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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嫁女成妃路-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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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重锦身上有股好闻的草药味,令赵夕辰很想多闻一闻。
  一边吻,萧重锦一边在赵夕辰耳边蛊惑说:“鸟翎,我们都成亲这么久了,却还只是名义上的夫妻,可不可以,让我们成为真正的夫妻?”
  这家伙莫非要……此情此景,很快让赵夕辰联想到了她表哥藏在枕下的春宫卷。
  那一年,姨父做寿,请了众亲戚去贺喜。十一岁的赵夕辰也同爹妈一道去了。
  姨父是个三品官,他府邸设计得八面玲珑如同一个迷宫,赵夕辰一家又到得太早,也没见着其他亲朋戚友。
  赵夕辰来来回回在里头转了好些圈,愣是没找到前门和大厅,无意间绕到了一个卧房,此时她疲累得紧,就坐在床上歇脚,不知怎的,她随手掏了一下,竟然在玉枕下掏出二本写着“九州游”假封皮的春宫卷,待得打开来,翻看了好几页,这才面红耳赤脑血上涌,得知自己是看了春宫卷。
  眼下赵夕辰的脸红得更厉害了,凭着仅存的一点儿理智,她一把推开了萧重锦。萧重锦很是不满,好看的眉毛都纠结在了一起。
  “我……还没准备好。”赵夕辰不自然地拉拉自己的衣服道。
  萧重锦闻言愣了一小会儿,最后还是叹了口气,妥协道:“好吧,我等你,但是别让我等太久。”
  赵夕辰点了点头:“知道了,时辰不早了,咱们还是早点睡吧。”
  但是,萧重锦却不肯就此罢休:“就让我抱着你睡好不好?我保证只是抱着你。”
  赵夕辰甚肃穆地犹豫了起来。
  见赵夕辰心里有了点松动,萧重锦马上举起手来发誓,那眼神绝对是在告诉赵夕辰:“你就相信我吧,我说的话绝对比珍珠还真!”
  犹豫再三,赵夕辰还是应允了,并自觉地睡到了靠墙的那一面,将外面留给了萧重锦。床很大,两个人睡本不该感觉空间小,稍稍遗憾的是,赵夕辰腰上多出了一条萧重锦执拗搁上的胳膊。
  过了一阵,赵夕辰都快睡熟了,萧重锦的胳臂动了一下。随后,赵夕辰听到一个声音喃喃道:“翎儿,无论你是谁不是谁,我都喜欢……”
  闻言,赵夕辰的心“咯噔”了一下。
  感概良久,赵夕辰终于在身心疲累之下睡了过去。
  翌日,萧府的远房亲戚来走访,赵夕辰和萧重锦一起留在了家里,没有到药房去。
  说是远房亲戚,真的一点不为过,据萧重锦介绍,这亲戚是他三叔的小舅子的二姨的小妹的女儿一家,到了萧重锦这里,已经不知道该如何称呼是好了。好在萧老爷给他们俩交代了一个“小姨娘”的称呼,这才解决了见面时的尴尬。
  赵夕辰见对方年纪看起来和萧重锦差不多,两个人却还要开口叫她“小姨娘”,心里还真有些不服气。不过没办法,萧老爷的指示呀。

  ☆、019  小可人儿

  听到赵夕辰和萧重锦叫自己“小姨娘”,那位名叫栖音的女子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忙将她夫君推到几人面前,好好介绍了一番。
  大伙儿看了一眼栖音的夫君,倒是没怎么在意,注意力还是停留在栖音怀中所抱的婴孩身上。
  那是个看来还不足一岁的小胖娃娃,两只眼睛大大的,点漆一般有神,红润的小嘴时不时嘟着,样子秀气又可爱。他不停地在萧重锦和赵夕辰身上看来看去,不知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小手左晃右挠,小嘴一张一翕动着,很想开口说话的样子。
  这么可爱的小婴孩,看得大家都是一脸笑呵呵的,眉目之间的神情都柔和了许多。
  老夫人仔细瞅了瞅小婴孩,又摸摸他的头,问道:“是个男婴?”
