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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嫁女成妃路-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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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人都回来了么?”赵夕辰只得假装镇定,捂着自己烫红的脸问萧重锦。
  “回来了。”萧重锦点点头。
  “那个西……西霞呢?”赵夕辰话音刚落,便看到了萧重锦闪烁的眼神,似乎在回避着什么。
  “我已经把她打发了,什么事儿都没有,你不用担心了。你要记住,千万别把你在外面喝酒的事在我爹和娘、二娘面前说漏了嘴,听到没有?”他小声嘱咐道。
  赵夕辰重重颔首,这么丢人的事情,她怎么好意思说出去?
  敲敲自己的额头,赵夕辰又躺了回去,她现在还是觉得头很疼,好想再睡一会。心道:“但愿如萧重锦所言,真的没发生什么不好的事吧!”
  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赵夕辰老是觉得心里不踏实。
  慢慢地,还是疲倦与头疼占了上风,赵夕辰睡了过去。在梦里,她看到了萧重锦温柔的笑容,并轻声对她道:“鸟翎,好好睡吧。”
  笑呵呵地点了点头,赵夕辰正欲继续先前她和萧重锦的好梦,却被突然传来的高嗓门女声一震,先前香甜的睡意顿时跑了个精光。赵夕辰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睁开了眼睛。
  “少夫人,不好了不好了,少爷他……萧老爷他……”淘淘气喘吁吁地跑到赵夕辰的身边,又想喘气又想对赵夕辰诉说,结果两边都没顾得上,直把一张小脸憋得通红。
  赵夕辰见状,拉淘淘在床边坐下,一边为她轻抚后背顺气,一边说道:“淘淘你别急,慢慢说,少爷怎么了,萧老爷又怎么了?”
  “萧老爷回来了,刚进府就把少爷叫了过去,才进屋没多会儿,萧老爷就叫添福去请家法……我只从门缝里看到少爷跪在地上,一动不动,萧老爷一脸怒气冲冲……”淘淘说道。
  请家法?赵夕辰心道:“难道说萧老爷要打萧重锦么?怎么会这样?”
  “淘淘,他们在哪里,你快带我去!”赵夕辰急急地下了床,却不想脑袋突地一阵晕眩,差点儿栽倒在地。
  淘淘赶紧扶住赵夕辰,道:“少夫人小心,你昨天喝酒喝太多,动作这么剧烈,身体一时间受不了的。”
  赵夕辰来不及听淘淘多说,拉起她就奔了出去。
  “他们在大厅里。”淘淘指指议事大厅,神色有些怯怯的。
  赵夕辰进了大厅,果然见到萧重锦如淘淘所言,正背对着她跪在地上,而萧老爷则一脸怒火地坐在太师椅上,手中握着一把铁杆的扫帚不住颤抖。两位夫人坐在萧老爷两侧,焦急的目光在萧老爷和萧重锦两人之间不断徘徊。
  萧老爷看到赵夕辰,目光定住,火气却是丝毫没减。萧重锦顺着他爹的目光往后看,看到了门口站着的赵夕辰,眉头猛地一紧,用口型说道:“你来做什么?回去啊!”
  萧重锦刚说完,就被萧老爷大力地挥起扫帚打在了身上,萧重锦原本就不怎么结实的肩膀抖了一下,却也没有吱声。
  萧老爷火冒三丈:“不肖子,为父要你好好反省自己的所作所为,你居然还心不在焉!不肖子,你真是气死我了!”
  萧重锦不动不摇,硬是忍住闷哼受着他爹用力的挥打。
  “萧重锦,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为什么不向你爹解释?”赵夕辰替萧重锦暗自着急。
  “老爷,您先别动怒,听听重锦怎么说啊!”华夫人在一旁好言相劝,一向被视为救世主的她,这次说话却起不了分毫的作用。
  “滋啦”一声,萧重锦单薄衣衫被萧老爷用扫帚的铁杆抽开了,一道血痕立时出现在他的后背,还溢出了淋漓鲜血。
  见萧重锦受伤,赵夕辰来不及多想,便跑过去用身体护住萧重锦,向萧老爷道:“爹,请住手!”
