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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飞秀-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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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即便当真请了唐凯出来,恐怕他也不敢违背文必正的意思,真到那时候,自己反倒理亏下风了。
  就在于百之低头思忖之际,文秀一脸得意,抿着嘴坏笑不止,在一旁故意言道:“于师爷,不然您在这里慢慢等,本官要和师爷一起回去商谈要事了,就不奉陪了。”说完,拉着刘飞转身就走,可刚刚转过前厅,却又停下脚步,躲在墙角偷看于百之的反应。
  秀秀如此蛮横的解围方式,自然为刘飞所不齿,他不情愿地跟在秀秀身后,只眯着眼睛不屑地瞟着秀秀,脸上挂满了担忧。
  而文秀如此强势,于百之倒是更加多心了。他见文秀和刘飞都已经离开,前厅就只剩下自己,说实话,就这样赖在人家的地盘上,这位老师爷还真有点不适应,总觉得如此一来有失体统、有失颜面。
  于是,不一会儿,于百之便无趣地自行带人离开了。那躲在墙角后的文秀乐得合不拢嘴,可当她转身正要和身后的刘飞炫耀一番之时,却发现身后已是空荡无人了。
  文秀赶紧追进了刘飞的房间,却见刘飞背对房门而坐,手中拿着一本书,似乎正在专心阅读。而文秀进了门来,一直凑到他的身边,他竟都不肯抬头看上一眼。
  文秀低头瞥着刘飞,见他明明是一脸的怒气,那眼神闪烁不定,哪里是专心致志看书的神情呀?更何况,今时今日这情形,哪里又有闲暇读书呢?
  文秀一把抢过刘飞手中的书卷,气鼓鼓地责问道:“阿飞,这个时候了,你还空看书呀?”
  刘飞则不慌不忙,也不生气,只冷笑一声,低垂着眼皮,冷冰冰地答道:“大人英明睿智,自可独当一面,学生自愧不如。”
  文秀一听这话,便知刘飞还是在气恼自己的擅自行动,于是赶忙赔上一副笑脸,美眸弯弯如月,嘴角高高扬起,朱唇微动,轻柔地劝道:“呃,呵呵,师爷,我再英明睿智,也比不上师爷你呀。这但凡大事,还要师爷你策划做主才行呀!”
  刘飞听了,只在鼻子里发出了“哼”的一声,并不理会秀秀,只再次转过身去,留给秀秀一个后背,口中故作冷漠地言道:“大人不必如此自谦,我一个小小书生,应有自知之明。”最后四个字,刘飞故意拖长了音,意在讥讽文秀。
  秀秀自然听得出其中的味道,但她不敢挑理,反而顺着刘飞的话言道:“呃,应有自知之明的人是我,我不该自作主张,擅自抓了唐凯来。下次,下一次,我做任何事情之前,定然会和师爷你商量一番的。”
  刘飞回头用眼角的余光上下打量了一下文秀,轻蔑地言道:“哼,那学生惶恐啊,只怕不能为大人分忧啊!”
  文秀见自己如此低三下四地好言相劝,而刘飞却依旧是冷言冷语,不由得气上心头,她神情一转,温柔顿消,目光立刻变得严厉起来,口中厉声言道:“阿飞,我如此认错,你都不肯原谅我吗?”
  刘飞微微侧身,抱拳拱手,谦卑地笑道:“学生不敢!”
