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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飞秀-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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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文秀来到了白玉娇的身边,展臂将拥在了怀里,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沮丧的霍京,抿嘴一笑,温柔地说道:
“玉娇,你不必自责,人一生的命运永远都是把握在自己手中的。霍公子走上这条歧途,只能怪他自己急功近利、是非不分,他由爱生恨,也正好说明他这个人其实并不懂得真爱。”
白玉娇听到这样的安慰,心中好受多了。她感激地朝着秀秀莞尔一笑,轻叹了一声,最后望了一眼霍京的背影,心中感慨万分。
“他也是有妻有子之人,怎能不懂得真爱呢?如此不珍惜自己,今后,他的妻儿便要受苦了。”白玉娇低声感叹着。
文秀微微浅笑了一下,轻拍着白玉娇的肩头,言道:“放心,我已经让罗大哥叮嘱知县了,法不责众,不要重罚他手下的小喽啰,更不可牵连他的妻儿。”
白玉娇满意地微微颔首,略带哀婉地言道:“哎,希望他的儿子能平安长大成人!”
处理完霍京的事情,文秀他们一行人继续向着绍兴府进发。当地知县为巡按大人送来的上好的马车和上等的良驹,众人高高兴兴地踏入了绍兴府地界。
只是霍京的事情在刘飞的心中久久不能平静,他又不禁想起了自己记忆深处那个莲花池畔的女子,一颗心便像是被细针刺过了一般,伤口不大,却很深很深,那点痛悠远绵长,让你怎么也无法忘怀……
其实,按照刘飞的行程计划,他的家乡绍兴府被安排在了最后,文秀多少心生了一点疑惑,又见刘飞这几日总是愁眉不展,似乎越是接近自己的故乡心情越是沉重一般。
阿飞这是怎么了?看他心事重重的样子,难道他的家乡有他不敢面对的人或事吗?秀秀也忍不住暗自揣测了起来。
“阿飞,我可是从未来过绍兴呢,听说绍兴很多好玩的、好吃的,你可要带着我和小宝好好逛一逛呀!”文秀明眸如水,故意在刘飞的耳边试探道。
刘飞机械地挤了一下嘴角,尴尬地一笑,眯起小眼睛讥讽道:“呵呵,世上哪有你这样的巡按,便只知道吃喝玩乐!”
文秀探身凑到刘飞的耳边,悄声说道:“我不是假巡按吗?自然只知道这些了!”
刘飞吓了一跳,忙惊慌地四下里张望,神情严肃地训斥道:“大人,如今还有外人同行,您万万不可胡言呀!”
文秀无趣地撇着嘴,低垂下眼皮,泱泱地点头答道:“哎,知道了,知道了,你一天要重复多少遍呀?”
刘飞苦笑了一声,只默默摇头,并不做声。文秀则眼眸一转,又机灵地问道:“对了,阿飞,你绍兴老家可还有什么亲人吗?”
刘飞一听这话,长叹了一声,放眼望着远处,略带凄凉地脱口答道:“我父母早逝,只有一个哥哥刘翱,现在在京城为官,绍兴家中早已无甚亲人了。”
文秀同情地点点头,心中暗道:他家中既无亲人,那又何必如此紧张呢?看来到了绍兴之后,还要好好留意阿飞的动静。
☆、第三十二集夜宿山庄
一点心雨:那一丝瘦弱的思念望断了谁心底的方向?吟唱着熟悉的旋律,淡淡入心。一些伤口,无论过多久,依然一碰就会有隐隐的痛楚;一些人,不管过多久,还是一想起便会觉肝肠寸断。伸出手掌,总是有那几许孤苦,几许酸楚。爱情的路上,都不免有痛苦的经历,别怕,只管前行,希望之光总在你的眼前呢!
第4…32问:别人的话,你全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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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数日的奔波,文秀一行人终于来到了绍兴府境内。这一日,着急赶路的秀秀错过了驿站,弄得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刘飞只好让李皓轩在附近寻了一处山庄暂且借宿一晚。
好在那山庄庄主马东盛是个心地善良的老者,他欣然允许文秀众人在他山庄前的几间客房内安身过夜。当然,刘飞只说是回家探亲的客商,并未言明真实身份。拜谢过庄主之后,众人便在山庄管家马福的引领下来到了那客房。
“几位公子啊,这客房狭小简陋,各位就在此将就一晚吧。”那马福点燃一间客房的灯烛,和善谦逊地言道。
文秀环顾了一下房间,干净整洁,所有用具一应俱全,简单但绝不简陋。她抱拳笑道:“管家这是哪里话,我看这里很好的,还要多谢马庄主收留我们呢,不然我们今晚便要露宿荒野了。”
那马福看上去将近不惑之年,身材矮小消瘦,额头眼角都已显出了深深的皱纹。眼角下垂,颧骨突出,那嘴角上永远保持着谦虚和善的微笑,让人倍感亲切。
不过马管家的体态如此瘦小,真难以想象他是如此能承担得起这偌大一个山庄的全部琐碎事宜!
