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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飞秀-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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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皓轩见状赶忙奔了过去,扶起沉醉中的刘飞,摇了几下,关切地我拿到问道:“刘师爷,您没事吧?您这是怎么了?”
刘飞勉强睁开了眼睛,木讷地瞥了皓轩一眼,突然情绪大变,如同见到救星似的,一下子扎到了皓轩的怀里,不管不顾地大哭了起来。
“是……是皓轩啊……你说说,你帮我出出主意,我……我究竟该怎么办呀?他是太子啊……我能争得过人家吗?百无一用是书生啊……”刘飞捶胸顿足,悲痛不已。
原来,刘飞一夜未眠,他推测太子云雷此次邀请秀秀郊游,只怕醉翁之意不在酒,这期间,云雷一定会向秀秀表达爱慕之心。而云雷是当朝太子,这让秀秀一个平民百姓如何拒绝的了呢?
想到自己有可能就此失去心爱的女子,刘飞自然痛苦不堪,他觉得自己无力回天,只有找个无人之处借酒浇愁了。(未完待续。)
☆、第七十四集 爱之深,痛之切!
一点心雨:横刀夺爱,这也能忍?事到临头,为了自己心爱的女子,只怕没有几个男人能忍下这口气的。心雨只好送上一首记录北京今年第一场雪的原创诗词:《清平乐。雪》:晨起坐慵,看窗外玉碎,寒透残枝落叶冷,夜夜小院风雪。无奈一年又一暮,心思难觅归处。有情人恨相逢,随他去,任飘零。(任飘零的洒脱,只怕不是每个人都有的呀)
第4…74问:生命是一树花开,也是一场虚妄,你感同身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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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皓轩见师爷刘飞这副烂醉如泥的样子,心疼不已。他并不多言,只一弯腰,将刘飞背了起来,飞身返回了官家驿馆。
刘飞只觉得自己头痛难忍,昏昏沉沉,一会儿眼前晃着几个人影,一会儿又是一片漆黑,脑袋重得抬不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辰,刘飞忽觉自己口中一阵清爽,这股爽意从口而入,直至五脏六腑,让他整个人都舒服了许多。
他浑身上下这才有了些知觉,原本自己的手脚一直都在莫名地用力,而现在终于轻松下来了,也终于感知到了劳累。
刘飞躺在床上又休息了好一会儿,这才完全睁开眼睛,缓缓坐了起来。
守候在床头的李皓轩见状,忙伸手扶住了刘飞,关切地问道:“刘师爷,您醒了?再喝几口茶吧。”说着,从床头的桌上取来茶盏送到了刘飞的口边。
刘飞稍稍抿了一口,润了润干涩的喉咙,转头望着皓轩,感激地言道:“多谢了。”
“师爷不必客气。”皓轩略带羞涩地答道。
他偷眼观察着这位醉酒醒来的师爷。见刘飞仍旧是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坐在床边,也不抬头,目光呆滞,一味地长吁短叹。李皓轩心里明白他的苦楚。
“师爷,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啊。”皓轩小心翼翼地问道。
刘飞耷拉着脑袋。眯起小眼睛。苦笑了一声,言道:“但说无妨。”
话虽出口,但刘飞心中已然料到李皓轩定是要安慰自己。而这些安慰的话本是自己不愿意听到的。
“师爷您聪明绝顶,自然是无需人劝的。”话到此处,皓轩顿了顿,低眉思量了一会儿。才抬头继续言道:“我原是绿林中人,虽认得几个字。却不像您这样学富五车。不过,但凡我认定的道理,我定然会坚持到底的。”
李皓轩说得十分坚决,那言辞之间的力度一下子感染了刘飞。刘飞渐渐转过身。专注地盯着眼前这个小伙子。
皓轩羞涩地躲避开了刘飞的眼神,望着窗外,深吸了一口气。挺直了腰板、鼓足了勇气说道:“我若是喜欢了一个女子,无论如何。只要她快乐幸福,那我就知足了,别无所求。”
这句话虽简单,却如同一道闪电,骤然照亮了刘飞布满阴云的内心。一刹那,刘飞心思翻滚,整个人仿佛从死寂之中惊醒了一般。
对啊,如何选择,那是秀秀的权利,只要她坚信自己的选择,她就一定会平安幸福,既然如此,自己又何必纠结痛苦呢?这样简单的道理,我怎么就忘记了呢?刘飞陷入深深的自责之中。
沉默了好一会儿,刘飞一把握住了李皓轩的手,嘴唇颤抖了几下,却没有说出一句感谢的话。而皓轩心领神会地微微颔首,倒是劝刘飞再好好躺一躺,恢复恢复精神。
此刻,已是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笼罩着房顶树梢,该是倦鸟归巢的时候了。刘飞和李皓轩一同望着窗外那变幻莫测的晚霞,思虑着各自的心事。这黄昏的美景萦绕在心头,却是阵阵的伤感……
而与刘飞他们一样在欣赏这黄昏之美的,还有城郊的文秀和云雷。
云雷特意让人在湖边的小亭安排下了丰盛的晚餐,和自己心爱之人共赏美景、共饮美酒,真是人间一大快事啊。
而面对一桌精致的美食,文秀却显得心不在焉。她知道,明日太子就要返京了,她这个假巡按究竟要如何处置、是否会连累到刘飞和白玉娇众人,这些还未可知,让她如何能踏踏实实地享用美味呢?
