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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飞秀-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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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飞暗道:哎呀,我可真是愚蠢啊,要让人家一个女孩子在这样一个到处都是死尸白骨的屋中久留,人家岂有不怕之理?再胆大的女子也要心生几分恐惧与厌恶的。
  〖

☆、第二十七集 爱财舍命

  一点心雨:这样一个恐怖的暗室,反正心雨呆在里面一定会心生恐惧。这种恐惧来自于过多的未知数、不自信等等。但若是身边有一个可以托付终生的人相陪,则情况便大不相同了。
  第4…27问:你懂得价值转换的意义吗?
  ********
  刘飞转头关切对文秀言道:“大人,您不妨先到暗室外等候。”
  文秀明眸一闪,气得撅起了小嘴,暗道:这里的确恐怖,可若是让我一个人到别处等候,只让你们在此犯险,那岂不是显得巡按大人太过胆小怕事了?再说,揭晓答案的激动时刻,我又岂能错过?
  她脸色一沉,气呼呼地催促道:“你这人真是啰嗦,既知如何破解,便赶紧说来。”
  刘飞见秀秀有些气恼,便也不好相劝,只微微颔首,转头望着那石桌,小眼珠一转,略加思索,稳稳言道:“皓轩,你看那棋局中的黑子,你只找那与这暗室四壁烛台位置相应的棋子,若连接起来能形成四方形的。”
  李皓轩一听此言,抬头环顾了一下四周的灯烛,剑眉飞扬,嘴角挂起了一个茅塞顿开的笑容,双颊一红,小声言道:“原来那漆黑的烛台是与黑子对应的,那便是四星位上的了。”
  皓轩聪慧,话还未说完,他已找到了刘飞口中所言的四枚黑子,并用手谨慎地一一点指。刘飞颔首,随后淡淡一笑,轻松言道:“不错,正是这四子。那么皓轩啊,依你之见,那白子该与何物对应呢?”
  李皓轩眼珠一转,马上留意到了白色的石桌和石凳,他嘴角一扬。笑道:“那么自然是这石凳的位置了。”
  刘飞低眉而笑,口中言道:“正是呢,那与石凳对应的白子连接起来应是在那黑子方形之内的。”
  皓轩兴奋地点点头,附和道:“是,师爷料事如神呢。”
  而文秀听了刘飞此言,不禁掩口而笑。美眸如弯月一般,朱唇微动。悄声笑道:“哈哈,原来是这小儿科的玩意儿?我还以为有什么玄妙深奥之处呢。”
  刘飞冷笑了一声,转头白了秀秀一眼,低头不语。而一旁的仇千重则仰面而笑,口中赞道:“呵呵,大人别小看这点玄机,若不是师爷睿智,一般人只怕毫无头绪呢。这棋盘之上这样多的棋子,就只这几枚有用。而其他都是无用的摆设,能从这迷阵之中看出端倪之人定是智者!”
  李皓轩俯身弯腰仔细查看着黑白棋子,神色严峻地说道:“只怕剩下的那些并非不用的摆设,而是无数危险的陷阱呢。”
  仇千重一听此言,大吃一惊,转头问道:“此话怎讲呀?”
  李皓轩挺起腰身。又凝视着对面的那具腐尸,神色略有伤感地答道:“有用的棋子应是都是固定在棋盘之上的,而剩下的棋子则与一般棋子并无两样,只是,若谁动了其中任何一颗,想来这棋盘之上便会发出剧毒银针一类细小的暗器,置人于死地啊!”
  仇千重恍然大悟。颔首言道:“哦,原来如此,那人便是因为误动了无用的棋子,丧命于此的。”
  刘飞长叹了一声,背着双手,凝眉望着石桌,感慨万千地言道:“真是精密而又歹毒的机关呀?”
