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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飞秀-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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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半三更,洛阳知县张协府中,本应是一片漆黑寂静,却在后宅一间正房亮着一盏红烛,橘色的烛光微微摇动,将一个人的身影投射到了窗棂白纸之上。
  此人正是张协,此刻他正在屋中来回踱步,衣着整齐,手拿着大蒲扇,焦躁地扇动着,眉头紧锁,突出的上下嘴唇微微张开,口中喘着粗气,不时用另一只手擦拭着额头的细碎汗渍。
  这时候,张协的妻子卢氏从内室走了出来,只身着白色内衣,肩上披着深色长衫,微微眯着眼睛,睡意朦胧,嘴上哈欠不断,不得不用手背轻轻掩住。
  “相公啊,都这么晚了,你还不去睡吗?仔细熬坏了身子啊。”卢氏轻声问道。
  张协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无奈地摇摇头,眼眉一挑,答道:“嗨,今天晚上怕是睡不成喽,你快去睡吧。”
  话音未落,就听内室传来了一个男孩子不情愿的“哼哼”声,张协和卢氏都不由自主地转头望了望。原来是他们年仅十岁的儿子被外厅里的动静打扰了美梦,从而发出了抗议声。
  张协朝卢氏递了个眼神,又用手中的蒲扇比划了两下,示意她回去照顾着儿子继续美梦,而自己则熄灭了外厅的烛光。转身去了书房看书。
  书房里安静得都能听见蟋蟀“嘟嘟”的清脆叫声,却吵得张协的心里如同长草一般,怎么也安静不下来,刚刚捧起一本书,才仅仅翻看了两页,便不耐烦地随手扔在了一边,嘴里小声嘟囔着:“这帮兔崽子,怎就连半点消息都没有呢……呃,准是猫在什么地方睡下了吧?哼,看回来我怎么收拾你们的!”
  就在张协焦躁不安之时。“伶俐鬼”突然跑进了书房禀报:“大人,王府来人了。”
  张协一惊,站起身来问道:“什么?王府的人?出了何事?”
  “伶俐鬼”表情痛苦地答道:“哎。大事不好了,有人意图刺杀巡按大人啊!”
  张协吓得脸色大变,倒吸了一口冷气,一手挠着头,低头思索了片刻。才叹气道:“嘿哟,这事,越来越热闹了,行了,跟我去看看。”张协一招手,带着“伶俐鬼”来到了前厅。
  潞安王府的四名轿夫正在前厅里候命呢。小桌上摆着“伶俐鬼”吩咐人奉上的茶水,可是四个人谁也没顾上喝,甚至连坐都坐不安稳。
  张协来到前厅之外。没有着急进去,而是先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将外衣脱下,披了在肩头,又伸手在头顶上挠了几下,打乱了原本服帖的头发。随后,一手捂着脑门、眯缝着眼睛。装作刚刚睡醒的样子走进了前厅。
  “咦,四位捕头怎么都不坐呢?坐啊,坐!”张协一进门就懒洋洋地招呼着。
  “伶俐鬼”在一旁看着张协的表演,也不敢笑,赶忙陪着一起做戏,认真地纠正道:“呃,大人啊,不是捕头,是轿夫。”
  张协踱步至正座前,半倚半坐,嘴上改口道:“哦,对,是轿夫,兄弟几个坐下说啊。”
  四名轿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对于张协如此“招待”甚为不满,一个个毫不客气,立刻向张协说明了来意,添油加醋地描述了八府巡按遇袭的过程。
  张协听过之后惊诧不已,嘴边的那两道皱纹更加深刻了,神色慌张地问道:“那巡按大人伤势如何呀?”
  其中一名轿夫痛心疾首地答道:“哎,回禀大人,巡按大人身受重伤,如今怕是已回驿馆医治。”
  张协一听这话,心中“咯噔”一下巨颤,脸色瞬间变得尤为难看,眼珠左转右转,暗自琢磨了起来。
  轿夫一见张协不说话,便紧张地催促道:“知县大人,莫不如现在我们几个带着大人您去事发之地看个究竟?”
