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流云飞秀-第12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亦风躬身答道:“那人名叫‘黄六平’,此刻正在后院的客房里养伤休息呢。”
  “叫他过来,我与他交代几句。”云雷一声吩咐,亦风雷厉风行,立刻照办,找来了黄六平。
  云雷先是询问了几句伤情,然后平和地笑着言道:“这事情是由我而起的,我自当让巡按大人在保和堂里好好养伤。只是此事不易外扬,否则恐打扰了大人的静修,你明白吗?”
  黄六平自认捡了条命回来,现下正有伤在身,他也顾不上别的,云雷说什么、他便一概点头称是。
  云雷见状,又吩咐道:“我看这样吧,一会儿我找人将你送回知府府衙,你去悄悄回禀了你们知府大人此事的原委。记住,只他一人知晓便可,不得张扬。至于文巡按的安全,就暂时由我保和堂的弟兄们承担了,你们知府大人若不放心,可派下几个人来我这里支应着,只是要找可靠之人,便装前来,明白了吗?”
  云雷一口气交代了这么多,黄六平听得便只剩下点头的份儿了。
  送走了黄六平,一个保和堂的伙计进来回话,说是陈将军到了。云雷大喜,言道:“快请进来。”
  不一会儿,门外走进一个身着铠甲的彪形大汉,一进门,便跪倒在云雷的面前,抱拳言道:“末将陈远鹍参见……”
  那声音瓮声瓮气,粗壮厚实,可他话未说完,便被云雷拦住了。云雷伸手相搀,插话道:“陈将军不必多礼,微服期间,只称呼‘主子’即可。”
  那陈远鹍一抬头,莫名其妙地望了望众人,只好抱拳领命,又一脸严肃地说道:“末将带了一百精兵,已将这里守得固若金汤,其他人马就驻扎在城外,主子一声令下,便可开进庐州城。”
  云雷忙一摆手,笑道:“我这里已无大碍。无需人马进城。你卸下盔甲,便装保护在我左右便是。”
  那陈远鹍一听这话,疑惑地眨了眨牛铃大眼,但亦不敢有二话,仍憨直地抱拳言道:“末将领命!”
  一转眼已是黄昏,厢房里的光线逐渐暗了下来。刘飞一刻不离地守护在文秀的床边,半点不敢懈怠。
  而文秀只觉得自己似乎是饱饱睡了一觉,睡得天昏地暗,几乎不能从梦中醒来。她剑眉微蹙,挣扎着想要睁开双眸。却是徒劳,那眼皮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说什么也抬不起来了。
  刘飞注意到了文秀的这点变化。忙探身凑到秀秀的耳边,轻声呼唤着:“秀秀?秀秀?”
  文秀尚在一片混沌之中,猛然听得刘飞在呼唤着自己,她只觉得那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而那里似乎透出了一点光亮。秀秀努力地朝着这点光亮、循着刘飞的声音而来……
  刘飞睁大了眼睛仔细地观察着秀秀神情的每一个细微变化。似乎任何一个轻微的动作都在牵动着他的一颗心。
  只见文秀双眉再次纵起,那长长的睫毛抖动了几下,双眸艰难地睁开了一条小缝儿,那朱唇也微微张开了。
  “秀秀,你醒了?可有哪里不舒服的吗?”刘飞整整等待了一天,终于得见秀秀那清澈的眼眸。心中抑制不住地激动。
  文秀颤抖着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得浑身乏力,头脑中一片空白。恍若隔世,疲惫得连呼吸都十分费力。她微微一转头,眨动了几下眼眸,终于看清了身旁的阿飞,于是嘴角挂起了一个久违的笑容。
  “这屋里怎么这么暗呀?”文秀抖动着双唇。气息微弱地轻吐出一句话。
  刘飞苦笑了一声,温柔地答道:“呵呵。你已经睡了好几个时辰了,现下都已是傍晚时分了,天色渐晚,岂有不黑道理?”
  文秀一听这话,也不禁嘴角微微扬,那苍白的脸上展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只是这个笑容依旧带着几分病态,且伴着几声轻微的咳嗽。
  刘飞见文秀终于清醒了过来,心中一块石头总算落地了。他用手背轻轻擦拭着湿润的眼角,笑着言道:“我这就去掌灯。”
  点亮红烛之后,这屋中便跃动着橘色的烛光,显得温暖惬意。刘飞又回到了文秀的身边,神情地望着秀秀,略带责怪地轻声言道:“秀秀啊,这次你可真是吓坏我了。”
  “呵呵,你们读书人都只有胆小如鼠吗?”文秀浅笑着问道。但话未说完,她便又咳嗽了几声,那笑容也立刻被痛苦的神情所取代。文秀此刻只觉得头痛难忍,仿佛太阳穴上有无数针刺一般。
  刘飞见状,忙站起身来,自责道:“看我,都高兴得糊涂了,段神医就在门外呢,我这就去叫他!”