  萧老爷见赵夕辰突然跑过来,愣了一下,挥出的铁杆扫帚没有收住,这一下打在了赵夕辰护住萧重锦的后背之上。
  有那么一瞬间,赵夕辰感觉自己的魂魄被打了出来,飘飘然朝上方纵去。
  眼见着尉迟翎在众目睽睽之下即将挺尸,赵夕辰赶紧一个俯冲扎了下去。方才那一铁杆子,此时疼得赵夕辰龇牙咧嘴,身体不停地抽搐。
  “你没事吧?”萧重锦不可置信地瞅了赵夕辰一眼,眼神中有类似震惊的神色滑过。
  虽说萧老爷那一扫帚终归还是打了下来,不过半路撤了些气力,赵夕辰还是勉强挺得住的。她对萧重锦摇摇头,表示自己只是挨了一扫帚而已,没什么大碍。
  萧老爷放下铁杆扫帚,面色不改,沉声对赵夕辰道:“翎儿,虽然你已是我萧府的人,但做事还是要有分寸,我教训重锦的时候,可不许你捣乱!”
  说这话的时候,萧老爷的声音不大,但语气冷厉令人不寒而栗。
  望着他微露寒光的双眼,赵夕辰虽然有些惧怕,但依然抬头道:“爹,翎儿没有冒犯您的意思,只是翎儿觉得动用武力终归不能解决问题,如果重锦真的做错了事,即使您打死他也于事无补啊!”
  萧老爷狠狠瞪了萧重锦一眼,将铁杆扫帚扔到了一边,添福见状赶紧收起,拿了下去。
  随后,萧老爷坐回自己的太师椅上,冲萧重锦吼道:“还能有什么补救的方法?我不过应上头要求去官府跑了一趟,同巡抚见了一面,你就给我弄出乱子来了,不肖子,你倒是说出原由给我听啊,这赵老板是咱们的老客户,两家关系一向和睦融洽,怎么我今天才刚回城,赵老板就怒气冲冲地同我说以后断绝来往了呢?他在我家拿灵芝和人参的量可是最多的。”
  赵夕辰心道:“赵老板?他不就是西霞的爹吗?昨天西霞还同萧重锦很亲昵地在一起呢,怎么今天突然同萧府断得这么决然?”
  见萧重锦不说话,萧老爷接着道:“不要以为咱们萧府有地租田租,家大业大,而且生意上合作的商家也多,就可以不要赵老板这一个了。要知道,舍人容易留人难,怕是还没等到我闭眼,几个药房就因你这个不肖子做不下去了!你懂么?”
  见萧老爷火气又起,赵夕辰赶紧用胳膊肘碰了碰萧重锦,示意他说话。谁知他仅仅看了赵夕辰一眼,硬是低下了头去,什么都不说。
  “重锦,快说话啊,你爹问你话呢!”赵夕辰在他耳边催促道。
  “这件事你别管了,我担得下来!”萧重锦又瞥赵夕辰一眼,说道。
  萧老爷正在喝茶顺气,没有注意他们这边,赵夕辰问道:“重锦,赵老板突然做那样的决定,是不是和西霞有关?”
  萧重锦看赵夕辰一眼,蹙起了眉头,还是什么都不肯说。瞧他这个样子,赵夕辰想她似乎猜对了一点儿,于是继续问:“跟我也有关系,对不对?”
  “昨天你喝醉了酒,发起酒疯来,我要带你回去,却被西霞拦住了。她说若是我扔下她,那以后我们两家的生意就到此为止。但那时你已醉得不省人事,我怕你有事,因此没搭理她。他爹很宠她,我知道她有本事说到做到,但是没想到她真的这么做了……你不要多管了,等爹发完脾气,自然会没事的。”萧重锦道。
  听萧重锦说完,赵夕辰的心不受控制地抽疼了起来。果然是因为自己,才令萧重锦陷入到这样的境地。
  耳边萧老爷冷硬的话音又起:“不肖子,你倒是说啊?”
