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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嫁女成妃路-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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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夫人,您喜欢什么样的发髻呢?”淘淘问道。
赵夕辰也不知眼下到底流行何种发型,想了一想道:“简单大气些的便好!”
淘淘微微颔首,认真地比划了一下,便开始帮着梳理秀发。宿主尉迟翎一头长发如黑瀑般,可以一梳滑到底。
梳理好之后,淘淘自前方的两边编出两股不对称的发辫,归到脑后,又利落地挽了个总的飞燕髻,最后在两鬓各挑了缕碎发出来,让其自然下垂。
☆、003 还君玉佩
做完这些,淘淘又将一个长方的雕花木匣端出来,里头一小格一小格装了各种发簪、头钗、珠花和耳坠等物,看得人眼花缭乱。
赵夕辰挑出一支东珠簪,一些零星的小珠花,和一对流苏金耳坠。
淘淘细心地帮赵夕辰插好东珠簪,再将那些小珠花别在飞燕髻的四周,这才算是把发髻梳好了。
随即,耳坠也戴好,整体效果简约清新。
“少夫人您看看,可喜欢么?”淘淘手持一把小巧铜镜,对着赵夕辰发式给她仔细端详。
赵夕辰看了看镜里映照出的发式,满意地笑着点点头。
淘淘又去衣柜里头给赵夕辰挑今日要穿的衣裳。一会便鼓捣出三套来,搁在一边让赵夕辰挑选。
赵夕辰看了几眼,指指那件藕色的薄缎外衣,同色系有着奶黄色荷叶滚边的裙裳,淘淘拿上手,帮着换了。
梳了头,换了衣裳,是时候上妆了。
“少夫人想画何种眉型?”淘淘又问。
赵夕辰心道:“得赶紧弄好,不然老爷和老夫人那儿只怕要遭批判了。”于是道:“照着原先的眉简单描一下吧!”
淘淘照做。
妆罢,看着镜中的脸孔,赵夕辰觉着面色太过素净,复又让淘淘找了个胭脂盒,用玉钗挑了些红脂粉点在唇间,轻轻一抿,顿时有了娇艳的唇色。
随后,赵夕辰又弄了些淡红脂粉放在手心,双掌合拢搓了一搓,然后在双颊上轻轻晕开。这回脸庞也有了粉粉的光彩。
快速做完这一切,赵夕辰在淘淘的陪同下绕过回廊,来到了萧府前厅。
前厅十分敞大,窗明几静。
一张长方紫檀木桌案旁,众人皆已列次坐好,其中有主人,也有下人。
首座上,萧老爷正襟危坐,他左右各坐有一个女子,左边那个年纪稍大,面容端正,右边那个年纪较轻,稍显妩媚。
萧重锦站在一旁,正给萧老爷与两个女子赔礼道歉:“爹;娘;二娘,翎儿正在梳妆,马上就会过来敬茶问安了。”
赵夕辰木木然走过去,生疏道:“爹;娘;二娘,翎儿来请安!”
萧重锦抬眼见到赵夕辰,立即变成一副阎罗王的脸,嚷嚷道:“怎么这么久才来,学乌龟爬啊?”
“锦儿,不许无礼。”萧老爷训道。
萧老爷面前,萧重锦不敢造次,只恶狠狠地白了赵夕辰一眼,提醒道:“你倒是快点给爹和娘还有二娘敬茶啊!”
檀木桌上的托盘里搁置着一把冒着热气的紫砂壶,四周齐齐整整摆着八个配套的梅花杯。一旁还放着四个锡罐,里头装着茶叶。每个锡罐上都贴着一张标签。
四张标签分别写着:薄雾梨花、烟柳新月、乌龙闹春、赤子采心。
赵夕辰左看右看,不知选哪一种茶叶儿沏茶比较好。
萧重锦满脸不耐烦地走将过来,小声嘀咕道:“没文化,没见识,真可怕!”一个个标签指着解释道:“说太多你也不懂,简单说来,薄雾梨花就是花茶,烟柳新月是绿茶,乌龙闹春是乌龙茶,赤子采心自然是红茶,瞧颜色都晓得啊!你也是大户人家出身,怎连这个都不懂?”
