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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嫁女成妃路-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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毅起身道。
“什么?毅哥哥,你说这贱……女人要一直在海哥哥这儿养着?”听到这消息,高嫣冉马上愤恨地看了一眼赵夕辰,“她住在你这儿,岂不是天天可以接近海哥哥勾引海哥哥?”
“嫣冉,胡说什么啊。”尹尚毅道,“翎儿才不是这种人。”
高嫣冉瞧瞧尹尚毅,再转过脸看看赵夕辰,脸色马上又变了,想了一下,她开心地抓着尹尚毅的袖子,笑道:“毅哥哥总这么维护她,看来她是毅哥哥的人才对吧?也是啊,她本来就是跟毅哥哥来的,我倒差点忘了,呵呵……”说罢,高嫣冉还煞有介事地抚了抚自己的胸口,像是定了心。
“嫣冉,你又胡说什么啊!”尹尚毅斥道。
看着这些人八卦来八卦去,赵夕辰真的有些头疼。
段晔海微冷的眼神看向尹尚毅,似乎想要看穿他这个哥哥。尹尚毅有些尴尬地别过头去,避开了段晔海的注视,道:“我还有事情要去调查,先告辞啦!”
但见段天荣漫不经心地开口问道:“五弟要去调查什么?看二哥能否助你一臂之力。”
尹尚毅闻言,意味深长地一笑,道:“不劳二哥费心了,区区几只毒蝎,相信我问过看守狩猎场的侍卫,便可以查个水落石出了。”
段天荣眼神骤冷:“五弟未免太小题大做了吧,狩猎场位于郊外,且草木茂盛,适合各类动物栖息,自然也会有蝎子嘛!”
“二哥说的在理,不过,对于这些危险的东西,侍卫们都不作考虑清理掉,那还留他们在那儿干什么?”尹尚毅盯住段天荣,一字一顿道。
也许如尹尚毅所说,皇室中的纷纷扰扰远比赵夕辰所想的复杂,赵夕辰真是不明白,也不想明白。只是,这几个人在这么吵吵嚷嚷的,她的耳根子似乎有些吃不消。
于是,赵夕辰起身下了床,在段晔海不解的注视下,走到尹尚毅面前,道:“我想去冬竹苑呆会儿,顺便去看看皎月。”
尹尚毅点点头:“好的,你去吧。”
段晔海刚想起身留人,便被高嫣冉拦住:“海哥哥,你脚上有伤,别乱动呀,就让嫣冉在这儿陪陪你吧。”
“是啊四弟,嫣冉也是为你好啊。”段天荣插嘴道。
趁着他们留住段晔海的工夫,赵夕辰马上跟着尹尚毅离开了白莲苑。
“毅,你在狩猎场里说要回宫后再告诉我的事情,究竟是什么事?”赵夕辰一边走,一边问道。
尹尚毅闻言,身体微微一颤:“嗯,那个……海说他认定你了。”
“认定我什么?”赵夕辰疑惑了。
尹尚毅站定,侧过脸道:“他在你额头那一吻,就证明他认定了你,一生一世只爱你一个。”
赵夕辰闻言,不敢置信地后退了两步。
“海的母妃是神树族人,神树族有一种罕见的食人树,树身一人多高,每棵树只有九片狭长的硕大叶子,能将近到树旁的人死死包裹住,吃人而不吐骨头。此族人有个传统,族中男人若是爱上了一个女人,可以在对方的额上留下一吻,这一吻等于是在向天起誓,证明自己将对方视为命中唯一。如果他们做不到,违背了这个誓言,就会被绑在食人树上被吃掉,三天后,树下仅剩下一滩血水。所以,海的这一吻,有着非同寻常的分量……”
尹尚毅的这些话,一字一字落在赵夕辰的心坎上,让她沉重得透不过气来。
更让赵夕辰觉得难为了段晔海的是,她这厢包含了两个人,一是她自己的魂,一是尉迟翎的身体,段晔海也无法做到唯一啊。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要入V了哦,希望小伙伴们继续支持,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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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 意外发现
此后的几天; 赵夕辰再次在冬竹苑小住了下来。白天还好; 她可以到处走走看看; 毕竟冬竹苑还有那么大; 新鲜玩意儿也不少。
可是,到得夜深人静的时候; 赵夕辰就变得有些心神不宁了。每每想起段晔海那定情一吻; 她就有些心慌。
翻来覆去睡不着; 赵夕辰便披衣起床,来到院子里。月亮被乌云遮住了半边脸; 院子里相当安静,仅有一片蛐蛐儿的叫声。
不知段晔海此时此刻在做什么?赵夕辰跳到青砖砌成的花坛边沿上,透过矮墙朝白莲苑张望。
等等!那儿怎么有个红衣人?