  云霞闻言点了点头,用自己的脸轻轻蹭了蹭那胖乎乎的小脸儿,笑得好幸福的样子,一时间,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母爱光辉似乎照亮了整间屋子。
  老夫人沉默了一会,用很轻很轻的声音说道:“真好。”
  赵夕辰抬头看向老夫人,见她望着婴孩儿笑得一脸温柔,哪里还看得到半点平时的刻薄与犀利。华夫人的表情也一样动容,但无论什么时候,她眼神中总流露出一种飘渺的感觉,让人猜不透。
  “鸟翎,你看那孩子,真可爱。”萧重锦拉拉赵夕辰的袖子道。
  “是啊,好可爱!”赵夕辰附和了一声。
  萧重锦闻言,不着痕迹地将一根手指塞进了赵夕辰半握着的手心,轻轻勾画着,赵夕辰只觉得手心极痒,怎么也感觉不出他写了些什么。
  “翎儿啊……”老夫人一开口,吓得赵夕辰全身一个激灵,赶紧躲开了萧重锦的骚扰。
  “翎儿在。”赵夕辰应道。
  “你和重锦两个人……也要加把劲啊!”老夫人眼角含笑说道。
  此话一出,赵夕辰只觉得自己的脸颊“噌”一下就红了起来,头慢慢下压,也不敢去看谁。老夫人也真是,这样羞死人的话怎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呢?
  萧老爷见状,顺势开口道:“你二人也不必不好意思,生儿育女,人之常情,为父跟你们娘的想法一样,也想早日抱上孙儿了。”
  华夫人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赵夕辰和萧重锦,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赵夕辰心道:“还生儿育女呢,我和萧重锦连夫妻之实都还没有,怎么生啊?”
  萧重锦淡淡地笑了,他这一笑更让赵夕辰觉得甚难为情。于是赶紧用眼神瞥他一下,示意他转移话题。
  但是,萧重锦这家伙居然无视赵夕辰的眼神,当众上前拉住赵夕辰的手道:“爹娘放心,重锦和翎儿会尽力的。”
  啧,还尽力?这种事能这么说吗?
  赵夕辰瞪了萧重锦一眼,正想小声责怪他口不择言,谁知他握着自己的手竟猛地一紧,赵夕辰吃疼地哼了一声。蹙眉看向他,想要知道他突然使力的原因,看到的竟是他一动不动地目视着前方,露出了邪邪的笑容,挑衅之意明显。
  为什么萧重锦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呢?赵夕辰百思不得其解。
  顺着萧重锦直视的方向看过去,赵夕辰刚好看到了拿着水壶为栖音一家添茶水的方裕。方裕本是与萧重锦四目相对的,接触到赵夕辰的目光之后,他马上看向了赵夕辰,露出了无法言语的表情。
  便在此时,萧重锦的手又是一紧。因为他生气了。
  看来这两人是真的卯上了,赵夕辰心里其实也有一点点怨恨方裕,为什么不安守本分,弄得现在大家见面就会觉得尴尬。
  晚饭过后,和萧重锦一起回房的时候,赵夕辰赌气不理他,谁让他在大厅里说的话让自己那么窘。甩开萧重锦的手,赵夕辰一个人疾步向前走,却被萧重锦自后头使坏抱住了腰,像无尾熊一样挂在了她身上。
  “鸟翎,你生我的气了?”萧重锦讨好道。
  “是。”赵夕辰只得坦白说了。在这种原则性问题上,无论谁,装无辜都是没有用的。
  萧重锦笑了笑,转移了话题:“鸟翎,你很喜欢小孩儿对不对?”
