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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飞秀-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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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镇虎憨直,但头脑略略简单些,若让他制定出个周详的计划,那还不如直接砍上他两刀痛快。因此,众人各抒己见的场合,他选择缩在角落里不作声,只把文小宝揽在怀里,不时逗孩子玩一会儿,省得小宝寂寞。
文秀是个古灵精怪的,脑子里经常蹦出些新奇的想法,这种时刻她是建议不断,主意一个接一个,弄得众人应接不暇。刘飞和李皓轩皆是心细的人,逐个思量着秀秀的建议,不断完善着整个行动方案。
不一会儿工夫,这救人的策略便拟定得差不多了,只是刘飞依旧不放心,总惦记着准备一套“比计划”(B计划)才算万无一失。但文秀众人已在昨日全部暴露,人手有限,这“比计划”由谁去实施呢?这可难住了大家。
就在这时候,忽然有人敲门,罗镇虎带着文小宝开门一看,原来是段天广陪着老祖宗薛氏来看望文秀众人。
秀秀高兴地将薛氏请上了正座,忙不迭地端茶倒水,盛情款待。一番寒暄之后,文秀眼眉一挑。直截了当地言道:“婆婆啊,您来得正好,我这里有件事正想请婆婆帮忙呢。”
秀秀此言一出,刘飞立刻会意,原来她是想请段家人出面帮忙。刘飞苦笑了一下,折扇一展,急速地摇了起来,深埋下头,掩饰着自己脸上了一丝愧色,心中暗道:这丫头。还真敢开口啊!
而薛氏听了这话,淡然一笑,颔首问道:“呵呵。丫头啊,但说无妨。”
文秀几步凑到了薛氏身边,如水的明眸恳切地望着这位老婆婆,认真地言道:“婆婆,我们已经查访到了白玉娇的下落。她不知为何身在妓院,且今晚就要接客了,所以我们想定要在这之前救她出来,我想请段班主多带几个人助我们一臂之力。”
段天广一听此言,手捻须髯,微微颔首。但他并不敢表态,只转头期待地望着自己的母亲。
薛氏低眉思忖了片刻,缓缓抬起头。神情严肃,欠身试探着问道:“丫头,是要天广带着我们段家的人去逛妓院吗?”
文秀见薛氏似乎对“妓院”二字颇为敏感,暗想,婆婆可能是对这样的风尘场所心有芥蒂。她一时不知改如何回答才好。只得微微低下头,朝着刘飞挤了挤眼眸。
刘飞见状赶忙上前一步。折扇一收,装作无所谓的样子,轻松地言道:“呵呵,老人家,潜入妓院乃是为了救人,只是迫不得已的权宜之计啊!”
那薛氏轻叹了一声,鼻子里不屑一顾地“哼”了一声,冷笑着言道:“丫头啊,不是婆婆不肯帮你,而是这样不干净的地方,老身是绝对不会允许段家的年轻人跨入一步的。况且,依老身看来,此事也不宜张扬,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这样才能保全巡按夫人的名誉啊。”
文秀听了,心里顿时凉了大半,低垂下眼帘,微微鼓起香腮,失落地盯着脚尖前的一小方地面,默不作声。
薛氏这样一个态度,倒是在刘飞的意料之中,他赔笑着说道:“哎呀,老人家果真是思虑周全,远不是我们这些晚辈能及的呀。” 边说着,他还边用折扇轻轻敲击着手掌,发出“啪、啪”的声响,用以提示秀秀切不可失了礼数。
文秀自然明白刘飞的苦心,她嘴角迅速撇了一下,抬起头来,眼眉一挑,嘴角微微上扬,含笑说道:“是啊,我们这馊主意让婆婆为难了,是秀秀不好,不该让婆婆家的人去这样的地方。”说完,又再次用浓密地睫毛掩饰住了失望的眼眸。
薛氏转头打量了一下秀秀,昂首而笑,轻轻拉住她的手,握在了自己的手心里,慈爱地言道:“丫头啊,你通情达理,真是个好姑娘啊。你别怪婆婆,只我段家的年轻人长居山野,没见过那酒色生香的世面,只怕非但没帮上你们,反倒误事了。唯有天广,这些年走南闯北的,见多识广,倒是可以随你们去帮帮忙的。”
“多谢婆婆。”文秀急忙抱拳拜谢。
可罗镇虎听了这话却嗤之以鼻,小声嘀咕道:“这段班主扮个保镖护院还可以,但他天生一副忠厚老实的模样,怎么看也不像个嫖客呀……”
“咳咳咳……”
“咳咳咳……”
刘飞和李皓轩同时干咳了几声,打断了罗镇虎的话,刘飞只无奈地低头不语,李皓轩却是狠狠瞪了三弟一眼,示意他不要再多嘴了。罗镇虎见状,大嘴一撇,羞了个满脸通红,再不敢言语。
文秀被逗得掩口而笑,她偷眼瞟了瞟薛氏,见这位老婆婆却是神态依旧,并未因此而面有不悦,这才放下了心来,暗自称赞着薛氏的大度。
那薛氏非但没有生气,反而也爽直地笑了笑,眼珠一转,口中言道:“既然你们需要英俊潇洒的公子哥,那老身给你们推荐一位可好?”