  这次连老夫人也看不下去了,对萧重锦道:“重锦啊,你这孩子做事一向有分寸,这次怎么就……要是有原由你就说出来吧,做什么非要惹你爹生气,自己又落得一身皮肉之苦呢?”
  华夫人也开口道:“重锦,若是你原因在理,即使丢了生意你爹也不会怪罪于你。”
  萧重锦寻思了一会,硬是死鸭子嘴硬:“重锦没有原因,要打要罚只能随爹了。”
  这一句激得萧老爷脸色铁青,先前将将压下去的火气又窜上了头顶,脸都变了颜色,抬手将茶杯摔了个粉碎:“不肖子,我看你还嘴硬!添福,把家法给我!”

  ☆、015  皮肉苦楚

  添福闻言,怯怯说道:“老爷,您消消气消消气……”
  “废话!难道是要我亲自去拿不成?”萧老爷挑眉道。
  添福没办法,只得转身去取家法来。赵夕辰心里很是焦急:“不行不行,绝对不能让萧老爷再打下去,不然只怕要把萧重锦打坏了。”
  “爹,我……我有话说!”赵夕辰开口道。这一出声,引得屋内人的目光齐齐朝她看来。
  赵夕辰咬了一下嘴唇,将昨天的事情一一说了,期间萧重锦一直在扯她衣角阻止她继续说下去,但是她没听萧重锦的,将自己喝醉之前发生的,以及萧重锦告诉给她的融合在一起,统统说了出来。
  随后好一阵子,大厅里半晌无音,赵夕辰深深低下了头,等待萧老爷发落。心里暗自道:“错在我,我不想萧重锦因为这件事再同他爹把关系闹得更僵。”
  “两个人做事都没有分寸,给我去后厅跪着反省,没有我的吩咐,不准踏出后厅一步!你们在场的人也给我听着,不许给他们送水送饭,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萧老爷怒气冲冲地说完,甩袖离开了。
  黑乎乎的后厅里,赵夕辰和萧重锦一起跪在列祖列宗牌位前的地上。
  两人跪了一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确定这里完全没有旁人之后才开了口。
  萧重锦有点抱怨地对赵夕辰道:“告诉你别说别说,你为什么一定要说出来?”
  “重锦,你很敬重你爹对不对?”赵夕辰不答反问。
  萧重锦有点茫然,但还是肯定答道:“是。”
  “那就行了,你爹能让你这么敬重,他一定是个明事理、讲公道的人。这件事是谁的错他心里一定有数,我们就赌赌看吧。不过赌输了你也别怪我,跪在这里总比挨打要好得多了,是不是?”赵夕辰说罢,从地上站起身来,拍了拍自己的膝盖。
  虽然只跪了一小会儿,但赵夕辰还是觉得全身酸疼,于是小小地活动了一下。
  萧重锦还没有反应完赵夕辰刚说过的话,惊诧地看着赵夕辰道:“你……怎么站起来了?”
  赵夕辰拍拍萧重锦的头,道:“又没有人看着我们,做什么还要继续跪?你也快点站起来吧,背上有那么多伤,怎么还能跪得住?”