闻言,萧老爷同老夫人二夫人面面相觑,却无一人来替赵夕辰帮腔。
“那,我选哪种茶叶儿比较好?”
“春饮花茶,夏饮绿茶,秋饮清茶,冬饮红茶,哎,再不沏好茶,水都要凉了。”
“好好好,这就沏茶。”赵夕辰连连答应着,此是秋季,赵夕辰运用排除法,最后挑了那个写着“乌龙闹春”标签锡罐内的茶叶将茶沏好,双手一杯杯捧着,装得极其毕恭毕敬地送过去。
在萧重锦的介绍下,赵夕辰得知了萧老爷身旁那年长些的女子是老夫人,也就是萧重锦的亲生母亲、萧老爷的正室。而那位年轻妖娆的二娘,则是萧老爷新娶不久的夫人,姓华,叫华慕容;人称华夫人。
赵夕辰来回跑了三趟,总算把茶敬完。心想若是萧老爷继续老牛吃嫩草,每日还不知又要多跑几趟?
“行了,茶你也敬过了,那就回门去吧。”老夫人不耐烦似的说道。
见老夫人脸色不对,赵夕辰这才意识到,她方才敬茶之时是先敬的二娘再敬老夫人。
萧老爷倒是点点头,没再多言。
华夫人不忘交代萧重锦:“重锦,去吧,一路可得照顾好翎儿,早去早回啊!”
萧重锦答应着,将赵夕辰拉出了大厅。
两个人在家丁们的前呼后拥下,坐上了两匹骏马拉的大马车,小厮添福马鞭一扬,马车便朝尉迟翎老家的方向疾驰而去。
回门宴自然是定在尉迟翎家。赵夕辰只知尉迟翎家在扬州城西,具体在哪不晓得,还好小厮添福之前跟随媒婆去送过聘礼,认识路。
挂着厚重车帘的车厢里,萧重锦与赵夕辰相对而坐。
赵夕辰打趣道:“嘿,萧重锦,你二娘可真年轻啊,看来你爹挺好女色,这俗话说,有其父必有其子,所以呀,你应该也差不多!”
不知怎的,赵夕辰一字一句竟充满了醋意。正焦急等待萧重锦回答,等了好久,那家伙终于开口了:“呀,鸟翎,你的脸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红?”
“啊?!”赵夕辰被萧重锦这话瞬间搞得瞠目结舌。正难为情,马车却戛然停了下来。
赶马的添福一阵嚷嚷:“前面过不去,有辆马车坏了,堵住了路!”
萧重锦笑笑:“那就在这儿歇着,反正只是吃个回门宴,也不急。”
赵夕辰秀目一瞪:“怎么就不急啊,宴席都安排好了,今天非去不可!”
“那你下去步行吧!”萧重锦说着,就要把赵夕辰推下车去。赵夕辰死死揪住萧重锦衣襟,两人一道滚落了下去。
四下里突然唏嘘声一片。前面路堵住了,人自然多,众目睽睽,这两人又都是一身喜服,这么一滚,八卦就出来了。
只听一人道:“年轻人,这么心急做甚?”
另一人道:“在车厢里偷偷解决就行了,玩儿刺激可不安全!”
“诶诶,别说话啊,咱光看着就行!”
赵夕辰老脸通红,萧重锦这家伙却故意为难她没有动,邪魅笑着瞧着地上狼狈不堪的她。
老天,有没有搞错?本姑娘好容易穿越时空寻个夫君,竟是这样的人品吗?
