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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飞秀-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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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漂亮啊!”秀秀忍不住赞道,心中已经感动万分。
  白玉娇见秀秀爱不释手,心中蔚然,她凑到秀秀的耳边,悄声细语道:“我知道刘飞喜欢荷花,所以才给你绣了这条裙子,你也喜欢就好。”
  “喜欢!喜欢!太喜欢了!”文秀将红裙贴在了胸口,忙不迭地笑道,那大大的眼眸之中已涌起了莹莹的泪水,那胸前的红裙早已温暖了自己的一颗心。
  两个人摆弄着红裙,欣赏了大半天。突然,秀秀想起了昨晚深山之中,自己的那点恐惧,于是她闪着眼眸,试探着问道:“玉娇姐,你说,人是不是年岁越大越是胆小怕死呢?”
  白玉娇一惊,转头讶异地望着秀秀,问道:“如何突然说这么奇怪的话?”
  文秀羞愧地低垂下眼帘,轻描淡写地说起了昨晚自己的感受。白玉娇听过却是满不在乎地淡淡一笑,缓缓言道:“我倒是觉得这并非胆小怕死,人人都有畏惧的时候,牵挂的人多了,自然便会这样。”
  一听这话,文秀顿时豁然开朗,心中彻底释然了。她感激地望着白玉娇,侧过头去,偷偷拭去了眼角的一丝泪水。
  而白玉娇偷眼见到了秀秀落泪,却也并不张扬,只将那红裙整齐地叠了起来,口中笑道:“哎,可惜了这么漂亮的裙子,还不知道你何时能穿上呢。”
  文秀一听这话,又忍不住一阵开怀大笑。生活,原本就是这样简单,知己的几句随意之言,便可安慰一颗不安的心。
  数日之后,在八府巡按和庐州知府的共同努力之下,终于在庐州城中锁定了几位身材适中的长发男子,文秀和刘飞开始带着大管家冯伦一一暗访。
  这一日傍晚,夕阳的余晖洒满了大街小巷,血色的落日已被远方的群山遮住了一角,但它仍挣扎着染红了半边天空。
  东郊一处硕大的院落中,一位年轻公子迈着八字步、摇晃着双肩、昂首挺胸地走了出来。他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厮,皆是毕恭毕敬、点头哈腰。
  这年轻公子容貌平庸,皮肤偏黑,脸上还生满了大大小小的雀斑,只是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飘逸在身后,只用赤红的缎带简单地在头顶处一束,那缎带之上还挂了几颗硕大的珍珠作为装饰。
  长发公子一身上等的江南造锦缎长衫,艳丽浓重的紫红色在夕阳之下熠熠生辉,领口和袖口处用银线绣着花鸟装饰的图纹,栩栩如生。
  在他手中玩弄着一把白玉象牙雕刻而成的精致折扇,只是并不曾展开,似乎只为拿在手中把玩欣赏着。而腰间,做工精良的玉佩同时佩戴了好几块,走起路来偶然还会传来“叮当”的响声。
  这位公子站在大门口,先是神气十足地四下里张望了一下,然后才撇着嘴钻进了准备好的轿子中,众人抬轿这才出发。
  而此时,大门对面的巷子里闪出了一个人影,剑眉微蹙,双眸如水,犀利的目光紧盯住那远去的轿子,此人正是文秀。
  秀秀似乎还在回味着那位公子哥的奢靡的穿戴,却被一旁的刘飞拉回了巷子里。
  “好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啊!是个典型的纨绔子弟!”秀秀长叹了一声,摇着头轻声慨叹着。
  这时,冯伦凑了上来,谄媚地一抱拳,笑着介绍道:“文大人,这位便是卫员外的独子卫源,他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出去花天酒地一番呢。”
  文秀微微颔首,一手托住精致的下巴,若有所思地言道:“嗯,看他的身材和这一头长发倒是符合‘淫猴’的特征。”
  话音刚落,文秀又眼眉一挑,拉过冯伦身后的一人,谦虚地问道:“韩大哥,你看着他的身形可像是那淫贼吗?”
  原来,此次的暗访排查,文秀特意请来了曾与那淫贼碰过面的前任侍卫统领韩良栋。
  韩良栋思忖了片刻,谨慎地答道:“正如文大人所言,身材倒是有些相像,只是不知道此人轻功如何?”

