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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大鳄-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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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及天将明时,忽然军卒发喊,但见一军冲将进来。这周军折腾了半夜,已是疲惫不堪,更何况哪里有黎明劫营的道理?是以全无防备。被对方这一冲杀,顿时乱成一团。崇城中军将见了,也急出来接应。文王急上逍遥马,也不迟疑,领着手下诸文臣先退。南宫适殿后。姜尚见敌势凶猛,急以手发雷,声音隆隆。
这两路人马攻杀甚急,北地名将黄元济势如疯虎,往来冲杀,正撞上南宫适,二将相交,战不十合,被其一枪刺杀。大将梅德更是倒霉,他见姜尚年老,以为好欺负,急来迎战,不想被姜尚一雷打成焦碳。
崇城兵马见主将身陨,顿时大乱,反将追敌的兵马冲动。南宫适趁势掩杀,小战一场,这才徐徐而退。这场大战,周军又损失了五千兵丁,不敢逼城下寨,离城三十里安营。姜尚见城坚守如故,心中忧虑之意更盛。幸好周地又添生力之兵三万之众,总算保得士气。两军一时间陷入僵持阶段。
自姬昌与崇候虎开战,那崇候虎之弟崇黑虎前来帮助兄长,也不知为何,崇氏两兄弟在大胜几场之后忽然不和,这崇黑虎愤然出走,反倒是投入西岐帐下,助姬昌取了北伯候封地。可也是天有定数,自败崇候虎之后,姬昌却是身体一日衰如一日,医石无救,病势日日沉重,有如无减,看看危笃。
西岐文武见之不由大急,寻求名医非止一日,可姬昌之病却不见好。一日,姬昌与广武百官传旨道:
“宣丞相进宫。”
姜子牙入的内殿,至龙榻前跪而奏道:
“老臣姜尚奉旨入内殿,问候大王贵体安否?”
此时的姬昌面黄肌瘦,明眼者一看便知大限已到。人生而老死者,乃是天道,非力可逆。便是神仙也是天人五衰之劫,何况人乎。
姬昌本就通晓术数之道,对医药虽不精通也知晓一二,知道自己大限将至,这才将姜子牙叫来做一番安排。姬昌躺于榻上,姬昌有些喘息着说道:
“孤今召卿入内,并无别论:孤居西北,坐镇一方,统二百镇诸侯元首,感蒙圣恩不浅。方今成汤虽则乱离,也还有君臣名分,未至乖戾。孤伐侯虎,虽得胜而归,心内实有未安。今明君在上,不奏天子而自行诛戮,是自专也。况孤与侯虎一般爵位,孤竟专杀,大罪也。自杀侯虎之后,孤每夜闻悲泣之声,合目则立於榻前,吾思不能久立於阳世矣。今日请卿入内,孤有一言,切不可忘。倘吾死之后,纵有恶贯满盈者,切不可听诸侯之唆,以臣伐君。丞相若违背孤言,幽之冥中不好相见。”
姬昌道罢流泪满面,姜子牙听后跪而启口:“臣荷豪恩宠,身居相位,敢不受命?若负君言,即系不忠。”君臣正论间,忽有侍臣传殿下姬发进宫问安。姬昌见姬发至,便与其言道:“我儿此来,正遂孤愿。”姬发行礼毕,脸显担忧之色,问道:“父王可好,万不可劳累,好生休息才是!”
姬昌闻之摇头道:
“我知大限将至,故而传姜尚入内。你与我仔细听说!”