  “你……”秀秀气得双颊涨得通红,只觉得脑门生疼,脑袋里“嗡嗡”作响,像是有无数小虫在四周乱飞乱撞,她刚要上前发泄一番,但话到嘴边却是怎么也说不出来,就仿佛胸口被压上了一块千斤巨石,连呼吸都觉得困难了。
  秀秀奇怪,自己这是怎么了?可她越是想深呼吸一下调整调整心绪,却觉得自己那颗小心脏跳得更快了,而胸口愈发的压抑,这口气,怎么也上不来。秀秀急得额头鬓角全是冷汗,她此刻眼前一黑,四肢瘫软,竟一下子晕了过去……
  这可把刘飞吓坏了,他“腾”地一下跳了起来,一步跨到秀秀身边,俯身将她抱在了怀中,只见秀秀脸色煞白,紧闭双目,眉头紧锁,那娇艳朱唇亦失去了血色。
  刘飞心疼不已,心痛不已,只觉后悔万分,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把秀秀气得昏厥了过去。
  “秀……大人,大人,你怎么了?你醒醒啊……”刘飞胡乱呼喊了几声,摇动了几下怀中的秀秀,却见她没有丝毫的反应,刘飞一颗心不禁瞬间沉入了谷底……
  刘飞高声唤来了罗镇虎和李皓轩。两个人一见文秀晕倒在地,亦是大吃一惊,镇虎将秀秀扶到了床上,随后急急地转身去请大夫了。刘飞向李皓轩交代了几句,让他对外只说巡按大人这几日太过劳累、身体不适而已,并无大碍,并嘱咐他看好唐凯,皓轩点头。
  安排好之后,刘飞回到了房中,侧身坐在床边,静静地守候着文秀。
  此刻的秀秀,脸色稍有好转,那剑眉亦舒展开来,不再紧锁,朱唇总是在微微颤动着,仿佛是要说些什么。
  而此刻的刘飞心急如焚,坐在秀秀身边不住地自责,他宁愿刚刚秀秀痛骂自己一顿,或许秀秀发泄出心中的怒火便不会郁结晕倒。他宁愿此刻晕倒在地的是自己,而不是秀秀。
  自己如何这般小气?自己这样还算是个男子汉吗?刘飞在心中不断地暗骂着自己,双手紧握成拳,一下一下重重锤在自己的脑门上。
  他不安地望着床上一动不动的秀秀,只盼着大夫能快一点进门,只盼着秀秀果真并无大碍,只盼着秀秀能尽快醒来,因为他要告诉秀秀,什么都不重要,只要你平安就好……

☆、第七十三集关键信息

  一点心雨:有时候,好话也伤人。人与人之间,交流要讲究方式方法,即便最近亲的家人之间也不例外。婉转商量总好过冷言讥讽,谁不喜欢听甜言蜜语呀?不过生活之中,没有马勺不碰锅沿儿的,生命的航程中,也没有不受伤的心灵,坚持住,别沉没。
  第2…73问:大家是否会像唐凯这样,有理想、有抱负?
  ********
  刘飞就这样眼珠不错地守候在秀秀的身边,那一双小眼睛,眨都不敢眨一下。
  好半天,秀秀突然皱了皱剑眉,那口中也隐约发出了一声呻吟。刘飞一惊,赶紧俯身在秀秀耳边轻声呼唤。
  文秀仿佛长途奔袭刚刚归来一般,颤颤巍巍着长出了一口气,费力地抬起了眼皮,那卷翘的睫毛还在微微颤抖着。
  见秀秀睁开了眼睛苏醒了过来,刘飞心中大喜,他不禁轻声问道:“秀秀,你可算醒了……”话音未落,他见神情疲惫的秀秀竟是泪眼婆娑,滴滴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滚落下来,每一滴都如银针一般刺痛着刘飞的心,他赶忙关切地问道:“秀秀,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文秀眨了眨大大的美眸,伸手一把抓住了刘飞的手,朱唇轻启,委屈地轻声言道:“阿飞,我……我后悔。”
  “后悔?”刘飞倒有些不解,一时不知秀秀要说些什么,而自己的手背之上感受着秀秀手心的冰凉,不禁又是一阵心疼。
  “方才,我若是一下子永远也醒不过来了,那我岂不是要后悔一辈子?离去之前都没能得到你的原谅啊。”秀秀柔声似水,仿佛能融化了刘飞的一颗心。
  而刘飞一听这话,不禁苦笑着摇了摇头。他还是第一次见到秀秀如此楚楚可怜的样子,望着此刻略显娇弱的秀秀,他心中涌起无限的怜惜,口中言道:“呵呵,秀秀,我根本就没有责怪于你,何来‘原谅’二字呀?”