  刘飞一转身出了厢房,从隔壁房间里请回来神医段逍遥为秀秀把脉。段逍遥中午匆匆赶来了保和堂,先为昏迷之中的秀秀把了把脉,见确实已经解毒,这才放下心来,又亲自配了几味药,只等着秀秀醒过来的那一刻呢。
  段逍遥诊过脉后,长出了一口气,捋着撅起的小山羊胡气恼地说道:“大侄子,你怎可如何顽皮,五叔稍一松懈,你便惹下这么大的祸来,弄了个毒针穿身,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弄不好性命不保啊!”
  文秀淡淡一笑,急促地呼吸了几下,才要弱弱地辩解上几句,却又被段逍遥阻止了。
  “大侄子,你安心休息吧,五叔这就给你熬药去。”段逍遥说完,转身大步急急地想要冲出厢房,却一不留神,脑门径直撞在了门框上。
  但这位神医顾不上这点疼痛,一手随便揉了揉着脑门就跑了出去,逗得守护在门口的两名小伙子不禁掩口偷笑不止。

☆、第七十七集玉佩赠知己

  一点心雨:路边开满了带刺的蔷薇花,三个人从这里经过。第一个人脚步匆匆,什么也没看到。第二个人感慨万千,叹了口气道:“哎,花中有刺!”第三个人却眼前一亮:“不,应该说是刺中有花!”第一个人很麻木,他永远看不到风景——无论好坏。第二个人很悲观,风景对他来说没有意义。只有第三个人才是乐观主义者。乐观的态度是成功的必要条件之一啊!
  第3…77问:你有知己吗?
  ********
  得知文秀醒了过来,云雷也亲自前去探望。而在临走之前,他悄声嘱咐刘飞,不要将自己为秀秀吸毒疗伤一事泄露了出去。刘飞颔首,并心存感激。
  文秀就这样留在了保和堂里养伤,郑掌柜一直都是无偿供给着最好的补药。不出几日,秀秀的伤势便有所好转,她和刘飞商量着住回了官家驿馆。段逍遥不放心秀秀的伤口,不肯回段家庄去,便也随着他们一起暂住驿馆。
  庐州知府何大川一听说文巡按住回了驿馆,便赶紧亲自前来探望。先前,他听黄六平讲,此事不宜外扬,还以为这其中有何内情呢,于是今日见了巡按大人,忙试探着问起了遇刺缘由。
  文秀一身水天碧的长衫,肩上随意地披着一件外衣,斜着身子倚在床头,与刘飞交换了一下眼神,清澈的眸子闪动了几下,随即低垂下眼帘,掩口咳嗽了起来,脸色也骤然变得阴沉了。
  刘飞见状,忙上前殷勤地帮着秀秀捶打着后背,眯起一双小眼睛,用眼角的余光瞟着何大川。笑道:“哦,何大人,其实此事并非因我们大人而起的,乃是大人那位朋友在街头无意撞见了自己的仇家,这才连累了我们大人。”
  何大川一听,愤慨地言道:“哼,即便亦如此,重伤了当朝巡按也是按罪当株啊!”
  刘飞听了,颔首一笑,却并不搭话。只转头偷偷瞟了一眼文秀,心中暗道:若是你何大川真能查出刺杀云公子的凶手,那也算是大功一件了。可只怕你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原来文秀和刘飞暂住保和堂之时,也曾提及让官府彻查云雷遇刺一事,但却被云雷婉言拒绝了。云雷言道,此事不宜惊动地方官吏,他已经全权交由自己父亲的莫逆之交陈远鹍将军处理。
  刘飞知道。那陈远鹍已近不惑之年,数年前,曾在护国大将军孟世饶麾下任副将,后被孟大将军推荐独立领兵作战,这几年的南征北战,也立下了不少战功。不久前,才刚刚被提拔为将军。
  刘飞当时便不禁在心中感叹道:能与这样的将军成为莫逆之交,看来这位云公子家世背景相当不错啊!既然人家已将此事交由自己信任的将军追查。那么自己何不乐得清闲啊!且此事疑点颇多,那些杀手也未留下任何可追踪的线索,就算是想追查下去也是极其艰难呢。
  一想到这些,刘飞忍不住在心中暗笑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何大川,因此埋头不语。只怕一张口便会笑出生来。
  文秀自然知道刘飞的心思,她这心里也在暗自嘲笑着何大川。她抿着嘴。眼眉一挑,含笑望着何知府,淡然言道:“多谢何大人美意了,依本官看来,此事不过是朋友之间的小小误会,没什么大不了,又何必闹得沸沸扬扬呢?”
