?就这样完了?”萧楠一脸不可置信,说好的醇香浓郁、绵甜甘爽呢?
陈亦青摇摇头,低头也喝了自己手里的那碗“甜罐头”。初一入口,的确有种清香柔和的水果味,因着泡酒的原材料用得好,柚子特有的香气几乎都融入在液体里,似乎完全掩盖了那股白酒原有的辛辣。不过抿在嘴里停留个几秒,舌头渐渐辣了起来,同样不强烈,如同春天微风中朦胧扑面的细雨。
“适合你们女孩子喝!”陈亦青喝完碗里的“甜罐头”,这样说了一句。
见一个两个反应都不太强烈,萧楠干脆自己端起碗喝下去。小猴子在一旁着急的“吱吱”直叫,直到看到萧楠倒扣给它看的空碗,才死了心,余光瞥到桌上白色的玻璃罐子,眼中的光亮又耀眼起来。
“吱吱!吱吱!”我也要!我也要!
小猴子太闹腾,萧楠实在没办法,倒了一点出来捏着它的毛爪爪沾了一咪咪让它舔。
“这下陈爷爷该失望喽。”萧楠幸灾乐祸的笑着感叹,同时心里也暗暗打着小算盘,要是放到网上卖销售量应该也行。所以也指不着赚老头那点钱。
“这样也好,免得他平时馋人家的烈酒馋得厉害,好歹也可以甜甜嘴嘛!”陈亦松附和道。
陈亦青看着两人一唱一和默契十足,他笑了笑。心中对萧楠的那点旖旎也早就随着时间渐渐忘却,反倒祝福起来。
萧楠问陈亦松:“那我们还把果酒搬过去么?”
“搬,给爷爷喝,顺便也让我妈和伯母她们尝尝。”
连着打开的这坛,又另外提了两坛过去。
陈定山这会儿正心不在焉的和村里的那些老爷们聊天吹牛,眼睛时不时往门外看,心里暗骂自家那两个臭小子办事效率低,这么久了都还不见把酒提过来。
新房子的堂屋和村子里的形状差不多,基本上也是长方形的,唯一不同的大概是里面的椅子不同,棉布沙发将整个人陷在里面。
“老小子,你家是没钱咋滴,咋个买这么个软哒哒的玩意儿?坐着屁股直晃悠。”说话的依旧是萧学志,他这人说话不讲究,有啥说啥,了解他性格的人都愿意和他相处。话嘛,是糙了点,可这说的都是事实不是?
“对噻?你要是提前给我们几个老家伙说,我们铁定给你凑一套竹椅子,坐着比这舒服多了。”
“你们懂啥?人老了坐软点不费腰呗!”陈定山嗤嗤一声。
“哎呀,这老小子原来是腰不好,早说嘛,哈哈!你等着,过年杀猪那对猪腰子就给你留着了。”
“我家也给你留着。”
“卫良家不是养了一堆羊嘛,卫良,你明天干脆给你陈叔拉两头来让他补补!”
喊道的卫良就是春三婶的老公,是一个性格木讷的男人,被众人点名,腼腆的笑着答应:“要得,要得。”
“……你、你们……”陈定山到底还是弱了点,一张嘴难得说赢一群,颤抖的指指这个,看看那个,气得老脸涨得通红。
当看到门口抱着罐子进来的三人,陈定山像看到了救星,眼睛亮得如同彗星撞上地球发出的那道光芒,以极快的速度蹦到门口:“怎么样?果酒好了没?是不是味道辛辣浓郁?”
萧楠几人眼睛打着暗号,这酒浓郁倒有点,至于辛辣?那是什么?
陈定山迫不及待的喊厨房里的沈怡端出一摞碗碟出来,他豪气冲天的大手一挥:“今天便宜你们这些老家伙了,这果酒一看就是极品!”他转过身对还没离开的沈怡说道:“去把陈妹子和她婆母都喊出来尝尝。”
“爸,您少喝点,医生可再三叮嘱过!”
“哎呀,我知道我知道!”陈定山挥挥手,让她去喊人。
陈亦松家的厨房也非常大,几乎可以和客厅相比拟,宽大的屋子里冒着滚滚热气,大铁锅里蒸着木篜子米饭,旁边案板上几个妇女一边切菜一边闲聊。
听说外面在和果酒,都稀奇的围了出去。
桌上,密密麻麻摆了一圈碗,萧楠、陈亦松、陈亦青每人提起一个摊子往碗里倒。香甜的气息从一溜儿瓷碟白碗里散发出来,闹哄哄的屋子里弥漫了清甜味。
“哟,这是甜水呢!”率先喝的老头眼睛一眯,赤、果果的笑意从浑浊的眼珠里迸射出来,“这分明是哄娃子和那些老娘们的嘛!”
