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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汉武帝穿成康熙[清穿]-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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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彻整个人放松下来,忍不住笑道,“我还以为什么事。”
  “这事还不严重?”康熙对上他的视线,不自在地轻咳一声,“对你来说无伤大雅。可太子跟你不一样,朕从未听说过他对男人感兴趣。再说了,过几日大婚,他此时迷上男人,置太子妃于何地。”
  刘彻一想再过六天太子就成亲了,“这倒也是。可书是死的,人是活的,把这本收了,太子还可以使人再去买。”
  “你……说得对。那也不能放任不管。”康熙皱了皱眉,转向刘彻,“这事你最有经验,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刘彻:“我——”我哪有,突然想到一件往事,“太子脾气如何?你如果不好说,直接说跟据儿比如何。”
  “和你儿子差不多。你儿子敢反,太子脾气大的动辄鞭笞奴才。”康熙道。
  刘彻摸摸下巴,思索着该怎么说,“吃软不吃硬?”
  康熙点头。
  “那就不能来硬的。书给他收了,他会觉得你管太宽。处死给他书的奴才,他会觉得你小题大做。”刘彻说着,转向康熙认真地问,“信不信我?”
  康熙:“你说呢?”
  “信我。否则不会跟我说太子的事,恨不得把朝中所有事一股脑儿全塞我脑袋里,还要教我识字写字。”刘彻手搭在他肩上,“那就听我的。”
  从没人敢把手放在他肩上,康熙很不习惯,移开他的手,“朕现在这个样子,不听你的也没别的办法。”
  “你可以捂住我的嘴啊。”刘彻道。
  康熙笑道:“我信。男女以及男女之事你都比我懂。”
  刘彻轻笑一声,“我该说谢谢夸奖吗?”
  “不用谢。”康熙道,“朕没夸你,只是陈述事实。”
  刘彻朝他肩上一巴掌,“别气我了。”起身整理一下龙袍,喊奴才进来给他梳头。
  一刻钟后,刘彻到乾清宫正殿,吩咐梁九功,“即刻把宫中所有十四到二十四岁的太监找出来,带来见朕。”
  “嗻!”梁九功一听“即刻”二字,知道他主子很着急,满肚子疑惑也不敢问为什么。出了正殿,就把所有当值太监喊过来,传达皇帝命令。
  没到两刻,人就到齐了。
  尚书房里的一群小阿哥忍不住往外看,传道受业解惑的夫子也停下来。夫子心中纳闷,出什么事了?小阿哥们直接问出来,可惜没人知道。
  小阿哥们课也不上了,一个个趴在窗户上看着他们的汗阿玛缓缓走向那群人,随后那群人按照身高站成十排,每排约有三十人。
  康熙见这么多人,也忍不住问,“你要干什么?”
  “别急,等一下就知道了。”刘彻在心里说一句,就开始挑人。
  康熙见他把塌鼻子小眼睛,突嘴龅牙,个头太矮,皮肤太黑的奴才全挑出来,就命他们回去做事,立刻懂了,“好看的留给太子?”
  “你知道?”刘彻转向康熙的方向。
  康熙没正面回答,“有次你宫里的奴才诬告刘据调戏你宫里的人,你没责怪他,而是给他挑几十名宫女送过去警告他。”
  “警告?不是。”见康熙好奇,刘彻想笑,发现地点不合适,抬手揉揉鼻子,挡住笑意,“我嫌据儿眼皮子浅,堂堂大汉储君,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居然干起调戏人的勾当,太给我丢人了。”
  康熙惊讶道:“因为这个?”
  刘彻“嗯”一声,微微颔首,“如果当初我能直接问据儿,也许后来他就不会……算了,不说了,都是一千多年前的事了。给你儿子挑人吧。”
  康熙:“谢谢。”说着,顿了顿,“你也可以把保成当成你儿子。保成,他除了脾气不大好,其他方面都挺好。”
  “不用当,他也是我儿子。”刘彻在心里说。
  换做以前康熙会挤兑他一句,可见刘彻对他儿子很上心,便顺着他的话说,“是你的。”
  刘彻抿嘴笑笑,亲自查一下还剩多少。一看不零不整,沉吟片刻,去掉零头,带着剩下的人去毓庆宫。
  梁九功把年轻的太监叫去乾清宫,也惊动了太子。太子要批奏折,还想看花喇给他的书,忙得分/身乏术,就让他宫里的人去乾清宫打听出什么事了。
  东宫的奴才没打听到,倒是把刘彻带回去了。
  刘彻看到惇本殿宽不过七间,忍不住皱眉,在心里对康熙说,“东宫怎么这么小?”
