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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汉武帝穿成康熙[清穿]-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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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原知府误以为胤禩在征求胤禛的意见,好对他用刑。忙不迭道,“八,八爷,四爷想知道什么,下官一定说,都说,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真话?”胤禩问。
太原知府使劲点头,“不敢有半点虚假。”
“好!”胤禩合手拍一下,“跟噶礼有关的事,我都要知道。”
太原知府一点也不意外,因为只有噶礼值得两位皇子亲自过来。不对,四皇子另一边的是谁?
“小八。”胤禔见太原知府看他,喊胤禩赶紧介绍。
胤禩开口道,“我大哥。你说吧。”
太原知府有心理准备,心也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三,三个皇子光临太原?皇上决心办噶礼?太原要变天了。
“再磨叽天就亮了。”胤禩敛起笑容,“是不是想等天亮,家里人带着衙役来救你?”
知府心中一突,“不敢,不敢。下官说。”
胤禩转向庆德,“记下。”
早已准备好笔墨纸砚的庆德立刻坐下记录。然而,知府说到一半,房门响了。
太原知府的眼睛一下子亮了,慌忙往外看。
胤禩看到他的动作笑笑,打开门,进来三个人,两个侍卫押着一个被蒙上头的人。
胤禔伸手拿掉头套,太原知府看清对方的长相,脸色骤然变得煞白煞白。因为被绑来的不是旁人,是噶礼府上的管家,昨天还跟他称兄道弟。
看到管家衣服凌乱,脸上还有个唇印,极有可能是被从烟花之地被绑来的。
胤禩拿掉管家口中的布,冲知府努一下嘴,“认识吗?”
“你,你你们是什么人?可知我是谁?我乃巡抚大人府上的管家。”
太原知府登时想给自己一刀,提前了结自己。
胤禩的气质不是一般人家能养出来的,也就不可能是强盗。敢在太原城绑他,猜也能猜到是从京城来的,“管家,和你说话的是八爷,这位是四爷。”赶紧招吧。你招了,噶礼的亲戚日后也不会找我家人麻烦。
管家想问,什么八爷,什么四爷。猛的转向胤禛,和他记忆中的四阿哥一样,只是高了许多,“四阿哥?!”
“是我。”胤禛拉张椅子坐下,“老实交代,抄家的时候我会手下留情,否则……”反手拿出别在腰后,比巴掌大一点的鸟铳指着管家,“这个可不长眼。不小心就是一条人命。”
管家顿时双腿发软,扑通跪在地上,“四阿哥饶命,四阿哥饶命,奴才——”
“四阿哥不要你的命,只要你说实话。”胤禩打断他的话,
管家呼吸骤然一窒,张了张口,“奴才只是个管家,大人的事一概不知。”
胤禛立刻给鸟铳上膛,“它说你在说谎。”
太子使劲挡住嘴。
胤禩噗呲笑出声,随即轻咳一声,“听到没?赶紧说,噶礼贪的银子和跟他的人往来的书信放在什么地方。我们必须赶在卯时天亮前到噶礼家,趁他出门前拿下他。”
管家听到这话,心里顿时有个主意,“奴才真不知。”
“你既然认识我,说明在京城见过我,还不止一次。跟着噶礼从京城跟到山西,还是他府上的管家,噶礼如此信任你,你说不知道,我信吗?”胤禛睁大眼睛盯着他,站起来,“我信它也不答应。”往前一步,鸟铳抵在他脑袋上。
管家脑袋翁一声,“奴才,奴才真不知道,奴才——”
“快说!”胤禛拔高声音,“不怕这个是不是?爷不介意让你尝尝什么是千刀万剐!”
管家身体一软,瘫坐在地上。
“我数三声,一,二,三,来人!”
“说,说,奴才说……”
第116章 连恐带喝
管家立刻把他知道的全说出来。
胤禛冲屋里的一等侍卫使个眼色; 两名侍卫立刻潜入噶礼府上——拿书信。
噶礼乃山西巡抚; 山西百姓都怕他,认为没人敢动他; 自负的噶礼并没有在书房设重兵把守。两名侍卫很顺利拿到想要的东西; 跑回客栈还未到卯时。
胤禛仔细看一遍,不够治噶礼死罪,但足够把他抓起来,于是就把书信交给庆德,让他把忙碌了一天; 此时在房里睡觉的侍卫叫起来。
胤禔开口问,“他俩怎么办?”
