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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墙内香-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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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
对着翠绿说道:“快扶了老板娘起来,仔细着点哈。咱们赶紧上长房去,可别耽误老板娘挣钱养家糊口。”
翠绿闻言就要扶起绛红,绛红哪好意思,一把推掉翠绿的手,道:“你们越发合着伙编排我了。你快扶了姑娘吧,姑娘可是我们的金主,马虎不得。”又叫来小丫鬟,道:“我呀,就用着我们铺里的丫鬟便是了。”
一行人说说笑笑的往长房走去。
常氏早是听闻绛红开了个胭脂铺,因着四房的秘辛,常氏对绛红总是有点戒心,见了绛红带胭脂过来推销,也是淡淡的。
卉瑜也感觉到了常氏的敷衍,怕绛红会受委屈,却见绛红神色如常,并未有异样。
看来做生意就是锻炼人,这都刀枪不入了。
只听得绛红说道:“我们胭脂铺虽是不大,开业时间也不长,却是用了自制的配方做的胭脂,加之原料都是从邻国进的,西北城里也就我们这一家。”
常氏听了也只是略微点了点头,表示知晓而已。
绛红又继续宣传自家胭脂,直说了一盏茶的功夫,常氏仍是不冷不热。
最后,绛红只得把带来的胭脂拿了出来,说是送给常氏,窦氏等人的,又叫下人抬了两箱子出来,只说府里的妈妈们也试用一二。
常氏心里直发毛,这红绫胭脂铺做起生意还真不惜血本啊……本来是推说不想要的,但卉瑜也在一旁,不要不免有些不给她面子。便谢过之后,叫了石妈妈找人抬下去。
绛红直道:“夫人不必麻烦了,我们的人帮您抬过去即可。”
常氏又客气了一番,就叫了石妈妈带着去了库房。
虽是卖力推销,又送了大礼,常氏仍是没开口要采买。绛红等人也不多待,待得送货的人回来之后就告辞了。
后又去了三房,仍是送了周氏胭脂,又给杏瑜带了胭脂捏成的小花,小动物,杏瑜看了甚是喜爱。周氏也很欣赏绛红的体贴,又兼胭脂铺的价格合适,当即就定下来好些胭脂。
回去的路上,卉瑜趁人不注意,低声与绛红说道:“我替你出的主意不错吧,这三房的生意就拿下了。”
绛红笑道:“姑娘这般洞察他人心机,不做生意太可惜了。这单买卖必是要给您大分成才行。”
卉瑜也乐了,道:“我乃是大家闺秀,哪能成日里想着这些俗务,不过是看到有能帮忙的地方,行个方便罢了。”
绛红还奇怪,卉瑜怎么就改口了,瞟了一眼才发现原是唐妈妈朝这边看过来了。不禁心里暗笑,有个老古板的妈妈看着,姑娘也是不容易呀。
待回了二房,就听得彩云来报,朵瑜早就等着了。
卉瑜还暗自纳闷,怎么突然就来了。
朵瑜见到绛红,就福下身来拜谢,说是给范忠找了份好差事。
绛红哪里敢受朵瑜的礼,连连推说只是各取所需,范忠是个能干之人云云。
两人又是一番谦让感激,朵瑜又让杜鹃拿了补品送与绛红。这方才离去。
待送走了绛红等人,已是晚饭时分。
卉瑜刚要传饭,就听得又有人来报,竟是严妈妈来了。
自打四房散了之后,严妈妈可是没来过玉蓉院,也不知此番前来是为何事。L
☆、第一百零三章 难产(一)
卉瑜还在想着严妈妈登门的动机,彩云已是将她领了进门。
卉瑜站起来迎接道:“妈妈,可是好久不见了。”
严妈妈也向卉瑜行了礼,道:“姑娘万福金安,自老奴去了长房以来,已是有段时日未曾见过姑娘了。”
仔细看了看卉瑜后又说道:“姑娘可是又长高了啊,也越发出落得漂亮了。”
卉瑜谦虚道:“妈妈谬赞了。”又指了主座旁边的椅子,道:“妈妈快请坐。”又吩咐了翠绿:“快给妈妈泡一壶好茶。”
严妈妈也不同卉瑜客气,坐下来之后打量了一番屋内的陈设。
只见厅堂两边摆放着各三把椅子和茶几,背后是两个多宝格,错落地摆放着花瓶,石雕,小屏风等,墙上挂着的是梅兰竹菊四君子图,整个屋子倒是显得雅致大气。
严妈妈心里不禁暗暗称道,想来三姑娘身边伺候的人是个有品位的。
见严妈妈不说话,卉瑜就先问道:“妈妈此次前来可是有何事?”