文秀的这点心思,早被云雷看在了眼中,但他故意笑而不语,只举着酒杯开怀畅饮。
数杯酒下肚,云雷的脸颊便泛起了红晕,他借着酒力,笑着对文秀说道:“秀秀,你可知道,今日是我此生最为快乐的一天啊。”言毕,意味深长地盯着文秀,那眼神异常炽烈。
秀秀何等机敏,自然能够领会云雷的弦外之音。她嘴角一提,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淡淡地言道:“呵呵,云大哥久居深宫,不曾见过这样的民间美景,自然觉得稀奇。”
见见秀秀丝毫不为所动,云雷有些尴尬,但他仍不放弃,站起身来,缓步踱至秀秀身边,摆弄着自己手中的酒杯,柔声言道:“再美的景色,若无知心人相伴,那也无趣呀。”
面对着云雷的撩拨,秀秀心中一紧。她一直都觉得云雷是个仗义的好人,她为结交到这样的朋友而高兴。
后来,猛然间,云雷变成了当朝太子,秀秀心中暗为万民而喜,她相信云雷定然会是位明君。
可偏偏,这位自己的好朋友、未来的好皇帝倾心于自己!自己已然心有所属啊,这该怎么办呢?秀秀一时间有些左右为难:她不愿就此失去一位好朋友,更不愿、也不能得罪当朝太子。
用什么办法才能委婉地拒绝云雷的好意呢?秀秀的脑子飞速运转着,可倒霉的是,这些恋爱技巧并非秀秀的长处。在没想出办法之前,她只好继续装傻。
秀秀睁大了一双美眸,装模作样地点点头,煞有介事地说道:“是啊是啊,还是云大哥有细心啊,有机会该带着云大嫂出来走走的。”
话一出口,秀秀立刻就后悔了,皇家子弟大概不会带着自己的老婆到处闲逛吧?
果然,云雷一听此言,忍不住仰面大笑,好半天才勉强止住了笑声。他心中暗想:既然含蓄的不成,那不妨直说。
云雷定了定神,将手掌轻搭在秀秀的肩头,微微俯身,轻声问道:“你可愿做我的红颜知己?”
秀秀只觉得肩头一热,稍一侧目,正遇上云雷愈发炽热的眼神,羞得秀秀双颊滚烫。
她忙不迭地站起身来,趁机肩膀一滑,闪开了云雷的手掌,抱拳躬身,一边行礼,一边神情严肃地说道:“太子殿下说笑了。民女不敢。”
云雷剑眉一挑,双目紧逼着秀秀,上前一步,轻轻握住秀秀的玉腕,满怀期待地说:“有何不敢?我可是一片真心啊。”
这话越是直白,秀秀越是尴尬。她再次挣脱开来,退后几步,跪倒在地,紧蹙双眉,恳切地说道:
“民女与殿下身份悬殊,今生能有幸结识殿下,已是万幸。蒙殿下不嫌弃,视民女为知己良友,民女自是感激不尽。如今,民女已按殿下所言陪您郊游一日,还望殿下言而有信,饶恕刘飞众人。”
一听这话,云雷的脸色立刻阴沉了下来。他低头望着跪在地上的秀秀,心中又气又恨……
“难道你真的不明白本王对你的一番情意吗?”云雷气恼地脱口而出。
此时,秀秀的心中也犹如针刺。她压抑着自己情绪,颤抖着言道:“民女一直将殿下当作兄长一样敬重,别无他意。”
见秀秀就是不肯依从自己,云雷“啪”地一下扔掉酒杯,喝道:“回城!”