  “这个皇宫是前朝的。”康熙道,“再建劳民伤财,对我来说挺大了,就没扩建。更何况我和太子一年有一半时间在外面度过。”
  刘彻:“行宫?”
  “畅春园,类似你的甘泉宫。”康熙道,“你若不来,太子大婚后,朕就去畅春园。天气热起来会去热河行宫,然后再回畅春园住到冬至。”
  刘彻听他这么说,对畅春园很好奇,“我们过几天就去畅春园?”
  “朕都行。”康熙道。
  刘彻:“那就这么说定了。”
  “儿臣给汗阿玛请安。”太子胤礽大步走出来,“不知汗阿玛有何吩咐?”
  刘彻下意识看一眼康熙。康熙微微颔首,朕信你,去吧。
  “一点小事。”刘彻抬抬手,让他带来的人在院里等着,跨进东暖阁,转身就问,“朕听说保成对男人很感兴趣?”
  太子愣住:“什么?”
  “男人。”刘彻往四周看看,康熙指着案几,在那边。刘彻大步走过去,翻开看看,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画的不错么。
  康熙皱眉:“现在不是欣赏那东西的时候。”
  “我哪儿欣赏了。”刘彻瞥他一眼,就拿起来。
  太子顿时脸色骤变,急切道:“汗阿玛!儿臣知罪,请汗阿玛恕罪!”说着“扑通”跪在地上。
  刘彻吓一跳,啪嗒一声,手里的书掉在地上,好巧不巧,正面是两个男人交/媾的样子。康熙登时觉得刺眼,连忙别过脸。
  太子脸色已然煞白,撑着地的双手禁不住哆嗦。
  刘彻神情淡定的捡起来,拍怕上面的灰尘,笑吟吟道,“朕又没怪你,恕什么罪?起来。”
  “啊?”太子下意识抬起头,就看到他爹正翻手里的书,兴趣盎然,“汗阿玛不,不怪儿臣?”不敢置信地问。
  刘彻合起书,“就这个?你又不是小孩子,朕怪你作甚。”
  “可,上面画的都是男人。”太子忍不住说。
  刘彻:“男人怎么了?也是人,不是畜生。还是保成看不起男人?”
  “儿臣没有。”太子连忙说。
  刘彻:“没有就起来。”伸出手,“还要朕扶你?”
  “不敢!”太子连忙站起来:“谢汗阿玛。”
  啪!刘彻抬手把书扔案几上。太子的心跟着咯噔一下,汗阿玛还是生气了;“汗阿玛,儿臣再也不敢了。”
  “朕说了没怪你,你这孩子怎么就不信朕呢。”刘彻皱眉道,“朕不但没怪你,知道你对这事好奇。”指着春/宫图册,“朕还给你挑几十个人。”
  “什么人?”太子没听懂,连忙问道。
  刘彻抬手往外一指,“那些都是朕给你挑的人,不够再告诉朕。”


第11章 软硬兼施
  太子脑袋蒙蒙的,他汗阿玛说的每一个字,他都能听懂。为何合起来就不懂了,“请汗阿玛明示。”
  “明示?”刘彻一挑眉,看着站在太子身边的康熙,在心里问,“朕说得不够明白?”
  康熙点头,“朕从不管儿子房里事。”
  “原来如此。”没给儿子送过人啊。刘彻在心里说一句,就对太子说,“那些奴才是给你用的。”
  “用”这个字,太子懂,他宫里的奴才有一半是康熙亲自挑的。结合案几上的春/宫图,太子觉得此时的“用”和他理解的“用”完全不一样。谨慎起见,太子便说:“儿臣宫中不缺人手。”
  刘彻撩起眼皮,看向康熙,在心里问,“你儿子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保成怕猜错,惹你不高兴。”康熙道,“你直说便是。”
  刘彻:“朕知道你不缺使唤的奴才。他们是跟你玩的。”屋里有奴才,太子又是晚辈,刘彻没羞没臊,没脸没皮惯了,也不好意思说太露/骨,索性拿起春/宫图冲太子挥两下,现在懂了吧。
  太子的脸刷一下红了,继而煞白,对上他汗阿玛的视线又红了,张口结舌,好半晌憋出两个字,“不是。”
  “不是什么?”刘彻明知故问。
  太子低下头,羞愧又心虚,没脸直面他爹:“儿臣不好男,男风。”
  “不好?朕误会保成了?”刘彻故作惊讶,“那你怎么看起这个?”