严妈妈饮了口茶水,方才不疾不徐道:“姑娘身边的丫鬟绛红今儿抬了两箱胭脂到长房,老奴方才知晓她在外边开了个胭脂铺。那胭脂老奴瞧着还挺不错,刚好身边有几个老婆子,也想讨要,老奴这才厚着脸皮来找姑娘。”
原来是想买胭脂,这还不好办?自己也是有份参股,买得越多越好啊。卉瑜便道:“这有何难的。妈妈想要什么样的胭脂,只管去了铺里选,凭着与妈妈的情分。绛红必是会给一个好价钱。”
严妈妈得了卉瑜这句话,似是松了口气般,道:“如此这般,老奴就告了那些婆子自己去买便是,铺中的胭脂与老奴的原就是一样的。”
卉瑜点点头道:“自然是一样的。”
严妈妈得了这个信,也不多坐,就起身告辞了。
翠绿嘟囔道:“这严妈妈也是怪了。要想买胭脂直接去了铺里不就行,何苦非得到姑娘这问一番?那铺子又不是姑娘开的……”
那还真有我的一份子。卉瑜暗自腹诽,却是说道:“许是想借了我的情分。好拿个好价钱……”
翠绿闻言,想了想,也觉得可能是这个理,不屑道:“没成想严妈妈到了长房倒是小气了。连这点银子都舍不得。不会是长房给的月银没咱们四房的多吧?”
卉瑜连骂道:“这月银都是一致的。哪里分了长房,四房。你这丫头,不知道可不能瞎说。”
翠绿吐了吐舌头。
后来卉瑜还曾问起绛红,严妈妈是否去铺里买过胭脂,绛红却道没有。
卉瑜只当严妈妈忘了这回事,并未放在心上。却没注意到绛红的眼中一闪而过的厉色。
在绛红卖力的宣传下,新开的分店生意红火,一点也不亚于老店。
西北城里的夫人姑娘们都对红绫胭脂铺的胭脂赞不绝口。就连窦氏这般怀胎的人都忍不住使了胭脂。
开张第一个月就赚了个满盆钵。众人是喜得乐不拢嘴。
朵瑜也是言出必行。把分红都给了卉瑜。任是卉瑜如何推脱,都不肯收回。卉瑜也只得收下了。
窦氏已是七个月的身子。进入了怀孕的晚期,越发的嗜睡,每每到了下午,卉瑜陪着没说到一个时辰的话,就呵欠连连。
卉瑜只怕窦氏累着,就让她赶紧休息,一开始窦氏还不好意思,只是后来自己也忍不住了,就早早躺床上歇着。
窦氏一休息,卉瑜便闲了下来。回玉蓉院也是无聊,便在长房花园里瞎逛。迎面却是碰上了春菊。
春菊肚子也不小了,许是在红枫院伙食好,面色养的很是红润,气色比之窦氏好了不少。
卉瑜心里暗自皱眉,怎么都是孕妇,窦氏身子就差这么多呢?
春菊看见卉瑜就要行礼,五个来月的身子哪是那么容易就弯下腰的,卉瑜急忙扶起她,道:“别多礼了,仔细闪到腰。”
春菊这才悠悠起来。
卉瑜就道:“春菊姑娘每日都出来逛逛吗?”
春菊依言答道:“大夫说了,多走动对孩子好,奴婢每日就坚持出来走几圈。”
卉瑜叹道:“你这身子真是壮实,不像大嫂,成日里无精打采的,连动一动都疲乏地不行。”
春菊似是有些儿慌乱,说道:“大少奶奶身子本就娇贵,比不得奴婢这打小干活的。且奴婢这胎乖巧,不折腾。”刚说完,似是觉得自己说错话般,急忙又道:“一般折腾的都是男孩,所以大少奶奶比奴婢多受些苦……”
卉瑜看着春菊手足无措的样子,甚是好笑,不过就是一句问话,怎么就这么紧张。便宽慰道:“怀孕的状况因人而异,也许大嫂就是事儿多的。”
卉瑜这般说,春菊松了一口气,却仍是神色紧张,匆匆告辞而走了。
卉瑜望着春菊离去的背影,暗道,这么一个胆小怕事的人,怎么都不像会勾引主子的。也不知道李彻他们查的怎么样了……
第二日天清早,卉瑜正起身洗漱,彩云就神色慌张地跑了进来,道:“不好了,不好了,大少奶奶生产了!”
卉瑜大惊失色,这不才七个多月吗?怎么就发动了?急忙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还差着两个多月吗?怎么就生产了?”
