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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有疾[系统]-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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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程都能搞到手,还提前这么久布置好一切。
他此时正站在窗边,身后是众多的随从,以及结交的几个江湖人士。
他一贯喜欢用跟江湖中人厮混来表现自己的老实无害,这本是一次寻常的聚会,隔三岔五便会来这么一遭,如果不出意外,这场聚会将会在一刻钟后结束,结果让他看到了这么一幕。
说到底,也不过是一个吻,一个拥抱,这两个行为,他在青楼里不知道见过多少次,也不知道跟自己的妻妾做过多少次,可没有一次,会让他勃然大怒,恨不得把眼前的一切烧成灰烬。
这一刻,他比绿江的敏感词库还要敏感。
怒火中烧之时,他甚至放弃了伪装,杀意充溢于眉眼,那是很少有人见过的神情——基本上除了闻凤箫之外,见过的都死了。
突然,一个清脆的童声从背后传来:“哎呀,殿下,你的扇子怎么突然坏掉了!”
青雀三两步冲过来,小心翼翼从闻燕辞手里救出扇子。闻燕辞握的紧,加上扇子只剩下残肢被歪歪扭扭的卡在手里,青雀颇废了一番力气,掰开了闻燕辞的几根手指,才把扇子拿到手里。
闻燕辞淡漠着脸,看着青雀弯着腰在他手上一番忙碌,只留给自己一个晃来晃去的后脑勺。
青雀起出扇子,也没给别人看,迅速塞进自己的袖子里,大大咧咧道:“扇子坏了,殿下就赏了我吧,我还没用过扇子呢。”
闻燕辞没说话。
青雀把头从窗户和闻燕辞身体中间探了过去,一副滑稽的模样看向闻燕辞的脸,可怜巴巴的道:“好吗殿下?”
闻燕辞闭上眼睛,缓慢而又悠长的出了口气,脸色恢复了一些,简洁道:“好。”
青雀立马笑嘻嘻:“扇子坏了,殿下这么舍不得,脸都黑了,还是给了我,说明青雀更重要是不是?”
闻燕辞忍不住恨铁不成钢的教训他,“你是我书童,跟一个死物比什么!”
“是是是。”青雀连连点头,被夸的眼睛眯了起来,好一副天真烂漫的小少年。
闻燕辞却又看向对面包厢,像是漫不经心一般道:“青雀,整天跟着我也无聊,有空去找找你北坡哥玩吧。”
青雀一口答应下来,“好啊,我明天就去找他!”
闻燕辞目光从窗外收回,缓缓移动到青雀脸上,在他脸上逡巡了一阵,忽然绽放一个微笑,转身入座道:“大家继续,刚才说到李兄独自一人擒获采花大盗之事,不知李兄是如何引那机敏狡诈的采花大盗现身的……”
包厢里顿时又热闹起来,个个高谈阔论,热血激昂,不时传出一阵快活的笑声,正如江湖中人一般洒脱不羁。
与“弄月”包厢此时的热闹气氛相比,“听风”就差得远了。侍卫们一拥而入,把包厢里里外外查了个底朝天,没发现有埋伏什么人,也没发现有什么危险物品,就又自觉的排队出了门,在门口和走廊站成了一排。
这几乎是刚才楼梯上的翻版。
这群傻大个是深怕别人不往歪处想吗?
走廊拐角处,一个面皮尚有一些青涩的汉子,脸上一本正经,双眼炯炯有神的打量着酒楼上下,提防着任何一处可能的危险,垂在身侧的手却动作微小的打了旁边的汉子一下,他捏着嗓子细声细气的问道:“喂,你觉得有希望吗?”
旁边这汉子也一本正经,头扭都不扭,就像不是在找他说话一样,嘴上却也压低声音道:“我看成。”
“那就好,不然我还以为殿下防不着哪天就跑和尚庙里四大皆空去了。”
“说啥玩意,就算是现在,庙里那些秃驴又有哪儿比得上殿下那个叫啥,清……清心寡欲!”