马福见文秀众人衣着举止不俗。不敢怠慢,忙躬身笑道:“呵呵,委屈各位公子了,我这就叫人为诸位准备夜宵去。”
文秀忙拦住了马福,含羞笑道:“不必麻烦大管家了……”
而那马福却不顾阻拦,一边口中念叨着“不麻烦、不麻烦”,一边转身退了出去。
马福命人为秀秀他们打开了几间客房,让众人都舒服地安顿了下来。不一会儿,又送来了精致的小点心,权当夜宵。文秀等人又是千恩万谢。
深夜闲来,文秀与刘飞同坐桌前,秀秀借着月光望着窗外的庄园,啧啧叹道:“哇,这可真是大山庄啊!那个马庄主一定是个大土豪!”
烛火跃动。刘飞偷眼欣赏着秀秀花容月貌。完全没有留意秀秀所言,口中随意地问道:“什么?大吐槽?”
文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摆手纠正道:“不是,我是说,那马庄主可真有钱!是个大财主呢!”
“哦,嗯,应该是吧。”刘飞这才听清文秀所言,忙颔首附和,但那眼角的余光却怎么也不舍得从秀秀精致的脸庞上转移开来。
就秀秀与刘飞闲聊之时,忽然听得屋外传来的马蹄声。随后一阵人声嘈杂。好奇的秀秀忙拉上刘飞,凑到了窗边,偷偷望了过去。
原来是一个十七、八岁的白衣少年骑马归来,管家马福带人手持火把,到山庄门口迎接。
“三少爷,您可回来了,庄主不知道念叨您多少回了,当真是牵挂得很呢。”马福一边叫人牵过那少年的白马,一边如释重负地感叹着。
原来那少年是庄主的儿子马龙,马东盛育有两女一子,马龙排行最小,因此山庄里的人都称呼他为“三少爷”。
马龙身材高挑、容貌清秀,不耐烦地白了马福一眼,一边歪着头精心地掸着落在肩头的灰尘、整理着雪白的衣衫,一边高傲地言道:“本少爷又不是第一次去市集,何必如此惊慌?”
那马福也不恼,只笑呵呵地一指头上的明月,说道:“哎呀,三少爷啊,您这个时辰才回来,能不让大家惦记吗……”
马龙嘴角一撇,略带烦躁地打断了马福的话,快速言道:“好了好,我这就去看望父亲,他老人家还没睡下吧?”
“没有没有,还没见到您回来,庄主怎能安心休息呀……”马福还在躬着身子唠叨个没完,那马龙却早已经一溜烟地没了踪影。
文秀在房中微微一笑,感慨地叹道:“哎,看来又是一个被宠坏了的富家公子啊。”
刘飞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又想起了霍京的事情,心头不免蒙上了一层阴影。他轻叹了一声,言道:“大人,天色不早了,您也该休息了,明日还要赶路呢。”
文秀甜甜地一笑,飘然在屋中转了好几圈,竟恰好转到了床前。她双手在胸前一击,调皮地言道:“呵呵,我可不做任性之人,今晚一定好好休息,阿飞,晚安,你也好梦!”
刘飞躬身施礼,退出了秀秀的房间,抬头扫了一眼悬于墨黑夜空上的皓月,长叹了一声,也回到自己屋中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文秀不愿过多叨扰人家,于是众人再次谢过了庄主马东盛,便立刻启程离开了山庄。
清晨的春光格外明媚,众人沿着一条河边小路,来到一个小树林边的茶摊内品茗赏景,好不惬意。
耳边听着河水潺潺,和煦的春风扑面,格外温柔清新。河畔,嫩绿的青草早就扑满河床,沐浴着早晨旭日的霞光,抖落满身的露珠。偶有一两滴不小心滚落河中,溅起点点透明的光亮。
蔚蓝的天空之下,那对面的小树林一眼望不到边际。树林里生机盎然,树枝随着和风轻轻摇曳,枝头都已抽出了碧绿的新叶,一片片昂首微笑着迎接一个又一个温暖的黎明。
文秀众人沉醉在一片大好春色之中,心情也是格外的舒畅。调皮的文小宝早就坐不住了,蹦蹦跳跳地跑到河边玩耍,白玉娇和李皓轩皆不放心地跟了去。
而乐乐原本对此不屑一顾,可禁不住小宝那清脆纯真的笑声频频响起,她也终于按捺不住,来到河边和大家一起玩了起来。
罗镇虎看着小宝他们玩得热闹,憨厚地“嘿嘿”傻笑着,却是不敢离开文秀和刘飞身边半步,老实的罗镇虎暗想,这堂堂巡按,总该有人保护着才是。
而刘飞眯着小眼睛转身欣赏着树林春色,却是满腹心事,那一缕忧愁竟然在不知不觉中悄然爬上了脸颊,正好被对面的文秀看在了眼中。
文秀见刘飞这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嘴角微微一抿,诡异地一笑,悄悄放下手中的茶杯,小心翼翼地探身到刘飞的耳边,故意突然间大喝了一声:“喂,你想什么呢?”惊得刘飞浑身一颤,一下子打翻了手边的香茶。
刘飞不屑的转头瞟着秀秀,口中“啧啧”不已,绷着脸叹道:“你就不能稳重点吗?总这样毛手毛脚的,像什么样子?”