☆、第一百一十二集好色之徒

  一点心雨:细节的力量往往胜过空洞的言论。尽管这位巡按夫人白玉娇并不曾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壮烈之举,似乎每日里都是些琐碎的家常小事。但就是这点细微的小事,却渐渐感动着文秀,让秀秀对她渐生敬意。
  第3…112问:你也赞成秀秀这样繁琐的排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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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此次的暗访排查,文秀特意请来了曾与那淫贼碰过面的前任侍卫统领韩良栋。
  韩良栋思忖了片刻,谨慎地答道:“正如文大人所言,身材倒是有些相像,只是不知道此人轻功如何?”
  文秀一听,平和地一笑,将目光转向了冯伦。而冯伦见状,忙从腰间掏出了一本卷宗,手指在舌尖一沾,迅速地翻开了几页,查阅了一下,这才答道:
  “呃,据说,这位卫源卫公子小时候学过几天武艺,因此十分专横跋扈,经常在街面上动手打人呢!至于说他轻功如何,这倒是没人见过。”
  对于这样的答案,文秀略显失望,嘴角一撇,又问道:“那他的犯罪动机呢?”
  “犯……罪……动机?”冯伦对这个新鲜的词汇有些不太理解,眨巴着小眼睛疑惑地盯着这位巡按大人。
  一旁的刘飞见状,忙上前笑呵呵地解释道:“哦,文大人的意思是,这位卫公子若是‘淫猴’,那他究竟为什么要谋害这么多良家女子呢?”
  文秀赶紧点头称是,眼角的余光轻瞟了一下刘飞,暗自赞叹着他与自己之间的默契。
  冯伦又低头看了一眼案卷,用手指着卷宗上的字,念道:“卫源此人十分好色,经常在外面沾花惹草,至今他已经有十八房小妾了。”
  “十八房?”文秀不禁惊诧地重复道。那一双美眸瞪得溜圆,眼神中尽是愤怒。
  而一旁的刘飞却神色淡定,并无任何惊讶之状,反而低着头,一边沉思着一边自言自语道:“可若仅仅是好色,依照他家的财势,应当完全没有必要深夜扮成采花大盗杀害这么多少女才对啊。”
  文秀一听此言,颔首附和道:“的确,这一点是不符合常理,不过那个淫贼做了太多不和常理的事情。我们也就不能事事依照常理来判断了。”
  刘飞抬眼一瞟文秀,赞同地点了点头,谨慎地抱拳拱手。悄声问道:“大人,咱们是否要找个机会试探一下他的轻功如何?”
  文秀眼眉一挑,嘴角挂上了一丝诡异的笑容,言道:“这个是必须的!只不过要试探得不露痕迹才好。”
  刘飞忙躬身答道:“是,学生定会安排妥当的。”
  第二天晚上。文秀、刘飞与庐州知府何大川一起闲坐于临街的茶楼之上,三个人悠悠地品着香茗,有说有笑,气氛融洽。而三个身后站着的两名侍卫倒是神色颇为紧张,不时将眼神投向茶楼对面的一家妓院。
  夜色渐浓,茶楼里的客人已是寥寥无几。生意清冷。而对面的妓院却是灯火通明,门前花枝招展的姑娘们迎来送往,好不热闹。
  这时候。两位青楼女子架着一位长发公子摇摇晃晃地从妓院中走了出来。这公子便是卫源,他在妓院里玩了个痛快,此时已有些酒醉,神情恍惚,脚步踉跄。
  两位姑娘将卫源交给了一直守候的门口的小厮。临走之时,还不忘娇声提醒着卫公子明日再来。
  卫源醉醺醺地一摆手。含含糊糊地高声喝道:“来!一定来!”说着,还淫笑着抬手在一位姑娘的脸上捏了一把,特意叮嘱道:“宝贝,等着大爷啊!”
  两个小厮将卫源搀扶到自家轿子的门口,才要掀起轿帘,送公子爷坐进轿子,就在这个时候,只听头顶上一声脆响。众人抬头一看,原来一旁一棵参天大树的树枝不知为何突然掉落了下来。
  那树枝足有碗口粗细,挂着阴冷的风声,从树上急速飞下,正朝着卫源的脑袋而去。
  几个小厮见状,腿都吓软了,就势抱着脑袋趴在了地上。而喝得晕晕乎乎的卫源却有些反应迟钝,待他费力地抬起头,眯着眼睛看清情况之时,那树枝早已是落到了近前,眼看就要砸在头上了。
  卫源大惊失色,头脑一下子便清醒了过来。他惨叫了一声,抱着脑袋努力地向旁边一跃,希望能躲过这场灾祸。
  可情急之下,他的腿脚却有些不听使唤,先抬起的左腿竟笨拙地绊到了右腿之上,整个人一下子失去了平衡,斜着就摔了出去。不过幸运的是,他正巧跌在了自己家小厮的背上,倒是不曾摔伤。
  跌倒的卫源哆哆嗦嗦地抱着头,双目紧闭,等了好一会儿,却听不到任何的声响,自己身边似乎什么灾祸也没发生一样。
  他试探着睁开眼睛,却见一位壮汉展臂接住了那树枝,正笑眯眯地望着自己呢。
  卫源见侥幸躲过了一劫,忙从地上爬了起来,用脚踢了踢小厮们,颤抖着声音骂道:“混蛋,一个个的怕死鬼,还不都赶紧给我站起来!”