  “这是爹的吩咐,我不能不听。你也赶快跪下来吧,不然被爹发现了,说不定罚得更重。”萧重锦摇着头说道。
  “重锦,这件事明明不是你的错,为什么一句话不说,任由你爹打你呢?你爹下手那么重,不定会打死你的。”赵夕辰说着,走到萧重锦身后看了看他的后背,虽然伤口有些骇人,但是还好,血已经凝住了。
  萧重锦有点抱怨地瞅了赵夕辰一眼,嘟着嘴道:“这还不是……为了你……”
  赵夕辰忍不住笑了一声,结果换来萧重锦更怨愤的眼光。
  干咳了两声,赵夕辰郑重道:“重锦,我好像一直在给你惹麻烦,而你却一直在帮助我,我真是很惭愧。”
  萧重锦闻言,有些狼狈的脸颊上漾起了笑容,灿烂无比,似乎照亮了这一室的昏暗。
  “起来吧,不然你的膝盖会支撑不住的。”赵夕辰继续刚才的劝说。
  可是萧重锦这家伙固执起来,真是十头牛都拉不动,仍是摇了摇头对赵夕辰道:“这是爹的吩咐,我是绝对不会违背的。你小心一点儿,别被人发现了。”
  赵夕辰算是不赞同萧重锦的话:“有时候,太过愚忠愚孝,也过犹不及。你敬重你爹是很好,但是不一定要用这种傻傻的方式。你这样一声不吭任由你爹抽打;一直在这里跪下去就是真的孝顺你爹?如果你被你爹打死了,哪里还有命尽孝?”
  这边唠叨还没有说完,就被萧重锦蹙着眉头打断了:“那要怎样?”
  赵夕辰心想:“看来我多说无益,他是绝对不会听的。”于是不再多说。
  两个人一时无语,赵夕辰百无聊赖地打量着后厅,因为昏暗,能够看到的东西少得有限。看了一小会儿,赵夕辰就觉得两眼发昏,昨天喝酒的头疼感又涌了上来。赵夕辰靠着墙角坐下来,想休息一小会儿,谁知这一闭眼就睡了个彻底。
  一觉醒来,赵夕辰觉得头舒服了很多,不再那么晕眩了,但是肚子却唱起了小曲儿。也难怪,昨天中午只小吃了一两口,肚子几乎是被酒水塞满的,然后就是一觉睡到了半夜,晚饭没吃,今天的早饭也没吃,这会儿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是该吃午饭还是晚饭,饿是一定的。猛然间,赵夕辰抬秀目看看萧重锦,他居然还如同一个雕像般跪在那里,一动不动。
  赵夕辰起身走到萧重锦身边,还没说出话来,萧重锦就先赵夕辰一步开了口:“醒了?”
  “恩。”一开口就问了这么一句,还真是让赵夕辰有点小尴尬。
  但更尴尬的是,赵夕辰“恩”字刚落,肚子就极不给面子地“咕噜”了一声,在这空旷的屋子里显得更加响亮。
  萧重锦呵呵笑出了声音,戏谑道:“你果然是被饿死鬼附身了吧,睡醒了就是吃。”
  “已经好几顿没吃了,饿是正常的吧?”赵夕辰瞪了萧重锦一眼,抱怨道,“说起这事来,我真是后悔昨天中午在酒楼那一顿没有吃好,点了那么多好东西的,这下全都浪费了,想要让你破费的目标没有达成,居然还把自己灌晕了……”
  萧重锦闻言又笑了:“你也不小了,怎么做起事情来还像小孩子一样?把我吃穷了不也是你的损失么?”
  赵夕辰哈哈一笑。
  两个人聊了一会,赵夕辰的饥饿暂时被忘却了,但是这种转移注意力的假粮食根本就不能维持太久。
  “萧重锦,你说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赵夕辰疑惑问道。
  萧重锦想了想,说道:“恩,大概快到傍晚了吧。”
  “傍晚?难道说你爹真的不会给我们一点水和饭了?”赵夕辰说罢,又暗自猜想:“这个萧老爷,我本来赌他是会明事理体谅我们的,不会真的被我赌输了吧?”
  “你爹实在是个老顽固,果然是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儿子啊。”赵夕辰对着昏暗的屋顶长叹道。
  萧重锦一听这话,怒了:“你说我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说我爹!”