文秀深情地凝望着刘飞,双颊微红,略带几分羞涩,浅笑着言道:“我只是怕你太过深沉,以后便不好和我们这些粗人交流了。”
“满口胡言。”刘飞气得七窍生烟,干脆转过头去再不搭理文秀。
正在这个时候,忽然听得小树林里传来了“哗啦啦”的声响,随即伴随着一声似有似无的惨叫,林中惊起了一群飞鸟展翅盘旋。
文秀一愣,竖起耳朵想再继续听得真切些,却再也听不到什么动静了。她用手背轻轻拍打着刘飞的肩头,神色严肃地问道:“师爷,你刚才可否听到一个人的声音,像是在呼救?”
刘飞转过头来,双眉皱起,微微摇了摇头,口中含糊地答道:“这个……听不太清楚啊。”
这时,茶摊的小伙计来给大家添水,文秀忙叫住这个小伙计,急切地问道:“伙计,你可听到刚才树林里有什么异常的动静了吗?”
那小伙计提着水壶,朝着秀秀抱拳地一笑,躬身言道:“这位客官,小的竟忙着手底下的活儿了,哪里有空留神那林子里呀。”言毕,转身便离开了。
文秀立刻剑眉一挑,双眸中透出一丝严谨,“嚯”地一下站了起来,利索地一挥手,断然言道:“走,过去看看。”
刘飞知道秀秀古道热肠,自己劝也是无用的,只好带着罗镇虎跟了过去。
文秀三人小心谨慎地进入了树林之中,没过多久,便发现眼前摇晃着一个上吊的男子。而男子脚下有一堆破碎了的瓦罐。
秀秀一惊,忙脱口言道:“快,快救他下来!”
罗镇虎立刻迈开大步,跑到了那男子身边,抱住了男子的双腿,用力向上托,希望可以将那男子从绳索中解救出来。但任凭他怎么使劲儿,那男子便如同一滩软泥一般,怎么摆弄也无法将他抱下来。
刘飞仔细观察了一下那男子的神色以及他颈部的绳索,摆手言道:“镇虎啊,那绳套已经锁死,你就不必徒劳无功了。”
罗镇虎不死心地抱着那男子的腿,瞪着牛铃大眼,诧异地言道:“啊?怎么会有这种事?”