赵夕辰揉了揉眼睛,还真是红衣人啊!不会又是贼人闯入了吧?此时所有人都已入寝,赵夕辰怕吵醒其他人,就独个儿蹑手蹑脚地搬来梯子; 翻墙进入了白莲苑。
身边忽然窜过一阵冷风,红衣人不见了!赵夕辰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准备转身离开; 却不曾想刚一扭头; 就撞到了一个人的怀抱中。将将遭受惊吓,接下来的这一撞又来得太突然; 赵夕辰恍然间觉得自己魂不附体。
还好那灵魂仅仅飘离自己一眨眼的工夫,很快就回了位。
她抬眼一看,撞上之人是段晔海。
“海; 你也没睡?”赵夕辰惊魂未定问道。
“果然是你!”段晔海似乎同赵夕辰说话,又似乎在自言自语。
呆愣片刻,赵夕辰这才想起,深更半夜私闯四皇子府上可是重罪,虽说段晔海不会追究她,但至少也得编个理由搪塞一下吧?
思来想去,赵夕辰认为差不多了,便道:“海,其实我是有梦游症,所以睡着之后不知怎的就到了这儿……”
段晔海似乎没太注意赵夕辰说了什么,只是做梦一样凝望她一张脸,喃喃道:“原来你真的是她……”
趁着段晔海还在云里雾里,赵夕辰赶忙顺着墙上的梯子爬回了冬竹苑,一颗心依然“扑通扑通”跳得好厉害。
坐在床边歇息了半晌,赵夕辰在心里埋怨段晔海这家伙怎么三更了都不睡,真是个夜猫子。
转念一想,也是啊,他有气结症,听说晚上尤其胸闷气短,难以入眠。
可是,他为何说果然是自己啊?赵夕辰还真是琢磨不透他到底将自己当作什么人了。
外面夜风吹过,窗户纸被吹得发出轻微的“窸窣”声,树影摇曳,投射在屋里斑斑点点。
赵夕辰半躺在床上,想起这一路走来的种种,有着莫名的惆怅。萧重锦还是没有任何消息,段晔海的表白,让她本就多波折的凡间生涯更加变得沸腾了。
“我该怎么办?”赵夕辰一遍遍地在心里问自己。当问到差不多第一百遍的时候,后院突然传来了“嘤嘤”的哭泣声。赵夕辰打了个激灵,竖起耳朵仔细倾听,没错!确实有人在哭,那声音被风传得时断时续,令人有些惧怕。
赵夕辰决定去看个究竟,她此番不敢再摸黑,于是起床点燃一支蜡烛,慢慢地端着走出门去,朝何皎月的门口走。忽然,一个黑影儿一闪,又不见了。
揉了揉眼睛,赵夕辰见四周再无动静,心道,呵,今夜又不是过鬼节!
那哭声还在继续,扰得赵夕辰心神不宁。赵夕辰壮了壮胆子,用一只手遮住吹向蜡烛的夜风,继续往何皎月住房的方向走去。
敲了敲门,很快,门就“吱呀”朝里洞开,何皎月将半张脸探了出来。月色朦胧,赵夕辰看不清何皎月脸上的表情,不过,何皎月的声音有些颤抖:“姑娘是你?还没睡吗?”
“睡不着,后院有人一直在哭,我就起来找你,想跟你过去看看究竟!”赵夕辰持蜡烛走了进去,轻声道。
何皎月似乎想阻止赵夕辰进入,因此故意呆呆地站在她前头。但赵夕辰想寻求一份安全感,所以顽固地往屋里钻。结果借着蜡烛的光,赵夕辰看到何皎月的床上丢了一套黑衣,忙问:“这衣服黑不溜秋的,谁的呀?”