众人一听这话,心中皆燃起了希望是大喜,那目光都不约而同地集中在了薛氏的身上。秀秀语速飞快、急急地问道:“婆婆,是谁?”
薛氏朗声大笑,轻拍着文秀的肩头,神秘地凑到她眼前,微微一侧头,缓缓吐出两个字:“云雷!”
大家一听,纷纷击掌叫好。秀秀高兴得眸如弯月,兴奋地说道:“对啊,我怎么把他给忘了呢!”
连段天广都忍不住当众夸赞起自己的母亲:“娘,您真乃神人啊!那云公子生就风流倜傥,最合适不过了,且他和他那仆人皆身坏武功,倒是可以派上用场。而文姑娘才救下他们二人的性命,想来他们也是不会推脱的。”
文秀转头望着刘飞,只见刘飞微微颔首,也十分赞同,秀秀双掌一击,一下子跃了起来,眉飞色舞地说道:“好咧,那我这就邀请云公子去!”言毕,“嗖”的一下冲出了房间。
刘飞先是一愣,随即边叹着气向薛氏道歉,边急急地追了出去,罗镇虎哈哈大笑,背起了文小宝言道:“看看,你爹和俺一样是个急脾气,咱们到院子里等消息去。”
文小宝自然拍手称好,高高兴兴地坐在罗镇虎的肩膀上,手舞足蹈地玩去了。只剩下李皓轩规规矩矩地将薛氏和段天广送出了院门。
回房的路上,薛氏眯着眼睛偷偷瞟见了自己儿子阴沉着脸,于是冷冷一笑,紧盯住儿子,逼问道:“天广啊,你在怪娘吗?”
段天广忙挤出一个笑容,摆手言道:“娘,您这是哪里话?儿如何会责怪娘呢!儿知道,娘这都是为段家着想呢。”
薛氏收回严厉的目光,微微颔首,停住脚步,严肃地说道:“儿啊,你未经娘的同意便将一个假巡按带回了家,娘并未苛责,娘知道你的苦衷,只不过这丫头的事情咱们家里的人还是少搀和为好,以今后免惹祸上身,明白吗?”
“儿子明白。”段天广低头恭敬地答道。他知道,母亲不是一个冷血之人。
此时,云雷的厢房之内,文秀和刘飞已然说明了来意,云雷爽快地同意相助。
“文公子救命之恩,在下正愁没有报答的机会,如今,文夫人有难,在下自当鼎力相助!”云雷抱拳于胸前,言辞恳切。
“那真是多谢云公子了。”文秀心情大好,欠身拜谢,又让刘飞将众人先前拟定好的行动方案详述给了云雷。
云雷细细听来,不时微微颔首,谨记于心。而云雷的仆人亦风听了此事,倒是愁眉紧锁,试探着问道:“此计甚好,两位公子心思缜密,在下十分佩服,但我尚有一事不明,可否提前问个明白。”
云雷显然没有想到亦风尚有异议,于是他转头狠狠瞪了亦风一眼,可话已出口,已是不能收回的,他也只好抱歉地朝着文秀和刘飞尴尬地微微颔首。
文秀和刘飞见状,相视而笑,暗想,这可真是阎王好见、小鬼难缠了。秀秀莞尔一笑,嘴角挂着一丝平和,淡定地言道:“亦风大哥有话请讲。”
亦风干咳了几声,又转头偷眼瞟了一下脸色灰暗的主人,深深吸了一口气,鼓足了勇气,高声问道:“文公子,我家主人并未见过文夫人,若是那位鹂娘不承认自己的是巡按夫人,那该如何是好呀?”
刘飞折扇一摇,幽幽地答道:“这个请云公子放心,段天广段班主是见过文夫人的,到时候请段班主扮作公子的管家一同前往。”
亦风并未满足,仍继续追问道:“我们公子从那妓院之中偷出个姑娘来,会不会惊动了官府从而惹上麻烦?”