“八弟带几人个人跟他回去一趟; 拿他贪污受贿的证据。”胤禛指着太原知府; “我们带着他去噶礼府上。”指着管家。
管家起身道; “你们拿到证据也没用。”
“为何?”胤禛问。
管家看一眼站在外面走道上的侍卫; “就你们这几个人; 抓住大人也出不了太原城。”
“是吗?如果我们有这些呢。”胤禛话音落下,胤禩、胤禔和庆德以及所有侍卫都从腰后翻出一支比巴掌大一点的鸟铳。
管家脸色骤变; 不敢相信他们有这么多火/器。
太原知府叹了口气,三位皇子过来; 肯定做好万全准备。别说已拿到证据; 没证据他们也会想法设法制造证据把噶礼抓起来,押往京城。
胤禩看到太原知府的表情,笑道,“聪明人少受点罪。”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 把他手上的绳子割开。
胤禛没有样学样,把管家手上的绳子割开,还把他的嘴给堵上。
管家下意识挣扎,胤禛抬腿朝他膝盖上一脚,管家扑通跪在地上。
“带走!”胤禛开口。
两名侍卫拖着管家往外走。
一众人咚咚咚下楼,守夜的小二被吵醒,张嘴就要问什么人。走在最前面的侍卫一个箭步过去,捂住他的嘴巴,“睡觉去!”
“呜呜……”你们是什么人?
侍卫:“钦差办案。”
店小二睁大眼睛,掌柜的说二楼那群人根本不是什么商人,像是京城来的官家子弟。合着是官家本人?
“知道该怎么做?”侍卫问。
店小二连连点头。
侍卫松开手,店小二忙说,“小的啥也没看见,小的梦游,小的去睡觉。”
侍卫盯着他,快去。
店小二连忙钻进自个屋里。
一行人走后,店小二爬起来,打开门缝往外看,“这时候衙门都没开,去哪儿办案?”
“衙门?”走到楼梯口的太子停下来,对身边的一等侍卫说,“快去告诉胤禛,叫老大去巡抚衙门。”
“那殿下是去噶礼府上,还是巡抚衙门?”
太子:“去噶礼那儿。噶礼狂傲自大,只有胤禛一人,他多半不会把胤禛放在眼里。”
店小二听的说话时,正纳闷人不都出去了么,怎么还有人?扭头一看,楼梯口多出一个身着杏黄色龙袍的年轻男子,顿时张大嘴,伸出手指,“你你你——”
“黄家二少爷,不认识了?”太子把玩着扇子笑着问。
扑通!
店小二跪在地上,“草民给,给给太子殿下请安,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千岁就成王八喽。”太子冲身边的侍卫使个眼色。
侍卫去追胤禔。
小二浑身一僵,看到侍卫越过他往外走,松了一口气。
太子见状,笑着问,“你以为他抓你?”
“小——小民不敢!”
太子:“起来。”随即对贴身太监说,“看看轿子来了没。”
“小小民去给太子殿下看看。”店小二爬起来往外跑,到外面看到两个高大的青年抬着一顶青布小轿往这边来,连忙回头说,“有一个,很小。”不像是太子爷用的。
太子走过去:“就是那个。”跨过门槛,停下来,“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店小二连连点头,“草民知道。”
太子钻进轿子里。
店小二膝盖一软,扑通坐在地上,亲娘啊,他居然见到活的太子,还跟太子说上话……是真的吗?店小二朝自己脸上一巴掌,倒抽一口气——真痛。
看来是真的,他是不是得告诉掌柜的?
店小二爬起来,抬起脚,不行,太子爷说,不能乱说。
转过身,关上门,店小二走到楼梯口,楼上是太子爷住的地方,拐角是他值夜的房间,是上还是拐弯?
“喂,伙计!”
店小二抬起头,看到楼上的人,下意识想喊对方爷,随即一想皇家四个少爷都出去了,“你叫我?”
“有白粥小菜没?送上来两份。”
小二想说,厨子还没起。话到嘴边停下来,“厨房还没做,小的会做,小的去给你做点?”