  太子:“这个,这个是,是一个奴才给儿臣的。”
  “奴才?”刘彻嘴上重复,心里可没闲着,问康熙想如何处置那个奴才。
  花喇把册子递给太子的时候,太子好奇又惊讶,显然第一次看到那种东西。而今天若不是刘彻撺掇他过来,太子就被一个奴才带歪了。
  康熙一想到他文武兼备,精心教养的太子走上歧路,就怒不可遏,“推出午门斩首!”
  刘彻不知午门是什么门,但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已经知道康熙的态度,就笑着对太子说:“那个奴才倒是关心你。保成,那个奴才在不在这里?”
  “他?”康熙以前处置过东宫的奴才。花喇擅奉承,会伺候人,太子挺喜欢他的。如果把花喇供出来,以他汗阿玛的行事作风,花喇必死无疑,“他在忙。”
  刘彻一挑眉,“比朕还忙?”
  “没有。”太子连忙命奴才去找花喇。
  太子养在宫里,很少有机会出去,民间随便一点稀罕玩意都能让太子高兴。刘彻就想不明白,给太子什么不好,偏偏给他春/宫图册。
  花喇带到,刘彻见其长得眉清目秀,上辈子好这一口的皇帝瞬间明白,他是想自荐枕席啊。
  观太子的表情,显然不知,或许花喇还没来得及向他明示。刘彻可不想把太子的心勾起来,否则康熙真能掐死他,“你就是花喇。”
  “奴才是花喇,奴才知罪,求皇上饶命……求皇上饶命。”刘彻甫一开口,花喇就扑通跪倒在地。
  刘彻见状,笑着问,“你何罪之有?”
  “奴才,奴才不该给太子那个。”花喇哆哆嗦嗦道。
  刘彻本意可不是收拾花喇,而是要太子从今往后,绝此念头,“是这东西吗?”说着话刘彻拿起来。
  花喇抬起头,一看正是他给太子的那本,心里一抖,原本还有三分侥幸,此时只剩万分绝望,“求皇上息怒,求皇上恕罪……”
  “一本书而已,朕又没责怪你,何罪之有?”刘彻笑吟吟问。
  花喇被问住了,“奴才,奴才不该拿此脏物,污了太子的眼。”
  “脏物?”刘彻“唔”一声,停下来,盯着手里的书,眉头微蹙,不知在想什么。偌大的东暖阁也因皇帝的沉默安静下来,静的人心慌,静的太子快受不了,又想跪下请罪的时候,刘彻开口了,“画的挺好,在哪儿买的?”
  康熙眉头一皱,“刘彻,别玩了。”
  “朕没玩儿。”刘彻在心里回,“你方才那么震怒,想来这东西不是宫中之物,你就不想知道它是怎么流进来的?”
  康熙想也没想,“这该死的奴才出去买的。”
  “他能随意出入禁宫?”刘彻问。
  康熙习惯性想说能,话到嘴边连忙刹住,“应该不能。”
  “你也不能确定?”刘彻再次放下书,“那就让朕来问问。”随即开口道,“花喇,此书是谁给你的?坦白交代,朕恕你无罪。”
  花喇不信,上一个陪太子玩闹的奴才坟头上都长草了。可他不说,皇帝也能查到,因为他是九五至尊,他是紫禁城的主人,“内务府的春喜。”
  “那他给你这东西干什么?”刘彻嘴上这样说,心里问:“春喜是何人?”
  这个名字康熙有些耳熟,但他忘了在哪儿听到的,“不知道。”
  “太子知不知道?”刘彻转向太子胤礽。
  太子老老实实说:“儿臣不知。”
  “花喇,回答朕,春喜何人。”刘彻严肃道。
  花喇第一反应是看一下太子。太子疑惑不解,你看孤做什么?
  “花喇,朕在问你话。”刘彻再次开口。
  花喇慌忙说,“凌普大人的侄子。”
  刘彻下意识想说,凌普何人?一看太子睁大眼,康熙不敢置信。刘彻心中一动,“玄烨认识这个凌普?”
  康熙满脸怒火:“这该死的奴才!他居然——”
  “先别说这个。你告诉我凌普是何人。”刘彻连忙打断他的话,“我帮你收拾他。”
  康熙一顿,接着就说:“此人乃保成的奶嬷嬷孙氏的丈夫,朕见孙氏照顾保成极其用心,就把她丈夫安排到内务府,东宫需要什么东西,保成直接找凌普就行了。没想到那个奴才胆大包天,敢——”
  “停,停,剩下的我暂时不想知道。”刘彻得到他要的,就问太子:“凌普平日里也这么关心太子?”