姬发听到你如此说,现不言语。姬昌见之道:
“我死之后,吾儿年幼,恐妄听他人之言,肆行征伐,纵天子不德,亦不得造次妄为,以成臣弑君之名。你过来拜子牙为尚父,早晚听其指令,听丞相即如听孤也。可请丞相坐而拜之。”
姬发闻后,请姜子牙转上,即拜为尚父。子牙叩首榻前泣道:
“臣受大王重恩,虽肝脑涂地,粉骨捐躯,不足以酬国恩之万一。大王切莫以臣为虑,当宜保重龙体,不日自愈矣。”
姬昌不听,又与姬发吩咐道:
“商虽无道,吾乃臣子,必当恪守其职,毋得僭越,恐遗讥后世。睦爱兄弟,悯恤万民,吾死亦不为恨。”
说完后喘了几口大气后,又说道:
“你若当政,见善不怠,时至勿疑,去非勿处。此三者,乃修身之道,治国安民之大略也。”
姬拜而受命。姬昌又道:
“孤蒙帝辛不世之恩,臣再不能演八卦里化民也。”
言罢遂薨。亡年九十七成。后追封为周文王,时商帝辛二十年之仲冬也。
话说西伯文王薨,於白虎殿停丧,百官共议嗣位。太公望率群臣奉姬发嗣立为周主(后为武王)武王葬父既毕,尊姜子牙为尚父,其馀百官皆加一级。
姬发继周主,与群臣同心协力,继志述事,尽遵先王姬昌之政。四方附庸之国,皆行朝贡西土;二百镇诸侯,皆率王化。且说汜水关总兵官韩荣,得报文王已死,姜尚立太子姬发为武王。荣大惊,忙修本差官往朝歌奏事。使命一日进城,将本下於文书房,时有上大夫姚中见本,与殿下微子共议。
只听那姚中说道:
“姬发自立为武王,其志不小,意在诸侯,此事不可不菜奏。”
微子答道:
“姚先生!天子诸侯见当今如此荒淫,进奸退忠,各有无君之心。今姬发自立为武王,不日有鼐沸山河,扰乱乾坤之事。今就将本面君,昏君决不以此为患,总是无益。”
话说姚中与众臣商议完毕,便上摘星楼见驾,帝辛见之问道:
“卿有何奏章?”
姚中道:
“西伯姬昌已死,姬发自立为武王,颁行四方诸侯,归心者甚多,将来必为祸不小。臣因见边报,甚是恐惧,陛下当速兴师问罪,以正国法。若怠缓不行,则其中观望者皆效尤耳。”
帝辛闻听后不以为然,与姚中轻笑道:
“姬发只一黄口稚子,其有何能为之事,坏吾成汤江山,卿多虑矣!”
姚中见帝辛不听,再奏道:“姬发虽年小,然姜尚多谋;西岐又有南宫、散宜生之辈,谋勇俱全,不可不预为之防。”
帝辛听后,摇头道:
“卿之言虽有理,然姜尚不过一术士,只装神弄鬼之辈,能有何作为?”
遂不听。姚中知帝辛意在不行,随下楼叹道:
“灭商者必姬发矣。”
而后辞官归隐
这姬发自立为武王之时,正当那鹿台建成之时,这帝辛大为高兴,与妲己一起在鹿台之上举行宴会享乐,当时妲己见这鹿台高耸于朝歌龙脉之上,灵气丰富,十分易于修炼,就哄骗帝辛,让自己在轩辕坟中的众多子孙后裔,化做假冒的仙人到鹿台之中私混,借机窃取那商朝气运,用于修炼。
不料在一次宴会之中,那妲己得意忘形让比干为那些小狐狸精斟酒,被比干看出破绽,那比干比士联合武成王黄飞虎等这些妖人做乐完毕,跟在身后,一把火烧了老巢,数百狐精身死,之后比干又命人,取那烧死狐狸精掖下白色皮毛,集掖成裘做成一领白色的狐皮大衣献与帝辛,以求震慑妲己,而那妲己见后大为愤恨,使妲己恨不得吃了比干的肉,暗自谋略如何为自家子孙报仇。
突一日,妲己心绞疼痛难忍,帝辛招无数医师皆不能医,心中大急,更是对朝政不理不顾。后听闻以七巧玲珑心可治心绞痛,顾而布令天下寻找。十数日不得,后听妲己说比干有七巧玲珑心,遂命取之,比干不从,帝辛欲杀之,后比干自挖心脏献之,虽然那比干有姜子牙符咒保护一时不死,不料最后还是被妲己用记破了那姜子牙的符咒使得比干惨死。
却说帝辛在那朝歌之中,日日笙歌,夜夜春霄,和那狐狸所化之妲己,享那鱼水之欢。他也逍遥得紧,全然不理朝政。虽有不少忠臣直谏,但他毫不放在心上,直将这些奏章抛到脑后。眼见得成汤气数渐衰,那太师闻仲终于平定了北海之乱,斩袁福通之首,灭北海七十二镇诸侯,最后禀告帝辛之后,重立北方三十六镇诸侯。分化北方力量使得北地元气大伤,再无反叛之能力。这才领着诸军回师朝歌。
那帝辛正在宫中享受,猛听得有人报说闻太师回都,不由得脸色大变,惊的立足不住,一骨碌从龙床上摔将下来,直摔得七荤八素,却又挣扎起来,呼唤左右为其更衣。此时妲己正装酣睡未醒,听得这般动静,嘴角微微上翘,装做刚刚醒转的模样,看向帝辛,低声道:
“大王,您这是做甚么?天色上早,你怎地便就穿戴齐整?难道您又要带臣妾打猎不成?”