  张协如同被惊醒一般,浑身一抖,打了个寒战,连连摇头,言道:“呃,不可不可……”
  四名轿夫见张协如此退缩胆小,忍不住面露轻蔑,嘴角挂上了一丝嘲笑。
  张协早就用眼角的余光留意到了轿夫们的这点轻视嘲笑,尴尬地干咳了两声,言道:“呃,本官的意思是,现在已是子夜,深夜前去自是诸多不便,不如明日清晨再去。你们只将那出事地点再详细地说给我。”
  轿夫们见张协根本没有立即前去的意思,便也只好就此作罢,只将那地点大致告诉了张协,随后严肃地补充道:“此事非同小可,我们王爷格外重视此案,说是要让大人您尽快破案呢,定要抓到那凶手才行。”
  张协敷衍着点点头,又客套了几句,便匆匆送走了四名轿夫。
  等到厅里没了外人,“伶俐鬼”不解地问道:“大人啊,您为何不即刻就去看看啊?”
  张协浑身放松了下来,转了转腰身,活动活动筋骨,不屑地冷笑了一声,言道:“王府高手都没能抓住刺杀之人,我一个小小知县,去看了又能怎样?”
  “伶俐鬼”恍然大悟地点着头,口中不住地称赞着张协。
  张协不耐烦地在“伶俐鬼”头上轻轻打了一巴掌,厉声言道:“你小子,亏你还叫‘伶俐鬼’,怎地今日如此迟钝,有在这里浪费口舌的工夫,还不如去给我找找王捕头他们。如何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他们都不回来禀告呢?”
  “伶俐鬼”一边揉着脑袋。一边顽皮地一吐舌头,应声而去。
  原来张协知道潞安王今晚要宴请八府巡按,生怕出什么意外,于是叫王捕头多带人手,彻夜巡街,提高警惕,尤其留意官家驿馆周围的动静,以防不测,自己更是不敢怠慢,强打着精神熬到了半夜。可谁想没等来王捕头的消息,却等来了王府的轿夫,这又是怎么回事呢?张协心中甚为不安。
  时间一点点地流逝着。转眼间将近一个时辰就要过去了,张协心中如挂着十五只吊桶,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就在前厅之内背着手来回踱步,烦躁之下。转头看见了原本给那轿夫奉上的茶水,竟不管不顾地端了起来,一口喝干。
  等待的时间越久,张协便越是急躁,心中不免有了各种不祥的预测,脑子里各种想法一并钻了出来。混杂在一起,杂乱不堪,让他顿觉自己的脑袋肿胀不已。仿佛比平时一下子大了三圈不止,且略有疼痛。
  张协尽力控制住自己的心态,努力梳理着自己的思路,不知不觉中,脚下的步子越来越快。额头渐渐显出了豆大的汗珠,燥热不已。他一气之下又喝一杯凉茶。想让自己尽快冷静下来,不料却是事与愿违,冷冷的茶水下肚之后,只带来了胃部隐隐的刺痛和小腹中凉气四处乱窜的“咕噜”声。肠胃的不适分散了张协的注意力,也引得思绪更加不畅,他气得一边无奈地重重叹气,一边用手轻轻拍打着自己的脑门,不住地摇着头。
  终于,“伶俐鬼”带着王捕头出现了在前厅,张协艰苦地等待终于见到了曙光。
  那王捕头身材魁梧,肌肉健硕,正当青春好年纪,本该是个意气风发的小伙子,可今日他一手捂着额头,满脸憔悴的便走进了前厅,一头跪倒参见知县大人。
  张协忙伸手搀起,关切地问道:“我说王头儿,你这是怎么了?”
  因衙役们称呼王捕头为“王头儿”,张协便也不顾尊卑地跟着如此称呼他。一开始王捕头极力反对,但张协笑称自己都已经叫习惯了,王捕头便也只能随着张协的意了。
  王捕头叹了口气答道:“大人,小的们辜负了您,没当好今儿的差啊。”
  张协焦急地一摆手,言道:“你小子,别扯那些没用的了,说真格的吧,到底怎么回事?”
  王捕头红着脸,沮丧地答道:“我们几个按照您的吩咐,正在驿馆附近巡逻呢,不知被什么人给打晕在地,不省人事啊。”
  张协一惊,赶紧追问道:“那弟兄们都没事吧?”
  王捕头笑道:“大人放心,都是些小伤,不打紧。”
  张协这才安下心来,低头思索了片刻,又问道:“那有黑衣人刺杀巡按的事,你们知道吗?”