  太子张张口,“儿臣,不知。”
  “你奶嬷嬷孙氏的男人,你不知?”刘彻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带笑,说出来笑容荡然无存,还有一丝生气和失望,“保成,你大了,对这种事好奇,朕不怪你。想试试男人,朕也没生气。”一看太子直视他,不可置信。刘彻点头,“朕说的是真的。汉武帝也喜欢男人,并没有妨碍他灭匈奴,开拓西域、闽越、西南和收复朝鲜。你为何要骗朕?朕就这么不值得保成信任?”说完脸上尽是失望。
  太子脑袋轰一声,双膝跪地,“儿臣不敢。儿臣没有。儿臣真不知此物是凌普给花喇的。”
  “是吗?”刘彻看向花喇。
  花喇忙不迭磕头,“太子不知。春喜说凌普大人担心太子害羞,不准奴才跟太子说,那东西是凌普大人淘的。”
  “原来如此。”刘彻看似信了,嘴角一扯,“除了这个还有什么?”
  花喇“啊”一声,显然没明白。
  刘彻转向太子:“保成可知?”
  太子想想,“儿臣记不清了。”
  刘彻看向康熙。
  康熙点头,“保成平时很忙,他宫里的好东西比朕那边都多,忘了也正常。”
  “比你宫里都多?”刘彻不禁眨一下眼,消化他听到的。
  康熙:“是的。”
  刘彻张张嘴,“你也太宠他了。”
  “他是朕一手带大的。”康熙解释道。
  这点刘彻当然知道,可再宠也不能越过皇帝,毕竟太子是储君。宠太过可就不是宠,是捧杀了。
  康熙猛地看向刘彻,“你说什么?”
  “你儿子哪天歪了,也是你养歪的。”刘彻回他一句,就对太子说,“那朕就问问凌普。来人,宣凌普。”
  今日当值的魏珠跑进来,“嗻!”随后跑出去。
  康熙见状,忙说:“不用这么麻烦,宣孙嬷嬷就成了。”
  “孙嬷嬷比内务府离这边近?”刘彻问。
  康熙:“她在后面的毓庆宫。”
  太子东宫是个两进院,前面是惇本殿,后面是毓庆宫。刘彻进来的时候见中间匾额上写着惇本殿,还好奇毓庆宫在哪儿,听康熙这么说,瞬间明白,“你也不早说。”随即说,“保成,朕想见见孙嬷嬷。”
  太子立刻吩咐小太监把孙嬷嬷带过来。
  刘彻见太子面上没有一丝不情愿,没自己允许,又一直跪在地上,心里挺高兴,看来这孩子还有救,“孙嬷嬷今儿在宫里?”
  “在的。”太子连忙道。
  刘彻:“那凌普为何不把这个直接给你,而是交给春喜,让春喜给花喇,如此大费周折,多此一举?”
  太子张张嘴,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答,因为他老爹说得对,“儿臣不知。”
  “凌普又为何突然想到给太子这个?”刘彻故意问花喇。


第12章 刘彻动怒
  康熙是个慈父,从他对其他阿哥那么上心就可见一斑。而对他一手养大的太子,说溺爱也不为过,比如一直默许太子的仪仗和冠服与他等同。
  凌普能进油水最多的内务府,不过是“夫凭妻贵”。尝到权力的滋味,凌普怕失去,也希望能得到皇帝重用。
  诸子百家,骑马射箭,凌普一概不行。康熙惜才,凌普这种人在康熙面前说不上话,更遑论奉承他了。凌普见康熙那么宠太子,就认为伺候好太子就行了。
  太子乃千金之躯,乱七八糟,有可能伤到太子身体的,凌普不敢朝太子身上招呼。太子见多识广,一般东西他也瞧不上。可把凌普愁坏了。
  凌普听人讲,男人和男人别有一番滋味,而男人又不能生孩子,不会惹出什么麻烦,凌普认为日后被皇上发现也不会责怪他,就打算给太子送男人。
  如果皇帝是刘彻,不会怪他,还有可能指教太子一二。偏偏康熙厌恶此事,又极为看中太子,以前有奴才哄着太子出宫玩都被他弄死了,更何况这种东西。
  康熙听到刘彻的问话,立刻转向花喇。
  花喇脸色煞白,颤巍巍看一下太子,希望太子能看在他往日辛苦的份上帮他求求情。
  凌普不了解康熙,太子了解他老爹,此时可以说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眼角余光瞥到花喇找他,太子立刻说:“汗阿玛问你话,快说!”