  赵夕辰也不多想,实话实说道:“对。”
  “那我们也生一个小娃娃好不好?你看我,也年纪不小了,是吧?”萧重锦将头探到前方,郑重地斜斜望着赵夕辰的眼眸。
  赵夕辰也知道,如萧重锦这年纪,确实是该有好些个娃才算正常。
  有些些惊吓,赵夕辰不由自主向后退了一步。而萧重锦挂在她身上的身体则因她突然的移动一不小心摔在了地上,那姿势很难看。
  萧重锦闷哼一声,眉心皱成“川”字向赵夕辰瞥来,脸上顶着脏泥的模样煞是滑稽,赵夕辰忍不住格格笑了出来。
  “鸟翎,你谋害亲夫啊!”萧重锦站起身,孩子气地指责赵夕辰。
  “谁让你自己笨,掉在地上了,这会儿倒来怨我,呵呵!”不过说归说,赵夕辰还是从袖口拿出手帕,替萧重锦擦拭掉脸上的脏污。
  萧重锦因为赵夕辰的擦拭动作不停地眨着眼睛,慢慢露出了笑容:“我爹和娘真的很想抱孙子,我们……就努力一下……好不好?”
  “还说努力?你以为是种庄稼吗?”赵夕辰愤恨地捏了一把萧重锦的鼻子,萧重锦也不躲,任由赵夕辰捏他,表情很严肃。
  “翎儿,我也不知道那些算命的说得准不准,但是,我真的怕自己如他们所说命不长,没留下子嗣就去了……不过更怕的,还是你离我而去。”萧重锦道。
  赵夕辰闻言鼻子一酸,用自己都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小声道:“呃,那好吧。”
  萧重锦欣喜过望地拉了赵夕辰的手,眼神中充满柔情,就那样定定看着赵夕辰,似乎要同她酝酿情感。
  便在此时,两人听得身后“啪啦”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掉下来摔碎了。向后看时,却只看到了一地的碎瓦片和一抹落荒而逃的身影。
  那人是谁?赵夕辰心里写满了疑惑。
  萧重锦正心旌摇曳得厉害,也不管那么多,拉了赵夕辰便朝寝处走。
  微微晃动的烛火;昏黄色的光晕点亮了偌大的房间。屋内的空气有些灼热,让人觉得焦躁。赵夕辰无意间望向对面的萧重锦,只见他晶亮的双眸含着波光,高挺的鼻映着烛火闪烁着亮丽的光泽。这些天来,这张脸赵夕辰看过很多遍,可不知怎的,只有今夜最令她动心。
  赵夕辰一阵眩晕,实是难以自持,一阵火辣辣的感觉在脸上蔓延开来……
  想到今天白天答应过萧重锦的事,赵夕辰就觉得心慌无比。暗自道:“早知道这会儿会这么紧张,当初说什么也不要答应他了。”
  “翎儿,你害怕了?”萧重锦轻声问道。
  “我没有……”实际上,赵夕辰的确是很怕,但是在萧重锦面前,她怎么也不能承认自己的畏惧。
  萧重锦笑了笑,从几案上端起一杯果酒,过来为赵夕辰倒了一杯酒,一边道:“翎儿,你答应了我的事,现在可不许反悔啊!来喝点儿酒吧,喝了酒就不会那么紧张了。”
  听萧重锦连称呼都悄然从“鸟翎”变成了“翎儿”,虽说那不是自己名字,但赵夕辰心里还是涌起一阵没来由的恐慌。
  萧重锦见赵夕辰没有动静,又凑近赵夕辰耳边,将方才之言重复了一遍。那蛊惑的声音,呼出的热气,简直让赵夕辰晕眩酥软。
  赵夕辰握住酒杯,喝下了一小口,原以为会感受到一种辛辣的滋味,想不到竟是一股近于米粮和花香之间的味道,香甜爽口,沁人心脾。
  “这是什么酒,真好喝!”赵夕辰抬眼望向萧重锦,一脸满意的笑容。
  “呵呵,当然好喝了,这就是皇上喝了也说好的‘香九里’啊!香味那么大,你竟没有闻到,看来真的是太紧张了!”萧重锦笑说罢,也喝了一杯。
  赵夕辰白萧重锦一眼,自己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萧重锦继续道:“这就是香九里的妙处,不同于其他酒的辛辣滋味,女子也喜欢得很。常饮此酒,还有美容养颜之功效呢!”