  秀秀轻抬玉腕,拭去耳边的泪水,哽咽着问道:“真的吗?”
  刘飞淡然一笑,微微颔首。言道:“当然,秀秀,你别多想了。好好休息,大夫即刻就到。”
  文秀挣扎着坐了起来,斜着身子倚在床头,低垂着眼帘,又问道:“你当真不怪我擅自行动?”
  刘飞长叹了一声。言道:“那唐凯知道你的真实身份,自然是抓到咱们身边踏实些,我为何要怪你呢?”
  “可是,我……我和唐凯的事,并未提前告诉你,我……其实我……”秀秀支支吾吾。神色慌张,完全不知道究竟该如何对刘飞讲起自己和唐凯的过去。
  刘飞见状,忙安慰道:“秀秀。算了,你若不方便讲,便不讲,我亦不会怪你。”
  刘飞这样一说,文秀倒是心生感激。反而觉得自己不够坦诚,于是她勉强言道:“呃……其实也没什么不方便讲的。无非我与他本是同乡,但在我离开家乡之时,与他发生了冲突,我心中恨他,所以不愿意在任何人面前提及他。”
  刘飞点点头,偷眼观察了一下秀秀的神色,又劝道:“秀秀,我看你还是躺下休息吧,这些天,你也累坏了。等一会儿大夫来了,我再叫你便是。”
  文秀一听,连忙摆手,笑着言道:“不不不,大夫来了,就打发走吧。”
  “啊?为何不让大夫替你诊治诊治呀?”刘飞不解地问。
  文秀掩口而笑,那笑声轻柔甜美,口中言道:“呵呵,阿飞啊,你就不怕那大夫诊出我的老底来?”
  刘飞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只关心着秀秀的安危,竟将她女扮男装一事忽略了,他惭愧地低着头自嘲地笑道:“还是秀秀你心细如尘啊。如此你便安心休息吧。”
  “那杨勇的事情……”文秀探身问道。
  刘飞不等文秀说完,便插话道:“你只安心休息,其余的,我来安排。”
  文秀本想多问上几句,可望着刘飞那自信的神情,话到嘴边便又咽了回去,只嘴角一扬,挂上一个欣慰的笑容,充满信任地点点头,随后躺下美美地睡去了。
  刘飞又在床头坐了一会儿,见秀秀睡熟,才离开了房间。这时候,正好罗镇虎请来了大夫,刘飞抱歉地言道,文大人已然没事了,无需号脉了。
  那气喘吁吁的老郎中自然是气得七窍生烟,但刘飞随手给了些散碎银子算是补偿,他无奈地掂了掂手中的银子,叹着气离开了驿馆。
  打发走了大夫,刘飞带着罗镇虎来到了关押唐凯的房间,李皓轩正亲自守在门口。
  刘飞一进门,便见唐凯正悠闲地坐在窗下翻看着一本闲书。
  “唐将军好兴致啊!”刘飞不温不火地言道。
  唐凯放下书,浓眉一挑,无可奈何地一摊手,言道:“呵呵,在下也是闲来无聊,随手翻翻。”他这话倒不是谦虚,而是的确如此,他与秀秀一样穿越而来,对于古人所用的繁体字与文言文还有些不适应呢。
  刘飞几步踱至唐凯面前,严肃地问道:“唐将军,你刚刚所言杨勇一事,可否再说得详细些呀?”言罢,刘飞眯着小眼睛紧盯住唐凯,一副咄咄逼人之势。
  唐凯见刘飞也不和自己客气,而是一进门就直奔主题,心中暗自庆幸。其实他早料想到会有人来详细盘问自己,心中早已有了对策。
  “呵呵,刘师爷,你是个聪明人,自然能明白我的意思。那杨勇是个孝子,因此,潞安王只需将他父母掌握在手中,便是抓住了杨勇的命根!”唐凯摇头晃脑、略带神秘地言道。
  刘飞颔首,歪着头追问道:“那么杨勇的父母现在何处呀?”
