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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嫁女成妃路-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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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什么啊,我怎么能看你面临危险呢?”赵夕辰道。
段晔海的下颌在赵夕辰的头顶蹭了蹭,示意赵夕辰说错了,随后又写:我是谢谢翎儿刚才没有甩开我的手。当我听到他的名字时,心跳都快要停止了……虽然他做了伤害你的事情,但是我知道……你心里有他……而我和他,在翎儿心里又分别占据了怎样的位置呢?
这个问题让赵夕辰实在是难以回答,段晔海是不敢想,而赵夕辰则是不知道该怎样说,赵夕辰的心里的确还有萧重锦。但那已经是对过去的一种记忆了,无关其他,至于对段晔海的感情,赵夕辰现在还不想告诉他。
赵夕辰和段晔海两人悄悄地将包袱收好,准备趁夜色来个不告而别。赵夕辰本来还想同华慕容道个别的,但是想想之后,还是决定算了。
方裕的离开对华慕容打击很大,赵夕辰实在是不想因为她和段晔海的离开,再给华慕容带去烦恼。就这样平静地消失,最好。有缘的话,总会再见,若是无缘,勉强不来。
段晔海小心翼翼地推开窗棂,看看左右,对赵夕辰道:“翎儿,外面没有人,我们可以离开了。”
赵夕辰点点头,拿起了两人的包袱,在段晔海的搀扶之下慢慢出了房门。两个人直接绕到了后门,准备从后门离开。
赵夕辰一只脚刚刚迈出门槛,就感觉到地面一阵震动,一个影子出现在她眼前,是萧重锦。赵夕辰没有理会萧重锦,只对段晔海耳语道:“我们快走。”
段晔海闻言,点点头,拉着赵夕辰的手,在夜色中疾步走起来。脚下的路并不好走,尤其这晚天上又没有月亮,但赵夕辰却一点儿没有放慢脚步,反而越走越快,因为她有种想要赶快逃离的心情,越快越好。
赵夕辰和段晔海就这样走走停停、停停走走;跌跌撞撞地走了一夜,两个人终于疲惫不堪地坐在一堆茅草上,大喘了起来。
段晔海轻拍着赵夕辰的后背,在赵夕辰手心写道:也不是这么个逃法,别勉强自己。
赵夕辰点点头,接过段晔海送来的水袋,“咕咚咕咚”连喝数口水,气息终于平复了一些。
段晔海接过水袋,又在赵夕辰手心写道:他,一直跟在我们后面。
赵夕辰的心陡然一颤,转过了头去。萧重锦似乎觉得没有什么掩饰的必要了,大步走到了他们的面前,拉着赵夕辰的手写道:翎儿,你累了,歇会儿再走吧,没人追的。
“怎么没人追,你不是就追在我们身后么?”赵夕辰心想。
“翎儿,我们还是再歇会吧!”段晔海还是手势加语言。
看着段晔海恳切的眼神,赵夕辰只得答应了。段晔海将包袱中的一个薄被单铺在地上,让赵夕辰躺了下来,又将自己的外袍脱下,披在赵夕辰的身上。
因为疲惫,又被暖暖的太阳晒着,很快,赵夕辰就进入了梦乡。
此次,南极长生大帝坐下使者沐风闯入了赵夕辰的梦境。赵夕辰抱怨道:“沐风,当初你们让我穿过来,如今我受了那么多罪,耳朵也聋了听不见了,我真的不想再折腾了,就让我离开这个宿主的身体吧。”
沐风问道:“你耳朵是怎么聋的?”
赵夕辰好生奇怪,在梦里,她竟然能清清楚楚听见沐风说的话,于是便将那日从悬崖上跌落到水中的事情,给沐风说了一个大概。
☆、072 魔高一丈
闻言; 沐风笑了笑道:“明日午时走过一座山; 山间有座坟; 坟上长了两株透明发光的草; 采来煎水服用,便可打通你耳鼓的血脉; 你便可以重新听到声音了。”
“真的吗?”赵夕辰大喜过望地一把拉住沐风的袖子道。
沐风颔首道:“一试便知!”
赵夕辰连连说谢谢; 想了想; 又道:“我同萧重锦的姻缘似是有了变数,我还要不要在这个世界继续待下去啊?”