  “怪不得这么出名,果然是上好佳品!”赵夕辰道。
  “翎儿喜欢就好,那个……你答应过我的,现在时候也不早了,我们这就……”萧重锦也觉得很不好意思,是以没有把话说完。
  心慌,脸红,心跳加速……赵夕辰不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只好结结巴巴道:“重锦,等等……”
  听出赵夕辰的迟疑,萧重锦便不停地劝赵夕辰喝酒。
  待得喝到第八杯的时候,萧重锦又问赵夕辰那事儿。赵夕辰稀里糊涂不知他在说啥,只是一个劲地摆手。
  谁知萧重锦不由分说就扑了过去,像昨夜那样将她压在了床上。香九里虽然与其他酒类有所不同,但总归是酒,赵夕辰现如今浑身都使不上力气,只能由得他胡来了。

  ☆、020  入夜惊扰

  感觉头有点晕,赵夕辰忍不住伸手去抚自己的额头,还没来得及揉捏,两只手就被萧重锦按在了身体两侧。
  赵夕辰无力反抗,只得无奈又羞涩地望着萧重锦以极其暧昧的姿势俯下身来,将他的唇盖到了自己的唇上。
  萧重锦霸道地撬开赵夕辰嘴唇,将整条舌头伸了进去,在里头不断搅拌。赵夕辰晕乎乎的,竟由得他鼓捣。口中的酒气与他的渐渐糅合在了一起,混杂着彼此的温度和心跳。
  赵夕辰半睁眼看了看萧重锦痴迷的神情,心跳得更快了。
  “重锦……”
  “嘘,别说话。”萧重锦的声音低沉而又富有蛊惑力,让赵夕辰宛如陷入了睡梦中。
  “可是……”
  萧重锦轻笑一声,嘴唇又覆了下来。孰料这可恶的家伙得寸进尺,居然伸手解起赵夕辰睡袍的腰带来。
  忽然,外头传来一阵惊呼:“贼!有贼啊!”
  紧接着,外头叫喊声脚步声唏嘘声人声噪杂,顿时将萧重锦和赵夕辰生生拉到一个残酷现实中来。
  赵夕辰趁机重新系好自己的腰带,对萧重锦道:“重锦,我们快出去看看!”
  萧重锦一脸悻悻地点了点头。
  “添福,贼到哪去了?”刚跑出门,萧重锦逮着廊上的添福便问。
  “少爷、少夫人,刚刚发现这附近有个人影跑过,鬼鬼祟祟的,朝后院去了,我已经派小厮们去追。那人还跑得不远,少爷、少夫人不必担心。”添福说罢,拔腿朝后院奔去。
  “后院、后院……”萧重锦重复着这两个字,脸上露出了愠怒的神色。
  后院里,小厮们忙活了好一阵,奔走呼叫,来来回回。后来人声鼎沸,像是把贼给抓住了。
  不过这贼着实来得怪异,后院又没什么值钱的物事,他为何要在这儿出没呢?赵夕辰实在想不通。
  这贼也惊扰了萧老爷和老夫人及华夫人,萧老爷只披了一件外袍就走了出来,一脸的不悦,老夫人和华夫人看来也是准备睡觉时被吵醒的,都已卸了妆散了发,面露倦意。
  “这到底怎么回事?哪来的贼?”萧老爷蹙眉问道。
  添福道:“回老爷,这贼是萧府里来的。我问过府里的小厮,他们说已经擒住了他。”说罢,添福向门口走去,再回来时两手一推,方裕单薄的身影就跌倒在地了。两根细细长长的物事和一个尖头带把的物事跟着陆续掉落在地。
  这一下方裕似乎摔得不轻,闷哼了一声,然后又倔强地站起身来。
  添福走过去,弯腰拾起方裕掉落地上的物事,瞧了两眼道:“老爷,是一把钻子,两根香。”
  添福发觉有什么不对,又将两根香凑到鼻子边闻了闻:“老爷,是噬魂迷香!”