天色已晚,绍兴府衙正厅之中,灯火通明。太子云雷高居正座,文秀、刘飞、李皓轩、罗镇虎以及白玉娇母子跪倒在太子面前。
“文秀,你们众人假冒朝廷命官,该当何罪?”云雷朗声质问道。
“民女知罪,只求殿下言出必行,饶恕其他众人。”秀秀不慌不忙,叩头言道。
这话早在云雷的预料之中,他嘴角一撇,无奈地长叹了一声。
尽管刘飞不解秀秀口中“言出必行”的含义,但此时已顾不了许多了,他也赶忙插话附和:“虽然文秀假扮了巡按,但白氏的确为巡按夫人,太子殿下仁慈宽和,还望您念及含冤而逝的文巡按,赦免了白氏母子。”
云雷转头看了看已是浑身战栗的白玉娇,又瞟了一下跪在她身边的文小宝,微微颔首,应允了刘飞所言。白玉娇忙带着儿子叩头谢恩。
刘飞足智多谋,见自己的话的确打动云雷,急忙又说道:“李皓轩和罗镇虎兄弟是巡按侍卫,本不知文秀真实身份,还望殿下明察。”
云雷懒散地点点头,算是赦免了皓轩兄弟。他一边假作整理自己的衣袖,一边不耐烦地问道:“刘飞,你为这个求情、为那个求情,难道就不为自己和这个假巡按求情吗?”
刘飞恭敬地磕了三个响头,这才一字一句地说道:“殿下,草民定要为文秀姑娘求情的。文姑娘虽假冒八府巡按,但她为官清廉、公正勤勉、赈灾救民、刚直不阿,真正的官员也莫过于此,请殿下念在文姑娘立下的诸多功劳,功过相抵,也饶恕了文姑娘吧。”(未完待续。)
☆、第七十五集 锋芒之上的求情
一点心雨:余秋雨说,生命,是一树花开,或安静或热烈,或寂寞或璀璨。日子,就在岁月的年轮中渐次厚重,那些天真的、跃动的、抑或沉思的灵魂,就在繁华与喧嚣中,被刻上深深浅浅、或浓或淡的印痕。生命,是一场虚妄。其实,经年过往,每个人何尝不是在这场虚妄里跋涉?在真实的笑里哭着,在真实的哭里笑着,一笺烟雨,半帘幽梦。有许多时候,我们不得不承认:生活,不是不寂寞,只是不想说。
第4…75问:你喜欢余秋雨的文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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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飞绞尽脑汁,慷慨陈词。众人对刘飞充满感激,唯有秀秀发现这其中丝毫不涉及刘飞自己,心中不免泛起阵阵酸楚。
而这一次太子云雷态度大变,对刘飞恳求嗤之以鼻,他冷笑了一声,侧目问道:“那么你呢?你要如何为自己求情呢?”
刘飞淡定地展眉一笑,朗声答道:“草民一介寒儒,死不足惜。况且假冒巡按一事总要有个判决,在下愿替文姑娘承担所有罪责。”
一听此言,云雷气得七窍生烟,站起身来,手指着刘飞,怒气冲冲地骂道:“你?胡闹!朝廷重案,如何定罪量刑,当依据律条法理,岂能随意替代?”
“殿下!”文秀见太子动怒,急忙插话道:“假冒巡按一事,文秀乃是主犯。初次假冒文必正之时,刘飞等人尚不知晓呢。待到他们赶来,迫于情势所逼,不得不认下我这个假巡按,还请太子殿下明察。”
秀秀知道。刘飞为了自己,愿意拼掉性命。她感激之余暗笑刘飞的迂腐:阿飞啊,你同样是我心爱之人,我又何尝愿意失去你呢?