“说的也是。”其他地方不知道,京城的庙他陪着自家老娘也拜过十好几个了,里面的和尚大多肥头大耳,身材粗壮,如果真的天天吃素苦苦修行,怎么能长成那种身形?他这个太子近卫都看的咂舌!
“都怪那些小丫头们,守不住嘴,结果现在全京城都在看太子府笑话。”大汉对后院的那些一惊一乍的丫鬟们很不满意。
传出消息的是太子的后院还是皇帝的后院还说不定呢。青涩汉子斜睨了他一眼,颇有些自得之色,有这么一张嘴,怪不得都三十多了还是童子鸡一只,连花楼的姑娘们都没办法讨到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
可怜的箫箫T T
第96章 分歧
五楼位于酒楼顶层,今日天气正好,微风轻抚,外墙和房顶沐浴在阳光之下,整层楼变得暖融融的很是舒服。可惜听风阁门窗紧闭,把半楼秋色都拒绝于外,室内只有微光从窗纸透进来,无法温暖房内的两人。
包厢内并没有什么旖旎气氛,反而隐隐有些僵硬。
闻凤箫把苏菡抱进来后迅速放在了椅子上,颇有些避之唯恐不及的意味。
苏菡一对柳眉挑起,眼神颇为不悦,她也不是那种能一直扭捏的性性子,便直接问了,“怎么?就这么嫌弃我?”
闻凤箫罕见的低垂着头,苏菡看不清他的神色,他摇摇头,简短的道:“没有。”
“还说没有,我看你是连话都不耐烦跟我说了。”苏菡起身,慢慢的踱步过去,停在闻凤箫身旁。
闻凤箫睫毛微颤,终于解释道:“不是,你是太子妃……”
“呵。”苏菡不客气的打断了闻凤箫的话,“我是太子妃,你还是太子呢!”
闻凤箫目光沉了下来,闭上眼睛道:“我不是太子,我也当不了太子。”
苏菡轻哼一声道:“那正好,假太子和假太子妃,谁也别嫌弃谁。”
闻凤箫摇摇头,没有继续争论。
从苏菡的行为和话里,他嗅出来一丝不寻常,即使只是一点似是而非的感觉,可能性不过百分之一,也让他不敢和苏菡进行任何危险话题。两人如果保持距离,也许他还能守着她一辈子,可一旦有所越界或者被发现真相,迎接他的要么是她的下半生幸福鸡飞蛋打,要么是他残缺曝露颜面无存,届时她和他都不会好过。
两人静静的对坐了一会儿,一时无话,只默默的吃了点东西。两个心里都想着事情,即使饭菜皆是顶尖大厨的手艺,吃起来竟也无甚滋味。
过了一会儿,对面包厢里的人发出了一阵更大的喧哗声,由远及近,又由近到远,渐渐往楼下去,这是吃饱喝足走人了。
看来闻燕辞理智尚在,没打算挑战太子权威,可喜可贺。
闻凤箫对此不置可否,闻燕辞带在身边的最多是积年老吏,亲信也多是如此,这些人审问犯人、言行逼供、栽赃暗算是一把好手,可让他们冲锋陷阵、与人对敌,那就是瞎的看不见了。敌人由被锁住双手、穿过琵琶骨的罪囚,变成百炼成钢的军汉,这些能让官吏尿□□的老吏可有上前的勇气?禁军都头姓洛,洛清瑶的洛,神威军姓的闻,可惜不是他闻燕辞的闻,他若在京城跟太子硬杠,那是老寿星上吊。
草草吃完饭,闻凤箫点起太子仪仗,酒楼一下子又涌进来百八十个大汉,个个身着甲胄,腰跨钢刀,神精气猛、龙行虎步,把酒楼上下五层通道全部站满堵死,一干客人都被挡在包厢里、大厅里,不许擅自走动。