  那壮汉将树枝扔到了路边,惊叹道:“哎呀,真是好险啊,这位少爷,你没受伤吧?”
  对面的卫源惊魂未定,正在小厮的簇拥之下整理着衣衫和长发。他转头不屑地上下打量了一眼那壮汉,鼻子里发出了“哼”的一声。
  一个小厮急忙上前一步,躬身施礼,抱拳言道:“多谢壮士搭救!我家少爷并无大碍。”
  “那就好,告辞了。”那壮汉说完便转身离开,而他身后的卫源却是口中怒骂不止。
  这位壮汉正是韩良栋,他三转两转,便来到了庐州府衙。不一会儿,文秀等人也回来,大家聚在正厅,讨论着方才的一幕。
  原来这一切都是刘飞事先安排好了,而秀秀他们在对面的茶楼之上也看了个明白。此时,刘飞踱至众人面前,试探着问道:“文大人,何大人,你们以为如何呀?”
  何大川撇着嘴,摇头言道:“依下官看来,这个卫源不太像是那‘淫猴’,连这样一个小小树枝都躲不过,何谈轻功高强呢?”
  刘飞和文秀相视一笑,却都不急于表态,而是将目光集中在了特地请回来帮忙的韩良栋身上。
  那韩良栋忙上前抱拳言道:“文大人,何大人,小人也觉得那淫贼的轻功应该远远高于这个卫源。”
  文秀这才微微颔首,美眸流转,含笑言道:“的确,这样的突发事件中,人的反应一般都为本能的,本领高低应该一试便知。”
  而刘飞却依旧小心翼翼地问道:“韩兄弟,你认为这个卫源是否有故意藏匿自己武功的可能?”
  韩良栋惊诧于刘飞的这一问,心中不禁暗自佩服着巡按师爷的严谨。他思量了一下,坦诚地答道:“小人看不出他有意要隐瞒自己的武功。依当时的情形,倘若不是小人早早埋伏在一旁保护着,那树枝应该已经砸到他的脑袋上了。”
  文秀也颔首附和道:“如此危险的情况之下,应该还是保命要紧吧。”
  “大人所言极是。”韩良栋点头赞同。
  何大川听了此言,长舒了一口气,笑道:“文大人,那这么说,这位卫源可能排除嫌疑了。”
  文秀转头与刘飞交换了一下眼神,见刘飞微微颔首,这才缓缓答道:“暂且如此吧。咱们明日继续调查下一位嫌疑人,待整个调查都结束之后再来判断不迟。”
  何大川一听这话,明显有些失望,口中称是,那嘴角却不耐烦地撇到了耳根,手掌轻抚着自己突起的大肚子,心中暗自叫苦。
  何大川身后的管家冯伦一见自家老爷这失望的神情,忙上前挤出一张笑脸,问道:“文大人,既然如此,那剩下的几个人是否都依葫芦画瓢,按照此方法试探一番呢?”
  何大川一听,心中暗道:不错,若其他人都照此办理,的确能省去自己不少麻烦。他忙点头附和道:“对对对,此法甚妙,就用此法一一试来,定能找出那个轻功最好的。”
  可此言一出,文秀和刘飞却都是愁眉不展,低着头并不表态,心急的何大川忙向冯伦使了个颜色。冯伦小心地上前一步,试探着问道:“文大人,您意下如何呀?如此一来,您也会轻松不少的。”
  文秀轻叹了一声,剑眉一挑,白了冯伦一眼,神色凝重地言道:“哼,这样意外天天发生,便要让人起疑心了。”
  刘飞也在一旁重重点点头,随声附和道:“是啊,再说,这方法不见得适用于每一个嫌犯啊。若是那淫贼提前有所防备了,或是发觉了身旁有人保护着,那便骗不了他了。”
  何大川一听,心情愈发失落了,长叹了一声,小声嘀咕道:“啊,如此说来,还要一一探访一番呀?”