“我……我帮一位老婆婆带回来准备洗的。”何皎月吞吞吐吐地答道。
“哦,皎月你真是个大好人!”赵夕辰说罢,又竖耳听了听后院的响动,见那哭声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阵阵狂笑,遂道,“皎月,跟我一起去后院看看吧,我感觉那里有什么不正常。”
“你说的是那个疯婆婆么?”何皎月问道。
“疯婆婆?她疯了呀,难怪又是哭又是笑的。”赵夕辰小声嘀咕了一句,突然想起有不对的地方,“那她为什么晚上这么吵,白天却没动静呢?”
因为这两天,赵夕辰每天都去后院晨练,但那里静悄悄的,根本没有人说话。只有小鸟在林子里飞上飞下。
“那我就不清楚了,据说那疯婆婆是二皇子的奶妈,不知为了什么事儿跟二皇子闹翻了,所以半个月前,她被二皇子关在后院的某处。至于白天她上哪儿去了,我也不得而知。”
“二皇子,就是那个邪恶阴险的男人?那看来这疯婆婆有冤情啊!从明天起,我得留意一下后院的情况……”赵夕辰道。
“嘘——”何皎月立时打住了赵夕辰的话,“千万别乱说二皇子的不是,这对你没有任何好处,况且你人生地不熟,最好不要多管闲事,不然可就会将自己置于险境。”
赵夕辰半信半疑地眨了眨眼睛:“真有这么严重吗?”
“哎,姑娘你初来乍到,很多事你还不懂,好好回去休息吧,疯婆婆这件事儿,你当作一无所知就好。”
何皎月说着,便扶住门框准备送客。
“好吧,好吧,我回去休息了,我要是还不躺下,脑子里的瞌睡虫可要造反了!”赵夕辰说罢,端着蜡烛,慢吞吞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但躺在那儿辗转反侧很久,后院的哭笑声一直没有断,赵夕辰于是心里揣测着,段天荣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想了很多很多,渐渐地,赵夕辰在疲倦中睡去。梦里,赵夕辰看到周围的人都变成了毒蛇,一条条朝她吐着鲜红的信子,她惊出一声冷汗,但实在太累了,很快又在不安中睡了过去。
翌日赵夕辰起得很晚,太阳都到半空中了,她才懒洋洋地爬起来。想起梦里的可怕情景,她至今有些哆嗦。
洗了把脸,赵夕辰顿时觉得清醒了许多。咦?皎月人呢?怎么还没有起来?走到何皎月门口,这才瞥见那儿挂了把木锁。
赵夕辰心道:“好吧!那我就去后院走走吧,看看能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竹林附近,两匹马一黑一棕,在草地上悠闲地吃着草。赵夕辰也没太在意,只稍稍瞅了一眼。
一路走一路看风景,走了大概二百多步路,赵夕辰来到后院最僻静的竹林深处。走着走着,脚下似乎踩到了什么硬邦邦的物事,弯腰拾起来一看,原是个头钗,整个头钗是一用金丝掐成的彩雀,中间镶嵌琉璃珠,还很新的样子。
赵夕辰觉得这头钗有些眼熟,但一时想不起在哪见过,就吹吹灰尘,将其揣入怀中。
四下里望望,这儿没有什么小屋或者木棚子,疯婆婆也许不会住在这儿。赵夕辰正要转身离开,突然感觉不远处的竹子有些摇晃,走近一看,只见一个衣裳破烂,满面泥土的老太太倒在堆满落叶的地上,已经奄奄一息。
“老婆婆,你还好吗?”赵夕辰弯下腰去,轻轻摇晃着老太太。此时,赵夕辰发现,老太太的脖子上有一道被人掐过的痕迹,青紫青紫的。
老太太将一只手颤颠颠地抬起,乌紫色的嘴唇动了动,道:“姑娘……你……新来的?”
“嗯。”赵夕辰点点头。
“小心……那个女的,还有二……二……咳咳……”老太太费力地伸出两根手指,由于太激动,一口痰卡在喉头上不来,紧接着全身抽搐,白眼一翻,就归西了。
“那个女的?是谁?是那个刁蛮的嫣冉郡主?还是皇后?抑或……”赵夕辰不敢去怀疑自己信任的人,所以,也不敢再去胡思乱想。赶紧跑回去通知相关的人将疯婆婆处理一番,弄去安葬了。
赵夕辰一上午都没有遇到何皎月,直到晌午过后,她才看到一人一骑,从前门匆匆跑来。来人刚进门,赵夕辰就过去道:“皎月,昨晚又哭又笑的那个疯婆婆,今天不知怎的死在竹园了。”
“是吗?我一清早就出去了,怎么刚走一上午,就出了这种事,哎!”何皎月叹了口气,跳下马来。
见到何皎月那匹黑马的时候,赵夕辰有些吃惊,因为她当时去竹园的时候,记得那匹黑马也是左边的眼眶有一圈白毛。
“不会这么巧,这匹马儿也有长得如此相像的双胞胎吧?”赵夕辰很想再去后院看看刚才那两匹马,是不是都还在。不过理智制止了她:知道了又怎样?对我有好处吗?