文秀一听这话,挥手厉声言道:“我搭救自己的夫人,没有劳动官府一兵一卒已是客气的了,难道他们还要来为难我不成?”
见文秀说得这般理直气壮,云雷和亦风虽不能完全理解其中缘由,但也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第四十五集美男子齐集一堂
一点心雨: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是现代社会中很多人的行为准则!对于薛氏这样一个七旬老者,心雨不愿意苛责,薛氏的选择其实也无可厚非。世态炎凉,在现实生活中,有很多人的做法还不及这位老太太呢!袖手旁观是司空见惯的,没有落井下石便要“阿弥陀佛”了。
第3…45问:如果你是李皓轩,会想到那小小玉佩却能发挥巨大作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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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了云雷的帮助,文秀满心欢喜,对晚上的行动充满了自信。而细心的刘飞则让李皓轩提前进城,多多打探些消息回来。
下午,文秀将小宝托付给了段天广的妻子井氏代为照看,自己带着刘飞和罗镇虎早早出发赶往庐州城里,李皓轩则在暗中紧随其后。
秀秀今日特意换上了一件华丽的深紫色长衫,玄纹云袖,潇洒得体,衬托出白杨一般的挺秀好身材。
满头漆黑如瀑的秀发只用一根竹簪束起,简单中却不失文雅,连身上都飘着一股淡淡的翠竹味道,清新自然。额头鬓角,偶有飘落下来的散发,随风而动,丝丝分明,又为秀秀平添了几分灵动之气。
骄阳之下,秀秀粉嫩的肌肤之上隐隐似有泉水流动,眉如墨画,面若桃瓣,那一双眸子中熠熠闪出坚定的光芒,于柔美之外更显英气逼人。
而与文秀的英武相比,身旁的刘飞一身皓白长衫,如雪一般超尘脱俗。眯着一双充满智慧的小眼睛,手中摇着他那柄水墨牡丹的折扇,文气十足。
刘飞的身后,紧紧跟着高大威猛的罗镇虎。他身穿棕色短衣襟,干净利落。瞪着如牛铃一般大眼,警惕地四下里张望着,小心翼翼地守护着文秀和刘飞。
三个人进城之时,天色尚早,不过他们还是直接来到了那家妓院门口,毫不客气地推门而入。
老鸨孙氏眼尖,一下子便看到了文秀三人,赶紧迎了上来,满脸虚伪的笑容,挤得眼角眉梢皱纹尽显。
“哎哟。几位客官真是赏脸,今日再来,可断断不能早早便走。辜负了我们这里众多漂亮的姑娘们啊!”老鸨凑到文秀的身旁,热情地招呼了起来。
文秀一边微笑颔首,勉强应付,一边径自走进了正厅。此时正厅之中,三、五人一桌。已坐了形形色色不少公子少爷,一个个都在品茶闲聊,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而正厅楼上,正对着楼下众人的一侧已经被打扫得一尘不染,且用红纱罩了起来,显得异常神秘。楼下还不时有人望着这里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那老鸨主动将文秀三人请到正厅的左手边,找了一张空桌让大家落座,然后立刻命人奉茶伺候。自己则绕到了文秀的身后。谄媚地问道:“我说这位公子啊,您今天想点哪一位姑娘呀?”
文秀低垂着眼帘,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一手撑在桌上,只昂头望着那红纱之地。闭口不言,窘得老鸨尴尬不已。
刘飞则折扇一展。轻摇在手中,淡然一笑,缓缓说道:“孙妈妈是精明人,如何明知故问呢?我想在座的诸位公子,大多也是为着同一位姑娘而来的吧?”
老鸨无可奈何地惨笑了一下,也低垂下头,冷冷地说道:“哦,如此说来,这位公子也是为着我们鹂娘才来的呀!”
文秀猛然一转头,目光如剑,紧盯着老鸨,厉声言道:“那是自然!”
老鸨被文秀犀利的目光吓了一跳,嘴角抽动了几下,好半天才稳了下来,撇着嘴故作镇定地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也就直截了当了。公子这是想聆听鹂娘的歌声吗?可是今日非同以往,不知公子是否知晓呀?”言毕,她眯着眼睛不屑地白了刘飞一眼。
刘飞折扇一收,转头狭目,轻蔑地言道:“今日自然有今日的规矩,我家公子在此,你但说无妨。”说着,刘飞用手中的折扇一指文秀。
文秀亦昂首挺胸,故意摆出一副盛气凌人的架势,逗得一旁的罗镇虎好悬笑出声来。
那老鸨使劲撇着嘴角,洋洋得意地说道:“哼哼,今日里,但凡这正厅里的客人,都能听到鹂娘的歌声。只是,要想坐在这里,便先要三十两银子呢!”