彩云道:“奴婢也不知晓,直说昨儿夜里就开始发动了,大半夜地把产婆都叫了过来,如今还没生出来,胡婆子也在一旁守着了。”
七个多月的孩子,那是早产啊,搁在前世那个医术水平不知高多少的世界野生不好活的,窦氏怎么就这么惨……
卉瑜也顾不上吃早饭了,带了唐妈妈等人就往长房赶。
凝彩院厅堂里,常氏,廖氏,周氏都在了。丹瑜和朵瑜也站在一旁。
常氏神色紧张,手揪着帕子,脸色是掩不住的疲乏。
廖氏上前劝道:“大嫂要不先去吃个早饭吧,从昨夜到了现在就没歇息过,铁打的身子都熬不住。大少奶奶这还不知何时才能生下来呢……”
常氏却是道:“我哪里吃得下,七个多月就生了,孩子还不知怎么样,就是媳妇儿也够让人揪心的……”
话刚落音,就听得窦氏又是一声哀叫。
直听得卉瑜心里是一阵寒悸。
常氏忍不住叫了个丫鬟,道:“你去看看,大少奶奶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又叫了彩霞:“给侯爷和大少爷的加急信送出去了没?”
彩霞急忙应道:“昨儿夜里就送出去了,这会子应该到军营了。”
卉瑜扯了扯朵瑜的袖子,问道:“大嫂这是生了多长时间啊?”
朵瑜轻声答道:“说是寅时刚过就发动了……”
现在已经过了卯时,也就是说窦氏生了快三个时辰了,这是难产啊……古代女子生孩子本就是极为凶险的,何况窦氏平日里身子就不好。
卉瑜心里不免着急。
这时那个去产房问话的小丫鬟回来了,说道:“胡婆子说大少奶奶这还早呢,让夫人们先行休息。”
常氏又问道:“那孩子怎么样?大少奶奶怎么样?”
小丫鬟又道:“大少奶奶吊着人参,胡婆子说应该是能生下来的。”
常氏神色缓和了一点,对着众人道:“大伙儿跟着也受累了,你们先行去吃早饭吧。”又对着丹瑜等人道:“产房血污重,你们几个姑娘别在这呆着了,都先回去吧。”L
☆、第一百零四章 难产(二)
丹瑜和朵瑜听了常氏的话,都各自回去了。
卉瑜与窦氏情分深,心里放不下,不肯离去,就去了往常丫鬟们呆的茶房侯着。
窦氏身边的丫鬟对卉瑜也是熟悉的,见她执意不肯走,就传了早饭,在茶房支了个小桌子,让卉瑜先吃饭。
除了唐妈妈和彩云在边上伺候,还有个小丫鬟在旁边熬着红糖水,说是随时备着,窦氏生完就喝。
卉瑜也没什么心思吃饭,随便扒拉了两口,就命人撤了。
等待生产的时间既煎熬又漫长,卉瑜便和那小丫鬟随意搭着话。
小丫鬟叫芽儿,正是昨儿夜里当值的三等丫鬟。年纪小,没经过事,现在回想起来,对于昨夜窦氏的突然发动还心有余悸:“……也不知怎的,就听得屋里的姐姐们叫到,奶奶要生了,奶奶要生了,奴婢吓得赶紧爬起来,奶奶屋里已经进出了好些人,刘妈妈也过来了,一看这情况就吩咐去禀告夫人,又叫人去请了产婆和胡婆子,奴婢年纪小,就留在屋里给妈妈和姐姐们打下手。”
“……奶奶下边出了好些血,身上直冒汗,奴婢看着都吓着了,就绞了热水帕子,递给妈妈擦奶奶身上的汗。那水一会儿就浑浊了,奶奶身下的褥子也染了红色。”
卉瑜听得胆战心惊,窦氏是先见了红,就发动了。那血能把褥子都染红了,这得流了多少血啊……
芽儿继续说道:“后来刘妈妈带着产婆和胡婆子就来了。也不让奴婢再呆在屋子里,奴婢就到茶房来熬红糖水了。三姑娘,这生孩子怎么这么可怕。奴婢以后都不敢生了……”
卉瑜看着被吓傻的芽儿,安慰道:“生孩子只是暂时的痛苦,做一个母亲却是一辈子的幸福,以一时之痛换来长久的幸福还是值得的。”
芽儿听得似懂非懂,“嗯”了一声又继续熬红糖水了。
卉瑜心里却是翻腾不已,虽说窦氏身子不好,怀相却是稳当的。从怀孕到现在一直没有过问题,怎么就突然早产了呢?莫非是有人使坏?