刘飞见秀秀不肯领情,顿时心急如焚,忙辩解道:“殿下,并非如此。冒充巡按之事。一切都是在下亲自谋划。文姑娘不明真相,只是按照在下所言行事,因此并非主谋。真正的主谋乃是刘飞。”
“阿飞,你怎么能说谎呢?”秀秀气得双颊通红,偷偷用手肘狠狠捅了刘飞一下。
刘飞却不为所动,依旧坚持自己所言。请太子只将自己按律治罪。
面对文秀和刘飞的争执,云雷心中又气又恨。他怒吼了一声。中止了两人的争论,深吸了一口气,踱步到秀秀的身边,稳住自己的情绪。缓缓说道:“文秀,其实若要保住你和刘飞的性命并非难事……”
此言一出,飞、秀二人的心皆是一紧。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起。两人四目对视了一下,似乎都能看懂对方心中的猜测。随后飞秀二人一起低下了头,默不作声。
云雷方才故意卖了个关子,而秀秀却并不搭话,这让他顿觉尴尬。他气恼地皱了皱眉头,干咳了几声略作掩饰,继续说道:“其实很简单,只要你……”说到这里,他俯身凑到了秀秀的耳边,柔声道“只要你承认自己是太子妃,便无人敢治罪于你。”
这话是云雷的肺腑之言,尽管秀秀只是个来历不明的民间女子,迎娶这样的女子为妃,云雷要克服诸多困难、亦要承受极大的压力。但他情愿如此,今生能娶妻文秀,一切都是值得的。
云雷的意图已表达得相当直白,众人一听,皆为飞秀二人捏了一把汗。
文秀此刻并不急于答话,却将目光转向了身边的刘飞,嘴角微提,只挂一丝笑意,眼眸之中充满着无限的柔情,如春日潭水一般,朱唇微动,却不作声。
这样深情的眼神原本该让刘飞沉醉不已的,而今涌上刘飞心头的,却是说不出的悲凉。他心如刀绞,却不敢表露出半分,勉强眯了眯了眼睛、动一动嘴角,算是挤出了一个笑容。
刘飞知道,只要秀秀答应了云雷的要求,便能保住性命,且下半生荣华富贵,不可限量。但这也意味着他将就此失去自己心爱的女子,永远失去……
是否要答应太子呢?如此重要的抉择面前,刘飞却毫不犹豫。他朝着秀秀微微颔首,从容地表达了自己的意见:定要同意成为太子妃!
见刘飞点头,文秀抿嘴一笑,而眼角却滚落了一颗晶莹的泪珠。她朱唇微动,口中飘出一句话:“殿下,非常非常抱歉,文秀心中已有相爱之人,今生,不可能成为太子妃了。”
此言如惊雷一般,云雷被震得浑身一抖,险些跌倒,幸好侍卫亦风手快,一把扶住了太子。
云雷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口中不停地喘着粗气。他本想着给秀秀最后一个机会,却被秀秀无情地狠狠一击。即便云雷个坚强的男人,一颗心也被这个更加坚毅的女子击得粉碎。
他一甩手,推开亦风,绝望地问道:“文秀,本王今若将你斩首,绝不违背法理!难道你不怕吗?”
秀秀冷笑了一声,轻抬玉腕,挽住了刘飞的手臂,颤抖着说道:“秀秀当然怕死,但秀秀更怕违背自己的心。”
知道秀秀痴心不改,刘飞本当高兴,但此时却痛心不已,他也顾不上许多,一把握住了秀秀的手,激动地说道:“秀秀,你要活着,无论如何要活着,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阿飞。”文秀柔声打断了刘飞的话,与他十指相扣,娓娓言道:“如果你死了,今生不能与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那即便是活着,我的一颗心也早就随你而去了,行尸走肉一般,和死人又有何区别?我不愿意那样痛苦地活着,我宁愿来个痛快的。”
刘飞仰天长叹,紧紧握住秀秀的手,道:“可若你不在人世,我活着又有何意义?”
文秀一听这话,忙用手捂住了刘飞的嘴,耐心地劝解道:“你和我不同,我本不属于这个世界,说不定死后还能穿越回去呢。”
刘飞哭笑不得,再次握住了秀秀水葱似的手指,摇头道:“哼哼,你这话用来骗谁的?”
“我……”文秀也不禁苦笑了一声,暗道:怎么如今我说真话也无人能信了呢?
她只好再次恳求云雷:“殿下,请您秉公执法,治文秀假冒朝廷命官之罪,宽恕其他人。”
见秀秀这样说,刘飞亦磕头言道:“殿下,此案刘飞愿与文秀共同受刑。”
“你……你们……”云雷被气得一时有些语塞,踉跄着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一下子瘫坐了下来,埋着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一旁的李皓轩见状,忙拽着罗镇虎跪倒在地,口中说道:“文姑娘担任巡按期间,廉洁奉公、爱民如子、除暴安良、屡破奇案,请太子殿下念及文姑娘断案如神,也曾有功于朝廷,就赦免了文姑娘吧。”
白玉娇见状也忙带着文小宝跪倒,壮着胆子附和道:“呃,太子殿下,文姑娘在洛阳开仓放粮、救济灾民,也是了却了妾身夫君临终之愿。她还铲除了潞安王,为妾身夫君报仇雪恨。妾身想,若夫君在天有灵,也定会让妾身替他恩公求情的。”
正座上的云雷转头瞟了众人一眼,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又将目光锁定在了一同而来的侍卫统领刘翱身上,冷冷地问道:“刘统领,此事你有何建议?”