“大帝同司命星君是这个意思; 顺从你自己的内心!真情真情,重在一个‘真’字!”沐风说罢,神秘一笑,又道,“这种事,恕本仙使不能指引你; 你就一切随缘吧!”
话音落尽,原地便失去了沐风的踪迹。
醒来之后,赵夕辰回了回神; 该在的人都在; 唯独不见沐风,这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但沐风说的那两株草的事儿; 她却是牢牢记在心里。
第二日需要走过一座大山,莽莽苍苍的有些阴暗。
午时,赵夕辰与段晔海两个人人在一棵大树下休息一阵; 吃了些野果子,又准备继续上路。将将走出几步路,赵夕辰忽而瞥见身旁草丛里插着几串纸花儿,心道:“原来这儿是个坟头呀!”
正惊诧间,只见后边的萧重锦追了上来,直奔坟头而去。在他的一阵惊呼声中,手中瞬时间多了两株奇异的草,这两株草一高一矮,通体透亮,还散发着微微光芒,各自长着两片耳朵形状的毛茸茸的肥厚叶子。
赵夕辰一见到这两株草,就惊得嘴巴都合不拢了。难道梦里仙使的提示是真的?
“翎儿,你的耳朵有救了!”萧重锦将两株草小心翼翼地捧到赵夕辰面前,欣喜若狂道,“这可是传说中的‘千里耳’,是治疗耳疾的神药,即便没有耳疾的人,吃了此物也会加强听力。”
段晔海也被这神奇的植物给吸引,不过他并不放心用这药来医治赵夕辰,遂道:“传说的东西真的可信么?若这草有毒,岂不是害了翎儿?”
“怎么说我也是个大夫,你们就相信我吧,将这两株草煎水让翎儿服下,绝对有益无害。”萧重锦信心十足道,“许久未曾试手艺了,不想竟然能帮到翎儿,我也很是欣慰呢!”
“既然如此,就暂且让翎儿冒一次险,喝了这药吧!”说罢,段晔海就近找来一个被人丢弃的瓦罐,用山泉水洗干净之后,又盛来一罐子水,萧重锦将两株千里耳放入瓦罐中,又找来几块石头,架起那瓦罐,在下头添上些木柴,点了火开始煎药。
瞧着瓦罐中的药慢慢沸腾,三个人都逐渐变得紧张了起来。
瓦罐被搬了下来,不久,见证奇迹的时刻终于来了,在段晔海和萧重锦的密切注视下,赵夕辰喝下了瓦罐中被山风吹得温热的药汤。
伸素手摸向自己的耳朵,赵夕辰生怕一切只是徒劳,急忙拉着段晔海的衣袖,焦急地想要试试她的听觉:“海,你快说话,快说话啊!”
段晔海见赵夕辰满脸期盼和惊喜,连连问道:“翎儿,感觉怎么样了?”
赵夕辰惊喜得一下子跳了起来,大喊:“海,我听到了,我听到了!”说罢又冲一旁萧重锦道:“谢谢你萧重锦!”
萧重锦笑笑,没说什么。他觉得上天给他机会治好翎儿的耳朵,或许也算是之前伤害她的些微补偿吧。
段晔海满脸惊喜又难以置信道:“翎儿,你说的是真的吗?真的什么声音都能听见了?”
“真的真的,我耳朵好了,原来那药真的有奇效。”赵夕辰说罢,围着段晔海又是跳,又是笑的。
“那真的太好了!”段晔海欣喜若狂说着,便将赵夕辰一把拦腰抱住,原地转起了圈来!
赵夕辰伸素手抱住了段晔海肩膀:“海,以后我又可以听你弹琴了!”
闻言,段晔海的脸上写满了期待,道:“我弹琴,你唱歌,那该是多么美妙的事情呀!”
赵夕辰对段晔海做了个“嘘”的动作,静静地听着身边的一切声音,她听见了,有风吹过树梢;树叶儿沙沙作响;那鸟儿在林子里歌唱;还有,还有几个人的脚步声,鞋子踩在草地上;悉悉索索。
见赵夕辰耳朵恢复得不错,萧重锦也是十分开心,只是看到她和段晔海在一起那甜蜜的样子,他心里又有着说不出的心酸。
正在此时,三人却听到马蹄声阵阵,似乎四面皆有。赵夕辰不安地问向身边的段晔海:“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么大的马蹄声?”
