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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介意你慢动作[快穿]-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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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限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
一边神识紧紧拢着她,一边身形急速化作残影往那赶。
真的是该打一顿,越来越瞎胡闹,就她现在那废柴修为; 箭都挡不住。
季限急得乱了心神; 拢着她的神识又绷得太紧。
马背上正在杀敌的清若眼眸里挑起坏笑; 突然把手里的剑鞘往马鞍上一拍; 尽自己最大的声音喊,“退开!”
周围围着她保护的都是些经验丰富的老将; 陛下突然要自己上战场他们已经很紧张了,这会听见她说退开,都以为她要退回去。
清若之前拉着缰绳起身; 一拍马背,身子腾空一跃; 跃到了敌军阵营里的一匹马背上站着。
然后在楚国一众士兵惊慌的叫声中淡定的坐下。
清若亲自带军出征,楚国连破两国,士气大增的同时因为军用充足,整个军队的状态都非常之好。
秦国不敢大意,秦帝不可能亲自前来,但是派出了太子领兵坐镇。
秦太子站在秦国护城墙上被一堆侍卫保护着,乍一看见清若猛地跳进秦国士兵包围圈里,激动得猛的一掌拍在城墙上,“拿下她!”
“陛下!”
“啊!皇上!”
在楚国那边惊恐的各种喊声中,秦国护城墙上的射手齐刷刷把箭头对准了她,弓拉开绷紧。
清若周围的将领愣神一瞬反应过来之后,快速带领着士兵包围了她。
清若骑在马上,挑眉看着城墙上的秦国太子,“有本事下令射杀朕。”
秦国太子冷哼一声,“哪敢对楚帝如此不敬,只是想请楚帝跟孤回秦做客而已。”
清若啧啧两声看着他挑衅又嫌弃的摇摇头,“孬种,所以你只是太子。”
明知是挑衅,明知是故意为之,但是秦国太子这一刻还是没了理智。
说起楚清若,那其他几国的皇子绝对不是赞叹,而是妒忌,一个女的,凭什么。
然而人现在已经成为他的案板肉,不知道老实,还这么猖狂。
秦太子偏头给身边的将领使了个眼色,而后看着清若冷笑着拍手,“那好,既然楚帝一心求死,孤就成全你。”
“给我射。”
清若十分坦然的坐在马背上,依旧嘴角含着不屑的笑意看着他,眼睛都不带眨的。
离弓的箭反射着阳光朝着她破空而去。
楚国那边的将士们离得近的拼命往她这边跑,离得远的吓得呼吸都忘记了,定定的看着。
然而箭距离她最后一指距离停了下来。
就那么停在半空中,还在是凌厉的杀意,十支箭羽朝不同的方向袭向她,其中九支其实经过秦太子的示意是瞄歪的不会射到她。
九支箭羽哗哗哗接二连三掉落在地。
这支箭羽朝着她的肩膀射的,就那么停在半空中,不再往前半分,也不掉落。
战场上的人都忍不住眨了眨眼睛,再看。
依旧是那样,可是明明,并不是一个禁止画面。
因为她嘴角的笑越来越大越来越灿烂。
眉眼弯弯,全是得意洋洋,稍微仰头看着半空中,看的并不是秦太子的方向。
而后在所有人的注视中,她视线看着的位置半空空气像是水面一样荡起波纹。
波纹不大,晃动的速度也很慢,但所有人都感觉到了,好像整个空间的空气都在扭动。
虚虚的,似乎显露出了其他的颜色。
像是……一个站立的人。
从颜色淡淡到颜色渐浓,原本的虚影变得越来越真实。
最后,变成了一个人。
…………
停在半空中的……一个人。
“楚清若!”
