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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飞秀-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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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抱怨几句的,本想好生安慰安慰的,谁想到她竟如此平静、如此理解魏谦的做法,不禁心中暗自佩服:真是世间少见的女子啊。只是段逍遥说过,李皓轩中毒颇深,要想完全清醒过来,只怕是最早也要等到明日凌晨了,也就是说,秀秀还要被吊在这里一夜啊,刘飞的心中一阵刺痛,眼眉也随之紧皱了一下,嘴角微微一动,不过这话还是没有向文秀提起。
“咦,这是哪里来的香味儿?”文秀纵了纵鼻子,忽然闻到了饭菜的香味,她已经是一天滴水未进、粒米未沾了,肚子早就饿瘪了。
“哦,对了,我给你带了饭菜来。”刘飞这才缓过神来,想起身后还有备有的饭菜呢。
文秀的脸上立即挂满了欢喜,杏眼瞬间便化作弯月:“哇,太好了,你怎么不早说啊。”说着迫不及待地伸出手,恨不得那饭菜现在就吃到自己嘴里。
刘飞看着文秀可爱的样子,就像得了什么美食的小孩子一般,也不禁弯起嘴角笑了出来。他才刚刚把碗递到文秀面前,文秀就抢着要自己端过去,谁知道捆着的手臂连个碗都端不平稳。
“哎呀,看我这胳膊酸的,连个碗都拿不住了。”文秀嘟着嘴巴,着急地抱怨着。
“别急,让我来吧。”刘飞表情淡定地扶着秀秀稳稳坐好,自己端起饭碗,一口一口地喂着秀秀。
看着刘飞满目柔情,稳稳地把一勺子饭菜递到了自己的口边,秀秀的心里生出一丝的甜蜜,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刘飞,一口吞下了这一勺子的饭菜,连细细地咀嚼都忘记了,仿佛现在吃的不是饭菜,而是满满的蜂蜜一样。
“咳咳咳……”饭菜吞得急了,文秀又咳嗽了起来。
刘飞赶紧放下饭碗,又是捶背又是递水。望着文秀此时略带泪光的清澈眼眸、以及眼中流露出的孩童般纯真的贪婪,刘飞心中怜爱不已,口中的唠叨却带着几分责怪:“吃个饭也如此莽撞?难道你果真以为自己是边陲大将,有什么十万火急的军情等着不成?”把文秀气得紧皱起双眉,狠狠瞪了刘飞一眼。
吃过饭,刘飞又陪着文秀坐了好一会,又把自己的身上的外衣披在文秀的身上,这才回了后山。
☆、第三十四集绝色美男子
一点心雨:尽管刘飞落下了一滴男儿泪,但心雨却并不觉得那是一种软弱,那滴泪,只代表了阿飞的真情。男人为痛苦而流泪的算不上刚强,但若是可以为真情、为幸福而落泪却显得侠骨柔肠。
第34问:人究竟为什么狂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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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太阳已经在东方的山头露出一丝金光。“三叠寨”后山小院外厅里,众人守了一宿,都有些乏了,正歪着椅子上各自休息。
“醒了!醒了!我二哥醒了!”
内室忽然传来了罗镇虎的一声高喊,魏谦、段逍遥、刘飞众人皆惊醒,纷纷跑进了屋去。
只见候在床边上的罗镇虎激动万分,眼里全是热泪,一把拉住魏谦的手,摇晃着说道:“大哥!你快看,我二哥他醒了!”
众人一看,那李皓轩已经睁开了眼睛,正斜靠在床头向大家微笑着点头呢。此时的李皓轩,尽管脸色依旧蜡黄,但眼下的乌青已经消失,嘴唇也恢复了血色,连眼神也一扫原先的呆滞,焕发出了奕奕神采。只是众人都把目光集中到他的身上,这位堂堂二寨主竟然羞涩地含笑埋头,双手揉搓着被头,活脱脱一个没出阁的大姑娘。
而那李皓轩的相貌当真是绝顶的俊美,如果说罗镇虎属于典型的豪放派——大浪淘沙,那么李皓轩绝对就是婉约派的代表——小桥流水;如果说魏谦与生俱来的带着一种大将风度,那么李皓轩却从骨子里流露出江南书生的清逸文雅;刘飞英俊,却双眼略小,不及李皓轩一双铜铃似的眼眸熠熠生辉;文秀的男装也算秀美,但如今看来,比那李皓轩仍稍逊一筹,竟不及他肤白细腻,若那李皓轩为一个女子,定然是倾国倾城,沉鱼落雁。
段逍遥此时分开众人,首先坐在床头,拉过李皓轩的手腕,再次诊脉,众人皆安静了下来。段逍遥轻搭手腕,闭目细细体会,另一只手细细捻着自己的山羊胡。大家的目光中都略带了几分的紧张和若干的期待。
良久,段逍遥才睁开眼睛,笑眯眯地言道:“哇哈哈哈哈,祝贺二寨主,这五毒追魂指怕是追不走你的魂儿了。”
魏谦和刘飞一听此话,顿时安心了,只有罗镇虎还傻乎乎地问道:“此话怎讲呀?”