段晔海的声音微顿,道:“肯定是扎西琦玛的队伍。”
那个阴险男,果然不是个好东西。可走的路有十多条,为什么他非得追着咱们走?怎么也摆脱不了了呢?赵夕辰感动很无奈。
“表哥,你这是要做什么?”萧重锦不解问道。
扎西琦玛邪笑道:“表弟,戏演过了。咱们不是商量好合力将段晔海抓回明玉国,作为人质以威胁大理国的么?这还是你的提议,怎么这么快就忘记了?”
“表哥,你胡说什么?!”萧重锦气恼道。
扎西琦玛笑得无辜,道:“我哪里瞎说了?多亏了表弟沿路做下的记号,我才能率领众将士顺利赶到,要不然可就真的被他们两个跑掉了!哈哈!哦,对对对,忘记了表弟嘱咐的话,不要透露出这些是你的主意,怕这个女人生你的气。表弟莫急,少了段晔海这个竟争对手,弟妹一定会对你回心转意的!”
闻言,萧重锦倒吸一口气,拼命对赵夕辰和段晔海解释道:“翎儿,你别听他胡说!不是这样的,真的不是这样的。我没想过害你们!”
萧重锦不停的解释声,似乎与当日赵夕辰向他解释的景象重合,赵夕辰的心忍不住一疼,一只素手便不由自主地抚上了自己的心口。
“萧重锦……”赵夕辰道。
萧重锦不敢应声,生怕听到的是赵夕辰厉声的质问。
“我相信你。”赵夕辰接着轻描淡写道。
段晔海也点点头:“那么,我也相信翎儿的判断。”
“翎儿,你们……”萧重锦有点儿不敢置信,声音中难掩激动。
赵夕辰心中一凛:“为什么不置信呢?为什么听到我相信你会这么激动呢?这难道不是一种应该么?无论是作为恋人或是作为普通朋友,这都是一种应该,萧重锦是一个光明磊落的人,又怎会做出那般勾当?扎西琦玛,是你的戏演得过头了。”
“不用不置信,萧重锦,你记住,我相信你,永远比你相信我要多。”赵夕辰又补上了一句。
“哈哈!”扎西琦玛冷笑道,“表弟,弟妹可是比你对人家厚道多了,居然这么相信你!不过,无论相不相信。这结果都是一样的,他们今天是休想跑掉了!”
扎西琦玛冷冷的声音中流露出捕捉到猎物的兴奋,听得段晔海和赵夕辰皆毛骨悚然。赵夕辰心里是暗暗焦急:“他抓住我没有关系,但是我不可以让他带走海,这个人是个危险人物,谁知道他会用怎样的手段去对海呢?”
“表哥,你故意陷害我到底意欲何为?!”萧重锦愤怒地质问扎西琦玛道。
“表弟,你不傻,怎么还问这种问题?”扎西琦玛笑笑,下了马,大步走到了萧重锦的身边,耳语道,“表弟,你是真的傻吗,居然还问这种问题?我父皇那么宠爱你,恨不得将手中的江山都拱手赠予你,你说,我能坐视不理么?明玉国的江山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我不会允许任何人对我产生威胁!”
虽然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耳语,但赵夕辰却听得清清楚楚,这个扎西琦玛果真同段天荣一个模样,都是狼子野心的家伙,不过眼前这扎西琦玛似乎比段天荣更加可怕,在想要铲除萧重锦的同时,还要利用离间之计使最亲近的人对萧重锦产生怀疑,给予萧重锦心灵上的致命打击,这个人,真是够狠、够毒。
“表哥,我从来没有觊觎过明玉国的一分一毫。你为何这般咄咄逼人?枉我将你当作亲哥哥一般对待。你居然……”萧重锦越说越觉得心伤,后来忍不住有了哽咽之意。
在遭到那么沉重的打击之后。赵夕辰知道萧重锦心里有多么期望亲人的关怀和温暖,只是,他将自己的感情投注到了错误的人身上。
对于萧重锦的话,扎西琦玛只回以一声嘲讽的笑:“你太天真了,被骗也只能怪你自己!你知道为什么直到现在,父皇才找到了你么?呵呵,我告诉你吧,那是因为父皇将找寻你娘也就是他的妹妹这件事,交托给了我,而我根本不想让父皇找到她,所以故意隐瞒了得到的消息。当年父皇极力反对你娘嫁给你爹,才将她撵出了皇宫。对于这件事,父皇的愧疚感太深了,深到他所说的补偿方式让我觉得难以接受,你知道吗?他居然说若你娘生的是个男孩,便将手中这江山赠予她的孩儿。呵,你说我能够容忍这样的威胁存在么?!既然天不灭你,那么我扎西琦玛,就替天来灭你!”