开口就是铺天盖地的杀气和煞气。
他刚开口,整个战场上的人抖得跟筛子似的,就是城墙上的也不例外。整个空间像是随着他的到来,天地、万物臣服。
不像是单纯的冷,也不像是单纯的害怕恐惧,那是一种他们没有体验过的,绝对压制。
只有清若一个人,撑着下巴,看着他灿烂的笑着,声音甜甜,“师傅,您比我想象中更好看啊。”
季限黑着脸,从半空中一步步走到她旁边和她视线持平,伸手去捏她的脸,大拇指和食指夹着她脸上的肉用劲的扯,“越来越出息了啊你。”
清若直接伸手,手臂搂着他的脖颈,脚踏了马鞍借力,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侧头,软绵绵的,“师傅~好想你哒~”
季限依旧站在半空中,扯着她盔甲里面的衣服后领把人提在旁边,“大庭广众的注意行为。”
清若还是看着他笑。
季限冷哼一声,不屑的转过头,而后提着她在半空中离开往楚国营地的方向。
从他出现,整个空间寂静到像是没有其他人只有他们两。
季限提着她快到离开又转头,看了一眼还定在半空中的箭,他动了动手指,那箭羽突然炸开成无数箭羽,跟之前那支却还是一样的大小。
而后秦国从秦太子到士兵,每个人肩膀上都挨上了一箭。
空气中突然就漫开了浓重血腥味,季限第一次把目光落在其他人身上,很快的速度全部一扫而过,嫌弃的对着清若开口,“整日跟这些废物你来我往的,所以你这么废柴,浪费时间。”
清若赶紧握住他的手,怕他一个兴起把这些人都搞死了,“师傅,我们回营休息,我好累。”
季限的嫌弃快要从脸上漫出去一样,看着她没好气的开口,“猪。”
两个人的身影离开很久之后,秦国的士兵里才断断续续小声小声的传出叫声。
疼的,更多的是吓的。
而楚国这边,大家转头看着季限提着她从半空中离开的位置,又是狂喜又是害怕,你看我我看你,好久之后才有人试探性结结巴巴的开口,“神、神吗?”
季限没有任何犹豫停顿,直接提着她到了楚国营地进了她的营帐,比主人还熟门熟路。
因为顺喜跟着,所以即便只是营地,她的营帐里也布置得十分符合她尊贵的帝王身份。
季限嫌弃的把她往床上一扔。
清若屁股着床,哎哟一声,“师傅!”
季限在一边随手拉过她的龙椅坐下,和她面对面,冷沉着脸问她,“想死来躲避你的罪责?”
清若瘪瘪嘴,从床中间往边上挪,挪到床边,距离他很近,一边伸手去搂他的脖颈一边腿往他腿上跨。
季限毫无反应,等着她折腾着爬到他身上坐着,才又提着她后面的领子把她扔回床上,“离我远点。”
清若挑挑眉,“我不。”说着又开始去爬他。
季限不高兴的拧着眉看她,等着清若又爬到他身上去坐着,又伸手提着她的领子扔回床上,手里跟着扔了串珠子过去,“老实坐着。”
清若接过珠子就发现了玄机,低着头仔仔细细一个珠子一个珠子去细看。
对于师傅让她老实坐着的话就很敷衍的答应了,“嗯。”
季限脸更黑了,可是看她在认真看珠子,一时间又不知道该黑脸还是该怎么样。
季限坐在宽大的龙椅上,手肘搭在两边的扶手上,十指在身前交搭,目光沉沉看着她黑黝黝的发顶。
清若突然抬起头凑过来,手里举着珠子,指着一个很小很小的字问他,“师傅,这字念什么?”
眼前她的脸突然放大,四目相对之间,季限看到了她眼眸里倒影着自己的模样。
有些黑乎乎的并不清晰,在她清亮明润的眼眸中显得有点不搭。
清若刚要低头,季限伸出手指捻住了她的下巴,维持着她眼眸看他的模样。
“师傅?”她开口,黑亮的眼眸里就带出了一丝不解的懵懂。
里面依旧大半印着他的倒影。
季限定定的看着她的眼眸,缓声音色沉醇,“那个字念譱(shan四声),整句连起来的意思是,尽善尽美,有始有终。”
清若一笑,眼睛就弯成了小月牙,他的倒影开始波动扭曲。
两个人这会离得很近,她一只手里握着珠子,一只手拉着他的衣服又开始往他身上爬。
“师傅,我还不知道您的名字呢。”
季限低头,没把她从自己腿上提出去,伸出一个手指拨着她手里的珠子,其中一个珠子,刻了五个字。
其中三个字是楚清若。
另外两个字。
他指着那两个字,“季限。”
清若依旧低着头专注的看着珠子上的字,听到他的声音,下意识的跟着喊了一声,“季限。”
“嗯。”他轻应出声,而后靠着椅子,他整个身体里的血液都随着他应她之后开始翻涌奔腾。
名字是最古老的咒语。
季限的第一件武器就是断暖笔,他以字为攻。
这串珠子的材质和刻法都太特别。
她和他的名字刻在同一颗珠子上。
所以她喊他的名字,他应了。
意味着,从这一刻起,他要对她的一切负责了。
季限靠着椅背缓了缓全身血液沸腾的那种灼热感,看她还低着头研究珠子,伸手十分嫌弃的揉了揉她的头发,“乱糟糟的,跟小狗一样。”
清若满脸呆滞抬头,季限原本挪开的手又落回去了,这一次揉了好几下,紧接着再一次提着她的衣后领扔在床上,嫌弃的看着她,“扎手。”
“??”