帝辛摇头苦笑道:
“爱妃,你有所不知,闻太师回朝来了。当年先王托孤于闻太师,嘱孤以父事太师。如今太师还朝,我怕是又不得安宁。”
妲己眉头轻皱,刚想开口挑拨,却又猛醒当年女娲娘娘所嘱之言,心中不由得暗自恼恨女娲不明事理:这殷商足有六百年的基业,岂是说倒便倒的?这朝中忠直之臣众多,若不一一剪除,又如何能坏成汤基业?似自己这般,只绊住帝辛,不使其理会朝政,最多也就让他自动逊位罢了,于成汤基业何损?
这帝辛入得前殿,但见闻太师满面怒容,也不待其发话,当先喝道:
“大王,臣在北方劳师远征,不敢有半点懈怠。回师之时。只听得途中人尽言陛下失德,敢问陛下,那姜王后一向贤良淑德,两位太子素无过错,首相商容忠贞莫比,三伯侯谦卑礼顺,有何过错,值得陛下施那酷刑,使王后遭了毒手,使太子不知所踪。使商首相顿首阶前,使两伯侯惨死,西伯侯被囚?”
说到此处,但见老太师须发皆扬,端地是气愤到了极至。他看向帝辛,悲声叹道:
“大王。如今天下风云变幻,四方兵戈频起。国不得安。陛下不思创成汤之文治,不想立武丁之武功,正日里以闺房之乐为业,长此以往,国将不国,亡无日矣。还请陛下三思啊……”
帝辛听了。默然无语,良久方才叹道:
“太师劳师远征,劳苦功高,于朝中之事,多有不知,这其中另有缘故……”
闻太师已然大喝道:
“陛下所说之缘故。臣已尽知。”说罢,看向费仲尤浑两个,双目如电,直将两个奸臣看得胆战心惊。好个闻太师,他也不管对方是商王之宠臣。厉声喝道:“姜王后一事,乃是你们两个主审。那三伯侯之事,也是你们两个撺掇,今们若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车裂之法,当让你们两个尝试。”
费仲尤浑两个吓得浑身发抖,如同筛糠一般,将求助的目光看向帝辛,只求其能救他们两个一条性命。不想帝辛见了闻太师,如同老鼠见猫,大气都不敢喘,惟恐这闻太师将怒气发到自己的头上来,哪里敢为他们两个出头。
闻太师见这两个家伙这般模样,心中怒意更甚,按他的想法,这两个家伙最起码也该有点勇气才是。闻太师虽然是文臣,但他毕竟是武将出身,又多历沙场,自然喜欢那种刚直之人。可眼前这两个家伙,太失望了。他眉毛一立,便起了杀意。对于沙场上下来的人来说,杀人,并不是那么难。
帝辛终于做不住了。闻仲再怎么厉害,地位再怎么高贵,也是他的臣子。更何况费仲和尤浑乃是他的幸臣。若是就这么被人给杀了,对于他来说,实在不是一件小事情。连自己的臣子都保护不了,日后谁还能听他的调遣?