  “添福,你说的贼是方裕?”华夫人有些不置信地问道。在得到添福肯定的点头之后,华夫人面露愠色地瞅向了方裕。
  方裕居然都没有为自己反驳。
  “方裕,你为何要拿着噬魂迷香在府里乱跑?这东西能把人弄昏,严重时会中毒而死,你晓得不?”萧老爷横眉竖目怒问道。
  方裕还是一句话没说,完全一副认罪伏法的姿态。
  萧重锦看赵夕辰一眼,不着痕迹地攥紧了赵夕辰的手,再转过头看向方裕的时候,立时眉头紧蹙。这一反应带给赵夕辰一种很奇特的感觉,那就是方裕的迷香一事,似乎与她有关。
  “方裕,你为什么不回话?你的迷香哪来的?”萧老爷怒了,猛地拍了一把椅子的扶手,问道。
  方裕这次看了赵夕辰和萧重锦一眼,一脸隐忍的表情,却仍是咬了咬牙没有作答。
  “老爷,方裕不想说,也无话可说,方裕听候老爷发落。”方裕道。
  “放肆!你这是什么态度,居然知错不改?来人啊,将方裕拖下去打上三十大板,然后丢出萧府!”萧老爷吼道。
  赵夕辰闻言,也是心急如焚。虽然不知方裕拿着迷香在府里四处乱跑的原因,但她实在不想看到方裕被惩罚,就他那单薄的身子骨,三十大板下去是会要了他半条命的。
  “爹……”赵夕辰刚说出一个字,便被萧重锦用力一捏手,阻止了她想要说下去的话。
  两个小厮也不含糊,马上架起了方裕的两条胳膊,就要往外拖。方裕面无表情,一副任君处置的模样。
  就在方裕要被拖出门口去的时候,华夫人突然开口叫了停,对萧老爷说道:“老爷,方裕一直不说话,也许是有自己的苦衷。以他平时做事的态度来看,绝对不像是居心叵测之人。年轻人难免有做错事的时候是吧?”
  此言一出,在场人众均是一愣。萧重锦看向华夫人的眼神中,也有了些不解和气恼。
  萧老爷低声道:“那你说说看,怎样惩罚他才合理?”
  “他这身体若是受了那三十大板,怕是命都要少半条了,若是闹出人命来该如何是好?依我看,咱们还是不要打他了,直接赶出萧府就好。”华夫人道。
  萧老爷瞥了一眼方裕单薄的身形,似乎真的考虑到了他身体的承受问题,最后动了动嘴唇,道:“就依你说的。”
  赵夕辰心道:“这样也好,起码可以让方裕免受皮肉之苦了,而且经过方裕那次的告白之后,三个人再共处一个屋檐下真的够尴尬。”
  谁知方裕听了萧老爷这话之后,反应竟异常激烈,他跪在萧老爷面前求道:“老爷,方裕心甘情愿挨下这三十大板。待打完之后,方裕会自己离开萧府的。”
  “你疯了?居然非要挨打?”萧老爷挑眉道。
  “是,方裕做错了事情,甘愿挨打。”
  华夫人的脸上已经看不出是什么表情了,她瞅了方裕一眼,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了下来,看来是不准备再管此事了。萧老爷见无人劝阻,自然顺了方裕的意,令人拖他下去。
  方裕瘦弱的身体被拖了出去,在他的脸消失的最后一刻,他眼神深深地看向了赵夕辰,也就在那么很快的一瞬之间。
  不久后,大院中就传来了棍子敲击到皮肉上的声音,一下又一下,响在赵夕辰的耳畔,也仿佛打在她的心坎上一般。
  棍棒敲击在肉皮之上的声音许久不断,不过赵夕辰却没有听到方裕的叫喊和闷哼声,不知是因距离太远或是被街上夜市的喧嚣盖了过去,又或是他强迫自己不许发声。
  赵夕辰在心里暗自道:“方裕,我知道你也有自己的苦痛,但是你选择这样做真的错了,为何非要把我们逼到这样的境地?”