  文秀眼眉一挑,坚定地答道:“对,还是本官一个一个亲自查探的好。”
  何大川和冯伦也只好无奈地点点头,心中叫苦不迭。而一旁的韩良栋却不禁在心中赞叹着这位勤勉为民的好巡按。他抱拳拱手,朗声言道:“文大人,小人愿助大人一臂之力。”
  文秀和刘飞一听,心中欢喜。此时案件调查正在关键时刻,正值用人之际,而罗镇虎恰好京城送信,李皓轩又是大病初愈,正在将养阶段,不宜劳累,巡按的身边还真是缺少一个能干的左膀右臂呢!韩良栋来得正是时候。

☆、第一百一十三集长锁无寂

  一点心雨:排查嫌犯的工作尽管繁琐,却依旧要认真做来,我们的女主秀秀就是这样的执着。其实也会有人笑秀秀很傻,但案子来了,无奈之下也只好这样慢慢推进了。今天,是散发的泥土的芬芳味,而混合着这种味道的则是你的努力或者汗水。停滞则是今天的敌人,哪怕只是前进一小步,也要好过停滞不前。
  第3…113问:你喜欢单一色调还是缤纷多彩的颜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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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位身材匀称的长发男子是城里一位老锁匠的徒弟,名叫吕长生。长生是个弃儿,七岁时被一位锁匠收养并收为徒弟,他也就随着这位锁匠改姓吕了。
  平日里,老锁匠就在家不远处的街面上支起一个小摊子,招揽生意,而长生在一直闷在家里忙着手中的活计,很少在街头露面。
  文秀带人在这位老锁匠家附近等了整整一天,却根本连长生的人影都没看见。
  眼见着夕阳西下,冯伦又累又饿,实在等不下去了,他凑到文秀的身边,摆出一张苦笑着脸,小心翼翼地试探道:“文大人,今日天色已晚,大人也劳累了一整天了,不如咱们先暂且回去吧,待到明日再来!”
  文秀转头狠狠瞪了一眼冯伦,并不答话,依旧将目光锁定在了老锁匠家中。一旁的刘飞见状忙替秀秀答道:“呃,冯管家,还是再等等看吧,那老锁匠一早出门去了,至今未归呢。”
  正说到这里,文秀突然用手肘碰了碰刘飞,悄声而迅速地言道:“来了!”
  众人转头一看,原来是那老锁匠背着一个破旧的工具袋子出现了。那老锁匠像是年过六旬的年纪。脸上尽是深深浅浅的皱纹,驼着背、佝偻着身子,缓缓走到了自家门口。
  他抬手敲了敲大门,朗声言道:“长生啊,开门来。”
  不一会儿,那破败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文秀等人全部聚精会神地观察着那开门之人。
  出来迎接老锁匠的吕长生面色惨白,目光略略有些呆滞,一头长发蓬乱不堪,也不梳理,就这样乱乱地垂在脑后。身上的衣衫明显已经洗得褪色了。一个补丁挨着一个补丁,袖口处还略显得短小。
  吕长生并不吱声,只默默地开了门。接过师傅手中的工具袋子,将老锁匠搀了进去,又随手将房门关闭。
  尽管只是这短短的一瞬间,但聪敏的文秀还是捕捉到了这位吕长生削肩膀、略有驼背的体态特征,这点倒是和“淫猴”颇为吻合。
  “这个吕长生也会武艺吗?”文秀带着众人稍稍远离了大门口。严肃地问道。
  冯伦再次伸手掏出了自己记录用的卷宗,翻开瞟了一眼,答道:“是,小人已经调查清楚了,吕长生小时候经常被人欺负,因此那老锁匠曾请人教他武功。而且听说他的武艺应该不差。”
  文秀听过之后,手托香腮,剑眉微蹙。陷入了沉思之中。而刘飞则上前一步,眯起一双小小的眼睛淡淡一笑,言道:“呵呵,冯管家这次真是思虑周全、调查详尽啊。那么周围的邻居是否提到这个吕长生为人如何呢?”
  冯伦无奈的抽动了一下嘴角,心中暗道:还不是上一次试探卫源武功之后。何大人将我臭骂了一顿,说我办事不利。让我这一次务必要提前做好各种准备啊。
  “小人也悄悄问过一些邻居了,都说吕长生这个人平时很少出门,只呆在家里做活,就算见到周围的邻居,最多也只是点点头而已,连话都很少说上一句。”冯伦充满自信地答道。
  刘飞一听这话,小眼眸中浮现出淡淡的疑惑。他转头望了望文秀,恰好与秀秀眼神交汇。秀秀立刻会意的刘飞的疑惑,轻叹了一声,言道:“如此说来,这个吕长生似乎没有任何残害少女的动机了。”
  冯伦一听,忙摆手解释道:“不是,似乎也不能完全这样说。”
  文秀轻瞟一下刘飞,眼眉一挑,诧异地问道:“怎么?”