清场完毕,闻凤箫携苏菡出了包厢,在一众军士的围绕下走出酒楼,上了马车,前后约有一刻钟,却没有任何一个人完完整整的看到太子和太子妃的容貌,最多只能从缝隙中看到一鳞半爪。
足足近两百人的车队慢慢启动,前方棋牌林立,礼官喝道,更有百余骑骑兵护卫左右,个个高头大马,秩序凛然,马车旁边行走着两队侍女,随时听候差遣,更外围还有两队手拿标枪的护卫,枪尖在温暖的阳光下依然闪烁着寒光,让人无法生起任何侥幸心理。
这便是权势的好处。
坐在华丽的马车上,苏菡微微掀开车帘,望向周围,车内和车外几乎不是一个世界。
太子仪仗不止于此,把人堆在太子周围放着,就是太子的待遇?笑话!准确来说,这些摆出来的只是门面,更多的功夫则在打头和暗处。一旦摆起仪仗,在太子出行之前,便会有几百人提前清路,沿途的商家住户都会被排查警告,更有人直接阴在暗处,护卫太子安全,不动声色的解决居心叵测之人。
如果是走在御街之上,倒是不用再进一步清道,因为御街平时就空着,无人敢走,可如果要去其他街道,护卫们就会提前封锁道路,以保行路安全通畅。
在京城中,只有皇帝、皇后、太后、太子才有这等架势。
苏菡无从揣测一向低调节俭的闻凤箫为什么突然明晃晃的摆起了太子仪仗,虽然这本就是应有之礼,可上次回门之时,闻凤箫要摆仪仗给苏菡撑脸面,苏菡劝了说不用,闻凤箫就依从了,这次却劝了也没用。
发生了什么,或者说,闻凤箫想干什么?
苏菡这几天都在思考这个问题。
那天的一个吻、一个拥抱,在两人的刻意回避下就像不存在一样,闻凤箫之后的态度让苏菡心里不爽,也无意继续自取其辱。
既然不愿意,那便回到朋友的位置上吧。
苏菡还是不愿意失去这么一个朋友,可闻凤箫似乎不这么想。
“太子殿下一出生,便被看做是帝星,皇帝陛下起北宸之名,在百日宴上开坛祭庙,封为太子。”
——嫡长子,理当有此待遇,何况皇后当时圣眷正隆。
“太子殿下深受帝后喜爱,从小到大赏赐不断。”
——那当然,闻北宸的容貌气度,可谓当世一绝,除了闻燕辞这种与他有泼天矛盾的,其他人很难对闻北宸产生大的恶感。更何况是亲生父母,自然诸多宠爱。只是闻凤箫,同胞同貌,境遇却大不一样,真是让人感叹。
“太子三岁能诗,五岁能文,九岁能驱虎射鹿,诸兽无不惶恐奔逃,毫无斗志。”
——九岁能驱虎射鹿,苏菡信!但她更信这个九岁的孩子周围有成百上千的护卫虎视眈眈,甚至这些猎物被赶到太子不远处之前,便已做好了相关处理。
“太子的书法游云惊龙,乃是一绝,不知道有多少人求字求而不得。”
——太子的墨宝就算写的不好也一堆人想要的谢谢。
……
苏菡无奈的看着面前这几个像是比赛说相声一样的丫头。
她招他们进来,本是为了聊聊天,八八卦,解解闷,没想到这些丫头三两句没说到,就会绕回太子身上,言辞里对太子好不崇拜!
不管是无意还是故意,苏菡都对太子的生平没兴趣,打断这些丫鬟的倾诉欲,让他们出去,苏菡百无聊赖,决定去前院看看闻凤箫在干什么。
太子的书房是重地,但有了太子的允许,苏菡百无禁忌。几个丫鬟在前清道,让男性仆役回避,一路畅通的来到前院,除了大婚当晚走过一次,这还是第一次来到这里。
闻凤箫亲自开了门,意外的问道:“怎么想起来前院了?”