“表哥……”萧重锦不可置信地倒退了两步,声音无助又无奈。
“不要再说什么了。你和我之间,只能有一个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所以今天,你必须死!”扎西琦玛恨恨说道,似乎很有把握的样子。
萧重锦沉默一会儿,终于回道:“众将士在此,亲爱的表哥,你别以为自己的阴谋能够轻易得逞!”
扎西琦玛嗤笑一声,道:“我说你会,你就会!我是没有理由在将士们面前杀死你这个有着双重身份的小王爷。但是,如果是你自己找死呢?”
“你什么意思?”听扎西琦玛这样一说,不仅萧重锦觉得紧张了。赵夕辰闻言,心中担忧更甚。原来不只是段晔海,连萧重锦也陷入危险之中了,该怎么办?
“这些都是对明玉国忠心耿耿的将士们,你说他们看到意欲背叛明玉国的人会是怎样的反应?纵然你是明玉国的小王爷又如何,在他们眼中,你不过是养尊处优、乳臭未干的臭小子而已!”扎西琦玛又冷冷道。
萧重锦有些激动了:“我从未背叛过明玉国,背叛过舅父,你血口喷人!”
“会说出这样的话,证明我说你‘乳臭未干’是没错的!你是不会背叛明玉国,但是如果这个女人在我手中呢?!”扎西琦玛说完,猛地扣住了赵夕辰的脖子,赵夕辰还没有反应过来,呼吸便是一窒,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
“翎儿……扎西琦玛,你放开她!”见状,萧重锦和段晔海一起惊慌叫道。
“她?我可不能放!”扎西琦玛笑笑,扣住赵夕辰的手更用了一份力道,“萧重锦,有她在我手里,你就不得不反。段晔海是我要挟她的筹码,而她,则是我要挟你的筹码!想要她死,你大可试试看!”
“你真够卑鄙的!我为有你这样一个表哥而感到寒心。”萧重锦愤恨道。
“咳咳咳……”扎西琦玛的力道愈紧,赵夕辰的呼吸越来越觉得困难。有种元神快被捏出凡体的感觉。
“扎西琦玛,你不过是想擒我以要挟大理国,何必抓不相干的人?放了翎儿,我跟你走。”这时候,段晔海挺身而出,决然说道。
“不要……答应,海……”赵夕辰感觉到自己的脖子已经流血了,因为扎西琦玛的指甲狠狠地嵌进了她的肉里,只是她此时不方便低头去看。
“扎西琦玛,你到底想怎样?!”萧重锦愤怒道。
扎西琦玛冷哼一声,道:“我要怎样?很简单啊,我要你死,要段晔海跟我走!说说看,你们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萧重锦闻声突然狂笑起来,令在场的人均是一头雾水。
“萧重锦,你笑什么?难道你受点这么小的刺激,就疯掉了?”扎西琦玛似乎被萧重锦的笑声惹恼了,愤愤问道。
“我笑你终归是棋差一着,算不过舅父大人!扎西琦玛,你我离开的当日,舅父背着你给过我一样东西,你想知道那是什么吗?”萧重锦幽幽笑了,笑声中既有得意,也有落寞。
“是什么?!”扎西琦玛似乎感知到了什么,声音中透着惊慌,扣住赵夕辰脖子的手也更用力了一点儿。
赵夕辰脑中一阵晕眩,感觉到生命已经在渐渐离她远去。
萧重锦侃侃道:“你也不傻,猜到了不是吗?就是玉玺!舅父早就看出了你的狼子野心,所以在我们临行前,他将玉玺交给了我,说是要留给我做最后的庇护,若非万不得已,不要轻易说出。呵呵,当时我还觉得是舅父太过小心了,根本不相信你会有害我之心。想不到,想不到啊……扎西琦玛,你聪明一世,却仍敌不过舅父的一颗玲珑心……”
“萧重锦,你说的是真是假?!”扎西琦玛有些沉不住气了,音调已经泄露了他的急切。
☆、073 终得宽恕
听萧重锦这么一说; 赵夕辰还真有些敬佩萧重锦的那位舅父; 若非真心疼爱萧重锦到了极致; 又怎会用牵动国之根本的玉玺来作为给萧重锦提防自己亲生儿子的保命符?这一招够高; 也够绝!