文秀一惊,刚刚含在口中的茶水差一点就喷了出来,心中暗道:什么?只坐在这里听听歌便要三十两纹银?这也太黑了吧?
还是刘飞毕竟镇定,他淡然一笑,毫不犹豫地从怀中取出了银子,从容地交到了老鸨手中,笑道:“如此一来,总可以了吧?”
那老鸨一见了白花花的银子,眉开眼笑,那一双眼睛险些就被挤成了一条缝儿。她忙收起银子,态度大变,媚笑着奉承起了刘飞:“哎呀,这位公子果真痛快啊!我就喜欢这样的公子爷……”
老鸨话未说完,便被文秀厉声打断。这样腻腻的虚伪之词,秀秀听着便觉恶心,于是摆手言道:“好了,你先下去吧。”
打发走了老鸨,秀秀三人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悠闲地品茶聊天,耐心地等待着白玉娇的现身。
眼看着天色渐暗,晚云渐收,淡天琉璃,这正厅里却是愈来愈热闹了。这时,门外走进来一位翩翩公子,引得众人纷纷转头观瞧。
只见走在前面的年轻公子一身冰蓝色长衫,那布料是上好的锦缎丝绸,光滑细腻,堪比那女子的肌肤。领口袖口绣着雅致的竹叶花纹,那雪白的滚边倒是和头上的羊脂白玉祥云发簪交相辉映。
好一位风流倜傥的富贵公子,五官分明,棱角俊美,神情自若,举止闲雅。
这位公子身后跟着一老一少两位随从,年长的精神矍铄,美髯飘洒胸前;年少的身材魁梧,浓眉大眼、意气风发。
进来是三人正是云雷、亦风和段天广。那老鸨见又来了生人,不禁眉头一皱,强挤出一个笑脸迎了过来:“哟,这位公子可是头一回来呀?”
没等老鸨凑到云雷的跟前,亦风已经抢先一步,如一堵墙一般护了云雷的身前,一双硕大的眼珠瞪得溜圆,凶神恶煞一般紧紧盯着老鸨,吓得那老鸨顿时心头一颤,暗自叫苦道:如何又来了一个厉害的角色啊?
“这是我家云公子,是城里的张员外介绍我们来的。”亦风声如洪钟,瓮声瓮气地说道。
老鸨听是有熟客介绍而来的,那态度立刻大变,神情随即轻松了不少,抖着手中的罗帕笑道:“哎呀,原来的云公子呀,怎么没听张员外和我提起过呢!快快快,里边请啊!”
老鸨将云雷几人请到了正厅右手边的大桌坐下,殷勤地命貌美的姑娘奉上好茶,随后就站在桌边伺候着。
云雷和段天广稳稳坐了下来,亦风却只站在云雷的身后,半点不敢懈怠。他如夜叉一般保护住了云雷,倒让那些个伺候的姑娘们不敢近身。
老鸨安顿好了这位富家公子,又笑嘻嘻地试探着问道:“我说云公子啊,这张员外是否一会儿也来这里呀?要不我将旁边这桌留给张员外呀?”
云雷微微一笑,摆手言道:“不必了,张员外今日抱恙不能前来了。”
“啊?张员外不来呀?”老鸨一听这话却是心中一动,暗道,这张员外介绍来一位新客人,如何他自己倒不能来了呢?这倒是有些蹊跷了。
见那老鸨面露疑色,云雷朝旁边的段天广递了个眼神,段天广立刻起身笑道:“哦,虽说张员外不能亲自前来,但这里有他随身佩戴了玉佩为证。”说着,段天广从怀中掏出了一块精致的玉佩,展示在了老鸨的眼前。
老鸨细细一看,这倒的确是张员外之物,心里这才踏实了下来,罗帕一甩,点头媚笑着言道:“咳,张员外就是有见识,做事竟如此周全,我看这庐州城里,任谁也比不过张员外了!”