即便如此,赵夕辰还是不能说服自己不去怀疑,因为她怀中那个头钗的主人,正好也是何皎月。
赵夕辰再次陷入矛盾之中。可是,这种事儿不是小事,赵夕辰没法贸然向任何人开口,也不想去承认这是真的。但强烈的好奇心驱使,她决定留在冬竹苑,继续观察事态的发展。
夜晚再次来临,冬竹苑的前院,赵夕辰坐在秋千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晃着,心里乱糟糟的。本来她一直在后院玩,但今天出了这种事儿,她也有些畏惧了。
当然,赵夕辰也不是一个人,何皎月就在不远处,像个没事人一样。赵夕辰借着月光仔细一瞧,她眉宇间写满了忧伤与悔恨。
“她怎么会是那样的人呢?我要不要试试她的口气?”如此想罢,赵夕辰开口道,“皎月,你……”
但说到这里,赵夕辰还是没敢往下说。她明白,话一出口,她们的情谊就将毁于一旦。其次,赵夕辰认为何皎月一定有她的苦衷,她那样做只是迫不得已。
“怎么啦,姑娘?”何皎月回过头来,佯装轻松地问赵夕辰道。
“额,我是想问你,你……你相信誓言吗?”赵夕辰马上转移了话题,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赵夕辰紧跟着补了一句,“爱一个人,真的能此生不换吗?”
赵夕辰像是在问何皎月,其实也是在问她自己。
闻言,何皎月脸色更加暗淡了:“姑娘还是不要问了。皎月也不知道。”
何皎月的表情和话语都是那么奇怪,这让赵夕辰有些无所适从。赵夕辰看何皎月一眼,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以示安慰。
话题转到这上面,赵夕辰马上忘了其他的事情,对讨论爱情这件事变得专著了起来。
是啊,曾经的曾经,赵夕辰真的以为誓言一说出来,就是永生永世,字字句句比真金还要真。
但是,经过萧府的那一劫,经过方裕的背叛和萧重锦对她的怀疑,还有现在,身边的朋友也是那么可怕,使得她真的对“誓言”二字失去了信心。
赵夕辰冷笑一声,世间多少人把人生当一场戏,说说玩玩。爱情,亲情,友情,都是各自的利益为上。
此时,何皎月又说话了:“因为我一直都不知道自己是否做得到,所以也不敢妄下定论。”说完,何皎月轻叹一声,脸上露出了很勉强的笑容。
赵夕辰感觉何皎月不禁怪怪的,还比看去复杂很多,于是忍不住问道:“皎月,你有什么苦衷吗?”
“姑娘,你觉得主子这个人怎么样?”何皎月突然又转换了话题,不过正好,似乎与赵夕辰一开始想问的问题要靠近了些。
“毅?呃,他是个很出色的男子,正直、实在,而且富有男子气概。皎月,你的眼光真的很不错!”赵夕辰认真地说道。
何皎月闻言,幽幽道:“但我清楚,我根本配不上主子,主子的心也并不在我身上。翎儿姑娘,你懂么?”
闻言,赵夕辰又一愣:他们这都是怎么了,为何总喜欢说些我听不懂的话?
“皎月,你能不能说……”
可是,赵夕辰的话还没说完,何皎月便插话道:“翎儿姑娘,看来我该离开了。”说罢,何皎月跳下了秋千。
“这么快就要走?为什么?”赵夕辰一头雾水。
何皎月小声道:“某人来找你了!”
