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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飞秀-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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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5问:本集中,文秀给了花裳蝶什么,让她如此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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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裳蝶见文秀言辞恳切,便微微欠身施礼,配合地言道:“小女子愿闻其详。”
  文秀站起身来,美眸弯弯如月,嘴角挂着一丝笑意,坦然言道:“在下是敬重姑娘慷慨解囊、救济灾民,料想姑娘定是个心地善良、有情有义之人,所以才想要结识姑娘。”
  花裳蝶听了,淡淡一笑,飘然行礼,低眉言道:“多谢公子。只是小女子生性孤僻,怕是让公子失望了。”
  文秀惊讶于此时的花裳蝶依旧保持着自己冷漠,并不为文秀的几句赞赏所动,但是文秀从她的眉梢嘴角依稀捕捉到了几缕悲凉,再回味起刚刚她所说“人老珠黄”之词,不觉自己也被感染了几分,于是亦垂下眼帘,叹道:“小蝶姑娘身处青楼,身带几分孤傲也是可以理解的。依在下看来,姑娘倒是有种‘濯清涟而不妖’的气质,恰如雪中寒梅,凌风而开。”
  此言一出,花裳蝶心中一动,倍感温暖,她轻轻抬起头再次仔细端详眼前这位公子,尤其在盯住文秀眼眸的时候,强烈地感受到了这位公子所传达给她的诚挚与坦诚,眼中竟不禁有些模糊了。她不得不侧身转过头去,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让那热泪只含于眼中。不要如此轻易地低落下来。连花裳蝶自己都不太相信,自己今日会如此动情。
  见花裳蝶转身侧目,一言不发,文秀心知她定是不愿意让别人看到落泪的一幕,有心安慰几句,却一时不知从何说起,直急急地拽了拽旁边刘飞的衣袖,希望他这个真正的男人此刻送上一点甜言蜜语,缓解一下小蝶姑娘此刻的心情。
  刘飞折扇一收,微微摇着头。吟诵道:“雪虐风号愈凛然,花中气节最高坚。过时自会飘零去,耻向东君更乞怜。在下也十分欣赏梅花的气节。”
  “凌寒独自开。虽然略显孤傲,却也不是普通花草都能做到的。”李皓轩亦在一旁附和道。
  文秀听得心花怒放,竖起大拇指赞道:“说的好!还是你们两位有学问。这样的好诗句,你们是信手拈来,可我刚才绞尽脑汁也没想出一句。”说着。文秀还夸张地用手指抵在太阳穴上,摇着脑袋,做出一副冥思苦想的样子。
  此时花裳蝶已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了文秀的滑稽之举,不禁哑然失笑。
  李皓轩被文秀夸得满脸通红,又觉文秀有些自谦过度,不禁轻声问道:“公子不至如此吧?”
  文秀反倒小嘴一撇。微微白了李皓轩一眼,不屑一顾地言道:“在下只是说句玩笑,博美人一笑。你如何就能当真了?”
  李皓轩俊美的脸庞顿时僵住了,几秒钟之后,众人皆大笑不止。花裳蝶笑得眼角都泛起了泪光,她好久都没有如此开怀过了,今日也算是彻底的一次释放。
  刘飞则用折扇点了点文秀。无奈地摇着头,示意着文秀的调皮。文秀见大家笑得开心。尤其花裳蝶,第一次露出了真心的笑容,顿觉成就感十足,心情愉悦。
  一阵欢笑之后,花裳蝶整理一下妆容,向着文秀三人再次行礼,感激地言道:“都说千古知音最难觅,谁知今日这等幸事竟落到小蝶的身上,当真三生有幸。小女子以茶代酒,敬各位一杯!”说着,花裳蝶斟了一杯茶水,端了起来。文秀等人也都端起了各自的茶杯,一饮而尽。
  “小女子还不知几位公子如何称呼?”花裳蝶问道。
  “哦,在下姓文,这是刘公子,这是李公子。”文秀热情地介绍着,花裳蝶礼貌地一一行礼。
  文秀略带几分严肃地言道:“时光流逝,容颜易老,本就是世间常事,希望小蝶姑娘今后千万不要妄自菲薄,心灵之美远胜过外表之美,不必太在意那些酒肉之徒所看重的东西。”
  花裳蝶感激地点点头,言道:“文公子果真是见解独到,几位公子既有要事商谈,那小女子不便打扰了,只轻轻抚琴几曲,掩人耳目可好?”