使了老大气力,出了一身汗,赵夕辰方才把萧重锦推开。
前边路也通了,赵夕辰与萧重锦两人赶忙进了马车,拉下帘子。马车加速跑了起来。
萧重锦随着马车的颠簸靠过来,趁势搂住赵夕辰的腰,在耳边小声道:“刚才滚落那一瞬间,有没有觉得很爽?”
赵夕辰一把掰开萧重锦手臂道:“爽你个头,差点害我后脑勺磕了个包!”
“别不承认嘛,难道就这么忽视我魅力?”萧重锦得色道。
“你可以再长得俊一点儿,再想得美一点儿!”
萧重锦一撇嘴:“有眼无珠,真不识货!”
赵夕辰懒理萧重锦,靠在椅靠上睡着了。马车不知又跑了多久,便慢了下来。
“到家了,下车吧!”说完这句,萧重锦自顾自地踏着添福搬来的板凳下了马车,朝尉迟翎家走去。
赵夕辰只好跟随萧重锦下了车。
眼前是栋二层小楼,前方设假山花园,白墙朱瓦,檐下均匀竖着四根朱漆圆柱,还算阔气。
萧重锦下车的时候,尉迟翎娘家一群人早已站在外头候着,这会儿便热情地围上来,问长问短的。
赵夕辰走过去,木木呆呆地瞧了半天,才根据动作语言认出依在门框上那个是尉迟翎的父亲,此人严重秃顶,嘴上还长了个老大的黑痣。
而门外身材小巧长相精致的,便是尉迟翎母亲。尉迟翎这长相估计是随母不随父,若随父,赵夕辰自然不敢同她还魂。
为了不让人起疑,一进得门去,赵夕辰便将看似长辈的人全都拉着萧重锦逐一拜过。
为熟悉环境,使自己不至于穿帮,赵夕辰偷偷将尉迟家所有房间都略略逛了一通,又在屋前屋后游走了一遍。见人给自己打招呼,虽说不出对方名字,也回以会心一笑。
饭菜端上席之后,瞧着桌上各种飞禽走兽,赵夕辰心里觉得很对不住尉迟家。人家死了女儿,自己却还冒充她在这儿骗吃骗喝。
如今已是骑虎难下。虽说一百个不应该,但在这种喜庆场合,赵夕辰也只得硬着头皮演戏,让她这个尉迟家的女儿瞧起来更真切真孝顺些。
赵夕辰强装笑颜瞅瞅四周,还好,大家都在忙着夹菜,没人注意到她的异样。
便在此时,席上尉迟翎的父亲站了起来,举起酒杯对赵夕辰和萧重锦道:“祝贺我女儿、女婿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赵夕辰笑着颔首,跟着萧重锦端起酒杯回敬。
酒敬过三巡,萧重锦对赵夕辰道:“我们去大厅敬酒吧!”
赵夕辰“嗯”了一声,萧重锦便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拉着赵夕辰,朝大厅走去。席间众人见萧重锦仪表堂堂,听说还是淮安首富的少爷,都连连夸赞。
宴席用罢,赵夕辰带着萧重锦进得一间特意为他们准备的卧房休息,两人正对望无语酝酿感情的时候,门外不合时宜地响起了敲门声。
紧接着,丫鬟淘淘的声音从门缝传来:“这位公子,我家少爷和少夫人正在里头休息,请不要打扰可以么?”