  文秀转头瞟了一眼刘飞,也美眸流转,手托香腮,叹道:“这机关越是精巧,说明主人要保护的东西越是重要呢。”
  仇千重一听这话,忙迫不及待地附和道:“正是呢,文大人明鉴啊。说不定是什么稀世珍宝啊!咱们不妨打开来看一看吧。”
  文秀一脸兴奋地重重点点头,侧目期待地望着刘飞,向着他递了个眼神。刘飞会意,向李皓轩言道:“你按照由左向右的顺序,先白子,后黑子,一一按下去试试。”
  “李大哥,一定要万分小心啊!”刘飞话音才落,秀秀忙便忙不迭地叮嘱着,一双大眼睛已经眨也不眨一下地盯着石桌上的棋盘。
  李皓轩颔首,先提了一口气,屏住呼吸,按照刘飞所言探手轻轻按压了下去。果然,所有棋子都可微微压下去一些,待到最后枚棋子按下,那石桌之中又传出了齿轮转动的声响。皓轩则警惕地迅速垫步拧腰,闪到了角落之中,并展臂护在文秀和刘飞身前。
  “咔嚓、咔嚓”地一阵清脆的响声之后,那棋盘突然从中间裂开,石桌之上升起了一个圆柱型的木盒。
  待到屋中安静下来,李皓轩首先一步一停顿地谨慎迈步,好不容易才来到木盒前,缓缓用手打开了那盒子,从中取出了一个画轴。
  仇千重见并无危险,也忙凑了过来,帮助皓轩一起打开了画卷。文秀和刘飞这才上前一步,充满新奇地观赏了起来。
  文秀本就不懂得书画之道,只抬眼眉轻瞟了一眼,见是一副泼墨山水,画风飘逸,倒是颇有意境,其余的,便都看不出个门道了。
  而仇千重见了这画,眼前一亮,激动得双手直颤,言道,是某位大师的旷世杰作呢。李皓轩和刘飞也惊喜地颔首夸赞了几句,只有秀秀一个人泱泱地走开了。
  仇千重见状,忙将手中的画轴交给了李皓轩,眼眸一转,几步凑到了文秀的身后,含笑问道:“文大人,如此大家之作,如何大人您却毫无兴趣呢?”
  被仇千重这样一问,秀秀才知自己如此漠然的态度引起了仇公子的疑心。她忙尴尬地一笑,背过身去,抬手轻抚着鬓角边垂下了几丝秀发,低垂着眼帘,暗自思量着要如何作答才更为妥当。
  这时候,刘飞和李皓轩也察觉出了蹊跷,忙交换了一下眼神,皓轩收起画卷,刘飞则面带如春风般的笑容缓缓踱至仇千重的身后,淡定地笑道:“呵呵,仇公子有所不知,我家大人本就心善,他见为了这一副名画,竟断送了几条人命,心中悲凉啊,故而才不忍多看。”
  仇千重一听这话,眯起眼睛颔首言道:“哎呀,文大人果然是爱民如子啊!”
  他向着秀秀抱拳拱手,深深施了一礼,又转头对刘飞言道:“刘师爷,依您之见,这暗室之中尸骨究竟是何人呀?”
  刘飞见仇千重不再追究秀秀,心中略微踏实了些。他回身望了望安静地躺于角落之中的那几具尸骨,低垂下眼皮略作思量,随后言道:“依我推测,极有可能是这荒宅主人一家八口命丧于此啊!”
  仇千重眉头一皱,不解地问道:“刘师爷,可否详细说来听听?”