  “太好了!”刘飞折扇在手中一击,脱口而出。
  随后花裳蝶便不再多言,转身径自弹琴去了,文秀等人不禁暗自钦佩她的多才多艺。
  大家一边品茶听曲,一边商议着接下来的对策,只是讨论良久,也没有个结果,文秀渐渐有些困倦,竟不管不顾地趴在桌子、枕着自己的胳膊睡着了。而刘飞和李皓轩则正好专心听琴,刘飞听到入神处,情不自禁地闭目摇头,手中的折扇一下下地跟着琴声敲打着节奏。
  连续几只曲子过后,花裳蝶起身来到了大家面前,准备为茶壶中再续些水来,只见文质彬彬的刘公子一脸的享受,而英俊的李公子心不在焉,那位居中而坐的文公子却已入梦乡,不禁掩口而笑。
  刘飞见花裳蝶走了过来,赶忙赞道:“姑娘的琴声悠扬,真是琴艺出众啊!”边说着,刘飞边在桌子下面轻轻推了推文秀。
  文秀迷迷糊糊地从梦中醒来,眨了眨睡眼,见花裳蝶就在眼前,赶紧揉了揉眼睛,言道:“姑娘琴弹得不错,可惜在下不通音律,只能是对牛弹琴了。”
  一听此言,众人全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文公子若是累了,便到内室歇息了吧。”花裳蝶收敛笑容言道。
  文秀一听此话,频频点头,正中下怀,站起身来说道:“好啊,我还真是乏得很。”
  “那公子这边请。”言毕,花裳蝶头前带路。
  李皓轩率先表态,自己在外厅看守即可,文秀点头,随后拉起刘飞就跟着花裳蝶走进了内室。
  刘飞此刻尴尬不已,眉头紧锁,双颊微红,暗道,秀秀啊,你可是未从梦中醒来不成,竟糊涂至此,这里是青楼而非客栈,哪有三个人同睡一间卧房的道理?
  花裳蝶的卧房更加窄小,但布置格外的清新。窗前的小方桌上一个白瓷的花瓶,瓶中挺立一张碧绿的荷叶,荷叶之上,一朵粉红的荷花含苞待放。那荷叶上、花瓣上都似乎还留有几滴露水,晶莹剔透,映衬着碧绿、粉红的颜色,让人赏心悦目。
  卧房中只有一张床铺,收拾得干净整洁,粉红的床单,大红的枕头,只是在枕边斜放着一本翻开的琴谱。
  一张床铺,这可让文秀顿时犯难了,她一会儿看看刘飞,一会儿看看那孤零零地一张床,忽闪美眸,略略有些不好意思了。
  刘飞轻蔑地瞟了文秀一眼,说道:“我看,在下也在外厅熬上一宿吧。”说着,转身出了内室。说实话,刘飞这还是极少走进女孩子的卧房。
  文秀随后跟了出来,口中唠叨着:“那怎么行啊?你那身体,怎么可能熬的住……”
  就在这时候,李皓轩突然言道:“有人来了。”众人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不一会,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花姐姐?花姐姐,开门啊。”这明明的花魁苏绾儿的声音。
  文秀、刘飞和李皓轩不禁面面相觑,这个时候,苏绾儿如何会来花裳蝶的房间呢?
  花裳蝶倒是一脸的镇定,摆手示意大家都不要出声,只自己清了清嗓子,故意高声问道:“谁呀?”