苏菡越过他走进门道:“无事可做,便来这里看看。”
她在书房绕了一圈,这书房应该是闻北宸的品味,闻凤箫并没有做任何改动,处处都是或精致或大气的设计和摆件,与闻北宸的身份气质很相符。
见识了太子府的重地,心情好了些许,苏菡绕到书桌旁,见上面放着一本书,压着一些纸张,好奇的拿起来问道:“在商议什么呢?”
她可是看到有人飞快的出来走掉了。
“都是一些小事。”闻凤箫欲言又止。
苏菡看着手上的纸,好奇的念道:“东珠四十斛、宫绸两百匹、……充入太子妃内库,我只呆半年就走了,放这么多东西进去干嘛?”
苏菡碎碎念着,又拿起第二张纸,“翟衣八套,各色各式礼服二十套……这是干嘛呢?翟衣只在春祭和庆典之时用吧,一年也就两三次,做这么多?我很快就要走了,可能一套都用不上,浪费,还有礼服,不是刚送来了一些吗?怎么又要做。”
苏菡飞快的翻了剩下的纸张,都是给太子妃准备的东西,品种之丰富、数量之多,已是让她瞠目结舌的程度,可她却越看脸色越是难看,又想起这几天小丫鬟不太高明的吹捧,想明白了,也越发难受,伤心道:“你根本就没想带我走!就这么兄弟情深,想让我嫁给闻北宸?”
闻凤箫走上前来,“菡儿……”
“你是不是根本不想带我走?”苏菡不给他糊弄的机会,直接道。
闻凤箫沉默。
苏菡露出失望之色,“我以为你懂我,我以为你该知道我不适合皇室、不适合母仪天下,我以为你会尊重我的意见、照顾我的想法,……我以为我们是好朋友。”
闻凤箫脸上有着一丝隐忍,他终于道:“菡儿,闻北宸会是一个好夫婿,京城的名媛淑女无不倾慕于他,这么多女子的眼光总不会有错。”
“是啊,每个女子都喜欢他,都想嫁他为妻,就连你,都想让我嫁他为妻,他这么好,能嫁给他我该心满意足是不是?”
苏菡猛地转过身来,“可我以为你早知道,我不一样!我和她们都不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天使们追文~~
第97章 摊牌
“我知道的。”闻凤箫突然道,“你和她们不一样。”
苏菡抬起头,等待下文。
果然,闻凤箫继续道:“但是,闻北宸依然是最适合你的人选。”
怎么这么固执,苏菡冷哼一声道:“合不合适不是你说了算的。”
“菡儿,别闹。”闻凤箫皱眉看着她。
苏菡无语道:“到底是谁在闹?你硬是要把我塞给闻北宸,还不许我发表不同的意见了?”
闻凤箫道;“你就这么不喜欢他?”
苏菡没好气道:“我不讨厌的人多了去了,难道这些人都可以嫁?决定要嫁给谁,不是看自己不喜欢谁,而是要看自己最喜欢谁,你就不好奇我喜欢谁?”
闻凤箫又沉默了,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苏菡看不懂的痛苦,然后摇了摇头,继续劝道:“婚姻乃两姓之好,如今闻氏最盛,实为良配,你不要被那些情情爱爱之说冲昏了头脑。”
“闻氏最盛,可姓闻的又不止闻北宸一个!”苏菡毫不松口,就差明示了。
“不行!”闻凤箫厉声反对。
“怎么不行?!”苏菡还就不服气了。
闻凤箫严厉道:“皇帝年老,后宫三千,无一女能真正入他眼中,闻燕辞心狠手辣,视妻妾如敝屣,且已有子嗣,你想嫁给谁?”