  文秀和李皓轩也都围拢在了刘飞的身边,秀秀大大眼眸清澈如冰山清泉,期待着望着刘飞。
  刘飞见状,浅笑着答道:“或许是二十年前,有人为了得到这家主人的珍稀名画,便将他们一家八口囚禁于此,逼着他们说出名画所在。”
  说到此处,刘飞故意停顿了一下,眯起小眼睛偷偷瞟着秀秀。而秀秀低垂眼帘,在刘飞的提示之下,立刻洞悉了这其中的奥妙,于是手打响指,眼眉一挑,朗声言道:“这么说,这家主人誓死不肯透露石桌的玄机,那人一怒之下将他们全家杀死。”
  那仇千重听了,也低着头冥思了片刻,愁眉一展,颔首言道:“哦,之后的十几年间,那人便时常来此破解石桌棋局,而终有一日,他按捺不住,终于用手触碰了棋子,于是被机关暗器所伤致死。”
  刘飞转头赞许地凝视着仇千重,轻叹了一声,万般遗憾地说道:“正是如此,仇公子所言极是啊。”
  那仇千重被刘飞这样一跨夸,顿时羞得满脸通红,深埋下头,羞愧地言道:“呵呵,草民真是班门弄斧了。”
  就在这个时候,李皓轩突然听到外面隐隐传来几声异动,他担心着前厅里的白玉娇和文小宝,于是脸色一转,来到文秀和刘飞的身前,严肃地抱拳言道:“大人,此处不宜久留,咱们还是尽快离开这暗室吧。”
  刘飞虽对这书房暗室还有疑惑,但也觉得李皓轩提醒得正是时候。文秀点点头,才要迈步离开这里,却又偶然间转头瞟见了皓轩手中的那副名画,心中顿时一动。
  她抬手夺过那画卷,几步抢到了石桌前,这就要将那画放回原处。仇千重见状忙展臂拦住了文秀,口中急急地劝道:“文大人,此画价值千金有余啊!要将它留在在深山荒宅之中,未免可惜了。还望大人三思啊!”
  文秀却抖手挣脱了仇千重的阻拦,眉心微蹙,明眸一闪,冷笑着言道:“哼,为了这一副画,搭进全家人的性命,实在不值!”言毕,果断地将画卷放了回去。
  一阵齿轮声响之后,那石桌、棋局又恢复了原样。文秀几人这才从暗室中退了出来。
  回到书房之后,那仇千重依旧恋恋不舍地望着书柜,眼看着李皓轩将书柜的隔板又放了回去。他一个劲儿地摇着头,口中叹道:“哎,说不定这主人并非爱财如命,而是有难言之隐、或与那人有什么深仇大恨,故而不肯透露秘密呢。”
  文秀一听这话,目光犀利的瞟了一眼仇千重,淡淡地言道:“逝者已矣,此事已无从考证了,就此罢休吧,这画今后少引来些争执、杀戮才是真的。”言毕,转身向着前厅而去。
  仇千重虽口中赞着巡按大人的金玉良言,但心中仍旧惋惜不已。而他哪里知道,此刻秀秀的心中正在偷笑呢。
  〖

☆、第二十八集 意想不到的重逢

  一点心雨:朴实的真诚奉献、与贪婪地算计谋利自然会有不同的结果。现实生活中,后者往往会有眼前的收获与成功,让人着实羡慕。但这点收获与成功却绝对经不起时间的考验。
  第4…28问:曾经沧海难为水,这感觉你曾有过吗?