“快去。”
店小二跑到后面就想叫厨子,犹豫片刻,自个去生火煮粥,热几个包子,又煮几个鸡蛋,好了立刻端上去。
看到上面只有两个人,而这俩人从住进来就没出过客栈,又见其声音跟女子似的,瞬间知道他们便是传说中的太监。
店小二想往他们下面瞧瞧跟自己有何不同,可惜没敢,“两位客官要是没事,小的就出去了。”
“出去吧。别让人往二楼来。”
这句话店小二每天都会听到,以往觉得他们规矩大,今儿才知道人家不是规矩大,人家就是规矩,“小的知道。”
胤禩随太原知府从他家出来,知府挥别家人,名曰他有要事出去一趟,到门外就问,“八爷,去巡抚大人府上?”
“去巡抚衙门,大贝勒在那边。”守在门外的侍卫指着身边的侍卫道,“他说的。”
胤禩点头,“好。留两个人随我过去,其余人速去噶礼府上。”
“嗻。”侍卫应一声,就往噶礼府上跑。
胤禩和胤禛一行担心引起早起做生意的人注意,惹来不必要的麻烦,走得很慢,就像出来闲逛吃早饭一样。
客栈离知府家近,离噶礼府上较远。侍卫狂奔到噶礼府上,庆德正在敲门。
门房揉着眼睛打开房门就骂,“谁他娘的——管,管家,您您怎么了?”
胤禛冲侍卫使个眼色。
身手利落的侍卫上去敲晕门房,三两下把他捆起来扔在门后,打开两扇门就请胤禛进去。
所到之处,只要有人开口,侍卫就一个手刀把人劈晕,不论男女老幼。以致于到噶礼卧房门口了,他还一无所知。
胤禛踢开门,他的贴身太监进去,随即传来一声怒吼,“你是何人?来人!”
胤禛抬手把绑住双手堵住嘴巴的管家推进去。
屋里传出一声女人的尖叫,随即是窸窸窣窣的声音,片刻,噶礼衣冠不整的出来,“你——四阿哥?”
“多年不见,别来无恙,董鄂大人。”
噶礼脸上闪过一丝慌乱,片刻调整过来,拱手道,“不知四阿哥驾到,噶礼有失远迎。不知我家的奴才犯了何罪,四阿哥要把人绑起来?”
胤禛服气,到这份上还能装聋作瞎,不愧是他汗阿玛以前看中的人,“不知董鄂大人可否认识这些东西?”接过庆德手中的信,在他眼前晃一下。
噶礼看到庆德,脸色微变,就往外看。
“董鄂大人,我在问你话。”胤禛道。
噶礼见外面全是侍卫,收回视线,“不认识。”
“上面是董鄂大人的笔迹。”胤禛道。
噶礼:“民间高手甚多,噶礼也不是书法名家,仿噶礼的笔迹并不比困难。”
“这么说你是不认了?”胤禛道。
噶礼坦然笑道,“不是我的,我怎么认?如果四阿哥逼噶礼认,噶礼模仿四阿哥的笔迹写一封信,四阿哥认不认?”说着,背到身后的手动一下。
站在他身后的女人悄悄往外移。
胤禛给侍卫使个眼色,侍卫伸手把其劈晕。动作干净利落,噶礼反应过来,女人已倒在地上。
噶礼大叫道:“四阿哥,你什么意思?”
“省点力气吧。”胤禛道,“吼破嗓子也没用,外面全是我们的人。”
噶礼脱口道:“不可能!”
太原城突然出现这么多人,他不可能毫无所觉。
噶礼贪,纵容底下人虐待百姓都是真的,但他在跟自己利益无关的事上一点也不糊涂。因此太子很担心打草惊蛇,除了第一天,兄弟四人就再也没一起行动过。
胤禛没想到他如此笃定,一时竟想夸他,“不信咱们出去看看。”
侍卫上前抓住噶礼。
噶礼抬手挥开,“滚开!”
胤禛嗤笑一声,冲侍卫使个眼色,让开。
噶礼大步出去就喊,“来人!来人!”
“老爷?”窜出一人。
噶礼一看是他儿子的书童,“快去喊人,有人有要杀我!”
书童张嘴想说什么,看到自家老爷身边的人,拔腿就去找他主子。
砰!
四周安静下来。
书童身体僵住,随即往后看。
胤禛晃悠着手里的鸟铳,笑看着书童,“继续!”
书童一动也不敢动。
胤禛转向噶礼,“你家有多少人?”话音落下所有人都拿出鸟铳,潜意思够不够他们杀的。
噶礼看到树上的窟窿,脸色终于变了,“四阿哥,你不能这样,你这是威胁。”
“有人密奏你贪污受/贿,鱼肉乡民,汗阿玛命我前来彻查,如今证据确凿,你不认罪,咱们就去京城。”胤禛对庆德说,“把他这两年贪的银子全部搬出来。”
“不用了。”
众人猛然回头,看到来人很意外,包括胤禛。
“已经搬出来了。”
噶礼陡然睁大眼,难以相信,“太太,太子殿下?!”