  唐凯仰面而笑,一脸的得意,不屑地瞟着刘飞,口中言道:“呵呵,秀秀还真是幸运啊,我不知道任何关于老王爷的内情,却恰巧偷听到了这个消息:杨勇的父母被钱广安排在城外‘坎子山’的一处小院之中。”
  唐凯早就想好要将自己知道的这个唯一的秘密透露给文秀,他要想办法让秀秀与潞安王之间的争斗升级。若说秀秀抓了自己来,便是和老王爷撕破了脸,那或许还不够,但若是秀秀擒住了杨勇,那老王爷的反应便会截然不同。
  唐凯心中已经反复掂量许久了,秀秀与老王爷的这场争斗,无论最后谁胜谁负,自己都会渔翁得利:
  若是潞安王击败了文秀,那么便是老王爷一举登上了皇位,一统天下了,到那时候,自己这个公主的驸马爷,身份和地位也与现在天壤之别,况且潞安王只有天香一个独女,说不定若干年后,坐拥江山的会是自己呢!
  但若是秀秀打败了潞安王,那么是自己向巡按提供的关键内情,自己应该是头等功臣才对,按照秀秀一贯公私分明、是非分明的脾气,定然会在皇上面前为自己美言,那么或许自己可以借机捞上一官半职,就此开始向往已久的官场生涯,也将是前途一片大好啊!
  因此,唐凯现在要做的,便是激化矛盾,让巡按与潞安王之间的争斗尽快达到白热化的程度,只有这样自己才会尽快迎来出头之日。
  刘飞得到了杨勇父母的所在,便转身出门安排接下来的行动去了,而唐凯独自一人在屋中竟开始幻想起了自己的升官之路。
  第二天一大早,洛阳城才从睡梦中醒来,那薄薄的晨雾仿佛是这座城市弥留下的一点困倦。
  潞安王府中,养伤中的杨勇也才刚刚起床,一个人来到屋外,呼吸着早晨清新的空气,伸展着蜷缩了一宿的筋骨,只是身上的伤口还未愈合,偶尔一动,那点痛依旧会让这个八尺男儿呲着牙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
  忽然,一个小厮急急地跑了进来,递给杨勇一封信笺,言道,这是门口有人送来的家书!
  小厮转身离开,杨勇却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自己父母皆是大字不识,哪里会有什么家书呀?最近几年,自己在王府升任侍卫统领,昼夜忙碌不堪,虽然很少回家探望,但杨勇心中却一直惦念着年迈的老人,每次回家都要为他们送上不少的好东西。
  去年,潞安王只在年前准许杨勇回家看上一眼,却要求当天便要回府。杨勇无奈,只匆匆和父母团聚了半天的工夫。
  这大半天的时间,杨勇甚至没离开过父母半步,一直陪伴在老两口身边。但这样的团聚毕竟仓促,倒招得这位孝子回府之后整整郁闷了一个春天。
  此刻,杨勇诧异地望着手中的“家书”,小心翼翼地展开一看,却是一行娟秀的小字,只说是钱广照顾不周,以致他的母亲身体不适,要杨勇即刻到城西一家茶馆相见,有要事相告。
  杨勇读过,心中立刻一沉。钱广照顾不周?母亲身体不适?这些话像锥子一样刺中了杨勇的心尖。尽管他也怀疑着这话的真假,但一颗拳拳孝子之心仍促使杨勇不顾一切地飞奔出了王府!