段逍遥笑呵呵地站起身来到罗镇虎面前,故作严肃地指着他说道:“昨日说你傻,看来真真是此言不虚。你二哥的毒已无忧了。”
罗镇虎一听此话,顾不上段逍遥又说自己“傻”,高兴地来到床边,握着李皓轩的手,口中叫着“二哥”,激动地不知道说点什么好了。
李皓轩眸如深潭,波光粼粼,感激地环视着大家,双颊幽红,颤动着嘴唇,却没说出一句话来。
段逍遥又言道:“呃,不过为清余毒,还是要继续服药,待我调整一下药方。”说完去写药方了。
刘飞见他们兄弟情深,心中颇为感慨,但眼下,最让他揪心的却是文秀。他几步来到魏谦的面前,急切地问道:“我说大寨主,这二寨主都已经苏醒,您看是不是……”
刘飞话还没说完,魏谦已心中了然,忙叫人把吊在正厅场院里的文必正“请”下来,并亲自为他们安排了最好的房间。
文秀被吊了整整一天一宿,身体早已有些虚弱了,先在房间里小睡了一会,又吃了点东西,方才缓过点精神。
“哎呀,你用点力气好不好,难不成你也没吃饭呀?”文秀坐在桌前,正举着胳膊让身后的刘飞帮忙按摩。
“好了好了,我知道,是这里吗……可要再往下一点啊?”刘飞眯着小眼睛,微微撇着着嘴,口中不耐烦地问着,手下却在加劲揉着,一边还不忘调整着按摩的位置和手法。他这还是第一次如此按揉一个女子的肌肤——尽管隔着衣服,心中略略有点“男女授受不亲”的小尴尬。
文秀手臂浑圆紧实,肌肤极富弹性,刘飞小心翼翼地揉在手中,那感觉有点像是煮熟的鸡蛋,白白嫩嫩、软软弹弹地捏在手里,生怕哪一下气力大了会弄破蛋清一样。但心中越是在意,动作便越是笨拙;动作越是笨拙,心中便越是紧张,仿佛成了恶性循环。刘飞下手重了担心秀秀疼痛,下手轻了又起不到作用,重也不是,轻也不是,最终搞得刘飞手指酸麻,心跳都有些过速了,却依旧不能满足文秀的各种要求,无奈的刘飞只能不时抖抖手,深呼吸一下,权作调整。
而刘飞的这种“授受不亲”的小尴尬以及“在意过度”的进退两难却文秀理解成了一种书生不愿意为他人服务的小清高,但是鉴于阿飞还是老老实实地听话从命了,所以文秀也没在再挑剔他什么。
这时候,段逍遥也来看望文秀了。
“大侄子!”段逍遥一进门就咧着嘴、张着双臂,准备扑在文秀的怀中,仿佛一个孩子见到了自己的母亲一样。
刘飞见状赶紧伸手拦住,生怕段逍遥的熊抱加重文秀手臂上的疼痛。
段逍遥阴着脸,诡笑着讥讽刘飞:“怎么?今天如何就抱不得了?难不成你还要吃醋?”
文秀一听,“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刘飞则被气得七窍生烟,满脸通红地高声回击着:“大人面前,怎可如此放肆?”