  门外的苏绾儿手托一小碟做工精致的甜食,气得七窍生烟,却又不好现在就发作出来,只得强压在心头,仍柔声答道:“哎呀,花姐姐,如何连绾儿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花裳蝶一边挥手示意大家都躲进内室,一边继续问道:“哦,原来是绾儿妹妹啊,你有何要紧之事呀?”
  苏绾儿见花裳蝶一味地审问,却就是死活不来开门,心中更是气恼万分,但看了看手中的甜食,便又深吸了一口气,压住怒火,言道:“妹妹我亲手为公子和花姐姐做了些夜宵送来,请姐姐开门啊。”
  此时,李皓轩已长身跃到了房梁之上,文秀和刘飞躲进了卧房。文秀从卧房中探出头来,好奇地张望着,竖起耳朵仔细听着二人的对话。
  花裳蝶不耐烦地撇了撇嘴,不客气地说道:“多谢绾儿妹妹的好意了,可是我和文公子已经睡下了,我看还是明天再说吧。”花裳蝶知道,此时最好速速把她打发走为妙。
  可苏绾儿哪里肯善罢甘休,在门外撒娇地言道:“哎呀,花姐姐,你这屋子里的灯都没熄呢,怎么就睡下了呢?姐姐别哄我了。这夜宵趁热吃才好。喂,文公子,你开开门啊,我是苏绾儿。”绾儿说着说着,便开始高声呼唤文秀了。
  文秀心中焦急,暗道:看来这花魁有些难缠啊!她不禁剑眉纵起,表情愈发严肃起来。而刘飞此时却在苦思这苏绾儿究竟为何而来,难道果真如她所说,只为送上些点心给文秀?怕没有这么简单吧?
  ps:
  心雨携《流云飞秀》祝各位朋友们元宵节快乐。

☆、第九十六集花魁深夜来诱惑

  一点心雨:很简单,文秀给花裳蝶的不仅仅是几句赞美,最重要的是,给了她自信。自信心是一个人做事情或者活下去的支撑力量。自信的女人才可能拥有优雅大方的气质。
  第96问:本集中,大家赞同苏绾儿的做法吗?
  ********
  其实,苏绾儿来给文秀送夜宵,只是为了她心中的那点不甘,她真的不相信,自己一个花容月貌的头牌花魁,会打动不了那翩翩公子,于是她站在花裳蝶的门口,一个劲地高声呼唤着“文公子”,那声音极具穿透力,一直传到屋子里每个人的耳中。
  卧房里,文秀摊着手,向刘飞讨主意,而刘飞却眯着小眼睛瞟着文秀,暗想女人对付女人不是更有办法吗?
  就在两个人纠结于如何摆脱门外的苏绾儿之时,花裳蝶却是一脸的轻松,微微拍了拍文秀,向他们摆手示意。
  文秀和刘飞交换了一下眼神,都在暗想,若是花裳蝶肯出面摆平苏绾儿,那是最好不过的。
  此时,花裳蝶向着门口回答道:“呃,绾儿妹妹,那你稍等片刻,我这就来。”言罢,便转身背对着文秀和刘飞,伸手解下腰间的丝带,轻轻脱下了一身红衣,只剩下白色吊带的的丝绸内衣,和浅红丝绸长裤。
  刘飞一见这情景,急忙自觉地转过头去,索性连看也不看了,只有文秀毫不避讳地盯着花裳蝶的一举一动,感激着她此时的出面解围。
  花裳蝶随手拎起一件半透明的红色薄纱衣穿在了身上,这才不慌不忙地来到了门口,为苏绾儿打开了房门。
  苏绾儿见有人开门,心中大喜,迫不及待地探身就要进门去。却见花裳蝶只着内衣,堵在了门口处,顿时心中如打翻醋瓶一般,酸味十足,而这点醋意毫无保留地显现在了她娇媚的容颜上。
  花裳蝶自是一看苏绾儿的表情,便是心中了然,于是主动言道:“多谢绾儿妹妹费心了,交给我吧。”说着,就欲伸手接过绾儿手中的盘子。
  苏绾儿哪里肯就此罢休,她闪身扭腰。将一盘子夜宵藏到了身后,嘴上不满地言道:“花姐姐,既然知道这是妹妹我下了功夫的一番心意。如何连门都不让进呀?”