  ********
  文秀方才这样奚落仇千重,并非为训斥于他,只是报复仇千重刚刚险些让自己出丑而已。刘飞偷眼瞟见秀秀自鸣得意的诡异笑容,便了然了她的心思,也暗笑这丫头的古灵精怪。
  秀秀昂首挺胸,背着双手走在最前面,第一个离开了书房,其他人紧随其后。而当众人才一回到前厅,便发觉气氛有些古怪,白玉娇、罗镇虎和文小宝三人皆躺在地上,昏迷不醒。
  秀秀才要上前呼唤玉娇,却只觉得身旁如幽灵一般扑过来一人,在自己的面前虚晃一招,迅速撒出一团细细的白粉。秀秀猝不及防,也来不及屏住呼吸,鼻子里立刻冲进一股怪味,随后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这天晚上,天空一片阴沉,层层云朵挡住了皓月与繁星。世间万物都陷于漆黑之中,伸手不见五指。原本寂静的郊野荒宅不时传来不明的细碎声响,让人更觉阴森恐怖。
  像这样黑暗寂寥的深夜实在难熬,还好文秀众人都沉浸在无休无止的睡梦中,并未曾体味到这层痛苦。只有一个人,安静地坐在屋中的火堆旁边,朗目圆睁,呆呆地望着眼前跳跃的火焰,心事重重,怎么也无法入睡……
  长夜漫漫,此人的心中如狂风席卷的海面一般,波涛汹涌。无半分的平静。多年前那尘封的往事再次浮现在他的脑海中,虽历历在目,无法忘怀,但涌上心头的滋味却已不同。
  沧海桑田,变化的不仅仅是岁月留痕。当年的那些冲动与激情早已经不复存在,一切的一切。既熟悉,又陌生。只徒留一丝感慨和一声长叹罢了。
  经历了漫长的等待,终于迎来了黎明的曙光。树林里也“叽叽喳喳”想起了鸟儿清脆的鸣叫。荒宅之中,金色的阳光驱走了夜的黑暗,将温暖与光明慷慨地送进了前厅。
  角落的草垫之上,白玉娇艰难地睁开了一双明眸。她略带慵懒地躺在草垫上伸展着臂膀,低垂着眼帘,用水葱一般的手指在自己的太阳穴上反复轻揉,以缓解醒来时的那点头痛。
  好一会儿,她才坐了起来。渐渐恢复了清醒的意识。可当她左右环顾之后,不禁大惊失色,那原本带着一丝困倦的眼眸立刻变得惶恐不已。
  白玉娇发现,这前厅之中,除了早已熄灭的火堆旁坐了一个男子外,再无他人!
  她迅速低下头。整理着自己的衣衫,见自己昨晚是和衣而卧,这才略略宽心了些。随后,白玉娇一边用手束好自己的发髻,一边朱唇轻启,急切地问道:“仇公子,如何这里只有你我二人。我相公他们人呢?”
  在火堆旁边静坐了一整夜的仇千重听到白玉娇的问话,只微微转头瞟了她一眼,也并不起身,只将自己的手中最后一根木棍丢在了一旁,冷若冰霜地答道:“他们走了。”
  白玉娇一听这话,顿觉荒唐不已,嘴角一撇,摇曳着腰肢来到了仇千重的面前,自信地笑道:“公子不必用这样的话哄我,我才不会上当呢。”说完,她环视着四周,找寻着秀秀等人的踪迹。
  不过让白玉娇感到奇怪的是,这前厅被人收拾得格外干净,连其他人在这里休息一宿的痕迹都不曾见到。
  白玉娇心中略生疑惑:这是怎么一回事?若说秀秀他们是去寻早餐了,那如何只将自己和这个外人留下?就算秀秀是个假巡按,那也该为我的名声着想呀?就算秀秀糊涂大意,那刘师爷和李皓轩都是心细之人,怎么也不提醒着秀秀呢?
  就在白玉娇娥眉紧蹙,眼眸中尽是疑问之时,那仇千重突然站了起来。他几步缓缓踱至白玉娇的身边,再次郑重其事地说道:“我说过了,他们都已经走了。”
  “这?这怎么可能呢?”白玉娇不解地摊着双手抱怨道。
  仇千重冷冷一笑,剑眉纵起,一双如皓月般的朗目逼视着白玉娇,讥讽道:“哼,那文大人已有新宠在侧,而你这个旧人又是个爱财如命的刻薄之妇,人家巡按大人怎会还将你带在身边呢?”
  白玉娇一听这话,不禁掩口而笑,心中暗道:他还不知道秀秀是个女子,根本就不可能移情别恋呢!