段逍遥自然是不服气,还想要争辩什么,文秀则赶紧温柔地拍拍段逍遥的肩膀,赔上一张笑脸,言道:“五叔来得正好,来来来,您按摩这胳膊。”说完调皮地向着段逍遥举起了另一只手臂。
“什么,你居然敢让一个长辈给你揉胳膊?”段逍遥用手点指着文秀,撅着嘴不高兴地说道。
聪敏的文秀轻抬眼眸,略略一瞟段逍遥的那副神情,便知他未曾生气,于是嘴角微微一扯,掠过一个不易察觉的浅笑,然后抱拳言道:“啊,好好好,大侄子恳请五叔、呃不,神医,救救我,看在我吊了整整一天一夜的份上,就帮我揉揉吧,求求五叔了,您大慈大悲,就帮帮忙吧……”文秀换上恳求的口吻,最后还不忘撒娇一下,眨巴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盯着段逍遥。
段逍遥哪里受得住着这样的撒娇和眼神啊,立即伸出手来帮忙,嘴上还假装硬邦邦地说道:“我可不是帮你啊,我是看在你答应救我大哥的份上。”
“呃,好好好,您受累……麻烦您往上挪点……呃,对对,就这儿了。”文秀才不管那一套呢,只肯干活就好啊。
两个大男人,一老一少,就这样服服帖帖地伺候着一个身着男装的小丫头片子。
☆、第三十五集与山贼论兄弟
一点心雨:人的狂妄,有时候是因为太自大,就像段逍遥这样,恃才而骄;有时候则是因为太自卑,而这种狂妄是最糟糕的。不过即便是有才,也无需狂妄。在音乐上,如果你是莫扎特,或许你有狂妄的资本,可是莫扎特毕竟只有一个;在科学上,如果你是爱因斯坦,或许你有狂妄的资本,可是爱因斯坦毕竟只有一个。世界之大,伟人之众,掰着手指头也数不完啊,什么时候才能数道你头上呢?
第35问:职场新人,如何应对自己的无心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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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这时候,门又开了,魏谦领着罗镇虎走了进来。
刘飞一见有人来,立即停住了按摩,甩手站了一边。段逍遥一看,也随着刘飞停下了按摩。
文秀正二郎腿翘在桌子上美美地享受着呢,根本没理会进来的魏谦他们,耸着肩膀叫道:“哎哎哎,怎么停了,继续继续啊!”
刘飞低垂着眼眉,不动声色,只在旁边毕恭毕敬地躬身言道:“大人,二位寨主来了。”
文秀这才睫毛一挑,眯起眼睛瞟了魏谦他们一眼,懒洋洋地问道:“你们二寨主情况如何呀?”
魏谦一拱手,感激地言道:“多谢文大人关心,皓轩已经好多了。三弟,快!”说完拉了拉罗镇虎的衣袖。
罗镇虎点点头,“扑通”一声跪在了文秀的面前,憨厚地言道:“文大人,我罗镇虎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文大人,现在段神医救了我二哥,我罗镇虎给您请罪了,任凭文大人发落。”说完一头磕在了地上不起来了。
文秀这才认真了起来,低头一看地上的罗镇虎,忍不住笑了出来,原来他效仿古人“负荆请罪”,也在背上背了一根藤条。
文秀站起身来,伸展了一下筋骨,只觉得自己的肩膀还是有点酸痛,咧了咧嘴,假装漫不经心地言道:“三寨主啊,你背着藤条是何用意呀?负荆请罪吗?若是打你一顿,本官身上的酸痛就能即刻消失,那本官还真毫不犹豫,打你一个半死。”说到此处,文秀故意停顿了下来,用手点着罗镇虎,语气愤然。
站在她身边的段逍遥则配合地点称是,口中也在小声嘀咕着:“对对对,打你个半死!”
罗镇虎安静地低头不语,表情镇定,似乎对此颇有准备,而旁边的魏谦则深深叹了一口气,心疼地望着自己的三弟,将自己的手轻轻搭在了三弟的肩上,以示安慰。
文秀暗地里观察了一下两兄弟的反应,又与刘飞交换了一下眼神,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摇头浅笑,文秀咳嗽了几声,继续言道:“可是,恰恰相反啊,打了你,本官这肩膀上的疼痛非但没好,反而还加重了,这岂不是费力不讨好?”
魏谦在一旁听着文秀这话,立即明白其中的意思,心中暗暗佩服着这位八府巡按的宽容大度。
可段逍遥却不肯善罢甘休,上前言道:“那大侄子,你若嫌费力,我替你打他!”言毕,伸手取下了藤条,却一不小心被上面的刺扎到了手指,举着流血的手指头,呲牙咧嘴地在大家的眼前又蹦又跳,手里的藤条却不肯丢下,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刘飞上前抢下了藤条扔到了一边,忍住笑,无可奈何地说道:“以在下之见还是算了吧,回头再伤了您老这双手,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哎呀呀呀,难道就这么饶恕于他?”段逍遥表情严肃,用受伤的手指着罗镇虎,一百二十个不甘心。
文秀淡然一笑,说道:“五叔啊,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二寨主都已认错,得饶人处且饶人嘛,咱们岂能斤斤计较?”
段逍遥这才点头看了看罗镇虎,无奈地说道:“哼,看在我大侄子的面子上,今天就饶了你。”
文秀转身搀起了罗镇虎,爽快地言道:“三寨主,咱们之前的恩怨一笔勾销,我们从此做个好兄弟如何?”