可是合家上下莫不盼着窦氏这一胎平安生产,又会有谁去破害她呢?难道是春菊?如果窦氏这胎没了。不管春菊生的男孩女孩,都是占了个长。
可是一想起春菊那张唯唯诺诺,胆小怕事的脸,实在不像是会有能力使坏的……
那会是谁呢?
卉瑜又问道:“昨儿可是有什么人来见过大嫂?或者大嫂说过什么话?让你们做过什么不同寻常的事?”
芽儿想了好一会。方才道:“奴婢是酉时过来接班的。到了就伺候奶奶吃饭。奶奶那会刚睡醒,吃了饭之后就做了会衣服,戌时还未过就困得又睡了……并未有什么异常……”
窦氏下午就睡觉了,到了酉时才醒,戌时又睡了。中间并未有任何异常。
那么就是正常的早产?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窦氏也真是命苦。好不容易怀了孩子,眼看就要瓜熟落地,却来了这么一遭……
眼看着就快要过巳时了。还没传来好消息,卉瑜的心是越来越往下沉……
产房里。窦氏已是快没力气了,从昨儿夜里到现在,一口饭都没吃,只用人参吊着,可孩子还是没出来。
窦氏只觉得自己快是撑不下去了,眼皮子越来越沉。
胡婆子见状,心里大叫一声不好,急忙用手狠狠掐了一下窦氏,道:“奶奶,哥儿的头就要出来了,快使劲啊!”
窦氏被这么一掐一喊,似是又回过神来,用牙咬住下嘴唇,使出身上最后一点儿力气,往下一挤,产婆高兴得喊道:“快了快了,奶奶,就要出来了,再使一把劲,快!”
窦氏嘴唇都咬破了,再一使劲,翻了个白眼,昏了过去。
下边产婆拽出了孩子,一看是个男孩,正要贺喜,却是发现孩子没了哭声。不禁手都哆嗦起来,看着胡婆子道:“这可咋办?”
产房外边,常氏心里焦急万分,时间每过一会,心就往下沉一点。
彩霞走过来,道:“侯爷和大少爷回来了。”
肃北侯和楚朝紧跟着就过来了。
楚朝急忙问道:“怎么样了?宁儿可是生了?”
常氏道:“还没,也不知怎么样了。”
楚朝急得就想进产房,常氏正要阻止他,产房的门开了,胡婆子走了出来。
楚朝立即问道:“孩子呢?生了没?”
产婆抱着个孩子随着胡婆子走了出来。
楚朝也不等胡婆子回答,一把抢过孩子,拨开包被一看,只见猫儿一样大小的男孩,脸色乌黑,已是没了声息……
饶是楚朝这般战场上杀人无数的,都禁不住手一抖,那孩子眼看要掉在地上,胡婆子眼尖,一把接了过来。
常氏心知情况不好了,仍是问道:“孩子怎么了?快给我看看。”
胡婆子把孩子抱过去,道:“孩子在娘胎中待得太长,又是早了好几个月,出来就没了……”
常氏不待看那孩子,就踉踉跄跄,几欲晕倒,还好彩霞在旁边及时扶住,嘴中却是念道:“造孽啊造孽啊!”
肃北侯沉着脸呵斥道:“胡说八道什么呢!快扶了夫人去休息!”
常氏却是道:“我要去看看窦氏!孩子没了,媳妇怎么也得保住了!”
肃北侯按住她,道:“你先回去,待休息好了再说!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常氏拗不过肃北侯,只得在彩霞的搀扶下回红枫院。
胡婆子常走内宅,主人家的事情是从不搀和的,此时抱着孩子,眼观鼻鼻观心地站在一旁,产婆却是吓着了,颤颤巍巍地矗立在胡婆子身后。
肃北侯扫了一眼胡婆子怀里的孩子,道:“庆生,把这孩子拿出去埋了。对外就说,孩子不足月,生出来没多久就保不住了。”
庆生应下,从胡婆子怀里接过孩子,急匆匆走了出去。
肃北侯又看向胡婆子和产婆,道:“大少奶奶怎么样了?”
胡婆子道:“奶奶身子虚,生完就晕过去了,不过是没有大碍的。休息几天就好了。”
肃北侯恩了一声,又道:“方才你们也听到了,这孩子是出生之后才没的,若是以后让本侯听到有不同的言语,可就别怪本侯翻脸不认人!”
胡婆子和产婆自然应下。
肃北侯又接着道:“去伺候大少奶奶,若是有什么差池,那可就没这么好说了!”
楚朝急着道:“父亲,我也进去看看宁儿!”
肃北侯撇了楚朝一眼,道:“女人生产,你凑什么热闹!等收拾好了再说!”