“不错,正是孤。”胤禛前脚进去,太子后脚就到了。得知胤禛去找噶礼,太子带人找赃物。鸟铳突然响一声,太子以为出事了,急急忙忙过来发现胤禛吓唬噶礼,真想给胤禛一耳刮子,“胤禛抓你,你不服,孤有没有资格查你?”
第117章 心服口服
噶礼脸色灰白; 瞬间老了十岁。
只有胤禛一人过来; 噶礼觉得以皇帝对他的看中,到京城就能给自己翻案。
太子驾到; 凭皇帝对太子的宠爱; 为了彰显太子才能出众,他束手就擒,皇帝也能说出他不知死活的反抗,幸而太子智勇双全将他擒获的话。更不可能给他辩解的机会。
太子不知噶礼心中所想,见噶礼一副认命的样子; 便开口问,“随孤去巡抚衙门?”
“奴才有今日是奴才咎由自取; 跟家里人没关系; 他们也不知道奴才在外面干的事。”噶礼道。
太子笑看着他; “你这是在跟孤讲条件?”
“不敢。”噶礼低头道。
太子:“孤觉得你就是这个意思。孤放了他们也不是不行; 你知道该怎么做。”
“奴才遵命。”噶礼迟疑一下; 就松口了。
太子对他的回答很满意,挑六个侍卫; “在外面盯着,只准进不准出; 如有反抗; 格杀勿论。”
噶礼猛然抬起头。
“孤不会饿着他们。会有人来给他们送吃的喝的。”太子道,“孤想让你坐轿前往巡抚衙门,你意下如何?”
噶礼:“奴才听太子的。”停顿一下,“奴才家中有轿子; 也有马车。”
太子给他大舅子庆德使个眼色。
庆德带人去找马车,拉噶礼近两年贪的金子银子。
随后太子的轿子在前,噶礼的轿子在后,胤禛走在噶礼后面,目不转睛地盯着噶礼的轿子。
噶礼在里面如坐针毡,一动也不敢动。端是怕动一下,后面的胤禛误认为他想逃,拿起鸟铳给他一下。以致于到巡抚衙门,太原百姓都不知道知府和巡抚被抓了。
国不可一日无君,家不可一日无主,太原城也不可一日无知府。
太子和胤禛到巡抚衙门,就让胤禩去知府衙门暂代知府一职。
噶礼看到胤禔也在,彻底绝望了。在太子命人把他关起来的时候,噶礼都没挣扎。
话说回来,太子一行年龄最大的没超过三十五岁,年轻体力好,昨晚一夜没睡也没事,所以就没去休息。太子命侍卫出去买饭的时候,让人给噶礼和太原知府送去文房四宝。
太子吃饱,两人也写好了
看到两张纸上的名字出入甚大,太子冷笑一声,就把庆德整理的名单拿出来,随即把胤禛叫到房中。
兄弟俩商量好一会儿,太子决定,离得近的由胤禔和胤禛去捉拿,离得远的让噶礼出面,派他的心腹前去拿人。
噶礼犯的事还没到诛三族的地步,他死了,他的后代还得活着。现在他出面,那些人的家属会放过他家人?
不会!
噶礼不乐意。然而,家人被关在府里,由不得他不愿意。
当天下午,噶礼的心腹的家人被关在牢里,他的心腹带兵去抓人。
傍晚,庆德带人回去取行李,胤禩住知府衙门,太子住在巡抚衙门。而到此时太原百姓也意识到不对劲。
首先知府换人了,下午又出去好几拨士兵。但府衙没出告示,也没听说哪里有盗贼,也没听说哪里打仗,以致于大部分百姓心中疑惑,也没过多关心,该干什么干什么。
小部分百姓好奇,看到知府和巡抚衙门外多出许多衙役和士兵,也不敢乱打听。
翌日下午,胤禛和胤禔回来,太子让他俩去歇息,亲自审理鱼肉百姓的贪官污吏。
这些人被押往太原的路上还心存侥幸,因为太原有噶礼。看到巡抚换成太子,顿时绝望了。
太子问什么,他们答什么,以致于半个时辰就处理好了。
该关的关,该杀的,翌日拉去菜市口斩首。而在第一批犯人处置好,噶礼派出去的第一批人也回来了。
太原百姓认识噶礼的心腹,见他们押送囚车,误认为噶礼残害忠良。百姓不敢大声喧哗,背地里都在骂噶礼不得好死。
人押到太原,太子信守承诺,不但放了噶礼心腹的家人,还允许他们拿钱买命。罪名轻的官员,摘去顶戴花翎,也可以拿钱赎罪。
有句话叫好死不如赖活着。
太子要的钱多到得掏空家底,有机会活命的人毫不迟疑的把钱奉上。
噶礼听说许多人被放回去,见到太子就问,“奴才能不能拿钱赎罪?”