那人大着舌头道:“我……我有要紧事,找你家少夫人。”
开门一看,门外站着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哥,满脸红扑扑的,臂弯里抱着一坛子酒。
赵夕辰还未反应过来,那人伸手一拉,便把她拉了过去。
“翎儿,你怎么不相信我,我说过要同你远走高飞,萧府高墙大院,规矩多得是,你在那儿不会好过……”
那人说罢,动作飞快地将酒坛子搁地上,从怀里摸出一样物事塞到赵夕辰手中,翻眼狠狠盯了萧重锦一眼。
赵夕辰也不知此人打哪冒出来的,不过听口气,应该是尉迟翎的情哥哥。摊开自己掌心一看,是块泛着血丝的玉佩。
萧重锦一把拉过赵夕辰,拦在身后,同那小哥针锋相对:“萧府怎么就不好了?有吃有穿,还有下人伺候着,你瞧瞧鸟,呃,翎儿这副虚弱身板,若是同你私奔了,风餐露宿,还不定在哪个旮旯里香消玉损。”
赵夕辰冷冷在心里笑了一回,尉迟翎本就香消玉损了,亏你萧重锦还能说出这么冠冕堂皇的话来。
只是面前这小哥忒也可怜,心爱的姑娘嫁了别人,如今只能一个人买醉,絮絮叨叨几回。这世间的情分还真是折磨人!
赵夕辰将玉佩还了过去,幽幽劝道:“我尉迟翎如今已嫁作他人妇,你去找个好姑娘,踏踏实实过下半辈子吧!”
回想起自己先前的诸多不幸,赵夕辰对这位小哥所作所为甚是理解。
☆、004 少年遭劫
小哥瞅着手中被退还的玉佩,凄凉无比道:“翎儿,你难道还不懂我的心么?真的要我把它掏出来给你瞧,你才能相信?”
赵夕辰还欲安慰几句那不知名的小哥,萧重锦却将赵夕辰拉回房内,重重地把门一关,“砰——”,那小哥被关在了外头。
外头又喊了几声“翎儿”,接着一阵骚动,想来那小哥已然给人拖走。
入夜,站在尉迟翎家楼上朝远处看,街市华灯闪烁,不知隔壁谁家小姐在低声吟唱:
“……玉炉香,红蜡泪,偏照画堂秋思。
眉翠薄,鬓云残,夜长衾枕寒。
梧桐树,三更雨,不道离情正苦。
一叶叶,一声声,空阶滴到明。”
哎!尉迟翎死前,不正是这样一种心境么?赵夕辰望着星月朗朗的天空,禁不住长长叹惋。
身后萧重锦清了清嗓子:“鸟翎,今日那人要带你私奔,你怎么不跟他去呢?”
赵夕辰白一眼萧重锦:“去你个头!”
萧重锦拍了拍赵夕辰肩膀,凑到耳边小声问:“究竟是我好?还是他好?”
赵夕辰实话实说道:“不晓得!”
“你这么说,很显然是对本少爷表示不满咯,”说着,萧重锦突然目露凶光,“莫怪本少爷不给你机会,本少爷答应你,这几日不与你有过份接触,但几日之后你依然待在萧府的话,就必须一心一意待我,任何对不起我的事都不能做,你道如何?”
赵夕辰“哧”地一笑,点点头。
未几,尉迟翎的表哥尉迟澈来了。此时萧重锦正在楼下忙着送客。
“翎儿,白日里找你的那公子,方才跳河了。”尉迟澈此言十分随意,像是不把那人的生死当回事儿。
赵夕辰有些着急:“他死了?”
摇摇头,尉迟澈道:“并没有,我把他救了。”
赵夕辰道:“他今日未死成,只怕还会去想别的法子吧。”
“这我就无能为力了。”尉迟澈说罢,又小声道,“不说了,让表妹夫听到可不好。”
翌日回萧府时,萧重锦对情哥哥风波还耿耿于怀,因此冲赵夕辰一副冷冷的表情道:“我们在这扬州也呆够了,跟我回萧府去吧!”
“好啊,太阳也这么大了,走就走吧。”赵夕辰跟尉迟翎的爹妈虚与委蛇搂搂抱抱一阵,便随萧重锦走了出来。
上马车的时候,萧重锦嫌赵夕辰动作慢,居然在后头很大力地推了一把,赵夕辰一个趔趄栽在车厢中,险些撞坏了门牙。
虽然心里很来气,但还未到家,赵夕辰也不好发作,只得装作没事人一样懒洋洋地靠在车厢里,寻思着怎么报复萧重锦。路况不错,马车晃晃悠悠像个摇篮,不久便把个气鼓鼓满腹心思的赵夕辰给摇睡了。
睡了一觉醒来之后,赵夕辰拉开车帘,发现窗外山清水秀,风景如画。眼见着离萧府也不远了,就喊了一声:“停车!”