  花裳蝶见苏绾儿挑理了,假装回头望了望屋内,面露几分尴尬地言道:“文公子已经睡下了,怕是要打扰了人家吧?”
  苏绾儿实在是忍受不了,气得脸颊通红。暗想,哼,千方百计地阻拦我,不过是不想让人家公子看见我吧?若是那公子见我了,心里就没有你这个老姑娘了,今日我说什么也要进这个门!想到这里。苏绾儿突然毫不客气地狠狠推了花裳蝶一把,趁着她趔趄不稳的时候,挺身挤进了门去。
  花裳蝶见拦不住苏绾儿。便也只好作罢,只静静立于角落,面如冰霜,冷眼而观。
  一进屋,苏绾儿便举着盘子四处找寻着文秀。却见外厅连个人影也没有,心中顿时凉了半截。暗道:难不成那公子果真与这老姑娘在一起了?但她仍不甘心,口中又开始娇滴滴地呼唤着:“文公子?文公子!绾儿给您送来的夜宵。”
  花裳蝶见苏绾儿不死心的样子,于是劝道:“绾儿妹妹,我都说了,文公子已经睡下了。不然妹妹放下夜宵也先回去休息吧,待公子醒来,我自会告诉他的。”
  苏绾儿一听花裳蝶这么快就要赶自己走,不禁大动肝火,手中的盘子说什么也不肯放下,扭动腰肢,凑到花裳蝶身边,蔑视地打量着她,撇着朱唇言道:“花姐姐,我不过是来送点夜宵,姐姐又何须如此紧张呢?”
  花裳蝶看也不看苏绾儿,只在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私下苦思着究竟该如何打发了这位难缠的花魁。
  这时候,躲在内室里的文秀却有些按捺不住了,心中略略有些焦急,她见苏绾儿就没有离开的意思,索性也转身脱掉了自己的坎肩,略略解开几个衣扣,用手在头上胡乱搅合了几下,让原本服帖的秀发瞬间变作乱草一般。
  刘飞一惊,但此时也不便询问,他心知秀秀这是要出去亲自赶走苏绾儿,暗想,这倒也好,主角亲自出马,反倒会让那位花魁彻底死心。
  文秀送给刘飞一个调皮的眼神,随后伸手抄起了花裳蝶的外衣,阔步走了出去。
  “这是谁在外面?吵死了!”文秀一边抱怨着一边现身外厅。
  苏绾儿见自己终于达到目的,将这位公子引了出来,不由得心中得意,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换上一副温柔表情,缓步来到文秀身边,小心翼翼地递上手中的托盘,美眸闪动,娇声言道:“文公子啊,绾儿特意为公子做了夜宵,请公子你品茶一下。”
  文秀见眼前的苏绾儿换上了一身玫红色的长裙,衬托着凹凸有致的身材,更显美艳动人,宛如一朵盛开的玫瑰,不禁微微颔首,口中言道:“呵呵,难得姑娘这么照顾在下。”
  苏绾儿依旧是假装躲闪开了目光,却在用眼角偷偷瞟着文秀,见“他”向自己的投来了欣赏的目光,娇羞地半掩着粉嫩的脸颊,口中轻声言道:“公子何须如此见外呀?”那声音温柔如水,让人*。
  文秀听得浑身骨头都要酥了,暗想,幸好自己是为女子,不然果真要被这位花魁迷住了。她干咳了两声,转移了目光,淡然言道:“哦,那放在桌上即可。”言毕,闪身躲开了苏绾儿,径直来到花裳蝶身边,将手中的外衣披在花裳蝶的身上,神情地言道:“出来也不说披件衣服,夜深露重的,小心着凉。”