苏菡嘲讽一笑,连皇帝都提出来了,怎么就不想想他自己?她的声音如一把尖锥刺入闻凤箫的心头:“你呢?你难道不姓闻!”
闻凤箫后退一步,非常缓慢的摇了摇头,“不,我们俩是不可能的。”
“有什么不可能?你讨厌我?”苏菡彻底豁出去了,虽然仓促了点,但是既然话赶话说到这里,就必须得摊牌了,否则这次再被忽悠过去,不知道什么时候闻凤箫就悄悄走了,换了闻北宸回来,把自己扔在这里,和一个陌生又熟悉的男人过一辈子。
闻凤箫闭上眼睛摇了摇头,他怎么可能讨厌她。
想也不可能是讨厌,哪儿有人对自己讨厌的人无微不至的,苏菡扯扯嘴角,却笑不出来,她继续问道:“那你是把我当成妹妹看待?”这可是诸多狗血剧中的经典台词,套进来这个场景,实在是太有可能了,苏菡紧张的看着闻凤箫。
闻凤箫依然摇头,只是速度慢了下来。
苏菡紧绷的神情放松下来,她可是宁愿拿反派的剧本也不愿拿女二号的剧本的,反派往往和男主角有各种爱恨纠葛,可女二号,一般就是用来被男主一脚踹开来证明自己专一的。即使闻凤箫恨她怨她,也比所谓的拿她当妹妹强。不过现在这两个可能都被否定了。
接下来,苏菡睁大眼睛,小心翼翼的问道:“你喜欢我吗?”
闻凤箫抬起头看了过来,嘴唇动了动,不知道想说些什么。
苏菡连忙道:“不许说谎,如果让我发现你骗了我,我会直接离开这里,就当从来不认识你这个人。”
闻凤箫薄薄的嘴唇又抿了起来,形成一个好看的弧度,却也暴露了主人的内心有多么的纠结,他眼中有些仓皇之色,颇为不知所措,看了眼苏菡,嘴唇动了动,却还是没说出任何话来,过了会儿,他趁苏菡不注意,一挥衣袖,窗户应声让开,他一秒都没耽搁,迅速跳窗逃走,只留下一抹残影。
“喂!”苏菡徒劳的伸出右手阻拦,却只能看着残影目瞪口呆,至于吗,这个问题就这么难回答?就算说不喜欢,她难道还能吃了他不成!
苏菡愣了几秒,气愤的从正门回了后院,连喝了几杯茶才消了火,也能慢慢静下心来分析整个事情。
两个没有血缘关系的男女,之间可能的关系也就那么几个,当朋友看、当妹妹看、当未来老婆看、当妈看。
闻凤箫说不讨厌苏菡,也没有把她当妹妹,却把她捧上天,完全超越了朋友的界限,那么就只剩下:当未来老婆看,当妈看这两个可能。
可闻凤箫不愿意娶苏菡,当老婆看就说不通,只剩下一个可能……
苏菡一巴掌拍在自己脸上,她突然想起了闻凤箫之前和自己相处的情景,自从两人第一次见面,闻凤箫就对她另眼相看,而她当时在干什么来着?好像是在母性大发的照顾那些被抓来的小屁孩!
她当时熬夜赶路,肯定状态不好,又被妇人打的鼻青脸肿丢进地窖、身穿土里土气的男装,就这个状态下,闻凤箫怎么可能因为爱情而对她特别!
晴天霹雳!
苏菡越想越觉得很有可能,闻凤箫自小被母亲抛弃和伤害,不见天日,又有闻北宸这么一个完全相反的例子作对比,对母爱/父爱的渴望肯定是超越了一切的,而苏菡在地窖里的表现肯定不小心符合了他内心的某些渴望,所以他这么清冷的人居然会说可以救她,却不答应帮忙救别人!
苍天啊!