这时候,李皓轩见文秀和刘飞他们走进了树林,也带着其他人跟了过来,却见是一具死尸。于是皓轩让白玉娇他们在远处等候,自己则抬手抛出了一支飞镖,希望可割断那绳索。
罗镇虎听到了飞镖的风声,抬头一看,见二哥在附近帮忙,咧嘴笑道:“这回好了。”
☆、第三十三集 可疑的男尸
李皓轩的一支飞镖朝着那上吊男子的绳索而去,众人皆松了一口气,期待着那锋利的刀刃隔断绳索,赶紧将那男子救下来。
可出人意料的是,皓轩的飞镖在碰到那绳索之后竟“啪”地一声弹开了。这条绳子竟如此坚韧?众人瞠目结舌、面面相觑。
刘飞眯起小眼睛,观察着这上吊男子,叹了口气,摇头言道:“哎,看来他是不行了。”
罗镇虎一听这话,心中恼怒不已,退出几步,虎目圆睁,双腿微曲,猛然发力,腾空跃起,一下子蹿上了树干,立起一掌,朝着那人上吊用的树枝狠狠劈了下去。
耳轮中只听得“咔嚓”一声巨响,那粗壮的树枝竟直接被罗镇虎一掌击断,连树枝到那上吊之人一起落了下来。
树下的文秀和刘飞吓了一跳,秀秀忙拉着刘飞躲出了几步,生怕那掉下来的树枝剐蹭到他。
而刘飞则被罗镇虎这一惊人之举镇住了,连腿脚都有点不听使唤,在文秀的拉拽之下,踉踉跄跄疾步躲了出去,惊得浑身直冒冷汗。
远处的李皓轩等人见状也都忙凑了过来,待到罗镇虎从树干上下来。皓轩望着刘师爷那狼狈的模样,涨红了脸埋怨道:“三弟,你此举太过鲁莽了,险些伤到文大人和刘师爷。”
罗镇虎眨了眨牛铃大眼,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所为的危险,忙尴尬地抱拳赔礼。文秀搀扶着一旁的刘飞,抿嘴偷笑。口中打趣道:“不妨事,若不是我们站在树下,罗大哥便要直接将整棵树都推倒了。”
众人一阵哄笑,这时候,李皓轩已迅速地来到了那男子身前,用手在他的鼻翼下一晃,神色失落地朝着大家摇了摇头。众人心中一沉,便知此人已是没的救了。
小乐乐从未见识过罗镇虎发力,今日总算开眼了。不禁兴奋之极。她凑到罗镇虎身旁,忽闪着大大的眼眸,竖起大拇指赞道:“哇,太厉害了。”
而此时,依偎在母亲怀中的文小宝一眼瞟见了躺在地上的男尸,不禁心生恐惧。两只小手紧紧地抓住白玉娇的衣裙,紧皱着小眉头,口中一个劲儿地呻吟着。清澈的眼眸中尽是畏惧,不住地向母亲身后躲闪着,可那小脑袋却又忍不住好奇地不时探出来瞥上一眼。
白玉娇一见李皓轩遗憾地摇着头,她的心中亦是一阵难过,再不忍多朝那男尸看上一眼;又见小宝害怕,忙将儿子抱了起来,转身避到了一旁。
细心的刘飞向着罗镇虎递了个眼神,罗镇虎立刻会意,欲过去保护巡按夫人母子。而临走时,罗镇虎也有意招呼乐乐姑娘一起去躲一躲。而乐乐却一梗脖子,歪着小脸不搭理罗镇虎。
罗镇虎低声嘟囔了一句:“不识好人心。”便不屑地丢下了乐乐,径自照顾白玉娇他们去了。刘飞还特意嘱咐罗镇虎。把守在树林附近,不要让陌生人靠近这里。
而拒绝了罗镇虎的乐乐则一闪身一个人躲到了近处的一棵树后,双手轻扶着树干,忽闪着一双新奇的大眼睛,暗中紧盯着文秀和刘飞众人。她是想看一看这位假巡按破案能力到底如何。
这会儿,假扮巡按的文秀已经让李皓轩在树林四周转悠了一圈,倒是并未发现任何可疑之人。待到刘飞回转身来,两个人一起凑到了这具男尸跟前仔细观察了起来。
文秀虽说巾帼不让须眉,但乍一来到男尸面前,心中亦笼起了一层阴影。她眯起了一双水眸,只微微在尸体上瞟了一眼,便暂时先将目光转移到了别处。
秀秀眼眸流转,很快注意到不远处有三个破碎的普通瓦罐,想来应该是那上吊的男子用来垫脚的。她踱步过去,弯下腰,小心翼翼地一片一片地逐一拾起碎瓦片,举到眼眸前端详了起来。
不一会儿,她发现其中一个瓦罐的底部还保存得比较完好,而那罐底上似乎沾了一滩油乎乎的东西。
这是什么?树林草地上会有这样的油脂吗?文秀疑惑地忽闪了几下如水的美眸,心中升起一丝疑惑。她立刻转头招呼李皓轩:“李大哥,你来帮我看看这究竟是何物?”