  花裳蝶心中一动,她心知文公子这不过是做戏给苏绾儿看罢了,但是文秀那关切真挚的眼神,依然让她感动。她羞涩地微微浅笑,缓缓低垂下了眼帘。那一瞬间,花裳蝶自己都有些迷离了,仿佛身边真的有这样一位体贴入微的相公了。
  文秀顺势用手臂揽住了花裳蝶,那柔情的眼神,一直停留在花裳蝶身上良久,才恋恋不舍地转移开来。
  “苏姑娘,多谢你为我们做了夜宵,本该请姑娘小坐片刻,只是如今已是深夜,且我和小蝶姑娘正玩到兴头上,真真是不方便久留苏姑娘了。”文秀为难地说完,便又将目光转回到了花裳蝶的身上。
  而听到这几句话,房梁上的李皓轩、内室的刘飞以及文秀怀中的花裳蝶,无不在心中暗笑不止。而花裳蝶竟忍不住地笑出了声,又赶紧用随手抓起外衣的衣袖掩在了口边,假装羞涩不已地将头微微埋进了文秀的怀里,再不理睬苏绾儿了。
  文秀与花裳蝶只见的亲昵举动对于苏绾儿来说无异于当头棒喝,她脸色立变,尴尬得朱唇微颤,恍惚间觉得自己置身寒潭之中,浑身冰冷,连心都是冷的了。
  此时,文秀只顾着和花裳蝶眉来眼去,情深意浓,似乎都忘记了苏绾儿的存在。苏绾儿气得一跺脚,匆匆将手中的托盘放下,转身跑出了花裳蝶的房间。此刻的花魁正经受着从未有过的挫败感,而对于这位文公子也是心灰意冷,此生都再不想见到“他”了。
  苏绾儿一出房门,文秀便急急地跟了过去,将门栓好,静静地贴在门上听着动静。
  “咚、咚、咚”,苏绾儿急促的下楼脚步声渐渐消失。文秀这才转回身来,见李皓轩已从房梁上跳了,刘飞也从内室走了出来,她还不放心地问皓轩:“果真走远了?”
  李皓轩点头肯定,文秀这才彻底放心,转身背靠在门上,长出了一口气,用手轻抚着自己的胸口,仿佛经历了一场大战,频频摇头,口中念叨着:“天啊,总算走了。”这夸张的表情和举动再次引来了众人的笑声。文秀则心满意足地环视众人,她最愿意看到的,便是大家的欢笑。
  众人笑过,花裳蝶指着桌上的甜食言道:“大家快尝尝绾儿的手艺吧,她做的甜食可是‘万春楼’的一绝呢。”
  “真的?”文秀率先跃到桌前,仔细打量盘中之物:色泽金黄,香气扑鼻。她用手指夹起一块放入口中,香甜松软,却是甜而不腻,口感极佳。
  “果真不错啊,大家都尝尝!”文秀边吃边招呼着。
  众人三下五除二,一眨眼便消灭了一盘子夜宵,文秀还意犹未尽地舔着纤纤玉指,略带几分失望地说道:“哎,可惜得罪了这位苏绾儿,估计以后品尝不到人家的手艺了。”
  刘飞一听这话,不屑地“啧啧”几声,撇着嘴角,歪着头瞟着文秀,暗道,这丫头,果真不像个见过世面的富家子弟啊!好在如今已和这位小蝶姑娘有些熟识了,不然只这一句话便是露了马脚。
  李皓轩则在一旁附和道:“是啊,可惜了。不然公子下次来的时候,给人家道个歉吧?”
  文秀听了,不客气地在李皓轩的头上一拍,假装动怒地批评道:“我也忒没出息了!”