赶车的以为她要去小解,也不多问,就把车给停了。谁知赵夕辰指着车帘外一处有瀑布的林子冲萧重锦道:“这儿风景不错,我想去走走!”
说罢,赵夕辰麻利地跳下车,转身欲走。
“走吧走吧,不送了啊!”萧重锦无所谓地挥袖道。
小厮添福正要扬鞭策马离去,忽闻路边一个当地人对萧重锦道:“公子,那条道上近日有劫匪出没,还是不要让你娘子去冒险啊!”
“好吧,我这就去追她。”萧重锦说着,大踏步追了过去。
赵夕辰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心里灵机一动,觉得报复萧重锦的机会到了,就势躲在了一棵大树后。
萧重锦一路追到前头,没见着赵夕辰影子,他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嘿,这女人还真能跑,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了?”
突然,前方树林子里有人喊“救命”,显是个男孩儿的声音。
萧重锦加快了脚步,朝喊声发出的地方跑去。
赵夕辰跟了上去,见前方林间小道上有两人在拉扯。一汉子蒙着脸,手拿一把鬼头刀,正在威逼一个面色白净的少年,那少年赤手空拳,衣着朴素,胳膊上还背着一个鼓鼓的包袱。
赵夕辰惊了一惊,光天化日之下,还真有劫匪啊?
萧重锦想必学过几招防身术,眼见那少年受了抢,打抱不平的想法顿时冒了出来,他大喝一声:“住手!”便冲上前去,使了一招不知什么路数,便捉住那汉子的刀把,稍稍一使力,那刀就甩出老远,“哐啷——”掉在地上。
汉子见状,也顾不得捡刀,转身就朝一旁的树林里窜去。
赵夕辰欢呼一声:“哇,萧重锦!原来你还真有两手!今日一见,我对你的爱慕,不,仰慕又多了一分。”
此时,那被救的少年带着伤跑了过来,一把拜倒在萧重锦的脚下:“恩公!救命之恩,永世不忘。但我看恩公装扮,不是缺钱才的主,所以也能说声谢谢了。”
赵夕辰觉得那少年可怜,便上前道:“你不用谢我们,在萧老爷的地盘上发生了抢劫的事情,我们本就该管!”
“萧老爷?难道你们是萧府的人?”男孩问道。
“不不不,我们只是过路的。”萧重锦不想节外生枝,连忙答话,答罢白了赵夕辰一眼,小声道,“就你爱多事!”
赵夕辰也不理会萧重锦,只犹自问那少年:“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方裕。”少年低眉道。
“你多大了?”赵夕辰又问。
“今年十四。”
“他叫什么名字、多大了关你何事?”萧重锦在一边不悦了。
赵夕辰笑道:“我就爱问,你管我呀。”
方裕笑了笑,又对赵夕辰摇摇头,示意她不要为他惹麻烦。
“切!”见方裕和赵夕辰彼此对望着,萧重锦想必忍耐到了极致,此时不满地扭过头去。
赵夕辰却故意不搭理萧重锦,只对方裕道:“方裕你别担心,我们送你回家吧!”
闻听这话,方裕突然眼眶一红,落出几滴热泪,哽咽着道:“方裕现在哪有家呀?爹娘都去世了,剩下我独自一人,到这儿投奔亲戚,谁知那些亲戚也已经离开了这儿,我找不到亲戚,仅剩的一点儿盘缠也没了,今天本想出来找份活干,谁料竟遇上了打劫的。”
“是啊,这打劫的真是没长眼,连没钱人都抢!”看着方裕伤心的模样,赵夕辰的心也软了。
萧重锦见赵夕辰没完没了,不耐烦地催促道:“鸟翎,你到底还要磨蹭多久?”