说完,何皎月头也不回地走远了。
轻微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赵夕辰晃着秋千,看着那抹天青色颀长的身影出现在冬竹苑门口,向她慢慢走来,一步一姿都令她禁不住心旌摇曳。
“不是皎月拉你都不肯留在这儿的吗,这次居然自己跑来了?”赵夕辰问道。
听了赵夕辰的话,段晔海似乎有些赌气,微微嘟起了嘴巴,像极了闹脾气的小孩子。随后,他优雅地坐上了秋千。
月光透过树梢洒下来,段晔海的半边侧脸被镀上了一层象牙色的光晕,动人无比。突然想起了尹尚毅对她说的定情一吻,赵夕辰觉得好别扭,不敢去看段晔海,也不敢开口说话。
两个人,一言不发地沉默着。
段晔海看着赵夕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微张了张嘴,拉过了赵夕辰的一只手。赵夕辰直觉地想要抽回手,却被段晔海握得更紧了。
“放手啊,海。”赵夕辰可不想被宫里面多嘴的人看到,传到了皇后或高嫣冉的耳朵里,那可就惨了。
这种当赵夕辰可是上过好多回了。
赵夕辰躲闪着想要挣开段晔海的手,但是却没有成功。段晔海看她一眼,忽然问道:“你不回白莲苑了吗?”说罢,如斟满星星的海水似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赵夕辰要答案。
“恩,”赵夕辰点点头,淡淡地说道,“在这冬竹苑里,没有旁人打扰我,无聊时候还可以和皎月说说话,所以,我不想回白莲苑那边了。”
其实,赵夕辰现在是想弄清楚,何皎月跟她想象的到底是不是一样?何皎月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二皇子的所作所为,对段晔海和尹尚毅又有多大的危害?
段晔海不知赵夕辰的心思,只眉头微蹙,拉着赵夕辰的手继续道:“可是,我不想让你呆在这里。”
“海,你听我说,住在白莲苑里,我会觉得很累,时时刻刻都被嫣冉郡主憎恨着,加上皇后也站在她一边,我真的觉得自己应付不了。我只是一个过客,住哪里不是一样呢?”赵夕辰于是想办法说服段晔海。
段晔海又急急道:“我不会让她们骚扰你,别呆在我看不到的地方。”
最后一个字话音落下的时候,赵夕辰的心陡然一颤,不顾段晔海的拉扯,硬是将手收了回来,同时心里暗自道:“我呆在这里,还不是为了查清楚要害你们的人,还不是为了保护你?”
☆、043 心乱成麻
“海; 你真的还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需要你操心的事情很多; 可你却没有发觉。有件事情; 你也做得不对,要知道; 神树族最神圣的吻是不可轻易落下的。你对我救你的感激; 我收下了; 但是那个吻,还请你收回去。等你遇到了更适合的女孩儿; 你再把这个吻送给她。好吗?”赵夕辰轻声训斥道。
听了这话,段晔海似乎有些生气,再次抓过赵夕辰的手道:“我不是小孩子,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海,我只是想让你变得开心一点,你不要想多了。我原先有夫君; 只是现在找不到他,我在拜托毅找他,找到之后; 我就会离开大理国。所以; 请你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知道吗?”赵夕辰一边说; 一边不自觉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只见段晔海的眼角亮光一闪,有泪光划过的痕迹,低下头想了一会儿之后; 段晔海重新抬起头来看赵夕辰,这一次,他的眼神中多了一种执着的坚定。
拉过赵夕辰的手,段晔海一字一顿道:“既然你给了我快乐,就不要再收回它,无论怎样,我都想坚持下去。”
赵夕辰心里一酸,实在不想让段晔海继续说下去了。
但是此时,段晔海却执拗地不肯放开赵夕辰的手,接着道:“不是因为感动才认定你,也不是没人对我好过。母妃曾告诉我,每个人都在等一个对的人,我要等的就是你!”
赵夕辰的手微微颤抖,感觉眼泪就要不受控制地掉落下来,她赶紧别过头去,不想让段晔海看到她的泪水。
段晔海怕赵夕辰没有听懂他的话,又补了一句:“你明白吗?”
不想没完没了地纠缠,赵夕辰于是道:“海,你回白莲苑去吧,是时候休息了。”
段晔海却依然不罢休,继续道:“和我一起回去吧!尝试过两个人在一起的温暖,我如今害怕一个人过。”
赵夕辰呆呆地站着,看到段晔海那澄清又充满期盼的眼神,她真的有些不忍,心道:“算了!相信皎月会是个善良的女孩,没有我所想的那么邪乎。至于二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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