罗镇虎和魏谦做梦也没想到堂堂八府巡按会有此一说,感动得热泪盈眶。魏谦赶紧言道:“文大人真是大人大量,您能不计前嫌,我们已经是感激不尽了,哪里还敢与您称兄道弟。”
文秀假装一板脸,说道:“怎么不行,难道你们看不上我文……呃,文必正啊?”
“哪里哪里!”魏谦惭愧地言道。
“那好,那我就先叫一声:魏大哥、罗大哥!”文秀说完一抱拳。
罗镇虎羞得满脸通红,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文……文大人今日之恩,我罗镇虎赴汤蹈火难以为报,他日文大人若有任何差遣,我‘三叠寨’定万死不辞。”
“既然如何此,那罗大哥为何还称呼我为‘大人’呢?该改口叫一声‘文老弟’的,如何?”文秀一拍罗镇虎的肩膀,几个人一起哈哈大笑。
这时候,刘飞见时机已到,赶忙上前,试探着问道:“文大人,清风道长一事是否请教一下二位寨主呀?”
文秀一听“清风道长”这几个字,脸上立即爬上了几许忧虑,略略犹豫了一下,才声音低沉地缓缓言道:“二位大哥,不瞒你们说,小弟这里还真有一事请教。”
魏谦和罗镇虎,交换了一下眼睛,魏谦上前一步,诚恳地言道:“承蒙文大人这么看得起我们‘三叠寨’,那我们也不能当文大人是外人,您的事情就是我们的事情,文大人但说无妨。”尽管文秀已口称他为“魏大哥”,但魏谦依然谨慎地称呼文秀为“大人”,不敢有丝毫的逾越。
文秀感激地点点头,向着刘飞递了个眼神,刘飞忙上前说道:“哦,魏寨主,是这样,我们大人是想问问您,是否知晓清风道长现在何处?”打探清风道长的下落,这才是文秀和刘飞此行的重要目的。
魏谦一皱眉,眼神顿时黯淡了下来,正在犹豫该如何作答,罗镇虎却在旁边抢先言道:“我说文老弟,你问这个狗道士做甚呀?你不知道吗,就是这个臭道士害了我二哥呀,我要是知道他现在在哪儿,即刻找他去算账!”罗镇虎边说边攥紧了拳头恶狠狠地挥舞着。
刘飞和文秀失望地对视了一下,文秀忧伤地小声嘟囔道:“这么说连你们也不知道清风道长的行踪,看来玉娇和小宝凶多吉少了。”
魏谦一听这话,关切地问道:“怎么?文夫人和小宝又落在了清风道长的手中?”
文秀愁眉紧锁,微微点点头,使劲眨了眨大大的眼睛,却没有挤出半点眼泪,只好放弃,暗自叹道自己果真不是那演戏的材料,转头又想到,自己现在假扮三尺男儿,怎能轻易落泪呢?不过想到可爱的小宝再次落到那可恶的道长手中,文秀心痛之余,不禁满腔怒火,不由得双手握拳,越攥越紧,脸上的表情也愈发凝重了。
刘飞推波助澜地感叹道:“看来这次清风道长一定会利用夫人和公子,置大人于死地啊。”接着,刘飞把文秀于卫辉府赈灾暴露行踪一事讲给了魏谦和罗镇虎。
罗镇虎听完更是气得牙根痒痒,魏谦倒是陷入了沉思中,良久才缓缓言道:“如若我们知道清风道长的道观所在,刘师爷,你们预备如何营救夫人和公子呢?”