帝辛看了一眼闻仲,沉声道:
“太师有所不知,那王后之事,虽经二人审理,但却是孤亲定的。至于那东南两侯,哼哼,姜氏犯法,难道还能容他们不成?至于西伯侯,口出狂悖之言,收之也无甚过错。若是不惩戒于他,怕是天下诸侯要群起而效仿,最终轻了我大商。”
看得对方如此这般,闻仲如何不知道对方心意。他长叹一声,也不为己甚,毕竟自己再多说什么也没有用。若是闹得僵了,对双方谁都没有好处。
他沉吟片刻,面色突然一变,向帝辛沉声道:
“大王,既然不惩戒费仲、尤浑,当废妲己,以明纲常。妲己身为后宫嫔妃,但却不知督促大王,此罪过着实严重。若不废除,愤难平。”
帝辛默然无语,过了良久,终于叹道:
“妲己德性幽闲,并无失德,如何便加谪贬?此事容后再议。”
闻仲听了这话,眼中腾腾泛出火来,方欲开言,终是按耐下来,毕竟帝辛为君,自己为臣,自古以来,哪有臣子逼迫君主地道理?
旁有武成王黄飞虎忍耐不得,愤然起身道:
“大王,若论德行,那妲己也自有亏。姜后故去,她不思伤痛,便占了那后宫之主之位,若是有德之人,又怎会如此?更何况她私通外臣费仲尤浑,这有岂是贤能之人所能干出来的?”
后面妲己听了这等言语,直气得双眼通红。那闻仲教训自己还有情可原,毕竟闻太师乃是截教的高手,那截教第三代弟子之精英,一身神通,可称了得,自己也钦服得紧。可这黄飞虎说得是甚话?
若论结交外臣,那三宫王后,那个不是后台强横,岂是那苏妲己可比?更何况他言自己窃据后宫之主之位,他这分明是怪自己占了本该属于他妹妹的位置罢了。居然还说得如此冠冕堂皇,若是传将出去,也不怕被明眼人耻笑。妲己深恨黄飞虎,此仇已是牢记于心不提。
那帝辛听了黄飞虎之言。勃然变色,厉喝道:
“放肆。那姜后乃是犯了大罪,与妲己何甘?难不成罪臣故去,难道要我们与其悲痛不成?她既不念夫妻情分,我又有什么顾忌?结交外臣,你同你那妹子地关系也不疏远罢!”
闻仲听了,也自恼恨得紧,这黄飞虎忒不会说话了。君臣有别,便是你地位在高,势力再大。也不过是臣子罢了。帝辛便有千般不是,也是王是君。你怎能如此猖獗,直斥其不是?方欲开言,那边帝辛已是怒不可遏,拂袖而起,转身入后宫去了。只剩下满殿群臣。大眼瞪小眼,相对无言。闻仲深怨黄飞虎。埋怨不休。黄飞虎也是黯然无语,深悔失言。
天下兴,好事行;天下亡,祸胎降。这太师闻仲方回转国都,正准备重新肃清朝堂,使得大商重新振作,不防东海反了平灵王。飞报进朝歌来,先至武成王府。武成王见报,叹道:
“兵戈四起,八方不宁,如今又反了平灵王,何时定息!”
武成王见把报差官送到闻太师府里去。太师闻仲在府正坐。堂候官报道:
“武成王差官见老爷。”
太师命道:
“令来。”
差官将报呈上。太师看罢,打发来人,随即往武成王府里来。武成王迎接到殿上行礼,分宾主坐下。闻太师道:
“王爷,今反了东海平灵主,老夫来与王爷共议:还是老夫去,还是王爷去?
”武成王答道:
“末将去也可,老太师去也可,但凭太师主见。”
太师想一想,道道:
“武成王,你还随朝。老夫领二十万人马前往东海,剿平反叛,归国再商政事。”
二人共议停当。次日早期,闻太师朝贺毕。太师上表出师。帝辛览表,惊问道:
“平灵王又反,如之奈何?”