  也是啊,哪个孩子不全心全意维护自己的爹妈呢?萧重锦的心情,赵夕辰自然可以理解。
  只是赵夕辰还没有反应过来,萧重锦便“扑通”一声,身体僵挺挺地倒了下去。
  “重锦,重锦……”赵夕辰一边叫唤,一边轻摇萧重锦的胳膊。
  见萧重锦没甚反应,情急之下,赵夕辰想起了掐人中那一招,从来没有拿人试过,也不知有没有效果。
  不过凑近用力按了一下之后,萧重锦终于幽幽睁开了眼,抱怨道:“鸟翎,你掐得我好疼啊!”
  见萧重锦没碍,赵夕辰松了口气,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擦着额头上的汗珠道:“不用力怎能掐醒你,你刚才吓死我了!”
  一番激动之后,消耗了赵夕辰不少能量,顿时觉得更饿了。也不知是不是被饿晕了,赵夕辰脑子里出现了幻觉,居然闻到了一股子鸡肉的香味,还似乎看到了黄澄澄的鸡腿鸡翅膀。
  “哎,这怎么可能呢!”赵夕辰低声自语了一句,为自己的异想天开而无奈。
  便在此时,微弱的敲门声突然响了起来,赵夕辰听了好一会,才确定真真正正是后厅的门在响。她鼓足勇气,慢慢地走上前去开了门,呀!原来是方裕提着一竹篮的食物站在那儿。
  看看周围并无其他人,赵夕辰打开门让方裕进来了。
  方裕将手中的篮子送过来,道:“我给你们带来了鸡腿。”
  篮子这一靠近,方才赵夕辰闻到的鸡肉味道果然更浓烈了些。还未等赵夕辰开口说话,萧重锦已经冷声开口道:“拿回去,爹说我们不可以吃喝,谁要你多事?”
  方裕闻言,脸上神情并无波澜,反而是对着赵夕辰扬起头,露出了挑衅萧重锦一般的笑容。方裕这笑容着实令赵夕辰惊讶,她觉得不知何时,方裕变了,变得不像当初他们带回来的那个方裕。
  见赵夕辰迟迟不吃东西,方裕又道:“其实,是老爷叫我来的。老爷说这件事的确错不在少爷和少夫人,但是少夫人在外头喝醉酒;少爷对西霞的事情处理不当,还是该小罚一下,如今已经罚够了,便松口放你们出去。”
  “萧重锦,看来我赌赢了,你爹真的不是个不明事理的人。”赵夕辰道。
  “那是自然咯。”萧重锦得意地说了一句,眼中溢满感动。
  方裕深深看赵夕辰一眼,道:“我得回去了,怕安总管那边还有事要吩咐。你多吃点儿。”
  说罢,方裕留下吃食,转身离开了。
  萧重锦却是一副说不出的表情:“这方裕对你可真好!同你对他一样。”
  “你又瞎想了不是,萧重锦,我郑重地告诉你,在我心里,你和方裕是不一样的,懂不懂?”赵夕辰道。
  两个人匆匆吃过晚饭,身上也有了点儿力气。萧重锦回去沐浴完之后,赵夕辰拿起淘淘送来的金疮药,为他涂在了被萧老爷抽打的后背。他后背上的伤已经结了一层干痂,但是看起来仍触目惊心。
  待赵夕辰为萧重锦上完药,他已经在榻上睡熟了,睡容很恬静,长而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道好看的阴影。
  赵夕辰趴在床前,就那么痴痴地打量着萧重锦,心里想象着,要是这人能对自己再好一点儿温柔一点儿,那该有多好!