  后来据添福禀报,三十大板已然打完,而方裕已经皮开肉绽,整个人虚脱得倒地不起,昏了过去。
  赵夕辰去看的时候,见方裕呼吸已经很微弱了,想必这三十大板真的是伤他不小。纵然自己对方裕有着那许多埋怨,但听到他如此危急的情况,赵夕辰仍是无法不动容,无论方裕说过什么做过什么,赵夕辰眼前总还会浮现初见时候他被人欺负的模样;和他叫自己姐姐时一脸如蜜的笑意。
  想到这里,赵夕辰被萧重锦握在手里的手忍不住微微一颤,却被萧重锦敏感地握得更紧,两手交握处已经溢出了小小的汗珠,但萧重锦仍是不肯松手。
  萧老爷听了添福的话,终是心有不忍,但见眉心微蹙,一脸伤神的样子抚着额头道:“罢了罢了,将他抬回住处,先上些药。待他伤好了再赶出去不迟。”
  听了这话,赵夕辰忍不住对萧老爷投去了钦佩的眼神。
  老夫人亦开口道:“老爷,时候不早了,剩下的就让小厮们去收拾,你歇着吧。重锦,翎儿,你们两个也回房去吧。”
  萧老爷也不再多言,起身和老夫人一道离开了。华夫人此刻的神情极其复杂,走到门口处回首望了望,轻叹了一声,然后意味深长地瞧了赵夕辰一眼,如果赵夕辰没有看错的话,华夫人看自己的表情是写满埋怨的。
  和萧重锦回了房间,赵夕辰有些烦闷地坐在桌子旁,单手撑起了自己的下颌。脑袋里乱乱的,想的全是关于方裕的事情。
  突然,赵夕辰两侧的太阳穴被一人柔软的指腹覆盖,接着,那手指轻轻地揉捏了起来。不用回头看,赵夕辰也知道是谁在身后,索性闭起眼睛享受起这难得的舒适。
  萧重锦是个好大夫,这一点毋庸置疑,此时的赵夕辰,被他精准的手法和恰到好处的按穴力度所折服,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半晌,那手顿了一下,耳边萧重锦低沉的带着些许醋味的声音传来:“翎儿,你还在担心他吗?”
  赵夕辰点点头,对萧重锦坦白了。
  “翎儿,你也看到了,我没有欺负他,是他自找的。萧府亦没有对不住他的地方,他却以怨报德拿了迷香要害人,这等的恶奴,又怎能不惩治?”萧重锦小声解释着,似乎是在顾忌赵夕辰会生气。
  赵夕辰闻言没有吭声,萧重锦按摩的手又是一顿。
  伸手拉下萧重锦为自己按摩的手,赵夕辰柔声道:“重锦我不怪你,这件事情我看在眼里,自然知道是方裕不对。我怜惜方裕的身世和遭遇,但不代表我能容忍他任性妄为,爹的处罚一点儿没错。”
  萧重锦感动道:“翎儿,我就知道你懂我的。”说罢,萧重锦拿起赵夕辰的一只手,贴在了自己的脸侧。                        
作者有话要说:  多谢支持我的小天使小可爱们,我会加快速度码字的~

  ☆、021  荒郊祭坟

  愣了好大会儿,赵夕辰缓缓抽出手,笑着点了点萧重锦的鼻子道:“重锦,我跟你说件事,在方裕离开之前,我想去看看他,跟他说清楚我们之间的纠葛。我事先跟你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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