闻太师奏道:
“臣之丹心,忧国忧民,不得不去。今留黄飞虎守国;臣往东海,削平反叛。愿陛下早晚以社稷为重,条陈三件,待臣回再议。”
帝辛闻奏大悦,巴不得闻太师去了,不在面前搅扰,心中甚是清净;忙传谕:
“发黄旄、白钺,即与闻太师饯行起兵。”
帝辛驾出朝歌东门。太师接见。帝辛命斟酒赐与太师。闻仲接酒在手,转身递与黄飞虎,太师道:
“此酒武成王先饮。”
黄飞虎欠身道:
“太师远征,圣上所赐,黄飞虎怎敢先饮”太师道:
“武成王接此酒,老夫有一言相告。”
黄飞虎依言,接酒在手。闻太师道:
“朝纲无人,全赖王爷。当今若是有甚不平之事,礼当直谏,不可钳口结舌,非人臣爱君之心。”
太师回身见帝辛道:
“臣此去无别事忧心,愿陛下听忠告之言,以社稷为重,毋变乱旧章,有乖君道。臣此一去,多则一载,少则半载,不久便归。”
第二百一十一章、第二百一十二章飞虎反商(二章合一)
第二百一十一章、第二百一十二章飞虎反商(二章合一)
闻太师用罢酒,一声炮响,起兵径往东海去了。若事止如此,却也罢了。等闻仲出兵回来之后那就再说是了,可这费仲、尤浑虽然吃了闻仲一唬,不敢再为恶,但有那佞臣名飞廉、恶来的,又起了坏心。这黄飞虎乃是自闻仲以下最强横地一个官员了,便是亚相比干比起他来,都要差上不少。那些侫臣多受其苦。
这两个家伙也不是好人,只想搬倒黄飞虎。也是天数如此,这两个家伙入宫搬弄是非,那妲己也在一旁怂恿,最后用记使得那帝辛逼死了黄飞虎的夫人贾氏,不想被黄妃看到。黄妃大怒,便来打帝辛。这帝辛白日里吃了一肚子的气,正自着恼,那黄妃也是没轻重,居然一下子打到帝辛地面上。如此一来。却又惹了大祸。这帝辛一肚子气正没地方撒,不想黄妃撞到气头上。他猛将黄妃举起。摔下楼去。可叹倾国倾城之容,终难免血溅玉阶。
这帝辛一怒之下,早将黄妃害了,不过他也是一时血勇之气,方才动手,心中已悔,独坐无言,而那黄飞虎见自己的夫人许久不见踪影,感到十分奇怪,连忙令人前去打探,费尽周折之后终于探明事情的真相,那黄飞虎犹如五雷轰顶一般,人立时就傻了,呆在当场。
那黄飞虎的部将周纪原本就与西岐之人安插在黄飞虎身边的暗子,想当年那西岐素有反心,但是由于商朝的国都兵马是不可能让诸侯之人,和外来之人掌管的,于是就把主意打在那商朝,累世将门的黄家身上。
当年那上三代的西伯候特地从自己的宗族当中选出一支人丁稀少,无有人知的一脉让他这一脉,改名换姓,以周为姓举家投入黄家门下,成为黄家家将,在时不时的运用那西伯候的势力,为这一支族人打造升迁和立功的机会,经过几十年的经营,终于让这一脉的后人周纪做到如今的位置。
本来帝辛解放奴隶,提升寒门地位,加强对于军权的掌握,使得商朝绝大部分的兵力都掌握在帝辛一人手中,使得那周纪一直没有机会实际掌控一支军队。
而周纪就与他的几位长辈一样只得暗中为西岐传一些军情而已,正当周纪以为自己的一生也将这样过去的时候,忽然机会来了,那周纪想的明白,如果自己能够顺利说服黄飞虎反出商朝,归于西岐定是大功一件,说不定能让自己这一支潜伏多年的西伯候宗室从归西伯候一脉,想到这里,那周纪立刻私下活动起来。
这周纪先私下说服了黄飞虎的几个兄弟,和几大家将一同反叛,不料那黄飞虎执意不许,那周纪见状,当下心中又生一计,周纪和着黄飞虎的两个弟弟,还有一名家将黄明,四人一起在黄飞虎呆坐的一旁,抬一桌酒吃。四笑不止。
黄飞虎心下正是难过,一听他们四人边吃边笑,心中如火燎一般;而黄飞虎三个未成年的儿子,知道自己的母亲死了以后更是哭声不绝,那最小的儿子更是哭着朝黄飞虎要母亲,黄飞虎心里更是烦躁。
现在黄飞虎听得四人抚掌欢欣,黄飞虎再也忍耐不住,大声怒问道:
“你们又有什么事情可欢喜的?还如此鼓噪!”