  王捕头摇摇头,说道:“不知道,我们也是刚刚听‘伶俐鬼’说起的。”
  张协苦笑了一声,挑了挑眉毛,眯着眼睛自言自语道:“啊哈,行啊,打晕了巡逻的捕头,然后再去刺杀巡按?这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伶俐鬼”和王捕头也不敢出声,静静地等待着张协的吩咐。
  “这样吧,王头儿,你先带着弟兄们下去休息,明儿个上账房领银子,赏给弟兄们,今天晚上辛苦大家了。”张协最后言道。
  王捕头一听咧着嘴“嘿嘿”地笑出了声,谢过知县大人便转身离开了。
  张协一拍“伶俐鬼”的肩膀,言道:“咱爷俩书房忍一宿吧,这眼瞧着就要天亮了,怕是好戏要开锣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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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集破解荷花酿

  一点心雨:人生之中充满着等待。短暂的等待是一种焦灼,漫长的等待是一种折磨,落空的等待则是一种哀伤。春风是冰河的等待,收获是秋天的等待,雨露是大地的等待,阳光是海洋的等待。只要你不时刻等待着奇迹的发生,便可拥有美好的憧憬和希望,宛如一个无暇的梦。
  第80问:本集,文秀是否真的有些得意忘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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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清晨,官家驿馆之内,文秀一身随意的男装,正昏昏沉沉地坐在桌前,双手撑着桌面,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美眸之中尽是血丝,眼下一片明显的乌青。
  她此刻只觉得自己仍如腾云驾雾一般头重脚轻,脚下尽是松松软软地沙子,走上去一点根都没有。脑子里更是如同一锅杂烩,理不出半点头绪,脑仁生疼,太阳穴就仿佛马上要被撑破一般,鼓涨得难受。肠胃里说不清是什么反应,只觉得恍惚间自己已经失去了消化的各项功能,腹中空空如也。
  师爷刘飞一身栗色的长衫,淡定地坐在对面,手里端着一碗热腾腾的汤羹,轻抬眼眉,偷偷瞟着文秀这位“病西施”,心中充满着无限的关切。
  “这是一大早段神医特意备下的解酒羹,你快趁热喝下。”刘飞轻声言罢,便将汤羹递到了文秀眼前。
  段逍遥昨晚为文秀诊脉便觉有异,当时已悄悄告诉了刘飞。今日刘飞天不亮就起床,特意与段逍遥一起精心熬制了这碗解酒的汤羹。
  文秀有气无力地答应了一声,眼皮也没抬一下,双手接过了汤羹,送到鼻子底下一闻,只有淡淡的中药清香。并无其他异味,便一股脑地喝了下去。
  “服了药再去休息一会儿吧,这药不会立时见效的。”刘飞劝道。
  文秀没精打采地趴在桌子上,连眼皮都沉得抬不起来,却是少有的莺声燕语,弱弱地问道:“我不会睡过了时辰吧?上午还要去放粮的。”
  这声音温柔如水,如清泉一般流入心扉,刘飞微微一笑,答道:“时辰还早,来得及。”
  文秀含含糊糊地答应了一声。转身回到床榻前,不等刘飞离开房间,倒头便睡了。
  看着文秀这个憔悴昏沉的样子。刘飞的心疼不已,深深地责怪自己护花不利。
  文秀这一觉睡了整整半个时辰,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升起老高。文秀感到刚刚一切的不适都神奇般地消失了,此刻自己精神状态良好。不禁兴奋不已。
  她以最快的速度穿戴整理完毕,急急地冲到门口,猛地一开屋门,却见门外一个人顿时失去了重心,一头跌了进来,不偏不倚。正倒在文秀的怀中。
  文秀不忍躲闪,展开双臂将此人稳稳地抱住,却又不好意思低眉注视。只得将目光转向了前方,在口中关切地问道:“阿飞,小心啊。”
  不错,此人正是刘飞,他一直守在门外。时间久了略有困倦,便倚着房门打了个盹。谁想就在他才入梦境之时,文秀突然开门,让他这个大师爷险些跌倒。
  这一跌,让刘飞从梦中惊醒,他只觉自己恍若坠入无底深渊,四周温软清香,自己仿佛置身花海温泉一般,及微微睁开睡眼,却见文秀姣好的面容就在眼前,距离之近,超出了他的预料。刘飞吓得浑身一抖,赶忙腰身用力,勉强直起身来,狼狈地挣脱出了文秀的怀抱。
  见刘飞尴尬得手足无措的样子,文秀忍不住抿嘴而笑,恰如艳红梅花怒放枝头一般。
  “呃,大人莫要急着出发,学生还有事禀报。”刘飞机械地拱手行礼,脸上的表情极其不自然,两只小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前方,如呆傻了一般,幸好言辞流畅,尚能表情达意。
  文秀暗自后悔,自己真是多管闲事,摔他一下又何妨呀?如今这阿飞又是一声“谢谢”都没有。于是她高傲地“哼”了一声,一仰头,一个利落的转身,回到了屋里,背着手站在窗前,大模大样地问道:“何事禀报?”