  “奴才该死,奴才知罪。”花喇一听这话,顿时心死,“此事和奴才的家人无关,求皇上饶奴才的家人一命。”
  刘彻起先还有一丝不确定,见他这个样,冷笑一声,“朕刚才已说过,坦白交代,朕恕你无罪。凌普为何让你把这东西给太子?”
  太子是听说过断袖分桃以及龙阳之类的,但他整天忙得脚不沾地,又没人在他面前提过,就一直没往那方面想过。
  凌普的妻子孙氏是太子的奶嬷嬷,和康熙一样了解太子。在凌普打算给太子送人的时候,孙氏就给她男人出主意,要循循渐进,不然会吓到从未接触过那方面的太子。男男春/宫图册就是这么来的。
  还有一件事孙氏不知道。凌普让春喜把东西给花喇的时候,叮嘱过花喇一句,太子感兴趣的话,你陪陪太子,少不了你的好处。
  太子是储君,凭康熙对太子的宠爱,在所有人看来下一任皇帝非太子莫属。能跟太子更进一步,花喇求之不得,凌普不交代他也想跟太子试试,不就一撅屁股的事么。
  如今事情败露,花喇观皇帝的态度,有意追根究底,估摸着凌普不死也得脱层皮,“启禀皇上,此事和奴才无关,奴才只是一个传书的。”
  “和谁有关?”刘彻明知故问。
  花喇正想说什么,听到脚步声,扭头一看,孙嬷嬷带到。花喇心中一凛,“……奴才不敢说。”
  “朕恕你无罪,还有人敢要你的命?”刘彻板起脸,眯着眼问。
  花喇忙说:“没有。”
  “没有就快说!”刘彻陡然拔高声音。
  太子吓一跳。花喇打了个寒颤,“是,是凌普大人说,太子学会了,他就把人送进宫来。”
  “你说什么?”孙嬷嬷猛然转向花喇。
  刘彻眉心一跳,“来人,掌嘴!”
  花喇僵住。伶俐的让康熙有些烦的梁九功上前一步,啪啪两巴掌,孙嬷嬷整个人懵了。花喇不敢置信地睁大眼,不是要打他啊?
  “大胆孙嬷嬷,还不跪下!”梁九功呵斥道。
  孙嬷嬷一个激灵,对上刘彻的双眼,冰冷至极。扑通跪下,“奴婢给皇上请安,求皇上恕罪!”
  “呵!”刘彻冷笑一声,“今儿可真有意思,一个两个三个都要朕恕罪。你们都犯了什么错?说来给朕听听。”却不给几人开口的机会,“保成,你先。”
  康熙很看重孙嬷嬷,孙嬷嬷只是忘了行礼,就挨了两大嘴巴子。一直觉得他老爹很生气的太子再次确定,他爹怒不可遏,“儿臣不该看那东西。”
  “朕说过,你大了,儿子都有两个,看这东西松快松快,何错之有?”刘彻问。
  如果康熙心中真这么想的,太子没错。以太子对他汗阿玛的了解,他汗阿玛应该非常生气才对。太子听到这话,依然说,“儿臣不该在批阅奏章的时候看那个东西。”
  “朕有命你今日批好吗?”刘彻又问。
  康熙没说。太子愣了一瞬,不禁看向他爹,刘彻脸上无悲无喜。太子爷头疼了,他汗阿玛今儿怎么了,“儿臣知错。”
  “何错之有?”刘彻再次问。
  太子头皮一麻,瞬间明白过来,他汗阿玛不舍得罚他,当着这么多奴才的面不好骂他,就换个法子收拾他,“儿臣误以为汗阿玛不高兴,错怪了汗阿玛,儿臣有愧汗阿玛的信任,求汗阿玛责罚。”
  刘彻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不禁在心里问,“你儿子平时也这么机灵?”
  “保成聪明。”康熙看出刘彻故意的,对于太子能这么快察觉出来,挺欣慰的。
  刘彻:“这么点事朕就罚你,罚的过来吗?”
  “罚的过来。”太子想也没想,脱口而出,依然跪在地上,背挺的笔直笔直,不再像刚才那样匍匐在地,因为他总有种感觉,他汗阿玛不想看到他那样。
  刘彻哼一声,暂时放过他,“孙嬷嬷,你男人除了让花喇给太子这东西,还给太子送过什么?”
  “没有了。”孙嬷嬷脱口道。
  刘彻一挑眉,直面康熙,“毓庆宫的奴才胆子不小啊。人赃并获,还敢欺君?”
  孙嬷嬷回答的太快,正常人第一反应应该是下意识思考。康熙道,“正常。怕你追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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