“萧重锦,你要挟我?!从小到大; 敢要挟我的人只有两个; 而他们的下场; 绝对是你不想知道的!我劝你别再自寻死路!”扎西琦玛警告道。
萧重锦苦口婆心似的劝道:“扎西琦玛,放了翎儿; 我可以一切顺你心意!我不会再回明玉国。不会再见舅父,更不会觊觎皇位,信不信由你!而你,如果对翎儿不利的话,失去的远不止是玉玺!舅父真的想保我的话,你以为你假借众将士之手; 真的可以铲除我吗?那就不是我低估了你,而是你低估了舅父!”
扎西琦玛闻言,冷哼了一声; 居然慢慢放开了扣住赵夕辰脖子的手。
赵夕辰获得自由; 立时贪婪地仰起头,呼吸着久违的空气。段晔海不但拍打着赵夕辰的后背; 像是怕她受了惊吓一下。
“萧重锦,我的确小瞧你了!好,作为交换; 我放了他们两个,而你就得把玉玺交给我,怎么样?”扎西琦玛权衡轻重,总算让了一步。
萧重锦点点头:“可以。不过玉玺现在不在我手上,你先放我们离开,三日之后,我会飞鸽传书告诉你的……”
“萧重锦,你唬我?当我三岁小孩吗?三岁小孩可不会杀人!”扎西琦玛用极其冷郁的声音道。
萧重锦却依然坚持已见:“你想得到玉玺的话,就只有这一个方法。不然你就杀了我吧,这样的话,便无人知道玉玺的下落。而舅父若是知道我死了,你即使得到玉玺也没用了,是不是?”
一阵长久的沉默,最后,终是扎西琦玛退了一步:“好,就姑且信你一次。萧重锦,你如果敢骗我的话,别说是三天之后,就算是三年之后我也一样同以把你抓回来!你最好记得你曾经答应过的话!”
一声长喝之后,马蹄声又起,只不过,这一次的马蹄声是渐远的。扎西琦玛真的依言离开了,看来那个玉玺对他的吸引力还真是不可小觑。
“翎儿。你还好吧?”段晔海心疼地从包袱里拿起一条棉布条,为赵夕辰包扎着脖子上的伤口。
“没事……”赵夕辰自己也没想到,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竟然还会有转机。
“翎儿,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们了……”萧重锦轻声说道,过来死死攥住了赵夕辰的一只手。
“你也是受害者,说什么连累?不过,你真的要把玉玺给他么?”赵夕辰小声问道。
“不过是我编出来的故事,倒把你也蒙住了呢。舅父的确这样说过,但是我却没有接受。因为在我心里,一直都把扎西琦玛当成是亲哥哥,怎么也不肯相信他会想害我,所以……我拒绝了舅父,若是我拿了玉玺,会感觉这是对我们兄弟情谊的亵渎,但是,呵呵……翎儿,我真的是一个大傻瓜,为什么总是分不清好人和坏人呢?”说到这里,萧重锦也累了,随即溢出了一声苦笑。
知道萧重锦意有所指,赵夕辰选择了沉默以对。
“萧重锦……”赵夕辰刚想开口,却又是一阵马蹄声传来。这一次,又不知道是敌是友要面对了。几个人心里自是一阵紧张,都探了头去看。
未几,段晔海已经欢快地叫了起来:“翎儿,是五弟他们!我看到他远远举着的旗子了。”
“毅,你怎么来……”赵夕辰话没说完,唇已被袭,一个浅浅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
人影一闪,赵夕辰这才看清了偷袭她的人是子玄,只听子玄道:“美人姐姐,原来你在这里,小玄儿好想你哦!”
“子玄,你……”
赵夕辰话没说完,子玄已经被人拉开了,只听一个稚嫩的声音自赵夕辰的背后传来:“啊……啊……放开我,你们两个坏蛋,人家还没亲够,还要再亲亲美人姐姐啊!”
转过脸去,赵夕辰还未看清楚,两只手却分别被两个人握住了。手的温度是不一样的。很显然,萧重锦和段晔海各握住了一只。
晃了晃那只凉凉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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