  刘飞关好屋门,这才踱步到文秀身后,就像没听见文秀的询问一般,只悄声关心道:“秀秀,现在感觉如何?”
  文秀见刘飞根本不搭理自己所摆的官威,略有失落,悄悄撅起了嘴巴,沉着脸答道:“哦,现在没事了。”
  刘飞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心情略略轻松了些,小眼睛又眯了起来,微微点点头,言道:“呵呵,不愧是神医啊,这药果然神奇。”
  文秀一听这话,拉长了脸,“嚯”地一下转过身来,摊着双手,满腹怨气地抱怨道:“哼,什么神医呀?明明说喝下他那什么羊脂解酒汤便不会醉,结果呢?还不是一样,害得我差一点醉倒在王府!”
  刘飞见文秀美眸之中闪出点点怒气,无奈地摇了摇头,不慌不忙地转身回到桌前坐下,微微皱着眉头,向下撇着嘴角,只用眼角的余光瞟着文秀,不屑地言道:“哼哼,若非你事先喝下了段神医所调配的解酒汤药,你啊……”刘飞说着,夸张地上下打量了几下文秀,“啧啧”了两声才继续说道:“怕是再睡上三天三夜也休想清醒过来!”
  文秀收起怨气,略作思索,几步凑到刘飞身旁,侧目弯腰,美眸闪动,竖起一根长长的手指轻轻抵住精致的下巴,试探着问道:“怎么,他们给我下药了?”
  刘飞赶忙低眉颔首,文秀如此可爱的神态,他向来不敢太过留恋,生怕自己把持不住当场失态。
  文秀得到了刘飞的肯定,便直起身来,自言自语地推测起来:“哦,原来如此,那肯定就是‘荷花酿’出了问题,我记得是喝下那酒之后才突然感觉不对的……”
  刘飞见文秀在醉酒这个问题上纠缠不休,忙大声咳嗽了两下,打断文秀,狭双目言道:“呃,大人啊,这件事嘛,事已至此,深究无益啦。”
  文秀一听这话,气得双颊绯红,再次撅起了朱唇,竖剑眉、立眼眸,刚要争辩上几句,刘飞却又抢在前面,急急地言道:“大人,洛阳知县张协来了,已经候了您好一会儿了。”
  “啊?”文秀迅速收起了所有的小脾气,整理情绪,换上一脸的严肃,蹙眉问道:“他来何事?”
  刘飞苦笑一声,答道:“探望你这个八府巡按伤势如何呀。”
  “哦,那赶紧请进来。”文秀吩咐道,她心想着几句话打发了张协便可,还是赶紧去请潞安王一起开仓放粮要紧。
  不一会儿,李皓轩带着张协来到了文秀的房间。
  张协双眼红肿,脸色憔悴,一进屋便抱拳拱手,一脸痛苦地言道:“哎呀,巡按大人,下官听说您昨晚遭遇黑衣人行刺,身受重伤,下官是担心不已啊,文大人,如今您伤势如何?可有请大夫来医治?”
  文秀稳坐桌前,淡然一笑,言道:“呵呵,多谢张大人的关心,本官只是受了些轻伤,并不严重。”
  张协悄悄抬头打量了一下文秀,颔首言道:“嗯嗯,看文大人今日气色不错,想来也应该无妨啊!如此下官就放心了。”
  文秀站起身来,边整理官袍,边问道:“张协,本官这就要赶往潞安王府,同王爷一起开仓放粮,你也一同前往如何呀?”