如果苏菡手上有手机,肯定火速冲上论坛发帖询问“我看上的帅哥只把我当妈怎么破”了。
苏菡被自己推测出来的结论弄的纠结无比,脸上一会儿一个表情,看的秋蝉他们担忧不已。
“秋蝉。”苏菡终于下定决心,唤道。
“小姐有何吩咐。”
“去看看太子在哪里,我有事找他。”这种事情还是当面问清楚比较好,免得自己都要纠结疯了。
秋蝉动作很麻利,不到一刻钟便回来回复道:“殿下,太子不在府里,出门去了。”
苏菡皱起眉头看着窗外,天都要黑了,他现在去哪里?
京城外有一座小山,山上通有一些不知活了多少年月的树木,如果这个世界上能形成精怪,这些树估计也有资格活动活动手脚,而不至于如现在这样,被一个人轻飘飘的站在树干顶端,踩于脚下。
立于树顶之人素衣黑发,脸庞在月色的映照下白的惊人,黑眸和红唇上水光粼粼,颇有一种惊心动魄之美。他脚下的树枝不过两指粗细,决计撑不住这么一个大男人立在上面,可这树枝却不止安然无恙,还能随着微风轻轻摇曳,一点都没有承重的姿态,就好像枝头上的这人轻如鸿毛,又像这人已与树木融为一体。
他伸出一只手摊在眼前,眼中有着难以抑制的痛苦。他注定给不了她幸福,只能主动把她推给其他男人,还要帮他们准备好一切事情,希望他人能照顾好她,可如今,他连承认喜欢她都不敢,这样挖心刺骨的日子,还要过多久?还要坚持多久?
对皇后的恨意如潮水一般席卷而来,如今他早已不把皇后当母亲,而是当成仇人,这股恨意,却由最初的恨她冷落自己,变成了恨她摧毁自己的身体。
半年前对母爱的渴望仿佛已是很久之前,如今他满心都是对健全身体的渴望,有时候他甚至会想,如果母亲没有对他下那种狠手,即使他依然被从小关在院子里养着,他也可以放下仇恨,不再计较,可惜一切都只是他的妄想!
皇后,洛清瑶!
天空中的月牙逐渐被云朵遮挡,闻凤箫眼中的痛苦化为仇恨,他一抬眼,看向正前方,那里,正是皇宫的方向。
他的身影眨眼间从树顶消失。
苏菡在躺椅上睡的正香。
她本来一直在等闻凤箫回来,想再次问个明白,结果前院一直没传来太子回府的消息,苏菡估计闻凤箫是在躲着自己,就算回来了也不一定会回后院,便径直又去了书房,准备给他来个守株待兔,没想到身体太不争气,兔子还没撞上来,她已经睡着了。
到了半夜,书房的窗户被突然打开,一个人影飞了进来,又被利落的关上。人影落地,发出一声闷哼,苏菡本就睡的不舒服,立马被这些动静所惊醒,看了过去,大惊失色,“箫箫,你怎么了!”
就算月色微弱,苏菡也一眼就看清了窗下何人,还有他嘴角那一丝刺眼的血迹。
她捂住嘴,跑过去扶了闻凤箫起来,压低声音关切的问道:“你受伤了?严重不严重!”
闻凤箫摇摇头。
苏菡怎么敢信,她直接在兜里掏出了两个瓷瓶,从里面各倒了一颗药丸出来,着急道:“不要耽搁,先吃下去。”系统商城出品的良药,一个治皮肉伤,一个治内伤,都吃下去,全方位保险。
闻凤箫毫不犹豫的张开嘴,苏菡把药喂了他,又着急忙慌的到处找水,她从茶壶里面倒了水,一看,“不行,是茶水,可能与药性相冲,哪里有白水。”她又开始四处翻找起来。
闻凤箫喘了几口气,拦住道:“菡儿,不用了,我已经咽下去了。”
苏菡掏出手帕给他擦了擦嘴角的血迹,“你去干什么了?怎么这么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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