“山西巡抚,封疆大吏,你觉得给孤多少银子合适?”太子不答反问。
噶礼没话了。
太子转身走人,噶礼慌忙说,“奴才罪不至死。”
“两天前你罪不至死。”太子冲后面使个眼色,侍卫把搜集到的证据递到噶礼面前,“上疏推荐霍州知州李绍祖,其因酗酒发疯自刎,你却隐瞒不报,此乃欺君。
“太原知府屡屡用酷刑为你敛财,此乃贪赃枉法。庇护贪得无厌的平遥知县王绶,此乃玩忽职守。如此三条足矣判你个斩立决!你竟然想拿钱买命?孤卖给你,都对不起为孤讲解晋祠的太原仕子!”
噶礼看到纸上的字,不敢相信短短两天他竟然查出这么多。
“是不是很好奇孤怎么查到的?”太子道,“太原百姓告诉孤的。孤问你的人知不知道李绍祖,认不认识王绶,他们误认为孤已拿到证据,对孤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孤才能查这么快。”
噶礼不敢置信地问,“你起初只有我贪污的证据?”
“是的。”太子话音落下,噶礼瞪大双眼,“你以为孤为何把你和你的家人关起来?放你出去,走漏风声,销毁证据,太原百姓用自己的性命起誓他们所言属实,孤亲自去抓人,你的人也不会束手就擒。”
噶礼张了张口,“你,你——”
“你没想到的多着呢。”胤禛走过来说,“实不相瞒,有很多证据是我抓到人之后才找到的。但是证据是真的,除了你们,没人会在意先后。”
噶礼脱口道:“皇上!”
“汗阿玛在意,会命孤过来?”太子摇头笑笑,笑他天真,“我们不讲,汗阿玛知道先抓人,还是先找证据?孤隐瞒不说,日后被汗阿玛知道,汗阿玛也不会为了你训斥孤。”
噶礼的脸色变了变,想说什么,最终什么也没说。
“汗阿玛十分看重你。”太子道,“知道汗阿玛为何让孤过来?因为你太迫不及待,太贪。汗阿玛对你们很宽容,曹寅欠朝廷百万两白银,都没把他关起来,只是抄家。你少贪点,真有人参劾你,汗阿玛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噶礼张了张口,“真有人参劾?没人参劾我?!”
“没有。”太子道。
噶礼不信,“那你们,你们,皇上——”
“太原怨气冲天,直达天听。”太子道,“汗阿玛命我们过来一探究竟只是其一。”
胤禛猛然转向他,“还有其二?”
“让孤多走走,多看看,免得韭麦不分。”太子看向噶礼,“你别那么贪,孤过来也不过敲打你一顿。因为世间像汤斌那样的极少。换成别人不会比你更好。毕竟你除了贪,还有些优点。”
噶礼从未后悔过,这一刻无比后悔,可惜为时已晚。
太子转向胤禛,“离这边最远的到太原要多久?”
“至少六天。”胤禛道。
太子:“六天?”看向噶礼,“聪明的人大概已猜到你和知府都被关起来,消息传出去,他们会不会反抗?”
噶礼摇摇头,皇帝以前很袒护他,即便他被抓起来,跟他交好的那些人也会认为他能全身而退。
“那孤就放心了。”太子看了看身上杏黄色龙袍,“可惜哪儿也不能去。”
胤禛:“二哥都暴露了,还想往哪儿去?咱们只带二十几人过来。”
噶礼再次睁大眼。
太子想笑。
胤禛看到他的表情,也忍不住咧嘴笑道,“没想到?算上庆德,和我们的贴身太监,还没三十人。你坐着轿子来这边的时候试着逃跑,即便跑不掉,你的那些心腹,比如王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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