☆、第七十四集孝子之殇

  一点心雨:不可否认,唐凯是个有理想、有抱负的年轻人。丞相李斯曾有这样的感慨:人生如鼠,不在仓、就在厕。位置不同,命运也就不同。厕中之鼠,肮脏不堪,整日挣扎;而仓中之鼠,却是皮毛油亮,逍遥自在。厕中小鼠从未出去看过外面的世界,全然不知还有粮仓这样的天堂。唐凯正在努力为自己寻求一个更广阔的发展平台!
  第2…74问:秀秀抓了杨勇,这招究竟是对是错呀?
  ********
  在王府养伤的侍卫统领杨勇,见有人送信说母亲身体不适,便毫不犹豫地冲出了王府后门,直奔信中所说的那个城西小茶馆。
  此刻,杨勇心中只惦念着老母亲的康健,他暗想,若是一会儿能够证实送信人所言属实,那么自己必要找钱广问问清楚,甚至要找潞安王理论一番;若是子虚乌有,那么送信人诅咒自己的老娘,也是定要揪出来狠狠教训一顿的!
  杨勇本就重伤未愈,因此跑起来显得有些笨拙,那伤口也似乎因此裂开,钻心的疼痛着,但他顾不得这些,咬着牙坚持着,终于赶到了城西小茶馆。
  已是大汗淋漓的杨勇顾不上擦把汗,直接推门而入。他环顾四周,发现这只是一间普通的茶馆,此刻茶馆之中空无一人。杨勇知道,这定是那送信人已提前将茶馆包了下来。
  “喂,你杨爷爷到了!还不快滚出来?”杨勇大声怒吼着。
  “吱呀”一声,那茶馆的大门被轻轻关闭,门后闪出一人,杨勇转头一看,正是文必正身边的那位巡海夜叉一般的随从侍卫。
  门后走出之人正是罗镇虎,他望着杨勇憨直地一笑。并不多言,只从身后掏出一只小球,抛在了杨勇身前。
  那小球落到地上便破碎成了几瓣,从中飘出一股浓浓的白烟,杨勇一见,唯恐其中有诈,急忙用手掩住口鼻,屏住呼吸,倒退出好几步,尽量远离开这股浓烟。
  就在杨勇的注意力都在这白烟上时。罗镇虎早已悄悄溜到了他的身后,趁他不备,立起一掌。正切在杨勇的脖子上。杨勇躲闪不及,只觉得颈部一阵酸疼,随即便失去了知觉。
  罗镇虎将杨勇扛到了角落里,结结实实捆绑在一张椅子上,自己则坐到一旁。悠闲地喝茶纳凉去了。
  而罗镇虎这茶整整喝了一个时辰,那原本黄褐色的茶水,已经变得淡黄无色。这时候,茶馆门口突然来了一架马车,车上下来一人,径直进了茶馆。
  罗镇虎一看这人。高兴地蹦了起来,拍着大腿言道:“二哥,你可来了!”
  来人正是李皓轩。他朝着镇虎一招手,轻声言道:“一切妥当了,可以带他回去了。”
  “好咧!”罗镇虎转身用一个麻布口袋套在杨勇的头上,将这位睡得昏昏沉沉的侍卫统领扛在肩头,与皓轩一起。驾着马车回到了官家驿馆。
  驿馆有官兵昼夜守护着,那些王府的探子们不敢近前。只能猫在远处大略观望着。他们见巡按的随从押着一个人进了驿馆,心中疑惑,忙派人回王府报信。
  此刻,潞安王府中花厅之中,潞安王正在和于百之商量如何解救驸马一事。
  老王爷不耐烦地撇着嘴,满脸不情愿地责问道:“我说大师爷,难道这点小事,还非得要本王亲自出马不成?”
  于百之偷眼观察,知道潞安王因自己昨日空手而归心中不满,忙抱拳拱手,恭敬地言道:“呵呵,自然不必麻烦王爷您了,学生今日另想他法,再去要人便是,定会将驸马爷安安全全地带回王府的!”