  文秀暗想,既然张协本质不坏,那想来也应该是赞同放粮的。所以她有意邀请张协同去,思忖着必要的时候这个张协没准能帮上自己的忙呢,自己这个阵营里多一个人帮忙总是好事。
  刘飞一听这话却是心中不快,秀秀这又是在自作主张啊。刘飞悄悄白了一眼文秀,便将目光转向了窗外,不再理会他们。
  张协低着头,嘴角却是不由自主地微微一翘,挂上了一个不屑地笑容,心中暗道:嘿嘿,放粮?怕是没有那么容易啊,我张协才不蹚这浑水呢,更别说陪着你去出丑了。
  他站起身来,抱拳拱手,遗憾地言道:“呃,文大人啊,下官还要调查昨晚行刺一事,暂时无暇陪着文大人放粮,还请文大人见谅。”
  文秀见状,心中暗骂张协不知轻重、不给面子,但也不好强求,急急地向张协告辞,说是要即刻放粮去了。
  张协倒是不紧不慢地上前一步拦住了文秀,言道:“呃,文大人啊,且容下官再问一句:关于昨晚行刺之人,大人可有什么线索呀?潞安王逼着下官尽早破案呢。”
  “呃……”文秀一时语塞,不知道此时该如何应对,只得转头眼巴巴地望着刘飞。
  而刘飞此刻再次将目光转移,装作漠不关心的样子。文秀气急败坏地悄悄拉了拉刘飞的衣袖,狠狠瞪了他一眼,刘飞这才收回目光,紧皱着眉头,依旧不理睬文秀,只对张协言道:“哦,张大人啊,我们文大人也尚无线索,只是昨晚观察那刺客身材不高,行动敏捷,擅使飞刀暗器。”
  张协睁大了眼睛,认真地边听边点着头,一一记下,这才心满意足地谢过了巡按大人和刘师爷,先行告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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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夕之夜,心雨携《流云飞秀》祝所有书友春节快乐,蛇年大吉!

☆、第八十一集出其不意现身王府

  一点心雨:职场之中,最忌讳得意忘形,尤其在前辈和领导面前。顺风顺水容易让人头脑发热,自信膨胀,这个时候往往也是人生的转折点,是更上一层楼、还是划过高峰之后跌入低谷,关键就看此时对自己的把握了。人在适当的时候可以骄傲,但绝对不是在转折点的时候。
  第81问:大家觉得本集中老王爷犯下了什么样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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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阳知县张协从官家驿馆出来便径直回到了自己的府中,换下一身官袍,穿上了舒适的变装,一头扎进了“伶俐鬼”他们这些衙役们所住的厢房,准备美美睡上一觉。
  “我说‘伶俐鬼’,不管谁来,你都告诉他们本官查案去了。”张协一边坐在床边脱下官靴,一边叮嘱道。
  “伶俐鬼”一头雾水,眼珠转了又转,也没想明白为何知县大人去了一趟驿馆,这态度就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了,却又不敢直接问出口,只好旁敲侧击,探着问道:“大人,这巡按遇刺的案子您是不是有什么重大进展了?”
  张协无奈地摇摇头,心中暗笑这孩子不愧叫做“伶俐鬼”,还真有些小聪明,用手点指着他说道:“你小子,又和我耍心眼是不是?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责问本官这案子的进展情况了?”
  “伶俐鬼”一听这话,吓得一边挠头一边瞪着眼睛、吐着舌头,谄媚地笑了几声,吞吞吐吐地言道:“大人,您看您这话说的……我哪里敢责问您呀,我……我看您这么安心的睡下了,我……我这不是好奇吗?”
  张协狠狠瞪了“伶俐鬼”一眼,板着脸说道:“呸!你小子心里这点花活以为我不知道呢?哦 。你这言下之意,本官只有案子进展顺利才能安心睡大觉吗?”
  若是换了一般的属下,被主子如此责怪,早就吓得低头认错,还要明确表达:小地不是这个意思,案子有无进展您都可以安心睡觉的。但“伶俐鬼”却完全不同,尽管张协言语间略带严厉,他却并无半分怯意,只低头思索了一下,便惊讶地脱口而出:“啊?这么说您见了巡按大人。这案子仍是毫无头绪呀?”
  张协一听“伶俐鬼”一语点破自己的痛处,这气便不打一处来,伸手在“伶俐鬼”的头上狠狠一拍。骂道:“臭小子,让你多嘴。”
  “伶俐鬼”捂着脑袋,“哎呦”一声,却并不在意张协的气恼,他知道。他们大人从来都是刀子嘴、豆腐心的。他只皱起眉头,表情沉重地言道:“这可坏事了,潞安王还催着您破案呢,这巡按那里怎就没半点线索呢?”
  见“伶俐鬼”如此认真,张协倒是气得笑了出来,叹了口气。说道:“哎,我看啊,这案子破不破的。都无所谓啦。”
  “啊?大人,您这是……”“伶俐鬼”不解地问。
  张协一歪身子,靠在了床头,眼眉一挑, 言道:“你是没看见啊。人家巡按大人对谁是刺杀之人是漠不关心啊,看来是早已成竹在胸了。自然不需要咱们费心啦。”
  “伶俐鬼”终于明白了其中的隐情,琢磨着张协的话,频频点头,附和道:“那是那是,既然如此,大人只需做做样子、走走过场了。”
  张协一摆手,言道:“过场都不必了,那个文必正现在心里只有放粮,王爷呢,也必然要招架一二,我看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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