季限伸手拍了两下她脑袋,“啧,你怎么越来越蠢了。”
清若闭眼,看在他今天及时出现,看在他亲手一字一字刻的珠子份上,忍了。
看着季限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没反驳他的话,低下头继续研究手珠。
嗯,果然不闹脾气了。
季限暗自点头,为自己的机智点赞。
看到没,孩子闹脾气老不好,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打一顿。
哪像张大志说的,还要哄?
呵呵,一群废物。
**
问:什么是真爱?
小红:谢邀。双方都很差劲,还每时每刻担心对方被抢走。
问:可否再具体?
断暖:那我补充一点。除了他们彼此,没人能看上他们了,偏偏还觉得对方是香馍馍,看谁都觉得想和他抢。
问:可否再具体?
小红和断暖:哦,生动形象的例子:季限和楚清若。
——来自【瀚海知乎贴】
第43章 灭世(10)
因为有季限这个‘超自然因素’出现。当场秦太子; 以及几万名士兵肩膀上同一位置统一深度受伤; 并且连箭尾羽毛处都没有一丝一毫区别作为证明。
秦国不战而降。
紧跟着秦国投降的就是剩下的三国。
季限出现; 就弹了弹手指,之后楚国就一统天下。
曾经的六国; 现在归属于楚的六郡朝贺。
六郡都是郡王亲自而来; 自然都是为了见一见那‘仙君’。
于此同时; 季限在楚国皇宫里似乎找到了新的事做。
每天面对面督促她修炼; 面对面守着她练字,感觉不要太爽。
因为可以……面对面教训她。
季限坐在她的龙椅上,懒洋洋的靠着半阖着眼眸; 手里握着的戒尺一晃一晃的。
清若站在龙案边,腰板挺得笔直,握笔的姿势亦是标准得找不出一份毫偏差。
但是临摹季限的字,对她来说还是很有难度的; 何况季限写给她临摹的是上古文。
季限以字为攻; 又特意写的是他修炼的功法给她临摹; 只是开头的短短十几字; 清若都写得非常艰难。
功法里的灵力霸道又蛮横,若不是季限在一旁镇着; 她恐怕连第一个字都写不完。
额头出了汗,背后的衣衫开始透出湿意。
随着她出汗,空气中开始弥漫出和地下那颗心脏散发的一样的清甜香味。
这香味太蛊惑人心了; 季限眯着眼打量她的后背,感觉这家伙; 十有八九是个妖修狐狸转世。
而后冷哼,“停。”
清若绷着的身子瞬间放松,刚舒了口气,紧接着就垮了脸,又要被打手板了。
嘟着嘴,认命的搁下笔,面朝季限伸出掌心,眨巴眨巴眼睛,可怜兮兮的模样看着他软绵绵的喊,“师傅~能不能轻点~”
季限看着她讨好的模样扯了扯嘴角一声冷笑,而后抬手,‘啪!’手里的戒尺落在她掌心,“猪吗你,临摹一个字也能临摹一天。”
清若的掌心一瞬间就红了,同时红的还有她的眼眶,眼泪要落不落的挂着,“师傅~我错了嘛~”
季限伸手握住她想要缩回躲着的手掌,大掌紧紧握着她防止她躲,“还想躲?”
清若瘪嘴,侧过头不看。
季限又落了一戒尺,“下午继续,再写不好还得挨打,听见没。”
清若点点头。
他半点不讲私情,冷酷的说完之后收了戒尺。
清若举着红通通的掌心在他面前,手拉着他的衣摆,“师傅~好疼~给呼呼。”
季限嫌弃的往后仰,“当自己还五岁吗?”