  “嗯。”潞安王动了动嘴角,微微颔首。
  这时候,有密探进来向王爷禀报了官家驿馆的异常。老王爷听后亦是心中一动,他沉着脸,转头瞟着于百之,低沉地问道:“这个文必正又在玩什么花样?该不会又抓了咱们府上什么人去吧?”
  于百之亦是有此担忧,他先劝慰了潞安王几句,又问了问密探,擒住那人身材如何,密探回禀说,身材高大魁梧。
  于百之点点头,命人找来了看门的侍卫,询问今日可有何人出入王府,那侍卫答道,今日早上,杨统领自后门而出,至今未归。
  老王爷一听,不禁怒骂道:“这狗奴才,本王让他好好养伤,他却没事跑出去到处乱逛,看回来我怎么收拾他的。”
  而于百之听后却是神情大变,他挥手让闲人退下,不安地对潞安王言道:“王爷,只怕巡按擒住的那人就是杨统领啊!”
  潞安王一听,大为意外,一边转悠着眼珠暗自琢磨着,一边歪着头问道:“啊?不是用口袋罩住了脑袋吗?你怎么知道一定是杨勇呀?”
  于百之朝着潞安王一抱拳,若有所思地答道:“哦,学生也只是猜测而已。”老王爷面前,于百之言辞谨慎,决然不会轻易断言。
  潞安王一听这话,拍了拍胸脯,得意地言道:“即便如此也不必担心,杨勇对本王忠心耿耿,就算是严刑拷打,他也是绝对不会背叛本王的!”
  潞安王信心满满,而于百之则是满腹担忧,言道:“哎,只怕那文必正另有奇招啊!”通过与这位八府巡按的几番较量,于百之似乎摸到了一些规律。
  潞安王依旧是不屑一顾,摇头晃脑地言道:“那杨勇的父母都在本王手中,不管文必正出什么奇招、怪招,杨勇也绝对不会透露半个字!”
  就在这个时候,钱广差人来报:有人劫走了杨勇的家眷!
  潞安王张大嘴,大惊失色,竟无意间将四根手指全部伸进口中,狠狠地咬了起来。而于百之亦是重叹一声,言道:“王爷,恐怕大事不妙啊!”
  潞安王为杨勇被擒而惊慌失措,这边,文秀却为得到了一枚关键棋子而欢欣鼓舞。
  杨勇被带进了驿馆,李皓轩将一种粉末涂在他的鼻子下方,杨勇这才慢慢苏醒过来。他只觉得自己的太阳穴有些发胀,心跳加速,就好像噩梦惊醒了一般。
  杨勇眨了眨眼睛,环顾了一下四周,只见八府巡按文必正一身浅蓝色长衫,端坐正中,两边是他的侍卫和师爷。
  “杨将军,别来无恙呀?”巡按大人一脸威严地含笑问道。
  杨勇暗道,原来自己是被文必正设计了,他把脸一扬,趾高气扬地质问道:“文大人,我杨勇奉公守法,大人因何抓我?”
  文秀收起笑容,脸色一沉,眯起一双美眸紧盯着杨勇,用手点指着他,厉声言道:“你助纣为虐,杀害朝廷命官,帮助潞安王谋反篡位,还敢宣称自己奉公守法?真是笑话!”
  杨勇一听这话,顿时有些心虚,他眼神闪烁着硬撑道:“呃,文大人这是哪里话,小人闻所未闻啊!”
  “你不知道?你是潞安王的心腹之人,潞安王的滔天罪行,你心里应该最有数吧?”文秀剑眉一挑,不屑地怒斥道。
  杨勇低着头,还在嘴硬道:“小人根本不知大人在说些什么!”
  文秀见杨勇如此顽固,也不着急,只在鼻子里发出了“哼”的一声,低头冷笑不止。她身边的师爷刘飞上前一步,狭目言道:“呵呵,杨勇啊,我们大人知道,你是个大孝子,所以大人在抓你之前已经将你父母从钱广手中救出,现下正被我们的人送往汝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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