  “我家相公可不是这样薄情寡义之人,他重情重义,才不会抛弃我这糟糠之妻呢。”白玉娇狠狠瞪了仇千重一眼,昂首言道。
  此言倒是大大出乎仇千重的意料,他上下打量着白玉娇,淡淡一笑,冷冰冰地言道:“哼哼,你因何这样有把握呢?我告诉你吧,文大人他们早就走了,只将你一人撇了下来,事实都在眼前了,难道你还不信吗?”
  白玉娇转头见仇千重说得如此肯定,那眼神之中充斥着无比的坚定,眼角上挂着掩饰不住的讽刺与不屑。她不禁心头一动,暗道:此人与我们非亲非故的,为何要用这样的话欺骗于我呢?难道说秀秀他们果真……
  但她低垂下眼帘,转念又一想:也不对,秀秀没有理由抛下我这个真正的巡按夫人呀?再说,以我们俩这段时日以来的情谊,她就更不可能抛下我了。
  想到这里,白玉娇不禁轻抬眼帘,偷偷观察着眼前这位仇公子,不由得身上打了个寒战,暗道:莫不是此人对我存有非分之想,因此设计骗走了秀秀他们。
  此念头一出,白玉娇立刻脸色煞白,眼神凌乱,再也没有方才那些自信了。她踉跄着退后了几步,趁着仇千重不留神,急忙转身奔向门口,想要自行逃了去。
  可白玉娇毕竟只是个弱女子,她手提着裙子,才溜出几步,便觉面前站了一人,抬眼一看,正是仇千重挡住了自己的去路。
  “你要去哪儿?”仇千重幽幽地冷笑着问道。
  白玉娇忙退身回去,颤抖的双手不自然地握在了胸前,而狂跳的心脏像是一只东闯西闯的小鹿,没有一刻安生。她看也不敢再看上仇千重一眼,只慌张地强作厉声,小声问道:“你……你究竟想怎样?”
  那仇千重轻蔑地瞟了白玉娇一眼,背过身去,仰天大笑,直笑得白玉娇浑身发冷,如置身冰窟,连汗毛都竖了起来。
  好半天,仇千重才止住笑,咬牙切齿地言道:“我只是想让你也尝一尝被别人抛弃的滋味。”
  白玉娇一听这话,眼珠迅速转了转,心中反复思量着这句话,双手紧握在了一起,杏眼一眨,怯怯地试探道:“你……你我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如此待我?难道你是那乐乐的亲人?是她让你这么做的?”
  原来白玉娇以为是乐乐家里来了帮手,在协助乐乐抢夺别人的丈夫呢!
  谁知此言一出,那仇千重立刻“唰”地一声转过身来,剑眉倒立,怒视着白玉娇,高声吼道:“白玉娇,难道你当真认不出我了?”
  白玉娇吓了一跳,眼眸飞快地眨了又眨,她偷眼细细端详着仇千重,倒果真觉得有几分面熟呢。她拼命回忆着,良久,才似乎忆起了什么,但又不敢肯定,只好似是非是地抖着嘴唇言道:“好像……好像在保国寺里面过你的……”
  仇千重不屑地“哼”了一声,脸上更添了几分怒气,恶狠狠地从牙缝儿中挤出了几个字:“白大小姐,你攀上了巡按这个高官,难道连就是我这个旧识都一并忘干净了吗?”
  一听仇千重唤自己“白大小姐”,白玉娇的心中猛然一抖,脑子里的记忆一下子回到了自己未出嫁之时。她再次上下打量着仇千重,好半天,终于紧闭起了双眸,侧身背过脸去,低声言道:“啊,霍公子,原来是你!”