清若紧紧拉着他的衣摆,手掌心跟着他的动作追上去,脸皮特别厚,“不管几岁都要师傅呼呼~”
因为清若还是筑基一阶,还需要食五谷,所以到了午膳时间会终止学习,季限这个时候就特别嫌弃她要走。
季限手臂挡开她的手,站起身要下高台离开。
清若跟在后面拉着他的衣摆,季限下高台,她站在上一级台阶上,十分方便的整个人趴在他背上让他背着。
手改为搂着他的脖颈,还把掌心竖在他面前,“师傅呼呼就不红了,要~”
季限一边躲着她的掌心一边往外走,但是狗皮膏药已经爬到的背上,于是特别嫌弃伸手去搂着她的后背想给人提下来。
清若有了经验,哪会让他轻易提下来,坚决发扬狗皮膏药的最大效用,誓不分离。
一路从高台闹到御书房门口,季限算是没了办法,只能敷衍的把她掌心拉到嘴巴边,随便吹了两下。
原本一直通红的掌心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消红,清若更是紧紧抱着他的脖颈,“师傅,再吹吹~”
季限翻了个白眼,又拉着吹了两下,没好气的把她整个人从自己背后提下来,“可以了吧?麻烦精。”
清若笑眯眯的点点头,“谢谢师傅哒~”
季限懒得理她,转身就要走。
门口等着的顺喜这时候上前,“启禀陛下、仙君。六郡的郡王已经到了都城,请求下午面圣和请求见一下仙君。”
清若拉着他的衣摆不然他离开,“师傅,六郡郡王来了,下午一起见一见。”
季限皱着眉回头,“不见,放手。”
清若才不,直接挽了他的胳膊,仰着头,“师傅~求求您陪我一起嘛~”
季限低着头居高临下不耐烦的睨她,“你怎么事情这么多,麻烦死了。”
清若就看着他嘿嘿笑,而后挽着他去用膳。
季限不用膳,但是清若怕他跑了,所以用膳时候椅子都是让顺喜两个放在一起,她坐着,右手握着筷子吃饭,左手就拉着他的衣袖。
季限每次‘被迫’陪她用膳都十分十分嫌弃,从来没给过好脸色。
下午六郡郡王在议政殿等着,一同候着的还有楚国的几位老臣,六郡都带了朝见礼,不过朝见礼要到明日早朝才会进宫,算是给楚国的朝见,今日带来的,是给清若个人的朝见礼。
清若和季限进来的时候,清若还赖在季限背上,因为中午她想打坐修炼,但是季限让她练剑,之后过来的时候还让她走着过来说是她身体太废柴。
清若走到一半就不走了,赖着让季限背,季限被闹得没办法,只能勉为其难背着她过来。
这一背,清若就不愿意下来了,到了门口闹腾了半天也不愿意下去,所以季限黑着脸阴沉着周身气场全是煞气背着她进了殿。
原本门窗大开,宽敞明亮十分温暖的议政殿突然就跌到了寒冬雪月的感觉。
随着全身煞气的男人背着楚清若步上高台,议政殿里直接飘起了雪。
别说是六郡郡王了,就是楚国的朝臣们也呆了。
从清若带着这位‘仙君’回来大家第一次见,就能感觉出,这位陛下的师傅绝对不是普通人。
和他们陛下给人的感觉很像,却又有些不同,他们陛下给人的压迫更多的来自于气场和身份,而这位给人的压迫,那就好像完全是来自于灵魂的恐惧,每次看见就是艳阳高照的外面也莫名的觉得冷得从骨头里想打寒颤。
现在看着整个殿中莫名其妙开始飘雪,噗通噗通就跪了一地人。
原本六个郡王是不用行跪礼的,得了,现在这个规矩可以作废了。
“师傅~冷呢~”
“麻烦精。”男人冰冷冷的声音回应着他们的陛下,而后整个殿里的温度突然恢复,还比之前暖和了不少。
当然看起来这个暖和只针对他们陛下……
季限到了高台龙椅边,直接把清若提下来扔在一边的椅子上,自己很自然的坐了龙椅。
清若稳稳当当被扔在一边的椅子上,笑得十分舒适灿烂,她是单系火灵根,周围温度越热她越舒服,舒适的眯了眯眼睛。
看着下面跪了一地的人,“起吧。”
原本还在极地冰寒的温度,突然就热得出了汗。
下面跪着的人都有些恍惚,听着她漫不经心的口吻下意识的抬眼去看她,而后迷迷糊糊的行了礼起身坐回了先前的椅子上。
原本几个郡王来朝见的重点都放在季限身上,这会却都没人往他那瞟一个眼角的。