  何大川一听巡按大人竟然如此轻描淡写,倒也心中踏实了些。他哪里是真心想为巡按大人缉拿凶手啊,分明是唯恐文必正回京在皇上面前告他一个保护不周,那便糟了。如今看来,此事只怕也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自己正好落得无事一身轻。
  送走了何大川,秀秀和刘飞又偷笑了好一阵子,两个人商定,“淫猴”的案子还要继续查访,而秀秀有伤在身,不宜走动,就由刘飞全部代劳,秀秀则留在驿馆之中细细查看案卷、整理刘飞查访回来所记下的笔录。
  “这下我的识字能力可要大大提高了!”文秀还不忘记顽皮地调侃上一句,气得刘飞哭笑不得,只好眯着眼睛瞄着秀秀摇头不止。
  这天上午,刘飞照常出去查案,连段逍遥也出去访友了,驿馆之中留下了文秀一人。她正懒洋洋地趴在桌上随手翻看着卷宗。阳光照到身上,依旧是温暖和煦,但那阵阵微风轻拂脸颊,却已然带了丝丝凉意,让人一下子便可品味出秋天的舒爽的味道。
  秀秀背上的伤口已经愈合,只是体力尚未完全恢复,且不能剧烈地运动。偶然某一下弯腰或者回身,动作稍猛一点,那背上还是会感到一丝刺痛。
  神医段逍遥调制了上好的药膏,每天秀秀都自行摸索着敷药包扎。只是古代的驿馆之中只有脸盆大小的一面铜镜,不管怎么照,都根本看不到那伤口的样子。
  如今,秀秀担心的并不是自己伤势是否好转,而是整日里忧心忡忡自己背上那一小块伤疤,担忧将来在自己的肌肤上留下痕迹呢。
  而女孩子的这点忧虑不知道被秀秀反反复复地念叨了多少回,听得刘飞耳朵都起了茧子。每一次,刘飞都狭目侧头、言语犀利地取笑秀秀小题大做。
  可这点取笑对秀秀而言根本就是耳旁风,半点不起作用,她还是要不住地叹息着古代缺少“植皮”一类的高科技美容手段。不过无人之时,秀秀也在暗笑自己。
  她早就摸到了,那伤口不过是针眼大小,并不足惧,自己的确是杞人忧天,只是闲来无事,以此为题,逗着刘飞幽默几句罢了。
  突然,有人进门向文秀禀报:有一位云公子造访官家驿馆,求见巡按大人。文秀一听便知是云雷前来探望自己,忙请他进来。
  云雷让亦风等在房间门口,只自己一人踱进屋来。站在他眼前的文秀一件竹叶翠的衣衫,碧玉色的锦带束在腰间,外面罩了一件纯白色的云锦大氅。清新素雅,宛若飘逸在竹林间的仙子一般。
  尽管秀秀依旧是一身男装,但云雷却看得有些痴迷了,秀丽的容颜配上这潇洒的男装,竟是如此的英气逼人。如今,他知道了秀秀的真实身份,再见这位“公子”之时,却总能在她的帅气之中寻出一点女子的柔美。
  “云公子,请坐啊!”文秀放下书卷,温柔一语唤回了如在仙境的云雷。
  云雷低垂下眼皮。淡然一笑,转身坐在了文秀的对面,口中殷勤地问道:“文公子伤势恢复得如何?”
  文秀感激地一笑。美眸流转,轻松地答道:“亏得郑掌柜拿来的那些良药,早就好了。多谢云公子惦念了。”
  云雷微微颔首,略略思忖了片刻,眼眉一挑。神情黯然地说道:“其实在下此次前来是要向文公子辞行的。来庐州府多日了,家中父母催着我赶回去呢。”
  文秀一听这话,不禁又想起了自己的父母,心中不免又是一片悲凉,低垂下眼帘,略带凄然地说道:“哦。这也难怪,儿行千里母担忧嘛。云公子还是早些动身吧,也免得二老担心。”
  云雷见秀秀面带凄凉。心中一动,暗道:难不成她也不忍与我分别?