那周纪见黄飞虎这个模样,知道自己的计策起了作用,连忙用手肘捅了捅身边的黄飞彪,那黄飞彪心领神会,望了一眼周纪,然后笑着回答道:
“兄长家是有丧事挠心,但是小弟们却无事。而且今天正好是元旦吉辰,吃酒作乐,与你何干?难道就许兄长你呆坐不动,在那里哭嫂子和小妹,却不让我等兄弟好好的过节!”
黄飞虎一听,一时之间血气上涌,双目赤红恼怒的说道:
“你今见兄长我有事,反倒大笑,这是怎么说?这是何道理?”
那周纪一听,知道这黄飞虎是上了钩了,头也不抬,扯了一块肉,嚼了两口,吞下后,又送了一爵酒,这才皮笑肉不笑的回答道:
“不瞒兄你说,我们几个笑的就是你。”
黄飞虎看见这周纪的模样,更是恼怒,大声喝道:“本王有什么事值得你一小小的家将耻笑笑?想我官居王位,禄极人臣,列朝班身居首领,身披蟒袍,腰横玉带,号大商兵马大元帅,执掌大商雄兵,曾挥军灭国,乃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也,又有有何事与你笑?”
那周纪一听那黄飞虎还是说他只是一小小的家将,明白那黄飞虎还是打心眼里看不起自己,当下羞愤异常,但是现在不是和黄飞虎翻脸的时候,于是周纪笑着说道:
“兄长,你只知官居首领,显耀爵禄,身挂蟒袍。知到的说是仗着你的平生胸襟,位至尊大;不知到的,只说你倚仗嫂嫂姿色,用于取悦君王,才得其富贵。以后不可再叫你大商兵马大元帅,镇国武成王了!”
那黄飞虎一听奇道:
“不叫大商兵马大元帅,镇国武成王,那该叫什么?”
周纪见黄飞虎发问,也不说话,只是伸出一手,手心朝下,曲成爪状,先是在黄飞虎面前一晃,然后放在桌案之上,四指弯曲,中指伸直,接着周纪笑着说道:
“应当叫王八龟元帅,镇国绿帽王了!”
那周纪道罢,黄飞虎就猛的大叫一声道:
“气杀我也!”
传家将:
“收拾行囊,打点反出朝歌!”
黄飞彪见兄长反了,连忙点了一千名家将,找来四百辆双辕大车,把细软、金银珠宝装载停当。那黄飞虎连同三个儿子、二个兄弟弟、四大家将一起准备妥当,决定离开朝歌。
临行前,那黄飞虎问众人道:
“我们如今要投那方去?”
那家将黄明想了想,而后与周纪商量一番,而后说道:
“兄长岂不闻‘贤臣择主而仕’,如今西岐武王新立,三正是缺人之时,当今天下,周土已得二分,凭借兄长的本事与威望,定可在西岐获得重任,到时共享安康之福,岂不为美。”
周纪这时却也在暗中思量:
“方才这黄飞虎反了,是我说将计反了;他若还看破是我用计,只怕不反。不若使他个绝后计,再也来不得回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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