“萧重锦,你看你,锦衣华服的,要什么有什么,可他呢,年纪这么小又可怜,还被人欺负,你到底有没有怜悯之心呀?”赵夕辰道。
萧重锦是彻底愤怒了:“我就是没怜悯心又怎么啦?天下像他这样的多得去了,如果每一个都去帮,哪里忙得过来?”
“你……你真是蛮不讲理!好吧,你走!”赵夕辰瞪了萧重锦一眼。
方裕觉察自己为赵夕辰惹了事,便上前来对赵夕辰道:“小姐,你不用管方裕了,方裕很好。”话未说完,方裕不甚结实的身体便朝地上斜斜地倒了下去。
“你怎么啦?”赵夕辰连忙奔过去,扶着方裕坐了下来,用一条胳膊扶住他,让他靠在自己肩上。
“鸟翎,哦不,鸟毛,你到底要不要脸?”萧重锦在一旁气得眉头打结,双手的拳头捏得咯吱作响。
赵夕辰还没来得及交涉,就见小厮添福那家伙跟了上来,见赵夕辰这样接近方裕,顿时傻了眼:“少……少夫人,你怎么能这样呢?这要是被人瞧见,咱萧府的名声可就毁于一旦了。”
这破萧府,规矩还真多!赵夕辰暗暗骂了一声,回敬道:“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下人来教训我?你们主仆这般冷血无情见死不救,得了!我今儿不回萧府了!”
“不要这样啊,小姐。”方裕拉着赵夕辰的衣袖刚要劝阻,却被萧重锦大喝一声:“快点把你的脏手放开!”
方裕被萧重锦这么一吓,只得乖乖地低下头,不再吱声。
赵夕辰又同萧重锦理论了一番,扶着方裕朝大路走。
走到大路上,附近的人们都围过来看热闹,赵夕辰在众人的指责声中,渐渐有些支撑不住。
方裕见状,再次劝赵夕辰道:“小姐,算了吧,我真的不想害了你。”
“没事的!”赵夕辰说完,又狠狠地白了萧重锦一眼。
两个人就像仇家一样,谁也不让谁。便在此时,不远处停了一辆轿子,有两女子分开人群娉娉婷婷走了过来。
待赵夕辰看清两来人时,吓了一大跳。那两人竟是老夫人同华夫人,也不知她们怎么会突然跑这儿来了。
“瞧瞧!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呀?众目睽睽的,多不好!赵夕辰她不懂事,重锦你难道也不懂?你爹要是听到消息,非得勃然大怒不可!”老夫人冷着脸教训道。
萧重锦瞪了赵夕辰一眼,沉声道:“娘,重锦知错了。”
赵夕辰寻思了一下老夫人的话,老夫人说她不懂事,其实言外之意是说她不讲理。
“得了,我就是不讲理,方裕这么可怜,今儿怎么着我也得帮帮他。”赵夕辰暗道。
便在此时,华夫人问道:“重锦,说说看,你和翎儿到底为何事争吵?”
萧重锦拿眼角瞟了瞟赵夕辰,一句话也没说。
“二娘,其实是因为这个方裕。”赵夕辰指着瘫坐在地的方裕,接着道,“方裕这孩子真是可怜,他爹娘死得早,又无依无靠,方才还被劫匪所伤,若不是我们救他,他恐怕就……我看不如把他带回萧府,让他做个打杂的……”
此话一说出口,赵夕辰顿觉不对劲,因为方裕可没说自己愿意进萧府做打杂的。于是,赵夕辰又扭头对方裕道:“方裕,你要是不愿意,就吱一声。”
“我愿意,真是太感谢小姐了。只是,方裕不想再为难小姐,所以,你们还是让方裕走吧!”方裕恳切道。
作者有话要说: 神秘少年,呵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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