此话一出,罗镇虎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了,文秀和刘飞倒是登时听出了话里的蹊跷。
☆、第三十六集兄弟同心
一点心雨:既然是职场新人,那么无心之过便不足为惧,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有错便大大方方地承认并改正就行了。心雨倒是觉得,不用担心你的老板不肯原谅你的过失,如果他连这点肚量都没有,那他也算不上一个优秀的老板。
第36问:各位亲,今天下午两点,据说在女生古言分类的页面上有本小说的推荐,真的吗?不是做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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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飞听出了魏谦言辞中的端倪,深深吸了一口气,来到魏谦面前,言道:“若是能得知道观所在,那刘飞这里有一计,或可救下文夫人与文公子,只是不知道两位寨主是否愿意帮帮忙。”刘飞的语气格外客气,一双小眼睛紧紧盯住魏谦,料定魏谦定是心存顾忌,因此不肯吐露实情。
魏谦被刘飞审视的眼神逼得低头不语,目光更是闪烁不定。而憨直的罗镇虎倒是挺起胸膛满口答应:“自然应该帮忙,我罗镇虎说过,今后老弟若有难处,我‘三叠寨’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更何况是对付那臭道士。”但随即又抓耳挠腮起来:“只是这道观在哪儿,现在仍是不得而知呀。”
刘飞并不着急,只向着魏谦深深一礼,轻声问道:“那魏寨主的意思是……”
见魏谦并不立即作答,文秀美眸流转,计上心头,上前拦住刘飞言道:“师爷,不可这样难为两位寨主,这本是我文必正自己的事情,为救我的妻儿,就算龙潭虎穴,我文必正也要去闯一闯。”说着,又转向了魏谦,诚意十足地言道:“魏大哥,若您知晓清风道长的道观所在,请务必告知小弟,这便是对小弟最大的帮助了,小弟自会前往救人,绝不连累了诸位兄弟。”
文秀推测,魏谦的顾忌就是害怕再被牵连,索性挑明此事、表明态度,打消魏谦的顾忌,希望魏谦能如实相告。
刘飞暗挑大指,赞叹文秀的机敏,自己的逼问与文秀的宽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仿佛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红脸,配合得倒也默契。
果然,一听到文秀此言,魏谦嘴角微颤,朗目微狭,甚为感动。
倒是不明真相的罗镇虎直爽地言道。“哎呀,若是让你一人只身前往,那还要我们这些兄弟做甚?”
文秀听得心里阵阵温暖,那罗镇虎果真是爱憎分明,若真当你是兄弟,便是认准的了,绝对不是口中说说、做做样子而已。
魏谦还在犹豫中,不肯说一句话,平日里,但凡有寨中的大事,魏谦都是要请二弟李皓轩帮忙拿主意的。那李皓轩在三兄弟当中是最有头脑的一个了,他这个大寨主却是优柔寡断的性子。也正因如此,清风道长才选了李皓轩下毒,真真损了“三叠寨”主心骨,釜底抽薪啊。
一旁的段逍遥听得实在忍无可忍,不顾刘飞的告诫,“噌”地跳到了魏谦的面前,不满地说道:“你这样也配做大哥吗?怎的关键时刻反成了缩头乌龟?不就是道观所在吗?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有何为难?你……”
段逍遥话未说完,便被刘飞拉到了一旁,文秀也向他投来了禁言的眼神,生怕这位老顽童再次激怒了罗镇虎。
魏谦这才长叹了一声,表情凝重地言道“哎,我的确是知道那道观所在。”
罗镇虎一听,大惊,没等魏谦说完,便暴跳如雷,怒气冲冲地言道:“什么?原来大哥果真知道那臭道士在哪儿?那却为何对我们这班兄弟一味相瞒呢?”
刘飞赶紧安抚住罗镇虎,用一种尽量轻松的口气劝道:“呵呵,罗寨主,您先别着急,听魏寨主把话说完。”
魏谦望着罗镇虎这个气愤的样子,痛心疾首地言道:“我就是怕你知道以后,急于报仇,以身犯险,所以才定要瞒着你的呀。”
文秀也赶紧帮忙劝道:“就是,罗大哥,你万万不可责怪魏大哥的,魏大哥也是为你着想。那清风道长本就诡计多端,道观之内,定是陷阱重重,倘若你一时冲动,擅闯道观,中计被俘,那非但未曾报仇,反被清风道长算计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文秀这番劝解入情入理,且情真意切,听得罗镇虎频频点头,终于明白了魏谦的一片苦心。
“大哥!”罗镇虎满怀深情地唤了一声,魏谦赶紧上前一把握住了罗镇虎的双手,紧紧贴在胸口。
魏谦感怀了良久,才又问道:“刘师爷,可否先将您的计策说来听听?”
刘飞一听这话便知有戏,长出了一口气,回身恭敬地望着文秀。文秀顿时红霞飘满双颊,暗想,这个时候,还来请示我这个冒牌的巡按作甚,救人要紧啊。可表面上她又不得不装得大权在握的样子,面露威严,微微颔首以示许可。刘飞这才将自己的锦囊妙计详细讲述了一番。
魏谦听后连连点头,拍手称赞道:“刘师爷果然是足智多谋,妙计啊!那好吧,就依刘师爷之计行事。”
“啊,大哥愿意帮我?”文秀惊喜地拉住魏谦的手问道,一双眼眸飞快地眨个不停。她和刘飞原本想着,只要能问出道观所在即可,若是魏谦和罗镇虎再肯相助一臂之力,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魏谦重重地点点头,言道:“我之前犹豫,只是怕事情败露,连累了二位弟弟以及寨子里的众位兄弟,现如今见刘师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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