  “这个吕长生今年已是三十有五的年纪了,却是至今没有娶妻啊,他也有可能因此而对本地女子心怀怨恨呢。”冯伦忙不迭地答道。
  此言一出,文秀微微颔首,望着那老锁匠大门的方向撇了撇嘴角,小声嘀咕道:“的确,他不仅仅是穷困潦倒、外表邋遢,连反应似乎都有些迟钝,甚至目光呆滞,哪里会有女孩子喜欢这样的男人啊!”
  而刘飞却双眉紧紧皱起,眯着小眼睛自言自语道:“这样便可成为杀人的理由吗?”思忖了片刻,他又突然眼皮一挑,问道:“冯管家,这位吕长生现在手艺如何?”
  冯伦这一回连卷宗都没有看,只扬着脑袋痛苦地回忆了一会儿,这才答道:“呃,小人好像听人提起过,他现在的手艺精湛,据说一点不比那老锁匠差呢。如今那老锁匠年事已高,已不经常亲自动手了,大部分的活计都是吕长生在做呢。”
  刘飞一边听一边频频颔首,叹息着言道:“既是如此,那我倒觉得这个吕长生不像是咱们要擒拿的淫贼。”
  “刘师爷何出此言呀?”冯伦瞪着眼睛诧异地问道。
  刘飞微微一笑,踱出几步,缓缓言道:“方才大家都已见到了,这位吕长生对自己的师傅颇为关照,且依他的年纪和手艺,本该早就出徒才对,而他却肯一直默默地居于师傅身后,可见他是个知恩图报的良善之人。在下实在不相信如此善良之人会接连残害无辜少女。”
  冯伦似乎不太赞同刘飞此言,冷冷地一笑,撇着嘴讥讽道:“刘师爷,您怎么可以如此幼稚呢?或许这些都只是他故意装出的表象而已,您可万万不能被这些假象所迷惑了啊。”
  刘飞见冯伦并不支持自己的观点,只好无奈地一笑,低垂下眼帘,谦虚地说道:“是,这些都还只是在下一时的推测而已,不足为据呢。”
  而就这时,文秀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手打响指,昂首笑道:“既然如此,那么咱们何不亲自去试探一番?”
  冯伦吓了一跳,转头问道:“啊?文大人,又要试探啊?可那吕长生天天闷在家中,不知何时才出门一次啊,这要如何才能让他被树枝砸到呢?”
  文秀嗤之以鼻地“哼”了一声,不屑地言道:“本官早就说过了,并非每一次都要用掉下来的树枝。”
  冯伦一听,窘得双颊绯红,埋头不敢言语,其他人也都忍不住掩口而笑。
  第二天,老锁匠早早便出门了,吕长生依旧是留在家中忙活着。突然,大门处传来了一个男子的声音:“请问吕师傅在家吗?”
  吕长生一惊,以前很少会有相邻直接找到家中的。他放下手中的工具,站起身来,憋了半天却是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这时候,门外的男子继续敲门,朗声问道:“请问家里有人吗?我们是慕名而来的外乡人啊,有急事想要拜托吕师傅呢!”
  吕长生一听这话,忙鼓足了勇气颤颤巍巍地应了一句:“来……来了。”
  他急急地跑到门口,手忙脚乱地打开了大门,怯怯地从门框边探出了一个脑袋。
  只见门口站着一位风度翩翩的儒雅书生,笑容可掬,而他身后不远处听着一乘小轿,两个轿夫正坐在轿子旁边的石头上擦汗休息。
  那书生一见有人出来答话,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忙上前一步,打量了一下吕长生,抱拳拱手,躬身施礼,客气地问道:“请问这里可是吕师傅家?”
  吕长生重重地点点头,也好奇地盯着这位俊朗书生。
  那书生不慌不忙地问道:“那吕师傅可在家?”
  吕长生摇摇头,依旧是一言不发。
  书生见状,脸色一转,失落地长叹了一声,自言自语地唠叨了起来:“哎呀,这可如何是好啊。我们马上就要离开庐州城了,可小姐藏宝盒上的铜锁偏偏在这个时候坏掉了。那里面可是大小姐亲自挑选好的要送给老爷的珍贵礼物啊!难道定要打碎这个藏宝盒才能取出那礼物了吗?万一要是连那礼物也一起打碎了可怎么好啊?”
  就在这个时候,那书生身后的轿子轿帘一挑,走下来一位红裙翩翩的美丽女子。那女子双手紧紧抱着一个檀木雕刻的小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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