  ☆、016  任性丫头

  早上醒来,太阳斜斜照在门口。赵夕辰正巧看到萧重锦从外头走进来。他一副失落的模样,似乎又受了什么打击。
  赵夕辰晓得,能让萧重锦露出这种苦闷神情的人,就只有萧老爷一个。
  “重锦,你爹又骂你了吗?”赵夕辰赶忙问。
  萧重锦摇了摇头:“若是爹骂我,我倒会觉得心里好受一些。可是……我没想到西霞做得那么绝,她不止让她爹推了萧府的生意,还怂恿他爹发动其他友人一起推掉了同我们的合作,一些仍旧和我们有合作的店家听了这事,都胡乱猜测,以为是萧府的灵芝和人参鹿茸出了问题……”
  赵夕辰心道:“这个西霞还真是小心眼又狠毒,明明是她缠着萧重锦不放,被人家拒绝了倒开始恶意报复,可恶!”
  “重锦,你……”赵夕辰的话没说完,却见萧重锦一脸苦闷地抚着额头闭起了眼睛。
  现在萧重锦压根就听不下去赵夕辰的话,安慰在这个时候起不了任何用处,唯一的方法,就是把问题解决好。
  赵夕辰暗想:“既然这事因我而起,那我就有义务为萧府尽一分力。听萧重锦所言,这个西霞也不过是小丫头的心性,应该不会那么难以打发吧。”
  于是,赵夕辰借口说要回趟娘家,萧府上下都为生意的事急如热锅上的蚂蚁,也没人管她,所以赵夕辰毫不费力就得到了应允,带着淘淘直接步行出了门。
  大街上,人群熙熙攘攘,赵夕辰和淘淘只顾疾步赶路,两个人一路无话。
  淘淘走得气喘吁吁,抹着头上的汗水问赵夕辰:“少夫人,我们到底要去哪里啊?这条路,也不像是回您扬州娘家的路啊?”
  “我们去赵府找赵西霞。我问过添福了,他给我画了张简略地图,你跟着我走就行了。”赵夕辰小声回道。
  淘淘闻言有点惊讶,又问:“少夫人,萧府都被那个西霞害惨了,你干嘛还去找她?”
  “那小丫头招数多着呢,不早点打断她,指不定又使出什么阴招来!我去跟她谈谈,如果谈不成,我也没办法,但是如果谈成了,倒能帮萧府减点儿麻烦。以后他们再有什么小动作我管不了,但是我不想让萧重锦觉得愧疚。”
  淘淘点了点头,感动地对赵夕辰道:“淘淘知道为什么少爷那么冷的一个人偏偏会对少夫人这么好了,因为少夫人对少爷好。”
  “呵呵,淘淘别光嘴甜了,我们赶快过去吧。”赵夕辰道。
  两人疾步朝前走,完全没有意识到身后热闹的人群已经起了骚动,直到有人在身后大喊:“马受惊了,前面的人快闪开啊!”
  赵夕辰和淘淘闻言同时向后看去,这一看着实慌了神,受了惊的马一路急驰,大家纷纷躲到了街道两旁,街中心只剩下了赵夕辰和淘淘两个人。
  茫然看着近在咫尺的马,赵夕辰忘了如何反应,只觉得两腿像灌了铅一样沉,感觉自己的手还可以动,于是大叫的同时一把将淘淘推了出去。淘淘倒在一边,惊慌地大叫:“少夫人——”
  感觉马蹄子就要踏在自己身上,赵夕辰任命地闭上了眼睛,心里暗自道:“萧重锦,我今天是帮不了你了,对不起!”
  赵夕辰的身体飞了起来,她心想:“我一定是被横冲过来的马撞飞了,等我降落的时候,也就是我受伤的时候吧?”
  但是,赵夕辰等了好久,都没有感受到预期的疼痛。直到听到耳边有人说话:“姑娘,你没事吧?”
  在这人温柔却又急迫的摇晃之下,赵夕辰不得不睁开了眼睛,看到的是一个带着墨笠的男子,墨笠边沿还垂下一圈黑纱,恰到好处地遮掉了他的面容。
  赵夕辰看不到他的脸,只看出他高挑的身材;听出他低沉的嗓音,却不知那层黑纱的掩盖之下隐藏的是一张怎样的面孔。
  “你是?”赵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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