楚朝不敢违背肃北侯,只得作罢。
没一会儿功夫,大少奶奶生了个哥儿,出生没多久就没了的消息就传遍了楚家。
卉瑜听说之后,愣了好一会儿的神,这窦氏可怎么受得住啊……L
☆、第一百零五章 失常(一更)
窦氏一醒过来,就拉了刘妈妈的手,问道:“妈妈,我的孩子呢?孩子呢?是哥儿还是姐儿?”
刘妈妈背过身偷偷抹着眼泪。
窦氏见刘妈妈避而不答,已是有不好的预感,声音控制不住地颤抖着,尖声叫道:“我的孩子呢?快,把我的孩子给我!”说着挣扎着就要坐起来。
刘妈妈都被吓着了,赶紧握住窦氏的手,说道:“奶奶,快躺下,您刚生完孩子,可不能出来受风……”
窦氏反握住刘妈妈的手,声音已是哽咽了,道:“妈妈,快告诉我,我的孩子怎么了?”
边说着目不转睛地看着刘妈妈,仿佛要抓根救命稻草似的。
刘妈妈实是不忍,眼泪流了下来,道:“奶奶,那没缘分的孩子出来就没了……”
窦氏抽出双手,惊恐万分地看着刘妈妈,高声叫着:“你胡说!我明明生下了孩子!怎么可能没了?说!是不是有人把我的孩子藏起来了?还是有人把他偷走了?快说!”
边说着还用双手击打着被子。
刘妈妈彻底被吓住了,一把上前抱住窦氏,道:“奶奶,您别吓我啊,孩子没了咱们可以再生,您别想不开啊……”又转过身对一丫鬟道:“还不快去请了侯爷,夫人,少爷过来!”
楚朝就在玉蓉院的书房,闻言马上过来了。看见窦氏疯魔的样子也是吓了一大跳,急忙上前搂住她。轻声安抚道:“宁儿,宁儿,你听我说。孩子太小就出来,所以就没了。没人偷也没人抢。是咱们和他没有缘分。”
窦氏听了这话方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埋在楚朝的怀里泣不成声,道:“为什么?为什么老天爷要这么对我。好不容易来的孩子说没就没了,还不如一开始就别给我……”
楚朝没了孩子也是痛惜,看见窦氏这般痛苦心里如刀割一般,却只能忍着痛。安抚着窦氏。
常氏和肃北侯进来的时候,窦氏已是哭累得睡倒在楚朝怀里。
常氏本就不忍,见了窦氏这副样子更是痛心。只说道:“窦氏没了孩子,必是要休整好些天,如今又是要做了月子,再是这般哭闹。只怕身子都扛不住。”
肃北侯叹了口气。道:“朝儿,这几日你就别回军营里,好好陪着窦氏吧。”
楚朝点头应下了。
好好儿的孙子没了,肃北侯和常氏心里都不痛快。
尤其是常氏,盼了这么久才盼来的长孙,都要足月了却早产,任是常氏心里没有想法都不行,只觉得就是上天在惩罚楚家。每日里礼佛吃斋更是勤快了。
肃北侯却是想起了禁足的杨姨娘,算算日子。也快要临盆了。
楚家已经失去了一个孩子,不能再失去一个了。
思及此,肃北侯抬脚去了杨姨娘的住所。
杨姨娘显然没料到肃北侯会过来,挺着个大肚子,从屋里走出来迎接。
肃北侯瞅着杨姨娘大腹便便,脸色比以前苍老了不少,心里对她犯的那些过错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杨姨娘搀着丫鬟的手,缓缓福身行礼,道:“不知侯爷来此,奴婢有失远迎。还请侯爷恕罪。”
肃北侯急忙托起杨姨娘的手,道:“你这么大的肚子,就该歇着,又何必出来。”
有了侯爷这句话,又是清楚他的性格的,杨姨娘心知,过去的事情已经是要尘封了。故而顺着肃北侯的势,站起来,却是一不小心贴着肃北侯的身子要倒下去,肃北侯练武之人,怎么可能让杨姨娘摔倒,一伸手就把她抱了个满怀。
杨姨娘羞红了脸,急忙要挣脱肃北侯,直言:“奴婢失礼了。”
肃北侯瞧着杨姨娘羞红的脸颊,又忆起以前轻声软语,解语花般的样子,心里泛起了涟漪,晚上也就顺势歇在杨姨娘这里了。
肃北侯宿在杨姨娘屋里的事情自然有人立即通报了常氏。
常氏打着座,嘴里念着经,似是不为所动。
而长房下人们的风向也跟着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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