“是。”李皓轩恭敬地领命凑了上来。
文秀用手一指罐底,皓轩点点头,用手指擦拭下一些罐底的油物,放在两指之间揉搓了几下,又放到鼻子地方闻了闻,剑眉稍稍一簇,双颊一红,羞涩地小声言道:“回禀大人,好像是猪油一类的。”
文秀微微颔首,站起身来,又左右查看着,忽然又发现在这堆瓦罐不远处的地上恰好有一块表面相对平滑的石头,而那石头上有些深红色的异物。
秀秀和李皓轩立刻凑了过去,原来是几滴血迹,早已凝固,那颜色也呈现深褐色,若不是仔细辨认,简直可以在这野草野花遍地的林子里鱼目混杂了。
这难道是死者的血迹吗?文秀心中不禁充满着疑问:
根据这血液凝固的情况和颜色变化的深浅来看,这血迹多半应是深夜便滴落在此的呀。可这里离死者上吊的地方还有一段距离,这血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不对,是深夜碰巧有人经过这里滴落的吧?可是……
秀秀越琢磨越觉费解,她抬起头望了望头上树冠,漆黑的眸子里充满疑惑,一如深潭之水,深不可测。
这时候,刘飞在身后朗声唤道:“大人!请您移步此处。”
文秀回头一看,原来刘飞站在尸体的旁边正在招呼自己。于是秀秀战战兢兢地踱了回来,只站了刘飞的身后,歪着头,低垂下眼帘,不情愿地瞄着那尸体,口中问道:“刘师爷,有何发现呀?”
刘飞转头狭目,瞟见秀秀那有些苍白的脸色,眼神也闪烁不定,便知让这样一个小女子一同观尸,的确有些难为人家了。他主动向前迈了一步,嘴角挂上一个轻松的笑容,侃侃言道:“文大人,学生已经检验过了,这男子的确是才断气不久便被咱们发现的,他身上虽也有些其他划伤,但最终还是上吊而亡……”
文秀听到此处,明眸一闪,急急地一抬手,打断了刘飞的话,神色严肃地问道:“等等,你说他还有其他的划伤?”
刘飞微微颔首,俯身拉起了那男子的手臂,送到文秀的面前,言道:“大人请看,此人手臂上有多处划痕,还有一处划伤相对比较严重。”说着,刘飞用手一指那伤口。
文秀剑眉一挑,深吸了一口气,紧咬着嘴唇,上前查看伤口。而一边观察着,秀秀一边忆起了方才那石头上的血迹。
刘飞见秀秀若有所思,忙略带兴奋地问道:“大人可是有了线索?”
文秀一听这话,羞得双颊绯红如霞,低下头抿嘴一笑,轻声答道:“我还不太确定,这个一会儿再议吧,师爷,你先继续说下去。”
刘飞点点头,又将身子转向了男尸的双腿,凝眉言道:“学生注意到那男子的鞋袜似乎穿得很是仓促,其中一只鞋子,学生才一碰,便从脚上掉了下来,而那里面的袜子上竟微微沾了一些泥土。”
文秀双手托在腮边,一边琢磨着刘飞的话,一边脱口言道:“嗯,将死之人,行为举止不太讲究,这也是有的。”
这时候,李皓轩也凑了过来,轻轻拉起了那男子的裤管,惊讶地言道:“咦,文大人,刘师爷,此人的脚腕上也有和手臂上相似的划痕呢。”
刘飞微微颔首,不解地言道:“是啊,这些划痕到底是哪儿来的呢?”
李皓轩望着男子手脚上的这些清晰的划痕,猛然一回头,站起身来远眺了一会儿,嘴角突然显出一丝笑容,茅塞顿开的样子,回身试探着言道:“看这伤口,倒像是被林子里的荆棘所划伤的……”
刘飞低眉思忖了片刻,又与秀秀交换了一下眼神,立刻急急地命道:“皓轩,你去那片荆棘处细细打探。”
“是。”李皓轩心中一喜,兴奋地转身而去。
文秀用手背不屑地在刘飞的胸口一拍,眯起眼眸,讥讽道:“我说刘师爷,此人怎么可能深更半夜的就来这树林子里呀?就算上吊要考察地形,也得挑个光线好的时候来呀?”
刘飞却不以为然,淡淡一笑,只用眼角瞥着秀秀,镇定自若地答道:“若是能证明他半夜就来到这林子里呢?”
文秀一听这话,立刻警觉了起来,埋头深思了片刻,眼眉一挑,手打响指,神情凝重地言道:“半夜就来到此处,早晨才上吊自尽,这犹豫的时间未免太长了点!”
刘飞长舒了一口气,用手一指秀秀,诡异地坏笑道:“大人终于意识到了!依学生看,此人身上疑点颇多啊,若现在就断定他为自杀,只怕为时尚早了。”
☆、第三十四集 伪装的自杀
一点心雨:祝大家马年大吉、阖家幸福!心雨在春节期间还在努力码字、坚持更新,希望大家多多鼓励呀!新年的祝福总是温馨暖人的,年味或许源自那些对联窗花、或许源自那些丰盛的年夜饭、或许源自电视里喜气洋洋的各种晚会,但也一定源自回家的感觉……预祝父母身体健康!
第4…34问:七天长假,你都有啥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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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秀美眸流转,低垂着眼帘,略作浅思,缓缓言道:“的确,若说此人是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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