季限听着下面的人和清若你来我往的废话。
不耐烦的侧头看她,“整日不把心思花在正途上,所以你这么废柴。”
清若伸手去握他的手,低眉顺目偏偏嘴角的笑全是狡黠,“不废柴点怎么让师傅亲自指导。”
季限冷哼,“丢我的脸。”
清若伸头靠近他,“所以还要劳烦师傅多多用心指教了啊~”
上头两个人说话,下面所有人半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明明季限说的是清若,可是所有人都有一个非常直观的感觉,他就是在骂除了清若之外的所有人。
清若和季限说了会话,季限又不耐烦搭理她了,不耐的皱着眉侧开了头,作势想走。
清若挽住他的胳膊,“师傅再等我一会嘛~”
季限冷冰冰,“放手。”
清若干脆不答他的话,就挽着他的手臂转头看下方,“朕决定退位让贤,下一任皇帝就让……秦郡王来做吧。”
季限终于正眼看了下面的人一眼,“不行。”抬起手指,指了一下齐郡王,“他。”
清若偏头看着他笑,“好啊~”
于是就这么十分儿戏的决定了下一任皇帝人选。
出了议政殿清若紧紧的抱着季限的胳膊,“师傅~我现在已经不是楚国皇帝了,您可得收留我。”
季限环抱着手臂看着她,“又蠢又笨,不要。”
清若抬起手腕,晃了晃手上的墨镯,“师傅~为了墨镯,您还是勉为其难要一下吧~”
季限梗了半天,而后一甩衣袖十分生气的走了。
清若早早就打算要跟着季限离开的,所以大多数事都是一早安排好的,决定好要走,也不用多少时间准备。
只是离开之前,清若需要问季限一个问题,“师傅,瀚海的结界,能挡住其他修士吗?”
季限高贵冷艳的看了她一眼,没给回答。
于是清若懂了,季限的意思大概是,“你在开玩笑吗?就那些废物能跟本座一样?”
季限之前在合欢宗待了一段时间,又闹出那么大动静,他还没离开合欢宗季限越过元婴成为分神的消息几乎已经传遍几大宗门了。
季限从金丹期‘屠宗’开始已经是赫赫有名的杀神,其名号凶残可怕程度远远超过魔修。
用魔修界的话来说就是,季限没有成为魔修,是魔道和正道的共同惨案。
季限断魂真君的名号虽然响亮,但是架不住现在的瀚海灵气稀薄,修士进阶困难,无数卡在进阶段寿命不久的修士都想弄到季限精血,堪称超过所有天灵地宝来无障碍进阶延长寿命。
不过看季限从金丹期到元婴期,现在又从元婴到了分神还活得好好地,就知道那些人是什么下场了。
其他事情都安排好了,就是顺喜知道清若要随着季限离开,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哭得停不下来。
跪在清若寝殿里,完全哭得要喘不上气一样。
清若六岁得了墨镯开始问道,刚开始什么改变都没有,唯一只是楚帝开始有点重视她。
顺喜就是她那时候遇到的。
之后就跟了她一直到现在。
清若从墨镯里找了不少好东西给顺喜,也给顺喜做了她离开之后的安排,即便她几十年不回来,顺喜也能过得特别好。
但是顺喜从知道她要走这个消息,哭了已经快两个时辰了还停不下来。
清若就坐着一边和他说话一边听他哭。
季限不耐烦的出了门,又去了躺地下那颗心脏处。
随着她修炼,这颗心脏越来越鲜亮味道越来越勾人。
季限负手站在旁边,差点想直接一口吞下去。
一瞬间的慌神之后拉回了心神,黑沉着脸看着那颗噗通噗通跳动的心脏,果然和她一样讨人厌。
离开之前,季限总算想起来问清若,“断魂呢?”
清若已经换了方便的衣裳,正紧紧抱着季限的腰等着他带领起飞。
一听季限的话,仰头和他大眼瞪小眼。
然后,“哦!”拍了下脑门,“在墨镯里呢。”
时隔很久很久很久之后终于被想起来,被从墨镯里召出来的本命武器断魂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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