“甜是甜了点,不过还是没有酒糟米酒甜!”另一个老头中肯的点点头。
陈定山心慌慌的瞅着碗里糖水一样的果酒,他的酒啊,可千万别成了糖水哟!
一碗“甜罐头”灌下去,陈定山面板脸僵裂了,甜水儿?
他不信邪的再倒了一碗灌下去,还是甜。连着喝了三碗,他终于死心里。
这个过程里,这些老头们都看笑话似的望着他:
“咋样?说了你还不信。”
“没事儿,反正你不是不能喝酒么,甜甜嘴也不错噻,反正里面好歹还有点酒腥气。”
“认命吧,哈哈——”
都是些站着说话不嫌腰疼的人,陈定山气呼呼的扔下碗,坐回沙发上:“我决定了,今天中午喝二俩白酒消消气儿。”
“爸——”
“爷爷——”
“爷爷——”
话音刚落,三道声音从堂屋里响起,均不赞同的看着陈定山。尤其是沈怡,在她看来,这果酒还蛮好喝的,和那极品红酒比也差不到哪里去,只是日子比较浅,还差点醇厚味。
陈定山此刻耍无赖了,双手一摊:“不准喝我就不吃饭!”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帅哥、金花们疯狂的狂吠声。
紧接着,伴随着狗吠声,又传来一串爽朗的大笑声。
“小松子,我杨森又回来啦!”
众人都望向门口处,只见几个高大的人影正走进来,门口瞬间笼罩了一层阴影。
第98章
“砰——”
陈亦青腾的一下子从座椅上跳起来; 激动的看着门口的那道曾经熟悉至极的身影; 嘴唇微微蠕动; 话语含在嘴里久久无法说出来。
门外的人在杨森的带领下大方的走进门; 身后跟了一个身姿笔挺如白杨的年轻小伙子,模样像是警卫员。来人中年长的那个和在座的几位老人家笑呵呵的打招呼:“叨扰你们了,不请自来还请勿嫌弃!”
陈定山道:“哪里,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嫌弃。快请坐; 亦青; 快请人坐!”视线落到来人身上; 只见他中等身材; 微微发福,无形中隐隐有股军人的刚毅之气。
“还有杨小子,怎么过来不提前打个电话准备准备!”杨森和陈亦青是战友; 以前来家里的时候陈定山也见过; 所以说话就随意多了。
杨森虚抱了一拳做讨饶状; 咧着一口大白牙,脸上的肤色比国庆时又黑了一层; 看了颇有几分喜感:“我这不是想给您惊喜么!”
鼻子敏感的嗅嗅空气的香味,又问一旁的萧楠,“你们在吃什么好东西?”
和杨森一起来的正是张烈; 当时听杨森说是和村里的一个女孩子学的拳法,心里一直好奇,再加上又想在军营里推广,故而跟着一起来拜访。
此时听见杨森喊“萧楠”; 他顺着杨森的方向望过去。视线中,女孩水水灵灵、白嫩嫩的,和他正在上学的女儿看着差不多娇嫩,怎么看都不像是会打出那种拳法的人。压抑住心中的疑惑,张烈先是走到从他进来就呆愣愣木在边上的陈亦青,大掌一把拍在他肩上,笑着说:“亦青,怎么?不认识我了?”
“……团长!”陈亦青此刻心里复杂万分,没想到在这里竟然能看到曾经的上司。
“还叫什么团长,出来喊叔就行了。”张烈年龄有50,只是人看着年轻,说他只有40来岁也有人相信。
“叔。”陈亦青依着他的要求重新喊了一遍。
张烈“诶”了一声,上下打量他,见他浑身肌肉线条饱满,肌腱有力,夸赞道:“不错,从你的身体素质来看就知道你一直有坚持锻炼,这样,你和小汪过两手看看?诶,小汪,来!和亦青切磋切磋!”
从两人的对话和来人的精神风貌,这会儿其他人也差不多知道来人的身份,一听说是要切磋,个个伸直脖子瞅好戏。
陈亦青见到昔日的上司心情也激动得犹如捣鼓闷雷跳出来,和叫小汪的小伙子拥着走到院子的空地上。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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