段天广见老鸨终于放松了警惕,又趁热打铁,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甩手丢进了老鸨的手中,随后转身坐了下来,口中言道:“拿去,我们公子赏你的。”
那老鸨见这位新来的公子出手如此阔绰,那心里真是乐开了花,眉眼再次挤到了一处。她紧忙收起银子,又耐心地叮嘱道:“云公子啊,你来得正是时候啊,我们这里的头牌歌妓鹂娘马上就要出场了,您这就能大饱耳福啦!”说完,转身扭动着腰肢,离开云雷这里,直接上楼去了。
其实所谓张员外介绍一事,不过是李皓轩一手安排下的。他从刘飞口中得知这位老鸨总要问问新来的客人是否有人介绍,便知老鸨是个谨慎的。
于是李皓轩在城里寻了一位有钱的张员外,打探得知他也是准备晚上去那妓院的,就悄悄在这位张员外的饮食里做了手脚,让他腹泻不止,晚上是断断也没有力气出门了。
皓轩除了从他家偷出些银两,还顺便捎带走了张员外的随身之物,一并交给了段天广。令皓轩意外的是,这块玉佩果然发挥了不小的作用。
☆、第四十六集暖风无用观月是真
一点心雨:秀秀鲁莽,第一次毫无准备地闯进妓院,结果惨败而归。第二次再来,李皓轩为云雷设想周到,准备充分,终于彻底消除了老鸨的疑虑。凡事未雨绸缪,做好充分的准备再行动,总比贸然出击的好!若当真不知道该准备些什么,那就随时随地睁大眼睛多观察,竖起耳朵多聆听,有幸能比别人多看到一点、多听到一点,那便会多收获一点哟!
第3…46问:有的时候,还是银子管用,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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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正厅之内真可谓人声鼎沸,几乎每一张桌前都坐满了人。诸位老爷公子,一个个都是绫罗绸缎,穿戴奢侈。
这其中,既有年轻的少年,不过十八、九岁的年纪,却是骄纵轻狂,不时为着芝麻大的小事与手下随从或是周边的客人发生着口角;也有那六旬老者,已是白发苍苍,佝偻着身子,咳嗽不止,不得不用带着三枚宝石戒指的手掩住口鼻。
这些人,或张扬、或内敛,有的谈笑风生,有的惜字如金,形形色色,真是让人眼花缭乱。
突然,正厅楼上传来老鸨的声音,洪亮尖锐:“鹂娘子到!”
只这一声,楼下的喧哗立刻消失,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楼上那红纱帐子内。
只见一红衣女子,面罩轻纱,身姿妖娆,飘然而至,端坐帐中。四周弹奏的乐师们见主角已然出场,也都一个个集中精力,准备就绪。
这位鹂娘才一出场,便引来了楼下众人的一阵骚动,大家纷纷站了起来,尽力垫脚抬眼,企图看清那红纱之后的美女真容。只不过这一切都是徒劳。鹂娘的神秘娇容被隐藏在层层轻纱之后,谁也窥不到半分。
那老鸨熟练地安抚着众人的情绪,让大家回到原位坐好,又饶有兴致地推介着鹂娘今日所唱的曲子,并特别强调:三曲终了之时,出价最高的公子才能上楼来与鹂娘饮酒一叙。
随后,悠扬的琴声响起,鹂娘终于一展歌喉。那声音婉转动听,简直可以绕梁三日。众人都沉醉在这美妙的歌声中,一边听曲。一边想象着那女子的美貌。
而此时坐在楼下的文秀几人却是无心听歌,他们都在努力分辨着耳旁的声音。不一会儿,大家便相继交换了眼神。都觉得这音色的确是白玉娇的声音。
那鹂娘就是玉娇姐啊!文秀心中的这个念头更加坚定了。她紧盯着楼上的正在歌唱的鹂娘,紧咬贝齿,暗下决心定要在今晚救出玉娇姐。
与文秀等人的紧张、焦虑相比,云雷这边却是轻松闲适。此刻,他正眯着眼睛。侧耳静听着鹂娘的歌声,并深深沉醉其中,如游仙境一般,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就在众人都聚精会神地聆听神曲之时,有妓院里的伙计拿着一个托盘游走于各桌之间。那托盘之上放有笔墨,供诸位公子爷们写下争夺鹂娘的银两数目。
文秀悄悄与刘飞商议之后。叫来了那个伙计,刘飞在那张白纸上写了他们今日所带的全部钱财数额。当然,秀秀这些银两中也有李皓轩才从张员外家里偷来了银子。
而对面的云雷却是不动声色。稳如泰山一般,只安心听曲,仿佛置身事外。
三支小曲很快便唱完了,楼下掌声雷动。那楼上的鹂娘却只微微欠欠身,不发一言。倒是忙坏了那老鸨。八面玲珑,四处拱手相谢。
随后。那老鸨向众人宣布,文秀文公子是暖风阁中出价最高的人,她殷勤地邀请文公子上楼。
秀秀一听此言,心中大喜,暗道:看来这种时刻还是银子最管用呀。她朝着刘飞使了颜色,随后三人一起来到了台阶前。文秀他们所坐的暖风阁里,不知有多少人向她投来的羡慕和嫉妒的目光。
老鸨早早便候在了这里,但是她身边亦有五、六个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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