  一想到此,云雷不禁暗笑自己的痴傻,他嘴角微微一撇,掠过一个不经意的嘲笑。随后叹息道:“我与文公子相识不久,却是一见如故。实在不忍就此分别啊。”
  文秀淡然一笑,附和着点点头,只低眉不语。
  云雷叹了口气,微微一探身,只用眼角的余光瞟着文秀,试探着继续说道:“即便在下知道文公子在朝文官,但心底仍愿意与公子你朋友相待。”
  文秀一听这话,心中暗道:哎,其实我这个巡按也是假的呀!她立刻颔首笑道:“呵呵,云公子,你不必介意什么身份,只当是交了个朋友即可。”
  云雷见文秀直爽亲和,心中大悦,手掌在桌上一拍,欢喜地言道:“我就知道文公子是个值得坦诚相交的知己!我虽不忍与公子分别,但无奈父母之命不可违,我即刻便要动身回京了。”
  文秀听着云雷这话中透出了万分的不舍与遗憾,心中倒是颇为感动,暗自庆幸自己又多了一位以诚相待的朋友,口中随意附和道:“哦?原来云公子家住京城啊。”
  云雷微微颔首,从怀中掏出他那块玉佩,托在掌心,递到了文秀的面前,真诚地言道:“这块玉佩在下送给云公子,权作留念吧。”
  文秀见状,忙闪身急急地又是摇头、又是摆手地说道:“不不不,我怎可收云公子如此大礼!”
  云雷眸子中透出无限的柔情,缓缓解释道:“文公子救了在下一命,在下非但没有报恩,却连累得公子身受重伤,实在心存愧疚。这块玉佩虽称不上价值连城,但却是在下随身之物,若是公子不收,在下岂不是要于心不安了吗?”
  文秀见云雷一片诚意,也实在不好拒绝,索性伸手接过了玉佩,爽朗地笑道:“也罢,那我就不客气了。知己相赠,我定会好生保存。”
  云雷如释重负地微微颔首,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下文秀,笑道:“堂堂巡按,身上怎可连一块玉佩都没有呢?”
  文秀一听这话,不禁掩口“咯咯”地笑了起来,那声音美妙如银铃一般。她一边收起玉佩一边谢过了云雷。两个人又闲聊了几句之后,云雷就此起身告辞。
  他和亦风走出了驿馆,将军陈远鹍迎了过来,抱拳言道:“主子,马车都备好了。”
  云雷回头留恋地望了一眼那官家驿馆的大门,这才潇洒的一转身,口中令道:“回京!”

☆、第七十八集一品香

  一点心雨: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人生在世若真有知你懂你的知己相伴,那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知己无需很多,也不可能很多,一两个足矣。千古知音最难觅,请珍惜你身边的知己朋友吧。
  第3…78问:时间可以冲淡友谊吗?
  ********
  云雷走后,文秀一个人踱至窗前,沐浴着温暖的阳光,将云雷所赠的那块玉佩举过了头顶。
  那是一块半月形玉佩,碧绿无暇,阳光之下,更显通透,于晶莹之中恍若有碧光萦绕一般。玉佩上雕刻有盘龙图案,雕工精细,那双龙栩栩如生,呼之欲出。
  文秀虽然不懂得该如何鉴赏玉器,但直觉告诉她,这应该是一块宝玉呢。奇怪的是,秀秀看到这玉佩,就好似又见到云雷清澈的眼眸一般,于是不由自主地便回想起了云雷的言谈举止,心中总是充满着一股暖意。
  他便是我在古代的蓝颜知己吗?文秀不禁扪心自问,但随即便又莞尔一笑,暗道:人家不过是在答谢自己的救命之恩罢了,何必如此多虑?再则,此次分手之后,还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再见呢,再熟识的朋友,许久不联络也会变得生疏起来。尤其在这个通讯手段极度落后的古代,或许时间的流逝真的可以冲淡一些无所谓的友谊吧。
  秀秀就在这样的胡思乱想之中度过了一天,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云雷竟然就像一块有魔法的磁铁一般,吸引着他周围的人无时无刻不想着他,好奇之心也总是驱使着大家关注着他,急切地想要解开他身上的所有谜团。
  傍晚时分,夕阳西斜。刘飞托着奔波了一天的疲惫之躯回到了官家驿馆。休息了片刻,又吃过了晚饭之后,他来到了文秀的房间,向这个假巡按汇报着今日查访的情况。
  “我已经细细勘察过了,几乎在每一家受害女子的门框之上都找到了与严氏家中相同的划痕。这样看来这一痕迹并非偶然,说不定是那‘淫猴’作案的标志之一。”刘飞坐在文秀的对面,眯着一双小眼睛,略带兴奋地言道。
  文秀微微颔首,表示赞同,心中却在心疼着这位白面书生整日里的辛苦。她伸手在刘飞的肩头一拍。爽快地赞道:“这几日,烦劳师爷一人耐心走访受害人,真真是辛苦了。若是此案告破,本官定给师爷你记上一功!”