  仇千重上前一步,再次转到了白玉娇的面前,双拳紧握,抽动着嘴角言道:“哼,总算你还能记得在下贱名。”
  原来,这位仇千重仇公子便是霍京!霍京为了接近巡按文必正,让自己的手下人埋伏在这荒宅附近袭击巡按,然后自己趁机出手相助,以博取巡按大人的信任。
  伏击的计划还算顺利,只是中途白玉娇他们乘坐的马车失控,险些坠落悬崖,这是霍京之前不曾预料到的。
  当时,他见到马车之中惊恐万状的白玉娇,当真恨之入骨,本想就此松开车辕,亲手送白玉娇上路。可无奈,自己却怎么也狠不下这个心来。更何况,那车里还有无辜的文小宝和乐乐,这就更让霍京怜悯。
  最后,他终于与赶来的文秀一起,冒险救下了白玉娇三人,这才心中踏实些。于是他又暗中发了信号,让手下弟兄们按原计划行事。
  他亲自将巡按一行人引至荒宅,又成功地让巡按和他的师爷发现了书房的秘密,并利用巡按不在白玉娇身边的空隙,让手下人迷晕了白玉娇、文小宝和罗镇虎。
  而当巡按他们回到前厅之时,早就埋伏在此的手下兄弟们又出其不意,将巡按大人和师爷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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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集南瓜姻缘

  一点心雨:幽幽岁月匆匆过,曾经的沧海桑田如今忆起仍觉心潮涌动,却早已是不复存在的一片清冷;曾经的海誓山盟犹在耳边,却已时过境迁,只徒留一丝冷笑。过去种种,就只属于过去,不曾带到今日半分,那你又何必执着呢?看来霍京是永远不会明白这其中的道理的。
  第4…29问:幸福是什么?(这好像是个老生常谈的问题了)
  ********
  一切安排周密的霍京在抓住了巡按和他的师爷之后,猛然注意到,刘师爷身后少了一名侍卫。这一点让他困惑不已,那李皓轩竟能这样无声无息地消失无踪,看来当真是轻功了得啊!
  霍京原本有些担心这名失踪的侍卫会打乱自己的计划,不过庆幸的是,接下来的一夜,居然进展顺利。他将昏迷不醒的巡按众人集中到后院书房暗室之中,让人好好看管着,自己则守护在白玉娇身边,整整直到天明。
  白玉娇见到自己眼前的霍京依旧是英武俊朗,这几年的岁月匆匆似乎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沧桑的印记,只是今日,他那冷漠的目光较之过去更为咄咄逼人,仿佛那眼神间还带着几分幽怨与愤恨,让人不寒而栗。
  此刻,白玉娇的心绪有些复杂,眼前的这位故交旧识让她忆起了曾经青春年少时的美好光阴,也忆起了自己与已故的相公文必正之间的那段浪漫姻缘。
  那时候的白玉娇曾是富家千金,被父母百般呵护着,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过着无忧无虑的好日子。直到有一天,白玉娇在街头遇见了一个文质彬彬的穷书生文必正。她富家女的命运从此便悄然发生了改变。
  当时一个外藩来的客商说要将自己精心栽培的一个罕见大南瓜奉献给当地知府。知府听闻之后大喜,立刻接见了这位外藩客商,并共同观赏这个特别的南瓜。
  那南瓜的确是世所罕见,虽只有面盆大小,也与一般南瓜的扁圆形状相似,但颜色却是晶莹洁白、温婉如玉。乍看之下,便如同羊脂白玉雕刻成的一般。
  知府见了这样的南瓜甚是兴奋,当场便要奖赏这位客商。然而这客商却拒绝了知府的赏赐,只说,若府上能有人准确猜出这南瓜的重量,他才将这南瓜奉送知府大人,否则。他便拿走这南瓜再去别处寻高人相赠。
  这却让知府大人犯了难,这南瓜来自异邦。颜色奇特,只看大小、外观如何能准确地说出它的分量呢?知府找来了自己的师爷帮忙,可师爷也只能是望着南瓜一筹莫展,根本无从猜起。
  不过师爷向知府大人建议,多找些人来猜猜试试,知府同意了,于是让府衙之内的所有衙役、官兵都来尝试,却是无一人猜中。
  知府大人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而那位客商却是仰面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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