一直默不作声的刘翱一听这话,忙跪倒答话:“卑职不敢替刘飞求情,任凭殿下发落。只是,文姑娘此次寻回了安乐公主,也为朝廷立下大功一件,是否可以功过相抵,望殿下斟酌。”
云雷没想到憨直的刘翱不为自己的弟弟说话、却执意为文秀求情,心中略感不悦。他又瞟了一眼亦风,低声问道:“你呢?怎么说?”
亦风单膝点地,抱拳拱手,低着头小声说道:“属下记得,文姑娘可是几次冒险救得殿下性命的……”
见自己最贴身的侍卫也在为文秀求情,云雷气得笑出了声,望着眼前跪倒的一屋子人,用手点指着他们,厉声说道:“好,好啊,法不责众,你们是串通好了吗?你们以为我真的不敢杀文秀?”
文秀偷眼瞥见众人求情之下云雷的脸色愈发难看了,知道太子此时骑虎难下,生怕大家激怒了太子,再次获罪,正想着要如何为众人辩解,还未开口,却听见房中响起了凄厉的痛哭声。
大家转头一看,原来是文小宝。这孩子被今天的气势吓坏了,但小宝天性聪伶,他多少能从大人们的口中得知今天的事情是关于自己的亲生父亲文必正以及现在这个假爹爹文秀的。
小宝痛哭流涕,竟跪着爬到了太子云雷的脚边,用肉嘟嘟的小手拽住云雷的裤脚,一边轻轻摇晃着,一边口中含糊不清地央求着:“呜呜呜呜……别杀我爹爹……求求你了,别杀我爹爹!我爹爹是个好人……”
白玉娇见状,顿时惊得花容失色,腿都吓软了,只能颤颤巍巍地叩头请罪。
云雷低下头,展臂扶起了哭得一塌糊涂的文小宝,将他温柔地揽在怀里,心下一时升起了无限怜爱。
他抱着小宝,收起刚才的凌厉,从怀中取出手帕,帮助孩子拭去脸上的泪珠,温和地说道:“小宝乖,不哭了,你爹爹是八府巡按,的确是个好人……别哭了。”
小宝一边用手背抹着自己的小脸蛋儿,一边苦苦哀求着:“可……可我现在的爹爹也是好人,你千万别杀她。”
一听这话,云雷有些气急败坏,严厉地说道:“可她冒充八府巡按。”
话一出口,云雷又觉得有些后悔,毕竟站在自己面前的只是一个孩子……(未完待续。)
☆、第七十六集 峰回路转一念间
一点心雨:我是十分喜欢余秋雨的文字的。这些话,送给大家,也送给刘飞吧。生命,是一树花开,或热烈或寂寞。生命中,总有一些令人唏嘘的空白,有些人让你牵挂,却不能相守;有些东西让你羡慕,却不能拥有;有些错过让你留恋,却终生遗憾。春花秋月,夏萤冬雪,怀一心宁淡,安然度日。经年流转,透过指尖的温度,期许岁月静好,这一路走来,你会发现,生活于我们,温暖,一直是一种牵引;于生活的海洋中踏浪,云帆尽头,轻回眸,处处是别有洞天。
第4…76问:人总是有些不知足,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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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小宝歪着头仔细想了想,瞪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对云雷说道:“她是为救好人、好多好多的好人才冒充八府巡按的。”小宝边说边夸张地比划着。
云雷无奈地望着小宝,失望地叹了口气,有一搭、无一搭地说:“但是她触犯的国法,按律当斩。”言毕,云雷心中暗笑:小宝这样的孩子应该听不懂这话吧?
文小宝专注地盯着云雷,努力止住了自己的哭声,竭力争辩着:“她是好人,为什么好人总会被杀死呢?我爹爹就是好人,可他被坏人杀了。我现在的爹爹也是好人,你要杀她,那你就是坏人!坏人才杀好人呢!你是坏人……”
小宝说着说着竟动起手来,挥舞着小拳头使劲击打着云雷。众人的心一下子都提到了嗓子眼儿,生怕这孩子闯出什么大祸来。
幸好亦风反应机敏,他迅速用双手抱开了小宝,将这孩子交还到了白玉娇手中。
小宝依旧不依不饶地朝云雷抡着拳头,口中“坏人”、“坏人”地怨个不停。白玉娇将儿子牢牢地抱在怀里,再不敢松开,口中一个劲儿地请罪。
此刻,屋中的气氛紧张得让人透不过气来,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如刀削的悬崖的一般严峻。只有文秀的嘴角上似乎挂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她膝头微动,缓缓移至小宝的身边,玉腕轻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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