  李皓轩顾不上头顶挨打,只连连偷笑。原本板着脸的文秀见他那个开心的样子,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刘飞只得在一旁叹气,秀秀调皮也就罢了,现在连皓轩都要调侃几句了。

☆、第九十七集青楼无静夜

  一点心雨:有时候,做事情需要一点苏绾儿的精神。生活中,许多人做事之前就会有一系列不利的推测:可能不行吧,万一怎么样怎么样……结果事情还没做,自己就先没了信心。其实这样反而把自己置于不利境地,事情十有*朝着设想的不利方向发展了。
  第97问:有时候演戏,入戏难,出戏更难,大家有过这体验吗?
  ********
  顺利打发走了花魁苏绾儿,大家也乏了,李皓轩飞上房梁侧着身子,一手托着脑袋,稳稳地睡下了,刘飞则坚持要在外厅圆桌前忍一宿。
  文秀又凑到花裳蝶身边,问道:“小蝶姐姐可有多余的被褥?”
  花裳蝶心中又是一动,侧目问道:“公子叫我什么?”
  文秀眨着无辜的大眼睛,谨小慎微地答道:“叫‘姐姐’不好吗?”
  花裳蝶微微一笑,轻轻颔首,并不多言,只转身进了内室,又抱来一床被褥。
  文秀则三下五除二,收集外厅所有的椅子拼凑在了一起,架起一个简单的临时床位,接过花裳蝶的被褥仔细地铺在了上面。文秀边欣赏着自己的作品,边满意地对刘飞言道:“怎么样?总比你坐着忍一宿强多了。”
  刘飞一抱拳,感激地言道:“多谢啦!”
  随后,文秀安心地与花裳蝶内室休息去了。
  熄灭烛火,房间里一片漆黑,厚厚的云层亦掩住了银色的月光,简直伸手不见五指。
  文秀倒在床的外侧和衣而卧,不久便进入了梦乡。而里侧的花裳蝶,却是怎么也睡不着。她几次轻轻回身望了望文公子挺直的后背,心乱如麻。
  一方面。她敬佩着文秀果真是个正人君子,即便是同床共枕,亦无任何轻浮之举;另一方面,她痛恨自己,甚至是厌恶、蔑视自己,因为曾经有过那么一瞬间,她幻想过文公子能转过身来,与自己有肌肤之亲。
  花裳蝶一想到此,不禁双颊火烫,双手紧攥着薄被缩在胸口。而胸前像是有只小鹿乱闯一般,“砰砰”的心跳声听得一清二楚。她暗骂自己,难道是在这个肮脏的地方呆久了。自己也变得渐渐淫荡了?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演戏演戏,真真假假,真假难辨,多数情况下。入戏难,但入戏之后的出戏更难。
  夜渐深,花裳蝶却依旧心绪难平,她不禁忆起了年轻时的那些美好往事,桩桩件件,不堪回首。不知不觉。两行清泪顺着她的眼角默默淌下,滴在那大红的枕头上。
  这么多年了,她以为自己的心早就麻木了。不会再流泪了,不会再心痛了,哪知今日之事,让自己再次泪如泉涌,心如刀绞。原来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最初那个择良才而嫁的心愿依旧不曾远去,只是一直被深埋在心底罢了。
  静。屋子里静得出奇,都能听见文秀均匀的呼吸声。以往的深夜,花裳蝶也曾哭泣过,只是那个时候的哭泣带着几分清冷孤寂,一个人的夜,静得有些可怕;而今晚的抽泣,却更像是一种释放与自我反省,花裳蝶的哭泣中带着几分畅快。她感觉这个屋子里又焕发出缕缕生机,连静夜都不再可怕了。
  花裳蝶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抽泣声,希望不要影响了文秀的休息。就在这默默地抽泣与飘飞的思绪中,她渐渐的累了,身心俱疲,不一会儿竟也沉沉睡去了,只是眼角还挂着一滴晶莹的泪花。
  第二天凌晨,天还没亮,李皓轩率先醒来,被刘飞派出去打探打探情形。而刘飞的几声轻微的干咳,便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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