  刘飞转头不屑地瞟着文秀,心中暗自感激着她的关心,嘴上却在责怪着秀秀的调皮,竟还煞有介事地揉着自己的肩头。略略露出一副痛苦的样子,小声调侃道:“哼哼,看来大人的身体是当真恢复得不错啊,竟下手如此狠毒。”
  文秀脸色一沉,撅起了朱唇,假装生气地嘟囔道:“哪里就有那么严重了?我都没用上半分力气呢!”
  刘飞一听这话。忙抱拳拱手,假装讨饶道:“嘿哟,那学生是该感谢大人手下留情了!”
  文秀心中了然刘飞话中的讥讽之意。她狠狠瞪了刘飞一眼,挥拳言道:“怎么?皮痒了?还想再挨一拳吗?”
  刘飞直盯着秀秀的拳头,脸上倒是不见丝毫的畏惧,仰着脸轻蔑地说道:“你若当真是精力如此旺盛,不如明日便随我一同走访。也省得你空有这一身蛮力却无用武之地。”
  “哼,去就去!我才不怕呢!本官没有那么金贵!”秀秀一边说着一边用力朝着空中一挥拳。带着后背上的伤口微微一阵刺痛。她剑眉一蹙,并不声张,只紧咬着贝齿忍了下来,老老实实地收回了拳头,静坐在了一边。
  细心的刘飞偷眼观察着秀秀的神情,从她的眉眼间便可猜到秀秀定时是得意忘形之下触动了伤口。
  刘飞暗自嘲笑着这丫头的鲁莽,心中却又疼惜不已,不断自责自己不该逞一时口舌之快而刺激她。于是刘飞也不再随意调侃,只默默地将自己的查访笔录送到了文秀的面前,请她过目审阅。
  文秀则似乎突然间想起了什么,低垂下眼帘,一边认真阅读着刘飞的笔录,一边陷入了思索之中。好一会儿,她才猛地一抬头,眨了眨如水的一双美眸,歪着头问道:“我听你不止一次地提到‘一品香绣庄’,这会不会也是本案的另一个突破口呢?”
  刘飞剑眉一皱,漆黑的眼珠转了又转,颔首答道:“这个‘一品香’的确被两个受害女子的父母提及过……”
  刘飞话还未说完,秀秀便急急地探身插话道:“对了,我还记得那个严秋分也是喜欢刺绣的。”
  “嗯,对,那我明天去找来黄六平问一问吧。”刘飞点头言道。
  文秀见刘飞采纳了自己的建议,心中欢喜,抿嘴一笑,美眸弯弯如月,自负地说道:“嘿嘿,看来这案子进展顺利啊!可供查询的线索不断!”
  刘飞一听这话,不禁无奈地苦笑了一声,用眼角的余光瞥着秀秀,低垂下眼皮,冷冷地言道:“这凶手的身份都尚无踪影,还谈什么进展顺利呢?”
  一句话,如同一杯冷水,一下子浇灭了秀秀心中的那点希望之火。秀秀不高兴地嘟着嘴小声分辨着:“慢慢来嘛,欲速则不达呢。”
  见秀秀脸色愈发难看了,刘飞便低头不语,不敢再招惹这位巡按大人。就在刘飞低垂下眼皮的那一瞬间,他忽然看见了秀秀佩戴在腰间的那块半月玉佩,不禁心生好奇,随口问道:“咦,这玉佩怎么以前从未见过?”
  文秀笑眯眯地将那玉佩握在了掌心,柔声言道:“云雷云公子送我的。”
  刘飞见文秀一提及云雷,那神色便不同以往,心中不禁一动,立刻警惕地小声试探:“哦,今天云公子来了?”
  “嗯,他来告别的。”文秀低着头玩弄着手中的玉佩,倒是没有注意到刘飞神情的变化。
  而刘飞则在心中纠结了片刻,最后面带羞涩地艰难问道:“他……他和你说了些什么吗?”
  文秀眼眉一挑,眨着大大的眼睛诧异地望着刘飞,完全不解刘飞为何有此一问。她摇着头答道:“没有啊,只是告辞而已。为报救命之恩,他才送了我这块玉佩。”
  “哦。”刘飞若有所思地点着头,那心中早已闪出诸多揣测,其中他最担心的还是云雷将吸毒疗伤一事告诉秀秀,不过现在看来,是自己多虑了。
  “云雷知恩图报,是个正人君子。”文秀自顾自地赞赏道,那一双漆黑的眸子清澈单纯。
  而刘飞听自己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